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随风散2》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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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随风散2》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徐安宁和男主沈延之七年的爱情经历。

    在徐安宁二十六岁生日这天,她满心欢喜地在游乐园门口等待沈延之来求婚,却始终没等到。后来她在微博上看到沈延之去机场接白月光蒋悦月,还把原本她以为是求婚戒指的钻戒戴在了蒋悦月手上。

    沈延之回来后不仅没有关心她,反而对她诸多嫌弃和呵斥。给她煮了粥、冲了感冒冲剂,却还说是她矫情。送她的生日礼物海豹玩偶也是陪蒋悦月去海豹馆的纪念品,还因此发生争吵。

    徐安宁表示想要的不是这些,沈延之却不耐烦。徐安宁提到戒指的事,沈延之不仅指责她,还拿她妈妈来刺伤她。徐安宁愤怒之下打了沈延之一巴掌,沈延之提出分手,徐安宁答应了。

    蒋悦月打电话说烫伤,沈延之不顾徐安宁身体不适去照顾蒋悦月。徐安宁因吃了过期感冒药身体不适住院,得知自己怀孕三个多月并有小产迹象,决定留下孩子。

    沈延之在酒吧喝醉让徐安宁去接,原来是玩真心话大冒险,蒋悦月还向徐安宁示威。

    

《爱意随风散2》小说

爱意随风散2正文阅读

    我和沈延之相爱的第七年,在我生日前夕他终于买了我最爱的那款钻戒。

    生日那天,我满怀欣喜,在约好的游乐园门口从天亮等到天黑。

    可他却一直没出现。

    回程路上,我在微博刷到了他去机场接白月光的视频。

    视频里,他抱着白月光激动落泪:“我知道不管多远,终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然后掏出了那枚我以为是买给我的求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上。

    看着手机上那二十八个未接通的电话记录。

    我决定,放手成全他们。

    可他却又疯了一般求我回去。

    ……

    沈延之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也是我以为他会向我求婚的日子。

    生日前夕,我在沈延之西服口袋发现一枚钻戒,是我最爱的品牌和款式。

    我以为是沈延之买来跟我求婚的,怀着兴奋地心情试戴了一下,戒指很漂亮,却大了一号,显得有些松垮。

    不过没关系,离结婚还有一段时间,足够我吃胖一点了,我当时想。

    为此,生日那天我早早梳妆打扮在约定好的游乐园门口从清晨等到晚上。

    可沈延之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给他打了整整二十八个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接。

    夜里,我冒着大雨跑上出租车,打开手机却在同城视频中刷到了他在机场接机白月光的视频。

    视频里沈延之紧紧抱着白月光蒋悦月,激动地双目含泪,说:“我知道不管多远,终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然后单膝下跪,将我以为买给我的戒指掏出来戴到了白月光的手上。

    而那枚我带着大了一号的戒指,在蒋悦月手上严丝合缝,大小适中。

    原来那枚戒指从来都不是买给我的。

    沈延之推门看到我的一霎那,眼里的笑意戛然而止。

    他蹙眉看向我,眼里满是不满:“徐安宁,我说没说过身上湿漉漉的时候不要往沙发上坐。”

    “你怎么一点记性也没有?”

    说着他一把把我扯到镜子前,语气中满是厌恶和不耐:“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能不能在家也偶尔化化妆,收拾一下自己,当是尊重我成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存心恶心我吗?”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然后打扮得光鲜亮丽再出现在他眼前。

    可现在,我只感觉到深深的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对他呵斥、嫌弃的话语做不出任何反应。

    沈延之看我这个反应,不悦地蹙起眉头。

    见我闭上眼睛,他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想要把我从沙发上拖下去,嘴里说着:“徐安宁,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身上湿漉漉的不许躺沙发上。”

    手一摸到我的胳膊顿时察觉到不对,他看向我,目光中更是厌烦:“你是弱智吗?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身上这么湿,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吗?”

    我打掉他抓着我的手,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今天的沈延之真是分外聒噪。

    于是不耐烦地冲他说道:“放开我,不要你管。”

    沈延之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去卧室拿了衣服给我换上。

    又去厨房煮了粥,冲了感冒冲剂,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眉眼间满是烦躁地对我说:“行了徐安宁,不就是过个生日吗?你这些年都过多少个了,还在意这些,真是矫情!”

    “一回来就对我甩脸色,本来的好心情都让你弄没了。”

    原本看着桌子上的粥和感冒冲剂心底升起的一点点暖意一寸寸凉了下来。

    我看向沈延之,神色冰冷地说:“我有说让你给我过生日?”

    沈延之惊讶看向我,随后嗤笑出声:“徐安宁还说你没有跟我摆脸色,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矫情样子!不想让我回来你给我打二十八个电话?”

    “不就是要生日礼物吗?我给你补上不就完了吗?”

    说完从口袋里变魔术一样拿出一只手掌大小的海豹玩偶,递到我面前。

    第二章

    我看了一眼,却没有伸手接。

    海豹玩偶看着毛绒绒的,很可爱。

    如果它不是沈延之陪蒋悦月去海豹馆玩的纪念品就更好了。

    我刷到的视频里蒋悦月说自己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海豹,以前在国外没什么机会看,现在回国第一时间就要和最爱的人一起看。

    而旁边的沈延之则是温柔地帮蒋悦月抚顺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满脸宠溺地承诺只要她想去看,他会一直陪着她来看的,直到她看腻为止。

    可是沈延之大概不记得了我以前最爱的动物也是海豹。

    三年前,海豹馆刚开业。

    我求着沈延之陪我一起去海豹馆玩。

    可沈延之却对我破口大骂,说我一点事儿都不懂,丝毫不体谅他工作辛苦,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我被沈延之说的愧疚不已,红着眼睛说自己以后不会再看海豹了。

    原来他不是不愿意陪人去看海豹,只是不愿意陪我罢了。

    我以为原本已经麻木没有感觉的心又传来丝丝缕缕的疼痛。

    看着沈延之那副纡尊降贵等我感谢的脸,我伸手把面前的海豹玩偶狠狠打掉,扔在垃圾桶里。

    沈延之一脸怒气地看向我,厉声道:“徐安宁,你发什么疯!”

    “我好心送你生日礼物,你却把它扔垃圾桶里。我知道了,你是觉得玩偶不值钱是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啊”

    随后他满眼蔑视地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我身上:“卡给你,想要什么随便刷,行了吧。”

    我知道他这是在向我宣泄他的不满和生气,故意弄这一出来恶心我。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没有骨气地扑上去道歉,求他的原谅,然后把他给的礼物细心收藏。

    可现在,看到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只觉得无比厌烦。

    第三章

    我把黑卡丢回给他。

    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忍住内心酸涩的情绪,说道:“我想要的生日礼物不是这些。”

    沈延之皱着眉头看向我,眉眼间满是不耐:“你究竟想要什么直说行吗?这么大年纪了还整天玩那些小女孩的把戏,扭扭捏捏让我猜你的心思。我有那么闲吗?”

    沈延之不耐烦的态度让我瞬间没有了说话的心情。

    我看向他西服口袋曾装着戒指的地方,淡淡开口说道:“我没什么想要的,不重要了。”

    沈延之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上,他蹙紧眉头看着我:“徐安宁,你是不是翻我东西了?谁准你乱翻我东西的,你有没有一点教养?”

    我看着他目光讽刺,反唇相讥:“比不上沈总有教养,有女朋友还能给别的女人戴戒指。”

    沈延之眼神一闪一丝异样,随即皱紧眉头:“徐安宁你竟然跟踪我?你是更年期还是跟踪狂啊?有病就早点去治,少在这霍霍人。”

    “我不过是觉得那个戒指适合月月才送给她的,这能代表什么?况且,你也不动动脑子想想,我和月月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要是有什么,那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还能有你什么事儿!每天疑心病那么重,我看你早晚跟你那个妈一样,变成一个神经病。”

    我咬紧了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因为愤怒全身都在发抖。

    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沈延之会用我妈妈来刺伤我,他明明知道我妈妈的病是我心里最不能碰的一根刺。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才知道怎么做能让你伤得更深。

    我扬起手,愤怒地朝着沈延之脸上打去。

    他的脸上很快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沈延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眼里的愤怒几乎喷涌而出。

    然而他扬起得拳头最后还是落在了沙发上。

    他用愤怒又不可置信的语调冲我怒声道:“徐安宁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别人打一个电话被挂断就知道对面有事在忙,也只有你能干出一直给别人打二十八个电话的事情来!”

    “没错,我看到你的电话了,我就是故意不接!你知不知道和你相处真的让我很累,你什么时候能学学月月,人家怎么就能做到善解人意,通情达理。”

    沈延之的话让我怔愣在原地。

    随即沈延之不耐烦地看向我,说道:“徐安宁你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不改,我们不如分手好了!”

    七年相恋的日常中,我都记不清沈延之这是第几次跟我提分手。

    以前他总是仗着我爱他爱到丧失自我,每次我有任何地方让他不满意,他都直接拿分手威胁我。

    然后看我像个祈求爱的可怜虫一样,跪在他脚边不择手段地讨好他,祈求他的原谅。

    他笃定我爱他,不舍得和他分开。

    可这次,看着他倨傲地俯视我的眼神,我只淡淡地说:“好,那就分手吧。”

    第四章

    听到我竟然答应了,沈延之脸上出现慌乱和怪诞的表情。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徐安宁,你听清楚了,我要和你分手!”

    我点点头:“是啊,我也答应了。和我分手以后你也可以安心去陪着你的月月了,不必委屈自己和我在一起。”

    听完我的话,沈延之面露嘲讽地看着我:“徐安宁,你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因为拈酸吃醋说气话,这些年真是只长年纪不长脑子。”

    “我是认真……”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延之的电话铃声打断。

    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A月月”,沈延之立刻接起了电话。

    原本因为愤怒有些狰狞的脸庞也柔和了下来,声音沉稳温柔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喂,月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蒋悦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延之哥哥,我刚刚煲汤不小心把手烫伤了。我的手好痛,也找不到烫伤膏在哪里,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沈延之脸上的担忧和心疼几乎都要溢出来,语气更加轻柔地安抚道:“月月别怕,我马上就去找你。你先用凉水冲一下降降温。”

    沈延之挂断电话,急匆匆从家里的急救箱找到两支烫伤膏,细心地在灯光下查看了一下是否过了保质期,确认药没过期就准备拿着药膏冲出门。

    看着沈延之火急火燎要出门的时候,我下意识拦住了他。

    沈延之不耐烦地看向我,说道:“你又在闹什么,刚才你没听到吗月月被烫伤了!这会儿指不定多疼呢?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大度一点?”

    我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还有已经开始绞痛的胃,脸色苍白地说道:“沈延之,我不舒服,你能不能顺便送我去医院。”

    沈延之一把打开我的手,对着我怒声吼道:“徐安宁你差不多得了,争风吃醋也要分得清轻重缓急啊!这会儿月月的烫伤指不定多疼呢,你还在这假惺惺地装病拖延时间,你有没有同理心啊!”

    “你那点小感冒,都已经喝了感冒灵了能有多严重?”

    说完,不等我说话,他一把拨开我拉着他的手,冲了出去。

    第五章

    沈延之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那里,身体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尤其是胃里,更是难受极了。

    我拿起感冒药的药盒,看了一眼保质期,都过期两年多了。

    怪不得胃里这么难受。

    小腹还一阵阵地抽着疼。

    半夜我实在忍受不了,打了120急救电话。

    到医院以后,医生在给我做检查时却告诉我,我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并且由于这次乱吃过期感冒药,身体隐隐有小产的迹象,如果还想保住这个孩子,必须小心再小心。

    我拿着孕检单有些不知所措。

    我已经决定要和沈延之分手,可这个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我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我爸花心滥情,不断出轨,不断背叛,是个实打实的烂人。

    我妈不肯放弃他,在他的一次次伤害下精神出了问题,变得偏执又危险。

    总是怀疑他跟人有不正当关系,终于有一天忍受不了,在午夜拿起刀子捅死了我爸,她自己也自杀了。

    从那天起,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

    因此我尤其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和沈延之在一起七年,他总说自己最讨厌小孩,所以我为了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要孩子的打算。

    这个孩子来得如此突然,有些不合时宜。

    可这是从我肚子里落下的骨血啊,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我抚摸着肚子做下了一个决定。

    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第六章

    我拿着孕检单回去的时候,接到了沈延之的电话。

    电话那头吵吵嚷嚷的,我听到沈延之带着醉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徐安宁,我在夜色酒吧,你过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我突然想起来,当初我和沈延之第一次见面,也是在夜色酒吧里。

    我当时为了挣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来酒吧当侍应生。

    也许是看我一个女生势单力薄,比较好欺负。

    我被几个黄毛小混混盯上了,他们借着让我倒酒的机会不断骚扰我。

    酒吧里很多人,却都只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眼里流露出看好戏的神色。

    而沈延之恰好也在这间酒吧跟朋友聚会,他看到我被欺负,二话不说帮我教训了那群小混混。

    事后还怕我被那群小混混报复,跟酒吧老板打了招呼,让他多关照我。

    后来我能够顺利读完大学,也是多亏了他的帮助和支持。

    是他将我从灰暗的泥潭中拉了出来。

    “好。”

    我轻声应道。

    我打车到夜色酒吧,推开他们的包厢门时,里面的人看到我,都愣了一下,随后传出巨大的哄笑声。

    蒋悦月兴奋地跟她旁边的人说:“你输了,喝酒,喝酒。”

    我看向坐在蒋悦月旁边,眼里有些醉意的沈延之。

    他看着我冰冷的脸色,脸上有些尴尬地解释道:“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看我给你打电话你会不会来接我。其他人都说你知道我在酒吧肯定拈酸吃醋,不愿意来接我。但是月月说你一定会来接我的。果然她说的是对的,月月可真聪明。”

    蒋悦月一副被夸得不好意思的模样,偎依在沈延之肩膀上。

    注意到我的目光,她非但没有远离,反而示威一般,将身体凑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沈延知身上,说道:“安宁姐,不好意思麻烦你白跑一趟,等下我们还要去玩下半程,延之哥哥暂时不能跟你走哦。”

    说完她状似不经意地拿起一杯酒举到我面前,说道:“让安宁姐白跑一趟算是我的错,这杯酒就当是赔罪了。”

    说完她将那杯酒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然后反手将酒泼在了她的脸上。

    蒋悦月眼神怨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捂着自己缠满了绷带的手痛呼出声。

    在一旁的沈延之一把将我推开,我措不及防,肚子猛得撞在桌角上,痛得我叫出了声。

    顾不得身体上的巨大疼痛,我心里只想着肚子里那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不理会周围看好戏一样的目光。

    我连忙向沈延之求救:“沈延之,送我去医院,快!”

    我以为沈延之也会像第一次在酒吧遇到那样,救我出水火。

    可他只冷冷看了我一眼。

    随后连忙跑去扶蒋悦月,心疼地将她半抱在怀里。

    蒋悦月低垂着头偎依在沈延之怀里,再抬头她的声音中哽咽中带着委屈:“安宁姐,我不过就是想跟你喝杯酒,你不喝就算了,也不能把酒泼在我烫伤的伤口上啊。”

    此刻的我根本顾不上搭理蒋悦月的茶言茶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

    我再次向沈延之求救:“沈延之,送我去医院,否则我们的孩子会有危险的。他要是有事,你就是亲手杀害自己孩子的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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