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裴朝与邻家姐姐徐秋雨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以及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件。
主角裴朝的父母在国外做生意,徐秋雨受其父母所托照顾了他六年。一次醉酒后,裴朝和徐秋雨发生了关系,他准备向徐秋雨告白和求婚。然而,徐秋雨却搂着失明的男友萧子明来找他,并要求他救治萧子明。
裴朝为救治萧子明竭尽全力,但萧子明的眼睛最终还是没能保住,萧子明诬陷裴朝用错药,徐秋雨也不信任裴朝,导致裴朝陷入医闹风波和舆论中心,还被围堵殴打。
后来发现给萧子明的药物中混入有害成分,徐秋雨认定是裴朝所为,尽管裴朝解释却不被相信。最终裴朝被暂停工作,他提交辞呈,决定离开。徐秋雨试图阻拦,裴朝拒绝并让她别让自己父母知道这些事。
为了她我失去肾脏,却被她厌恶至极正文阅读
我爱上了邻家姐姐。爸妈忙着在国外做生意,受他们所托,徐秋雨照顾了我整整六年。
直到有一次她喝醉了,我们发生了关系。
我以为,我多年暗不见日的心思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告诉她了。
我准备好了告白,甚至想到了求婚。
可那天,她却搂着一个眼睛失明的男人来找我。
她说,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男朋友,为了救她被弄伤了左眼。
我抿紧唇,手下意识的捂住胸腔下面的位置。
那里,左侧是空的,是为了救她被摘除的肾脏。
她哭着让我一定要保住那个男人的眼睛,我只好拼尽全力。
可最后还是没有保住,甚至另一只眼睛也瞎了。
萧子明紧紧攥着徐秋雨的手,纱布下的眼睛淌着血泪。
“刚才给我用的药!我的眼睛好痛,那个药有问题!”
六年,徐秋雨第一次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我。
“你就嫉妒他嫉妒成这样?裴朝,你太恶毒了,是我监管不利,我会让你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给子明赔罪!”
如她所愿,我失去了一切。
1
萧子明的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徐秋雨直接怒气冲冲的找上了主任,说我滥用药。
主任难以置信:“裴朝,你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和徐秋雨相识六年,如今她的情人不明原因的瞎了,她却既不信主任,也不信我。
因为萧子明一口咬定,是因为我给他上了药后,他的眼睛才开始剧痛的。
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去查房时,他分明说眼睛已经好多了,能朦胧的看到光线了。
我慌乱的质问萧子明,为什么撒谎?为什么陷害我?
徐秋雨却皱眉把他挡在身后,第一次那么失望戒备地看着我:
“裴朝,你脑子混了?你用错了药,还有脸怪别人?”
“万幸这次是眼睛出事,你要是闹出人命,我跟你没完!”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起医闹事故,闹事人会是徐秋雨。
她甚至都不加求证,就笃定是我失责。
可在萧子明入院的时候,我就明确表示过,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我没告诉她,萧子明的左眼,大概率是保不住的。
萧子明受伤的情况,徐秋雨心知肚明。
他是为了她受伤。
现在,她却气红了脸,非要让医院处罚我,务必让我长个教训。
事情惊动了院长,一番查验后,确认我所有的治疗都无错可挑。
萧子明也拉着徐秋雨说算了:
“秋雨,你和裴朝好歹算师生,闹成这样不好看。”
“更何况,我的眼睛已经这样了……”
“可能真的是我倒霉吧……”
萧子明的求情,在徐秋雨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更加恼怒。
“裴朝,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她逼我向萧子明道歉,还坚持要把剩下的药送去化验。
于情于理,萧子明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是该说一句对不起。
但我鞠躬道歉的视频,却在网上火了。
一时间,我和医院都处于舆论的风暴中心。
药物化验的结果没那么快出来,我却在下晚班回家的路上,被人围堵殴打。
“你这个庸医!害得我老婆失明,现在身体还一落千丈,甚至得了抑郁症,今天我要你好看!”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尤其是当年为了救徐秋雨而摘除肾脏的位置,再次遭受重创,让我痛不欲生。
等那人离去后,我挣扎着捡起被踩得粉碎的手机,发现只有一个快捷呼叫键还能使用。
我无数次拨打徐秋雨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幸运的是,有好心路人发现了我,并及时将我送到了医院。
“你这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得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同科室的梁医生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拒绝了的建议:
“不用了,直接处理伤口就好。”
从徐秋雨搂着萧子明让我救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些年我对她的默默付出,或许只是徒劳。
父母出国创业后,徐秋雨就成了我的邻家姐姐,她不仅在我孤独无助时给予我关怀,还免费给我辅导功课。
可以说,她既是我的邻家姐姐,也是我的恩师。
但这份特殊的情感,我却一直藏在心底,从未表白。
直到那次醉酒后,我鼓起勇气向她吐露心声,她伏在我身上喊我宝贝。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欢喜。
可我不知道,她是将我当做了萧子明。
就像她手机屏保上的那张背影照,我一直误以为那是我自己。
直到那天,我看到萧子明穿着那件熟悉的白色衬衫,站在阳光下,我才恍然大悟。
可笑的是,我一直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境中,以为那是她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的心意。
直到被现实狠狠地击醒。
更荒谬的是,我拼尽全力去救她心爱的人。
而今,换来的却是她的误解和指责,以及这一身的伤痛。
梁医生让我联系家属签字,我无奈地苦笑,自己拿起笔,在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我处理好伤口,检验科的结果也出来了。
2
一股寒气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让我如坠冰窖。
检验科的医生说,我发放给萧子明的药物中,竟然混入了对他有害的成分,一种可能加剧他眼部伤势的药物。
不顾梁医生的劝阻,我强忍着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地冲向检验科。
“这怎么可能?你们确定没有弄错吗?”我焦急地追问着检验科的同事。
他们面面相觑,随后肯定地告诉我:“我们查过了,三遍,不可能有错。”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急如焚,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院长迅速介入,对所有可能经手药物的人员进行了调查。
结果显示,药物从药房发出时,与我开具的医嘱完全一致,是专门用于治疗萧子明眼部伤势的。
然而,为何到了萧子明手中,却变成了另一种可能对他有害的药?
正当我陷入困惑之际,徐秋雨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双眼红肿,声音带着哭腔,愤怒地指责我:“裴朝,这就是你给子明开的药?你为什么要害他?”
随后赶到的梁医生,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移,满脸疑惑。
我无暇顾及梁医生的眼神,急切地向徐秋雨解释:“我没有开错药,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然而,我苍白的脸色和急切的解释,在徐秋雨看来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她坚信是我暗中动了手脚,替换了药物。
我猛然想起两年前的遭遇,当年我为了救徐秋雨而被人殴打,最终被捅伤。
因为对方下手太重,我的一侧肾脏严重损害,根本无法修补。
那时,抢救室的医生说,如果不摘除的话可能会死,为了保命,我必须把这一侧的肾切除。
可每到下雨天,我做伤口的位置就会隐隐作痛,愈发严重。
为了减缓疼痛,我买了抗生素和其他抑制术后副作用的药。
这些事,我全都没让徐秋雨知道。
我怕她自责,更怕她因为这个事勉强自己,影响自己对我情感的判断。
可其中一种药的副作用,刚好和眼部手术用的药相冲。
而徐秋雨抱着受伤的萧子明冲进我科室时,我慌乱中将药塞进了口袋。
后来,我忙于处理萧子明的伤势,完全忘记了口袋里的药。
我懊悔不已,本不该亲自去为萧子明取药,这样一来,药物经过我的手,就给了我被怀疑的口实。
想到这里,我急忙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然而,当我翻遍白大褂的口袋时,那瓶药却早已不见踪影。
我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怎么会这样?我买的药明明……”我喃喃自语。
徐秋雨紧随其后,她脸色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怀疑。
“明明什么?你买了那种药,然后换给了子明,对不对?”她质问道。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笃定,已经认定了我的罪行。
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让我感到无比尴尬和无助。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被徐秋雨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她愤怒地指责道。
“你若不想帮子明治病,大可直说!何必假惺惺地同意,背地里又玩这种花招?”
我从未想过,自己对徐秋雨的爱,竟会化作利剑,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
而徐秋雨,就是那个持剑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徐秋雨,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一个不顾他人安危、背弃医德的人?”我质问道。
然而,面对我的质问,徐秋雨只是愤怒地瞪着我,不发一言。
这是她真的这么想!
我抑制住委屈心酸到想落泪的冲动,问道:“这个药是我给自己买的,你信吗?”
徐秋雨忽然冷笑一声,我的心也碎成渣滓。
“这种骗鬼的话,你也有脸说出口?”
“你知不知道,他......”
梁医生没忍住冲上前想为我说话,我拉住了他。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突然感到一阵疲惫和无力。
我们相识六年,都抵不过她对萧子明的情,轻而易举就相信了他。
从她怀疑我的那刻起,我就是有罪的。
“信不信,随你。”我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3
我没了站着的力气。
要不是梁医生扶着我,我必定站不稳。
额头冷汗涔涔,徐秋雨却以为这是我因罪行败露的心虚。
四目相对,她依旧一言不发。
但眼神却如利剑,将我凌迟得体无完肤。
我倔强地昂着头,任由她的拳头攥紧又放松,最后她讥讽我:
“裴朝,你的喜欢,真让我恶心。”
原来,她都知道。
她知道我喜欢她。
可她偏偏要把萧子明带到我的诊室。
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我苍白的脸,因她这句讥讽,更是毫无血色。
梁医生扶着我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徐秋雨,裴朝没骗你,他真的...”
话未说完,徐秋雨根本不想听,转身就走。
余下的话,消散在满是消毒水味的走廊。
梁医生担忧的看着我:
“裴朝,你的身体。”
我微微扯动嘴角,看着徐秋雨离去的背影,淡淡道:
“没事,又不会死。”
我在办公室凑合了一夜。
早八开会,同事叫我去趟院长办公室。
前往办公室的路上,不少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知道,那段视频已经成了热搜。
“你们说他一个医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自己身体不行,所以嫉妒别人健全呗!”
“呸,就这种人,活该这辈子都不完整!”
......
被人咒骂,说不难受是假的。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院长办公室,徐秋雨和萧子明已经在等我。
虚掩的门,没有隔绝那些议论。
所以徐秋雨听得一清二楚。
曾经有人非议我这个孤儿,是被父母遗弃的野种,徐秋雨都能红着眼把那些碎嘴的人狠狠教训一顿。
可现在,她只是冷眼看着我遭受嘲讽和诅咒。
院长轻咳一声,示意我把门关上。
可那些话,落在我的耳朵,扎在我的心上。
“裴朝,这件事影响很大,你好好向患者道歉。”
徐秋雨扶着受伤的萧子明,满眼都是心疼。
而萧子明红肿的双眼看向我时,挑衅和得意一闪而过。
一夜未眠,我排查了所有可能。
此刻我百分百确定,是萧子明动了我的药,放进了自己的药袋里。
“我没有错,凭什么道歉?”
作为医生,我没能救下他的眼睛,已经道过歉。
但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情道歉。
我没有换药,更没有害人。
院长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此刻竟如此倔强。
他叹息一声,替我向徐秋雨和萧子明鞠躬。
本还坚持原则的我,看到年迈的院长为了我低头。
鼻尖再次发酸。
我转头瞪向徐秋雨。
她回以我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
这副面孔,突然陌生急了。
“院长,我受裴朝父母委托,也算他半个监护人,他身为医生没有医德,故意残害病人,理应受罚。”
所谓的证据确凿之下,院长就算想力保我,也无能为力。
我被暂停了工作,同时对萧子明再次道歉。
他假惺惺地退开一步:
“裴朝,希望你能改过自新。”
4
送走了徐秋雨之后,我向院长正式提交了辞呈。
我的名声已然受损,继续留下只会让我更加尴尬。
院长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最终还是尊重了我的决定。
走出办公室,我拨通了远在国外的家里的电话,对父亲说:
“爸,妈,我想你们了,我想回家散散心。”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喜悦所取代:
“儿子,你终于愿意走出去了,这次打算待多久?”
我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可能,就不回来了。”
“好!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我这就帮你订机票!你想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后,我迎面碰上了返回的徐秋雨,她微微皱眉,问道:
“你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换个环境。”
她轻轻抿了抿唇,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
“你现在的情况,能去哪里散心?不如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子明,也算是将功补过。”
我不禁愕然,她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实际上是想羞辱我,让我彻底放弃?
她明明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却毫无愧疚之意。
我冷笑一声,拒绝了她的建议:
“我可不敢再靠近你的萧子明一步,万一又病了哪磕了哪,我可承担不起这口大锅。”
我的语气冷淡,让徐秋雨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裴朝,你现在这样,我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她确实难以向我父母交代。
如果让他们知道,她不仅让我没了颗肾,甚至二次受伤,还联合萧子明一起诬陷我,导致我失去工作,遭受网络暴力。
以妈妈的火爆性格,恐怕早就飞回来找她算账了。
“那你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我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徐秋雨伸手拉住我: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送你回家。”
“不必了,我已经叫了车。”
然而,连续几辆出租车看到我都直接驶离,仿佛我是什么不祥之人。
他们都在议论我的医德问题。
我充耳不闻,决定去警局报案。
刚到警局门口,徐秋雨就追了上来:
“裴朝,你又在闹什么?”
我瞥了一眼她副驾驶座上的萧子明,他显得有些紧张。
我反问道:
“我去报案,你紧张什么?”
这句话让萧子明再也坐不住了。
他下车走到我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裴朝,你突然报案做什么?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警察也管不了那么多吧?”
我不想和他纠缠,直接走进警局报案。
当徐秋雨听到我被患者家属殴打,导致受伤时,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你被打了?我怎么不知道?裴朝,你报假警是违法的!”
相比之下,萧子明在看到我出示的证据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裴朝,我劝你还是算了,要是患者家属真的追究你的责任,你恐怕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然而,我已经失去了工作,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
徐秋雨则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眼神闪烁不定。
我仿佛在她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和愧疚,但很快又觉得自己看错了。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关心我、照顾我的徐秋雨了。
所以,在我被殴打,肾脏旧伤复发时,她选择无视我也很正常。
警察开始立案调查。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
父亲已经帮我订好了三天后的机票,我也迅速将房子挂到了中介准备出售。
当徐秋雨发现我家中不断有陌生人来访时,她站在门口,质问那些人:
“你们来做什么?”
她的语气充满了敌意,当在我面前,仿佛这些人会对我不利一样。
我把她推到一边,请那些人进屋看房。
她却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双手抱胸。
等看房的人离开后,她猛地关上门,质问我:
“我不过是对你进行了一点小小的惩罚,你就要卖房子搬走?至于吗?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人犯错就该接受惩罚啊!”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完警察的电话回来,发现徐秋雨正拿着玄关处的医院诊断书,声音冰冷:
“裴朝,你找别的女人了?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