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在跪舔灵兽,灵兽慌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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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在跪舔灵兽,灵兽慌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容墨悲惨的经历。

    容墨和哥哥容珩是阴阳双生子,为保命需与九尾双狐结契。哥哥选了云月,容墨养了云浅。云浅从不与容墨亲近,还和容珩关系暧昧。

    容墨修炼双生禁术为云浅输送灵力,遭受刮骨之痛,但云浅却一心向着容珩,对容墨十分厌恶。

    容墨因云浅的态度心灰意冷,却因突破不了双生禁术第九层无法解除血契。后来听闻蛮荒有异,他决定前往历练突破瓶颈。云浅为升五尾求容墨渡灵气,容墨拒绝并决定独自前往蛮荒,父母和哥哥对此态度不一,容珩表示会护着容墨,这让容墨对之前的怨恨心生愧疚。

    

《当我不在跪舔灵兽,灵兽慌了》小说

当我不在跪舔灵兽,灵兽慌了正文阅读

    我用心头血和九尾灵狐结契。

    为她修道注灵,我散尽一身修为。

    可她为了我哥哥,抽干我的灵力,还说:“这是你欠容珩的,有了你的灵力,他一定会破道成仙。”

    我被废为凡人,坠入蛮荒之地。

    三年后,我重修归来。

    她红着眼哭求:“容墨,我把内丹给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1

    我和哥哥是阴阳双生子,相生相克心脉受损,需提前结契双生灵兽保命。

    否则我和哥哥活不过成年。

    五岁那年,父亲为保住我们的命,从蛮荒之地,拼断了腿才带出了九尾双狐。

    只因九尾是助仙圣体,九条命,足够我和哥哥历劫升仙。

    哥哥先选走了云月,我便养了云浅。

    只待我们成年后结契,与灵兽生命共享。

    这十五年里,云浅从不与我亲近,起初我只是以为她性子冷。

    直到我从密室出来,看到她和哥哥在一起,她从来不让我触碰的四条尾巴缠在哥哥的腰上。

    她一身薄纱,亲昵地贴在哥哥身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轻柔:“容珩,在这个废物身边我都待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带走?”

    容珩玩着她的狐耳:“不急,等到他将双生禁术修炼到第十层,再也不会威胁到你的性命时,你想走,还不是随你?”

    我身体僵了一下。

    双生禁术除了会让我的灵力源源不断的供给给云浅,还能在修炼到十层后,让她自动解除血契而不遭反噬。

    但是,灵兽的主人却是死路一条。

    这一刻,我修炼到第八层的喜悦瞬间消散。

    看着云浅望向哥哥那温柔缱绻的眼眸,我苦笑。

    修炼禁术时的刮骨之痛,都不及此时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似风过荒原,我心里只剩下一片潦草的贫瘠。

    第一次见到云浅时,只因她瘦弱毛秃,哥哥便选去了云月。

    我精心照料云浅,原以为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

    可我忘了,一开始云浅那楚楚可怜的眸子是看向哥哥的,当得知我选她,她眼中是一闪而过的鄙夷。

    只是幼时的我过于开心,没有察觉。

    终究是我一厢情愿……

    2

    因为我和哥哥同是双生子的缘故。

    容珩便能轻而易举的吸收掉云浅身体里的灵力化为己用。

    可云浅的身体里,都是我的灵力。

    容珩吸取云浅灵力后,云浅脸上明显多了病态之色,可她丝毫不恼,满眼崇光地看着容珩。

    仿佛容珩能吸取她的灵力,是多至高无上的荣幸。

    而我将灵气渡于她时,她满眼不耐,甚至不愿多看我一眼。

    明明云浅是我的灵兽……

    我知道人慕强,灵兽也不例外。

    双生子分阴阳,阳者兴旺家族,阴者则为晦气不详。

    我虽与哥哥同时落地,但我与他云泥之别。

    只因哥哥三岁时就开了天眼,五岁上阵杀敌,而我终是汤药不离口,体质虚弱。

    在父母乃至全族眼中,哥哥为阳,我为阴,要不是阴阳必须同存,我恐怕早就被父母溺水而亡。

    自幼哥哥修炼时受伤,母亲便会责怪于我。

    “要不是你这个孽障在母胎抢取你哥哥的阳脉之力,他怎会受伤?”

    “如今留你一命,不过是保珩儿得道修仙,你要多感谢珩儿,切勿有抢夺之心,安分守己。”

    母亲因为我,总觉得亏欠哥哥,将家族里所有的灵丹妙药都给哥哥服用,只为他的修为可以提升的快点。

    而我,只是安置在一个破烂小院,当废人一样将养着,若不是家族宴会,我连父母的面都看不到。

    因为不被父母重视,族中家奴也怠慢我。

    一日三餐皆是残羹冷饭。

    直到云浅出现。

    尽管她是灵兽,可她与我一同长大,是唯一陪伴我的存在。

    七岁那年,我与容珩要去蛮荒历练。

    可母亲觉得我会克容珩,将我锁在柴房不许出,我求哥哥带着云浅去历练。

    我可以弱,但云浅一心要强,我想要她开心。

    然而历练归来,云浅重伤将死。

    我生平第一次,在大雪中跪了三天三夜求父母救她。

    母亲厌弃地看着我:“她是九尾灵狐,若你修为足够,她早已是双尾,又岂会受伤!”

    “要怪,就怪你无能,那灵狐如今也废了,如你一般当家畜养着吧。”

    我早已听惯了母亲的嘲讽,可云浅不能就这么废了。

    我疯狂磕头,却被母亲命人丢回小院。

    我想去求哥哥,因为灵丹妙药都在他那,可母亲下了口谕,不准我去打扰哥哥修炼。

    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狐狸,我心痛难忍。

    我突然想到从古籍看过心头血可药医,可这样一来我们提前结契。

    云浅一直抗拒结契之事,可容珩选了云月,她终究要与我结契。

    这是唯一的办法。

    剜心很痛。

    可想到云浅能保住性命,这点痛也不算什么。

    整整喂了半月心头血,云浅醒了。

    可她得知是我的心头血救她时,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竟给我喝你的心头血,你趁我危难之际跟我结契?!”

    云浅运功想要把血逼吐出来。

    我连忙阻止,却被她闭门不见。

    如今云浅只是恢复性命,可灵力虚弱。

    我偷偷去找容珩,本想赊点灵丹妙药,他却告诉我修炼双生禁术可以把我的修为渡给灵兽,她自会慢慢恢复。

    禁术不是那么好修炼的,功法运行一周,似是被人生生刮骨。

    而且被族中人发现修炼禁术,会被废为凡人,丢去荒蛮之地。

    可云浅不愿喝我心头血,我别无他法。

    云浅确实在双生禁术的作用下恢复灵力。

    我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云浅,我在修炼双生禁术,你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血会脏了你,你也会变得更强大。”

    那是她唯一一次没推开我,却让我以为她心里有了我。

    3

    我拼命修炼,日日承受削骨之痛。

    她从不愿在我面前幻化狐尾,也不让我碰她狐耳。

    只有我每次将灵力渡给她时,她才露出满意之色。

    我原以为她不善言辞,面冷心善,如今看来,我不过是她给容珩渡灵力的工具……

    心如刀绞钝痛。

    “容墨,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过来把你身上的灵力都给我。”

    云浅不耐的声音唤回我的思绪。

    我心下一凉。

    “削骨之痛扛不住,我未曾突破第八层。”

    我早已突破第九层,只想试探她的态度。

    听此,云浅本还期待的眼眸,厌恶翻涌:“高等级的功法无法修炼,现在就连禁术也练不上去,容墨,你还真是废物,跟你哥哥比,你差远了!”

    我指尖微蜷,习惯了他们的辱骂。

    以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在认清云浅后,都看得分明。

    在我承受禁术刮骨扒筋之痛时,她却在容珩怀里缠绵悱恻。

    在我一心想为她提升实力,喝下生灵汤,几近灵力暴涨,走火入魔时。

    她却说,弱者就该承受这般痛楚。

    我为她这般,只是幼时云浅那一点不甘不愿的委身陪伴。

    为了那点点温情,我迷了心丢了智。

    可,真的值得么?

    如今,云浅又端来生灵汤给我。

    “容墨,你要快点提升灵力,过几日就是灵兽比试了,我不想给你丢脸。”

    到底是不想给我丢脸,还是她不想被容珩低看?

    “你可知食用生灵汤,我会有走火入魔迹象?”

    我静静地看着她,似是想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为我着想。

    云浅不耐烦地皱眉,“又不是喝了一次,而且你不是没走火入魔么,矫情什么?”

    容珩小病小伤,她都急的要掉眼泪。

    而我次次承受着要走火入魔的痛苦,在她眼里却是矫情。

    可笑,太可笑。

    我心中苦涩,第一次拒绝了她。

    “我不喝,以后都不会喝了。”

    云浅脸色骤变,连她都不敢相信我会拒绝。

    她瞬间恼怒,“我要你喝,你就必须喝!”

    她掐着我的下颚就要强行灌下去,血契作用下,云浅直接被弹飞出去。

    我从未凶过她,也从未拿血契压她。

    可现在,我不愿了。

    “我是你的血契之主,是我平日对你过于纵容,让你忘了身份,既如此跪着吧。”

    云浅错愕又怨恨地瞪着我,“容墨,你怎么敢!”

    她一向高傲,怎可跪她口中的弱者。

    可缔结血契,她只能听我号令,纵有千百个不愿,双膝在我的注视下生生跪倒。

    她不甘,屈辱,眼中的戾气恨不得撕了我。

    我不再看她,只是警告道:“云浅,你只是我的灵兽,我若死,你亦活不了,摆清自己的地位,我就算再弱,也是你的主人。”

    几日后,灵兽比试。

    因为我没有再给云浅渡灵力,云浅的实力被别人甩下一大截。

    她以前在兽人比试中可是稳居第二,也就比云月差一些,如今却在五十名开外。

    她要强的自尊心受不了。

    在众人嘲笑我时,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怨恨越来越重。

    她唇动无声。

    我却看清了,她说:“废物,活该被嘲笑。”

    4

    我想解除血契,放过云浅,也放过我自己。

    可双生禁术第九层,我始终突破不了。

    我知是心中杂念太多。

    若是强行解契,我和她都会重伤。

    听说这几日蛮荒有异色,有一股强大的灵力将蛮荒搅了个天翻地覆。

    我族出战平定蛮荒。

    自幼时被母亲警告,我从未去过蛮荒。

    现在成年,也该去历练了,看能不能突破瓶颈。

    就在这时,云浅推门而入,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容墨,我现在才四尾,进入蛮荒有些危险,你将灵气渡我,我有望升五尾。”

    我看着云浅:“这次历练,我会亲自去,你不用去了。”

    云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

    “你的身体去蛮荒不要命了?”

    如果我没和她结契,她巴不得让我去送死,可我和她结契了,我死她必死。

    她当然不想让我去。

    我并未跟她多说,直接去找了父母,容珩也在。

    三人听到我要进蛮荒,皆是一惊。

    父亲面色凝重:“墨儿的实力去了蛮荒可活不了,你若想清楚,为父多派一人护你。”

    母亲对我一向有意见,尤其是看到父亲在无法站立的腿,语气冷漠:“不必派人保护,他既然要历练,就该做好丧命的准备,你父亲为你可是断了双腿。”

    明明是为了我和容珩,可到头来都是我的错。

    容珩突然跪下,“母亲莫要这样说弟弟,父亲腿疾,是为了我两,且墨儿是我弟弟,我自会护着他。”

    母亲忙把容珩扶起来,语气有些紧张:“珩儿,蛮荒本就危险,你历练本就不易,若带上他这个拖油瓶,你的安危怎么办?”

    “弟弟二十年没出过门,带他出去历练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我会护好他的,父亲母亲,请你们放心。”

    容珩语气坚定,看向我时还是那般温柔。

    那晚,我记恨过他,记恨他抢了云浅的心。

    可自幼容珩对我都很好,在所有人都嘲笑我时,只有他把我当家人,当弟弟。

    我为那晚生出的怨恨心思,心生愧疚,更加坚定要去蛮荒突破十层。

    与云浅解除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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