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那个金丝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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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那个金丝雀》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且充满复仇决心的故事。

    主角叶知秋的哥哥苏宁安因沈观宴的金丝雀沈怜的设计而被沉江身亡。

    事情经过是:沈怜向苏宁安哭诉被沈观宴非打即骂,求苏宁安带她走。但当沈观宴找来时,她却和沈观宴秀恩爱,导致苏宁安被沈观宴打断腿并沉江。哥哥头七那天,叶知秋利用自己与沈观宴梦中女孩相似的面容,故意倒在沈观宴车前,成功被沈观宴留下。叶知秋被留在沈家老宅后,面对沈怜的恶意刁难不退缩,在被沈怜扔进有大型犬的西花园受伤昏迷。

    

《毁了那个金丝雀》小说

毁了那个金丝雀正文阅读

    

    哥哥被京圈太子爷沉了江。

    就因为太子爷的金丝雀是哥哥的前女友。

    她哭着说沈观宴对她非打即骂,求哥哥带她走。

    却在沈观宴找来的时候笑弯了眼:

    「观宴,你果然放不下我。」

    于是我哥哥长眠江水,她和沈观宴破镜重圆。

    哥哥头七那天,我湿淋淋地倒在了沈观宴车前,露出了那张和他梦里人七分相似的脸。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1

    「彭!」

    家里的门被大力踹开,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大汉冲了进来,把哥哥压在地上,用力拧着他的胳膊,恭敬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沈总,人绑好了。」

    我在二楼房间目睹这一切,想冲出去扶起哥哥,却被妈妈用力拉住,她冷汗直流,眼里全是恐惧,用气声告诉我:

    「知秋,别出去,他是沈观宴。」

    沈观宴,京圈沈家的太子爷,站在权利顶峰,在京圈只手遮天。

    最后走进来的男人眉眼凛冽,漫不经心地坐在沙发上,直直踩上哥哥的脸,垂眸轻瞥:

    「苏宁安,你是活腻了吗,敢和我抢人。」

    哥哥挣扎着抬头,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愤怒:

    「沈观宴!你拿沈怜当玩物,她想离开你有什么错?」

    「呵,玩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指点我,还有,怜怜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沈观宴收起脚,点了根怜,火光明灭间衬地他愈发凉薄冷漠,他踢了踢哥哥,淡声吩咐:

    「把他的腿打断。」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我清楚的看见哥哥温和的面容变得扭曲,他牙关紧咬,含着血怒视沈观宴:

    「沈观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呵,犯法。」

    沈观宴掸了掸怜灰,明灭的火星落在哥哥脸上,烫在我和妈妈心里。

    他上扬的瑞凤眼依旧淡漠,像在俯视一粒尘埃,懒散地轻嗤: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犯法。」

    沈观宴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笑容带着浑然天成的轻慢:

    「既然怜怜想和你走,那就灌了水泥,沉江吧。」

    那双修长的手很漂亮,却决定了我哥哥的生死。

    让人牙酸的骨肉撞击声音响起,哥哥的痛呼声从一开始的尖锐变得悄无声息。

    几分钟过去了,那几个黑衣人把哥哥拖走了,他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眶充血,鲜红的血蜿蜒了一路。

    我拼了命想出去阻止他们,却被妈妈死死捂住嘴,她的力气很大,我无力地倒在妈妈怀里,从五脏六腑扯出的痛让我喘不过气。

    妈妈的脸上被悲伤和痛苦遮盖,眼里盈满了无可奈何。

    她小声安抚我:「知秋,别怕。」

    与此同时,沈观宴看向一个方向,勾人的凤眼里满是宠溺,他勾起一个笑:

    「怜怜,玩够了吗,再不出来,我真的生气了。」

    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粉裙娇俏的女生,她慢悠悠地走到沈观宴身边,弯着眸笑意明媚:

    「沈观宴你果然放不下我,我才出来没两个小时,你就找到我了。」

    沈观宴伸手搂住她,眼里晦暗不明,嗓音低沉:

    「怜怜,苏宁安被打成那样了还想着带你走呢,你没什么感觉吗,毕竟他是你前男友啊。」

    沈怜靠在他怀里懒懒地玩着他的手:

    「蠢货一个,我说什么信什么,要不是想气气你,我才不来找他呢,我对他能有什么感觉。」

    她捂住了嘴,软着嗓子撒娇:

    「快走吧,这里一股血腥味,好难闻哦,都怪你,要不是你和薛轻雪订婚,我会这样吗。」

    闻言沈观宴满意地笑了,沈怜好像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娇笑着补充:

    「真好玩啊,你都不知道,我一哭,苏宁安就慌地不知道干什么了,和当年一样蠢。」

    2

    他们就这么离开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人命在他们眼里不过是闲暇时的玩乐。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沈怜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彼时我就在楼上的视角盲区和妈妈聊天,我很好奇哥哥这个素未谋面的前女友,哥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已经出国两年了。

    她和哥哥分手多年一直没怎么联系,却突然在今天出现在家里,垂着漂亮的眸一言不发。

    哥哥问她怎么了,她就泪眼盈盈地露出手腕上的伤疤,绝望地看着哥哥:

    「苏宁安,你带我走吧,沈观宴每天对我非打即骂,我受够了。」

    哥哥想为他报警,她却哭地更凄惨,眼泪断了线的流:

    「行舟,没用的,他是沈观宴啊,报警没用的,你带我走好不好?」

    哥哥最是心软,他答应了,于是就沦为了沈怜和沈观宴感情游戏里的垫脚石,被践踏地面目全非。

    沈怜演地真好啊,我死死攥住手,哭着哭着就笑了,喉咙里泛起铁锈味,我咽下那口血,闭住了眼。

    哥哥到死都不知道原来他只是一个沈怜用来和沈观宴赌气的工具人。

    可不该是这样的,哥哥不应该是这个结局。

    我忍着心口酸涩麻木的痛,起来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得知了哥哥的死讯,他被人打得只留了一口气,然后活生生灌水泥沉了江。

    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青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只能从身形和衣服上依稀能看出来是哥哥。

    哥哥的葬礼上,妈妈哭地死去活来,我却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呆呆地看着。

    我这才意识到,那个会哄我睡觉,替我承担一切的哥哥已经不在了。

    崩溃和绝望笼罩着妈妈,她颤抖着抓住我:

    「知秋,把你哥哥的事忘了吧,他命不好,遇到了沈观宴,沈氏,不是我们能对抗的,妈妈只有你了。」

    说完她哭倒在我怀里,我勉强扯出一个笑,我怎么能忘了,我怎么会忘了。

    我哥哥不是命不好,他只是心太软,该死的人不是他,是沈观宴和沈怜。

    我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哥哥头七那天,我送母亲出国散心,回来后京城下了很大一场雨,我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策划着一场大戏,细密的雨丝飘在我脸上,惊起一场秋风。

    不远处缓缓行驶过来一辆迈巴赫,微开的车窗露出半张矜贵倦怠的侧脸,是沈观宴。

    他半敛着眸看我,我不避不躲,径直站在车前,直到他抬眸看清我脸的那一刻,湿淋淋地倒在他车前。

    那一刻,我看见了沈观宴眼里流出的笑意,苍雪的气息飘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我揽进怀里时,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京圈太子爷沈观宴有一个秘密,他小时候被仇家绑架过,七天七夜的虐待毒打让他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那七天有一个小女孩一直陪着他,替他挨了几顿打,陪他度过漫漫长夜,以至于沈观宴午夜梦回都是那双娇俏圆润的杏眼。

    我知道这些是因为沈观宴的心理医生是我的导师,他的病情分析我也参与过。

    恰巧,我和沈观宴梦里那个小女孩都有一双杏眼,也都是苍白病弱的模样。

    更巧的是,我小时候也被绑架过。

    3

    更巧的是,这几天沈怜又和他大吵一架,去酒吧点了一屋子男模彻夜不归,扬言要和沈观宴一刀两断。

    沈观宴生来就活在云端,心高气傲,沈怜惹他不痛快了,他当然也会让她不痛快,所以今天他一定会把我留下,哪怕只是为了气沈怜。

    他们两个人就喜欢这种你逃我追的虐恋剧情,我们所有人都得成为他们爱情路上的垫脚石。

    沈观宴把我抱到后座,慢慢捋开我脸上被雨打湿的碎发,嗓音似玉碎般冷且凉:

    「你倒在我车前,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住在哪儿。」

    我伏在他怀里微咳,脆弱无助地看着他,眼里满是迷茫,声音细微:

    「我叫叶知秋。」

    沈观宴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我知道他在查我的身份。

    可我有什么好查的呢,我花重金捏造的身份清清白白。

    对上沈观宴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眸,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

    「我没有家了。」

    沈观宴,因为你,我没有家了。

    他看了看消息,大概是确定了我的身份很干净,大概只是一个妄想攀附沈家的,他摸了摸我的脸,眼睑微微下垂,愉悦地哼笑:

    「好啊。」

    当然好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最适合当情人,或者当一个听话的玩物了。

    主驾的司机回头看了一眼,揣摩着沈观宴的脸色问道:

    「沈总,还回老宅吗?」

    「回啊。」

    沈观宴拿起纸巾为我拭泪,微垂的凤眼温若桃花,温柔地开口:

    「既然没有家,那就跟着我吧。」

    前面的司机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道:

    「沈总,沈小姐看见会不会不太好。」

    看来沈怜真的很能闹啊,冷厉的嗓音打断司机,带着几分高高在上:

    「做好你自己的事。」

    司机沉默了,他哪里知道沈观宴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沈怜和我撞上,站在权力顶峰的人总喜欢这种掌控别人的感觉。

    我当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沈怜闹得越大越好。

    一场秋雨,浸地沈家老宅也带着寒气,我跟在沈观宴身后,低眉顺眼,走进客厅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刚要下楼的沈怜。

    她明媚的脸唰一下冷了,站在楼梯上抱臂冷笑:

    「沈观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观宴靠在沙发上,气定神闲,懒懒开口:

    「你昨天去酒吧什么意思,我今天就什么意思。」

    沈怜走到我身前,端详了一会儿我的脸,突然毫无预兆地落泪,哭得惹人怜惜:

    「沈观宴,你恶心谁呢,我为什么去酒吧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非要带人来气我吗!」

    沈观宴推开我,搂住泣不成声的沈怜,我看清了他眼里的心疼,两个人你逃我追这么多年,果然没那么容易放下。

    可那有什么关系,他们凄美爱情故事的开始不就是因为沈怜哭起来像他梦里的女孩吗,现在我有一张比她更像的脸。

    他摸着沈怜的长发,轻轻给她擦眼泪:

    「怎么还哭了呢。」

    沈怜伏在他肩头看我,上扬的眼尾带着浓重的挑衅和得意,还有不加掩饰的轻蔑。

    她扬起下巴点了点我,仰着头撒娇:「观宴,她怎么办啊。」

    沈观宴看了看我,轻笑,音色带着微微的倦意:

    「留着吧,你那天不是说一个人无聊吗,让她伺候你好不好。」

    沈怜眼波流转眉眼带笑,笑地略微冷淡:「这么漂亮的脸伺候我要是受了伤,你不会心疼吧。」

    沈怜娇纵傲慢,但凡想接近沈观宴,家世又不高的女人都被她欺负地很惨。

    「怎么会,在我这里,没人比得上你。」

    沈观宴淡淡看我,我勾起一个清浅柔弱的笑:

    「只要能陪在沈总身边,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点错愕,但是很快压了下去,只留一点晦暗。

    只要能让你们付出代价,我干什么都愿意。

    4

    我被留在了这里,只要沈观宴不松口,沈怜再闹也不能把我送出去,说到底,她也只是沈观宴养在家里的一只娇贵雀鸟。

    沈怜的恶意汹涌地来了,第二天早上,她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上,悠然顺了顺裙摆,神色轻蔑:

    「你叫什么啊。」

    我还是那幅逆来顺受的小白花姿态,垂眸回答她:

    「叶知秋。」

    在她侧头整理发丝的时候,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心里冷笑,你踩着苏宁安尸体去博沈观宴宠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苏宁安同母异父的妹妹会来找你索命。

    沈怜轻慢地哦了一声,笑意盈盈地看我:

    「既然观宴让你伺候我,那你去给我倒杯水吧。」

    她微微歪头,芙蓉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嗓音清脆:

    「要烫的哦。」

    马上有保姆端来热水壶和杯子,她谄媚地朝沈怜笑:

    「沈小姐,东西我拿过来了。」

    在沈怜含笑的眼神下,我听话照做,忍着灼烧感给她倒水。

    她一把推翻水杯,冰冷又恶劣:

    「哼,摆清楚自己的地位,观宴让你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我消气,你算什么东西。」

    滚烫的沸水浇在手指上,钻心的疼,我却没有多大反应,反而露出一个挑衅的浅笑:

    「沈小姐不也和我一样吗,都是见不得光的玩物,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沈小姐,而不是沈夫人。」

    「你!」

    沈怜气极反笑,一个凌厉的巴掌落在我脸上,眼波潋滟: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滚出去,要么……」

    不等她说完,我捂着脸挑衅地笑:

    「我不走,沈总答应会陪着我的。」

    沈怜愣了一下,笑里带着癫狂,拍拍手叫来两个五大三的保镖:

    「把她扔进西花园。」

    沈观宴养了十几条大型犬在西花园,个个生龙活虎。

    那两个保镖有点迟疑,沈怜被我刚才的话气地头晕,把怒火发泄下去:

    「你们愣什么?」

    我被拖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挣扎,我知道有保镖看着不会让我真的被咬死,可被扔在那群狗中间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害怕。

    「汪汪汪!」

    凶狠的猎狗哈着气朝我扑过来,我伸出胳膊挡着,剧烈的疼痛传来,鲜血淋漓,我仰头对上了沈怜得意的眼。

    失血过多我渐渐感到身体无力,不远处还有几条狗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住手!」

    彻底陷入昏迷前,我听到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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