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展新月盛图南的小说,《七零:帅气军官他夜夜缠媳妇》全文阅读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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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新月盛图南是小说《七零:帅气军官他夜夜缠媳妇》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米米多嘿嘿写的一款年代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七零:帅气军官他夜夜缠媳妇》的章节内容

主角是展新月盛图南的小说,《七零:帅气军官他夜夜缠媳妇》全文阅读完整版

“妈,其实我和弟弟都是爸爸和如烟姑姑的亲儿子。”

李谨言坐在展新月床边,微笑着说出残忍真相。

“这些年,感谢你为李家的付出,你就安心地走吧,您留下的百亿财产,我和弟弟会好好花的。哈哈哈......”

“你死后,我会把爸和我亲妈合葬在一起,至于你,那么喜欢大海,就把你的骨灰扔进马桶,冲向下水道,反正,最后的归宿也是大海,就当是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哈哈哈......”

李慎行冷笑,比起严厉的展新月,他更喜欢温婉的柳如烟。

以前,要瞒着展新月,不敢叫柳如烟妈妈,现在展新月要死了,他们两兄弟也不再顾忌。

只是,可怜他们爸妈比展新月走得早,生前不能光明正大在一块儿,只能死后好好安葬在一起。

“呵呵。”展新月半卧在床上,轻轻嗤笑两声。

才四十多岁的她满头华发,久病卧床,身型消瘦,面容憔悴,五官却很精致,能够看出年轻时候的她一定是个绝色大美人。

“你们不会天真地以为,你们爸妈真的是病死的吧?”展新月摇摇头:“唉,果然蠢人生出的种也愚不可及。”

“你什么意思?”谨言慎行两兄弟同时变了脸色,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爸妈是怎么死的?”展新月不答反问。

“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导致休克,没有抢救过来。”李谨言皱眉,这种病算得上是富贵病,也是在自家医院抢救的,展新月应该没有机会下毒。

“我早知道那对狗男女狼狈为奸,但我没闹没哭,也没想着离婚,我辛辛苦苦打拼的事业,怎么可能拱手让人?我让保姆阿姨顿顿给他们吃高热高油食物,餐前水果,饭后甜点,晚上还来一杯全料奶茶,也就一两年,他们就得了糖尿病。他们中毒的那天晚上,炫了一整筐砂糖橘,又喝了全糖的珍珠奶茶,血糖蹭蹭往上升,当然会中毒呀。”

展新月耸耸肩,许是回光返照,现在的她精神很好。不过,她没说的是,产业都是她一手打造,在那对狗男女中毒的晚上,她早就给医生打过招呼,抢救走流程,不用尽力。

“你,”李慎行气得撸起袖子想打人。

展新月一个狠厉的眼神过去,李慎行就缩回了手,这些年,展新月学了武术,没中毒之前打人挺狠,现在展新月靠在床上,但眼神凌厉,李慎行还是不敢造次。

李谨言不动手,只道:“那又怎样?你还不是被我们下了毒,马上就要死了,你的钱都是我和弟弟的。”

听到这句,展新月平静优雅的面容下总算出现了裂痕。

展新月寒心更愤怒!!!

她把谨言慎行两兄弟视为己出,辛辛苦苦地打拼事业,只为让两兄弟享受更好的物质条件,掏心掏肺地把他们养大,却养出两条白眼狼。

展新月把他们当亲儿子,对他们不设防,才那么容易中毒,等她身体出现问题,再查的时候,已经迟了。

不过,就算要死,那也要让白眼狼一起殉葬!

展新月不相信来世,有仇当世报,才够解气。

“你们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这偌大的新月庄园,连一个佣人都没有吗?”

展新月轻蔑地笑:“你们爸妈被我弄死,你们不知道,现在,死到临头了,却还洋洋自得。”

“你什么意思?”李谨言脸色瞬间变白,他立刻扑向展新月。

只是太迟了,展新月已经从枕头底下拿出遥控器,轻轻按动。

“轰轰轰”,炸弹炸开,声音响彻云天。李谨言和李慎行瞪大双眼,从不可置信到惊恐再到绝望。

最后几秒,两兄弟夺门而出,正好被走廊上的炸弹炸飞,尸体在空中分崩离析。

漫天火花中,展新月平静地闭上双眼。

做人太累,希望不要再有来生!!!

新月庄园外,几辆军车疾驰而来,车未停稳,一位身材挺拔,神色焦急的男人跳下车,看着眼前的废墟,男人满眼的绝望和悔恨。

“新月,我来迟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就是抢,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男主名字,盛图南。图南,取自庄子的逍遥游。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寓意:坚定且勇敢地追逐想要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女主名字,展新月,寓意展开乌云,云开雾散,新月当空,迎接新生!特别声明,男女主名字特意为人设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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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要嫁李建!我才不要嫁给盛图南,他是首长又怎样,嫁过去还不是守活寡。”

“妈,我就要李建,他是全大队最有力的糙汉,我就好这一口!嫁给他还能无痛当妈,两个儿子给我养老,我要他,才不想嫁首长守活寡.....”

展新月被一阵聒噪刺耳的声音吵醒,还未睁眼,就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儿。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

仔细闻,霉味儿中似乎还夹杂着土地和青草的味道,展新月心中有一个荒谬的猜测,急忙睁开眼。

月光通过屋顶的破洞照进来,展新月看到泥巴糊的墙,凹凸不平的地面,还有破了的窗。

展新月侧身,伸手摸到补丁连着补丁的床单,有一处的补丁已经坏了,露出底下的稻草。

“展红颜,你发什么疯?大晚上的把我吵醒,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什么胡话?盛图南才25岁就当上了团长,他身强体壮又英俊,你怎么就要守活寡了?好好的团长媳妇儿不当 ,要嫁给带着两个拖油瓶,前两年才从北方过来的外地佬,你怎么想的?还最有力的,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家家,脑子里想些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门外,陈菊香气得发癫,一口气地不带喘地教训着二女儿。

“我不,我就要嫁给李建,盛图南在部队,一年到头回不来两次,不是守活寡是什么?我不管,妈,你真要为我好,就让我嫁给李建。”

展红颜眼珠一转,又道:“是爷爷给我托梦,他告诉我展新月是捡来的,还告诉我李建以后会发大财,等我嫁过去成了富太太,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还给弟弟买大房子,把他弄到城里去。”

展红颜给陈菊香画的饼又大又圆,而且展新月是捡来的这个事,她也是在上辈子快死的时候得知的。

现在拿出来说,不怕陈菊香不相信是爷爷托了梦。

展新月听着门外母女两人的对话,知道自己和妹妹展红颜同时重生了。

重生在1977年,这一年,展新月20岁,展红颜18岁。姐妹俩定了亲,准备出嫁的前夕。

上辈子,展红颜因着娃娃亲,嫁给团长盛图南,她不想去部队吃苦,没有随军,盛图南很忙,很少回来,展红颜耐不住寂寞,偷情怀上了孩子。

东窗事发后,盛图南果断和展红颜离婚,大着肚子的展红颜又被情人抛弃,她一时情绪波动太大难产,痛了三天三夜,最后惨死在手术台。

展红颜死的时候,得知李建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发了财,对展新月更是一掷千金,宠爱有加,两个儿子也聪明机智,可爱乖巧。

重生归来的展红颜,不想再受生产之苦,想要抢走展新月的人生,嫁给李建做富商太太,吃香喝辣,无痛当妈。

展新月心中嗤笑,展红颜上辈子死得早,不知道李建的财富都是她展新月一手拼搏出来的,更不知道李建所谓的跟妈姓的亲姐柳如烟其实是他的童养媳。

“很好,”展新月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上辈子太累,这辈子,后妈谁爱谁去当!”

况且,她有不为人知的隐疾,也不适合结婚。

上辈子,展新月为了报仇,学了中医和武术,加上惊人的经商天赋,这辈子,她一个人也能快活自在地过一生!

门外,陈秋菊听到展红颜的话,信了十分,她本就迷信,展新月是捡来的这个事儿,儿子女儿都不知道,那肯定是公公真的托了梦。

“你嫁李建可以,新月听我的话,我让她干嘛就干嘛。只是,盛图南那里怎么办?让新月嫁过去?我可不想便宜那个死丫头,她嫁过去了等盛老太一死,就会去部队,家里的活儿谁干?”

“那就让她失身嫁不了人,让她一辈子给家里当牛做马!妈,爸不是想当小队长吗?咱们把她送到大队长床上,嘿嘿。”

展红颜眼珠一转,上辈子,她出轨多人,知道表面严肃正经的大队长黄建军背地里就是个色中饿鬼,折腾人的手段那是一套加一套。

“黄大队长不是那样的人。”陈菊香摇头。

“妈,你听我的,哪有男人不偷腥的,展新月确实好看,把她送给大队长,爸肯定能当上小队长,你就是小队长爱人,以后上工也能轻松很多。”

展红颜说得咬牙切齿,为什么展新月能那么美?天天下地也晒不黑,皮肤白得晃眼,身材玲珑有致,五官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上辈子,展新月成了富太,有钱打扮,更是明艳动人,倾国倾城,展红颜捏紧拳头,这辈子,她要让展新月成为破鞋,一辈子没男人要!

展红颜走近陈菊香,小声道:“妈,家里不是有迷香吗?咱们就趁着今晚,爸去县里高中给弟弟送钱不在家,把展新月迷晕,再把大队长叫来!”

展家祖辈是猎户,上山打猎的时候,为了防止被猛兽攻击,会自制一些迷药迷晕野兽,用来逃生。现在家里还剩一些迷香。

“这,这能行吗?”陈菊香颤抖着声音问。

“妈 ,您不想爸当小队长吗?他当了小队长,你就不用上工的时候那么辛苦了,稍微做做样子就行。”

重活一世,展红颜稍微变聪明了点,她知道陈菊香懒,在长虹大队,只要家里有做官的,记录工分的就会睁只眼闭只眼,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

小队长官小,但也算官。

“行,那我听你的。”陈菊香点点头,去找迷香。

“妈,你去请大队长过来,我来迷晕展新月。”展红颜接过迷香,催促陈菊香快去快回。

上辈子,她被黄建军折磨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觉得痛,展红颜不敢一个人面对他。

陈菊香点头:“也好,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适合走夜路 。”

“妈,你去找大队长的时候,就说家里有急事。他是个伪君子,你直接说让他睡展新月,他肯定会拒绝,你到家后,别进屋,让大队长直接进来后就关门。”

展红颜阴恻恻地说道:“我会把展新月扒光,大队长进来就会忍不住的。那时候,我也会提前出去,等他们事成,我们再进屋抓奸,来要挟大队长。”

陈菊香听得连连点头,夸展红颜聪明会办事。

说完,陈菊香不再浪费时间,快步直接出门,她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根本不敢打手电筒,好在70年代的农村,月光很亮,能看清楚路。

陈菊香刚走,展红颜就迫不及待地将迷香倒进小竹子中,用火柴点燃,再将小竹子通过展新月房门的破洞伸进去后,对着竹筒开始吹气。

“呼......咳咳咳”,迷香的烟味儿刚被吹出去,那头似乎被什么堵住,迷烟顺着竹筒倒流进了展红颜的口腔,呛得她直咳嗽。

“1,2,3,”门内,用手指堵住出烟口的展新月,淡定自若地数到三。

“砰!”门外,展红颜翻着白眼晕死过去,身体重重地砸向地面,也没有醒来。

“吱呀”一声,破败的门由内而外打开,展新月捂着鼻子走出,第一时间将装着迷香的小竹子熄灭。

“都重生了,还这么坏!”展新月将小竹子放进口袋,踢了踢死猪般的展红颜。

坏人做了坏事,必须接受惩罚!

展新月将展红颜拖进房间,扔到床上,胡乱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开,之前,她同陈菊香说的话,展新月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要惩罚坏人,用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才最解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展新月立刻从后门出去,轻手轻脚地绕到前面,借着夜色,躲在墙角。

来的正是黄建华和陈菊香。

“菊香嫂子,到底出了什么急事?”黄建华被陈菊香叫醒,听到有急事,就急忙跟过来了,外套都来不及穿,被夜风一吹,冷得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了。

“就,就是急事。”陈菊香支支吾吾,“大队长你进去就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进。”黄建军满脸不耐烦。

他老婆前几年死了,一双儿女托关系进了城里的纺织厂,他是大队长,有权还有津贴,孤身一人没人管,时不时和小寡妇约一约,日子过得很舒爽。

今儿晚上本来要去找小寡妇的,结果人家来了月事,黄建军乘兴而至败兴而归,刚睡着,又被陈菊香吵醒,现在陈菊香还结结巴巴不说事,黄建军窝了一肚子的邪火。

“就,就是咱老展,想,想当小队长的事。”

陈菊香一个农村妇女,最怕当官的,而且在长虹大队,村支书不管事,实权最大的就是黄建军。

现在大队长脸一黑,陈菊香就吓得指着门:“大队长,您,您进去好好享受。”

话没说明,黄建华却听清了弦外之音,展家是想卖女求荣。

如果换做别的人家,黄建华还会犹豫,觉得有可能是陷阱,但,他听自己老娘说起过,展新月不是展家亲生的。

现在展家用展新月换小队长的职位也说得过去,而且展新月花容月貌,黄建华早就垂涎已久,但他不敢做强迫之事,现在陈菊香将人送了上来,他是个男人,哪有拒绝的道理?!

黄建军能做到大队长,还是有些许城府的。

即使现在心急难耐,却还是装出一副推拒的模样,“陈菊香同志,思想不端正啊,你这是诱惑干部犯错误呀。”

大队长话说得义正言辞,眼睛却像极饿狼往屋内瞟。

陈菊香就算再迟钝,也是生了一儿一女的中年妇女,哪里看不出黄建军眼睛都快喷火了,急忙道:“大队长,您是长虹大队的头儿,我们社员家的不都是您的?您就进去吧,只是以后别忘了给老展弄个小队长当当。”

话挑明了,黄建军满意了,打着哈哈迈着胖腿,迫不及待地进了门。

“小新月,叔来疼你啦。”

展新月听得浑身难受,鸡皮疙瘩迅速爬上手臂。

黄建军一进屋,像是怕陈菊香反悔一般,立刻将门反锁。

屋内,展红颜被外套蒙住了头,黄建军没有耐心点灯,借着月色,直接扑了上去......

门外,陈菊香左等右等,没看到二女儿的身影,心中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恐慌。

展家房子大部分用的木板,隔音效果差,撕扯衣服和床板摇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在静谧的乡村夜晚格外清晰。

“红颜,你在哪里?”几分钟过去后,还不见展红颜的身影,陈菊香的心越来越不安,急切地走到门边,手抖就要去开门。

展新月轻手轻脚上前,捂住陈菊香的嘴。

捉奸就得把人双双捉在床,展新月不能让陈菊香弄出动静,直接将人往后门拖。

后门没有锁,展新月练过功夫,力气大,半拖半扛着陈菊香,像拎小鸡一样,将人轻而易举地带到床前,同时放开了手。

此时,黄建军正是激动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展红颜头上蒙着外套,身上衣不蔽体,露出来的皮肤青红交加,只不过她皮肤黑黄,看着没那么吓人。

展红颜脖子上有一颗大黑痣,上面的两根毛发在摇摆。

“啊,红颜,怎么是你在这里?”陈菊香尖叫一声,差点昏死过去。二女儿脖子上的黑痣加毛,当妈的还是认识的。

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把黄建军吓得屁股一紧,竟是忘了马上起身下床。

就在此时,迷香的药效也挥发得差不多了,加上陈菊香那一嗓子,展红颜幽幽转醒,她拉开头上的衣服,睁开眼就看到黄建军的一张老脸。

“我怎么又回来了?”刚醒来的展红颜还在云里梦里,以为回到了前世和黄建军偷情的日子。

“红颜呀,我苦命的女儿呀!”陈菊香挥舞着爪子就朝黄建军扑过去,救女心切的妇女发出惊人潜力,一下子就把黄建军从展红颜身上扯下来。

“啵”的一声,黄建军彻底和展红颜分开。

展新月转过身,不想看太辣眼睛的一幕。

“老畜牲,你还我清清白白的黄花二闺女!”陈菊香哭丧去挠黄建军,却被男人一脚踢飞在地上。

“你这个狗婆娘,不是你让我进屋的?”黄建军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看到床上的人是展红颜,“呸”了一声,“我还以为是新月,没想到是展红颜,如果不是她被蒙住了头,我会动她?”

“呸,真是晦气!”

“行啦,睡都睡了,展爱国当小队长的事儿就这么定了。”

黄建军系好腰带,看了眼床单上的那抹红,歪嘴笑了。

虽说展红颜长得一般,但胜在是第一次给了他。

“黄大队长,你迷奸大队社员,还想用小队长的职务封口,就不怕我告到公社?”

展新月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黄建军。

“你还想怎样?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黄建军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了不对。

陈菊香最疼小儿子,但对展红颜也不错,毕竟是自个儿身上掉下的肉,加上陈菊香刚刚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黄建军可以肯定今晚睡在床上的本该是展新月。

但,现在成了展红颜,黄建军看着现在已经爬起来抱着展红颜痛哭的母女,再看看镇定自若的展新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今儿晚上,他们都被展新月摆了一道。

“你想怎么办?”黄建军眯了眯眼问,他明白展新月肯定有所求,如果只是想让他们身败名裂,直接敲锣打鼓把大队里的人都叫醒过来看热闹就行。

“简单,我要单独立户,和展家断绝关系。”展新月搬了把椅子坐下,不慌不忙地说。

“这怎么行?我们大队还没有未婚女同志单独立户的先例。”黄建军摇头。

“那就开先例!”

“不能断绝关系!”陈菊香也不管哭着的展红颜了,立刻跳起来道。

断绝关系了,家里的重活赃活谁干?

况且,今晚展红颜失了身,怎么嫁给李建?她以后还要当有钱人的丈母娘呢!

现在,只能让展新月嫁给李健。

“你有得选吗?”展新月看了眼月亮的位置:“现在三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年纪大点的就起床了,我随便一喊,他们就会过来。”

“到时候,”展新月冷笑一声:“展红颜名名声不要了?还是说,黄大队长官当腻了?”

展新月现在要断亲,等断了亲,再把人喊来也不迟!

“大队长,你快把展新月办了!”展红颜止住哭泣,她已经明白过来,脑袋转得飞快,立刻提醒黄建军,还指挥着陈菊香:“妈,你去帮忙捉住展新月,她如果也失了身,就不敢叫人了!”

黄建军这个老色批一听,心中暗喜,还有这种好事!不用展红颜说,淫/笑着火急火燎地向展新月扑过去。

展新月眼疾手快,站起一个转身,躲开黄建军的攻击,顺便伸出左脚,黄建军被绊倒直接摔倒在椅子上,好巧不巧,牙齿碰到椅子,两颗大门牙su的一声飞了出去,打在了准备过来帮忙的陈菊香母女脸上。

不偏不倚,一人一颗,都在左脸上留下一个小血坑。

“哎哟,”

“哎哟,”

母女俩捂着脸哀嚎,展新月又是一人一脚踢倒在地。

“好好商量,你们不肯,就别怪我动粗了。”说完,展新月又一手一个抓起陈菊香和展红颜的头发,狠狠地向墙上撞。

“砰砰砰”,母女俩被撞得火冒金星,头晕眼花。

“老实没?”眼看着两人要吐出来,展新月松了手。

“展新月,你就不怕我们报案?”黄建军已经站起来,捂着漏风的嘴,“这里就我们四个,我们告你无缘无故殴打大队干部和家人,把你送去劳改!”

黄建军胸有成竹,反正也没其他证人,三对一,胜在人多,公安也会站在他们这边。

“哈哈哈,”展新月指着展红颜身上的痕迹,笑问:“公安局你家开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你把人家都当傻子?我能把展红颜弄成这样?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不用问,就知道你犯了流氓罪,结局就是枪毙!”

黄建华刚刚是昏了头,现在看着展红颜大腿上还留着的东西,立刻吓得噤了声。

展红颜也不敢造次了,只能咬着嘴唇恨恨地看展新月和黄建华。

“好了,现在天快亮了,你们不想事情暴露,赶紧写断亲书,再给我立一个单独的女户。”展新月打了个哈欠,重新回来,忙了一夜,她现在好想睡觉。

事已至此,名声和前途都被展新月死死拿捏,三人只好妥协。

陈菊香不认字,展红颜代写断亲书,刚写下断亲书三个字,展新月就开口了,“按照我说的写。”

“因展新月不是展爱国和陈菊香亲生的,”

话还没说完,三人皆是一惊,陈菊香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展红颜更是惊恐地瞪大眼睛,颤抖着声音问:“你,你也是......”

“我听到你说,爷爷给你托梦,说我是捡来的。”展新月快速打断展红颜,“重生”二字,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展新月不想冒险,如果被人知道是重生的,搞不好会被抓去做实验。

“傻丫头,一个梦怎么当得真?”陈菊香松了口气,换上亲昵的语气。

展新月嗤笑:“不是真的?!你刚刚那么惊讶干嘛?还问我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事儿,你也瞒不住,我问问大队年纪大点的同志就知道了。所以,别浪费时间了,快点断亲。”

陈菊香没话说了,站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地看着展红颜写下断亲书。

“因展新月不是展爱国和陈菊香亲生的,今日断亲。从此以后,展新月和展爱国一家再无瓜葛。”

写完,展新月让陈菊香和展红颜按下手印。

展新月收好断亲书,看了看陈菊香低着头,一双眼睛却贼溜溜地转,冷声道:“你不要想着,这东西展爱国没签字就做不得数,如果以后你们敢来找我,我就去公安局,告你们是人贩子。”

“我不是。你就是捡来的。”陈菊香大声反驳。

展新月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过去了差不多二十年,谁又知道呢?我不是亲生的,公安肯定会调查,就算我真的是捡来的,但也会把你们全家抓去公安局一个个分开审讯。”

展新月故意吓唬他们,展爱国一家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肯定不想进局子,就算没犯事儿,也不敢和公安打交道。

果然,陈菊香吓得立刻连连承诺,保证以后绝不会找展新月。

黄建华见识到展新月的狠厉,不想在掉两颗牙,不等展新月催促,左手捂着嘴,右手拿起笔刷刷就写了一封给展新月单独立户的介绍信,掏出随身携带的公章盖好,双手递给展新月。

“展新月同志,你拿着这个去派出所办理就可以了。”

“嗯。”展新月接过,仔细检查了一番和断亲书一起叠好放进口袋。

“对了,我还听到你要嫁给李建。”展新月走到展红颜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陈菊香狠狠剜了展红颜一眼,都怪她,都不知道说话小声点,这下好了,什么事儿都没瞒住展新月,还被迫断了亲,以后家里就少了个当牛做马的佣人。

其实展红颜说话的声音真不大,只是展新月练过武功,五感比普通人强了很多,才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我只是不想去随军,才想嫁给李建的,那些都是梦话,当不得真。”展红颜怕展新月听到李建会发财,眨眨眼睛忽悠道。

“我和李建定过亲,现在你又失了身,只要李建不蠢,肯定不会选你。”展新月笑道,“当然,如果你非要嫁给他,看在这些年姐妹的情分上,我也不是不可以让给你,还会替你保守秘密。今晚发生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展红颜和陈菊香面上皆是一喜,至于失了身洞房不会见红,到时候弄点鸡血就好了。

“只是,保守秘密总得给点好处不是?”展新月笑着伸出3个手指头。

陈菊香一看,立刻掏出30元,“给你,不过你要保证今晚的事儿不能说出去。”

展新月没接,摇摇手指道:“怎么你家展红颜的名声就值30块?”

“那你要多少?”

“300块,一分不能少!”展新月答,她上辈子是孝顺,认为自己是大姐,多做点事也没计较,但,她不蠢,知道展家的家底。

展家爷爷以前打猎是把好手,攒了不少钱,这些年展红图读书用了一些,现在还剩三百多。

“我哪有那么多?”陈菊香不想给,讨价还价:“最多给你50元。”

【阅读须知:

1,尽量不要跳章,作者不水文,节奏快,跳了可能会跳过关键剧情。

2,有极品,但下线很快,绝对不会让男女主憋屈!

3,多多评论哟,帮忙捉一下下错别字。我喜欢和读者大大们互动,有啥问题和建议可以提。我不玻璃心,可以吐槽哈。】

“哼,”展新月嗤笑一声,懒得多费口舌,悠哉悠哉地坐回椅子上,一副没得谈的架势。

“100块。”陈菊香咬牙。

展新月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200,不能再多了!”陈菊香下了很大决心,家里一共只有355块了,如果给展新月300,小儿子以后的学费怎么办?

“陈大婶,我就要300元,一分都不能少,如果你不给,我无所谓,大不了去住牛棚,但是,你家展红颜一辈子就毁了哟。”

展新月指了指外面,月亮快要落下,东边的天空露出一点鱼肚白:“马上要天亮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展红颜急了,不等陈菊香开口,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妈,你别舍不得这300块,爷爷托梦告诉我,再过两年就能做生意了,李建特有经商头脑,等他赚到钱,我给你还3000元。”

“真的?”陈菊香小眼睛闪过精光,3000块可不是小数目,可以给儿子找一个城里媳妇了。

“真的,我可以给你打欠条。”展红颜承诺。

有了展红颜的保证,陈菊香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拿出了三十张大团结,肉痛地递给了展新月。

此时,天刚蒙蒙亮,展新月把钱收好,直接出门,她在这个家的衣服都是陈菊香和展红颜的旧衣服,她不想带走,准备买新的。

展新月前脚刚走,陈菊香就开始骂人:“真是作孽哟,养了条白眼狼,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她捡回来。”

黄建军一拍桌子,“行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我娘在的时候,都告诉过我,那时候你和展爱国生不出孩子,怕老了无依无靠,才捡了展新月。”

却没想,捡回来没两年,就怀了展红颜,本打算把展新月扔掉的,是展奶奶看着可怜,把她抱过去养着,后来展奶奶去世,展新月就在展家过上了当牛做马的日子。

若不是盛图南奶奶时不时给小新月投喂,估计展新月早就死了。

黄建军说完,提腿就想走,却被陈菊香一把拉住,“大队长,你就这么走了?”

“放心,等下我就去广播室,宣布展爱国当小队长。”黄建军摆摆手,这是小事,他一个人决定就行。

“你把我女儿糟蹋成啥样了,你得留点药钱吧。”陈菊香伸出手,她被展新月讹走300块,现在恨不能找黄建军补回来。

眼看着天要大亮,黄建军不敢多留,从裤兜掏出两张大团结,砸到陈菊香脸上。

这20块钱,还是准备给小寡妇的,昨儿没弄成,又带了回来。

“哎呀,出大事啦,大队长把展红颜糟蹋了,快来人啊,救命呀........”

突然,一道嘹亮清脆的声音响起,黄建军吓得一激灵,立刻跑向后门,想要逃。

只是,后门早就被展新月反锁,黄建军像个无头苍蝇,急得直往前门跑,就在这时,展新月一脚踢开前门,将三人堵在了屋里。

“展新月,你这个小畜生,怎的说话不算话?”陈菊香气得大叫。

“诚信是留给好人的,你们这种下三滥,配吗?”

展新月又不傻,以后她还得在长虹大队生活,黄建军是大队长,多的是机会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今天她必须送黄建军进监狱!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在长虹大队,大队长相当于土皇帝,展新月今天已经得罪了黄建军,必须把他踩下去,不然以后有的罪受。

就趁现在,痛打落水狗,展新月要让黄建军永无出头之日。

村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建军急得大汗淋漓,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硬闯他又打不过展新月,只能摇尾乞怜:“新月呀,你就放叔出去,求求你了,你想要多少钱叔都给你。”

展新月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像门神一样凶神恶煞地守着。

眼看着村民越来越近,展红颜立刻穿好衣服,跪倒在陈菊香的跟前:“妈,您救救女儿,就说被糟蹋的是你,好不好?我不能没有清白啊。”

此时此刻,展红颜不敢攀咬展新月,她怕展新月当场发疯,把她裤子扒下来给群众们看证据。只能求到老娘跟前。

“可是,你爸会打死我的呀。”陈菊香连连摇头。

“以后我给你养老,让你住洋楼,每天有吃不完的老母鸡。”展红颜哀求,在这个年代,未婚女子没了清白,是天大的罪过,李建肯定不会要她的。

陈菊香还是不敢答应,她怕展爱国的拳头。

此时,村民们已经陆续赶来,冲在最前面的是平时被黄建军针对过的,他们一听黄建军糟蹋了展红颜,操/起扁担就来了,这可是流氓罪,不仅能把黄建军拖下马,还会进监狱,搞不好还得枪毙,黄建军不在长虹大队了,他们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好你个黄建军,你是大队长,居然知法犯法,现在就把你抓到公安局去。”

“就是,展红颜还是黄花大闺女哟,她娃娃亲对象就是咱们大队的盛图南,现在是首长了,糟蹋首长对象,黄建军怕是要吃花生米了哟。”

群众们个个义愤填膺,有的还拿了麻绳,作势要把黄建军捆住送去公安局。

“滚开。”黄建军当了大队长好些年,哪里受过这等待遇,一声怒吼,试图给自己辩解:“我没糟蹋展红颜。”

“没有?那床单上是什么东西?”已经有胆大的进屋把床单拿了出来,上面有血迹,还有男性的那啥,结过婚的都明白是什么。

“昨儿个展爱国去给他小儿子送钱,说了今天下午才能回来,昨晚展家没男人,这是哪里来的?”

“就是,这一大清早的,就只有你大队长一个男人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以往的大队长,何等威风,总是穿戴整齐,背着双手迈着大步检查工作,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家都怕他。

但是今天,黄建军门牙被打掉了两颗,衣服皱皱巴巴,脸上还糊着黑泥巴,狼狈中透着猥琐,加上本就矮胖的身体,哪里还有以前的半点官威。

大家自然不怕他,有几个劳动力继续上片,想要捆住黄建军,把他扭送去公安局。

“住手,我有话说。”

黄建军到底是大队长,这会儿冷静下来,已经想出办法脱身,他咳嗽两声,慢悠悠地道:“同志们,你们别激动, 听我说,那床单上的东西确实是我留下的,但我没有和展红颜发生关系,是陈菊香勾引我,想用她的身体给展爱国求一个小队长的职务。”

“我也是被迷惑了,哎,我爱人死得早,这么多年洁身自好,昨儿晚上,是陈菊香勾引的我,我一个没忍住犯了错,我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大家。”

黄建军道貌岸然地说着,比起强暴团长的定亲对象,和一个已婚中年妇女通奸,完全算不上事儿,最多就是作风问题,当不了大队长,但肯定不会进去,要进去也是陈菊香进去,毕竟,是她勾引在先。

“呜呜呜,是我妈和大队长发生的关系,我害怕,想要去救我妈,还被大队长打了。”展红颜看到人群中的李建,急忙道,她一定不能让李建知道自己失了身。

顺着展红颜的目光,展新月看到了抱着谨言慎行的李建,他身边站着柔弱不能自理的柳如烟,上辈子,这一家四口全部死在她手里。

重来一世,仇也报了,但想着这四人上辈子在死前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且这些好日子,还都是她展新月打拼来的,她就心里极端不平衡。

既然展红颜那么想要嫁给李建,就帮她一把,暂且保住展红颜的名声,让她和李家四口狗咬狗。

“没错,是我看错了,和大队长在一起的是陈菊香。”

展新月站出来,并且拿出了断亲书:“同志们,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我不是展家亲生的,趁着今天大家都来了,就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和展家断亲了。从今往后,我展新月和展家再无瓜葛。”

“新月,你终于知道你是捡来的啦,断亲好,展爱国和陈菊香都不是个东西,把你当牛当马,断了好。”

“新月呀,你断亲后,有没有地方住呀,我家有一间空房间,可以租给你。”

这是支持展新月断亲的。

也有老思想不赞同的:“展新月,你断了亲,一个没结婚的姑娘,总归是不好的,以后嫁人了,没有娘家人给你撑腰,日子怎么过哟。”

展新月懒得反驳这些眼皮子浅的,直接指着黄建军道:“大家还是先把大队长的事儿解决吧,刘书记呢?怎么没有过来?”

“刘书记去公社了。”人群中有人回道:“骑着单车去的,应该很快回来。”

黄建军一听,以为刘书记去找公社领导了,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了,就算今天咬死是和陈局香通奸,他肯定也会受处分,大队长没了都是小事,还有可能会带到公社游街。

陈菊香犹犹豫豫要不要说出实情,就被展红颜以她情绪崩溃为由拉到房间,“妈,求求您了,您就认了吧,如果不认我就全完了,反正事情发生了,总要有人牺牲,如果我名声毁了,大队的人也会说你和爸教女无方,家风不好,你们以后也会被人指指点点,但你是外姓人,大不了和爸离婚,咱们把损失降到最低,等我嫁给李建,我就把你接过去,和李建好好孝敬您。以后赚钱了,给您到城里买洋房,再给您找一个城里的知识分子当老伴,比爸好有百倍,至少不会和您动手。”

这些话准确无误地击中陈菊香的痛点,这些年,陈菊香因为懒惰和邋遢,被展爱国打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往死里打,如果不是娘家不能依靠,她早就离婚了。

现在女儿承诺以后接她去夫家住,还给她介绍有文化的人当老伴,陈菊香哪有不干的。

“妈,待会儿出去,您就说是大队长逼迫的你,这样的话,你就没有罪,让大队长去坐牢。咱们以后也少了个麻烦,如果黄建军在外面,肯定会报复我们的。”展红颜继续道。

“好,你记住,妈今天是豁出去帮了你,以后养老就靠你了。”

“妈,您就放心吧。保证让您吃香喝辣。”

母女俩合计完,换了一副悲伤的表情出了房间。

“我是被逼的。呜呜呜,是黄建军见我家老展不在家,就跑过来了,我一个女人家,怎么打得过他?”

陈菊香一把鼻涕一把泪,展红颜也跟着哭:“妈呀,我可怜的妈妈,我妈真的反抗了,你们看,大队长缺了两颗门牙,就是被我妈打掉的。床单上的血就是门牙掉的时候流下来的。”

“噗!”展新月忍笑忍得辛苦,展红颜为了圆谎,居然说打黄建军的是她妈。

呵呵,她展新月可生不出这么大的闺女!

黄建军百口莫辩,他也不敢说出实情,不管怎样,强暴中年妇女,总比强暴未婚的黄花大闺女罪小,更何况,展红颜还是未来的军嫂,说出真相,死路一条。

“黄建军,他们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一名公安穿着制服,神色威严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刘书记是典型的书生性子,平时和黄建军拉不下脸,大队有事都让黄建军做了主,但涉及原则性问题,他肯定会出手。

今儿早上,他一听到黄建军强暴了人,立刻骑车去报了案。

公社离长虹大队不远,他和公安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母女俩控诉黄建军强暴陈菊香的事。

“是。同志,我自首,我坦白,是我犯了糊涂,做了糟蹋陈菊香同志的事,我愿意认罪。请公安同志从轻发落!”

黄建军知道坦白从宽,也知道有自首情节还能减刑,事到如今,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只能先认罪。

并且十分配合地伸出双手,让公安同志铐住,想快点离开这里,就怕知道实情的展新月当场说出真相。

嫌疑人自己认了罪,加上有受害人和受害人家属指证,公安同志当即就给黄建军戴上了手铐。

公安是骑单车过来的,现在只能带一个人回去,便清了场,把围观群众们清退后,将展家小院一关,在院子里给受害人陈菊香还有家属展红颜录了口供。

三人所说事情经过一致,公安让陈菊香和展红颜两人都签好字。

“刘书记,还要麻烦您再跑一趟,你在后面骑,看着点,别让犯罪嫌疑人逃跑了。”

“好。”刘书记答应着,和公安同志一前一后地骑上车,押送黄建军去公安局。

他们一走,群众们又围了上来,今天书记和大队长都不在,没人分配任务,大家是能偷懒就偷懒,这就是集体劳动的弊端。

展新月不想做假证,公安同志一到,她就溜了,现在也跟着吃瓜群众回到展家。

“同志们,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展新月走到人前,朗声道。

哟嚯,还有瓜吃!

群众们沸腾了,一大早的,瓜接二连三呀。

“新月妹子,你说,我们都听着呢。”八卦的婶子高声应和,生怕展新月不说了。

展新月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我之所以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是因为展红颜想要嫁给李建,她说她喜欢李建很久了。说我是捡来的,展家养了我二十年,让我把李建让给她,就当是还了他们的养育之恩。 ”

“哎哟,这展红颜是要抢姐姐男人呀,真不要脸。”

“不是,展红颜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好好的首长不嫁,要嫁一个一穷二白还带着拖油瓶的糙汉子?”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都是一脸想不通的表情,在70年代,能嫁给当兵的就是很光荣的事,更何况盛图南还是首长。

大家都在嘲讽展红颜脑袋有病,不要首长,要一个一穷二白的糙汉。

群众们的声音很大,“不要脸”和“脑袋坏掉”的词汇传入展红颜耳朵,换做一般人,早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不一样,她脸皮厚,而且自诩是重生之人,知道未来的李建多么富有。

因此,展红颜不仅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得意洋洋道:“我就是喜欢李建,现在国家都提倡自由恋爱了,抵制包办婚姻,我这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哼,你们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以后呀,我的日子比你们都要好过一百倍一千倍。”

群众们哑口无言,都被展红颜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抢别人对象还这么理直气壮。”

展新月一脸鄙夷,嗤笑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李建,上赶着要给人当后妈,那就给你好了。”

反正她是不会给任何人当后妈的!

上辈子,展新月就差把心掏出来了,还不是养了两条白眼狼。

不是从自个儿肚子里出来的,就是养不亲,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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