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七年,游泳教练男友让我葬身海底》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痛心的故事。
主角周雨和男友陆子尧原本计划情侣旅行,男友却未经同意带上闺蜜许潇潇。海上玩水时海啸爆发,周雨和闺蜜陷入危险,尽管闺蜜附近有救援船艇,陆子尧却因认为周雨会游泳且穿着救生衣而选择先救闺蜜,还对周雨的求救极为厌烦,最终周雨因救生衣没气沉入深海去世。
死后周雨的灵魂飘在空中,看到陆子尧在医院对许潇潇关怀备至。周雨回忆起许潇潇住进她和陆子尧的出租屋,经常不做家务,只关心陆子尧,引发了诸多矛盾。许潇潇洗完澡裹浴巾在客厅走动成为矛盾爆发点,陆子尧不仅不帮周雨,还指责她,甚至未经同意从结婚基金里拿钱给许潇潇租豪华公寓。
周雨的灵魂看着陆子尧和许潇潇的旅行结束后,陆子尧回家仍把周雨当保姆使唤,发现周雨不在家后接到公安局电话。
相恋七年,游泳教练男友让我葬身海底正文阅读
男友没经过我同意,私自带上我闺蜜加入了我们的情侣旅行。
在海上玩水时,海啸爆发,我和她越飘越远,即将卷入漩涡之中。
游泳教练老公第一时间赶来。
因为我身上穿着救生衣,所以他要先去救只有一个救生圈并且还在抽筋的闺蜜。
可离闺蜜不远处,正有一只装备齐全的救援船艇赶来。
我的小腹传来坠痛,身上也莫名其妙地使不出力气,我拼尽全力地向男友的方向游去,大喊救命。
男友却冷眼看我,一字一句给我判下死刑。
「周雨你少装了!你的泳技是我教的,你有没有事我会不清楚吗?都这关头还跟潇潇争风吃醋!」
我被他狠狠推开。
他不知道的是,我的救生衣已经没气了。
1.
「子尧,救我……」
波涛汹涌的海浪如崩塌的巨石,重重拍在脸上,我在水中沉浮,鼻腔里灌满咸腥的海水。
「我肚子好疼,我使劲不出力气……能不能……我扶着你的肩膀一起过去……」
我拼尽全力地朝男友陆子尧的方向靠拢,可海浪却如同一只魔爪一次次将我拽远。
「周雨你够了啊,穿着救生衣呢!你还在闹什么?又不是不会游泳!」
面对我的求救,陆子尧坚毅的脸上柔情不再,取代的是厌烦和暴躁,
「潇潇连游泳都不会,还只有一个救生圈,比起你,她更需要我的帮助!」
闺蜜许潇潇的哭腔夹杂在风里传过来:「尧哥,别管我,先救周雨,我没事的。」
救援艇的发动机声音在此刻如惊雷炸响,我忍住心里的酸涩:
「潇潇那里有救援队!子尧,求求你我快要坚持不住了……我的肚子好疼,腿也使不上劲。」
「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你说过……会一直保护我的。」
我奋力伸手抓住陆子尧的手臂,哀求地看着他:「我没说谎。而且我的救生衣……」
可陆子尧转头瞥了我一眼,冷冰冰地击碎我的求生欲望:
「你还好意思说救生衣?潇潇心疼你,把它让给了你,而你呢?却跟好姐妹争风吃醋!甚至连她的命也不顾!」
「周雨,你曾经是我最优秀的学员,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用溺水这个理由来骗我,不会以为我爱你,所以就会被你这拙劣演技骗了吧?」
「你明明会游泳,却连一件救生衣都不给她!你做人怎么能自私到这种地步!」
「潇潇比你更弱小,我有义务也有责任去救助一个更弱小的人。」
「麻烦你不要不分场合救争风吃醋好吗?现在人命关天,潇潇不会游泳,她是真的会死!」
紧接着,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面如冰霜:「自己游回岸上,别再当拖油瓶!」
我此刻早已疼得脸色发青,脑中更似有千万根针在扎,连挽留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在生死攸关之际抛下我,游向另一个女人。
随陆子尧的身影越来越远,我身上的救生衣终于完全瘪了下去。
没有了救生衣的浮力支撑,在下一个巨浪向我袭来后,我瞬间被摁入海水之中。
鼻腔的窒息,腹部的剧痛,让我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再也没能翻出水面,没有摆脱死神的镰刀,沉入了深海之中。
2.
不知过去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我发现我飘在空中,变成了透明状态。
在医院里,陆子尧低垂眉眼,细致地吹凉手中的海鲜粥,再小心翼翼地喂到我的「闺蜜」——许潇潇嘴里。
我坐在床头,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莫名酸涩,习惯性想要抬手拭泪,却猛然发觉,我早就死了。
窗外落下惊雷,暴雨如扑火的飞蛾,一声声砸在玻璃上,听得我烦躁。
可他们却恍若未闻,深情注视彼此。
他们甜蜜恩爱,仿佛是一对深情眷侣,没有一个人想起我的死活。
我竟然到死后,才知道我一直掏心掏肺的「闺蜜」居然对我的男朋友有想法!
「潇潇,海鲜粥我特意多放了姜末,你多喝点,免得着凉了。」
陆子尧的宠溺眼神简直要溺出水来,我早该发现的,从他开始对我的话不上心,开始装作不经意打探许潇潇的生活习惯时,我就该明,陆子尧似乎真的不爱我了。
许潇潇是我的大学闺蜜,大学时经常翘课挂科。
毕业后很理所当然地找不到工作,家里人又逼她去相亲,她整日哭着打电话跟我诉苦。
我一时心软,边叫她来跟我和陆子尧一起住。
我和陆子尧也算不上有钱人,只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我跟男友陆子尧商量时,还担心他不高兴,没想到他听说许潇潇要住进来,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还直夸我心地善良
许潇潇也高兴地抱着我说我仗义,当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善解人意的男友,也有贴心的姐妹。
可我怎会知道,这一举动竟然会让陆子尧离开我,甚至……送我上绝路。
「尧哥,我有点害怕,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吗?」许潇潇眨着水汪汪的杏眼。
「当时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风好大,雨也好大,潇潇真的喝了很多水。」
她的眼泪沁出来,挂在睫毛上,楚楚可怜。
「还好……尧哥你救了潇潇……潇潇看到你朝我游过来的时候,恍惚间以为自己这孤身浮萍也有了依靠……」
陆子尧一看她这副模样,立刻就心疼坏了,一把拥她入怀,温声哄着。
「潇潇别怕,以前你一个人受苦却没人为你撑伞,现在我来了,我会一直保护你,做你的依靠。好不好?」
听着陆子尧的承诺,我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他明明……说过喜欢的是我这种独立的女孩,可以独当一面,像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能给他带来勃勃向上的力量。
怎么……就变了呢?
许潇潇叹了口气,轻轻挣脱陆子尧的怀抱,咬着嘴唇故作坚强:「算啦,你是周雨的男朋友……如果可以,我们下一世早一点认识就好。」
她像一朵飘飘欲坠的小白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这是她最擅长的,也是陆子尧最爱吃的一套。
和我们一起住之后,许潇潇经常借着心情不好,抑郁症复发的理由,推掉所有家务。
除了帮陆子尧洗衣服这件事,是她生病发烧也要爬起来洗。
明明她搬进来的时候自己主动承诺,让我和陆子尧安安心心在外面上班挣钱,家里的事情她会打点好。
当时她是哭着跟我解释:
「小雨,你和尧哥让我住进来我很感激。可是尧哥毕竟是陌生人,虽然面上没有怨言,可我这样久了。「
「也会影响你们多感情,我多做一点,也不会让他对你生出怨言。」
她这番话把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所以即使那天陆子尧回来正好撞见发烧的许潇潇在洗衣服,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一通,我也顾及着许潇潇的自尊,没有跟陆子尧争辩。
可她却越来越过分。
她眼里只有陆子尧的事情,对他无比上心,关怀备至。
3.
许多鸡毛蒜皮的小事逐渐消磨我的对她耐心,而陆子尧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冷淡下来。
真正的导火索,是许潇潇洗完澡后,只裹着一条浴巾就在客厅里走动。
我已经私底下委婉提醒过她许多次,她总是一边委屈答应,一边我行我素。
那天晚上,她照例洗完澡,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当时我正跟陆子尧在客厅里看电视,见许潇潇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要挤进我们二人中间,我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压抑许久的不满。
许潇潇也是这样一副柔弱委屈的样子,而我的男友陆子尧不仅不帮我说话,还反过来指责我心胸狭隘,连自己的闺蜜都容不下。
许潇潇哭得梨花带雨,靠在陆子尧的肩膀上跟我道歉承诺立刻搬出去,陆子尧又是一阵心疼。
为了弥补她,还给她租了一个装修豪华的单人公寓,这还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从我们的结婚基金里支出这笔巨款。
我和陆子尧的却只蜗居在狭窄逼仄的旧式居民楼里,当初搬进来时,是他将我搂在怀里一脸歉意,承诺会努力挣钱,将来给我买一座豪华的房子,不让我吃一点苦。
可如今,他却将这个承诺对象换成了许潇潇。
当我得知卡里的钱被他拿走给许潇潇租房找他对峙时,他一脸理所当然:
「潇潇她还是个小女孩,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人家没有工作,父母也不管她。叫我一声大哥,我就有义务照顾她。」
紧接着他的表情切换成了嫌恶:
「亏潇潇把你当成闺蜜,可你的肚量却这么小,连好姐妹都容不下,我真是看错你的为人!」
我的思绪被陆子尧的咒骂声拉回现实。
是许潇潇劝他给我打电话问问情况,陆子尧一边夸她心地善良,一边联系我。
可惜我再也无法接他的电话。
打了几次都无人接听,陆子尧低声咒骂我小心眼,又给我发了几条消息:
「周雨,你真是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也敢不接!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除了我谁还会包容你?」
「跟我赌气是吧?行,有种别哭着求我原谅你!」
「你想玩消失,那就滚回南城,老实把家里收拾好!」
「我不就是没通知你,就带潇潇和我们一起来散心吗?从南城到航城,你一直摆着副死鱼脸是给谁下马威呢?」
我不禁冷笑,自己当初怎么就眼下看上这么个货色,甚至还想……跟他结婚。
没有我横在他们二人中间,接下来两个星期的航城之旅完全成了他们的蜜月旅行。
不知为何,我被禁锢在陆子尧周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他们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也是,在他们心里,我就是那棒打鸳鸯的木棒而已。
现在离开我,谁还能阻止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两个星期的旅行结束,陆子尧亲自将许潇潇送回公寓,两人离别之际还依依不舍,如胶似漆。
陆子尧终于回到我们的……「家」,他打开门,却发现屋内漆黑一片,扬起的灰尘呛得他咳嗽连连。
「周雨,我回来了,怎么还关着灯?」
陆子尧在黑暗里摸索着开关,我只觉得讽刺至极,在我们的家里,他连灯开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别睡了!我刚开了几百公里的车累的要死,你快给我煮碗面,记得放两个鸡蛋。」
他依然颐指气使,把我当成他的住家保姆。
如果我不是灵魂状态,我现在早就扇他巴掌了!也不至于急得团团转。
刺眼的灯光亮起,没有得到我的回应,陆子尧眼眸里浮现出不耐烦,边往卧室走边指责我,
「周雨你至于吗?要不是你自个儿小心眼先回来了,我也不会两个星期也不理你——」
卧室空无一人,陆子尧愣住了:「周雨?」
他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僵硬地扭头环视家中落灰的一切,没有一丝人气,显然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
陆子尧的身体晃了几晃,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绷直的下颚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心底的不安。
屋内诡异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陆子尧赶忙拿起了手机:
「周雨?你去哪里了……」
话音未落,却被电话那头的严肃男声打断:「先生你好,请问您是周雨女士的朋友吗?我们这边是南城公安局,接到群众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