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让我殒命乱石之下》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何舒和丈夫江景原本相爱,后来江景的白月光林月出现,打破了他们的平静生活。
在一次地质勘察中,何舒和林月一同掉进深坑被巨石掩埋。江景却误以为是何舒故意拉着林月下去,对何舒的求救无动于衷,甚至为了惩罚她,不许人救她。何舒当时已怀有三个月身孕,最终在深坑中死去。
林月在医院被江景细心照顾,而何舒的死活却被江景毫不在意。何舒回忆起林月进入勘探组后的种种不良表现,以及江景对林月的偏袒和对自己的不公。
当江景得知何舒“不在了”,他不相信,以为是何舒耍手段。直到他来到放置何舒尸体的地方,仍不相信何舒已死,还踹了她。
爱让我殒命乱石之下正文阅读
在一起地质勘察中,地面突然坍塌。
我和老公江景的白月光一同掉进深坑,被巨石掩埋。
江景却以为是我摔下时故意拉着白月光下去。
他红着眼救起昏迷的白月光,却对我奄奄一息的呼喊无动于衷。
“你这个毒妇!要是她出什么问题,我要你陪葬!”
为了惩罚我,他吩咐人在深坑上填上巨石,不许任何人救助我带着所有人离去。
偏远深山里,我撕心裂肺的求救无人应答,三个月的身孕已化为身下血水,微弱的气息在我一遍遍抓挠巨石中停止。
1.
林月被江景火急火燎地送入最近的医院。
江景在手术室外冷着脸:“你去给我好好看着她,不许任何人救她,要是她爬出来了你也给我把她埋回去!”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死了。
同我一起的地质勘探员小陈在一旁欲言又止:“···江总,还是把何舒小姐救出来吧,这样她会死的。”
江景身为江家掌权人,权势滔天,其他人根本不敢二话。
江景冷笑:“死?她这种毒妇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
小陈战战兢兢,还是说:“···江,江总,地下空气稀薄,再晚点真的会有性命危险···”
江景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行了,这毒妇的命比她的嘴都硬,再埋上几小时都没事!”
半小时后,林月从手术室出来,悠悠转醒。
一旁路过的护士小声议论:“那女的只受了些轻伤,那男的就疯了似的要我们救活她,要死要活的···”
病房内,林月泫然欲泣,一把抱住江景。
“阿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景温柔耐心地安抚着她:“没事了,有我在呢,何舒那女人竟不知死活想害你,我已经教训她了,就让她一个人在坑里好好待着。”
林月赶紧摇头:“何舒姐肯定不是故意的,阿景你赶快把她放出来。”
“她那么爱你,可别因为我让她和你置气。”
“不行,我现在就出去救何舒姐出来。”
说着忙扯开身上的被子下去,结果柔弱地摔倒在地。
而她嘴里的我早已变成了一抹孤魂,我险些冷笑出声。
若不是巨石砸下来时,她将我推过去自己躲在一边,我还真要相信了。
不知江景知道我已经死了,而他心中冰清玉洁的林月是这幅德行会如何想。
江景一把将人抱起来,心疼不已:“是那个女人活该,自作自受,是你太单纯善良了,对害你的人选择原谅,明明那么危险,她还要拉你下水,这次不好好教训她,下次我可能都见不到你了。”
“你都不知道,我把你救起来时,她还扯住我裤脚骗我说她怀孕了,谁不知道何舒这人的手段,不过就是想让我救她下次再报复你。”
我几乎要流下血泪,心痛的难以呼吸。
在江景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不择手段的女人?
他可知道,深坑下的我双腿被砸的血肉模糊,里面一丝光亮也无。
稀薄的空气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我的喉咙,气息散去,停止。
我疯了一般掰着身上的石头,无数次无数遍的挣扎,指甲尽断,手被血浸染。
就连我最后一次满怀希望地拉扯着他,卑微祈求他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我:“你活该!赶紧去死!”
我失去所有力气,怨恨,不甘,绝望无助地死去。
江景为她捻了捻被子:“饿了吧,我让助理去给你买点粥。”
林月幸福地点点头。
大概又过了一小时,助理回来了。
江景一边细心地喂着粥一边漫不经心吩咐助理道:“时间差不多了,那女人应该知道错了。”
“你带几个人去把何舒弄出来,让她来伺候月月,直到月月伤好出院为止。”
“要是她不愿意,我可不会放过她。”
助理低头应着,风一般的跑了。
林月佯作惊讶:“何舒姐好歹是你的妻子,怎么能让她来伺候我呢?我怎么承受的起。”
“阿景,我没事的,你和何舒姐要好好的。”
江景轻轻揉着她的秀发,脸上是既心疼又担忧。
“你这样善良,不知善恶,让我怎么放得下心你,正因如此才会被何舒这个恶女人陷害。”
“凡事一定要多一个心眼,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我竭尽全力也保护好你。”
林月感动得流出几滴眼泪,埋在江景怀里:“阿景,你永远是对我最好的,有你在,我才觉得特别安心。”
林月抬头,双眼湿漉漉的与江景对视,不知何时两人的嘴唇已贴在一起,一触即分,随后更猛烈地拥吻起来,难舍难分。
在衣物要被卸下时,林月猛然推开江景:“不行!阿景,你是何舒姐的丈夫,我们不能做这些违背道德的事。”
江景压下眼底的欲火,心疼地拥着林月:“是我不好,委屈你了,等何舒回来我就和她离婚,给你一个名分。”
林月低着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忍着想吐的恶心,在一边看得清晰。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也就江景瞎了眼。
林月做得有违道德的事还少吗?
2.
我是地质勘探组的一员,也是组长。
林月大学与我学的同专业,毕业后江景把她塞进我组,托我多加照拂。
我以有违公平拒绝后,江景还是拖别的关系将人送了进来。
谁知,她进来后当旅游似的图新鲜,趾高气扬的,既不认真对待工作,还屡次干扰组员使得勘探进度严重落后。
我看在眼里,训斥了几句。
有个组员看不惯,阴阳了她一句走后门的。
隔天林月哭哭啼啼地跑去和江景告状,最后该组员被辞退了,勒令当众给她下跪道歉。
我带着组员想去求情。
林月伸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得意道:“她犯错,你身为组长也有责任。想让她留下,好啊,你跪下围着我爬一圈,我就让她留下。”
我怒不可遏,争执中我推了她一下。
林月却如风中落叶重重摔在地上,正好被前来的江景看见。
他抱起林月,狠狠地盯着我,眼底的恨意几乎要把我灼穿。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踉跄着后退。
为了让她开心,江景把我半年来苦苦追寻勘察出的重大发现的荣誉给了林月。
多少个熬出来的日夜,耗尽我多少心血与精力,江景只轻飘飘一句:“这是你欠她的。”
一朝之间,林月荣耀加身,名声大噪。
我被捶成了盗窃他人成果的刽子手。
而江景用权势金钱把我压在底下死死的,永远翻不了身。
得到消息的这天,我精神恍惚,身后林月站立的地面突然塌陷,我毫无所觉被她拽下,又被推着为她挡了巨石。
不知过了多久,余光中江景踉跄着跑过来,他汹涌的眼泪不是为我而流。
他颤抖着抱起林月,林月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指认了我:“是她···”
还没说完便昏了过去。
一听,江景踹开我扯住他裤脚的手,不解气地狠狠踢了我两脚。愤恨咆哮。
“你这个毒妇!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活,我会让你陪葬!”
“既然你那么喜欢害人,我就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
他命令保镖搬来石头填上,我撕心裂肺地喊叫。
“我没有害她!他们都看见了不是我推的!”
“江景!你不能那么做,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会后悔的!”
有几个组员上前为我辩解,却被江景冷冷打断:“想不到你为了推卸责任,竟蛊惑他们一起来骗我,更编出怀孕这种拙劣的借口,事到如今,我还会信你吗!”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抱着林月上车离去,还威胁所有人不得救我,勒令所有人离开。、
此刻,两人还在你侬我侬,情意绵绵,助理抹着冷汗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江总不好了!夫人已经不在了,身上···”
江景皱眉:“什么!她跑了!”
助理抖了抖,再次战战兢兢开口:“不是,夫人已经没呼吸了···”
江景猛地起身,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冷笑:“连你也被她收买了,她净会耍些小手段来骗我,不就是想让我回头吗!”
说完,江景稳稳坐下翘起腿,仿佛胜券在握般。
“我,我哪敢骗您,不信的话您可以亲自去···”
江景大手一挥,冷笑打断:“我就知道,她是想我去看她,这种把戏她还没玩够!”
助理还要再说,江景一个眼刀吓得他赶紧闭嘴。
“给她半个小时,让她赶紧滚来见我,不然她的工作是不想要了!好了,你可以滚了。”
助理苦着脸离去。
江景知道我最宝贝我的工作,为了这个工作我付出多年的精力和时间,若是平常,我肯定马不停蹄地过来。
可我早已真正地,彻底地,死去了。
一旁林月怕江景反悔似的,一把揽住他:“阿景你别走,我一个人害怕。”
江景摸着她的头:“傻瓜,我永远陪着你,何舒这种恶毒女人,看见她只会脏了我的眼。”
“她这种人,只有做保姆的份,等会就让她来伺候你赎罪,以后也只安排她做下等的活,看着她匍匐在我们脚下做事。”
林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3.
我在一边止不住地颤抖,泪流满面。
我到底还在奢望些什么,竟妄想他知道后悔恨终身!
曾经的情深义重,早已烟消云散了!
第一次见到天之骄子的江景,是在黄沙漫天乱石坠地的山里。
我灰头土脸仰起头,他逆在光里看我,问我:“你一个女生竟对这些土石头感兴趣,真少见。”
此后我们相识相爱结婚,他说我果断勇敢,真诚善良,赤诚如未雕琢的璞玉一般。愿意在背后支持我的事业,为我遮风挡雨。
直到林月出现打破这一切,江景为她铺平所有道路,为她谋划。
我们开始争吵不休,他解释林月是他年少时的救赎,他永远亏欠她,这是他应该做的。
林月不断横插在我们中间,“阿景,何舒姐陪石头的时间都比陪你的多,你明明在家等她,她却总是不着家忽略你。”
“若她真的爱你,你们结婚那么多年,她却不愿意为你生儿育女。”
以前江景说尊重我的意愿,现在强迫我辞职备孕,疯了般大声责骂我自私自利,虚伪至极,虚荣拜金。
我不愿妥协,远离闹市专注事业,他亦带着林月不断流连宴席会所。
如今局面,我竟觉得几分解脱。
林月揉了揉眼睛,江景轻拍着她的背:“困了吗?”
打开手机,却没有任何关于我的讯息。
“哼,那女人净会瞎闹!那么久了还不滚过来!”
林月体贴万分:“不用的阿景,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没人照顾我自己也可以的。”
一听,江景对林月的坚强体贴更是心疼不已,对我更是万分怨恨。
“月月你先乖乖睡会,我现在就过去把何舒这个死女人抓回来,让她跪着伺候你。”
说完他大步流星离去,开车疾驰而去。
地质勘探极耗时,一边通常会搭建简易屋子。
江景一把撞开门,皱起眉。
“搞什么鬼东西,一股腥臭味,何舒那女人呢,快让她滚出来!”
助理欲言又止,低着头不敢说话,眼睛却时不时瞄一眼木头台子上的人,几位保镖围在一边,紧张不已。
我全身破碎满是血地躺在木台子上,身上随意盖了块白布。
江景看着白布冷笑:“这也是何舒让你们做的?伪造她死了的假象来骗我!”
“何舒,你真是好样的,看来你他妈的是活腻歪了!”
他骂骂咧咧地朝我走来,伸起一脚狠狠把我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