《爱已注定,因果轮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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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注定,因果轮回》简介

    小说讲述了公司上市成功的庆功会上,主角沈逸晨当众宣布自己要结婚,引起了青梅合伙人黄婉清和邓知画的震惊和质问。庆功宴上,因喝交杯酒的事引发一系列冲突,沈逸晨在与季寒洲的拉扯中摔倒受伤,黄婉清和邓知画却只顾关心季寒洲,对沈逸晨冷漠以待。

    沈逸晨经历了被黄婉清和邓知画的轻视、指责和伤害,在受伤后不仅没有得到关心,反而被污蔑、刁难。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去参加与楚家千金的婚礼。

    

《爱已注定,因果轮回》小说

爱已注定,因果轮回正文阅读

    

    公司上市成功,我在庆功会上当众宣布:我要结婚了!

    全场员工掌声雷动,只有我那两个青梅合伙人傻眼了。

    她们终于舍得撇开身边环绕的筋肉小奶狗们,跑到我面前质问我:

    “你要结婚?和谁?谁那么不开眼,会嫁你这种只爱工作的性缩力男!”

    “沈逸晨,你是不是喝高了?”

    “一喝醉酒就爱胡说八道,上次还死皮赖脸要娶我们俩呢!”

    “哈哈哈哈……”下面一阵哄笑。

    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点开公放。

    “沈少,婚礼准备好了,新娘已经快急哭了,你人在哪啊?!”

    我将手中的酒杯和麦克风扔给呆掉的两个人,大声说:

    “新郎马上到!”

    1

    黄婉清最先反应过来,失态的将酒杯砸在地上:

    “沈逸晨,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快速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红酒溅湿了西裤。

    曾经生怕我受一点伤的黄婉清,如今却对此毫无感觉。

    我无视她,笑着和员工们告罪:

    “大伙儿吃好喝好,我先去结个婚,就不奉陪了!”

    “等我度完蜜月回来,给大家发喜糖、请吃大餐!”

    一群人看我说得像模像样,终于收起了哄笑,半信半疑问我:

    “沈总,你不是非黄总和邓总不娶吗?怎么会……”

    我轻扯嘴角,满是讥讽的看向黄婉清和邓知画。

    “新娘在等我,现在没功夫辟谣,到底是非她们不娶,还是她们非我不嫁,不如大伙问问两位当事人。”

    电话又响了,是我妈在催我,我得赶紧去娶等候多时的新娘了。

    但我脸上的讥诮,刺痛了被员工质疑打量的两人。

    邓知画拉住转身离开的我,黑着脸摆谱怒斥我:

    “沈逸晨,为了给庆功宴找乐子,你还真是别出心裁了!”

    “不就是刚和寒洲他们喝交杯酒没叫上你吗?至于闹这出蹩脚戏来丢人现眼?”

    黄婉清脸上挂着标准的迷人微笑,眼底却满是嫌弃:

    “我差点就当真了,搞半天是醋上了,我就说除了我俩,谁会嫁你?”

    “你想和我们喝交杯酒就直说啊,就凭我们的交情也不会不配合你,你说是不是?”

    她俩一人端了杯香槟递给我,见我不接,便疯狂用眼神暗示我,希望我配合他们,给她们面子。

    我没兴趣同她们演戏,拂开她们递过来的酒,急着走人。

    两人端着酒的手,僵硬在半空,脸色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打头起哄要喝交杯酒的季寒洲,极具眼力的晃荡着手中的酒,走过来拦着我:

    “沈总,今天是庆祝我们公司上市的好日子,你可不能带头扫兴啊!”

    其他几个小奶狗,也极力附和她们,纷纷围了过来。

    好似我要不喝这酒,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曾经在我们面前唯唯诺诺、感恩戴德的贫困生们,因着黄婉清她们的宠爱,如今也能骑到我头上了。

    我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合着我是帮扶了一群白眼狼。

    我推开了拦在我面前的季寒洲,明明都没用力,他却一个踉跄往后倒去。

    惊惶的他,死死抓着我的手,用力把我往他怀里扯。

    我重心不稳整个人朝他撞去。

    季寒洲身后就是高高的香槟酒塔,眼看香槟酒塔因为他的撞击倒塌落地,我想抽出手退后。

    但季寒洲却不肯放手,嘴里还大喊着:

    “沈总,我错了,你别打我......救命啊!”

    他惊恐的双眼里隐藏的疯狂,和当初拿着我的钱,疯狂读书走出大山时,如出一辙。

    那时,我欣赏他那股疯劲和韧劲。

    结果,他走出来的第一步,就是对我发疯!

    我看着满地玻璃碎片,心想:既然他想摔,那就让他当垫背吧!

    电光火石之间,他却被黄婉清和邓知画拽到了一边。

    而我重重摔在了地上……

    2

    黄婉清嫌恶的看着满地狼藉,眉头紧蹙。

    “沈逸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真是叫人恶心!”

    转头却满是担忧的看着季寒洲,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寒洲,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和邓知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季寒洲从头到脚都检查了遍。

    在发现他的小腿和脚,被玻璃碎片划出两条血痕后,紧张到不行。

    “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找酒店拿医药箱处理伤口啊!”

    “沈逸晨,你可真行!把好好的庆功宴弄成这样!”

    邓知画招手唤来服务员,手却指着我说:

    “把这堆烂摊子,赶紧收拾干净!”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我就是那个毁了庆功宴的烂摊子。

    要不是一旁的男下属拉了我一把,我整个人都要埋首到玻璃渣中。

    而我距离地面太近,手心因为仓促撑地而扎满了碎玻璃。

    生理性的泪水,因为钻心的疼,沁满了眼眶。

    有个男下属想来扶我,邓知画却拦着不让:

    “他这么会作死,管他干嘛?”

    男下属到底不忍心,顶着邓知画和黄婉清吃人的目光继续扶我。

    黄婉清冷冷道:

    “看不出来他是下不来台在装可怜吗?你要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用在公司待了,我现在就让财务给你结算工资走人!”

    话落,她当真就让财务和人事现场操作炒人。

    我没想到黄婉清对待公司老员工会如此儿戏,当即就要阻止她:

    “黄婉清,有我在,你休想开除他!”

    黄婉清想也没想,就踹了我一脚。

    局面瞬间剑拔弩张,为了公司和谐,不少人劝黄婉清算了。

    我失望的看着她,她却丝毫不觉得踹我不对,转头去哄季寒洲了。

    是邓知画碍于情面,施舍般的弯腰要把我拽起来。

    可她刚动我一下,我就因为手疼到痉挛,情不自禁发出叫声:

    “别动我!”

    大伙以为我是因为那一脚在生气,都劝慰我消消气别和黄婉清他们闹。

    可他们不知道,我不能动是因为手心里都是玻璃碎渣,酒从伤口浸入,动一下就疼得我直哆嗦。

    但我来不及解释,毫发无损的季寒洲率先对我发难。

    “沈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下此毒手?”

    “我不过是看着公司上市,替你和黄总他们开心,才提议喝交杯酒......”

    “就算你对我有气,也不该迁怒到黄总他们身上。”

    季寒洲倒打一耙的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

    不愧是被黄婉清和邓知画捧出来的心尖宠,不要脸的姿态都一模一样。

    被他一挑拨,员工们纷纷觉得我错的离谱,开始替季寒洲说话:

    “沈总,今天这大好的日子,咱就别闹了,小季他太年轻,开玩笑不知道分寸,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模糊的视线里,我没有错过季寒洲奸计得逞的得意和挑衅。

    在外人眼里,是我小肚鸡肠推了他不算,还心狠手辣的准备伤敌一千自伤八百。

    怎么看都是我为了黄婉清她们在争风吃醋。

    邓知画见我不识好歹,用力甩开我胳膊。

    这一下更是让我疼到几近失语。

    见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不少员工看我的眼神越发轻视。

    他们不好当我面过多议论,黄婉清却已经忍无可忍。

    3

    “不就是一乐呵,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开不起玩笑?”

    邓知画被我下了面子,更是怒不可遏:

    “沈逸晨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心里想和我们喝交杯酒想到不行,长了嘴却不说!先是用假结婚来戏弄我们,又把寒洲往死里推,现在还拿乔摆上谱了!”

    “要不是我和婉清眼疾手快,指不定你现在摊上人命了!”

    “我真是没想到,你的嫉妒心这么重,手段也这么歹毒!”

    她俩看不见我手掌心汨汨而出的鲜血,一心只想替自己找回面子,替季寒洲兴师问罪。

    好在有人替我叫了120,我忍着痛反讽他们:

    “不好意思,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喝交杯酒,别给自己加戏!”

    这话让哄着季寒洲的两人,情不自禁嗤笑出声:

    “行了,都到了这个份上,就别装了!”

    这边动静太大,惊动了酒店王经理,他亲自拿来了医药箱。

    看我坐在地上,他连忙蹲下来先帮我处理伤口止血。

    黄婉清却狠狠瞪了他一眼,抢过医药箱,去给季寒洲的腿和脚消毒去了。

    王经理看了眼我的手和季寒洲的脚,不由拧眉:

    “黄总,邓总,当务之急是先给沈总止血,你看他都伤成这样了。”

    直到这时,两人才发现,我满手都是鲜红的血。

    她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吐出一句:

    “活该!”

    我懒得和贱人废话,自行朝已经到达的救护车走去。

    身后的血,一路蜿蜒,好似盛开的曼珠沙华。

    医护人员立马拿了镊子帮我挑出玻璃碎片,又急忙帮我止血。

    血还没止住,宴客厅一片嘈杂。

    随即,邓知画命人背着不知为何晕倒的季寒洲冲了过来。

    黄婉清则一把将我推开:

    “医生,赶紧帮忙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比起出血不止的我,救治晕倒不醒的季寒洲必然更重要。

    急救医生被强行拉着先去给季寒洲检查。

    简单问询得知季寒洲有心脏病史,联合刚刚惊险的一幕,邓知画当即催促救护车快点送季寒洲去医院。

    我苦笑着将纱布缠在手上,独自打了个车去医院。

    这一刻,说不心痛是假。

    但更多的是心寒。

    二十年的情谊,竟比不过一个才来公司两个月的毕业生。

    我不由得想起算命先生年初说我今年犯小人,须得破而后立。

    起初,我不信我妈请来的这个老神棍。

    现在,我不得不信。

    那所谓的破而后立,是不是就指我同意联姻娶妻?

    医生小心翼翼的替我消毒止血,惊诧于我明明疼到颤抖,却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急诊室外不断踱步的两人,轻声说:

    “这点痛,算什么。”

    更痛的是心。

    处理好伤口离开时,季寒洲已经没事了。

    其实,我早就猜到他不会有事。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救护车要拉我走时,他晕了。

    大概他自己都忘了,他曾在电话里哭着告诉我,为了逼他偏心眼的爸妈同意他这个老二读书,他故意谎称自己干活就会心绞痛。

    彼时,心疼他的我还夸他是小机灵鬼。

    如今,他把那些算计都用在了我身上,不仅骗过了黄婉清她们,还骗过了医生。

    邓知画推着季寒洲从我身边经过,电话叮铃响起。

    “我的祖宗啊,你什么情况,不是说马上到吗?”

    4

    我看着缠着纱布的手,有些无奈的告诉妈妈:

    “妈,要不婚礼先推迟几天,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

    我妈当即急哭了:

    “臭小子,宾客都快到齐了,可就等着你了,你该不是要逃婚,不娶楚家千金了吧?”

    我正犹豫要怎么和妈妈解释,已经离开的邓知画和黄婉清突然在我背后出声:

    “楚家千金?”

    这两人一出现,我便觉得心烦无比,直接对我妈说:

    “不会的,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今天也过来把婚结了。”

    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应该来得及赶上吉时。

    邓知画却和黄婉清将匆匆离开的我再次拦住:

    “沈逸晨,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娶楚家那个瞎子!”

    她俩的视线落在我满是酒渍的西服上,眼底的鄙视不加掩饰:

    “就你现在这样,去捡破烂倒是有人信,去娶媳妇儿只怕是要贻笑大方!”

    “你这戏可真是演过了,楚梦瑶就算是个瞎子,也瞧不上你这样的。”

    原来,我在她俩心里,已经这么不堪了。

    明明这两个月来,心里窝了无数火,此刻却通通平静了下来。

    “她是瞎子,那你们俩就是睁眼瞎!”

    被我讽刺的两人,脸上的嘲笑都僵硬住了:

    “沈逸晨,你今天吃炸药了?本来是看你受伤,想关心关心你,你还拿捏上了!”

    她俩的眼神也就最初在我手上流连过半秒,此刻更是不闻不问,就冷哼着去照顾推着轮椅过来的季寒洲。

    “沈总,你不会是因为我才娶楚家千金吧?若真是这样,我就是个罪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给你惹麻烦!”

    我一句话都没说,季寒洲就自顾演上了,捂着心口呼吸急促,嘴里还不停嚷着不活了。

    一副被我欺负到没活路的模样,吓得黄婉清和邓知画手足无措。

    “寒洲,沈逸晨他就算娶个乞丐当老婆也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就是,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气你!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不就便宜他了?”

    两人又急疯了一般,一把将我撞开,连忙推着季寒洲去找医生。

    季寒洲按着轮椅,不让她们推走。

    “我没事,你们快去哄哄沈总,千万不能让他因为我而一时冲动娶了楚家千金!”

    他的肺腑之言,落在黄婉清她们耳朵里,便是我在往死里为难他。

    黄婉清担心季寒洲出事,落了一个吻在他唇角,只为安抚他去看医生。

    邓知画则是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与我划清界限:

    “公司上市,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公司形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为了争风吃醋去伤害寒洲,我和婉清不可能嫁你的!”

    “好!”

    我的顺从,让转身离去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回了头。

    她俩看着一脸轻松的我,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好似要失去最重要东西的预感。

    但是季寒洲难受的喘气声,让她们甩掉这个预感,急忙朝诊室奔去。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以及季寒洲偷偷对我竖出的中指,我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眼瞎到如此地步。

    终于没人从中作梗,我立马赶去婚礼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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