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后,所有人都后悔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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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死后,所有人都后悔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童烟悲惨的经历。

    童烟和沈斯伯结婚七年,沈斯伯对她恨之入骨。童烟患癌后,沈斯伯寄来离婚协议让其净身出户,一分钱也不愿给她治病。童烟心灰意冷签下离婚协议并辞去公司职务。

    在沈斯伯和童烟继妹何昭昭婚礼当天,童烟因病死在医院,死后灵魂飘荡到婚礼现场。婚礼上,沈斯伯和何昭昭等人都对童烟的缺席冷嘲热讽,沈斯伯还将童烟外婆的遗物翡翠项链送给何昭昭。

    婚礼结束后,沈斯伯想清算童烟的财产,却发现已被提前处理。他联系不到童烟,大骂童烟,后来从律师处得知童烟可能死了,他一开始不相信,还报复性地开除了童烟和她亲近的下属。

    当沈斯伯给童烟发的短信发送失败、电话变成空号后,他开始心神不宁。在与童政的通话中,童政也对童烟充满厌恶。

    

《万人嫌死后,所有人都后悔了》小说

万人嫌死后,所有人都后悔了正文阅读

    结婚七年,我的丈夫沈斯伯对我恨之入骨。

    他说:“像你这样的恶毒女人,早就该死了。”

    后来,我刚签下离婚协议书,他就迫不及待和我的妹妹步入婚姻殿堂。

    可真当我死后。

    他却后悔了,抱着我的骨灰不撒手。

    喃喃自语,陷入疯魔。

    01

    在丈夫另娶新欢的当天,我因为癌症死在了医院里。

    护士叹息着拔掉氧气管。

    直到最后一刻,我的身边都空无一人。

    家人都嫌恶我,丈夫沈斯伯也恨我。

    结婚七年,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听说我生病,也只是冷漠地寄来一封离婚协议:“既然要死了,就赶紧签了,别耽误我娶昭昭回家。”

    我看到财产分割,发现他要我净身出户。

    我生病需要钱治疗,但此前,我把手中所有的财产投入公司运营中,若离婚,一分也拿不回来。

    想到化疗和进口药或许能延长我几天寿命,我祈求道:“能不能给我留一点?几十万就好。”

    沈斯伯说:“装什么穷?我的钱你一分也别想拿到,我都要留给昭昭。”

    我心灰意冷,但已不想多做纠缠,咬牙签下名字。

    我说道:“我会辞去公司的职务。”

    因为料到自己时日无多,再坚持工作也无意义。

    他一愣,气愤地踹倒桌椅:“好,跟我耍这种小脾气是吧?觉得公司离开你就不转了?你有本事就走,再也别回来!”

    他转身就走,操办起与何昭昭的婚礼,再没看过我一眼。

    也从未花心思打听我得的什么病。

    死后,我没有彻底消散,反而变成一缕灵魂游荡。

    不受控制地飘到了沈斯伯的婚礼现场。

    02

    在婚礼上,为了他们的养女,童家人全员到齐。

    婚礼即将开始,沈斯伯扫到主桌上明晃晃空着的位置,脸色不由得阴沉些许:“童烟呢?”

    我哥童政嘲讽:“不用管她,看昭昭这么幸福,估计嫉妒到不敢来了。”

    何昭昭哭了起来,梨花带雨道:“童烟姐不会是生气了吧,她是不是不会来了?虽然我知道她和斯伯的关系,但是今天毕竟是我重要的日子,想得到所有家人的祝福……”

    何昭昭是我的继妹。

    在我被接回童家之前,她是豪门千金大小姐。

    即使后来被发现是假千金,但是全家人都宠爱她,把她认作了养女。我哥也只喜欢她,唯独我这个真千金,再努力都得不到宠爱。

    我和沈斯伯结婚七年,他念了何昭昭七年,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沈斯伯最看不得她难过:“昭昭,不要为了那样恶毒的女人伤心,你就是太善良,忘了她对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何昭昭眼中有瑟缩,顺势埋在沈斯伯身上,像一只受伤的小鹿,止不住地颤抖。

    “昭昭,昭昭!”沈斯伯急了,“你别急,我这就打电话让她来,她敢不来我让她给你下跪赔罪!”

    他拿出手机,走到角落里,给我打电话。

    在三遍都被挂断后,气愤无比。

    “童烟,你怎么敢的!”

    他往上翻了翻我们的聊天记录,猛然停住。

    我们的对话内容基本都是工作,上次停留在三个月前,我跟他请病假。

    他很不虞地问我请那么长的假期做什么,我没回,因为突发紧急状况被拉去抢救,醒来后他已经把我拉黑。

    他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连着编辑三条信息。

    “昭昭在婚礼现场没看到你很难过。”

    “你作为姐姐就是这种态度?怎么这么小心眼?”

    “哪怕输着吊瓶也赶紧给我滚过来!否则后面有你好看!”

    对他这种态度,我已见怪不怪。

    总有恶人称号莫名其妙背到我身上,哪怕何昭昭落一滴泪,也是我话说重了,我会在哥哥和沈斯伯的夹攻下,被迫给她道歉。

    见我许久不回,沈斯伯正要让人去找。

    电话却回拨过来。

    沈斯伯以为我终于肯接,开口一句就怒骂。

    “童烟,你到底要欺负到昭昭什么时候?她人生重要的场合都缺席!她真是倒了大霉摊上你这么个姐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婚礼是吗?她应该不会去了。”

    03

    他眉头一皱,似是没想到接电话的是个男人:“你是谁?我找童烟,你让她接电话。”

    对方默了默:“她不会接你的电话了,有事我帮你转达。”

    我听到声音,认出是白律师。

    在去世前,我已经和家里处于断绝关系的状态,预料到时日无多,我委托了白律师帮我处理后续事宜。

    当他知道我要在家人面前隐瞒这个消息时,非常惊讶:“至少让他们来悼念一下你吧?”

    我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他们不会悼念我,只会来骂我。”

    他眼里有同情,似乎觉得我可怜,便不再说什么了。

    我让他找一块单独的墓地,童家人不会让我和他们葬在一起。

    他们从来都看不起我,哪怕我说病了也没人相信。

    沈斯伯更不用提。

    沈斯伯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一声:“我说童烟怎么离婚协议签得那么痛快,原来是另有新欢了?”

    白钧默了默:“这重要吗?她生了很严重的病。”

    沈斯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病?这么爱撒谎,我看是心理疾病。”

    “我以为她挺聪明的,居然用这种恶心手段逼我回心转意?”

    白钧听不下去,直接挂断。

    电话那头响起忙音。

    沈斯伯气愤到极点,于是转身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绸盒子。

    他摸着何昭昭的头发,向来冷漠的脸庞浮现出疼惜:“童烟就是看不得你幸福,昭昭,我代替她向你赔罪。”

    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这条项链你不是喜欢很久了吗?送给你。”

    我看到怔住。

    都不用打开,我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拼了命地上前,去抢盒子:“不行,不能给她,那是我的!”

    可无论怎么抓都是徒劳,也不会有人听到我说话。

    何昭昭打开,里面是一条玉石项链,金灿灿的链子上坠着一颗鸽子蛋大的翡翠,青翠欲滴。

    何昭昭犹豫道:“可这是童烟姐的,你把它给我了,烟烟姐不会有意见吗?”

    沈斯伯很不屑地笑一声:“她算什么东西,昭昭,别提其他人破坏心情。”

    “不过一条项链而已,给了又能怎样。”

    那是外婆过世前的遗物,我一直都好好珍藏着,从不轻易戴出门,唯一戴出去的那次宴会,碰到了何昭昭。

    当时她盯着项链,满脸羡慕。

    我提出搬走后,沈斯伯回来过一趟。

    那之后,我再收拾东西,却翻箱倒柜也找不到那条翡翠项链了。

    却没想到被沈斯伯藏起来。

    看到他为了何昭昭做到这种地步,我就像嗓子卡了根刺一样难受,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沈斯伯,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没有情分也有信任,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

    04

    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何昭昭戴着本该属于我的那条项链,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我哥的表情比七年前看我嫁给沈斯伯时要好上百倍千倍。

    在回去的路上,沈斯伯又打了几遍我的电话,却无人接通。

    何昭昭眼圈红红,像模像样地抹了几滴眼泪:“算了吧,我知道姐姐不想看见我,现在婚礼都结束了,就别劳烦她过来了。”

    沈斯伯紧了紧手。

    下一秒,直接打电话给律师。

    “律师,派人把童烟名下所有的财产和房产都加速清算完,我要立刻收回!如果房子里面有东西,那就全部扔出去!”

    沈斯伯忙于准备婚礼,一直没空关心我的进度,现在我惹恼了他,他终于想起拿走最后的筹码,以此逼我服软。

    可他不知道,律师的进度快得多,早在他吩咐的第一周就办好了。

    我的账户已经空空,房产早就过户。

    或许是私心,他又加了一句:“另外帮我查查,最近和她接触的都有什么人。”

    律师只是应下。

    沈斯伯握住何昭昭的手:“放心,她不会得意太久,我早晚让她滚回来求饶。”

    何昭昭顿了顿,掩住面庞,似乎依旧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可嘴角却在看不到的地方扬起。

    他们回到了我和沈斯伯曾经住过的别墅。

    从前,沈斯伯极少留在这里过夜,哪怕迫不得已要回来,也只睡客房。

    现在,别墅被装饰一新,从里到外翻修一遍,我当时要住院,所以搬得匆匆,很多东西都没带走,现在我存在过的痕迹被彻底抹去。

    沈斯伯依旧像往常那样不关心我。

    哪怕我消失了这么多天,没有和他联系,他也没曾想过我是否出了事或者是不是死了。

    他正一门心思地为喊饿的何昭昭准备夜宵。

    但找遍各个橱柜,都没有在厨房找到锅铲。

    以往这里都是我在用,他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我藏起来了,发信息将我大骂一顿。

    “童烟,你贱不贱?人走也就罢了,厨房也搜刮得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有多穷才会贪图那几个破烂,把钱都用在包养小白脸上了是吧!”

    “当初一分都不留给你真是对的!”

    但他不知道,厨房里的东西是他自己丢掉的。

    偷懒的钟点工根本不会清理厨房,他某次与何昭昭闹别扭,回家看到上面都落了灰,便很生气,二话不说让人都丢掉,还说:“不用就别买,放在这里看着心烦,真脏。”

    可我平时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替他忙前忙后处理业务,应酬完回家,往往已经一身疲累,倒头就睡,根本没时间在家里做饭,也没空理厨房落没落灰。

    或许是长期饮食不规律,身体也因此出了问题。

    第一次觉得恶心,我以为是压力太大。

    后来开始吐血,我以为是应酬喝酒太多。

    直到长时间持续腹痛,我才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一点世间去检查,却被告知得了胃癌。

    当时真的是晴天霹雳。

    我一时颓靡,在被窝里哭了好久,第二天不小心迟到,被他骂生一点小病就矫情,说得狗血淋头。

    至今忘不了当时他看我的鄙夷眼神。

    沈斯伯面色铁青地开始点外卖,却发现距离这最近的外卖也要两小时送达。

    一个电话忽然打来,他以为我终于怕了,便毫不犹豫接起来。

    可对面传来的是律师的声音,他的声线有点颤抖:“沈总,那个……我们在调查童小姐时,发现了一点状况。”

    05

    沈斯伯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什么状况?”

    律师咽了口唾沫:“她好像……死了。”

    他似乎愣了一瞬,但不多时便恢复正常,开口就是讽刺:“死了?怎么证明,是你亲眼看到她被车创了,还是派出所出具她的死亡记录了?这个女人真是能搞些幺蛾子,别这样我就会相信!”

    律师迟疑:“但是对方律师代她来的,她全程没有出现,而且……”

    沈斯伯冷笑着打断:“没亲眼看见就是假的。虽然我早就盼着她死,但以那个女人的不要脸程度,很难有这种好事发生。”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他将何昭昭哄回了房间睡觉。

    然后拿着手机,走进浴室锁门。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往输入框敲,然后编辑又删除,最终用了和往常一样的恶劣语气给我发去几条消息。

    “你真的死了?”

    “说话!”

    “不回复我,哪怕你真的死了,我也去把你坟掘了。”

    白律师保管我的手机,还没来得及销号。

    或许是沈斯伯放话太狠,他怕对方真的掘坟,迫不得已回了两个字:“没死。”

    “艹!”沈斯伯重重锤向墙壁,“我真的是脑子进了水,才会觉得童烟会生病!”

    他觉得自己被耍了,所以很丢脸。

    为了报复我,他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批复了我三个月前递交的辞呈,并且揪出工作中一些细枝末节的罪名,甩到我身上。

    通知开除的邮件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发送到全公司每个人的邮箱。

    同时宣布一点资历都没有的何昭昭空降,代替我的位置。

    我亲眼看着他裁走一片下属。

    那些人过去都与我关系亲近,想必也想到是因为我才被开除,不由得心生怨恨。

    我的办公桌被人划了一道又一道,写上大大的“贱人”“无耻”“扫把星”,连最喜欢的摆件也被人摔碎。

    有人拍照,发朋友圈,沈斯伯纵容,叮嘱保安不要拦。

    似乎特意做给我看,期待我有所反应。

    只有一个女孩默默地为我擦拭,将桌上的字去掉才离开。

    我认出那是许茵,我们有缘曾经在同一个高中上过学,后来大学毕业后,我觉得她业务能力不错,便内推进了公司。

    我很感谢她依旧站在我身边。

    我注意到沈斯伯的心不在焉。

    开会时他听着下属的报告走神,在处理文件时也犯了好几个不该犯的错误。

    他每天都坚持不懈发短信,对我进行各种各样的辱骂,纾解被我戏耍的怒意。

    我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直到有一天他的短信发送后提示:

    “发送失败”

    他又拨电话过去:“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沈斯伯整天心神不宁,但还是死要面子地不肯表现出来。

    后来,何昭昭来给他送饭时顺口说了句:“好久没见到姐姐了呢。”

    在她走后,沈斯伯再也无法掩饰慌乱,立刻联系了我哥:“童政,最近童烟找过你吗?”

    06

    童政听起来很不耐烦:“我怎么知道,我们恨不得她滚得远远的。”

    沈斯伯顿了一下:“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童烟也是你妹妹不是吗?她已经消失一个月……彻底没有音讯了。”

    童政呵了一声:“你想说她是不是出事或者死了?昭昭小时候因为她受了多少苦,向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怎么可能。”

    “童烟就是这样,一不开心就跑出去,让谁也找不到,你看到过昭昭手上的道疤了吗?就是在晚上出门找姐姐时摔的,当时伤口可恐怖了。”

    我睁大了瞳孔,不明白童政说的是什么话。

    从小到大,我从未离家出走,她手上的疤痕是初中时不学习,逃课翻墙时伤到的,反而是我,为了从混混手里救下她,胳膊上挨了一刀,伤痕至今还在。

    “说起来快到家里每年祭祀的日子了,我是得找她回来。”

    “到时候让她哭着对昭昭道歉,承认她做错了。”

    童政说完挂掉电话,沈斯伯却起身穿上外套。

    临走前,他打开抽屉,从最角落里拿出一张名片,是律师要来的,说是童烟委托的一位叫“白钧”的律师。

    他当时不屑一顾,只看一眼就扔进去落灰,从未仔细看过上面的字。

    现在看来,却见名片上写着擅长方向:“遗产继承”

    沈斯伯的手一颤,名片没拿稳,落在地上。

    他又捡起来,直接按照上面的地址找过去。

    在律所里看到白钧的时候,他正在和客户交流。

    沈斯伯一把揪起白钧的领子。

    “童烟在哪里?你是不是和童烟合起伙来骗我呢,她偷偷藏在你那里对不对!你把她还给我!”

    白钧冷静了一下,对他说:“你跟我出来。”

    他拿出一份文件,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本来童烟不让我告诉你的,可我发现有一处遗产有点争议,迟早还是要通知到你,所以干脆跟你坦白——”

    他顿了顿:“童烟已经死了。”

    “她生前挺苦的,所以放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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