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身份后,我看着他们琴瑟和鸣》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与秦亦书之间充满痛苦和背叛的婚姻经历。
女主与秦亦书相伴十年结婚七年,然而秦亦书为了给林妍可铺路,将女主浑身涂满胶水粘在钢琴房的墙上,让林妍可顶替她神秘天才钢琴家的身份,女主因此胶水过敏和过度缺氧,一夜被抢救七次,甚至在结婚纪念日自己签下病危通知书,心灰意冷决定不再爱秦亦书。
女主出院回家砸了秦亦书亲手制作的钢琴,秦亦书却只在乎林妍可想要这架钢琴,还指责女主。女主表示林妍可顶替身份的事已让她心死。
第二天女主被秦亦书叫醒为林妍可做早餐,秦亦书发现女主扔掉避孕药大发雷霆,称不能要孩子以免林妍可抑郁症复发。林妍可回来后,女主吃了林妍可给的芒果蛋糕呕吐,秦亦书不仅没有怜惜还责怪女主,林妍可假惺惺自责。
秦亦书让女主把新写的谱子卖给林妍可,女主一反常态地顺从签字。隔天秦亦书带女主去体育馆约会,为女主准备了钢琴双人合奏,女主沉浸其中时秦亦书却因公司有事离开。女主发现秦亦书在另一扇门里教林妍可弹琴,林妍可挑衅,秦亦书要先送林妍可回家再跟女主解释,女主不再需要他的解释,最终离开。
被偷身份后,我看着他们琴瑟和鸣正文阅读
和秦亦书相伴十年结婚七年的感情,从来抵不上林妍可的一声“小叔叔”。
为了给林妍可铺路,秦亦书亲手将我浑身涂满胶水,粘在钢琴房的墙上。
让林妍可顶替我神秘天才钢琴家的身份。
两人一场四手联弹轰动界内。
我却因为胶水过敏和过度缺氧,被一夜抢救七次。
结婚纪念日那天,亲手签下自己的病危通知书。
我终于决定不再爱秦亦书。
1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我砸了秦亦书亲手为我制作的钢琴。
正在我清理时,房门被打开。
秦亦书风尘仆仆地进入琴房,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宠溺纵容,在看到我的一瞬稍纵即逝,目光阴沉沉地扫过满地钢琴残骸。
一块碎片砸在我的额角,鲜血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
男人脸上是风雨俱来的寒意。
“你故意的是不是?知道可可想要这架钢琴,你就把它砸了!”
我面不改色地擦去脸上的血,语气冷淡:
“她想要,你再亲手给她做一个不就行了。”
毕竟秦亦书对林妍可从不缺耐心。
这不是第一次林妍可想要我的东西。
只要是秦亦书送的,她都想据为己有。
但有秦亦书的疼惜和偏爱,林妍可次次得逞。
有秦亦书给我写的情书,有他哄我开心买的天价乐谱......就连我们的钻戒,秦亦书也能再定制一枚,穿上银链,亲手为林妍可戴在颈间。
这次不过是一个手工钢琴,秦亦书不会舍得让林妍可难过。
秦亦书步步逼近我,一双眼睛似乎认定我心思龌龊。
“不就是因为让可可顶替了你的身份吗?你已经很久不上舞台了,手上的茧子都丑的吓人,不适合再去弹钢琴。”
“可可能帮你继续延续你天才钢琴少女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出院就闹!”
闻言,我猛地对上秦亦书冰冷的眼睛,心中隐密的最后一点挣扎在此刻烟消云散。
我看着他,扬起唇角:
“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进了重症监护室,不知道我一夜被抢救了七次。”
秦亦书眉峰微皱,带着一股轻视不屑:
“你又死不了,我怎么会在可可重要的人生关头把她丢下。”
“我早就跟你说过,可可现在只有我一个亲人,我不会让她受委屈。”
男人放在我肩头的手微微用力,我毫不在意地掰开他的手,不顾他沉下的脸,笑面如花。
“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给她委屈受了。”
“你最好是。”
秦亦书最后警告我一句,转身大步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回到房间收拾东西,累了就刷会手机。
不小心刷到林妍可的朋友圈,是那天万众瞩目的钢琴演出。
她抱着一束玫瑰站在聚光灯下,秦亦书在她额角虔诚落下一吻。
配文是:“此生最大的庆幸,就是有你做依靠。”
秦亦书评论:“小叔会永远为你护航。”
我顺手给他们点了个赞。
随后把桌上的避孕药扔进垃圾桶。
2
第二天,我被人粗鲁摇醒。
“可可回来了,你怎么还没做早餐?”
秦亦书不满地将我拽起,突然伸手指向一旁的垃圾桶。
“你怎么把避孕药给扔了?”
他脸色一变,像是被触碰到底线的狮子一般严词厉色地斥责我:
“我都说了,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可可心思敏感,你要是让她知道我的爱会分给别的小孩,抑郁症又要复发了!”
他控制着音量,生怕外面的林妍可听到。
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垃圾桶,毫不在意地承诺。
“你放心,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毕竟我已经打算跟他离婚了。
他这才满意一般松了口气,催促我下去给林妍可做早餐。
下楼时,林妍可正坐在秦亦书的腿上,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撒娇。
“坏蛋小叔,可可就想吃一个芒果蛋糕嘛!”
瞧女孩大有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秦亦书马上束手就擒,无奈地捏捏她的鼻尖。
“你就仗着我宠你。”
我轻咳一声,打断两人的亲热。
林妍可马上从秦亦书腿上弹起来,拽着短裙,脸上荡漾的春意无处遁形。
“小婶婶,你快来坐,我只是想吃个蛋糕,都怪小叔叔不答应我。”
她嘟起嘴,脸上的娇憨很快俘获秦亦书。
秦亦书脸色稍稍尴尬,却仍旧把林妍可牵到身边坐下。
“可可让人带了蛋糕,你不用做饭了,一会一起吃蛋糕吧。”
“前几天我错过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今天的蛋糕就算补给你的。”
我点点头,没有抱怨这迟来的蛋糕,默默刷着手机,趁两人不在意时,买了一张离开的机票。
第一块蛋糕被林妍可递给我。
“我特意订的,小婶婶你尝尝味道。”
我面不改色地吃了下去,在要咽下去的瞬间,猛地跑到卫生间剧烈呕吐。
3
扒在马桶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我吐出来。
秦亦书站在门口,面色不虞,毫无怜惜道:
“我不是让你做过脱敏训练吗?你怎么还没学会习惯?”
在医院被绑在床上,强制塞下一肚子芒果的记忆涌来,浑身的痒意让我挣扎,绳子勒紧肉里,溢出血迹。
记忆卷土重来,我吐得昏天暗地。
林妍可眼含泪花靠在秦亦书怀里自责:“都怪我,忘了小婶婶芒果过敏,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吃芒果了。”
“你不需要迁就别人。”
秦亦书安慰完林妍可,转头眉头紧锁,对我吐出一句:“真让人倒胃口,可可我们出去吃。”
中午秦亦书回来,将一份合同放在我面前。
“可可的名气还需要推一把,你前段日子不是写了新的谱子吗?我看了,你把那些谱子卖给可可吧。”
他靠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着我像之前一样跟他闹。
他知道我有多热爱双手触摸琴键,多珍惜自己写下乐谱的灵感。
但他也知道,我曾经最爱他。
秦亦书拿捏着我的弱点,肆无忌惮地让我次次妥协。
却不曾想我只是随意翻了两下合同,就签上字。
秦亦书像是终于察觉到我最近乖顺地有些不正常,他单手敲敲桌子。
“你没什么想说的了?”
“哦,钱快点打到我的卡上,谢谢。”
毕竟都要离婚了,能捞一点是一点。
秦亦书薄唇紧绷,反倒是不自在地拿起合同,临走前在门口站了一会,才回头难得有些哄人意味地对我开口:“明天晚上我来接你出去。”
生怕我拒绝一样,秦亦书匆匆关上门。
4
隔天晚上,秦亦书准时来接我,看到我随意穿着的休闲服无声笑了一下,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礼服。
“就知道你没有准备,去换上,我们今晚去约会。”
我接过礼服,捕捉到里面的白色,是我最讨厌,却是林妍可最爱的颜色。
拿出来一看,果不其然是林妍可常穿的型号。
我不愿在将走的时候再与秦亦书徒生无意义的争执,装作不知道一般穿上。
秦亦书像是没看到我腰间松垮的布料,淡笑着夸了我一句好看。
车停在一家体育馆前。
进入馆中,我惊讶地睁大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切。
偌大体育馆的中间,是一架华美的钢琴,琴键上泛着清冷绝美的幽光。
观众席上都装上灯管,像是观众在挥舞荧光棒。
我眼中涌上热意,小心翼翼摸上我阔别多年的钢琴。
自从林妍可被秦亦书接回家,我再也没有演出过。
因为林妍可刚经过家庭变故,从千金小姐变成普通人,换上了抑郁症。
一次看到我带着面具和秦亦书万众瞩目下双人合奏的照片,嫉妒地将照片砸碎。
自此,秦亦书再也不允许我弹奏钢琴。
曾经名扬界内的钢琴双骄就此成为遗憾,直到林妍可顶替我的身份,被秦亦书带上舞台。
我苦苦祈求的机会,她唾手可得。
手被人牵住,我恍惚回过头,只见秦亦书在我面前单膝下跪。
在我的婚戒上落下一吻,眉宇间全是我许久不见的温柔。
“乖乖,我知道我因为可可忽视了你很多。”
“所以今天我租下了这个场地,为你办一场专属于我们的双人合奏。”
“你别因为之前的事生气了好吗?”
点点头,我挂起释然的笑意。
男人欣喜地站起,拉着我入坐。
双手放在琴键上,婉转的琴声一泄而出,我和秦亦书的配合依旧默契。
毕竟,我的一身琴技都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
秦亦书从小学习钢琴,年纪不大就是扬名海外的钢琴家,很快就创建了属于自己的钢琴公司。
他最爱我的时候,会将我抱在怀里,与我十指纠缠,一起弹一首曲子。
我年轻时喜欢浪漫,提出戴着面具和秦亦书一起演出。
他自是纵着我。
与我一曲弹响“钢琴双骄”的名声。
我们的默契曾经深入灵魂。
正当我沉浸在弹琴中,秦亦书却突然中断。
5
垂眼敛起眸中的不满,我歪头看着他低头神色愧疚地拿着手机,询问道:
“怎么了?”
“公司有事。”
秦亦书留下一句:“我很快就回来”,迫不及待地推门而走。
我等了一个小时,直到开始下起雨,我误打误撞推开另一扇门。
这里也有舞台,不过比我的更大,布置也更华丽。
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林妍可,正被秦亦书抱在怀里,像当初教我一样,教导林妍可弹琴。
我清楚地看见,这一次那枚一样的婚戒被林妍可从脖子上摘下戴在无名指。
秦亦书或许知道,但无意阻止。
两人沉浸在暧昧的氛围拉扯中,亲密接触。
没了我,男人眼中的深情一览无遗。
我转身打开全场的灯。
秦亦书浑身一震,不知所措地正欲抓住我的手来解释,却被打断。
“小婶婶,你怎么穿着我刚让小叔叔扔掉的裙子呀?”
状似无意,林妍可冲我眨眨眼,挑衅着勾唇。
“这是我给你小婶婶买的一样的,别调皮。”
秦亦书难得冷声训斥林妍可,后者却像受了天大委屈,气得红了眼对男人吼道:
“小叔叔果然有了小婶婶就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你了!”
及时抓住要走的林妍可,秦亦书深吸一口气,对我开口:
“外面在下雨,我先把林妍可送回家,一会回来再跟你解释。”
说完,就强制抱着哭闹的林妍可走出馆内。
我伸手将一束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对无人的空气开口: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雨势越来越大,直到半夜十二点,秦亦书还没来接我,似乎早就忘了我还在体育馆。
我打了一辆车,回家拿起收拾好的行李,拉黑秦亦书一切联系方式,将婚戒连同离婚书一起放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
凌晨就坐上了离开这里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