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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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身为狼族千金的主角沈燕青悲惨而又充满复仇的经历。

    主角本应是狼族千金,却在能幻化真身时成为血脉不纯的下等半兽人,被狼族唾弃,险些被送到奴隶窟,幸得阿姐跪求父亲并将其送进药王谷医治。在药王谷,主角被奇药浸泡一百三十年,阿姐始终陪伴。然而,回狼图山时,阿姐因主角受尽狼王惩罚,最终悬梁自尽。

    主角为给阿姐复仇,先是宴请表姐许芯荷并对其进行折磨,后下山向花魁学习勾引男人的本事。接着,主角以狼妾的身份进入狼王府,在与侧妃阮若水的交锋中不落下风,成功得到狼王的宠爱。

    

《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小说

被狼族同胞背叛后,我和姐姐杀疯了正文阅读

    

    我本应是狼族千金。

    可是当我可以幻化真身那天,竟然是个人脸狼身没有尾巴的下等半兽人。

    我被狼族判定为血脉不纯的杂种,从高高在上的千金变成最低劣的存在。

    我的父亲说因为他爱上了我身为人类的娘亲,所以才会生下我。

    狼族的所有人都要求把我送到奴隶窟,

    我被狼荆棘鞭笞的几乎神魂俱灭,

    阿姐跪求父亲,苦苦哀求,遍寻天下,终于如愿将我送进药王谷。

    在药王谷,我被奇药浸泡一百三十年,阿姐则陪伴我一百三十年,不离不弃。

    阿姐说,让我好好医治,将来彻底蜕变成狼,入世相随。

    可是回狼图山那一日,阿姐却因我受尽狼王惩罚,

    我看到阿姐身上布满污秽的刻字,本应高贵、雪白的毛发染成血红,

    后来,我求花魁授艺,誓入狼王的府上复仇。

    我想挖他们的心为阿姐陪葬!

    1

    「小姐,我们就快到狼图山了,虽然您还没有纯正的雪白皮毛,但是已经和咱们狼族无二了。」

    铃铛抚摸着我摇晃的灰色尾巴一脸欣慰。

    三岁被送入药王谷,被奇药浸泡一百三十年,

    阿姐这一百三十年的为我寻医问药和陪伴,终于让药王狐为我把狼身幻化出来。

    药王狐那各种奇异的汤药将我「浸泡」了一百三十年,让我九分似狼。

    幼时被狼荆棘鞭挞的皮开肉绽的肉身,终于长满了浅灰色的皮毛,

    当年狼王和族人强烈要求父亲把我送进奴隶窟,让我成为最下等的贱奴,

    是阿姐三跪九叩,为我向大王求来一丝生机。

    而我的心早就飞到了狼图山,想抱着阿姐撒娇卖萌。

    可推开门,我只看到阿姐满身污秽的刻字,以及那副残败不堪的样子,

    原本雪白的皮毛,在鲜血的映衬下,变成血红。

    原来,几日前,阿姐自被狼王送回来后,脸色苍白如纸,形容枯槁。

    完全没了当初来药王谷看望我时的亭亭玉立,容貌昳丽的模样。

    没几日,府中便传来阿姐悬梁自尽的消息。

    我的心,也随着那段白绫,吊死在了那根梁上。

    父亲只是低着头,紧紧地攥着拳头,面沉如水。

    他不过是一介小首领,在这狼图山,根本掀不起一丝波澜。

    而狼王,乃是所有族众的救命恩人。

    当年,狼王带领族群和人类大战七天七夜,守住了我们狼族的天下!

    可却在被医醒后,手斩太医,性情陡变,成了万人的噩梦。

    那一夕,我跌跌撞撞地冲进阿姐的绣楼,

    血腥味扑鼻而来,令人作呕,熏得我眼前阵阵发黑。

    阿姐的皮毛上,全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手臂上划痕累累,一道道皮开肉绽,深可见骨,

    像是被什么野兽撕咬过,暗红色的血迹斑斑,令人心颤。

    鲜血让我的兽毛耸立,那是我身为狼的血性,可却无法对她有一丝贪欲。

    我想轻轻触碰,却又怕惊扰了她,我颤抖着手,解开她破烂的衣衫,可我看到了什么?

    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没有一处完好!

    鞭痕、烙印……都在无声的诉说着她遭受的惨烈折磨。

    更令我心如刀绞的是,她胸口上,整片雪白的皮毛被硬生生割下,

    粉色的血肉上竟深嵌着「贱人」这样污秽的刻字!

    难怪……

    难怪阿姐回府后,说什么都不肯让丫鬟近身伺候……

    原来是这样……

    我的阿姐,那个会笑着说要保护我,会把唯一的糖塞进我手里的阿姐,

    她就这么冰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记得八十岁时,阿姐上山来看我,

    她曾说:「青儿,你好好调理,阿姐等你回来,带你一起走遍这个世界。」

    此时光景,宛若昨日,而如今,却是一切成了虚幻。

    「对不起,阿姐。」

    我轻声喃语,将她的衣衫整齐,为她穿好,用手帕细致地抹去她身上的血迹。

    对不起,阿姐...

    是青儿回来的太晚了。

    青儿再也不能听你的话了。

    我答应过阿姐,不怪父亲,不怪天命,

    努力活着,恢复狼族的身份。

    为了阿姐的承诺,我温驯了130年。

    可是阿姐,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你既无法见我回归狼族,

    我又将如何面对自己的兽心?

    2

    我以刚刚归家为由,宴请了表姐许芯荷,

    她是仅次于阿姐的粉白狼种,雪白的毛发上掺杂丝丝粉色。

    阿姐的丫鬟告诉我,正是许芯荷当初精心设计,才将阿姐送到了狼王面前。

    狼王本钟意的是容貌艳丽的许芯荷,但是她深知狼王的残暴,

    遂将本不起眼的阿姐巧妙引至狼王跟前。

    在我心里,她已经被判处死刑!

    府中,我特意找来两个半兽仆人,蹲守在门口。

    许芯荷刚一进门瞥见,便发觉不对,转身就想跑,但是可能吗?

    半兽人死死钳住许芯荷的脖颈,让她动弹不得。

    「表姐跑什么?你我多年未见,何不进门坐坐?」

    我转动手中茶杯,嗓音巧笑嫣然,语中透着一丝不屑。

    许芯荷顿时噗通跪下,泪水止不住的滑落,「青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表姐说的哪里话。」我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愤懑,

    我的灰色尾巴控制不住的拍打着地面,扬起一阵阵灰尘。

    她不是真的后悔,而是因事情败露的悔恨。

    「表姐为我阿姐谋了那么一门贵族,我又怎敢怪罪于你?」

    「青儿方才归家,听闻表姐喜欢习武健硕的男子,这不,特意为表姐寻来了。」

    「此时此景,岂不快哉!」

    我故作轻松,语气中却藏着讽刺。

    许芯荷痛哭流涕,

    「青儿,我知道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是狼王嫉恨表姐当年为你求情,拜托你放过我!」

    看着这满脸恶心的泪痕,我倾身而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我的眼眸,

    一爪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尖利的爪子,让许芯荷恢复了原身,

    掺杂粉色的雪白毛发被鲜红的血液浸透,煞是好看。

    「许芯荷,你真是个贱种!连自己的亲表姐都出卖!」我的声音中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恨意。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许芯荷的脸上满是惊恐,她拼命地摇头,想要挣脱桎梏,却无济于事。

    「表姐别怕,今天的款待,必会让你满意。」我冷笑一声,对着两名半兽人简单示意。

    两名大汉相视而笑,然后毫不犹豫地提起许芯荷,拖入内室。

    紧接着,内室传来许芯荷刺耳的惨叫......

    我慢步走进,许芯荷幻化出的真身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毛,被两名大汉肆意蹂躏。

    我不禁有些嫉妒,凭什么她还能拥有如此完美的皮囊。

    我的手指悄悄化作狼爪,锋利地指尖地在许芯荷身上留下血的字迹,

    那些出现在阿姐身上的肮脏字眼,我全都一字一字地划在了许芯荷身上!

    许芯荷颤抖着身体,惊恐地向我求饶,可是,她叫的越惨烈,我越兴奋。

    鲜血染红了她的雪白毛发,顺着滑腻的肌肤滴落,宛若地狱中的血雨,

    不知是否是狼种天生对血的贪婪,竟一时间让我愉悦。

    她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昏死过去。

    我撇撇嘴,「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废物!」

    我的心中不曾有丝毫怜悯,许芯荷不过是个开始。

    那个真正该为长姐赔命的人,还在狼王府里欣赏歌姬演奏!

    我发誓,一定会挖出他的心脏!

    次日,我化身人类,下山去寻找上京城最大的青楼老鸨。

    我直奔主题,「教我如何勾引男人。」

    老鸨欲言又止,直到看见我拿出的银锭,于是二话不说,安排了花魁教导于我。

    花魁轻笑:「你想学什么?」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我要学最下贱,最让人不齿的本事!」

    花魁黯然一笑,纤手轻拈一条朱红丝带,用口舌在我面前打了个精致的樱桃结,

    然后递给我:「用嘴解开它。」

    我看着那鲜红的丝带,只觉得刺眼无比,仿佛看到了阿姐玉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怎么?这就恶心了?」花魁似笑非笑。

    「学会用口舌解开这樱桃结,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小姐可要好好学啊。」

    我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眸,颤巍巍地接过丝带,将它含入口中。

    丝带光滑如冰,在我的唇齿间滑动,我强忍着恶心,笨拙地尝试着用舌头解开那个结。

    「不对,舌头要灵活些,这样……」

    花魁轻步至我身后,素手顺着我腰肢上攀,握住我颤抖的手,

    一点一点地教我如何用舌头打结,如何用嘴唇摩擦丝带,

    如何发出能让男人心痒难耐的娇吟。

    在狼种的天赋下,我很快学会了用口舌打出樱桃结,又利落的解开。

    花魁只是微微惊讶,她见过太多奇能异士,

    「这叫‘坐纸’,专为训练腰肢而设,你且试试。」她柔声细语,轻轻握住我的腰肢,

    我接过那张薄如蝉翼的纸片,只觉得轻若无物,

    我心中不禁生疑,这纸片又有何用?

    「别小看它,」花魁似是看穿我心思,莞尔解释道,

    「想要男人对你欲罢不能,这腰肢的功夫可是至关重要……」

    花魁说话的功夫,我惊见,我手中掉落在地上的那张薄纸,竟随着花魁的蹲下的身体,冉冉站起……

    我深知狼王癖好特异,喜欢【功夫了得】的女子,

    水牢中那七天七夜的折磨,让他失去了雄性的标签。

    可是他偏偏喜欢折磨女子,企盼自己再起伟岸。

    那我就要圆了狼王的梦。

    3

    终于,我以狼妾的身份进入狼王府,没有人看出我的端倪。

    踏入府邸,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却处处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我低眉顺眼,努力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卑微的侍妾,

    但这一身粉红衣裳却如同烙铁般灼烧着我的肌肤,更束缚着我的野性。

    狼王的侧妃阮若水,她端坐在石桌旁,手里端着一杯青茶,姿态优雅,却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凌厉之色。

    雪白的尾巴一扫一扫的,仿佛在嗤笑我的血脉。

    「你就是沈燕青?」她的声音如同碎玉落盘,青脆悦耳,却带着一股寒意。

    我强忍着跪下,恭敬地行礼:「俾妾见过侧妃娘娘。」

    她放下茶杯,细长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我,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

    「倒是个美人胚子,和你姐姐倒是有些像的。」

    我抬头,对上她那双冰冷的双眸,脸上强作微笑,内心却是恨意滔天,

    当然像,这副皮囊本就是照着阿姐的模样,医治了整整一百三十年......

    阮若水又冷哼一声,神情颇为得意,「一样的狐媚子!」

    我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恨意,谦卑不语。

    她说错了一点,我不是狐,而是嗜血的狼...

    阮若水似是对我的顺从颇为满意,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经过醉心楼的悉心调教,我能清楚的看出,身为狼王妃的阮若水,竟还是处子身。

    果然,世人对狼王的议论并非毫无根据。

    阮若水尖尖的护甲轻挑起我的下巴,眼神犀利,

    但是她没想到,这次,我躲开了。

    我轻轻抚开阮若水的手,挑眉凝视,语气淡淡:

    「侧妃娘娘可仔细您的护甲,王爷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了瑕疵。」

    阮若水的手顿了一下,恨恨的收回,

    「倒是有几分口才,你最好期盼王爷多爱你一阵子,免得和你姐姐得了同样的下场。」

    我笑容灿烂的看向阮若水,直接站起身,

    「多谢侧妃还能记得我姐姐,这府上这么多侍妾通房,侧妃娘娘一定很辛苦。」

    我每一句话都咬重了【侧妃】两个字,显得格外刺耳。

    阮若水拂袖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再次笑出声来。

    也不过如此,色厉内荏的东西。

    4

    狼王回来的时候,夜色已深。

    今天是我的新夜,也是狼王首次探房。

    我轻披一件红纱如烟般的薄衣,内衬一片雪白,连一寸布料都没有。

    「阿姐,那些欺负过你的人,我都会让他们陪葬!」

    我谨慎地在床尾点上一盘熏香,细心吹出一口精气,房间中顿时布满了迷幻。

    这点法术的消耗,对我来说不是大事。

    一入房中,狼王不出意外的惊艳到,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欲望。

    我被狼王抱起,狠狠甩在床上。

    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撕碎,狼王的牙齿如狼吻般咬在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疼痛。

    我没有叫喊,而是强忍着恨,迎合的狼王笑意,

    我在他的耳边吹出一口精气。

    一股野性的躁动在狼王身体下雄起。

    狼王在我的法术加持下,恢复到了以往的气魄。

    清洗过后,狼王拥着我,

    我知道他生性多疑,但是我也知道,他不会吝啬疼爱每一个他喜欢的女人。

    「你父亲身居首领,你甘愿做狼妾,为什么?」

    狼王粗粝的手指一下一下轻抚着我的皮毛,我的皮肤被磨的生疼。

    「青儿刚刚下山,没人认得青儿,众人只道我是沈燕琼的妹妹。」

    「青儿自小在山上长大,仰慕世间英雄。」我瞧瞧抬眼看了一眼狼王,继续道,

    「而且,王爷战功赫赫,是妾身心中理想的倚靠。」

    我心知这一点不足以让狼王放下疑虑,但只要他喜欢我这幅皮囊,就足够了。

    「你确实长得不如沈燕琼娇媚。」

    「但是你比你姐姐会讨我的欢心。」

    狼王握住我的下巴,

    「今天起,你就乖乖留在本王身边。」

    夜色深沉,漫如无尽,长到我不断地昏睡、又清醒。

    烛火燃尽,狼王要了四次水,却没有伤我分毫。

    但是听说,阮若水的院子响了一夜瓷器碎裂的声音。

    5

    一夜欢好才结束,第二日,流水的珠宝就送进我的院子。

    阮若水憔悴不堪地站在我房门前,目中透射恨意。

    我真想划花这张惹人厌的脸,我的爪子险些控制不住。

    我调查过,阿姐不肯屈身狼王,惹得狼王生气,是阮若水用我威胁了阿姐,逼得阿姐就范。

    所以,她,该死!

    但是不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

    我上下打量阮若水,没了第一日的恭敬,目光中透出几分挑衅。

    我就是让她明白,我已看出她的处子身,一个不得宠的怨妇罢。

    果然,我的神情成功激怒了阮若水。

    她扬命让丫鬟按住我,跪在地上,

    门前的石子路,铬的我膝盖刺痛,我能感觉到已经有血渗出,染红了素净的路面。

    【蠢货】。

    我在心底嘲笑阮若水。

    「见到本妃不请安,你的教养呢?」阮若水声音尖锐刺耳,表情扭曲,

    「果然是贱人,上赶子做妾的东西。」

    阮若水细长的指甲指着我,瞬间让我想起阿姐被割下皮毛的血肉,

    我恨不得拔光阮若水的狼牙。

    「妒~妇!」我抬起头,轻佻的看向阮若水。

    「贱人!你又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狼图山血脉不纯正的杂种。」

    阮若水果然被我激怒了,手臂高扬,狠狠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天生狼种的体质,她这点力气伤不了我,可我还是装作很疼的样子,

    她似乎觉得很爽。

    但我只是微微一笑,抬起下巴,用更加挑衅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侧妃娘娘就这点力气?是伺候王爷累着了?」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字字如针,狠狠地扎在阮若水的心口。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些丫鬟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祸上身。

    阮若水已然恼羞成怒,不顾丫鬟的阻拦,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在我的脸上,

    想将所有的愤懑一一倾泻到我身上。

    「我要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这狼王府的女主人!」

    我的脸被扇的通红,我嗤笑一声,一脸不屑地看着她:

    「女主人?侧妃娘娘怕是忘了,王爷至今未曾立妃,这王府的主位,还空着呢。」

    闻言,阮若水的手掌愈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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