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末世,打脸偷我龙凤胎当上尊母的姐姐》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发生在末世的复杂而悲惨的故事。
主角安幸生和姐姐安素生是末世基地首领之女,也是仅有的两个无伪人寄生痕迹的育龄女性。上一世,父亲承诺谁能繁育最纯正的人类子嗣,谁就是新纪元的创世尊母。安幸生历经艰辛怀上健全龙凤胎,却在待产时被姐姐诬陷偷换产检结果,最终不幸早产诞下伪人畸胎,遭世人唾弃,被姐姐和父亲迫害,结局凄惨。
重生后,回到精子库选种当日,安幸生拒绝了父亲安排的一号精种,选择了二号。她回忆起上一世的种种经历,包括自己和姐姐被鉴定为超级免疫者和天生孕体,父亲表面偏爱实则利用她,姐姐暗中算计等。在受孕过程中,珍姨冒险帮助她更换了种子并成功受孕,首次产检是三胞胎,但安幸生拒不公开产检报告。然而,一次意外听到父亲和姐姐的交谈,得知存在换胎系统,她意识到自己的努力可能再次白费,心中充满仇恨,决定展开反击。
重回末世,打脸偷我龙凤胎当上尊母的姐姐正文阅读
我和姐姐是末世基地首领之女,也是世上仅剩两个无伪人寄生痕迹的育龄女性。
上一世,父亲向我和姐姐承诺,谁能繁育最纯正的人类子嗣,谁就是新纪元的创世尊母。
我日夜苦炼净化精神体,为隔绝认知污染甚至闭关冥修,成功怀上了一对健全龙凤胎。
B超公布后,基地上下欢腾,高呼我为尊母,称颂我是延续人类血脉的救世曙光。
不料待产时,姐姐却甩出自己的龙凤胎B超单,当众哭诉陈情:
“妹妹偷换我的产检结果我就忍了,连孩子也要逼我给你吗?”
我百口莫辩,急火攻心下不幸早产,腹中竟取出伪人畸胎。
几天后,姐姐顺利诞下本在我腹中的一双儿女。
世人皆骂我欺世盗名,蛇蝎心肠,群起而攻之。
父亲失望至极,封姐姐为尊母,任她毫不留情地处置我。
姐姐下令把产后虚弱的我扔到基地苦力之间,任其凌辱玩弄,玩厌就丢出基地自生自灭。
我被基地外伪人的精神污染折磨至疯癫,异形又噬尽我的血肉。
伪人寄生于我的皮囊之中,把我彻底同化为怪物。
再醒来,我回到了精子库选种当日。
想起往事,我双眼赤红,攥紧了双拳。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自己的肚子成为姐姐掌权的登天云梯!
1
“全基地最优质的精种都在这里。一号和二号更是我为女儿们层层筛选的顶级良种。”
父亲雄浑的声音在不见天日的地库里回响,我惊醒了。
恍惚中,我认出这是精子库选种仪式现场。
我居然重生了,重生在生下伪人怪胎之前!
只见父亲不由分说就将一号精种安排给我,满脸宠溺道:
“一号综合条件更好些。我小女儿资质极佳,定能诞下纯正人类后代,怨不得为父偏心。”
又愧疚似地看向姐姐:
“素生,做姐姐的须让着妹妹。你一向懂事,想来不会计较。”
姐姐在一旁低眉浅笑:“父亲什么话,妹妹众望所归,自然大局为重。”
一模一样的场景。
父亲疼爱小女儿,姐姐也宽厚仁让,我本应感激不尽。
可忆起上一世的惨状,此刻我只觉父亲与姐姐面目伪善,演得一出好戏,没的叫人恶心。
看似偏爱于我,实则算盘打得响,要我为安素生做嫁衣!
况且我本就资质超群,何来“让着我”一说?
如此急不可耐将一号种子强予我,当中必有猫腻。
来不及多想,我大喝一声:
“父亲!女儿受不起这份偏爱。姐姐是长女,最好的理应归姐姐。我自愿拿二号!”
父亲和姐姐俱是神色一凛,眼中闪过疑窦,又迅速恢复如常。
“也好,难得你有这份心。精种在次,母体资质才是根本。新生血脉是人类之光,这次仪式除了选种,我还要宣布——”
“谁能为人类诞下最健康的后代,谁就有救世之功,可奉为下一任掌权尊母!”
选种仪式在基地大屏直播,父亲此话一出,全民欢呼震天。
临时换种一事,父亲与姐姐却似不在意,我不禁心中打鼓。
难道置换为二号种子也不能使我逃脱厄运?
我皱眉苦思,心绪难平。
上一世的阴谋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2
伪人病毒入侵,人类灭绝在即。
每个基地女婴出生后都要检测生育能力。
大多就算体格健全,生育基因也已有伪人污染痕迹。
而我一出生就被鉴定为超级免疫者,百毒不侵。
消息一出,全民震动,街头巷尾都道我是为救世而来。
父亲随即宣布幸事成双,刚寻回的姐姐同样先天免疫。
人类黯淡的命数被我和姐姐的到来照亮,父亲的首领地位越坐越牢。
他甚至以此为噱头,在基地内煽动末世宗教,神化自己为救世尊父。
二次发育后,我又被鉴定为天生孕体,仿佛真有天命注定。
父亲同时公示出姐姐的好孕鉴定,安家再次奇迹般双喜临门。
就这样,我和姐姐成了基地内唯二有资格选种接代之人。
在父亲的造神运动下,人皆道首领血脉非凡,无人怀疑安氏姐妹竟同为千载难逢的圣体。
天真的我也当这巧合是末世之幸,最坏不过是父亲一厢情愿的端水。
却不曾想那时换胎阴谋已将我笼罩。
姐姐大我一岁,乃父亲死于伪人暴乱的白月光所生。
白月光的女儿自然也是父亲的心尖血。
父亲宣称末世生存至上,女人能生育才更有价值,对我和姐姐一视同仁,绝无偏爱。
明面上单把我高高捧起,煽动世人将懵懂的我推上神坛,却又把姐姐藏于喧嚣。
背地里父亲看我的眼神总带着阴冷。
他说我“本钱虽好但心思不定,严加调教才能物尽其用。”
借机对我施加令人窒息的禁制,起居规定皆只为打造生育工具,毫无温情与尊严。
稍有违反就言语羞辱,动辄棍棒招呼。
我常年被囚于黑仓以保“精神体纯净无瑕”,如被豢养的待宰家畜。
姐姐反倒得以肆意挥霍珍稀物资,日夜逍遥。
苦尽是我吃,福全归她享。
传闻母亲曾深爱父亲,却常年备受打压虐待,生活凄惨。
她绝望却无怨言,生下我后留下遗言:渡己然后渡众生。
就毅然决然从基地出走,从此下落不明。
我怨她冷血弃我而去,却也无时不思念她的馨香温暖。
上一世,选种仪式后我和姐姐同时怀孕。
面对伪人愈加无孔不入的精神污染,我闭关冥修巩固精神体,竭尽心力保腹中龙凤胎周全。
只因不愿辜负母亲遗愿,企盼能执掌基地大权,改写人类命数。
首次产检后,我的龙凤胎毫无伪人迹象,比寻常胎儿还要健全。
基地上下为我欢腾,私下遍称我为尊母,赞我是新纪元的创世曙光。
姐姐声称腹中也有健康双胞,却拒绝公开产检报告。
只说自己过于珍惜腹中结晶,不愿冒任何被污染的风险。
待产前七日,我突然腹中绞痛,头脑眩晕,原本鼓胀的小腹也缩小了一圈。
B超显示腹中龙凤胎竟然消失,变成了一个瘦小畸形的胚胎。
这份报告一经公布,基地哗然。
那边厢,姐姐正抹着泪,在基地广播大屏上控诉我欺压她的恶行。
她说我腹中向来只有伪人畸胎,那对健全龙凤胎属于她,是我偷偷交换了产检报告。
还称我拿性命要挟,要换走她的孩子以满足野心,留她为世人鄙夷。
她当场请医生为自己做超声证明,屏幕上赫然是我腹中曾有过的一双儿女。
她对着镜头,好一副白莲模样:
“安幸生!我知你一向骄傲,自恃天资超群,野心勃勃。”
“怕你尊严扫地报复到孩子头上,我一忍再忍。”
“可世人却绝不能忍你这蛇蝎妇人做新生儿的母亲,遑论新一代创世尊母!”
我瞠目结舌,百口莫辩。
急火攻心下,我又一阵撕裂般的腹痛。
羊水提前破裂,鲜血也从我双腿间汩汩流出。
半晕迷中,我被推入产房。
医生取出我腹内婴孩,只看一眼就惊叫道:“是伪人胚胎!快拿去处理掉!”
那小孩四肢扭曲,邪笑的面容透着诡异。
姐姐不顾我的窘境,下令将我生育的痛苦现场直播。
四处都议论纷纷,言语间对我憎恶至极。
“生出的果真是怪胎!若不是素生冒险揭露,她还想瞒大家多久?”
“原来所谓天生免疫孕体是这种小偷毒妇?欺霸低调温顺的姐姐,是天生坏种吧!”
“仗着首领偏爱简直无法无天!将伪人畸儿带进基地,我看其罪当诛!”
“素生仁厚忍让,有母性柔情,从不自视甚高,这才是我们应有的尊母!”
激烈的叫骂如万箭穿心,这些人曾将我捧上神坛,现在又重重摔下。
连医护都厌恶地将我扔出产房,我只好用濒死的无力身躯向前挪动。
当下我只想回到我温暖的小床上一眠。
一路上不断有人朝我扔石子,还将玻璃瓶打碎散在我的去路上。
划伤与生产的鲜血混在一起,我痛得几乎麻木。
即将彻底昏厥时,我抬头看见了父亲,以及他身边耀武扬威的姐姐。
父亲冷冷瞥了我一眼,大声宣布姐姐为下一任尊母。
又向我蔑笑一声:“果然跟你母亲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贱种。”
明明一个月前我腹中双胞还健全茁壮,怎么会突然变成畸胎?
我苦苦求告,嘶哑着嗓子为自己辩白,却无人愿听。
姐姐挤出鳄鱼的眼泪,说自己不忍观此惨状。
紧接着就下令把我扔到基地苦力房内“慰劳”受辱。
被玩厌后,我被随意丢出基地。
没有任何防护器具下,我很快在伪人的精神污染下认知扭曲,逐渐癫狂。
异形怪物把我的血肉啖尽,寄生在我的皮囊中。
痛苦一波波涌来将我淹没,我还没来得及想清楚究竟是如何沦落到此下场,就失去了意识。
如今我有幸重来,就要步步为营,决不能再走错分毫。
可孤身一人的我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强行安排给我的一号种子是最可疑之处,那就从这里开始扭转命运!
3
“配种仪式进行第二项,执行受孕!”
父亲大手一挥,命令随从携种瓶带我和姐姐去受孕室里人工受孕。
走过黑黑长长的巷廊,我来到一个隐秘小屋。
屋里会有一个侍孕官负责授精,我并不知道二号种子的侍孕官是谁。
因此打开门的那刻,我惊喜得差点抽泣出声。
是母亲的生前好友珍姨!
妈妈不在的日子里,是珍姨填补了我生命中母性的空白。
无数次棍棒惩罚后,是珍姨眼含泪水给我擦拭药膏。
在无数个被关禁闭的阴森黑夜里,是珍姨偷偷带我出来透气聊天,让我有尊严地活下去。
在我被众人唾弃凌辱时,也是她竭尽全力护在我前面。
一人之力毕竟渺小,最终并没能救下我时,她眼底的悲怆让我心惊。
确认屋里没有摄像头后,我扑到珍姨身上,颤抖道:“珍姨,我好害怕。”
她把我揉进怀里,激动地说:“孩子,怎么是你选了二号种子?”
“嗯,父亲执意要把一号给我,我总担心出什么问题。”
珍姨并不以为我多疑,只深深叹了口气。
她知道父亲的恶劣本性。
和母亲在一起时,他没有一刻不拿白月光羞辱贬低母亲。
也没有一刻不打心底厌恶母亲所生的我。
我被安素生凌虐时,父亲毫无恻隐之心。
不顾多年父女恩情,甚至不顾剩余利用价值,就这么眼睁睁看我死去。
我把上一世的故事当做噩梦讲给了珍姨。
珍姨听后眉头紧锁,说:“若真如此,换种子也未必行得通。”
她咬咬牙,将二号种子全数洇进纸巾,藏到衣服内层。
又细心为我把所有受孕痕迹伪造完美。
见状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太懂基地对违规者的严酷刑罚,遑论与生育大业相关。
珍姨这是拿命在帮我。
我哽咽道:“可我若是没怀孕,父亲一定会怀疑你的!”
珍姨轻轻捏住我的手,调皮地眨眨眼:
“我在精子库打理内务,偷份种子给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看出珍姨是故作轻松,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
那天晚上,珍姨以负责后续事务为由来到我的房间。
用她从精子库角落扒出的种子帮我受了孕。
她看出我心中不安,温柔地安抚道:
“别怕,我用检测仪筛过,是无污染的健康种子。”
几星期后,我查出了孩子,期间风平浪静无人怀疑。
首次产检确认我怀的是三胞胎。
我苦笑,天生孕体果真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这回,我要亲眼看着腹中的小生灵来到世间。
我找了和上一世姐姐相同的理由,拒不公开产检报告。
安素生那边也相应的没了动静。
珍姨时刻陪护在我身边,确保无人做手脚。
我悬着的心渐渐落回胸腔,觉得这次大概万无一失。
却在又一次产检结束时,意外听见隔壁仓房传来父亲和姐姐的交谈声。
“那蠢女人,还以为自己滴水不漏。殊不知这基地每个角落都逃不出我的视线。”
“倒也无伤大雅,她搞的小动作还给我换来个三胞胎呢!”
“哼……换胎系统一绑,什么小伎俩都是徒劳。只是产前七天才可启动,还要劳动我的宝贝女儿演一场戏。”
什么系统,换胎,演戏......
我手脚冰凉,几乎喘不上气来。
4
我咬着牙一拳拳锤在自己的肚子上,发了狠劲。
珍姨被我吓坏了,死死拉住我的手,眼泛泪光问我缘由。
我闭目不语,心痛如割。
难怪那父女两个对我置换种子并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徒劳自救的小丑罢了。
一切妄图扭转乾坤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难不成我就注定当一个下场凄惨的工具人!
我想起几年前的某日,我久违地被从黑仓里放了出来,带进实验室。
复杂精密的仪器将我死死锁住后,我失去了意识。
半醒间我听到父亲向旁人问道:
“系统能正常运作吗?”
当时我迷惑却并未在意,只当又是一场企图破解我基因的实验。
现在才明白,那大概就是所谓的“换胎系统”。
安素生和我复制粘贴一般的免疫孕体,也只是为日后偷换我的人生做的铺垫!
原来上一世,我就被那父女两个算计到了骨子里。
我强撑着向珍姨复述我偷听到的交谈。
珍姨也又急又气,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她再一次露出上一世那种绝望悲怆的眼神,我冷静下来。
我不能让这基地中唯一还爱我的人为我分担痛苦。
今生往事历历在目,我心中升腾起的仇恨与偏执快要把我吞噬。
片刻后,我一洗脆弱与痛苦,面带笑容喑哑道:“珍姨,我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转过身去,我的眼中已布满了血丝。
这世上已经没有我可以失去的东西了,就算成为怪物我也在所不惜。
我毫无选择地被捧上救世神坛,人类抛弃我时又视我为异端邪魔。
其实我向来不懂什么普世的道义,不想成神来爱世人。
我只知道为了拯救自己、拯救所爱之人,我可以赴汤蹈火。
傍晚时我整理心情,穿着得体,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首领休息室。
我也有一场好戏要演。
父亲正独自靠在窗边,抚摸着白月光的遗像,嘴角微微扬起,不知在思索什么。
看到我时却立马黑了脸:“你来干什么?”
我半蹲到父亲脚下,眼眸虔诚地向上,有如仰望神祇一样看他。
然后以最温顺最谦卑的姿态开口:“父亲,我知道了换胎系统的事。”
他对我这句话始料未及,身形一震:“你什么意思?”
我缓缓叙来,语气诚恳:“父亲,您其实根本不必瞒我,我心中毫无怨言。”
“姐姐有城府有手腕,是未来尊母的最好人选。”
“人类存亡旦夕,我自当为大局献身。孩子出生后,世上不容两个尊母,我必死无疑。”
父亲闻言打断我,急促道:“话何必如此说?素生与我倒不至于如此无情。”
不至于?上一世那非人折磨的余韵至今还在我的噩梦中回响。
倒能看出父亲连装都不愿装了,把偏心暴露无遗。
我颔首微笑道:“父亲不必勉强,我生来不快,死亦无悔。女儿如今只有一事相求。”
父亲神色微动,沉声问我:“是什么?”
我不看他,只看向玻璃窗外的人类废土,轻声道:“我要剩下的日子是自由的。”
父亲只皱眉问道:“孩子的安全如何保障?”
我差点笑出声,果不其然,这才是父亲最在意的。
我摇了摇头说:“父亲您忘了吗,我可是先天免疫者啊。”
“放我走吧,毕竟无论走多远,该属于姐姐的都会回到她那里,不是吗?”
“至于孩子,那毕竟是我的骨肉,我不会让他们出闪失。”
父亲转过身,手撑在书桌上,最狠的心终究是软了一瞬。
他沉默许久后开口:“去吧。”
可惜只一瞬过后,语气就又狠戾起来:“换胎之后,三胞胎若有半点差池,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累极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心中的隐忍已到了极点。
眼前浮现妈妈写在纸背的另一句话:人是比伪人更可怕的生物。
妈妈是对的。
5
“幸生这名字是你妈妈起的,她想你在这末世中有幸得生。”
临别前,珍姨这样对我说。
我在心中苦笑。
妈妈,我辜负了你,女儿这回要求死。
或者说,是用死赌一条生路。
我没有告诉珍姨我此行的真正目的。
只说基地想要榨干我免疫者的剩余价值,要我外出搜寻物资。
毕竟近些年情况恶化,基地的存货已经快坐吃山空了。
末世之下,多少科学家穷极一生,只为找到伪人病毒的免疫之法,可却颗粒无收。
更令人无力的是,伪人的感染寄生方式还在不断进化。
从前伪人要寄生一个人,需要经过长期的认知污染,趁其精神薄弱时一举拿下。
如今却形成了伪人病毒区,一靠近便会死无全尸。
毒圈中险象环生,伪人除了精神攻击,还饲养武力攻击的异形。
被异形啃噬之后,人的所有免疫都会彻底崩塌。
我本是不会被伪人精神污染的超级免疫者,上一世却在异形的撕咬后被同化。
而这一切,都是封闭的基地人所不知道的。
事到如今我毫不怀疑,我的免疫天赋来自于母亲。
我怀着一种强烈的直觉,坚信母亲仍活在世上。
她一定有破解之法。
我装备好武器,警惕地深入毒圈,浑身散发着神挡杀神的戾气。
上一世,虚弱的我还没来得及走到伪人核心区,就被外围异形摧毁了意志。
这次以自由之身潜入腹地,我却毫无预料地与伪人撞了个满怀。
然后,我竟受到了伪人的欢迎。
是的,伪人。
我还不知道如今的伪人竟已如此像人。
那伪人男孩除了眼睛仍无法正常聚焦外,与常人无异。
完全没了早期伪人诡异善变、扰乱心智的恐怖外形。
他认出我后惊呼:“是云执政官的女儿,她回来了!”
我一时懵了:“云执政官?云烟……妈妈?”
男孩点了点头。
他告诉我,十几年前,母亲来到了这里。
在此之前,她已经研制出了与伪人结合共生的方法。
伪人有强大的体能与精神力,而人拥有主体性的独特灵魂。
而在特定的空间维度内,两者可互相汲取,达到平衡。
她大受鼓舞,想要结束当下人与伪人的敌对现状,实现共生双赢。
父亲却因为担心和平降临后,自己无法再靠贩卖危机攫取权力,操纵舆论将母亲赶出了基地。
母亲来到伪人毒区后,就开始用自己做实验。
以精神哺育伪人,渐渐让他们有了人的灵魂。
伪人视母亲为再造恩人,推她为执政官。
渡己然后渡人,原来是这样。
妈妈要渡的,何尝不是真正的人。
正当这时,我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柔而坚韧的女声:
“孩子,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浑身血液都同时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