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妻子把我丢进蛇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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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妻子把我丢进蛇窟》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杨泽在结婚两周年时,被妻子王玲骗去爬山,并被其推进蛇坑的悲惨经历。

    杨泽被蛇咬伤后,向王玲索要解毒剂却被她故意摔坏。王玲为了让师兄林天进行科研实验,不顾杨泽的死活,只想着记录他的毒发过程。王玲甚至以怀了杨泽的孩子为由威胁他不要杀蛇,而杨泽在被蛇再次咬伤、几近昏厥之时,被赶来的人救起。

    杨泽醒来后失明,王玲不仅不关心他,还一心想要找回记录仪。王玲与林天在杨泽面前肆无忌惮地暧昧,杨泽得知王玲把家里的钱都给了林天,还怀了林天的孩子。杨泽假装仍看不见,隐瞒记录仪在床底的事实,最终视力似乎有了恢复的迹象。王玲为了得到记录仪,假意对杨泽好,杨泽也配合她演戏。

    

《为了白月光,妻子把我丢进蛇窟》小说

为了白月光,妻子把我丢进蛇窟正文阅读

    结婚两周年,妻子主动提出要我陪她去爬山。

    可走到半路,妻子忽然把我推进一个山坑。

    随后我听见了蛇吐信子的响动,甚至被蛇咬了一口。

    浑身胀痛,我蜷缩在坑洞里,求妻子给我拿解毒剂。

    她嫌弃地把解毒剂踢远,高高在上地睥睨我。

    “杨泽,你就为科研献身吧。”

    “我师兄等着这个获奖呢。”

    1

    我躺在蛇坑里,全身泛冷,脚腕处赫然两个齿印,渗出黑色的毒血。

    妻子王玲站在坑洞边上,无聊地摆弄新做的美甲。

    随后,她师兄林天探出头来,眼底都是笑意。

    “玲玲,你对我真好。”

    “居然真的帮我搞到了活人做研究。”

    王玲听见师兄的夸奖,眉眼弯弯,跟个小女孩似的娇羞点头。

    “师兄,你都知道,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

    她快速地看了林天一眼,悄悄朝他靠近,不动声色地牵住他的手。

    我躺在坑洞里,黑蛇还盘旋在我脚边,试探地想要朝我靠近。

    王玲是捕蛇师,山里有没有蛇,她一清二楚。

    而且跟着王玲耳渲目染,我也略懂一些与蛇有关的知识。

    这种黑蛇,只会出现在水域。

    王玲为了她师兄的实验,把我骗出来,亲手将我推进蛇坑。

    身上越来越冷,感觉血液都要凝固了。

    我抬头看着王玲,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哀求道。

    “小玲,快把背包给我。”

    “包里有解毒剂。”

    “你现在收手我不会怪你,你只是一时做错了事。”

    王玲这才想起洞底的我,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她拿过我的包,拉开拉链,将解毒剂握在手中随意摇晃。

    我嘴角泛起一点笑意,放缓声音,“对,把它丢给我。”

    王玲捂着脸笑,敛着桃花眼看我,她弯下腰,拿着解毒剂在我眼前晃。

    “想要啊?”

    说完这句话,她用力一丢,把解毒剂丢远。

    我听见清脆的碎裂声,心里猛地一痛。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王玲,“小玲,你把解毒剂摔碎了。”

    “我会死的!”

    王玲满不在乎地耸肩,双手环住林天的脖子调情。

    她像是施舍,悲悯地睨我一眼,“杨泽,能为科研献身,你应该感到荣幸。”

    林天拿着本子涂涂画画,记录我的毒发过程。

    我怒不可遏地指着王玲,“你马上给医院打电话。”

    “王玲,我明显能感受到毒素的蔓延,你快给医院打电话。”

    我的身子剧烈颤抖。

    与此同时,心脏狠狠收缩,胸腔空气变得稀薄,我喘不过气。

    我捂着胸口躺在地上,背上不停冒冷汗。

    林天装模作样地扶了扶眼镜,拿着笔在本子上写东西。

    王玲也蹲下身子,好奇地盯着我。

    脚边的蛇缓缓蠕动,逐渐靠近我。

    软软的触感在我腿边摩挲,我害怕地闭上眼睛。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

    对了,蛇胆可以解毒。

    既然已经被蛇咬了,那我还怕个屁啊。

    2

    我拢紧身上的衣服,快速地缩到角落。

    蛇吐着信子,眼露凶光,“丝丝”向我靠近。

    王玲高高在上地站着,出口嘲讽,“杨泽,别躲了。”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只是想记录你的数据。”

    “你要是撑不住了,叫我一声,会来救你的。”

    我闷声失笑,怕是只剩一口气了,她才会来救我吧。

    蛇扭动着身躯,亮出獠牙朝我扑过来。

    我趁机弯腰躲避,双手狠狠一掐,抓住了黑蛇的尾巴。

    它剧烈反抗,光滑的鳞片在我手中滑动。

    王玲和林天看清了我的动作。

    王玲惊呼一声,随后趴在地面上,伸长登山杖,狠狠打在我身上。

    她语气焦急,“杨泽,你在发什么疯?”

    “不许动这条蛇,你快放了它。”

    “我告诉你,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要是你把蛇杀了,我就把孩子打掉。”

    蛇再次咬上我的虎口。

    手臂剧痛,我的大脑混乱一片。

    王玲见我动摇,赶忙温柔哄我,“杨泽,你放心,我们只是研究蛇的毒性。”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快把蛇放了好不好?”

    林天比王玲还急,他挤开王玲,直接夺过登山杖,胡乱在我身上敲打。

    本来就没力气,我吃痛低吼,手上一松,蛇跑了。

    蛇蜷缩在角落里,朝我释放威胁的信号。

    眼前逐渐模糊,我不得不屈服,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我喘着粗气,捂住流血的虎口。

    王玲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她抚摸着肚子,娇笑着和林天对视。

    “对嘛,杨泽你乖乖配合,我们才不会伤害你。”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我猛然吐出一口浊血。

    “小玲,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林天掐表看了眼时间,摇摇头,“这才半个小时呢。”

    “要拿到更严谨的数据,得两个小时以上。”

    王玲点头赞成,当着我的面勾勾林天的小拇指,咬着下唇暗示。

    “时间好久啊。”

    “师兄,要不我们去旁边小树林休息一下。”

    “反正这里有记录仪。”

    林天以为我看不清,快速靠近王玲身边,恶劣地捏了把她的屁股。

    “师妹你真…”

    骚。

    虽然我意识混沌,但也看清了他的口型。

    胃里不断翻涌,我恶心地干呕几声,又吐出一口血。

    林天和王玲的脚步声慢慢远去,我清楚地听见他们调情暧昧的声音。

    王玲娇嗔回应林天,“你真讨厌,今天可不许得寸进尺啊。”

    我无声笑了,看着被茂密的树枝挡住的天空。

    觉得这段婚姻可笑至极。

    林天是王玲的白月光师兄,她家趁着林天出国留学。

    把王玲嫁给我。

    我知道这叫趁人之危,所以事事我都让着王玲,不让她受一点气。

    王玲喜欢在夜店买醉,偶尔会让我给她打钱点男模。

    她喝醉了总爱贬低我,说我连夜店的鸭子都不如,不知道怎么卖笑。

    王玲爱穿着超短裤去酒吧蹦迪,我就偷偷保护她。

    我躲在舞池角落,看她和各种男人从善如流地交际。

    看她如何在别的男人怀里舞动。

    只要她没有跨出那条红线,背叛我们的婚姻,我觉得都能忍。

    可现在,我忽然觉得,没必要。

    3

    黑蛇好像累了,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盘成一圈。

    意识变得昏沉,我慢慢闭上眼睛。

    忽然间,林子里回荡着粗犷的叫喊声。

    “这里是禁区,你们在干什么?”

    “快点离开这里。”

    我听见王玲失控崩溃的哭声,林天喘着粗气提着裤子从洞口跑过。

    他们俩狼狈不堪、衣衫不整地四处逃窜。

    我抓住这一线生机,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洞口呼救。

    “有人吗?”

    “救救我,救救我。”

    一道光照在我身上,“年轻人,你受伤了吗?”

    我费力地抬起头,发出最后的求救声,然后晕厥过去。

    “救…命…”

    再睁眼,我闻见了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味。

    我摸索着四周,拧着眉头困惑,“有人吗?能帮我开下灯吗?”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毒素堆积在身体里太久了。”

    “病人出现了短暂性失明。”

    “家属好好照顾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

    王玲的声音如鬼魅般在耳边响起,床边陷下一块。

    我的手被人抓住,几滴冰凉的液体砸在我手背。

    王玲哭哭啼啼,可怜兮兮地回答,“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她的触碰,真让人恶心。

    我强行抽出被王玲攥紧的手,嫌恶地搓手背。

    直到关门声响起,王玲才出声打破这片宁静。

    “杨泽,记录仪在哪里?”

    王玲掐着我的下巴,长长的指甲陷进我的面颊,有些刺痛。

    我摸索着拍开她的手,嗤笑。

    “我怎么知道?”

    “你们自己没保管好吗?”

    见我犀利回答,王玲如出一辙地开启温柔攻势。

    她躺进我的怀里,双手环抱住我的腰身。

    我心里一颤,这还是王玲为数不多地主动抱我。

    我想要推开她的手,可王玲抱得更紧。

    “杨泽,那是我们的心血。”

    “我求求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它真的对我很重要,有了它,我师兄一定能拿奖的。”

    “到时候,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和我们的孩子。”

    王玲强制地抓过我的手,放上她温暖的小腹。

    触碰到那块柔软,我像被烫到般收回手。

    “我真的不知道,记录仪不在我身上。”

    4

    王玲用力推开我,我狠狠摔回枕头上。

    手背猝不及防地砸在床头柜上,针头被强行扯出。

    我吃痛闷哼一声,摸了一手背湿漉漉的血。

    王玲以为我是舍不得那些研究成果,想要据为己有,阴阳怪气地骂我。

    “杨泽,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跟你客客气气说话,还真当自己是碟菜了?”

    “你要是还想和我过,就把记录仪交出来。”

    王玲说完话,扭头就走,绝情地没再给我一个眼神。

    我看不见,两只手胡乱摸索,却被王玲刚倒出来的开水烫到。

    手背马上红了一片,我疼得龇牙咧嘴。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引来了护士,她忙用酒精帮我消毒针口。

    拿来冰块给我冰敷手背。

    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大抵是在为我打抱不平。

    “老公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跑出去私会情郎呢。”

    “真不要脸。”

    我反手攥住护士的手腕,紧皱眉头,“你刚刚说什么?”

    护士后知后觉地闭上嘴,默默做手里的事,不理会我。

    我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心上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护士整理好一切就出去了。

    我抬起自己的手,在眼前晃悠,可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难道我就这样瞎了吗?

    王玲害我变成一个瞎子,她没有一点愧疚,甚至觉得我趁人之危。

    偷了她师兄辛苦得来的研究成果。

    眼泪从眼眶滑落,然后滴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耳边响起电话铃声,我往床边摸,拿到了手机。

    根据肌肉记忆,我接听了电话。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夹杂着激动和喜悦。

    “杨先生,终于联系上你了。”

    “谢谢你帮我们保护了黑蛇啊,这可是国家保护动物,你为国家做大贡献了。”

    我压根不想知道这些。

    我烦躁地揉揉眉心,语气不大好,“记录仪在哪里?”

    老人家耐心回答,“放在你的包里了。”

    挂了电话后,我扶着床慢慢地走,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摸到了我的背包。

    5

    拉开拉链,明显摸到一个镜头,方方正正的冰凉物件。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心,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这个东西对王玲和林天很重要。

    毁掉它,毁掉它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后悔终生。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我听出来了,是王玲的高跟鞋。

    我慌乱地把记录仪丢进床底,然后跌跌撞撞摸到床上盖好被子。

    护士把王玲拦在门外,“女士,病人刚睡下。”

    “请轻手轻脚,不要大声喧哗。”

    王玲没好气地推了护士一把,顺便翻了个白眼。

    她拉着林天的手,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

    “要你管啊,我老公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紧闭双眼,假装自己睡熟了。

    王玲笑嘻嘻地拉着林天坐下,反手把门反锁。

    不过两个小时,王玲去而复返,甚至带着林天,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王玲跨坐在林天腿上,撒娇地环住林天的脖子,然后靠在他胸口。

    “师兄,你真的好贪心啊。”

    “我可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可你居然还觉得不够。”

    林天促狭地笑,捏着王玲的下巴,狠狠咬上她的唇瓣。

    王玲坐在他的腿上摇小船,娇嗔骂了句,“你真坏。”

    “就不怕杨泽醒过来揍你?”

    林天搂着王玲的腰,恶劣地去吻她的唇。

    我躺在床上,听见唇瓣交错的水渍声,握紧了双拳。

    好一会儿,暧昧的声音才停止。

    王玲喘气不均匀,跟只刚出生的小猫咪似的,低低娇嗔。

    “师兄,我现在可是怀着你的孩子。”

    “我把全部的钱都给你做实验了,你可千万不能辜负我。”

    “你答应我的,拿奖了就娶我做老婆。”

    胃里翻涌着恶心感,我想爬起来扇死这对狗男女。

    手指甲狠狠陷入手心,我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

    大脑突突跳个不停。

    难怪我找王玲要钱买衬衫,她总是一脸不耐烦,让我省着用钱。

    原来是家里账上根本没钱了。

    林天笑着,宠溺地捏捏王玲的脸,“放心吧,我会娶你的。”

    “我很爱很爱你。”

    王玲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不由得痴笑起来。

    我躺在被窝里,忍受妻子在面前给自己戴绿帽子。

    直到过了很久,王玲和林天终于缠绵够了。

    王玲催促着林天离开,“好啦,你快点走吧。”

    “我守在这里,明天跟杨泽打打感情牌。”

    “他那么爱我,我稍微施展手段,他肯定会把记录仪交出来的。”

    林天刮了下王玲的鼻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拿着衣服离开。

    我一夜未眠,生怕王玲会在屋子里乱窜,发现床底的记录仪。

    王玲懒懒地窝在椅子上玩手机,后半夜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惊奇发现模模糊糊能看见东西。

    我马上抬手在眼前晃悠,隐约可见五指的轮廓。

    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视力,似乎要恢复了。

    6

    第二天一早,王玲就把我叫醒。

    唇边传来一股热气,我下意识看了眼,是一碗白粥。

    王玲舀起一勺白粥,温软地吹冷。

    我忽而觉得讽刺,她对我的好,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的既得利益。

    “阿泽,你醒了啊?”

    “来,张嘴,我喂你喝点粥。”

    我没有抗拒,想看看王玲要耍什么幺蛾子。

    我顺从地张开嘴,王玲眉头舒展,得意一笑。

    “阿泽,记录仪的事情我不逼你了。”

    “你给不给都行,我想清楚了,你才是我老公。”

    “不管你给不给我,我和孩子都认定你了。”

    孩子又不是我的,可千万别赖上我。

    我感动地掉下眼泪,摸索着牵住王玲的手,声情并茂。

    “小玲,我…”

    “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我昨天想起来了,记录仪就在我们家。”

    王玲眸中闪过惊喜之色,她马上放下白米粥,按护士铃。

    “那可太好了,我们马上回家找记录仪吧。”

    她冲过来搂紧我的脖子,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耳际。

    要是放在从前,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亲密接触。

    但闻到王玲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我只觉得恶心。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王玲,和她拉开一定距离。

    王玲还不知道我能看见,她毫无防备地坐在床边,给她师兄发消息。

    “师兄,我找到记录仪了。”

    “你赶紧起床,别露馅了。”

    我低头看清王玲的每句话,内心不由得嗤笑。

    蠢货。

    王玲察觉我灼热的目光,困惑地关掉手机,手在我眼前晃。

    我呼吸一窒,控制着双眼无神。

    王玲猝不及防地打开手电筒,照过我的眼睛。

    我强装镇定,“小玲,你在干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

    王玲一脸疑惑地打量我,“阿泽,你是不是能看见了?”

    幸好护士进来了,她劝说王玲不要着急办理出院。

    王玲发飙把包包砸在地上,像个泼妇一样和人争吵。

    “我说出院就出院。”

    “我还能害我老公吗?”

    “我自己会照顾他的,你们医院是不是故意要讹钱啊。”

    “费用这么高,谁住得起啊?”

    护士不敢再说话,麻溜地去办理出院。

    我靠在病床上,王玲过来牵我的手,把我扶起,“走吧,阿泽。”

    “我们回家了。”

    昨天晚上,我就把记录仪藏在身上。

    王玲和林天肯定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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