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月是小说《穿书:要流放我?我搬空你国库!》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柳芊芊写的一款种田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穿书:要流放我?我搬空你国库!》的章节内容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二小姐在房中上吊自尽了!”
家中的丫鬟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快来人啊!快去通知侯爷和夫人,二小姐她……她竟然自尽了!”
楚月月在一片混乱的叫喊声中,意识逐渐从模糊中恢复……
她只觉得脖子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那种窒息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她想要用力挣扎的时候,那窒息感却又突然消失无踪。
紧接着,一盆冰凉的井水无情地泼洒在她的身上,将她从昏沉中彻底唤醒。
湿漉漉的感觉让她从昏迷的深渊中缓缓挣扎着睁开眼睛……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瞬间愣住——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破旧房间之中,四周陈设简陋,光线昏暗。
而她的视线所及,竟然是一群身着各式古装的人,他们的面容和服饰都透着一种不属于她所熟悉时代的异样感觉?
还没等她来得及完全清醒,最前面的那个中年肥胖男人楚雄便凶神恶煞地开口了:
“你这个不孝的逆女,既然你还有脸醒来,就给我规规矩矩地等着,明天替你姐姐嫁去钰王府,别再给我玩什么花样。
要是你再有半点寻死的念头,哪怕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手软,直接把你扔到乱葬岗去喂野狼!
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念及什么狗屁父女情分,给你办个风光大葬,你想都别想!
你的死活,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少了个累赘!”
旁边那位身着紫红色纱衣的中年女人,也就是侯爷的夫人,眼见侯爷怒火中烧,急忙上前拉着他的胳膊,故作温柔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脯,娇声细语地劝慰道:
“侯爷,您可要消消气,千万别为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小丫头片子气坏了身子。
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妾室所生,和她那个早死的娘一样,除了长了副能迷惑人的狐媚子面孔,内里全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和愚昧无知。
为了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女儿伤了您的心,那可真是折了夫人我的福气。
您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办?
您夫人我,可是会心疼得夜不能寐的哦!”
站在那对中年夫妇身后的是一个大约17岁的少女,侯府大小姐楚芸芸……
她身着一件轻薄的粉红色衣裙,长相与中年女人有着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中透露出的刻薄与轻蔑。
此刻,她正用一块精致的手绢轻轻捂着嘴角,那一脸的嫌弃与嘲讽仿佛在无声地表达她对楚月月的蔑视。
旁边那位约莫19岁的侯府大公子楚诀,身着华丽的锦衣,面容与侯爷有着明显的相似之处,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的眼神邪邪地盯着楚月月,似乎在评估着她的价值,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乐趣。
距离楚月月仅两步之遥的位置,是一个穿着粗布下人衣服的老婆子……
她的手中还紧紧握着刚才用来泼洒凉水的大脸盆,盆沿上的水珠还未干涸,映衬着她紧张而又漠然的神情。
屋内其余的几个少女,年龄大约在17到23岁之间,统一穿着粉色的丫鬟服饰,她们的神态各异……
有的眼神躲闪,面露惊恐,有的好奇心起,窃窃私语,有的则是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仿佛在观看一场好戏。
随后,那位最先开口的中年肥胖男子以一种傲慢至极的姿态转身,冷冷地对着中年妇女吩咐:
“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
既然她如此不识抬举,一味寻死觅活,那么原定于明天婚礼上的一千两银子嫁妆,也就不必浪费在她身上了。
毕竟,钰王府即将遭受抄家流放的厄运,即便是将嫁妆带过去,她也未必能保得住。
明日只需用一顶简陋寒酸的轿子将她草草打发过去便是,别忘了,还要给她塞一张断绝关系的绝亲书,让她彻底与侯府一刀两断。”
话音刚落,他轻蔑地一甩宽大的袖子,毫不留情地大步走出了房间。
中年妇女闻言,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紧紧尾随着那肥胖男子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在视线中彻底消失无踪。
随后,她猛然转回头,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毒,死死地盯着楚月月,恶狠狠地开口道:
“小蹄子,侯府养育了你十三年,如今是该你偿还这份恩情的时候了。
那钰王,即便是因为触怒了圣上而断了双腿,面临着抄家流放的悲惨命运,但他终究是一位声名显赫,还是先皇最喜爱的王爷。”
“若非我的芸芸承受不住流放,和有可能在脸上刻字的痛苦,原本她与钰王有着婚约在身,咱们侯府的女儿无论如何也必须有人承担这门亲事。
又怎会把这样一门风光无限的亲事,平白无故地让给你这个卑贱的丫头?
让你顶替她出嫁,这对你来说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别忘了,这是你欠侯府的,是你那低贱的出身永远无法企及的荣耀!”
此时,楚芸芸在一旁,以一种矫揉造作,仿佛满怀委屈的语气说道:
“妹妹,你可别怪姐姐心狠!毕竟钰王他风度翩翩,才貌双全,堪称人中龙凤,还是先皇最小的儿子。
当年我仅是惊鸿一瞥,便为之颠倒,朝思暮想……
不顾一切地跪求父亲动用先帝所赐的免死金牌,进宫恳请圣上赐婚,这才换得与钰王结亲的殊荣。
谁曾想到,他竟敢私藏兵器,图谋不轨,真是辜负了我一番深情!
幸得圣上慈悲为怀,未将他即刻处死,只是判了抄家流放之刑。
但是,流放和脸上刻字的苦难,姐姐我如此柔弱,怎能忍受那样的折磨?
也只得让你这个贱丫头代姐姐受这份苦楚了。”
她的话语如同毒针一般,刺得人心疼,却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话音刚落,她便故作姿态,由几个丫鬟搀扶着,如同弱柳扶风一般,袅袅婷婷地离开了房间。
楚诀也在这时再次斜眼瞥向楚月月,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
“啧,真是无趣至极!”
话音刚落,他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仿佛这一切的悲欢离合,于他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尘埃。
最终,侯夫人再次将那充满恶毒与怨念的目光如刀锋般投向楚月月,语气狠毒地威胁道:
“你这小贱人,最好是给我老老实实地去替嫁,别再有什么自寻短见的愚蠢念头。
倘若你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必定要让人将你那下贱娘亲的遗骨从坟墓中挖出,不仅要挫骨扬灰,还要让你那不孝的行径在天下人面前曝光……
让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知晓她生出了你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女儿。”
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矢,直直刺向楚月月的内心。
随后,在刚才向楚月月泼水的那个婆子,以及几个丫鬟的搀扶下……
侯夫人缓缓地,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房间,只留下楚月月孤零零地在空荡荡的屋内。
此时的楚月月,脑袋里像是有一百万只蜜蜂在嗡嗡作响,终于彻底反应了过来。
她的嘴角不由得噗嗤一笑……
这剧情转折得比她最擅长的高空跳伞还要刺激。
她……
这是在那场飞机爆炸的混乱中,不小心把自己的小命玩儿脱了?
然后,就这样华丽丽地穿书了?
而且,她穿的还不是别的书,正是她在执行任务前翻阅的那本狗血言情小说……
《王爷夫君超宠我》!
她竟然变成了书中的架空历史中一名命运悲催的女配?
书中所载,原主在方才那绝望的一刻,就已经上吊死了。
然而,侯府为了推卸责任,竟将她的死讯秘而不宣。
翌日,依旧按照原计划,将她冰冷的身体安置于花轿之中,一路颠簸,送往钰王府。
当花轿抵达,众人揭开轿帘,惊觉轿内竟是一具了无生机的尸体。
自此,钰王无辜背负了克妻的恶名,流传于世。
而她,楚月月,如今身处侯府之中,身份低微,仅是一个妾室所生的女儿。
在书中,原主的娘亲曾是侯府老夫人买回的一名丫鬟,拥有着令世人惊艳的倾国倾城之貌,却注定了一生的坎坷与不幸。
买回来的第三天,这位无辜的女子便在侯爷醉酒后的暴行中被强行占有,那是她悲剧命运的开始。
也就是在那不堪的一夜,原主的娘亲怀上了孩子,随后被侯爷草草抬为妾室。
原主的娘亲对侯爷毫无情感,自那夜之后,她便坚决不再让侯爷近身,这无疑激起了侯爷的怒火和怨恨,他对她百般羞辱,恶语相向。
在侯夫人的嫉妒与不断陷害之下,原主的娘亲在生下原主不久,便在心碎与绝望中含恨而终,留下了原主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儿。
幸运的是,原主被老夫人带到主院抚养,才得以在侯夫人的毒手之下侥幸逃脱。
但是,这样的庇护仅持续了十三年。
上个月,侯府的老夫人也在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中撒手人寰,留下了原主在这充满阴谋与冷漠的府中,孤身一人,无依无靠。
从此,府内的一切都落入了侯夫人的掌控之中,也就有了今日她被迫替嫁的局面。
原主心知替嫁给双腿残废的钰王,一同流放的命运无疑是死路一条。
她宁愿在出嫁前结束自己的生命,至少还能保持清白之身。
若是踏上流放之路,以她继承了母亲这倾国倾城的容貌,只怕会在途中遭受官差的侮辱,不如现在就痛快地了结。
因此,原主在绝望中选择了上吊自尽的结局,她的生命如同凋零的花朵,在无声中枯萎。
而就在这一刻,命运之神仿佛听到了她的无声呼唤,同名同姓的楚月月……
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第一特工灵魂,穿越而来,取代了原主的生命。
此时的楚月月,已经恢复了体力,她起身关上了门后,又上了门闩。
转身回到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套黑暗色的衣服,迅速地脱下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换上干爽的衣服。
既然命运让她穿越至此,面对明天即将到来的成婚和被流放的命运,她知道,自己必须早做准备。
她望着衣柜里老夫人在世时为她购置的所有衣服,心中默念一声:
“收!”
随即,所有衣服如同被无形之手收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错,作为二十六世纪最杰出的第一特工,楚月月拥有一个十亿万平米大的空间。
这个空间,仿佛是大自然与科技的完美结合,其中生长着各种果树,结满了累累果实。
各种新鲜蔬菜,鲜嫩欲滴。
每一棵植物都充满了生机,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生命的光彩。
最远处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大山,四季常青,绿意盎然。
经过几年的精心耕耘,山上种植了各种珍稀草药,每当微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药香。
在那片充满生机的茂密山林之中,各种鸟类和鹰类在树梢间翱翔……
成群的野兔在草丛中跳跃,山鸡在落叶间觅食,还有野猪在丛林深处游走。
上百只机灵顽皮的猴子,它们在山林间跳跃穿梭,增添了一抹生动的活力。
最为令人惊叹的莫过于她竟然豢养了一只金光闪闪的凤凰,其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还有一只神秘的紫色麒麟,它的角晶莹剔透,如同夜空中的星辰。
除此之外,还养了上万只雄壮而威风的老虎。
在这个独特的空间里,这些猛兽对她展现出了无比的温顺与忠诚,它们的食物仅限于这片土地上特有的兽灵果树所结的果实。
而且,空间内存放食物具有永久保鲜的特性,无论是什么食物,都能保持新鲜如初。
另外,这里她还存放着作为特工时赚取的金条堆积成的五座金山……
和银条堆积成的五座银山。
以及她所购买的全部庞大物资。
在最近的一座占地五千万平米的宏伟别墅之中,她收藏了从网上购置的无数古代风格衣物和鞋子。
这些藏品种类繁多,从古代的奢华服饰到民间的简朴布衣,每一件都令人目不暇接。
别墅内还珍藏着各式美味佳肴,从山间的珍稀美味到家常的温馨小菜,以及精致的糕点和甜点,琳琅满目的食物让人仿佛置身于美食的盛宴之中。
而那些珍贵的化妆品,更是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从古代宫廷的秘制香膏到现代的奢华品牌,每一件都是她对美不懈追求和独到品味的体现。
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还在别墅中储备了几座仓库的武器,这些武器跨越了从古至今的各个时代……
从冷兵器时代的锋利刀剑到现代高科技的先进火器,应有尽有,可见她随时对安全与防御的深思熟虑。
看着窗外夜幕渐渐降临,楚月月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瓶瞬间提升轻功至极致的强力神药水,一饮而尽。
药效迅速在她体内发挥作用,她感觉身体轻盈如燕,力量充沛。
然后,她从空间里取出一个魔鬼面具戴上,面具上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她从窗户翻了出去,动作轻盈,仿佛夜空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夜色中……
她的第一站,直指皇宫。
在书中,最令她愤慨至极的莫过于那位昏庸的老皇帝,他丧心病狂地陷害忠臣,提拔奸佞,权势遮天蔽日。
身为九五之尊,国库中的粮食堆积如山,甚至发了霉,他却吝啬到不肯拨出一粒米来赈济受苦的百姓,让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而且,这位老皇帝更是好色无度,一年之内恨不得举行十二次选秀,贪婪地搜罗天下美女。
无论是朝中的大臣主动献上的千金之女,还是出自平民百姓家的女儿……
只要她们年满十五岁,达到及笄之年,且稍具姿色,这位君主便会急不可耐地将她们纳入自己的后宫。
如今,后宫中的女子数量已经超过了三万,但这位君主仍然没有感到满意。
对于那些不顺从的,他甚至不惜派遣御林军,采用强抢的手段,将这些无辜的女子强行掳入皇宫。
为此,他还专门成立了一支四万人的庞大御林军,游走于各地街头巷尾,专门搜寻貌美如花的女子……
使得百姓们生活在恐惧之中,敢怒而不敢言。
这位老皇帝的所作所为,将整个朝廷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在沉寂的夜幕掩护下,楚月月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绕过了戒备森严的御林军,目标直指国库。
面对国库外严阵以待的两万精锐御林军,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凭借着来自二十六世纪的超凡灵力,她悄无声息地跃上后窗窗台,轻巧地打开窗子……
随后,她轻盈地一跃,如同狸猫般无声地落入了库房深处。
在这座占地七千平米的宏伟国库内,黄金和银子的木箱如同巍峨的山峦般堆积,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楚月月的眼中掠过一抹狡黠而邪魅的光芒……
她轻轻一挥手,所有的财宝如同溪流汇入大海,被她纳入了空间之中。
依循同样的手法,接连光顾了几个其它放财宝的库房,将所有财富搜刮殆尽。
随后,她抵达了几个庞大的粮食国库,那里存放着80000多万吨的粮食,金黄的小麦,雪白的白米,堆成大山的玉米,各种谷物铺陈开来,仿佛是一片丰收的海洋。
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将这些重要物资一一收入空间。
紧接着,她进入了几座雄伟的武器国库。
在这几个辽阔无垠的超大房间中,武器陈列得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视野的极限,仿佛是一片无尽的武器海洋。
在这里,不仅有锋利无比的长剑,还有宽厚的大刀,以及那红缨飘扬的长枪,更有那些沉重厚实的战锤,精巧设计的连弩,以及那些强大威力的火器。
挥挥手,将这些军中至宝纳入了空间中,只留下了一片片空荡荡的回响和令人窒息的寂静。
在几个药材国库之中,楚月月的目光逐渐变得愈发炙热,仿佛在这里她发现了一座属于她的宝藏。
库房内,价格低廉的各种药材随意堆放,堆积如山,显得十分壮观。
而那些价位高昂的珍贵药材,更是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药香,它们如同天空中闪烁的繁星一般,璀璨夺目。
人参,灵芝,雪莲,麝香,鹿茸,龙涎香等等……
珍稀药材,都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精致的架子上。
楚月月却如同采撷野花般,将它们连同架子一一收入囊中,连最细微的药渣都不曾遗漏。
皇宫内的金銮殿,不仅是皇家威严的象征,更是金碧辉煌至极……
耀眼的光芒让人头晕目眩,仿佛踏入了一个人间仙境,一个由纯金打造的梦幻世界。
在这座奢华无比的大殿中央,老皇帝身边环绕着二十几位娇艳欲滴的美人……
她们为他轻柔地揉肩捶背,而老皇帝则是一脸得意洋洋地享受着这一切,同时倾听着太子的密报。
“父皇,您真的打算将皇叔流放吗?难道我们就不能直接将他除去?以绝后患?”
太子的话语中不仅充满了疑惑,还隐含着一份不甘和狠辣,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似乎在暗示着更为狠毒的计划。
老皇帝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朕也想啊!
可是朕只是刚刚给他安上个私藏兵器,图谋不轨的罪名,把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摆放在朝堂上……
结果朝中竟然有一半的老臣反对,尤其是那些手握兵权的武将,还有边关的五十万大军联名上书,请求朕饶过钰王。
这流放的决定,还是朕费尽了心思,磨破了嘴皮子才定下的,要将他流放到那蛮荒。
若真如你所说,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那些朝廷中的老臣和五十万大军,恐怕是要直接反了。
与其让他们反了难以镇压,不如先判钰王流放,等他出了上京城,再在路上安排暗卫暗中解决了他!
这样一来,那些老臣和五十万大军又怎能知道是谁下的手!”
太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还是父皇考虑得周全,父皇英明神武,儿臣佩服。”
太子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父皇,您之前给皇叔赐婚的圣旨上,写的可是侯府的嫡女,听说侯府昨天竟然玩了一手偷天换日……
把一个庶女记在了侯夫人名下,算作了嫡女,打算让那个庶女代替嫡女嫁给钰王。
也不知道我那位‘聪明’的皇叔,明天知道了侯府的这番操作,会不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老皇帝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似乎对美女的话题格外感兴趣:
“嗯!侯府的那个庶女,长得如何?”
太子不屑地笑了笑,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回复道:
“据侯府那位真正的嫡女楚芸芸透露,那个庶女长得可谓是丑陋至极,和她那个娘一样,都是让人看了忍不住要掩面的丑八怪。
这样的女子,若是真成了钰王的王妃,皇叔肯定会颜面扫地。
不过,若是皇叔因为这个丑女而气急攻心,倒也是一桩喜事,省得我们日后还需费心对付他。”
老皇帝放声大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和不屑:
“哦,奇丑无比还能勾引到侯府那个老谋深算的楚侯?
看来这世上丑女也有她们的生存之道啊!
不过,那楚侯倒是精明得很,只想用个丑陋的庶女来敷衍了事,还能轻而易举地解决掉赐婚圣旨的麻烦。
不过,不管他最终嫁给钰王的是哪个女儿,都要在流放的途中设法一并处理掉。
毕竟,女人这种生物,若是哪天不小心在肚子里留下个钰王的后代……
那到时候再解决麻烦可就更大了!绝不能让钰王有任何血脉存活的可能。”
太子毕恭毕敬地点头应和:
“儿臣明白了,父皇的顾虑周全,儿臣一定遵照您的旨意行事。”
这一切对话,都被躲在暗处的楚月月听得一清二楚,她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
特么的……
你们还想解决了我?
还有,你们才丑呢,你们全家都丑!
这狗皇帝,年龄都能做旁边给他捶背的那些宫妃的爷爷了,还老牛吃嫩草,专门祸害小姑娘。
今天,我要是不让你以后彻底没财力——在到处抓刚及笄的女孩子祸害,我就不姓楚!
本来我只是打算悄悄把皇宫内所有的国库,私库给洗劫一空,结果你们竟然给我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好吧!
既然如此……
我要是不把这皇宫搜刮得连一个铜板都不剩,都对不起你们想要我的小命的那份‘热情’。
啧啧啧……
你们可真是把我逼上梁山啊!
要是最后我给你们留下一件物品,那就算我输了!
哼,你们不是喜欢抄家吗?
那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一锅端式抄家’!
想罢,楚月月从空间取出一大袋烈性迷药,运用内力,将药粉撒向整个皇宫的方向。
不过片刻时间,老皇帝,太子,几个宫妃,以及整个皇宫内的所有人,全部昏睡过去。
楚月月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踏入金碧辉煌的金銮殿……
嗯!
这龙桌,雕刻得如此精美,金光闪闪,看得我手痒痒,不错不错,给我仔细收了,带走!
这龙椅,坐上去感觉都能威风八面!气吞山河!
哎呀……
这样的宝贝不收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必须得收了!
再看这玉玺,沉甸甸的,色泽圆润,嘿嘿,一个都不能少,全部给我塞进囊中!
大殿内的六十多个金龙柱子,是用纯金打造的?
这不是明摆着诱惑嘛!
收了收了!
至于金銮殿会不会因为少了这些柱子,坚持不了几天就坍塌,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毕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这地砖,原来是上等的汉白玉,光滑得能照出人影来,不错不错,这地砖也必须给我全部撬起来收了!
一桌一椅,所有地砖,统统都不能放过,全部装进空间,一件不留!
御书房里的这些藏书卷轴,也不错,全部收进空间,就算是被流放了,路上也有得消遣……
随着所有物品的瞬间消失,大殿中央的光秃秃墙面逐渐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地下室暗门。
楚月月打开了暗门,踏入地下室,眼前的一幕让她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个木头箱子里,堆满了黄澄澄的黄金,以及精美绝伦的玉石雕刻的各种摆件,首饰,熠熠生辉。
“收收收!”
楚月月兴奋地将这些财物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回到光秃秃,空旷的大殿,她环顾四周,发现了一个遗漏?
咦,还有那些窗子,居然也是黄金打造的?真是太奢侈了!
楚月月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再次挥手,
“全收了!”
所有窗子也在这挥手之间消失无踪。
正准备离开时,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昏睡的老皇帝。
心想……
既然在皇宫收获这么大?
是不是应该做一件好人好事?
于是,她从空间中取出一包特制的药粉,轻轻一挥手,药粉均匀地洒在了老皇帝的身上。
“嗯,不错。”
楚月月满意地点头,这种药粉能够彻底让老皇帝失去能力,即使是在厉害的御医也束手无策。
这样一来,面对美人再也无能为力的他,估计再也不用举办选秀,四处搜罗美人,继续祸害无辜的小姑娘了。
至于躺在老皇帝身边仅半米的太子是否会被波及,楚月月并不在乎。
毕竟这个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他也受到了影响,那只能说他是咎由自取。
“这么珍贵的药用在狗皇帝身上,啧啧啧……不用感谢的哦!”
楚月月轻笑着,心中暗爽,这样一来,还顺手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嗯哼!
接下来御膳房里,那些散发着让人神魂颠倒香气——仿佛在向她招手的馒头……
以及那些精巧绝伦,令人目不暇接的各式点心,甚至是那些让人垂涎三尺,欲罢不能的美味熟食,楚月月也是毫不手软。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些珍馐佳肴一一收入囊中,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美食的“大扫荡”。
那些原本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连同锅碗瓢盆……
甚至是厨房里的每一个角落,连烧火的木柴都不放过,在夜色的掩护下,一眨眼的功夫,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如同被神秘的黑夜吞噬,只留下一片空荡荡,静得能听见针落声的御膳房,仿佛成了一个被时光遗忘的角落,让人哭笑不得。
楚月月又运用轻功飞入了马厩和马车停放的地方。
那里的骏马,它们昂首挺胸,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高贵与力量。
而那些精美的马车,每一辆都是工艺的杰作,精致得仿佛能听见工匠们的心血滴落。
楚月月同样没有放过这些,将这些战马和马车全部纳入她的空间,留下的只是空旷和寂静……
紧接着,楚月月的目光如同猎鹰发现猎物般锐利,她将下一个目标锁定在了老皇帝的私库上。
那里藏着的黄金,银子堆积如山,夜明珠熠熠生辉,各种颜色的钻石首饰闪耀着诱人的光芒,仿佛在向她招手。
更有那些从钰王府抄家得来的金银财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楚月月像是参加了一场无人能敌的购物狂欢……
将这些珍宝一网打尽,全部收入她的空间,连个谢幕的小礼都没有留给老皇帝。
随后,她又运用轻功,从皇宫的深处……
皇后居住的凤仪宫,到太子所在的东宫,再到每一位妃子,美人各自的宫殿,乃至所有库房,私库和密室,都被楚月月以无情的手段洗劫一空。
手法干净利落,所有物品都被她收入空间之内,留下的只有一座座空荡荡——四面漏风的库房和房间。
那些地方光秃秃的地面和没有了窗子的墙壁显得格外凄凉。
就连那御花园中的各种奇花异草,各个宫院里的参天古木,鱼塘中色彩斑斓的锦鲤……
都收了……
嗯,不对!
光收锦鲤没有鱼塘可不行,锦鲤在空间里怎么生存呢?
那就皇宫里所有的鱼塘带水连根拔起全收了吧!
还有那些精心雕琢的假山,石桌,石凳,石地砖……
以及那些优雅的凉亭,都被连根拔起,一一化为尘埃,留下了一片片荒凉的废墟。
她身影一晃,出了皇宫,一把将强烈的迷药挥洒向空中,那药力之强足以让上京城所有府邸的活物陷入死寂的沉睡。
当四周彻底沉寂,连虫鸣都消失不见,她开始了“清仓大行动”。
不仅书中记载的六十多个贪官家中,连十几位与狗皇帝如出一辙的皇子和公主府邸……
库房里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璀璨夺目的首饰,价值连城的布料都被她收进空间!
就连那些藏匿极深的密室库房,以及所有粮仓,都被她搜刮一空。
室内的一切,从金丝楠木的豪华床榻到最不起眼的竹制椅凳,都被她一一细心收进空间,无一遗漏。
包括那些贪官及其家眷们的衣柜和衣柜中的绫罗绸缎,每一匹都是上等丝绸,甚至是他们贴身的衣物……
全部都被她无情地一挥手,尽数收走。
他们仅剩一身遮羞的里衣,可谓是“一贫如洗”,连寒酸的书生都比他们穿得体面。
她的手段之彻底,让人瞠目结舌,连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杯盘碟盏一个不落。
甚至花园里的花草树木,精心堆砌的假山,湖中五彩斑斓的锦鲤,以及每一块铺地的石砖,都被她用神奇的灵力轻轻一翘,悉数收入空间。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连那对守卫府邸多年的威武石狮子……
也在她的一挥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悉数纳入了自己的空间。
留下的只有光秃秃,空荡荡的屋子和风中摇曳的哀怨。
最后,她运用灵力,将今天收获的所有房契——地契通通取出,一目十张,不到十分钟就全部翻了个遍。
根据这些房契——地契上记载的位置,施展起轻盈如燕的轻功,在整个上京城潇洒地遛了一大圈。
她那白皙的小手无数次轻轻一挥,除了房子和活人之外……
那些别庄和私院内外——包括所有地下室,所有的商铺……
她将里面的所有物品全部搜刮一空,包括门窗,花朵,盆栽,树木,甚至连墙角的一棵草,一块地砖都不能放过,全部收入了空间。
至于那些牌匾嘛——她倒是没有收。
毕竟,那玩意儿要是用来烧火,还得她用内力砸碎!!!
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疼……
实在是太麻烦了!
太费事!
太不划算了!!!
就让它们继续好好地在那儿挂着……
权当是给太子,那些皇子,公主们,以及那些贪官污吏及其家中的夫人,小妾们,留个念想儿,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纪念品嘛。
毕竟……
也不是谁都有机会在家门口或商铺上方挂着一块“废牌匾”的!
这不仅是对他们累累罪行的严厉惩罚,更是为那些曾经在这些贪官压榨和剥削下痛苦挣扎的老百姓……
悄无声息地出了一口恶气,实现了正义的复仇。
夜幕依旧厚重,星辰尚未隐去,楚月月便已施展轻盈如燕的轻功,悄无声息地返回了侯府。
她脚步未歇,身影如电,径直穿堂过院,来到了那贪得无厌的侯府原主渣爹的库房。
在那里,她将堆积如山的黄金,银锭,琳琅满目的首饰,价值连城的珍贵字画一一纳入她的空间,连一丝一毫也未留下。
而隔壁库房中堆积如山的粮食,同样未能逃脱她的掌心……
尽数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了一片空荡荡的库房,和那让人咬牙切齿的寂静。
随后,楚月月施展轻功,如同一抹夜色中的精灵,悄无声息地降临在楚芸芸所住的芸芸院。
她从窗子潜入卧室后,目光如猎鹰般锐利,立刻锁定了床上熟睡的楚芸芸,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呵呵呵……
让我替你出嫁?
让我替你流放?
还可能会替你脸上刻字?
总不能白帮忙吧?
总得收点利息才是……
你不是喜欢装柔弱吗?
那我就让你有足够的资本去装一辈子柔弱好了!
于是,她从空间中取出了一把剃须刀,对着楚芸芸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就是一顿猛剃。
不一会儿,楚芸芸的头顶就变得光可鉴人。
看着她那滑稽的光头,她心中冷笑,又从空间中取出一瓶“终生光头水”,细心地涂抹在楚芸芸的头皮上。
这样一来,楚芸芸这辈子是别想再长出一根头发了。
端详了一秒,她又觉得楚芸芸这光头未免也太亮了些,简直能反射月光。
既然那么喜欢装柔弱,那就让你“柔弱”到底。
于是,她再次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生发水”,这次却是涂抹在了楚芸芸的整张脸上,想象着楚芸芸脸上毛发丛生的模样,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一挥手,她将楚芸芸房间内所有的物品,包括她那珍贵的紫檀木床榻,一并收进了空间。
事了拂衣去,楚月月再次施展那出神入化的轻功……
就如同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惊鸿,悄无声息地降临在渣爹侯爷和侯夫人的房间内。
她的身影如同幽灵般飘忽,不带一丝声响。
目光冷冽地扫过床上熟睡的两人,她抬手一挥,房间的内的家具,物品,乃至每一寸布料,都被她以惊人的速度收进了空间里。
瞬息之间,房间变得空荡荡,只剩下躺在地上穿着睡衣的两人。
楚月月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寒光,心中冷笑道:
原主的娘亲在世时,就是被这个恶毒的侯夫人嫉妒与不断陷害,最终含冤离世。
今日,便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
她抬手从空间中取出一粒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手法熟练地弹入侯夫人的口中,动作之快,连空气都未曾扰动。
也算是为女主的娘亲报了仇。
毕竟,那个恶毒的侯夫人,正是导致原主含恨离世的罪魁祸首。
今日,她也算是替原主让侯夫人——品尝到她曾经加诸在原主娘亲身上的痛苦。
楚月月看向了原主的渣爹楚侯,心中暗想:
原主渣爹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和库房后,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她现在期待着明天出嫁前拿到那份断亲书,毕竟这个身体是原主的,她可不想将来和他们再有任何瓜葛。
想完这些,楚月月便继续了她的行动。
她首先来到了侯府大公子楚诀的房间,将房间内的所有物品一一收纳入她的空间。
随后,她没有停歇,继续在府内穿梭,依次拜访了那些曾经欺负过原主的侯爷小妾们的住处。
在这些房间里,她也同样将所有物品全部收进空间。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楚月月才回到了原主的房间。
关紧了窗户,确保外界无法窥探,然后安心地进入了空间。
看着空间内今晚的收获,一箱箱一望无际的金子,银子,各种首饰,夜明珠,钻石,兵器,药材等等……
一袋袋堆积如山的粮食,延伸至远方,形成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金色海洋……
各种名贵的衣服布料,各种首饰,锅碗瓢盆,以及御膳房和所有贪官府里的馒头,各种点心,菜品和熟食。
包括所有的黄金柱子,马车,窗子,地砖,花草,假山,鱼塘和鱼,以及各种品种的树木等等,都被整齐地放置和栽种在远处……
所有收获都被空间自动归置整齐。
大约十万的马匹——被空间自动圈养在很远处的一座长满野草的山上,用铁丝围了起来,不会破坏外面其他山上的果树和药材。
楚月月终于安心地踏入空间内的豪华别墅,迅速洗了个舒缓的热水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与尘埃。
随后,涂抹了一层滋润的保湿美白乳液,感受着肌肤在瞬间变得更加柔嫩光滑。
换上了一套水蓝色古代的粗布骑马装,袖口和裤脚都巧妙地束紧,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既有的干练气质,又流露出女子的柔美风情。
将那一头如同瀑布般垂至腰间的长发高高扎成马尾,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更加英姿飒爽,神采奕奕。
整理好后,楚月月站在装饰华丽的镜子前,这才得空仔细端详自己穿书而来的容颜。
镜中的女子,年仅十三岁,青春正好,面容尚未完全褪去稚嫩,瓜子脸型,皮肤白皙透亮,宛如刚剥开的鸡蛋般细腻光滑。
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智慧与灵动的光芒,双眼皮下的眼眸明亮如星,仿佛能够洞悉人心。
小巧的鼻梁,线条柔和,樱桃般的小嘴,自然红润,无需任何人工的点缀,已是诱人无比。
楚月月满意地展颜一笑,心中暗叹:
不愧是女配的风采啊!
这副绝美的容颜,除了脖子上紫红色的勒痕还很严重以外!
想必在未来的日子里,即使不依赖任何化妆品的修饰,也能自然而然地展现出她的倾城绝世之姿。
镜中的她,就如同那天上不小心跌落凡尘的仙子,美得让人心动,完美得无懈可击。
出了空间,身心疲惫地她倒在床上,仅仅小憩了片刻,未满一个时辰,东方的天际便已泛起了鱼肚白。
就在这晨光初现之际,一阵阵尖锐的叫喊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将她从深沉的睡梦中猛然惊醒。
芸芸院突然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那是楚芸芸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随后又听有人失声尖叫:
“啊啊啊!我的衣服呢?首饰呢?怎么一件都不剩了?”
还有人慌乱地大喊:
“啊!床呢?家具呢?摆件呢?怎么全都不见了?”
楚月月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慢慢坐直了身子,轻描淡写地一挥手……
将自己房间内的物品全部收进了空间,仿佛从未有过任何东西存在过。
而此时,迷药的效力终于消散,原本躺在地上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侯爷和侯夫人……
也被门外那疯狂的敲门声和尖叫声吓得一个激灵,从昏睡中惊醒。
他们揉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片空旷如洗的屋子里,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闭眼再睁眼,发现自己依旧是一身尘土地躺在房间内冰冷的土地上,这不是梦,这真的是侯府!
但是他们疑惑了,房间的床——家具和摆件都到哪里去了?
侯爷和侯夫人目瞪口呆,半信半疑地站起身,推开门,只见门外管家慌慌张张地汇报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老爷,不好了……
库房里的金子,银子,首饰,布料,摆件,药材等等……
全都不见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粮库也空空如也!
府内所有主子的房间都被搬空了,连地砖都被撬走,简直就像被土匪洗劫了一样!
而且,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假山,湖里的锦鲤,连花园里的地砖,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侯爷听后,气得胡子都歪了,心里暗骂: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连地砖和鱼都不放过!
随后,侯爷两眼一翻,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砰的一声,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了身后的土地上,那声音响亮得仿佛砸了个坑。
此时,只穿着肚兜和里衣,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在门后不敢见人的侯夫人……
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她脸色发白,手忙脚乱地和管家一起,又是掐侯爷的人中,又是用力拍侯爷的脸……
好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总算把这位被急火攻心——晕头转向的侯爷给唤醒了。
缓过气来的侯爷,第一句话就是冲着管家吼得声嘶力竭:
“还在等什么?赶紧去京兆尹报案啊!”
管家吓得腿肚子直打哆嗦,战战兢兢地回答:
“可是老爷,今天是二小姐出嫁的日子啊?”
侯爷气得脸红脖子粗,怒气冲冲地咆哮:
“府里都乱成了一锅粥,谁还有心思管那个逆女!
赶紧的,让下人随便找个破笔,草草写上一封断亲书。
记住了,连一个铜板的嫁妆都别给她,赶紧把她一顶轿子抬出侯府,嫁出去就算了,省得她在府里,让人看着心烦。”
片刻,管家眼泪汪汪,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哭丧着脸说道:
“老爷,刚才奴才去报案,您猜怎么着?
‘京兆尹’家也被偷了个精光啊!
那京兆尹大人这会儿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皇宫赶呢!”
侯爷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气急败坏地对管家吼道:
“那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等着天上掉馅饼吗?
赶紧的,备车备马,本侯要立刻进宫,告御状,让皇上也知道知道,这天下还有如此胆大包天的贼子!”
管家眼泪汪汪地开口说道:
“老爷,奴才这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奴才也想给您备一辆体面的马车,让您风风光光地进宫。
可是,您瞧瞧,府上的马匹和车辆都被那该死的盗贼偷了个精光,奴才实在是无计可施,不知道该上哪儿去给您找马车啊!”
侯爷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
“那你就赶紧给本侯找身衣裳来啊!
本侯就是徒步走,也要走到皇宫去上朝,去告御状!”
管家战战兢兢地回道:
“老爷,您那件官服也遭了贼人的毒手,连鞋子都没能幸免。
您这让奴才去哪里给您找件官服来啊?
要不……
您就将就一下,看看奴才这身衣裳?
这是奴才最好的一身,只穿过两次,几乎是全新的,您看能不能凑合着穿穿?”
侯爷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贼子?
连老子穿过的臭鞋都不放过,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完全不把本侯放在眼里!”
此时在那因为窗子都被撬走,导致四壁空旷,春日凉风肆意穿梭的皇宫御书房内……
那位无法接受一夜之间所有国库,私库,兵器库,粮库,御膳房,御药房,御花园,御马房等等……
全部被洗劫一空?
盛怒之下的老皇帝下令将昨晚负责守卫皇宫的锦衣卫悉数斩首。
随后,他气急攻心,晕厥了过去。
在太医们手忙脚乱的紧急抢救下,经过无数针剂的刺激,老皇帝才从昏迷中痛苦地挣扎着苏醒过来。
颤颤巍巍地被一群太监七手八脚地搀扶着,身上仅剩一件黄色的里衣。
他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太监们在花园角落里临时翻出来的一个石凳上,那场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可别问我为什么老皇帝没穿他那件闪闪发光的龙袍,原因嘛!
说出来都丢人,整个皇宫的龙袍和衣服都被偷得一件不剩,连双袜子都没留下。
也别问我为啥不让皇帝陛下坐在他那威风凛凛的龙椅上!
别说龙椅了,就算破凳子,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能找到一个没被偷走的,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这个石凳,还是太监们和御林军在花园的角落里掘地三尺才找到的。
要是这个石凳放在稍微显眼一点的地方,估计早就被人连凳带土一起搬走了。
只能说,这个石凳藏得太隐蔽,才侥幸逃过了被偷的命运。
下面跪着的是皇后和一大片后宫妃子,美人,她们仅穿着一身白色里衣,哭得是梨花带雨,悲切之声响彻宫殿,个个如同雨打残荷,楚楚可怜。
“皇上啊,您可要为本宫做主啊!
那些可恶的贼人,不仅把本宫宫殿里的所有珍宝物品偷了个一干二净,连本宫的嫁妆都不放过,一件都没给本宫留下,对本宫简直是欺人太甚!”
皇后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是啊皇上,那些贼子不仅偷了本宫房内的财物和嫁妆,连一件衣物都没给本宫留下,让本宫如何面对宫中众人啊!”
另一位妃子边哭边说,羞愤交加。
“皇上,您可一定要找出那些个胆大包天的贼人,严惩不贷!
这些贼子不仅偷光了本宫宫中的物品和嫁妆,连双鞋都没给本宫留下,让本宫如何行走啊!”
又一位妃子泪如雨下,愤怒不已。
老皇帝颤颤巍巍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与怒气:
“京兆尹呢?京兆尹怎么还没给朕滚过来?”
京兆尹自从踏入皇宫之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堂堂的皇家宫殿,竟与自己府邸的遭遇如出一辙,全部一片空荡荡,荒凉至极。
连一棵树影都寻不到,那些往日里熠熠生辉的玉石台阶,如今竟变成了粗糙的土坷垃。
他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冷汗如同瀑布般直往下冒,内心暗自颤抖:
完了,完了……
这皇宫被盗得如此彻底,他这京兆尹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吗?
罢了,昨天夜里他的府邸被盗的惨状,如今看来必须得暂时隐瞒。
否则,作为京兆尹,不仅管理不善,连皇宫和他的府邸都未能幸免,那皇上一怒之下,他的项上人头只怕是保不住了。
刚一走到御书房那高大的门扉之前,就听到老皇帝那如雷霆般怒气冲冲的声音?
吓得京兆尹两腿发软,脚底发麻,连滚带爬地直接栽进了御书房。
这一摔,摔得惊天动地,吓得那些仅穿着白色里衣,衣衫不整的皇后和众位妃子,美人们尖叫连连……
她们本想找个屏风后面躲躲,避避羞,结果这被偷得空荡荡的大殿,连个遮羞的角落都找不到。
老皇帝瞬间感觉自己头顶上仿佛长出了一大片绿草,气得脸色铁青,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怒吼道:
“京兆尹,你个废物,耳朵聋了吗?还不给朕立刻滚到殿外去,给朕滚!”
那京兆尹被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滚出了御书房,战战兢兢地在殿外等候。
待老皇帝在几个太监的搀扶下,顺便还让人把那个沉重的石凳也挪出了殿外,气喘吁吁地出来坐定后……
京兆尹这才赶紧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皇上,微臣……微臣罪该万死……”
还没等老皇帝开口说话,远处一众昨天府邸同样被盗的大臣,都是一身白色里衣或下人衣服,全都没有朝服,狼狈不堪地走来……
这场景让京兆尹心中一阵惊慌,这是怎么了?
难道……
这些大臣的府邸也都遭到了洗劫?
不过幸好!
幸好自己负责的京兆尹报案的地方还算安全,自己的官服得以保全,不至于像其他大人一样,连件朝服都穿不上,在这春风中瑟瑟发抖。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老臣的府邸被盗了,不仅盗走了所有家具和银两,那盗贼连老臣的官服都没放过啊!简直是连底裤都不给老臣留啊!”
一位老臣哭丧着脸,声音悲切。
“皇上,您也要为臣做主啊!那盗贼不仅盗走了臣府里的家具和银两,连马车都不放过,连一粒米都没给臣留啊!臣现在是家徒四壁,一无所有了!”
另一位大臣紧接着哭诉。
“皇上,您一定要为臣等做主啊,老臣那府里,被偷得连个裤衩子都没给老臣留啊,那盗贼连这点儿布料都不放过啊!”
又一位大臣悲愤地喊道。
“皇上,臣的府邸不光里面被偷的干干净净,那盗贼连老臣大门口的石狮子都搬走了啊!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
这位大臣几乎是全都带着哭腔,悲痛欲绝。
老皇帝听后,脸色铁青,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
合着不仅是朕的皇宫被洗劫一空,连大臣们的府邸也未能幸免于难?
在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老皇帝终于开口,语气冷若冰霜:
“京兆尹,你就是这样给朕负责管理上京城的?
这上京城里的十万多锦衣卫,难道都是酒囊饭袋?
一夜之间,竟然让盗贼将皇宫和这么多大臣的府邸搬空,你给朕一个解释!!!”
京兆尹被吓得冷汗淋漓,心中暗自叫苦不迭,皇上这是有意要拿他开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