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假死后,我独自抚养她和白月光的女儿》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和悲愤的故事。
主角的妻子文芸在多年前被主角认为因车祸去世,主角独自抚养女儿晓青长大,承担着巨大的生活压力和责任。女儿考上大学举办升学宴时,主角发现了疑似妻子的人,却被女儿阻拦。后来发现妻子和她的初恋卢枫(也是主角的哥哥)假死并一直在一起,连女儿也知晓此事。
主角多年来为了妻子的家庭付出,却被欺骗和隐瞒。丈母娘逼迫他签协议终生不娶并照顾全家,妻子的父母在家无所事事,女儿还曾在垃圾桶找喝剩的牛奶。主角失去工作,遭受了无数的苦难和委屈。
当真相被揭开,主角质问他们,却遭到女儿的指责和妻子、哥哥的嘲讽与蔑视。女儿甚至表示怨恨主角,认为他照顾不好自己,主角最终被这一切深深伤害。
妻子假死后,我独自抚养她和白月光的女儿正文阅读
女儿考上大学那天,死去的妻子回来了,
身边站着的,是她年少最不能忘记的白月光,两个人十分亲昵的靠在一起,从年少到中年,整整十年!
我想要上前去问清楚,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面对这些?
可女儿却紧紧拉着我的手,脸上带着对我的嫌弃,质问我“爸,你别吵了!今天大家都高兴,你非要闹出这些丑事吗!”
直到人群散去,看到女儿熟练的扑到妻子白月光的怀里,甜甜地叫着“爸爸!”
我才知道,原来只有我一人十年来被包裹在谎言里。
1.
我的女儿终于考上了大学,终于可以带着我的遗憾去大城市看看。
升学宴前一天,女儿特地来我的房间给对着我好好地道谢
“爸,这些年,我妈不在,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还要照顾那么一大家人,辛苦你了。要不是您,我也许很早之前就坚持不下去了!”
看着在我面前掉眼泪的女儿,我心中感慨万分,
在烈日下长时间的工作,我的身体瘦小而黝黑,长满了茧子的手,摸得脸生疼。
曾经我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可就在那次——让我的妻子给我的哥哥送文件时,她出了车祸!
等我从外地赶回来时,只剩一个盒子装着她的骨灰,还有我哥哥的墓碑。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不仅要拉扯女儿长大,还要承担妻子父母以及我的哥哥一大家的生活费用,终于我等到了女儿学有所成的日子。
在升学宴上,我看着落落大方的女儿,在台上说着自己的感想。
看着看着,就觉得旁边桌子上的一个人十分熟悉。
我看了看在台上的女儿,又看了看那个女人,是她吗?
这个人……好像她的妈妈啊!鼻头那颗痣,简直和妻子一模一样!
我想上前去问问,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妻子。
走到那边,看见她手上熟悉的手镯和伤疤,我就知道
她!真的是我的妻子文芸!
我顿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身体还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着。
刚想出声叫她,手臂突然就被人紧紧的抓着。
回头一看,是从台上下来的女儿。
我兴奋的和她分享着我找到了她的母亲。
可回头一看,文芸不见了!
“爸!妈妈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没必要在今天来破坏我的升学吧!”
我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那两个空着的位置,只能任由她将我带回原本的位子。
是啊!是我亲手接过她的骨灰的,她在十多年前就死了啊!
这个人只是恰好有这些特征罢了……
想到这,无尽的悲伤又将我吞噬,要是当初没让她去送资料,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强撑着送走那些亲朋好友,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的酒店里,
回到酒店,我还没靠近,就听见自己的女儿的声音,
她甜甜的叫着爸爸!那个是她爸爸,那我是谁?
“妈妈,你和爸爸怎么也不小心一点啊?我爸都看见你们两个了,还好我及时拦着他了,要不然你们都会被他发现的知不知道!”
“我都说了,我们可以在学校那边再聚,你们住在城里,我爸被困在县里,哪里会发现你们啊?你们偏不!”
什么?他们没死!
孩子也都知道!
我看着面前的衣着得体干净的二人,文芸的手紧紧的搂着那个男人,
而我呢?就算是一个喜庆日子,我穿的是满是补丁的衣服。
我知道他是谁。
他是文芸曾经的初恋——卢枫,他是我的哥哥。
当时文芸的父母棒打鸳鸯,强迫二人分开,
原来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啊!
就我一个人被谎言包裹着!
深深的无力感将我包围,我想上前质问他们,可嘴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欢声笑语交谈着,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2.
自从文芸死后,我的丈母娘就闹到了我的工作单位,
最后迫于舆论压力,我被辞退。
可这还没完,丈母娘还给我签了一个协议,让我终生不能再娶其他人,要好好照顾他们一家。
那是我沉浸在失去妻子的痛苦中,稀里糊涂就签了。
可在我失去工作后的第一年,他们就暴露了!
文芸的父母,在家什么事情都不做,
我甚至跪下求过他们,
“爸!妈!家里什么事情都不要你们做,你们就好好看着晓青,行不?!”
他们嘴上敷衍的说着好好好,
可在我下班后,我看见晓青在垃圾桶里翻着他们喝剩的牛奶盒!
她那个时候只有7岁啊!
他们还有脸问我要这个月的生活费!
我也不是没想过带着孩子离开,可我一离开他们就能找到我去了什么地方,
还会在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地方闹事,
说我害死了他们的女儿,害的他们家破人亡……
我做了这么多,替她承担着来自家庭的痛苦,她踩在我的身上,去寻找她的幸福?!
多荒谬啊!
这么多年来,我早就数不清有多少次,在他们家被人辱骂,而我只能打碎牙往下吞。
我挣扎着,内心的怒火和不甘,委屈和耻辱,几乎要将我撕成碎片……
我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
“你们没死?”
对面的三个人,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震撼与害怕。
三人转过头来,看着我,文芸呆滞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任何声音。
而我亲手养大的女儿,看到我似乎是有一些慌乱,她想和我解释解释
“爸…你…听我解释。”
我的视线在他们几个人面前扫过,希望有一人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也希望有人来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见我这个样子,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文芸冒出来一句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
是欺骗了我这么多年,还是在外和我的哥哥逍遥度日,冷眼看着我在她的家人逼迫下,次次崩溃?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只是嘴里有些咸咸的。
无助地问她,一开口委屈不安全部泄露出来“那你们为什么不回来呢?”
回来就好了啊。
我不会怪她啊。
我也不在乎她骗没骗我,只要她好好活着就足够了啊。
可为什么?
她做一个隐形人,将所有东西交给我,只带着她的一腔爱意去和我的哥哥生活
可现在,种的瓜果成熟了,她却和我说“女儿长大了,和我们在一起是最好的。”
那我算什么呢?
我的十年,白白耗在这了?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人停下脚步,晓青有些不耐烦,烦躁开口,
“爸!你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不好吗?非要在这揭开家里的丑事,让大家和你一起丢脸吗?”
我在闹吗?
我很丢她的脸吗?
看着面前自己养大的女儿,带着歉意笑了笑。
原来在她心里,我连追求真相的机会都没有啊。
3.
最后,晓青带着他们到了家里,破烂的家具,随处摆放的废物,以及桌上那个胡乱咬了几口馒头…
一切都和与文芸和卢枫格格不入,
文芸一进门就开始四处打量这间房屋,一脸嫌弃道“这么多年,你就带女儿住这种地方?”
看我没回,自顾自的感慨起来“一晃眼,女儿都这么大了,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这些年在外面,我真的太想你画的画了,要不给我和卢枫画一幅吧,就像婚纱照那样的,刚好我们之前没拍过婚纱照。对了记得把晓青也加上来,她可是我们两的小宝贝啊。”
我没看她一眼,冷笑一声
“你们两可真不要脸啊,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啊,怎么两个人怎么不真死在外头呢!”
刚结婚的时候,我不确定文芸是否忘记了我的哥哥,
但我想着,结婚了就要好好照顾她,
爱总是可以超越一切的,不是吗?
所以家里的事情,我都叫她不要去做,在家好好享受就好了,
对她的话我总是言听计从,一点都不敢违反,
就连我养了五六年的猫咪,因为文芸总是嫌弃它,晓青总是对猫毛过敏,
最后还是被我送走了。
我会坐在窗边,一笔一笔描绘有她的风景,
那时侯,我想等到她接受的时候,我就带她去拍个婚纱照。
可是我画的每一幅画,在递给她后,最后的归属都是垃圾桶,怎么都凑不齐。
“天天画这些破烂玩意,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最后都是我尴尬地看着垃圾桶里的碎片,慢慢收拾。
她总是冷着脸看我,让我不敢过多打扰她。
十多年过去了,我才发现,这两人居然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他们坐在家里唯一干净,可以休息的地方,摆好了姿势
听到我的话,三个人一脸不可置信。
就像我在垃圾桶遇到自己猫咪的尸体时,那样无措与不甘。
大家都不相信这句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文芸眼睛瞪得十分夸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想要一个真相,想替曾经吃了这么多苦的我,讨回一个公道!
我正打算开口继续问下去时,女儿开口了,带着阵阵的烦躁
“爸,你到底要问什么?妈妈她回来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我打小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照顾我照顾不好这不是事实吗?现在她回来了,我有多高兴,你知道吗?你就别在和我妈生气了!”
“还有妈妈和卢伯伯住了那么久,要张画的婚纱照怎么了?你要是不画,直说就好了。我带他们去外面的照相馆拍一张不就得了!”
我还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知道,原来在我的女儿心里,她是怨恨我的。
我看着她,将话一字一句吐出“为什么要把错挂在我头上?他们是请不起其他的人了吗?所以,你是在怪我让你妈妈不能陪你长大?”
在面对突然死而复生的妻子还有哥哥时,在看见他们二人亲密无间时我都保持着冷静。
可在女儿怪我逼走她的妈妈时,压抑已久的情绪喷涌而出。
“这是我的房子,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说着,我就想伸手将他们推出门外,
见到我对着他们推,晓青当时就恼火地吼我“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就是养了我几年吗?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就你那三瓜两枣,哪里够我的生活费那些!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父亲,凭什么管我?”
听着女儿一声一声的指责,我脑海里的线“啪——”的一声就断了。
我沉默地站在那,一动不动的,
文芸看见我这个样子,笑着对卢枫说
“你看,我就说了你弟弟根本不敢对我们发火,就算知道了自己养了十年的女儿不是自己的,他也只会忍下来。”
“再说了他知道了你和我一起假死出去,到现在一句重话都不敢和我们说,所以说你就别担心了,到时候直接说他才是那个插足我们婚姻的人”
卢枫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蔑视与挑衅。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的弟弟呢?他可不算一个没脾气的人,他就是一个忍者,什么都可以忍,像一只不会喊疼狗啊。”
就连晓青也笑着接了一句嘴“爸爸,不!叔叔,我以后就不叫你爸爸,毕竟我的爸爸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