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岁掌门夫君为小师妹自宫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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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掌门夫君为小师妹自宫了》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门派陷入危局,掌门夫人冉嫣的悲惨遭遇。

    掌门夫君云辞安的小师妹纪昭昭带着秘籍出现,称需金丹中期的两人双修才能拯救门派。云辞安因夫人冉嫣仅是金丹初期,竟要自宫以保纪昭昭清名。冉嫣出言阻止却被众人指责,云辞安还夺取她的金丹将其丢进思悔谷。

    冉嫣在思悔谷中险些丧命,回忆起与云辞安的过往以及为门派的付出。她其实拥有真正的染烟墨秘籍,为疗伤和修复结界,她深夜潜入灵药阁。在阁中遭遇大徒弟,大徒弟的冷漠让她寒心,最终她施展高阶护体结界反击。

    主角冉嫣经历了被夫君背叛、被家人嫌弃、金丹被夺、在思悔谷受苦等一系列悲惨之事,但她仍未放弃,决心依靠自己拯救门派。

    

《六十岁掌门夫君为小师妹自宫了》小说

六十岁掌门夫君为小师妹自宫了正文阅读

    

    门派危局中,掌门夫君的小师妹带秘籍出现。

    邀夫君双修拯救门派。

    为保她清名,六十岁的夫君挥刀自宫。

    我出言阻止,却被暴怒的他夺了金丹丢进思悔谷。

    悉心教导三十年的大徒弟语带不屑:

    “师父与纪师姑为大局舍身,你却斤斤计较。”

    视若亲生的养子冷笑连连:

    “我当年若被纪师姑收养就好了。”

    就连我视若至宝的小女儿也嫌弃我:

    “纪姨才配做掌门夫人!”

    行,那我摊牌了。

    我扬扬手里的破布:“真的秘籍,在我这。”

    1

    朝云门的护山结界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门派百余门生,方圆几百里数万百姓陷入危险。

    云辞安愁白了头。

    我特意抓了瑶山灵鸡为他补身。

    他却一把掀翻。

    “门派危局,你还有心思吃饭!”

    丢下句“一无是处”就拂袖而去。

    瓷碗碎得触目惊心,煨了大半日的鸡汤流了一地。

    我默默,蹲下身收拾起来。

    “昭昭?你怎么来了!”

    门外响起云辞安兴奋得略有变形的声音。

    手一僵,被碎瓷片割出血来。

    成婚四十年,云辞安只有见到纪昭昭时才这般失态。

    “师兄,我得了染烟墨秘籍,可解朝云门燃眉之急!”

    虽年近半百,纪昭昭的声音依然清脆如少女。

    我心一惊,向门外望去。

    看着装裱精致的秘籍,云辞安像一下年轻了二十岁:

    “染烟墨可是结界宗师李敬的毕生结晶。”

    “这等江湖失传的结界秘术都能被你得到,昭昭果然福慧双修。”

    大徒弟把纪昭昭让到上座:“谢纪师姑救朝云门与周围百姓性命!”

    养子为她恭敬奉茶:“师姑,此次定要多住几日。”

    小女儿亲热地搂着她:“师姑上次送的梅花步摇好好看,可惜我娘不许我戴,还摔坏了!”

    “师姑再给你买一个便是,”纪昭昭朝她挤挤眼,“这次别让你娘看见。”

    我侧过身,让门将身形挡得更严实些。

    低头看见仍在渗血的伤口,暗暗苦笑。

    平日里,除非有必要,他们都不肯与我多说一句话。

    如今,他们五人倒热热闹闹,像真正的一家人。

    说笑一阵,纪昭昭才开口:

    “师兄,染烟墨要金丹中期的两人双修,方可练成。”

    “需劳烦你与嫂嫂了。”

    云辞安晶亮的眼暗了,像极难启齿般:

    “冉嫣……她仅是金丹初期。”

    其他三人也面露羞窘。

    纪昭昭惊讶:“嫂嫂做朝云门当家主母四十年,怎会……”

    云辞安眼底闪过嫌恶:

    “她资质平庸,让昭昭见笑了。”

    大师兄却眼睛一亮:“师姑,您不是金丹中期吗?”

    云辞安猛然抬头。

    我冷眼看他一个六十岁的人,竟露出十几岁毛头小子的激动。

    闭起眼睛不愿再看,拳捏得太紧微微发颤。

    任凭伤口血珠连线也无知无觉。

    纪昭昭羞红了脸。

    眼尾不多的几根皱纹上都染上风情:“为救朝云门,我自然责无旁贷。”

    “只怕嫂嫂不愿。”

    云辞安霍然起身:“为保你清名,我愿自宫!”

    我猝然睁眼,大步踏出:

    “不可!”

    2

    待看清是我,云辞安冷笑,背过身去。

    我心头痛得泣血,却仍极力平静劝说:

    “染烟墨失传已久,纪师妹忽然得到真假难辨……”

    云辞安一掌拍散木椅:“庸妇!”

    “不思进取就罢了,现在还拈酸吃醋!”

    大徒弟皱眉:“师娘,师父和纪师姑为救朝云门大义舍身,你还要斤斤计较?”

    养子冷笑:“若是母亲你平日修炼用心些,这次也不必麻烦纪师姑了。”

    小女儿靠着纪昭昭:“父亲为门派劳心劳力,纪师姑也潜心修炼,母亲你每天在干什么?”

    一声声质问,像淬了毒的暗器,招招见血。

    真没想到,这是我付出一生心血照顾的家人射来的。

    纪昭昭拉拉这个,扯扯那个:“好了,都是一家人,消消气。”

    “给我个面子。”

    几人闻言便缓了神色。

    除了云辞安。

    “其他我都能忍你,唯独污蔑昭昭不行!”

    “事关门派存亡,不容有失,”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

    “反正你也成不了大事,就拿你的金丹为昭昭固体吧!”

    我瞳孔猛然收缩!

    金丹由毕生精气神凝聚而成。

    我天资平庸,花了四十年才堪堪结成金丹。

    而且,要取金丹,就要在我神志清醒时将其生生从我丹田中剖出!

    我已五十四岁了,不可能再结金丹,剖丹便等同被废。

    这一切,云辞安是一派掌门,怎会不知?

    指尖的痛楚直达心中最柔软处。

    我扫了一圈。

    我挚爱的夫君。

    我手把手教导照顾的孩子们。

    没有一人有为我说话的意思。

    微驼的身体又佝偻了几分。

    与纪昭昭挺拔秀丽的身姿一笔,老态尽显。

    一旁,云辞安也仙风道骨,如松柏挺立。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在他面前习惯低头垂眼。

    罢了!

    我努力挺起脊背与云辞安平视:

    “云辞安,你想好。”

    “若你今日动手剖丹,你我情分也烟消云散。”

    “我说到做到。”

    云辞安冷嗤一声,“无知妒妇,口出狂言。”

    他的佩剑猝不及防刺出。

    足以让灵魂都蜷曲的剧痛,铺天盖地。

    失去意识前,我在昏花的视野里看到孩子们簇拥着纪昭昭离开。

    “太血腥了,别脏了您的眼。”

    以及,纪昭昭嘴角谁也没注意到的一抹笑。

    3

    半死不活的我被丢进思悔谷。

    这里阴暗潮湿,虫蚁为患,专门关犯错的弟子。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几乎没命。

    朦胧中,云辞安好像来了,冷着脸问我知错没有。

    我忘记回了句什么,只记得他离开时下令封锁思悔谷。

    前来锁谷的两个弟子悄悄给我带了伤药和食物。

    “师娘是朝云门主母,师父这么做不妥吧?”

    “唉,师父这些年对师娘,我们不都看在眼里吗?怕还比不上纪师姑一根汗毛呢。”

    “只可惜我们地位卑微,只能做这些小事回报师娘了。”

    ……

    在生死线徘徊时,恍惚又见大婚那日被婚服染红眉梢的云辞安。

    “冉嫣,我必许你一世安稳。”

    可一切承诺,在他游学归来的小师妹出现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云辞安曾闯死关求娶纪昭昭。

    他爹娘,也是纪昭昭的师父师娘,本已应允这幢婚事。

    却又突然反悔。

    不久,纪昭昭就被送去游学。

    紧接着,父母相继去世。

    云辞安找了她数年都没消息,铸成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我没想到,云辞安老了还放不下纪昭昭。

    也没想到,自己为一句“安稳”付出一生。

    最后还落得个凉薄结局。

    我被老鼠重重咬了口鼻子才惊醒。

    除了让外门弟子给我送饭,云辞安没过问一句。

    我知道,这是他对我反抗的惩罚。

    往日只要我有一点不顺他心意,哪怕只是饭菜不合胃口。

    他就会用他的办法惩戒我,然后以我认错告终。

    周而复始。

    这次,就让一切结束吧……

    靠着那点伤药和吃食,我这把老骨头终究是挺过来了。

    我靠在墙根,在里衣扯出一块破布。

    上面满是晦涩难懂的字符,嘲讽地笑了。

    我出言阻止两人双修,并不是吃醋。

    而是因为,真正的染烟墨秘籍在我这。

    朝云门主修金丹筑基,对法术并不在意。

    而我成婚前,主修的就是结界之术。

    嫁给云辞安后我便发现,门派的护山结界很薄弱。

    负责监守的弟子也松散惫懒。

    提了几次,他都不以为然。

    “修仙之道,结丹固体才是正道,术法只是辅助。”

    可没了结界,就像战士上战场没了盔甲,后果不堪设想。

    我便趁负责结界的弟子不注意,每晚偷偷加强结界。

    毕竟,结界不仅关系门派安危,还有方圆百里数万百姓的性命。

    云辞安说:“朝云门不能有一位没有金丹的主母。”

    我只好搁置还差一层就突破的染烟墨,专心结丹。

    但我天赋不在此,结丹艰难。

    再加上要操持门派大小事务,暗中维持结界,我迅速老了。

    这次要不是给小女儿连夜修补梅花步摇,困得一头栽倒。

    我不会到第二天才发现结界消失。

    要重建结界,确实需要染烟墨。

    发现结界消失的那刻我就想到了。

    只是手上事务太多,修炼需要时间和环境。

    本打算安排好了跟云辞安提,没想到被纪昭昭抢了先。

    只是——

    修炼染烟墨根本不需要什么双修!

    我抚摸曾日夜研读的秘籍想,纪昭昭在搞什么鬼?

    不过,如今疗伤和修复结界最要紧。

    荒废这么久,又被剖丹元神大损,要突破最后一层何其艰难!

    我沉思片刻。

    将目光投向远方高耸入云的灵药阁。

    4

    深夜静谧。

    看守灵药阁的弟子昏昏欲睡。

    我紧了紧缠在伤口上的破布,顺着只有我知道的暗道隐入灵药阁。

    云辞安经常把弟子关进思悔谷就忘在脑后。

    于是我修了条暗道,暗中为送食疗伤,免得他们心生怨怼。

    现下,这暗道倒是救了自己的命。

    我忍着疼去够高处的药柜。

    灵药阁的药草进出都是我管的内务,自然驾轻就熟。

    手快碰到把手时,却听外面有声音。

    “大师兄,灵药阁这几日运转有点乱,师母什么时候回来?有几个药夫说不见她不给药。”

    “她犯错受罚。药夫无非要钱罢了,多给点,让他们少啰嗦。”

    “不是的,他们说师母对他们有恩……”

    大徒弟打断,话中满是冰冷机锋,“要不是师父念着情分,她早被赶下山去了。”

    “啊!可你以前不是说,师母助你启蒙,还指点你……”

    大徒弟厉声道:“帮我启蒙的是师父,指点我的是纪师姑,跟那个庸妇有什么关系?!”

    “休要再提!”

    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大徒弟入师门时不过十岁。

    云辞安对首徒期盼很高,教得又严又快。

    我总会把哭到咳嗽的他抱回房。

    一边给他布满鞭痕的手掌涂上药膏。

    一边把云辞安教的掰开了、揉碎了再给他说一遍。

    云辞安没耐心看他练剑。

    我就陪着他在山腰那棵凤凰树下练。

    从清晨到日暮。

    从暮春到寒冬。

    一次,他不小心刺伤了我,捧着我流血的手掌大哭。

    “师娘,我以后定对你好,不让你受伤!”

    我温柔地抹去他额上的汗水,说师娘没事。

    他什么时候变了?

    大概是从那年纪昭昭参战荣耀来访,来朝云门“小住”半个月开始吧。

    “你如此聪慧,怎么还练基础剑法?”

    纪昭昭失声叫道。

    大徒弟窘迫,纪昭昭给他示范了几个剑招,果然华丽炫目。

    他感激地拱手,从此冷眼待我:

    “看来,师娘是不希望我脱颖而出。”

    腹部的疼痛将我从回忆抽离。

    我闭了闭眼,打开药柜。

    还没碰到灵药,迅猛的灵力就把我击倒在地。

    我哇的呕出一口血!

    “我就料到你会深夜来偷灵药,早早布了局。”

    我哈哈一笑:“你最近灵力退步不少,也只够对付我这种庸妇了。”

    闻言,他变了脸色,喝道:

    “罪妇不知悔改,偷盗灵药,给我押回思悔谷,不许给她送饭!”

    好好好!

    真是我教出来的好徒儿啊——

    我脸上不复往日慈爱,念动长久没用的术语,双手结印。

    紫色的护体结界拔地而起。

    他还来不及目露惊疑,就被陡然膨胀的结界弹到半空。

    重重砸下!

    “这是……高阶护体结界!”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衣服险些被撕成碎片。

    可他全然顾不上,只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我手抱灵药,侧脸啐一口带血的唾沫,笑道:

    “在我这,你学得还远不够呢,我的好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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