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出自愿,不负遇见》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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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出自愿,不负遇见》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佟姗姗和小叔陆琛之间复杂而曲折的故事。

    佟姗姗的父母去世后被小叔陆琛收养。两人一夜荒唐有了孩子,然而陆琛却与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女人何月在一起,对佟姗姗态度恶劣。佟姗姗在遭遇车祸失去孩子和子宫后,决定离开去支教。期间发生了火灾,陆琛来查看她的安危,但最终还是因为何月而离开。后来佟姗姗被一对自称是她父母的中年夫妻带走,何月诬陷她欲破坏订婚宴并找人欺辱自己,陆琛不分青红皂白地打骂佟姗姗。

    佟姗姗经历了失去亲人、意外怀孕、被背叛、失去孩子和子宫、被诬陷等一系列悲惨的事情,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情出自愿,不负遇见》小说

情出自愿,不负遇见正文阅读

    

    妈妈和继父葬身火海后,小叔陆琛收养了我。

    为了照顾好我这个拖油瓶,他推拒了所有女人的求爱。

    宴会醉酒,失控的我们一夜荒唐有了孩子。

    想到他在拍卖会上拍下的惊喜,我也迫不及待回家给他惊喜。

    却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刚激情完的满地狼藉。

    看着女人和我七分相似的脸,我踉跄跑开。

    正收拾残局的他唤住我:

    “姗姗,去买点菜回来招待贵客。”

    我忍痛爬起来买菜,陆琛又吩咐我按女人的口味做大餐。

    何月看着满桌饭菜,对我满是敌意:

    “阿琛,你从哪找的小替身,怪贤惠的呢!但我海鲜过敏哦!”

    陆琛凌厉的眼神扫过来:

    “好不容易叫你做顿饭,你是故意的吗?自己吃完搬去老宅吧!”

    我听话的离开,再也没回来。

    1

    陆琛搂着何月,摔门而去。

    满桌菜,海鲜并不多。

    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告诉我何月对海鲜过敏。

    所以,这只是赶我走的借口吧。

    我吃完饭开始收拾行李,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便是我的全部。

    开车去老宅路上,突遇车祸。

    车被一辆超速车撞击后,侧翻到绿化带。

    倒在血泊里时,我依旧不敢相信,那辆超速的车是陆琛的。

    腹痛一阵阵袭来,血从下体涌出,很快便浸湿了裙子。

    习惯让我拨通了陆琛的号码,可拨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人接听。

    好不容易打通,他的怒吼声传来:

    “佟姗姗!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要是月月有个好歹,我拿你是问!”

    电话挂断,我也彻底晕倒。

    从病房醒来,医生叹息着告诉我,因为腹部受到剧烈撞击,不仅孩子没了。

    子宫也因为大出血摘除了。

    “你那个紧急联系人,电话死活打不通,情况紧急,我们只能先替你做了手术。”

    笑着谢过医生的救命之恩,我麻木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孩子来的快,去的也快。

    从我知道他存在,到离我而去,连4小时都没有。

    警方拿着肇事车的信息找我时,陆琛给我打了个电话:

    “姗姗,你现在有空吗?去帮我处理个交通肇事案。”

    我嘶哑着声音告诉他:

    “我在医院,去不了。”

    他第一次被我拒绝,愣了一瞬满是不耐烦:

    “你把这小事跟我办了,我就不追究你害月月过敏的事了!”

    他所谓的小事,是让我以肇事者身份和受害者道歉赔钱。

    原来,和我相撞那段路,开车的人是何月。

    不待我多说,他已经转了二十万赔偿款过来。

    所以,我们的孩子就值二十万。

    “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陆琛也大方原谅了我的“过错”。

    而他从头到尾没有问我为何在医院,也没听出我嗓子不对劲。

    更没想过,受害者会是我。

    挂了电话,我如陆琛所愿,选择了不追究。

    本就是一个不被欢迎的孩子,注定没法出生。

    而我贪心的后果,便是再也当不了妈妈。

    交警劝说我这种情况可以起诉获得赔偿,我苦笑着拒绝了。

    出院回到老宅,陆琛已经帮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过去。

    他很贴心,甚至让管家把东西都归置妥当:

    “老宅和你学校更近,免得你以后要来回跑,在我结婚之前,别给我整幺蛾子,懂吗?”

    在何月戴着那套珠宝说我是小替身时,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可笑我自欺欺人,以为那是陆琛为我生日拍下的。

    更可笑,我以为他多少会记得那一夜的极尽荒唐。

    原来,我只是一个替身。

    过去的美好都被那张手术单击碎。

    我收敛心绪,拨通了一个电话:

    “学姐,我想和你一起去山区支教。”

    学姐心思细腻,高兴我愿意加入的同时,试探着问我:

    “姗姗,你小叔能同意你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学姐有这个担心很正常。

    陆琛和我一夜荒唐后,他不戳破窗户纸,我便也不提这事。

    但我终归心里不舒服,便借酒买醉。

    却在醉酒后被人带到了偏僻的巷子里。

    差点被坏人得逞时,是陆琛从天而降救了我。

    他把我搂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颤抖,好似我于他而言,极其重要。

    事实证明,那只是我的错觉。

    如今,他的心上人回来了,他便把我赶到了比那个巷子更偏僻的老宅。

    他极力想同我撇清关系,我也不想看他和心上人如胶似漆。

    “学姐,他没意见。”

    “好,那我这就给你把名单报上去。”

    看着学姐发过来的资料,我给自己定了七天后的火车票。

    正好处理完毕业事宜,就能离开。

    买完票,心无所念的我沉沉睡去。

    睡梦中,好像又起火了。

    熟悉的烟味,让我想赶紧逃跑,却怎么也逃不掉。

    直到门被急促的叩响。

    “姗姗?开门!”

    2

    陆琛焦急的声音,让我得以从噩梦中惊醒。

    来不及换湿透的衣服,我先开了门。

    他见我人没事,松了口气后怒火中烧: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起火了也不知道逃生,你在搞什么鬼?”

    我拿起手机,才发现陆琛给我打了很多电话。

    而就在我睡着的时候,老城区的线路老化,引发了火灾。

    还好不是我这户,消防来得快,火也被扑灭了。

    “对不起,我睡太沉了没闻到。”

    “骗鬼吧!这么大的动静,焦味还这么重,你怎么可能睡得着?”

    亲眼目睹妈妈和继父死在火海,我确实对烟味和焦味特别敏感。

    所以陆琛很少让我进厨房做饭,就怕我对火还有心理阴影。

    可他却在何月回国时,把这一切都抛之脑后。

    我看了眼他脚下不登对的鞋,心下莫名一暖。

    他终究还是在乎我安危的。

    但他胸口处的唇印,叫我别自作多情。

    他也仅仅是因为我妈和他大哥的临终托付,才把我这个同样无父无母的可怜人抚养长大。

    “可能是太困了吧。”

    陆琛明显不信,盯着我的脸看了几息,冷冷训斥我:

    “所以你压根不怕火,也不怕烟味,以前都是跟我装的?”

    我抬眸,看清他眼底的不快。

    以前厨房烧糊点东西,我都会吓得立马去拿灭火器。

    他会笑着把我抱在怀里安慰,一遍遍告诉我有他在,我不会有事。

    如今我刚出院,睡得沉了些,他就质疑我以前的害怕都是装的。

    我轻扯唇角,内心却如同泡在冰水里的梅子。

    “就当我是装的吧,不早了,小叔回去陪婶子吧。”

    我已经许久没有唤过他小叔。

    脱口而出的称呼,让陆琛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黑如深潭的眸子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你跟我一起回去,等我找人把老宅重新检查翻新,你再住。”

    “省的你又跟我各种装。”

    我倔在原地不走。

    陆琛眉头紧蹙,语气也失了耐心:

    “你怎么变得一点都不懂事了?”

    我已经不追究他撞没了我的孩子和当妈妈的资格,也决意不声不响离开了,这还不叫懂事吗?

    变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陆琛的铃声适时响起。

    娇滴滴的女声,半是欣喜半是害怕的问他:

    “阿琛,你回来了吗?刚是不是你在敲门?”

    陆琛一听,连忙离开:

    “月月,你千万别开门,锁好门窗,我马上就回来!”

    陆琛脚步匆忙的温声安慰她,下了楼才发现我没有跟上。

    他又折回来拉我,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他能在得知火灾的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担心何月有事的他,立马怒了:

    “佟姗姗!你刚也听到了,何月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你自己经历过,该知道她会有多害怕!”

    不容我拒绝,他将我拉上了车。

    陆琛将我塞到副驾时,看到何月的丝袜,又将我拉到后排了。

    为了掩饰尴尬,他淡淡问我:

    “你是不是瘦了,怎么轻了不少?”

    我轻抚着小腹,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自讨了个没趣,脚踩油门火速往家里赶。

    一路上,超车七次,别车八次,就只差闯红灯了。

    所以,他就是这般火急火燎,纵容皮肤发红的何月飙车去医院,才把我们孩子撞没的。

    比我急性阑尾炎发作时,还要着急。

    见我不吱声,陆琛也不在乎,径直给何月打起电话。

    听着他用给我唱安眠曲的低沉嗓音,给何月唱情歌,我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末了,何月让他带点计生用品上来。

    陆琛听了,低沉的嗓音都变得暗哑。

    恰好路过一个药店,陆琛拿外套盖在腿上,让我下去帮忙买。

    我了然的下了车。

    却在店员问我买什么口味和尺寸时,被问住了。

    想到海鲜那事,我硬着头皮给陆琛打了电话。

    他下车,黑着脸走向药店的货架。

    “直接全部买了不就行了?”

    他怨怪的话,让店员替我打抱不平:

    “先生,你见过哪个男人是让女朋友来买小雨伞的?”

    陆琛付钱的动作一僵,红着脸矢口否认:

    “她不是我女朋友。”

    出了药店,他浑身都散发着不痛快: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不嫌丢人吗?我以前真是把你宠坏了!”

    说罢,他指着旁边的酒店:

    “你自己住酒店吧!”

    非要我回家的人是他,使唤我买东西的人也是他。

    如果这就算丢人,那他弄大我肚子,又算什么呢?

    雨瓢泼而下,下在了我的全世界。

    浑身冰凉的我,再也撑不住身子,软倒在雨水里。

    店员听到动静,忙冲着离去的车大喊:

    “回来,你女朋友晕倒了!”

    3

    意识模糊的我,只看到车尾消失在拐角处。

    再睁眼,小护士正替我接陆琛电话。

    “佟姗姗,你要是再给我搞事情,以后都别想回家了!”

    护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满是气愤。

    转身发现我醒了,忙把手机递给我:

    “醒了?刚替你接了个骚扰电话。”

    我没有拆穿她善意的谎言。

    安心在医院待了几天,回到老宅拿行李。

    屋里遭了贼似的,一片狼藉。

    难怪陆琛那么生气,他以为我把老宅给抄家了。

    好在重要证件都齐全,我也没有心思去报警和收拾了。

    拉着行李箱打车前往火车站,我收到何月发给我的烫金请帖。

    原来,明天她就要和陆琛订婚了。

    刚到火车站,一对中年夫妻冲出来,抱着我哭到不能自已。

    “闺女啊,爸妈终于找到你了!”

    “你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害我和你爸一顿好找啊!”

    我用力挣扎,不断告诉他们我并不认识他们。

    男人却因为我的话,恼羞成怒的扇了我两巴掌:

    “逆女!你是非要把我和你妈气死才肯罢休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帮我。

    只因,我的脸和男人有七八分相似。

    任谁看了,都只会认定我们是父女。

    不明所以的众人,纷纷劝我跟他们回家。

    夫妻俩拽着我的手劲极大,根本不给我任何逃开的机会。

    就这么被他们拽上了车,我才从那两巴掌中恢复清明。

    趁女人不备,我偷偷在手机按下紧急求救。

    可是没有等到陆琛接电话,女人就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满是狠厉道:

    “还想求救?你那小叔此刻恐怕顾不上你!”

    女人抢过我的手机,猫戏老鼠似的继续帮我给陆琛打电话。

    她说的没错,陆琛不接。

    后面更是直接挂断。

    最后一通他总算接了,我试图朝他呼救,却被何月的嗤笑打断:

    “你找阿琛有事吗?他正在洗澡呢!不想被他骂,就别总在他兴头上惹事!”

    说罢,她大声喊陆琛接电话。

    问清是我找他,陆琛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理她,先把她拉黑!”

    陆琛的声音,混着何月的嘲笑,刺痛我的耳膜和我的心。

    中年夫妻他们将我带到了一个闲置的空房,好似在等人。

    一直等到昏昏欲睡间,有人把东西摔在我脸上:

    “佟姗姗你挺有心计啊!故意留下一个假孕检单不声不响离开,是想毁了我的订婚宴吗?”

    “若非我去老宅看到,恐怕真让你得逞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瞬间明白,老宅被翻得如同遭贼,到我如今被限制自由,都是何月的手段。

    4

    我咽下心头的苦涩,笑的比哭还难看:

    “你误会了,我走了就没打算回来。”

    “误会?你这招欲擒故纵玩的很熟嘛,我不在的这些年,听说都是你帮阿琛挡了桃花,但我如今回来了,你就不该再痴心妄想!”

    她拍了拍手,便有几个黄毛走了进来。

    他们嘴里吹着口哨,眼神肆意在我身上流连:

    “当初让你逃了,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了呢!”

    绝望的我,宁可死也不想就范。

    他们又把要跳窗的我拽了回来。

    不知为何,何月看了眼手机后,制止了黄毛:

    “佟姗姗,算你命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哦!”

    我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

    只见她用剪刀把自己衣服剪烂了,又在身上掐了不少红痕。

    门被一脚踹开时,她正将自己缩成一团,对着我哭得声泪俱下:

    “姗姗,你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人欺辱我吗?”

    黄毛收到她的示意,立马跳窗逃走。

    随着她话音刚落,陆琛一脚踹在了我身上。

    “佟姗姗,亏我看你定位在这破地方,担心你出事!我要不来,你要怎么欺辱月月?你什么时候变这么歹毒了?”

    这一脚,他一点都没留手。

    我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我没有,是她……”

    可陆琛把我无视的彻彻底底。

    只见他满脸疼惜的脱下外套给何月披上,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温声哄:

    “月月,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熟悉的话语,却再也不是对我说。

    他捧着何月红肿的脸,心疼得双眼发红。

    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厌恶和仇恨。

    他不加求证的冲我嘶吼:

    “佟姗姗!是自己跪下道歉,还是我送你去警局?”

    何月一双眼哭得如同兔子,哽咽着替我求情:

    “阿琛,别怪她,她就是还不太能接受我们要结婚了。”

    “还好你来的及时,那些人没有得逞......”

    “你血口喷人,那些人明明是你找来欺辱我的!”

    陆琛看着她身上破烂的衣衫,忍无可忍的扇了我一巴掌:

    “以前配合你赶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们,但月月是我此生最爱,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

    何月嘴角上扬,却又带着哭腔哀求我:

    “姗姗,只要你和那些黄毛断绝关系别再惹事,婶子我不会和你计较今天的事……”

    她红肿的双眼里,满是挑衅。

    陆琛听了她的话,便立马认定我上次被黄毛带到巷子,也是自导自演。

    “佟姗姗,给你婶子道歉!”

    如果要说错,那就是我不该在那晚同他疯狂。

    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却没有任何辩解的欲望了。

    “你不道歉也行,那就回去跪祠堂!看你所作所为对不对得起陆家的教养!”

    他语气森寒,不容我拒绝。

    把我带到祠堂,见我识趣的跪下,陆琛搂着一脸得意的何月扬长而去。

    体力不支的我,差点晕死过去。

    看守我的保镖要送我去医院,我给了他一笔钱,求他把我送到了机场。

    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陆琛,他的电话却不期而至:

    “佟姗姗!你长本事了,怀了野种不打掉,还跟人玩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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