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了白月光把我丢在手术台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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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了白月光把我丢在手术台上》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顾南笙悲惨的婚姻经历。

    女主因胃出血被送上手术台,本应主刀的丈夫祁聿礼却因白月光许曼纯的一个电话丢下了她。手术中女主情况危急,陷入昏迷,梦里回忆起和祁聿礼的过往,包括青梅竹马时的承诺以及回国后祁聿礼对许曼纯的偏爱。

    女主醒来接到许曼纯打来的电话,被祁聿礼指责,女主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祁聿礼未看望也未关心。出院回家发现许曼纯住在家里,女主提出离婚。许曼纯挑衅,奶豆咬了许曼纯,祁聿礼处理奶豆导致奶豆死亡,女主崩溃。

    祁聿礼带许曼纯去医院回来后,女主拿出离婚协议,祁聿礼不理解,两人发生冲突。之后祁聿礼想与女主要孩子,女主吃药避孕,引发剧痛被送医,被告知女主早已失去做母亲的机会。

    

《老公为了白月光把我丢在手术台上》小说

老公为了白月光把我丢在手术台上正文阅读

    我因为胃出血被送上了手术台。

    可本该为我动手术的丈夫却因为白月光的一个电话就丢下了我。

    他丝毫不顾我的挽留,执意要走,

    “曼纯车祸受伤了,我没办法不去管她,会有其他医生给你手术,你别跟我闹。”

    说完,他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

    看着他的背影,我没忍住,眼泪流了下来。

    心也在这一刻彻底死去。

    后来,他想用孩子绑住我将我折腾进医院,却被告知,我早已永远地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

    第一章

    我被护士推进手术室时,祁聿礼刚把手套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神情焦灼,紧急叫停了我的手术。

    “我做不了这台手术了,你们去找陈医生来替我。”

    钻心的疼痛从腹部袭来。

    我浑身颤抖,冒起了冷汗,咬着牙去抓他的手,“什么意思?”

    “你,你不准备给我动手术了吗?”

    祁聿礼急切地打断我,

    “曼纯她出了很严重的车祸,我必须得过去看看。”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可是,我现在就躺在这里等你给我动手术……”

    眼前阵阵发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固执地拉着祁聿礼的衣袖不放,希望他能打消离开的念头。

    可祁聿礼却毫不犹豫地推开我的手,

    “你就是一个小手术,可以等别的医生来给你做,曼纯那边却等不了。”

    “我必须得赶过去,南笙,你懂点事,别在这个时候跟我闹。”

    说完,祁聿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不顾我白得像鬼的脸色,不顾我的声声哀求。

    甚至没有过哪怕片刻的犹豫。

    我的心坠入谷底。

    又是一阵剧痛,伴随着喉咙泛起的血腥味。

    我终于支撑不住,身子软绵绵的,从手术台上瘫倒下去。

    迷迷瞪瞪之间,有无数人围着我。

    好多陌生又慌张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不好!”

    “患者出血量太大,出血速度加快,情况危急!”

    “快快!去把陈医生喊来,马上准备手术!”

    无尽的黑暗包裹住我,眼皮沉重得厉害。

    梦里,我好像回到了过去。

    我和祁聿礼是青梅竹马,暧昧的情愫自小就萦绕在我们之间。

    后来我家出现了一些变故,不得已要送我出国。

    离开那天,祁聿礼红着眼圈来机场送我,“南笙,我会等你回来。”

    “不管多久,我都会一直等着你。”

    就因为这句话。

    最难熬的那些日子,我一个人也硬生生撑下来。

    原本需要五年才能完成的课程被我用三年时间修习完。

    可我回国时,祁聿礼的身边却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

    是他同校的学妹,叫许曼纯。

    回国后,在我的接风宴上,有人忽然跟我提起她。

    “南笙,那姑娘就是倒贴,阿礼去哪儿她都跟着,脸面都不要的,你不用把她放在心上。”

    这话说得难听。

    我下意识看了祁聿礼一眼。

    他没有看我,正盯着手机屏幕,神色沉沉。

    那天聚会,散得并不算愉快。

    结束后祁聿礼没有送我,借口有事径直驱车离开。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天是许曼纯的生日。

    她坐在寒风徐徐的江边,捧着蛋糕和一支仙女棒发了一条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

    祁聿礼一路飙车,终于在午夜十二点前,赶到了她身边。

    那之后,许曼纯就成为了他藏于心底独一无二的偏爱。

    所以今天,二选一的情况。

    我便是那个能够被他毫不犹豫抛弃的存在。

    第二章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祁聿礼电话打进来时,我麻药刚过,疼出了一身冷汗。

    接起电话,一个活泼娇俏的女声传来:“对不起呀,南笙姐。”

    “不知道我朋友是怎么传的话,我就是个普通擦伤,结果阿礼不分轻重就跑来了。”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骂过他了。”

    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娇嗔,

    “你说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就这么把南笙姐丢在手术台上。”

    “回去后一定要好好跟她道个歉。”

    对面传来一阵窸窣,似乎是祁聿礼抽走了手机。

    “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医生,可你出事时身边就你自己。”

    “事情的轻重缓急,南笙分得清。”

    与此同时,许曼纯朋友委屈的声音也响起。

    “我只是说你出了车祸,他就急得挂了电话。”

    “关我什么事啊?你俩腻歪别牵扯到我。”

    我突然觉得伤口疼得让人恶心。

    胸口也被压得发疼。

    开口时,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尖锐,

    “祁聿礼,你们俩不要脸那是你们的事,但是能不能不要来恶心我?”

    几乎是话音刚落。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祁聿礼暴怒的指责,“顾南笙,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为了不让你误会担心,曼纯刚包扎好伤口就立马给你打来电话。”

    “你不记好就算了,还吓她,真是不知好歹。”

    心口泛起细密的疼。

    我一声不吭地挂断了电话。

    祁聿礼却不依不饶,消息接连不断发了过来。

    “什么时候养得破毛病,一言不合就挂电话,你的教养是被狗吃了吗?”

    “早知道就不该给你打这个电话,曼纯也就不会被你吓哭。”

    “顾南笙,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

    攥着手机的手还在输液,此刻失了力气般垂下。

    尽管再不愿承认,可我心里也明白这段婚姻或许就要走到尽头了。

    ……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这期间,祁聿礼没有来看过我一次,甚至关心的消息都没有一条。

    虽然已经对他死心,但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失落起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出院回到家时,正好撞见许曼纯洗完澡出来。

    她穿着真丝吊带裙在冰箱前喝牛奶。

    白色奶渍沾染了她嘴角。

    祁聿礼站在她面前,拿着纸巾小心帮她擦拭。

    目光交汇,两人相视而笑。

    自然而又温馨。

    我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许久,他们才发现我。

    两人都愣了一下,很快,许曼纯脚步轻快地向我走来,

    “南笙姐,你今天出院吗?”

    她嗔怪地看了一眼祁聿礼,又转头看向我道,“抱歉南笙姐,阿礼不是故意忘记的,他只是不放心我。”

    嘴里说着抱歉。

    眼神却带着挑衅和几分怜悯。

    让我感觉像有一股闷气堵在胸口,黏糊沉重,喘不上气。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紧盯着祁聿礼,问他要一个解释。

    “曼纯的工作有调动,现在没有落脚的地方。”

    祁聿礼稍稍抬了抬眼,语气淡淡的,听上去却毋庸置疑:

    “她一个小姑娘住酒店不安全,就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第三章

    气氛有一瞬间的死寂。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呆呆看着祁聿礼。

    原来,难过到极致,竟然是麻木。

    “南笙姐,你别误会。”

    胳膊突然被搂住。

    许曼纯走到我面前,解释道,“阿礼只是心地善良。”

    说着,她转头看了一眼祁聿礼,弯了弯唇,“我们谈恋爱时他就这样,见不得我吃苦。”

    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我攥紧门把手,努力压制声音里的颤抖:

    “你能带着你的前女友,从我家里滚出去吗?”

    “还有,祁聿礼,我们离婚吧。”

    他看着我,眼神凝滞片刻,像是不敢置信:“顾南笙!”

    许曼纯还在继续煽风点火:“南笙姐,你不开心我离开就是了,你们千万别因为我吵架……”

    我厉声呵斥,

    “你给我闭嘴,关你什么事?!”

    场面一时间乱成一团。

    在卧室休息的奶豆跑出来,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这是结婚那年,祁聿礼送我的狗狗。

    奶豆挡在我身前,猛地窜上去咬了一口许曼纯。

    “啊,好疼啊!”

    她尖叫一声。

    祁聿礼护住许曼纯,用力一脚踹在奶豆身上。

    一声沉闷的巨响后。

    奶豆从墙边滑下来,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我想要尖叫,可声音卡在喉咙发不出来,我扑过去,把奶豆抱起来。

    它很爱干净,可此刻浑身的毛乱糟糟的,嘴边淌出一抹刺眼的猩红。

    有气无力地窝在我的怀里哼唧着。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像身处漫无边际的荒野,耳畔只能听到凛冽的风声。

    “阿礼,我好疼啊……”

    许曼纯的痛呼让我回过神。

    我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顾南笙,你在发什么疯?”

    祁聿礼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开。

    我失去重心,整个人撞在玄关处的柜子上。

    痛得我整个人弯下腰去。

    见我受欺负,奶豆摇摇晃晃爬起来,冲上去咬在祁聿礼手上。

    “养不熟的小畜生!”

    祁聿礼怒骂一声,揪起奶豆,将它整个身体浸入旁边的鱼缸里。

    我目眦欲裂,崩溃地吼出声,

    “祁聿礼,你在干什么?”

    我忍着疼扑上去,却被祁聿礼禁锢在怀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奶豆攻击性太强了,必须得处理掉它。”

    祁聿礼语气很淡,

    “以后,我重新给你买一只乖一点的猫。”

    我嚎啕大哭,

    “求求你,祁聿礼,快把奶豆抱出来,它快不行了,我求你了!”

    钳制着我的力气却加大了几分。

    我被祁聿礼摁住双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奶豆在我面前咽了气。

    它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沉在了缸底。

    我跌坐在地。

    半晌,才终于找回声音。

    “现在,你满意了吗?”

    闻言,祁聿礼松开一只手,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南笙,你讲讲道理,是它先咬伤曼纯的。”

    “况且我也是为了你好,奶豆攻击性这么强,迟早也会伤了你。”

    许曼纯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呀,南笙姐,这狗太危险了,你看我这伤口,多吓人。”

    祁聿礼连忙松开我,朝许曼纯走去,“这么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语气是明晃晃的心疼。

    我抬眸,死死盯着面前的两人。

    一字一句说道,

    “祁聿礼,你和许曼纯都会下地狱的。”

    “我保证。”

    祁聿礼沉默地和我对视。

    片刻后,他说:

    “对我来说,我做的是正确的事。”

    “所以,我不后悔。”

    第四章

    祁聿礼带着许曼纯去了医院。

    我独自料理了奶豆的后事,忙完所有后,我抱着奶豆平时最喜欢的玩具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奶豆的时候。

    它缩在纸盒里,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尽管在陌生的环境里,它显得有些不安和害怕。

    可在我伸出手时,它还是小心翼翼又真诚热烈地凑过来,将头放在我的掌心里蹭了蹭。

    虽然是祁聿礼将它买回家的。

    可奶豆好像更喜欢我。

    只要我回家,它就会奔过来,在我脚边蹭来蹭去,甚至跳进我怀里,把头埋在我胸口轻轻撒娇。

    可现在,我下次回家时,再也没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等我了。

    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楚。

    我抬手捂住脸,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起来。

    直到夜深,祁聿礼才回来。

    这次,许曼纯没有跟着他一起。

    “怎么还没睡?”

    我没有理会祁聿礼,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摆在他面前。

    “签字吧。”

    祁聿礼沉着眸子,周身冷冽。

    “什么意思,就为了一条狗你要跟我离婚?”

    我平淡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条狗你要矫情到什么时候?!”

    祁聿礼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像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因为一条狗的死亡就跟他闹成这样。

    我倏地打了他一巴掌。

    “消气了吗?”祁聿礼忽然冷静下来,顶了顶腮帮子,低声问我。

    他总能两句话激起我的怒火。

    简单的一巴掌,就试图抵奶豆的一条命。

    “祁聿礼,我恨不得你去死!”

    当我再次抬起手时,祁聿礼摁住了我的手腕。

    他指腹摩挲着我的皮肤,放缓了语气,“好了,你打也打了,就不跟我闹了,好不好?”

    祁聿礼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

    “还有,以后不要轻易就提离婚这两个字,很伤感情的。”

    “绝不可能,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推开他,下意识蹭了蹭被他碰过的地方。

    祁聿礼看了我一会儿,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我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扣住腰,他声音低沉得可怕,“别动。”

    一进到卧室,他把我整个人抵在床边,掐着我的下颌吻了下来。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可祁聿礼和我的力气,是天壤之别。

    灯盏摇晃,光芒刺得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有眼泪止不住往外渗。

    他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温柔地吻去我脸上的泪水。

    “南笙,我们要个孩子吧。”

    ……

    一直到半夜,祁聿礼才满足地发出喟叹,“你还是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最乖。”

    我心头积攒着一晚上的郁气,在这一刻突然爆发,拼命推开了他。

    然后拉开抽屉,拧开里面放着的药瓶,倒出一大把径直吞下。

    “顾南笙!”祁聿礼猝然起身,一把钳住了我,力道大得我痛呼出声。

    他死死盯着药瓶,眼里泛起赤红,

    “你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孩子?”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我讽刺地笑了笑。

    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眼前也开始阵阵发黑。

    祁聿礼又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见了。

    只知道他惊慌地抱起我直奔医院。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听见仪器的滴滴声,还有祁聿礼的声音。

    他声音第一次失了一贯的冷静,

    “她是为了避免怀孕,吃了大量的紧急药,才会这样。”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什么,为了避免怀孕去吃药?”

    那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

    “可是,顾小姐的子宫早就被摘除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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