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笑傲:泰山派,绝对不是背景板推荐_主角是周礼天门道长的小说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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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脚下,一个小村庄。

“赶紧抓住那小子,可别让他跑了!”

老村长十分焦急,五六十岁的人了,还健步如飞地冲在最前面。

身后乌央央几十个青壮举着火把,跟在后面。

一行人很快来到村子里最后面一间屋前。

老村长率先破门而入,随后两个青壮跟了进去。

“怎么会没人?”

老村长脸色难看,屋子每个角落他都查看过,根本没有那小子的身影。

“怎么办,村长?刘老大说了,若是不交人 ,我们全村都要遭殃!”

一个青壮神色惊恐 说道。

“哼,慌张什么?他一个半大小子能跑到哪里去,肯定躲起来了。让所有人分头寻找,我就不信他还能飞了。”

“是!”

老村长一声令下,所有的青壮顿时分散开来。

周礼透过隔壁赵婶家的门缝里,冷眼地看着这一幕,五指紧紧攥着匕首。

恨不得冲出去把他们所有人都杀了。

可他毕竟身体里有个成年人的灵魂,以卵击石送死的事情,万万不能做。

自己不过十三岁,身体未发育完善,纵然跟死去的老爹学过几年拳脚,也不是几十个如狼似虎的村民的对手。

恐怕刚一露面,就得被绑上,送给刘老大泄愤。

没错,周礼是个穿越者。

三天前原身因为老爹为村子抵挡水匪被杀,伤心过度之下被周礼鸠占鹊巢。

哪知刚草草办完丧事,匪首刘老大因手下被杀十余人,勃然大怒。

遂要求村子交出罪魁祸首,若是罪魁祸首已死,就要交出他们的后人,不然便屠村。

他要杀鸡儆猴,绝对容不下挑战他权威的人,便是他们的后代,也要斩草除根。

村民们胆战心惊,最后一合计,交人!

于是,十多个跟着周礼老爹的手下死的死抓的抓,包括他们的儿子女儿。

如今,周礼是最后一个了。

抓了他,应该可以消除刘老大的怒火。

里屋有昏黄的烛光漏出来,赵婶应该在家,却不知在忙些什么。

周礼心里安定少许。

赵婶寡居,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死去的老爹身强体壮,年轻时练过几年拳脚,时常上山弄些野味回家。

见赵婶可怜,不时接济她,惹来不少闲话。

更何况她无儿无女,挺喜欢周礼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

她应该不会出卖自己。

“怎么那么吵?还没抓到人吗?”

里屋的赵婶听到屋外的动静,嘟囔一声,从里面走了出来。

抬眼发现周礼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赵婶因肥肉挤压显得狭小的眼睛先是一惊,随后一喜。

周礼顿感不妙。

果然,赵婶指着周礼朝着门外大呼:“他在这里!”

周礼握着匕首冲了上去,忘恩负义的贱人!

哪知赵婶看着胖,逃命的本事一流。

一个转身进了里屋,“砰”地一声,紧紧关上了门。

“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怎么做的事?偏生让这个杀才进了屋,差点害死我。”

破锣嗓子十分刺耳。

屋外的人早就往这里来了。

周礼颓然坐下,人心险恶,不过如此。

老爹为保护村子战死,村民只因匪首的一句话就要交出他唯一的后代。

赵婶更是恩将仇报,丝毫不记得老爹的恩惠。

所以,你让我穿越过来,是见识如此丑陋的画面吗?

周礼抓着胸前的玉剑吊坠,喃喃自语。

这几天经过多方打听,知道这里是笑傲江湖的世界。

原以为只是江湖险恶,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也是这般凶险。

“嘎吱。”

门被打开。

“把他给我绑起来。”

老村长脸上的高兴抑制不住,连忙吩咐村民。

周礼也不挣扎,面色平静地任由他们摆弄。

“村长,当初可是你求着我爹抵抗水匪的,现在他尸骨未寒,你们就迫不及待抓我邀功,是不是太无耻了?”

村长下意识低头,不敢与周礼对视。

连带着身后的村民也是目光闪烁。

“周礼呀,我也不想的。”

“可是刘老大我们惹不起啊,若是不把你们交出去,我们大家都要死!”

“我也是为了村里好。”

村长突然抬头,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努力让自己变得理直气壮。

“是啊,你们才几个人,我们这边可有上百号呢。”

“村长只是让你爹他们抵抗水匪,可没让他们杀人。”

“反正你爹已经死了,不如行行好,再帮我们一次。”

此时,青壮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口。

“所以,”周礼讥讽道,“你们怎么不去死呢?”

“你瞧瞧,他说的什么混账话!”

赵婶见周礼被绑,大着胆子从屋子里走出来,“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歹毒,长大了恐怕也跟他爹一样是个害人精,还不如现在死了好!”

叉着腰,一副泼妇的模样。

显然她还记得刚才周礼握紧匕首冲向她的一幕。

周礼实在难以把她跟以前和蔼的形象重合在一起,这恐怕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贱人!我爹每次都把最好的肉给你,若不是他接济,你能这般肥头大耳!”

周礼脸上青筋暴露,说话也毫不客气。

他虽然没见过死去的老爹,可原身对老爹的依恋让他感同身受,不自觉对这个恶毒的女人流露出杀意。

赵婶瞥见他狼一样凶狠的眼光,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旋即想起周礼不仅被束缚,且还有两个大汉按着他,不由为自己的胆小感到羞愤。

“村里谁不知道你那死鬼老爹安的什么心思?早知道他会招惹刘老大,我死也不会收他的东西!”

她一脸无耻的样子,实在让周礼恶心。

“说来说去都怪你爹杀了刘老大的人,害得我们天天担惊受怕。”

“没错,他小小年纪就拿着匕首想要杀人,长大了必然也会给村子带来灾祸。”

“豺狼心性,把他交给刘老大,也是为了他好,以后指不定会杀谁呢。”

周礼总算见识到了这帮人的无耻嘴脸。

明明是他们怕死,为了苟全性命,把自己交给水匪,还说是为了自己好。

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周礼和他死去的爹身上,就不算恩将仇报,反而是为民除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初求人的时候低声下气,现在努力撇清自己,仿佛这样就不用背上责任。

“你们以为,把我交出去,刘老大就会放过你们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村长大手一挥,“带走!”

周礼踉踉跄跄被两个壮汉推搡着来到村口。

空地上站着七个人 ,两个大人,五个小孩,手脚都被绑着。

那两个大人身上还有血迹,显然经过一番挣扎。

不出意外,他们跟周礼一样,是村里送给刘老大泄愤的礼物。

两人看见周礼,脸色有些复杂。

周礼认得他们,他们都是老爹的手下,曾经一起抵抗过水匪。

“踏踏。”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就到了村口。

大约二十个水匪,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浑身流露出精悍的气息,一看就没少杀人。

为首的更是满脸横肉,身材高大犹如 铁塔,很有压迫感。

他的马背上别着一把厚背大刀。

“刘老大,杀害您手下的凶手连他们的家人都在这里了,一个没少,您要就带走吧。”

老村长恭恭敬敬走到刘老大马前,头也不敢抬。

刘老大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在人群扫过,村民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不敢对视。

肥胖的赵婶更是两股颤颤,差点站不稳了。

“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

刘老大问了一声。

“是的,没有跑掉一个。”

老村长邀功似的露出讨好的笑容。

“很好。”刘老大满意点点头,猛地拔出厚背刀,直接一刀砍在老村长脖子上。

老村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人头落地。

“啊!”

这一惊变直接吓得村民四散逃离。

更有几个瘫软在原地,裤子都湿了。

显然,水匪们出尔反尔了。

“一个不留!”

刘老大大刀一挥,命令道。

身后二十多个水匪立即挥舞着兵器冲向人群,一时间喊杀声求饶声不绝于耳。

“我们已经交出凶手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赵婶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下湿漉漉的,恶臭难闻。

“你们以为交出人来就没事了?得罪了我,你们只有死!”

“原本你们一个一个的,我还不好找,哪知道你们这么好骗,稍微吓一吓,就跟绵羊一样聚在一起。”

“不杀你们杀谁?”

刘老大抚摸着厚背刀,哈哈大笑。

似乎为自己的计谋得逞而开心。

或许也是因为村民太蠢吧。

“都是因为你爹!”

赵婶不去怪刘老大,反而把一双怨毒的眼睛看向周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便被刘老大的马蹄重重踩在身上,随后刘老大怕她不死,来回又踩了两遍。

“呸!猪狗一般难看的女人,叫的这么难听,真是该死!”

刘老大犹自不解气,出声骂道。

周礼因为手脚被绑,没有第一时间成为匪徒的目标。

此刻看到老村长和赵婶的下场,心中竟然有些快意。

可惜,他很快也要死了。

“从来只有我们杀人,没人敢杀我们,你们都得死!”

刘老大的声音冷如寒冰,纵马来到俘虏面前,手起刀落。

两个大人连同几个孩子一起倒在血泊之中。

“现在,只剩下你了!”

他达达的马蹄声像是送葬的钟声,每一下都敲在周礼的心上。

周礼穿越之前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画面:十几号无头的尸体倒在地上,鲜血从他们脖子里面缓缓流出,染红了整个地面。

逃进村的人在悍匪的袭击下,呼喊声越发微弱。

这一切都告诉他,村子里没有活人了,宛如鬼蜮。

这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社会吗?

周礼来自后世,此刻的一幕幕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头。

头晕目眩,恶心得想吐。

好在他心智够坚,勉强站稳了身形。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到最后?”

刘老大舔舔嘴唇,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

周礼不答,冷冷地看着刘老大。

“你爹杀了我好几个人,若是不报复,没有人会服我。而你,将会死的比他们都惨!”

刘老大手一指,残忍的脸从马上一点一点逼近,映着昏黄的火光,阴森可怖。

周礼凄然一笑,事到如今,连自杀都办不到。

刘老大和他的手下杀人不眨眼,自己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不一会,进村的水匪陆续出来。

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布包,里面正淌着血。

“把人头都给我堆起来,我要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刘老大对着手下吩咐道。

很快,一座小型的京观被铸在村口。

上面每一个人头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恐。

骑着马,围着京观转了一圈,刘老大满意地点了点头。

有了这一着,想必那个人会多给些奖励吧。

“你们这群水匪,竟敢在我泰山脚下行凶,好大的胆子!”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蕴含着无尽的怒气,从远处传来。

“什么人?”

刘老大横刀戒备,水匪们很快调整队形,严阵以待。

很快,一个须发皆张的老道提着一把阔剑,几个起落,就到了一丈处。

“天门道长?!”

刘老大借着火光,终于看清了来人,心里一寒。

这老东西怎么来了?

周礼心神一动,会是那个人吗?

如果是他的话,今日应该可以活命了。

“正是老夫。”

天门道长环顾一周,见到村口的京观,顿时勃然大怒。

“你们这群畜生,残暴至极!拿命来!”

天门道长明显是含怒出招,剑招毫不留情。

“兄弟们,一起上,杀死这个臭道士!”

刘老大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恐慌。

天门道长可以说是齐鲁大地第一高手,为人嫉恶如仇,落在他手上,肯定活不了。

连忙号召属下一起发起冲锋,想靠着人数优势取胜。

那些手下刚刚杀了不少人,眼中杀意未散,嗷嗷叫地冲向天门道人。

“来得好!”

天门道人面露不屑,在人群中左冲右杀。

每一次挥剑,就是一声惨叫。

完全不是天门道长的一合之敌。

周礼在一旁看的心驰神往,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没想到原著中不甚起眼的天门道长,竟然如此厉害。

这群匪徒对懦弱的村民来说是猛虎,对天门道长却完全不够看。

很快,匪徒的数量越来越少。

刘老大眼见情况不对,猛地一夹马背,高高举起厚背刀,对正在激战的天门道长后背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天门道长听声辩位,回剑一撩。

“砰!”

阔剑与厚背刀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天门道长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反观刘老大,厚背刀直接脱手飞了出去。

而他本人,持刀的右手颤颤巍巍,竟然虎口破裂,流血不止。

他意识到不妙,多年的刀口舔血生涯促使他拉紧缰绳,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连手下也不管不顾了。

“休走!”

天门道人哪知他如此胆小,夺下一匹马就要追上去。

若是走脱匪首,日后说不得又是一股祸患。

余下的几个匪徒见老大都夺路而逃,更是毫无战意,纷纷逃窜。

天门道长无奈,只好一一处理干净。

就这一耽搁,刘老大已经跑得没影了。

再说,月黑风高,实在不利于追人。

他只能放弃,心里盘算明日得让弟子好好缉拿才行。

若不然,对泰山派的声望是重重的打击。

“感谢道长除暴安良,为我村众乡亲报仇!”

周礼见危险解除,忙道。

天门道长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你是?”

“在下周礼,正是……村里唯一的幸存者。”

周礼说到“唯一”的时候,语带哽咽,双目微红,完美地演绎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形象。

毕竟,天门道长是他最好的机会了。

天门道人心有戚戚,解开他身上的绳索,问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礼只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将事情经过说给天门道长听。

不一会,天门道长就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好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天门道长义愤填膺地说道,“杀得好,杀得好!”

他这人性情耿直,脾气暴躁,认死理。

原著里以他的武功却被青海一枭一招制服,敌人出其不意是一方面,性格的缺陷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周礼先入为主的讲述,他当场就信了十分。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说谎话。

天门道长见周礼讲话条理分明,面对匪徒不卑不亢,顿时生出喜爱之意。

“哎,你小小年纪就遭此横祸,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周礼连忙拜倒:“小子孑然一身,愿拜道长为师。”

这么好的机会周礼怎能错过,便是磕几个头也在所不惜。

入乡随俗嘛。

天门道长老怀大慰,抚着花白的胡须笑道:“好好好,老道又得一佳徒,快快起来。”

周礼心里一喜,终于成了。

再谢过师父,方才起身。

“你既然入了我泰山门下,须得谨记以下几条:

第一,不可作奸犯科。

第二,不可欺师灭祖。

第三,不可结交妖人。

……

第十,不可通敌卖国。

这十条门规若有触犯,轻则逐出门墙,重则处死,千万要记在心里。”

天门道长脸色一正,语气也变的严肃起来。

周礼急忙正身,恭恭敬敬回答:“弟子当谨记于心,不敢或忘。”

“嗯,”天门道长很满意周礼的态度,他自己循规蹈矩,就不喜欢跳脱的徒弟。

周礼因为灵魂的原因,心智早熟,没有少年人的轻佻,很对天门的胃口。

“既然如此,你就随我一起上山吧。”

天门道长捡起一根火把递给周礼,他自己也举了一根走在前面。

周礼亦步亦趋跟上,内心的愤慨消散不少,能学习武功的喜悦涌上心头。

对他来说,泰山派是五岳剑派之一,享誉武林。

门中内功剑法自是一流。

之所以在原著中走过场打酱油,一个高光场面都没有,全是天门道长能力的问题,与功法关系不大。

一路上天门道长怕冷落了他,不断给他讲些五岳派的趣事和江湖势力分布,尤其是提到与日月神教的恩怨,句句都咬牙切齿。

不时叮嘱周礼遇到魔教中人,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周礼自然满口答应。

这些江湖掌故有些周礼从原著中了解过,有些则没有,但丝毫不影响他听得津津有味,并一一记在心里。

看书的时候是隔岸观火,如今身临其境,感触肯定不一样。

师徒俩一路有说有笑,便是曲折的山路也没觉得有多累,午夜时分,终于达到了泰山主峰玉皇顶。

泰山派作为封禅之地,香火极为兴盛。

门人众多,正式入门的弟子便达三百多人。

有些留在山上,有些则负责山下的一些产业,好生兴旺。

连带着玉皇顶庙宇连绵,颇为壮观。

此刻已近深夜,只有少数值夜的弟子在巡逻。

见到天门道人,连忙躬身问好。

“这是我新收的弟子,以后不要认错了。”

天门道长知会了值夜的弟子一声。

泰山派门人众多,未免周礼以后有人刁难,提前打声招呼也是好的。

值夜弟子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周礼,脸上闪过一丝羡慕。

掌门亲传弟子啊,真是一个幸运儿。

周礼坦然朝他点头示意。

“明日一早,我会在正殿通告全派上下,你不用担心有人会不认识你。”

天门道长私底下对周礼说道。

周礼心中感慨,不愧是大派,论人数怕是实力最强的嵩山派都略有不如吧。

如果是华山派,哪用如此麻烦。

“我听说师侄你从山下带了个娃娃回来,别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天门道人正要给周礼安排住处,便听到一个惹人厌的声音。

他脸上怒意一闪:“玉矶子师叔,你如此尊卑不分,信口雌黄,实在有辱我泰山声名。”

却是一个白发无须的老者,年纪比天门道人还大些。

“我只是好奇掌门师侄究竟带回来什么人,倒没有别的意思。”

玉矶子叫声掌门都带上师侄二字,可见对天门道长这个掌门人没有多少尊重。

一双狭长带些阴邪的眼光,毫无顾忌地审视着周礼。

周礼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这就是原著里跟天门道人抢班夺权的那几个师叔之一了吧?

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周礼第一眼就对他没有好感。

“啧啧,果然是个好苗子,掌门师侄你日理万机,不如将他让给我,正好落个清闲。”

“哼,要不我的掌门之位也让给你好不好?”

天门道人显然被气得不轻,口无遮拦,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周礼听得直捂头。

这个师父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啊。

难怪后来身死道消,真是一点也不冤。

“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怕你不肯!”

玉矶子喜不自禁,脱口而出。

得,两人半斤八两,不分伯仲。

只是,像玉矶子这样为老不尊,居心叵测的老东西,泰山派还有好几个。

刚入门就感觉这门派迟早要完。

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你……”

天门道人只是随口一说,哪知这老东西打蛇随棍上,真是好不要脸。

他强忍着怒气道:“师叔祖若没有其他事,还请早点去休息,我就不奉陪了。”

玉矶子眼见天门道长真的生气,也不好再激怒他,这位师侄的脾性他最清楚不过。

若是闹得大了,两人都会大失颜面。

也不告别,施施然走了。

“以后若没有要事,不要跟派中的几个师叔祖打交道。”

天门道长看着玉矶子的背影,叮嘱道。

周礼满口应下。

他入了门,天然就是掌门这一系。

是正统,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天然具有掌门继承人的身份。

脑子昏了才会跟那几个老东西走在一块。

看来,以后得多多规劝师父了。

谁知道泰山派争权夺利现在就这么激烈。

随后天门道人带着来到一处矮一些的屋子边,给周礼挑了一间没人住的。

“你以后就住这里,明天会有人带你去大殿。”

天门道人又嘱咐一番才离开。

周礼推开屋子的门,走了进去,点燃烛火。

这间屋子书桌、床铺、被褥陈列整齐,地上看不到一丝灰尘,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缘故。

这可比他家好多了。

他和衣躺在床上,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他胸前佩戴的玉剑却突然泛起一阵青绿色的光,渐渐笼罩住全身。

没人发现……

翌日一早。

“师弟,师父让我带你去大殿。”

房间的门被人敲响。

周礼其实早就醒了。

只是他感觉身体的状态无比的好,昨日的疲累一扫而空不说,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难道我的睡眠质量这般好?

打开门,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道士,拿着洗漱用品和一套崭新的道袍。

“你是?”

周礼有些迷糊,泰山派除了昨天的三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看我……”青年道人略带歉意,“我叫迟百城,是你的二师兄。”

迟百城?

被田伯光一刀秒的货?

周礼暗暗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见过二师兄。”恭恭敬敬作揖。

“喊我师兄就行,没必要搞那些繁文缛节……如果师父在旁,还是得注意点。”

迟百城冲他眨了眨眼。

周礼了然,看来天门道人平时对这些看的很重啊,以后得注意点。

“给你,莫让师父等得着急了。”

周礼接过,又在迟百城的带领下清清爽爽洗了澡,换上道袍。

“你还别说,师弟你穿上这身,看着精神多了!”

迟百城连声夸奖。

周礼本就生的俊秀,换上道袍后更显的卓尔不群。

“相信师父看到你会更加喜欢,走,我们去正殿。”

……

正殿就是玉皇殿。

大殿两侧贴着一副对联:

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扶身正大见吾不拜有何妨。

正中间供奉着玉皇大帝,一众仙家位列左右,望之令人生畏。

两人到来的时候,已有一众人等着。

天门道人看见周礼,心中暗自夸道:好一个钟灵毓秀的道士!

内心不免得意,自己挑徒弟的眼光真不错。

“人都到了吗?”

扫视了一遍大殿,天门道长冲右侧一人问道。

“回禀师父,师叔祖……们都说身体不适,就不过来了。”

答话的是一个年轻道士,大约三十多岁。

此刻脸色有些难看。

“哼!那几个老……师叔,分明是托词不愿来,哪里是身体不适。我这个掌门,他们是一点也没放在眼里。”

天门道长愤愤不平。

从他当掌门的第一天,几个师叔就没少给他难堪。

座下弟子不敢接话,一个个噤若寒蝉。

“算了……周礼,你过来泰山派的列祖列宗上柱香。”

周礼上完香,又规规矩矩拜了祖宗灵位和天门道人。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第三个弟子,当以弘扬泰山派为己任……”

天门道长开始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这本是每个组织严密的派别应该走的流程,为的就是增加他们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好在天门道人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很快就引荐二徒弟给他认识。

“这是你大师兄建除 ,主管山下产业,以后缺些什么,都可以找他。”

正是刚才那个回话的道士。

“三师弟风姿仪表不同凡人,以后必是我泰山栋梁。”

建除圆滑了些,开口就是恭维的话。

想来是与人打交道久了,待人处事完全不像天门道人。

“大师兄打理事务井井有条,派内上下谁不服气。以后还要多麻烦大师兄呢。”

花花轿子人人抬,周礼初来驾到,自然不能免俗。

建除觉得这个师弟不错。

师父好些年不亲自收徒,这次带回来的三师弟看着年纪小,却是个通情达理的,难怪师父喜欢。

只是不知道习武天赋如何。

若是天赋尚可,以后还得多多督促,毕竟少年人顽劣,很难收住心性。

若是如二师弟迟百城和自己一样,只怕成年后要被杂事锁身,徒让人耻笑。

只一瞬间,建除就想了许多。

大殿内外,人心各异。

这些周礼就不知道了。

但他却非常高兴,因为天门道长要亲自传授他武功了。

没想到拜师的第二天就能得到师父亲传,说出去都让人羡慕。

周礼怀着激动忐忑的心情跟着天门道人和大师兄到后山一处空地。

至于大师兄建除,俗事缠身,已经告辞离开。

“本想带你去演武场的,可惜那里人太多,不太方便你练功。这里清净,正好合适。”

泰山后山,天门道人坐到一张石凳上,悠悠说道。

此刻旭日东升,霞光万里,峰峦叠嶂,叫人豪气勃发,端得是好地方。

“小师弟,我都很少来这里呢。”

迟百城突然插了一句,语气有些幽怨。

“谁让你不用心练功,你还有脸说。”

天门道长脸色一板。

迟百城不敢再说,讪讪退到一旁。

看来,这里是师父的自留地,轻易不让外人来此,便是徒弟也不行。

除非天赋异禀,讨得师父欢心才行。

周礼心中升起一股危机感。

泰山派资源丰富,可人数众多,竞争也残酷。

若是自己天赋不足,少不得泯然众人。

“我泰山掌法、内功、剑法,不一而足,俱是天下一流,你想先学什么?”

说话时,天门道长脸色傲然,分明是为泰山派自得。

五岳剑派,五岳剑派,学什么还用考虑吗?

“师父,我想学剑法。”

笑傲江湖的世界,内力有些式微了。

不是不重要,而是江湖人士更喜欢直接提升战斗力的剑法、刀法等。

至于掌法,需要高深的内功驱动才见威力,所以没见多少人以掌法成名。

周礼心中剑法、内功、掌法一一流过,却突然福至心灵,选了剑法。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心血来潮的感觉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好!五岳派以剑法为尊,各有特点,而我们泰山剑法则以雄奇著称,你看好了。”

天门道长拔出佩剑,那剑比一般的长剑阔了几分,应该是配合泰山剑法改良的。

矫健的身形在树下舞动起来,或劈或刺,或点或崩……

天门道长使得正是泰山入门剑法。

虽是最简单的招式,但在天门道长挥动下,招招都见功力。

师父后来强行冲开穴道,以受伤之躯硬拼掉青海一枭,确实有东西在身。

周礼看的目眩神迷。

出剑的角度、方向、甚至速度、力道,一招一式,都被深深印进脑海。

天门道人见他看的认真,生怕他没看懂,又将刚使过一遍的剑法再使了一遍。

这一次,周礼脑海里的剑法愈发清晰起来。

每招每式都与前面的一一对应。

甚至,他能指出师父前后两次使“撩”字诀时,后面明显比前面偏左一点。

其他招式也有细微不同。

“剑招基本就是这些,其他的不外乎多了些变化,或化实为虚,或化虚为实,你先把入门剑法练纯熟再说。”

天门道长收剑挺立,山风一吹,颇有些仙风道骨。

“师父,我想试试。”

周礼突然想拿剑试验一下脑海中的招式。

“百城,给他一把剑。”

天门道长不觉得周礼能原封不动使出全部剑招,若记得五六成,招式不走样,已经算是有天赋的了。

值得重点培养。

周礼从二师兄手里接过剑,感觉轻了许多。

定眼一看,却是一把木剑。

形状与天门道长所使的大小相同。

“我担心师弟你初次练剑,加上年纪大小,使起来难免吃力,怕你弄伤自己,特地准备了一把木剑。”

迟百城确实考虑周到。

周礼暗暗记在心里。

两个师兄都比较好相处,少了些劳费心力的龌龊事,实在舒心。

刚摆了个起手式,脑海里入门剑法的剑招就自动开始运行,周礼不自觉地仔细观看。

迟百城以为他第一招就忘了,害怕天门道长发火,忙说道:

“小师弟,是不是有点紧张,没关系,认真想想。不是谁都能记住那么多招式的,我第一次练剑可是练了七天呢才记住呢。”

天门道长岂会看不出来这是在为周礼开脱,当即冷着脸。

若是周礼连一招都记不住,那就没必要投入太多心力。

此时,周礼终于反应过来,照着脑中的剑招使了出来。

起初还有些生涩,渐渐越发熟练,到后面每一个招式都与天门道长教的一般无二,有些动作甚至比师父还要标准。

所谓的基本剑法,那是前人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后人只要照着练习就好。

练得熟稔了,再去学习高级的剑招往往更加得心应手。

便是天才,也得按部就班不可。

“师父,这这……”

迟百城看的瞠目结舌。

自己刚才还安慰小师弟自己用了七天,哪知小师弟才看了两遍,就使得如此丝滑,仿佛偷偷练习了千百遍。

不!

靠肌肉记忆强行记住的,难免会有斧凿的痕迹。

自己就是如此。

现在使出的剑法依然不知变通,时常惹师父不快。

而小师弟,一点一刺,一格一撩,顺势而下,让人目不转睛。

他真的是第一次练剑?

世界上竟真的有剑道天才。

迟百城不得不服,若真是这样,小师弟迟早能光大泰山派。

“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天门道人没好气地斥责道。

但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他堂堂掌门,怎能在徒弟面前不顾仪态。

我泰山派后继有人!

他是一派掌门,武功见识比迟百城高明无数倍,怎会看不出周礼的特别之处。

原想着他记个五六成,再由大弟子细细指导,三日使得纯熟就算合格。

周礼却直接给他贴脸开了个大。

第一次练剑,记得招式就不错了。

总有些记性好的人能做的。

可配合招式一板一眼使出来,已经难能可贵,超过世上九成人。

这个捡来的小徒弟却灵性十足,仅仅是入门剑法,用的灵动飘逸,独具匠心。

仿佛他天生就该练剑一样。

周礼使过一遍,还不满意,正想跟师父致歉。

却见师父与大师兄两人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应该没达到他们的标准吧?

要不再来一次?

这般想着,手上动作没有停。

使了一遍之后,对脑海里的那些招式更加熟悉,招式的衔接变得更顺畅。

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想着多练习几遍。

师父满意是最重要的。

一遍又一遍,四周只能听到风声和周礼回剑的声音。

十遍之后,周礼终于停了下来。

倒不是他不想练下去,实在是体力有些不支。

用心做任何事情都很耗费精力,练剑更不用说,还耗费体力。

喘着粗气,缓缓收剑而立。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的外挂终于到账了。

就是挂在胸前的玉剑吊坠。

也是导致自己穿越过来的元凶。

因为每当他使剑的时候,胸前就有一股清凉之气透过皮肤沁入筋脉。

这股气息十分霸道,初入体内就横冲直撞,遇到堵塞的地方,宛如一把利剑直接斩断,无形中帮周礼拓宽了筋脉。

又知道分寸,绝不跑到其他器官去捣乱。

最后剩下的沉入丹田,像是强弩之末。

脑海中的剑招自然也是这股气息的功劳。

难怪玉剑吊坠一直没有起色,原来是他没有学到剑法的缘故。

周礼心里只剩下兴奋。

按照这个进度,自己学习任何剑法都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

天生的练剑胚子。

“累了吧?休息一会再练。”

天门道长和蔼道,转头却变了一副面孔:“混账,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和你师弟倒茶!没一点眼力劲。”

刚才还叫人家百城,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混账。

迟百城幽怨应下,给师徒两人倒茶。

馥郁的茶香沁入心脾,天门道人喝的自然是极品好茶。

周礼两世为人,都不懂茶,干脆端起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牛嚼牡丹。”

天门道人看着周礼的动作,笑骂了一句。

“师父,这茶真好喝。”

好茶叶就是好茶叶,周礼就算不懂,喝了一口,也忍不住称赞。

“百城,以后你小师弟在此练剑,都得送一壶过来,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迟百城:……

天门道长终归是一派掌门,没有那么多时间指导周礼,留下两人就走了。

临走前特别叮嘱迟百城,不得泄露任何周礼天赋的事情。

迟百城知道轻重,郑重应下。

“小师弟,我从没见过师父这么重视一个弟子。”

迟百城话语中吃醋的意味太明显不过。

“二师兄你为人方正,大师兄让人如沐春风,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师兄弟,做什么不得戮力同心?师父师兄的好,小弟铭记于心。”

周礼这话却是出于真心。

师父性格有问题,二师兄武功不行,可待他是真心实意。

至于大师兄建除,想来也不是个偷奸耍滑之辈。

师门之间氛围很好。

自己初来乍到,便受到师父重视,是好事。

也要顾忌到两位师兄的感受,免得让他们以为师父厚此薄彼,迁怒自己。

毕竟是同门,以后还有不少事情要麻烦他们。

“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这么……”

“圆滑?”周礼笑着接话。

“跟你大师兄一般狡猾。”

“我就当二师兄你夸奖我啦。”

“真是不知羞。”

“我年纪还小,不知羞才好。”

周礼两世加起来几十岁了,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

“师弟,该练剑了。”

迟百城是个没什么城府的人,心头的一点不快过了就过了。

两人说过话就督促师弟练剑,尽心尽责的很。

相比于以前老爹教的那些拳脚功夫,泰山派的剑法要系统的多。

周礼自是从善如流,拿起木剑勤练不缀。

一直到夕阳西下吃晚膳的时间,有门人来喊,方才停下。

周礼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身体虽累,但精神却极度亢奋,巴不得一直练下去。

迟百城在一旁陪着,见识到周礼的勤奋,也是暗暗点头。

他入门多年,见过许多如周礼一般大小的孩童,一旦练功,不是叫苦连天,就是偷奸耍滑。

很少有沉下心来刻苦练习的。

这让周礼在他心中又加了几分。

吃晚饭的时候,天门道长和建除都不在,看来真的很忙。

周礼告别二师兄,独自回到房里,仔细感悟这一天的收获。

入门剑法迟百城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的了,剩下的唯有苦练。

相反,在一些招式上还是他在指点迟百城。

他起初也觉得不可思议,在知晓二师兄在一些问题上死脑筋后明白了。

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变通。

明明直刺可以化招为横削,他非得使完才知道换下一招。

不知道明日师父会不会教新的剑法?

从玉剑吊坠流进身体的那股气,攻击性强,破坏力大,周礼把暂时叫它作剑气。

就是量太少,暂时只知道可以拓宽筋脉,改良资质。

希望以后多了,会有其他的妙用。

最重要的是,它可以存储剑招,并将之优化,变为最标准的姿势。

周礼已经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想来,以后更高深的剑法也不会例外。

胸前的吊坠,此刻陷入沉寂。

从外表看,只是个普通的玉坠,周礼怎么看它,都没有一点天材地宝的样子。

最后只能作罢,握着它进入了深眠。

……

大早上,不等迟百城来叫人,周礼早早等在后山。

“小师弟,我说怎么不见你人,原来你早就到了。”

迟百城紧跟在天门道长身后,同行的还有一人,正是大师兄建除。

“我知道你有些天赋,但习武之道,首重勤奋,切不可偷懒。”

天门道人见周礼这么懂事,心里高兴坏了。

又有天分,还懂分寸,谁不喜欢。

嘴上却要打压一下,以免他骄傲自满。

“师父教训的是。”

周礼坦然受之。

“听师父说小师弟天资非凡,师兄我昨日特地处理完事情,今天正好见识一番。”

建除喜意盎然,也为同门中出了位天才高兴。

“大师兄谬赞了。”

“师父他老人家几时夸过人?小师弟不要太谦虚了。”

几人一番寒暄,围着石桌坐了下来。

“本来想过些十日传你内功心法,但你昨天的表现实在让我刮目相看,所以……”

天门道长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周礼,“我改变了主意。”

周礼看见上面方方正正写着四个大字——玉皇真气。

这便是泰山派的内功心法吗?

这名字是不是有些……夸大?

“这是我泰山派正宗心法,足以媲美华山混元功,你学会之后,不得师门允许,不可外传。”

天门道人显然对这本心法极为看中,后半句说的疾言厉色,不容周礼拒绝。

周礼郑重道:“必不敢外传,若有违背,天人共诛!”

天门道人这才将秘籍交给他。

周礼握在手里,感觉重逾千斤。

“你不要怪师父小题大做,这种师门重宝,一旦被魔教得去,研究出我泰山功夫弱处,后果不堪设想,不得不防。”

天门道人怕他年纪小,不理解自己的做法,解释道。

“弟子知道。”

交代完这些,天门道人让周礼把入门剑法使上一遍。

周礼依言做了。

招式比之昨天更加精准流畅,看的三人连连点头。

“难怪师父会夸你……”建除叹了口气,“小师弟天资好,师父眼光更好。”

“就你会拍马屁!”

天门道长笑骂道,这番话确实说到他心坎里面去了。

不是有句话叫,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吗?

“就是这内功练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感悟不到第一缕内息,再勤奋也是枉然。

二师弟用了两个月,大师兄我更没用,足足用了三个月。

不知道小师弟会用多久?”

建除这一番话直接让师徒三人有些紧张。

小师弟剑术天分不用说,一顶一的厉害。

若是内功天分只是及格水平,那也足够闯荡江湖了。

最不想看到的是资质比自己两人还差,不然就太浪费剑道天赋了。

“我来引导你,且盘腿坐下。”

天门道长心中忐忑,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教。

周礼对道家理论和人体筋脉只是略懂皮毛,师父亲身教导那是再好没有了。

天门道长先是教他认识了几个穴位,接着双掌贴在他后背,不一会,周礼感觉道一股暖流顺着背上的穴位流进了身体。

这股暖流不如玉剑吊坠的那么霸道,温温润润循着刚才认识的穴道走了一遍。

让周礼浑身暖洋洋的。

天门道长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又依样做了几遍,才缓缓收功。

“记住这股热流经过的穴道和筋脉,然后对着秘籍第一页的口诀不断的练习,直到生出气感为止。”

“师父,我好像有气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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