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八零团长悔红了眼》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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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八零团长悔红了眼》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周嘉平的婚姻遭遇。

    周嘉平在文工团舞台事故中受重伤,妻子陆静淑却一心照顾擦破皮的白月光陈建同。周嘉平决定参与国家级保密项目的舞台设计,在与老师交流后,他决定和陆静淑离婚。

    他看到陆静淑和陈建同亲密的场景,感到心寒。出院回家后,他准备离婚协议书并收拾东西。陆静淑和陈建同深夜出现在家中,要去下乡巡演,周嘉平提出谈话被拒绝。

    在他们下乡巡演期间,周嘉平不断收到陈建同寄来的与陆静淑的亲密照片。陆静淑回来后第一次下厨,只为让周嘉平陪她去聚餐挡酒。聚餐时,陆静淑不顾周嘉平身体强行灌酒,周嘉平离开时看到陆静淑和陈建同拥吻。第二天,周嘉平趁陆静淑签文件时让她签了离婚协议书,然后离开。

    

《离婚后,八零团长悔红了眼》小说

离婚后,八零团长悔红了眼正文阅读

    文工团舞台事故,我被砸成重伤,老婆却不眠不休地陪伴擦破皮的白月光。

    醒来后,我想通了,答应了老师的邀请,参与一项国家级保密项目的舞台设计。

    老师试探性地问我:“这次项目是绝密,我们要先去苏联交流,二三年都回不了家,陆团长同意了?”

    我笑了笑:“放心吧,能为国效力是我的荣幸,她高兴还来不及。”

    老师欣慰地点头:“你是我最好的学生,你来我就放心了,还有一个月时间,你好好和陆团长道个别吧。”

    我应下,一个月,足够我和她离婚了。

    1

    和老师通完电话后,我拄着拐艰难地往病房走。

    刚转过拐角,一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女人是我老婆陆静淑,男人是她的白月光陈建同。

    此刻,她手里提着药,任由陈建同牵着她的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陈建同最先看见我,他立刻松开陆静淑,脸色一变,语气委屈,“嘉平,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陆静淑始终没看我,闻言出声安慰,“你胡说什么,怎么能怪你,要不是他的舞台设计不过关,又怎么会出事故?”

    话毕,她看了我一眼,极其冷漠。

    陈建同的眼中闪过得意,话音一转问:“对了,你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我刚要说话,陆静淑已经抢先回答:“你看他现在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了,还能有什么事?”

    我喉头艰涩,只余苦笑。

    看来我住院这么多天,她从未关心过我。

    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手留下永久性后遗症了呢?

    作为一个舞台设计师,以后不能画图了。

    陆静淑和陈建同曾是恋人。

    一个是青春正盛的女兵,一个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郎才女貌,也是一对佳话。

    但好景不长,两人年轻气盛,谁也不让谁,闹到了分手的地步。

    陈建同调离,陆静淑跟我相亲结了婚。

    婚后,陆静淑步步高升,已经成了团部团长。

    我们的生活简单幸福,让我以为,我终于走进了她的心。

    直到陈建同回来,我才明白,自己多可笑。

    陆静淑和他出双入对,毫不避嫌,多少人明里暗里提醒我。

    我问了一嘴,陆静淑理直气壮地回:“身正不怕影子歪,我负责指导文艺口的工作,建同又是文工团台柱子,我们在一起讨论工作怎么了?周嘉平,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

    当真是交流工作吗?

    不止一次,家门口的拐角处,我看到陆静淑靠在陈建同怀里哭。

    我生日那天,陈建同嗓子疼,陆静淑当即离席,赶到他家里照料。

    发生事故的当天,我提前检查了所有的舞台设备细节,连一根螺丝都没放过。

    却怎么也没想到,就在陈建同出场的瞬间,头顶的打光灯突然坠落。

    “无论如何,要保证演出顺利进行。”这是我刚参加工作时老师就告诉我们的最大原则。

    我几乎是下意识冲上前,扑在了陈建同身上。

    剧痛席卷全身,我两眼发黑,伸手一摸,触到头上的一片温热。

    有人惊呼:“血!他流了好多血!”

    慌乱中,我看见台下的陆静淑冲上台,满脸焦急地抱起毫发无伤的周嘉平,大声喊:“快叫救护车!”

    那一刻,我像一个小丑,孤零零地躺在血泊,恐惧又无助。

    后来,是同事们齐心协力,把我送到了医院。

    陆静淑过来看了一眼,医生刚想跟她说我的情况,被她打断,“我相信您的判断,不用跟我说了,建同那边更需要我。”

    就像现在,她面色平静地看着行动不便的我,语气淡淡,“我看你也能走了,向医生申请出院吧,我最近工作忙,建同犯了胃病,我也要照顾他,没时间管你。”

    如果是以前,我还有不甘和伤心。

    但现在,我心如死灰,只是点点头:“嗯,我今天就出院。”

    2

    回家后,我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然后默默开始收拾东西。

    抬头正好看见我和陆静淑的结婚照,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就像我们的婚姻。

    看来我住院这半个月,陆静淑一次也没回来过。

    现在想想,自从陈建同回来后,她就不怎么回家了。

    我的东西并不多,很快都收进了行李箱。

    夜色已深,想来陆静淑今晚也不会回来了,我打了个哈欠,去卧室休息。

    我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

    我爬起来,拉开卧室门,陆静淑和陈建同站在客厅里,两个人靠得极近。

    听到开门声,陆静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这才注意到,两人都穿着外套,脚边是行李箱。

    陆静淑开口:“文工团要下乡巡演,我是这次总负责人,早上就动身,我回来收拾东西。”

    “嘉平,抱歉这么晚了打扰你休息了,我们很快就走。”

    陈建同面上体贴,话里话外都不忘宣誓主权。

    我没戳穿他们,我看过这次巡演名单,并没有陈建同。

    记忆中文工团的巡演很多,但陆静淑从不跟我一起。

    我们新婚那段时间,有一次巡演,我特别想和她一起去,她本来答应我了,可出发那天,我一直等到最后一刻,她始终没出现。

    同事联系上她,她理直气壮地说:“我和周嘉平是夫妻,在工作中该避嫌,这样对我们都好。”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她去接了回归的周嘉平。

    我讽刺一笑,和我出差需要极度避嫌,和陈建同出差乐在其中。

    陈建同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的羊绒围巾,下摆处用线治了一个“J”。

    我被刺痛了眼,前阵子,有同事悄悄告诉我:“嘉平,我看到陆团长今年要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你怎么知道?”

    他得意地笑:“是条灰色的羊绒围巾,下摆还有个字母'J',肯定是要送你的!”

    陆静淑通常都不记得我的生日,更不用说送礼物。

    今年因为同事的爆料,我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现在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J”指的是陈建同。

    她的温柔体贴早都给了另一个人,我也没必要再自取其辱。

    思及此,我开口:“陆静淑,我有事要和你谈,能占用你十分钟吗?”

    陆静淑闻言皱起眉,语气不耐烦,“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我没空,等我回来再说。”

    我点点头,没再挽留。

    两人往门外走,陆静淑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身扫了眼我行动不便的腿,“有事就给小张打电话,别找我,我接下来会很忙。”

    我对她能关心我这件事从无期待。

    婚后,我发烧感冒工伤有过几次,她得知后,最多来匆匆看我一眼,便把我交给警卫员照顾。

    偶尔我给她打电话,想跟她说说话,她总是语气很差,“没事能不能别打扰我工作?你又不是命在旦夕,至于这么娇气吗?”

    警卫员怕我不开心,安慰我:“陆团长一心扑在工作上,真的每天特别忙,周同志你别怪她,她一有空肯定就来看你了。”

    他这么说,我也这么信。

    直到陈建同深夜犯胃病,她得知后,二话不说爬起来煮粥,冒着大雪给他送过去。

    第二天她没去单位,照顾陈建同到他康复。

    她不是工作狂,她只是把所有的偏爱都给了陈建同。

    3

    压下心中的苦涩,我笑了笑,冲两人挥手,“一切顺利。”

    他们走后,我开始进行手指的康复性训练。

    过程很艰难,但好在手指正在一点点恢复知觉。

    当我能顺畅画出一条直线时,差点激动地喊出来。

    陆静淑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写过一封信,但我对他们的动态却有所掌握。

    每隔两三天,我都能收到一张照片,画面是陆静淑和陈建同。

    两人站在花丛里对着镜头笑,两人在台上向观众致意,两人吃饭时互相夹菜......

    照片背面是陈建同的笔迹——

    嘉平,这次下乡特别有意思,你没来太可惜了,静淑很好,勿念。

    起初看到时我还心绪难平,后来就麻木了,扫一眼,把照片放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下面。

    陆静淑回来的那天早上,我还没醒。

    起床走到客厅时,她已经在做早餐了。

    瞧见我出来,她弯唇一笑:"快洗手,过来吃饭。"

    我们结婚后,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主动下厨给我做饭。

    我不信她突然改了脾性。

    果然,吃饭的时候,她开口:“这次演出非常顺利,晚上文工团有个聚餐,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喝了口粥:“这次演出我从头到尾都没参与,我去合适吗?”

    她“啪”地一声放下筷子,“你是我丈夫,让你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就这么难吗?”

    我和她心知肚明,每次这样的聚餐,我的任务无非是替她挡酒。

    于是我说:“我最近在吃药,不能喝酒。”

    她怔了怔,随即笑:“没关系,你陪我去就行了。”

    餐厅里,气氛热火朝天。

    陆静淑说了开场词后,男人们便互相喝了起来。

    陆静淑明显心不在焉,频频看向陈建同的方向。

    陈建同正在被一群人劝酒,他边喝边悄悄地捂住胃。

    陆静淑再也忍不住,拉着我走到陈建同身边,笑着把我推出去。

    "嘉平酒量好,你们跟他喝,保证能喝个尽兴。"

    说罢她将一杯酒不由分说塞到我手里。

    见我面露难色,有同事替我打圆场,“陆团长,嘉平哥出院没多久,还在康复期,别让他喝酒了吧?”

    “喝点酒能怎么他了?大家今天都喝了,他不喝,不是扫了大家的兴?”

    陈建同赶忙附和:“我觉得陆团长说得也没错,小酌怡情,只要别喝多就行。你们先喝,我出去方便一下。”

    他趁势溜走。

    陆静淑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没了耐心,直接握住我的手,强灌了一口。

    酒精入喉,我感觉四肢百骸都烧了起来。

    其实我酒量并不好,只是从前怕陆静淑吃亏,才总为她挡。

    大家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纷纷朝我敬酒。

    酒过三巡,我感到自己已到极限,陆静淑不知何时已经离席,不知所踪。

    我踉跄着走出门,洗手间拐角处的两个身影让我猛地顿住脚步。

    陈建同倚在陆静淑的颈窝,流着泪低声说:“静淑,从前我太任性了,重逢的每一刻,我都在后悔,我们,还有机会吗?”

    陆静淑捧起他的脸,动容地说:“建同,我想我们都成熟了,再试一试吧。”

    双唇相触,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密不可分。

    一阵尖锐的痛意滑过心房,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里的了。

    第二天一早,陆静淑像没事人一样出门,我叫住她。

    她依旧不耐烦。

    我拿着一叠文件递给她,“你出差这段时间积压的,先签了吧,我一会帮你交给小张。”

    最上面的那份是陈建同升职的审批表。

    短短一年,陈建同连跳三级,这其中陆静淑功不可没。

    陆静淑一页页翻过,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下一页就轮到我夹在里面的离婚协议书了。

    就在这时,陈建同在院子外喊她。

    她立刻就要出去,我拉住她,“就剩几页了,签完吧。”

    也许是她昨晚做了亏心事,她头一次没有不满地呵斥我,而是一言不发地签完。

    我把陈建同寄给我的照片和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拖着行李箱出门。

    老师安排的车已经停在门口,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名存实亡的家,扯唇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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