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老公亲手摘了我的头纱》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沈舒禾和男主角裴知的一场充满波折和伤害的婚礼。
沈舒禾求了三年才得来和裴知的婚礼,然而婚礼当天,裴知当众暂停婚礼,摘了沈舒禾的新娘头纱给前女友谢诗诗戴上,并在神父见证下与谢诗诗相拥接吻,还让沈舒禾不要生气,只是弥补遗憾。沈舒禾心如死灰,决定退出。
婚礼现场裴知黑脸指责沈舒禾,而沈舒禾决定分手并离开。裴知却仍怪她争风吃醋,还称谢诗诗只是来祝福。沈舒禾怒斥裴知,最终潇洒转身离开,毁掉了这场世纪婚礼。
回到裴知的别墅,沈舒禾回想起过往,在房间换婚纱拉链卡住时,裴知的小叔裴宴之出现帮忙并亲吻了她的腰,还说会给她更盛大的婚礼。
沈舒禾提着行李箱离开裴家,遇到裴知和谢诗诗,表明态度后离开。之后她租房找工作,裴知找上门来,两人发生争执,沈舒禾看透裴知娶她的目的,决定不再回头。
婚礼当天,老公亲手摘了我的头纱正文阅读
婚礼当天,裴知当众暂停婚礼,亲手摘了我的新娘头纱。
随后他对着曾经的前女友大声喊道:“这辈子不能娶你,你戴上这个头纱就当嫁给我一次了吧。”
全场哗然,随后他的前女友戴着我的头纱和他在神父的见证下相拥接吻。
最后心满意足的裴知满意地对我说:“沈舒禾,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弥补曾经的遗憾而已。”
当裴知想替我重新戴上头纱时,我退后一步,心如死灰地摇头对他说道:“我不耽误你弥补遗憾,成全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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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是我求了三年才求来的,尽管我知道裴知的心里全是他的前女友,谢诗诗。
可我总相信,人心是肉长的。
嫁给他就一定能感化他。
但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传说中在国外留学的前女友竟然空降在了我的婚礼中。
裴知暂停了这场世纪婚礼,他当着全场毫无征兆地戴了我的新娘头纱。
就在所有人都茫然中,那位少言寡语的裴大总裁竟然高调地大喊着:“诗诗,我看见你了,你还是来了。”
顿时全场哗然,我顿时五雷轰顶,无数个摄像机对着我闪着高频率的闪光灯,似乎想将我内心深处的无地自容的情绪暴露无遗。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只见那从来不苟言笑的裴总竟然眼含笑意,直径往台下走去。
我心一惊,在裴知经过我时下意识一把拽住了裴知的手臂。
“裴知,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可以别去吗?”我的语气带着恳求,眼里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对于谢诗诗,我从来都是输。
每一次,裴知都选择了她,可这次,我想让他选我。
听到这话的裴知弯腰低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乖一点,诗诗来了,我得遵守承诺啊。”
裴知将我的手推开后,大步流星奔向着谢诗诗。
我知道,他又抛下了我。
全场的观众都沸腾了,高声大喊着:“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所有人都在指责我的出现,甚至大声吆喝着:“这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非要插足人家的感情,人家裴总心里恐怕只有谢诗诗。”
这些话一字一句砸进我的心里,把我的心砸到血肉模糊。
裴知将属于我的头纱戴在了谢诗诗的头上,两人相拥而泣互说没有娶到对方的遗憾。
我冷漠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裴知的兴奋,谢诗诗的娇羞,还有观众的掌声都被我尽收眼底。
这一瞬间,我望着眼前暗恋了五年的裴知突然就觉得他烂掉了。
整个人,都烂透了。
还记得他答应娶我时说了一句:“娶你也可以,但是我心里只有谢诗诗,你不要介意就好。”
我当时被爱冲昏了头脑,而如今我只想立马停止和他这场荒唐的游戏。
这时裴知心满意足跟我说:“沈舒禾,别生气,我只是想弥补一下遗憾而已。”
说完他便想将头纱再给我一次戴上,我立马退后一步,他扑了个空。
随后我摇着头说道:“我不耽误你弥补遗憾,我成全你们。”
这场傻子游戏,我不想再参与了。
2
眼前的裴知一下子黑了脸,一把扯住想要转身离开的我。
他低沉的嗓音中压着怒气:“沈舒禾,你玩什么?”
“当时说好了啊,我娶你,只是我心里放着谢诗诗啊。”
我不吭声,裴知误以为是我想耍耍小孩脾气,于是讨好我般摸了摸我的头,宠溺道:“不闹了,咱们结婚。”
“要结跟她结吧,我不奉陪了。”我一把推开他,大骂一声。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我当场撕毁了婚纱裙摆。
我踩着八厘米的红底高跟鞋,下了台,直面走向谢诗诗。
众人纷纷开始准备看两个女人的撕逼大战,脸上都透露着欣喜。
面前的谢诗诗脸上带着挑衅,看向我的眼神也带着同情。
“既然你想结婚,那给你吧。”我将手捧花递给了谢诗诗。
裴知见状立马冲下来,一把挡在谢诗诗的面前,生怕我伤害到她一分一毫。
我冷着眼看裴知,笑着说了一句:“我又不会吃了她,干吗那么紧张?”
裴知抬眼望了一圈摄像头,他蹙眉将我扯到一边,低吼道:“你干什么呀,我说了会娶你啊,干吗要争风吃醋呢?”
所以到现在他依旧还在怪我争风吃醋,毁了他精心布置的婚礼。
可他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嫁给他了。
“裴知,谢诗诗回来了,那我们分手吧。”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可没等裴知出声,就听到谢诗诗矫揉造作的声音:“为什么呀,我只是来看看他的婚礼,我没想抢他的。”
此话一出,激起了群愤。
大家纷纷都在说:“得了便宜还卖乖,裴总娶她是她的福气,在这装什么装。”
“是呀,人家谢诗诗只是来参加婚礼呀。”
我听着这些话不吭声,泛起阵阵心酸。
那我算什么?
把我这个新娘子当什么呢?
我也是人,会难堪,会心疼。
听到这里,裴知在摄像头的拍摄下牵住我的手,语气温柔道:“别生气了哈,诗诗只是来祝福我的。”
“裴知,你刚刚的所作所为真的不觉得可笑吗?我知道你心里有鬼,但是你竟然把我的头纱戴在她头上,你们相拥而泣的时候想过我吗?”我怒斥着。
我能接受裴知不爱我,可我不能接受他当场羞辱我。
说到这,我眼里的泪毫无征兆就掉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烫在我心里。
裴知的脸色难看,蹙眉间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这是他隐忍的表现。
“沈舒禾,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捡起来,咱们就继续婚礼。”
说完,只见裴知抢过谢诗诗手里的手捧花丢在地上。
这时我低头盯着那花边有些枯萎的手捧花笑了。
我的爱,我的自信,我的青春就这样如此可笑。
裴知在作践我,作践我的一切。
他永远都不肯为我低头。
我总是这场感情里的劣势方。
所以,我不想再爱裴知了。
我抬眼直视裴知带着怒意的双眼,这次毫不畏惧地回击道:“裴总,后会无期。”
随后我当着在场的所有人和摄像头的镜头前潇洒转身离开,亲手毁了在江城万众瞩目的世纪婚礼。
3
当我驾车回到裴知的别墅里时,只见保姆管家纷纷冷着眼看我。
抬眼看向客厅的大电视,画面里记者在演绎着刚发生的婚礼现场,她身后还能看到裴知和谢诗诗的身影。
看来大家都觉得是我毁了这场婚礼。
我收眼走向二楼,回到我的房间。
盯着全身镜前的自己,满脸憔悴,破碎的婚纱。
谢诗诗抛下裴知去了国外,我便当上了裴知的下一任女朋友。
他便自作主张将我接到了家里。
刚来时,裴知无心管我,只是给我几张黑卡让我自娱自乐。
管家保姆自然对我也不太上心。
直到晚上看到裴知醉酒后的样子,我才生出想嫁他的念头。
我想光明正大成为他的贤内助。
三年,我求了三年。
如今好不容易要到手了,我却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这件婚纱,我早见过了。
在裴知的收藏里躺了三年,是谢诗诗曾经说喜欢的那件。
我冷笑一声,像是自嘲。
随后我失魂落魄地勾手捏住婚纱后背的拉链,往下拉到一半时,却突然卡住。
于是我收神,蹙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依旧毫无进展。
正当我无奈时,突然一双大手握住我的腰。
我猛地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
只见男人五官生得极好,气质内敛而深沉。
“小叔……”我吓得有些腿软,下意识喊了一句。
裴宴之“嗯”了一声。
随后我那双眼就盯在了他握在腰上的那双大手上,自知觉得不妥,我开始有些往前缩。
“别动。”低沉的嗓音很好听,语气却带着些许命令。
随后两人一言未发,他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疏离和冷漠,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波澜静谧。
裴宴之抬手捏住婚纱的拉链,他将拉链拉到腰下,突然低头在我的腰间处留下一个吻。
我顿时震惊到腿软,那道不轻不重的吻激得我打了个寒战。
“小叔……你干吗?”
当我猛地上前一步回头看他时,他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动作。
裴宴之是裴知的小叔,于是我便跟着裴知喊他小叔。
他天生少言寡语,在我印象中他说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所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裴宴之嘴角勾起笑颜,这样显得他比之前更亲和了些。
“沈舒禾,为什么逃婚?”他开口问道。
合着,又来了个替裴知问罪的?
我理直气壮回答:“这场婚礼不盛大,我不喜欢。”
说完,我走到房间大门口打开门,指着门开对着裴宴之下了逐客令:“没什么事,裴总就离开吧。”
裴宴之微微上挑着眉头,直面朝我这走来。
他临走前低哑地说了一句:“等你有空,我给你一场更盛大的婚礼。”
听到后我冷笑一声,只觉得裴家的男人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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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衣服,将东西收拾好后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正准备出门打车,却直面碰到了刚回来的裴知和谢诗诗。
“你要去哪?”裴知冷着眼望着我。
谢诗诗见状上前握住我的手:“舒禾,我跟裴知是朋友,你不要误会了。”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被我敏锐地捕捉到。
很快,裴知也在旁边搭腔。
顾名思义想让我别再闹下去。
我反手握住了谢诗诗的手,大方笑笑并嘱咐她:“你要好好照顾裴知哟。”
随后对着旁边的裴知说了一句:“车钥匙和你给我的银行卡都放房间里了。”
说完,我便提着行李箱走出大门。
身后却听到裴知的怒吼:“沈舒禾!你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好呀,我真的不想再踏进这个地方一步。
我没回复。
没停下的脚步就是最好的回答。
变卖了一些名牌包,我在市内租了一套房子。
“诶,沈小姐,你是不是那个新闻上逃婚的新娘呀?”房东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顿时瞳孔骤缩,很快反应过来后从容地笑着否认。
只听房东摇着头感叹那逃婚的女人不懂珍惜,错失了嫁入豪门的机会。
听到这我大概能猜到,那些所谓的真相都是掐头去尾过的。
而我也成了江城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嫁入豪门从来都不是我的梦想,我要的不过是裴知的真心罢了。
可我不仅得不到,还弄得浑身是伤灰溜溜滚出了裴家。
既然走出了那伤心地,就离了伤心人。
晚上我点开招聘软件,一眼就看中了私人营养师这五个字。
三年没上班,为了能更加照顾好裴知,我报了营养版,考了营养师证。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起身开门,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拉开。
裴知那双猩红的眼一下子撞上我的眼眸。
“沈舒禾,你什么意思?”裴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将我抵在墙角。
这个动作,曾经的我自认为是调情。
可现在,味变了。
我侧脸挣脱他的手,冷言道:“我说了,分手。”
“你凭什么说分手?说在一起是你,说分手还是你?哪有那么容易?”裴知激动地喊着。
裴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那紧绷的肌肉和不时跳动的脉搏出卖了他的内心波动。
我不气反笑,上下打量他,有些无奈道:“行,我被你甩了行吧?”
“你走吧。”
我将他推开,可裴知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压在墙壁上,他死死地禁锢住我,咬牙切齿说着:“你他妈以为我在乎的是这个?”
“沈舒禾,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
裴知的手有些没轻重,捏疼了我,一下子眼泪就滚了出来。
他见状,原本愤怒的脸变得柔和起来,手上的力气也收了不少。
“对不起舒禾,我有一点激动,弄疼你了。”
他松手后,我发了疯一般推开他,边擦眼泪边哭喊着:“裴知你有病吗?谢诗诗回来了你还要招惹我!”
“你别说爱我,我他妈根本不相信,你就是想玩我,你装什么深情?你怕娶了谢诗诗会破坏她在你心中白月光的形象!”
说到了解裴知,江城还真只有我能真正看透他。
他娶我无非是逼谢诗诗回国。
男人都是这样的,搂着一个,心里却还有另一个。
他裴知最怕的是谢诗诗成为他妻子后,会破坏他心中白月光的形象。
说到这,裴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还想上前,却被我一把呵斥住。
临走前裴知留下了一句:“舒禾,玩够了,就回来。”
不了,浪费了那么多年,我想活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