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抵机械心》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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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抵机械心》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苏清作为机器人傅洲的妻子,所遭受的悲惨经历。

    苏清爱了傅洲数十年,却因傅洲的青梅南晚的诬陷被关在地下室数月,遭受折磨。从地下室出来后,苏清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向傅洲认错,但傅洲依旧冷漠和厌恶。

    在地下室的日子里,苏清断腿未愈,吃不饱饭,不见阳光,还被管家嫌弃。傅洲将她放出来是因为南晚生日,苏清在众人面前卑微求饶,却依旧被傅洲冷嘲热讽。

    苏清艰难地爬向保姆房,回忆起在地下室被傅洲和南晚折磨的种种。爬回保姆房后,她晕倒又醒来,南晚假意帮她上药却故意弄疼她,导致傅洲再次误会并打骂她。苏清怀疑南晚能够修改傅洲的指令来操控他。

    

《情深不抵机械心》小说

情深不抵机械心正文阅读

    

    我是机器人傅洲的妻子,我爱了他数十年。

    可他说,他是机器人,他没有心,不会爱人。

    只因他的青梅说我要害她,傅洲便将我关在地下室数月,每日折磨,只为让我长长教训。

    走出地下室,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跪在傅洲面前。

    傅洲搂着青梅,高高在上地问我:

    「被关的数月,是否好好反思?」

    浑身地伤痛让我蜷缩在他的脚边:

    「傅洲,我已反思,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可随即,傅洲看着我满是决绝的眼睛,像疯了一样,狠狠地甩开青梅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没有心的傅洲一刹那学会了爱,可教他爱人的人已经不在了。

    1.

    关在地下室的第三个月,那扇我敲了无数次的门终于打开。

    傅洲终于想起来我了。

    「三个月了,苏清在地下室里应该已经反省结束了,管家去把她带出来,记得梳洗打扮一番,让她漂漂亮亮的给晚晚过生日。」

    管家打开门的一瞬间,地下室散发着排泄物和伤口腐烂的臭味。

    管家皱了皱眉,有些嫌恶的捂住了鼻子。

    「苏小姐,我以为你是个体面人,即使在地下室,也会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好歹你也是少爷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怎么能作践自己成这个样子。」

    他看着我坐在排泄物中间,干呕了几次:

    「你好好看看自己坐在哪里,真是脏乱,脏了我的眼睛。」

    若是父亲还在的时候,管家怎敢这么说。

    可如今,庇佑我的人都已死去,唯一的亲人,是不曾爱过我的机器人丈夫。

    我抬着头,敛了泪水,爬到了干净的地方,用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污秽:

    「您说的是,作为傅洲的妻子,傅家的少夫人,我确实不爱惜自己,自轻自贱,还是劳烦您来带我出去了。」

    我自嘲地看了看自己的腿,几次用力都无法站起来。

    管家厌恶地看了看我,丢给我一根棍子。

    旧伤未愈,加上多日未吃饱饭,不见阳光。

    撑着棍子起身的一瞬间,我的膝盖发软,浑身倒在了那一滩排泄物里。

    管家捂着鼻子,大声呵斥:

    「苏小姐,装什么?每日厨房都会送来最有营养的饭菜,你怎会虚弱成如此模样。」

    「况且少爷早已叫了医生,治愈你的断腿,何必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

    我再次挣扎起身,哆嗦着腿跟在管家身后。

    待来到大厅时,身后被我踩满了沾染污秽物的脚印。

    我实在体力不支,缓缓地跪在地上。

    不多时,傅洲和小青梅的对话声就传入我的耳朵。

    他隔了很远,站在远处皱着眉看着我。

    眼睛里满是冷漠与嫌恶。

    家里所有人都知道,我爱傅洲数十年。

    只因父亲在与傅洲进行商业合作时,傅洲贴心地为我服务了整场晚宴,小声告诉我他多么的孤独,因为没有人爱他。

    我疯狂地喜欢上了他,希望让他知道什么是爱。

    即使他是机器人,是傅家在亲生儿子死后创造出来的全能继承人,即使他没有心。

    我还是义无反顾地想和他在一起,希望可以在日复一日中教会他什么是爱,去救赎他。

    我求了父亲整整一个月,通过绝食希望父亲可以帮我和傅家沟通,两家联姻。

    可傅洲只是冷冰冰地告诉我,他可以为了傅家,和我联姻,但他永远不会爱我。

    我以为,傅洲是因为没有情感,所以对我冷淡。

    直到我看到他在晚宴上,亲手为南晚剥开虾,为她吹凉滚烫的汤。

    我才知道,傅洲不是不会爱人,傅洲只是不爱我。

    无论我怎么倾注情感,傅洲都不会爱我。

    2.

    数月未见,傅洲的表情更加生动,已经看不出机器人的样子。

    傅洲盯着我,眉头紧皱,手掌在面前扇着风:

    「苏清,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的动作狠狠刺痛了我,我疯狂地蜷缩成一团,希望自己狼狈的样子不被他看到。

    动作仿佛取悦了傅洲,他嘴角微扬:

    「苏清,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脏又丑陋。」

    随即他看向一旁的南晚:

    「苏清,我希望你不要再有害南晚的心思,也别想毁了傅家,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再有下次,将会是更严厉的惩罚。」

    我不敢了。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企图靠近傅洲。

    傅洲看着我,一脚踹在了我还未愈合的腿上。

    「什么恶心的东西,离我远点。」

    我瘫软在地,头磕的啪啪作响:

    「傅洲,我不敢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数月的不见天日,吃不饱以及身体上的疼痛。

    我明白了傅洲手段的残忍,我真的不敢了。

    从前,我仗着父亲的撑腰,以为即使傅洲不爱我,我们也可以一直在一起。

    可南晚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要害她,要害傅家。

    傅洲就像疯了一样,不听我解释,直接将我关进了地下室。

    我哭着求饶,说我最怕黑。

    傅洲的拳头打在我的小腹。

    「苏清,你心思歹毒,竟然想对晚晚下手,这种惩罚,是你应得的。」

    地下室门关上的一瞬间,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

    我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听着他在门外轻声哄着南晚。

    回想起过去的数月,我把自己缩了起来,希望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屋内的佣人们看着我的模样指指点点。

    「不是,苏家的大小姐竟然变成如此模样。」

    「怪就怪他忤逆了少爷,谁不知少爷生前最爱南小姐,即使是机器人,也抹不掉他对南小姐的爱。」

    「少爷和南小姐最为登对,这个苏清刚来家里时我就不喜欢他。」

    傅洲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未打断众人。

    我更加努力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闻着自己身上晦气的味道,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撑着地,努力站起来,声音哽咽地看着傅洲,举起了自己的手:

    「傅洲,我发誓,我不会再打扰你和南晚,我自愿退出。」

    「我衷心祝福你和南晚,长长久久,永结同心。」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傅洲,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也放过苏家。」

    父亲的骨灰还在傅洲的手里,为了让我妥协,他请了道士,将父亲封在罐子中,不可转世。

    他明明知道我最相信这些。

    傅洲冷笑一声:

    「你知道为何今日放你出来吗?因为晚晚的生日,她希望所有人整整齐齐的,拜托我将你放出来。」

    「为什么晚晚这么好,你还是不懂感恩呢?若还有下次,就不止是地下室那么简单了。」

    我抖如筛糠,脸色苍白如纸。

    我的大脑已经不能思考,数月的关押让我本能的害怕。

    我狠狠地磕在地上:

    「傅洲,求你,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对南小姐刁难了。」

    即使我从未对南晚做出格的事,但为了自保,我低头了。

    傅洲看着我红肿的额头,皱了眉:

    「苏清,你又在玩什么扮可怜的把戏,管家把苏小姐扶起来,看看她究竟要装断腿到什么时候。」

    管家捏着鼻子将我扶起,我努力地站直。

    断腿的地方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我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皮包骨的身体砸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我痛的久久不能抬头。

    我浑身都在痛,众人都在旁观,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

    傅洲开口:

    「苏清,立刻去洗干净,晚上参加晚晚的生日宴。」

    他的手指向了保姆的房间。

    棍子被管家拿走,我只能拖着身体,从众人的脚下爬出去,一点一点爬向保姆房。

    3.

    傅家的别墅装修精致,屋里各部分区域的功能明确,傅家做了很多台阶。

    保姆房在傅家的二楼,没有人搀扶的我,只能慢慢的爬过每一个阶梯。

    断腿在每个阶梯上磨擦与敲打,痛的我已经麻木。

    在刚嫁进傅家时,大家对我的态度都很友好。

    从小将我带到大的李姨也跟着我来到了傅家。

    我时常会在各个楼层里穿梭,跑进保姆房里,问她今日会做什么菜肴。

    我还笑着说,希望保姆房间和我的房间在一层,睁眼便可询问今日有什么好吃的。

    可幸好,保姆房只在二层。

    爬的过程又丢人又漫长,窒息的疼痛让我回想起了那黑暗的数月。

    关进去的第十天,傅洲曾经来过一次。

    他掐着我的脖子,眼神扫过地上的食物:

    「苏清,别以为绝食可以让我心疼你。」

    「苏清,你知道错了吗?」

    我愤愤地扭过头,咬着牙:

    「傅洲,我没错,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我从未说过要害南晚的话。」

    傅洲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机器人控制不住力度,我的脸瞬时就肿了起来。

    「苏清,你怎么就学不会听话呢?」

    他踹翻了地上的食物:

    「不爱吃,就永远别吃,今天开始,一天只送一顿。」

    我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傅洲,我错了,我会按时吃饭的,求你不要这样。」

    傅洲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几次呼吸都没有喘上气,我可怜地求助:

    「傅洲,我好像崴着脚了。」

    傅洲冷笑:

    「苏清,别装了,我都没有用劲。」

    第十五天,傅洲又来了。

    他看着我坐在角落画画,蹙了眉:

    「苏清,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看来过的还是太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在地下室已经迷了时间,整日害怕不敢睡觉。

    只有画画,才能让我想起与父亲呆在一起的时光,才不会这么难熬。

    傅洲的脚跺在了我的手上。

    我凄厉地喊叫,浑身痛的像是散架了一般。

    傅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手断了,画不了画,干不了其他的事,才能认真反思。」

    从那天开始,仅有一顿的食物减半,我每日都痛不欲生。

    傅洲没有再来,南晚却推开门进来。

    她看着我受伤躺在地下室,眼睛里满是得意。

    被蹉跎的志气让我低头,我抓着南晚的胳膊:

    「南晚,我不和你抢傅洲了,求求你,让傅洲把我放出去。」

    可南晚只是冷冷一笑:

    「苏清,晚了,从你处心积虑嫁到傅家的那一刻就晚了。」

    南晚将我推下楼梯,胳膊无法支撑的我,滚在了地上。

    膝盖发出剧痛,我无法抬起。

    我知道,应该是骨折了。

    我恳求南晚为我寻找医生,我愿意都听她的。

    南晚关上门依偎在傅洲怀里:

    「傅洲哥,苏清想要打我,被我一脚踹下去了,厉不厉害。」

    「但是苏清的腿好像受伤了,要不要找医生。」

    我听见傅洲温柔地哄着:

    「没事,让她吃几天苦头再说。」

    4.

    爬回保姆房时,房间空荡,床上连被子都没有。

    我还是松了口气,终于到了有窗户的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努力想爬上床,却摔了下来,一天没吃饭的我头晕眼花,两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我被屋里吵闹的声音吵醒,腿部已经打了石膏,身上也换了干净的衣服。

    柔软的床铺让我无比安心,刚想再睡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害怕地抱着头,冲着门外大喊:

    「别过来!」

    南晚推开门,身上穿着华丽的礼服,手上拿着消毒水。

    「清清姐,是我呀,我来帮你上药了。」

    我往后缩,缩在床头。

    南晚笑着开口:

    「清清姐,你怕什么?我看你昏倒,叫了医生来帮你包扎,现在想来帮你上药,你怎么这么害怕啊。」

    我看着南晚发抖,止不住地摇头。

    南晚好奇地歪头看着我:

    「姐姐,你怎么这么惨呀,我明明告诉傅洲哥,让他给你加餐,好好对待你的呢。」

    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南晚会如此好心。

    南晚拿着消毒水,狠狠地按在我的伤口上。

    我吃痛地大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挥开了南晚的手。

    消毒水洒在地上,还有一部分洒在了南晚的眼睛里。

    南晚的哭声吸引了外面的人,傅洲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到南晚的样子,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巴掌。

    南晚哭的可怜,依偎在傅洲怀里:

    「傅洲哥,我好心帮清清姐擦伤口,可是她好像不喜欢我,把消毒水倒在了我的眼睛里。」

    傅洲心疼地将头凑近她的鼻尖,仔细地为她吹着眼睛。

    南晚有些不好意思,象征性地推了推傅洲:

    「傅洲哥,苏清还在呢。」

    傅洲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苏清,你在客厅磕了这么多头,说你知道错了,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知错!」

    「南晚为了你求情,给你找了医生,帮你包扎,你一点都不知感恩,你要是不喜欢这,大可以现在就滚出去,看看谁会收留你。」

    南晚拉着傅洲的胳膊:

    「傅洲哥,别生气,苏清姐不是故意的,况且她真的伤的很严重。」

    傅洲冷哼:

    「我知道只是普通的擦伤,都是苏清在装。」

    「况且,刚刚爬回屋子,不是行动很快吗?」

    傅洲打在了我的腿上,我叫了一声,蜷缩成一团。

    「我就知道她是装的。」

    我瞪大了眼睛,傅洲是机器人,明明各项全能,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断腿有多严重。

    我看着南晚用手机修改着什么,傅洲的表情随着南晚的动作微微变化。

    难道,这一切都是南晚搞的鬼。

    南晚可以操作傅洲的情绪,是因为她可以修改傅洲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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