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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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崔靖柔悲惨的遭遇和重生后的反击。

    崔靖柔在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将她从族谱除名,说她是奴婢之女,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父亲也对她态度轻蔑,她向青梅竹马的陛下求助被拒,茹月却被迎进了宫。母亲为让茹月进宫,命人打断她双腿扔在街上乞讨,重伤的她发了高热。

    重生后,她回到母亲指认她身份那天。母亲带着族人前来指责她,还对她打骂羞辱,宣布将她除名。茹月也暴露了早已知情并觊觎国公府小姐身份和皇后之位。崔靖柔将茹月惩罚关到马厩。

    她带着嫁衣去锦绣坊修补,回来后面对暴怒的父母和所谓的证据。最终陌生妇人以死谢罪,父亲的话将她彻底打落尘埃。面对父亲的无情和茹月的得意,崔靖柔毫不退缩地反击。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小说

封后大典被破坏后,我换了位皇帝正文阅读

    在我被封后的前一天,母亲突然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

    她说我是奴婢的女儿,而一直伺候我的侍婢茹月,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我求助向来疼爱我的父亲,只得到一枚轻蔑的眼神: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我去见青梅竹马的陛下,求他为我做主,却被拒之门外。

    转头便见茹月的软轿进了未央宫,陛下情意绵绵地说: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怕我影响茹月进宫,母亲命人将我打断双腿,扔在大街上乞讨。

    一夜的倾盆大雨,让本就重伤的我起了一场高热。

    苟延残喘的我伏在地上,看着雨水中倒映出那张与母亲五分相似的面容。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茹月怎么会是母亲的亲生女儿?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母亲指认我身份的那一天。

    1

    我重生到了母亲指认我是贱奴之女的那天。

    此时,宫里那位赏赐的,一箱一箱奇珍异宝,正如流水般送入国公府。

    我却如同雷劈,面上半点欣喜之色都没有。

    院子里的婢女围在这些赏赐旁,叽叽喳喳讨论声不停。

    我一眼便注意到角落里拿着扫把的茹月,她没有上前,

    只是在一边默默洒扫偷偷看着。

    咬着唇,眼里尽是不甘和嫉恨。

    像茹月这样的杂役,平日里,连贴身伺候我的婢女都不会与之搭话。

    偏偏是这样不起眼的一个洒扫……

    我的腿微微颤抖,被母亲打断腿的痛楚如蛆附骨。

    因为就在今日傍晚,向来疼爱我的母亲即将带着族人闯入我的院子。

    向来慈眉善目的母亲眉宇中一片戾气,指着我的鼻子怒斥:

    “便是这贱奴之女!顶替我亲生女儿的身份十余年!”

    “诸位族老!今日我便要肃清门第!”

    2

    母亲手执细长的板子,狠狠抽在我身上。

    被抽打的地方很快变成一片片青紫,足以见母亲的狠心。

    我自幼娇生惯养,连根头发丝都被父母保护得好好的。

    见着这样全然陌生的母亲,我忍着疼,急道:

    “母亲!您在说什么呀?我明天就要入宫,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女儿?”

    母亲听闻随即止了手,我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正想弄清楚因果。

    却见母亲眼底一片冷然,转头对族老高声道:

    “诸位都看见了,这贱奴还妄想着飞上枝头做真凤凰呢。”

    “若真让这贱奴得逞了,不止国公府,就连皇室的颜面都要扫地!”

    “今日,我以国公府主母的名义宣布,崔靖柔不再是国公府的小姐,族谱上更要除名!”

    面对婢女和族老们鄙夷、惊讶、讥讽、幸灾乐祸的眼神。

    更令我心痛的是昔日慈爱的母亲,看我时,眼底那毫不遮掩的憎恨和厌恶。

    她不顾高门主母的风范,不顾维持多年的端庄和礼仪,一口一个贱奴唾骂着我。

    似乎我是她天底下最恨的仇人。

    我实在没想到,将我视为掌上明珠十六年的母亲,她竟然憎恨我?!

    我难抑心痛地扑倒在她膝前,试图像从前每次亲昵的撒娇一样。

    只是这次我泣不成声:“母亲,我是您的女儿……”

    母亲见我近身,毫不犹豫地踹在我心口:“住口,你是贱奴的女儿!”

    她慈爱的目光投射到角落里洒扫杂役茹月身上,双眸蓄泪:

    “国公府真正的千金,却伺候了这贱奴十六年!”

    3

    “茹,月。”

    回忆间,我一字一句喊出茹月的名字。

    现在还是洒扫婢女的茹月,顶着厚厚的刘海,诚惶诚恐的从角落里走出来:

    “小姐有何吩咐?”

    院子里虽侍婢众多,我对她却有几分印象。

    她最初在膳房做事,因为年纪小,做事不利索,总被欺负排挤。

    有一日她因为偷懒没看住火,烧了锅,差点走水,被膳房的人好一顿毒打。

    我念她是与我同岁的小姑娘,便调来院子里做个洒扫杂役。

    我怎会想到我的一时好心,在她的眼中竟然是欺辱。

    那天,茹月被母亲抱在怀中,她可怜兮兮地开口:

    “我?是您的女儿?是国公府的小姐?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小姐院里最不起眼的洒扫杂役,这里人人都能欺辱我。”

    母亲听了,心疼得也落下泪来:

    “你不是什么杂役,你才是国公府的金枝玉叶!日后,我看谁敢欺辱你!”

    看着母慈女孝的场景,我忍不住出声:

    “如果你不满意管事给你安排的活计,可以……”

    可母亲的巴掌,下一刻就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住嘴!谁允许你这贱奴这样和茹儿说话?”

    “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千金呢?”

    我的脸立刻肿起,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

    “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我当然有铁证!我的亲生女儿额角有一小块青紫的胎记。”

    母亲掀开茹月的额发,一小块青紫的胎记,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4

    房中只剩下我和茹月二人。

    “小姐,我并不负责您房中的……”

    我没听她废话,逼近她,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她厚重的刘海。

    的确有一块我没有的胎记。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我开门见山:

    “今天要发生什么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

    茹月的眸光闪过一丝疑惑:“小姐在说什么?奴婢有点听不懂。”

    我没放过她眼中泄露的任何一丝情绪,仍是一字一句唤道:“崔,茹,月。”

    她下意识眼神躲闪,可我还是看清了她眸中与疑虑交杂的那抹得意。

    我笑了笑,挖苦道:“阴沟里的老鼠,爬上枝头可是费尽了心思吧。”

    茹月神色一变,面色阴沉:“崔靖柔,你在介绍自己吗?”

    如我所料,茹月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也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被我点破后似乎不打算装下去了,也许她以为胜券在握了。

    茹月一步一步走到屋子正中间,那里摆着皇后的嫁衣。

    百余个织工用半年赶制出来的凤冠霞帔,绚丽夺目。

    茹月摸着那精致的嫁衣,露出势在必得的野心:

    “国公府小姐身份是我的,皇后之位也会是我的。”

    茹月看向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凤冠霞帔本该由尚服局保管,封后大典当日再送来,你可知这一套为何在你房间?”

    “那是因为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他想让我提前看看。”

    茹月亲口承认了她和凌易早有首尾。

    甚至凌易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前世的我,还在满心欢喜地等着嫁给凌易。

    一步步陷入这样一场巨大的算计,却毫无察觉。

    5

    当年众皇子都想得到国公府的助力,可只有凌易与我年龄相仿,待我最亲近。

    他会不辞辛苦跑去京郊为我摘一朵春日花。

    会顽劣地翻国公府的墙头,只为见我一面。

    他说:“旁人当你是崔靖柔,我只当你是靖柔。”

    “无关门第,无关身份,哪怕你只是一介草民,也是我的心上人。”

    少年郎的情话说起来最真切,也最能骗人。

    可当我真的失去门第和身份时,连未央宫的门我都进不去。

    我以为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全然不顾方才还以各种借口将我拒之门外。

    他出了宫门来迎接崔茹月:

    “茹月,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你做我的妻了。”

    崔茹月看着门槛外的我,嘲讽一笑:

    “其实陛下当年翻墙想见的不是你崔靖柔,而你院子里那个默默无闻的洒扫婢女。”

    “他送你那样多的春日花,是因为你会分给院子里的人,也会分给我一朵。”

    “当了十六年国公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你一开始就没赢过我。”

    听着崔茹月的嘲讽,看着凌易闪躲的眼神,我终于明白,

    方才御前公公委婉劝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曾钦定盛国公府嫡长女为未来皇后,就算陛下对您有几分情谊,也不能违背遗诏啊!”

    凌易这双桃花眼,还真是看谁都深情。

    6

    看着眼前的嫁衣,我拔下尖锐簪子。

    茹月见我举动吓得退了几步:“你疯了?!你要是敢杀我……”

    簪子把华贵的嫁衣划破后,被我随手丢到一旁。

    看着被吓到的茹月,我意有所指:

    “你从前接触得少,恐怕不知道越华贵的东西,越容易破坏。”

    茹月心疼地捧起嫁衣:

    “你可知这嫁衣有多珍贵?你弄坏了,明天我穿什么?!”

    我推开她,把嫁衣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是我的嫁衣,不劳你担心了。”

    茹月嫉恨的眼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她叫嚣道:

    “陛下根本就不爱你!更何况今天之后你便是贱奴之女,还敢肖想皇后之位?”

    我挑了挑眉,推开房门,对院子中早已听见一些动静的侍婢们吩咐:

    “还愣着做什么?她都疯成这样了,还不拖下去。”

    “掌嘴五十,再关到马厩里,让她冷静冷静。”

    婢女们迅速把还在愣神的茹月捂了嘴拖了下去。

    茹月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狠狠咬了一口婢女的手,趁婢女吃痛,赶紧吼道:

    “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立马有人打了茹月一耳光,用粗布把她的嘴捂牢。

    其中有人小声嘀咕:“怎么想的,小小洒扫婢还敢口出狂言,冒犯小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只能呜呜作响的茹月:

    “少说两句,别惹我改变主意,当场打杀了你。”

    “你管我得意多久?至少现在,我为主,你为婢。”

    “都当了十六年的奴婢了,你还没当明白呢?”

    地上的茹月又惧又怒,但不等她做任何反应,便被硬生生拖走了。

    看着微微西斜的日色,我抱着嫁衣吩咐:“备轿。”

    7

    锦绣坊是京中最大的绣坊,坊主的绣艺更是精湛非凡,不是王公贵族都请不到。

    可我拿出嫁衣,提出要求后,坊主露出为难之色:

    “这衣裳巧夺天工,崔小姐也知道其中费了多少功夫,怎么可能一夕之间修补好?”

    “你修不了,自然有人能修,我要见你的主子。”

    “崔小姐说笑了,我们主家不通女红,怎能修这嫁衣?”

    “他能修的,若修不了,换一件便是。”

    其实那一夜的倾盆大雨,有人向我伸出过援手。

    可被母亲亲自下令打断腿后,我已心如死灰。

    重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落尘埃。

    黄昏的日色渲染了半边天。

    终于有人推门而入。

    那人问我:“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摆出的棋局,答道:

    “再天衣无缝的棋局也总有破绽。”

    “纵使以身入局,我也要胜天半子。”

    8

    从锦绣坊回府后,等待我的是暴怒的父母。

    他们把脸颊高高肿起的茹月心疼地揽在怀中。

    比前世来得更猛烈的暴风雨,更难听的怒骂。

    看着我长大的族老不忍道:“国夫人,您是如何断定,靖柔不是您的亲生女儿呢?”

    母亲咬牙切齿:“我生茹月时恰好难产,根本没看见孩子的面容,也是如此,有人起了狸猫换太子的贼心。”

    我敏锐地抓住母亲话中的漏洞,质疑道:

    “既然母亲没有亲眼看见刚出生的孩子,又是如何断定您亲生女儿额角一定有道胎记?”

    可我没想到母亲丝毫不顾往日母女情谊,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我脸上。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来人,把那贱奴带上来!”

    “让你和你那贱奴娘亲团聚,就当全了我与你这十六年的母女一场。”

    即使已经经历过一遍,我还是心痛地落泪。

    十六年,从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孩童出落到名满京城的窈窕淑女。

    纵使我和母亲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可她亲自将我培养大,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性吗?

    母亲身体弱,每逢冬日必发头风。

    是我,每一年大雪日都侍奉在她床前。

    事必躬亲,从未假手于人。

    她又如何能将这十六年的母女情谊抛之脑后?

    一个遍体鳞伤的粗衣妇人,被拖到众人面前。

    她尖叫着:“求求别打了!我认了!当年是我把小姐调换成了我的亲生女儿!”

    “茹月才是真正的国公府小姐!”

    “别打我了……我以死谢罪还不成吗!”

    陌生妇人疯了一般冲向旁边的石柱。

    死无对证。

    9

    院子里又来了许多人,当年的接生婆、大夫、丫鬟……

    把如何偷龙换凤的过程阐述得一环扣一环,毫无破绽。

    最后是父亲的一句轻叹,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我原以为是那个额角有胎记的孩子没活下来,夫人为了隐瞒才换了个孩子……”

    “没想到夫人也是被小人蒙骗了。”

    母亲讶然:“你早就知道靖柔不是国公府的小姐?”

    父亲沉痛地闭眼:

    “我抱过那个孩子……只是这些年来,我想着只要夫人开心便好。”

    夫妻二人和失而复得的女儿抱在一起痛哭。

    阖家团圆,皆大欢喜。

    父亲这番棱模两可的话,其中的隐忍意味,足以打消所有人的疑虑。

    也足以将我从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打落尘埃。

    对父亲多年的敬重和依赖,让我还是忍不住求助道:

    “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父女之情……”

    以疼妻女闻名京城的父亲冷冷打断我,眼神轻蔑:

    “我怎会与一个贱奴之女有父女之情?”

    茹月倚在父亲身边,面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她面色得意:“我说过吧,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

    我瞥了一眼受罚后狼狈的茹月:

    “让一让,你身上有股马厩臭味。”

    不顾面色涨红的她,我看向父亲:

    “父亲这般厌恶低贱的奴婢,不也和一个贱奴发生了苟且,生下了茹月这个洒扫婢。”

    “母亲,枉你出名门世家,学尽谋略心计,如今却被枕边人耍得团团转,把刀尖对准自己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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