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我成年的师傅暴毙而亡,我淡定打坐修炼》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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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我成年的师傅暴毙而亡,我淡定打坐修炼》简介

    小说讲述了御兽宗弟子彩云重生后的故事。

    彩云和灵瑶师姐都是御兽宗宗主门下弟子。彩云从秘境回来的那夜,师傅服毒自杀。上一世,彩云接到消息后迅速赶去,却被众人指控打骂欺凌师傅,甚至用师傅的心头血修炼,最终被抽取灵根、砍去四肢,投入后山被妖兽分食。

    重生后,彩云在师傅出事前提前回来,却发现一切看似正常,找不到任何破绽。在师傅自尽前的时间里,她仍未发现异常。但通过冷静思考和回忆,她灵光一闪,安排好一些事情。

    师傅自尽后,和上一世一样,师姐灵瑶和灵兽川九带头指控彩云,众人也纷纷讨伐她。但这一世,彩云不再慌乱,而是坦然冷笑,等待长老们到来。

    

《育我成年的师傅暴毙而亡,我淡定打坐修炼》小说

育我成年的师傅暴毙而亡,我淡定打坐修炼正文阅读

    

    我和灵瑶师姐皆为御兽宗宗主门下弟子。

    我自秘境回来那夜,师傅服毒自杀了。

    师姐心急如焚,我却毫不在意,悠哉自在。

    她不断差人叫我过去,说师傅死了。

    我敷衍着,依旧一心打坐修炼。

    上一世,我接到师姐传来的消息,以最快速度赶去,看到师傅已七孔流血暴毙而亡。

    其他同门均对我指指点点,控诉我一直暗下对师傅打骂欺凌。

    师傅尊严受辱,实在难以苟活,才服毒自杀。

    我的灵兽道侣,亦指控我辱骂殴打师傅,还逼师傅每日取心头血供我修炼。

    可我向来视师傅为再生父母,对他敬爱有加。

    更不曾有半分打骂。

    然而指控我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几月前就听到了师傅对我的控诉。

    当长老们扯开师傅胸前衣衫,心口那纵横错乱的新老刀痕让我百口莫辩。

    同门不再顾忌我前宗主遗孤身份,恨不能将我剥皮拆骨。

    我被抽取灵根,砍去四肢后,又被投入后山禁制,终被妖兽分食而死。

    只是我前世怎么都想不清楚,那在宗门内备受敬重的师傅,怎么会满身伤痕,又怎会服毒自尽。

    重来一世,我一定要找到答案。

    01

    「主人,你又要出门去为我寻灵草仙豆吗?」

    「我舍不得你,可以不去吗?」

    我还沉浸在被妖兽分食的恐惧与痛楚中,听到川九这话时,才知道自己重生了。

    我的灵兽川九是一只青鸾,他刚刚幻化人形。

    在师傅出事前我的最后一次出门,他表现出对我的依恋一如既往,我左右找不到破绽。

    川九是师傅救回的灵兽,自师傅将他分与我结契共修后,他便一直信任我,依赖我,温柔爱护着我。

    这大半年来,我们灵魂契合,他一心跟我刻苦修炼。加之我不畏艰难经常出入险境为他寻得天材地宝,短短七八月,他便已化人形。

    我们是宗门创立以来最出色的一对,是同门师兄妹都羡慕的一对。

    我亦分外信任他,为此一直没有与他实施结契盟誓仪式。

    直到上辈子,他满脸愤恨,面容扭曲指控我乃虚伪恶毒之辈,我仍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他会对我如此扭曲可怖。

    「主人你怎么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我想得入神,醒神后连忙与他告别,以掩住眼底渐浓的怨愤和不解。

    走过师傅屋前,我往里面张望,师傅亦在窗后朝我笑着挥挥手。

    我有些许激动,胸口发闷。

    前世这次见师傅,是我们最后一面。

    待我再次回到宗门见到师傅时,他已经是一具七窍流血,青紫溃烂的遗体。

    我跪在他身前,心如刀割,几乎泣不成声。

    「够了!彩云!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然而师姐灵瑶却冷笑着怒吼,让我不要猫哭耗子假仁假义。

    面对我伤心又不解的眼神,她一副睚眦欲裂,不共戴天的面容,指摘我就是害死师傅的凶手。

    她说我长久以来,依仗自己前宗主女儿的身份,对师傅进行打骂欺凌。

    还说我之所以快速修到了合体期,就是用了师傅的心头血。

    师傅不堪继续受辱,又怕责罚我对不起前宗主,无奈之下才选择了自我了结。

    「师傅!师傅!你死得好惨啊!灵瑶定为你报仇,否则誓不为人……」

    她哭得凄凉,说得真诚,惹得一片交口称赞。

    她无中生有的指责,使我怔了半晌。

    正要与她对峙,川九扑腾着翅膀赶来了。

    川九向来对我极尽呵护,他定会帮我澄清,并与我一起找出事实真相。

    思至此,我定了定神望向他,面容稍缓。

    可下一秒,我便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

    02

    「应彩云!你个虚伪小人,还不想承认吗?自我跟随你以来,我便过得生不如死。你不仅每日尝试着想从我身上吸走灵气,稍有不顺就对我随意打骂。」

    川九双目通红,狠厉瞪我,愤概指责。

    「你伤害我就算了,可你为何要伤害宗主?宗主对你那么好,他抚养你长大,将一切最好的都给了你。他冒死每日供你心头血,他还属意你接掌宗主之位。」

    「可这一切你还觉得不够,还要逼死他,现在你如愿了,他昨晚听闻你回来,害怕得只能自我了结。」

    「我错了,我对不起宗主,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日求夜求,却求不来你对他一丝手下留情。是我没用!宗主啊……」

    我张开嘴巴,惊愕听他不断指控我以往一桩桩恶劣行径。

    「就是,一两个月前我就撞见宗主满面泪痕,叫着前宗主名讳,说如何如何我尽力了却还不能让你女儿欢心,说他就要去见前宗主去。」

    围观的同门越来越多,他们对我指指点点,低声议论讨伐,以往对我的敬重早已一扫而空,换之的是一脸鄙夷与愤慨。

    待我反应过来,想要驳斥时,闭关的几位长老到来了。

    他们拉开师傅胸前衣服,心口那纵横交错的新旧刀痕历历在目,不忍直视。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老宗主好可怜啊!养了只白眼狼,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哎!」

    「不敢想老宗主之前过的什么日子,生不如死啊!我们怎么没早点发现,哎!」

    「想不到她如此狠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呸!真真给宗门给她父母丢脸!」

    「歹毒至此,后山的妖兽也不过尔尔,我恨不能立即将她剥皮拆骨。」

    央央众口,我的辩解显得如此无力。

    人证物证面前,我被抽取灵根,砍去四肢,投入后山禁制,最终被猛兽分食。

    被嚼骨啖肉的痛楚,还残留在记忆里。

    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我定会寻到真相所在。

    03

    这次出去我没有走远,而是比前世提早几天遁地偷偷回到宗门。

    我更没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暗中观察着相关人员的行踪。

    几日观察下来,一切却都很正常。

    师傅,川九,师姐都如往常那般练功生活。

    找不到丝毫破绽。

    于是我便于前世师傅自尽那日现身,离师傅服毒自尽还有六个时辰。

    我按照如常回家的样子,装作风尘仆仆从宗门进去。

    「主人,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呀!」

    正在院内灵泉边练功的川九,像以前那样跑过来圈住我双臂。

    我假作很累,掏出在秘境取得的仙豆灵草递给他,便回房休息。

    他跟进来给我煮茶烧饭,平静的双眸带着欣喜。

    「最近宗门有没有什么大事?」

    看不出破绽,我只能开口试探。

    他头都不回,边泡茶边温柔说道:

    「主人放心,宗内好着呢,一切都正常。」

    「主人吃了饭好好休息一下,这趟辛苦了,我已化人形,往后的修炼可缓着来,不急。」

    我低头掩去眼中渐浓的困惑,寻得真相的念头更加迫切。

    「这次得了些灵石法器,我去送给师傅。」

    「好的,快去快回!早点回来休息。」

    他句句对我都是体贴关爱。

    我内心叹了口气,急忙来到师傅院子。

    「哎呀!还是我彩云心疼我这把老骨头啊!师傅的飞升就靠你啦!」

    师傅亦如往常般,见到我很是高兴,特别是见了灵石法器,每个都尽情欣赏后,照单全收,然后如同老小孩般开心得手舞足蹈。

    我端详着师傅的背影,试图看出些许不对劲。我趁他不觉,眼神仔细扑捉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笃定而安稳,肌肤亦找不出丝毫伤痕,根本觉察不到他要自尽的前兆。

    亦没有每日被取心头血变得虚弱的迹象。

    自我带川九修炼以来,三天两头出门在外,每月见师傅的次数少之又少。

    如今见师傅益发花白的长发,不禁心下愧疚。

    从进门到出来,师傅的表现都自然如往常,我更加困惑了。

    我不甘心地在宗门内闲逛,师兄妹们见了我亦亲切与我打招呼,一点看不出次日就会对我鄙夷责骂的样子。

    我还是如同前世般,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04

    离师傅自尽还有四个时辰,仍找不到任何线索。

    我心急如焚。

    逛至一高处,俯瞰整个宗门。

    想到四个时辰后,我视如再生父母的师傅就会变成青紫的遗体,那前世被嚼骨啖肉的痛楚就涌上心头。

    而我却实在想不起来,事情如何会这样。

    为何好端端,等着时机成熟就飞升的师傅会突然服毒自尽?他胸口那不忍直视的刀疤又是如何得来?

    为何川九与师姐会突然对我反目成仇,恨毒了我?川九平日分明对我信任又依恋,而师姐亦和蔼可亲。

    为何我平日真诚对人,又什么都没做,就被打成虚伪狠毒的凶手,被投入妖兽之口?

    这一个个反常的问题,混乱又有序。

    联接在一起,答案好似清晰可见,又一下子说不上来。

    【彩云!冷静!冷静!只要冷静下来联接寻找,定会找到答案。

    既然给了你重生机会,亦会给你一线改变命运的希望,你只管努力!】

    我打坐冥想,鼓励自己,尽力使自己达至彻底平静,试图从前世今生最深的记忆里寻找联接突破。

    足足冥想了一个时辰,突然灵光一现,豁然开朗。

    便立即下山去寻了一个小师弟,他是前世唯一信任我,为我辩护的人。

    「切记,不可显露痕迹,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密谈半晌,我托他帮我去做几件事情。

    然后,我便用遁地术去了后山禁制那边。

    这是封禁妖兽魔物的禁地,一年中人迹都寥寥无几。

    就要证实我的猜测是否正确,亦是关系到我和师傅能否活下来的真相,我激动得心跳加速,胸口剧烈起伏,尽力抑住大口的喘气声。

    每走一步,离真相更近一步,害怕又期盼。

    果然,一切如我所料,我见到了想见的一切,知道了所有真相。

    我气得浑身发抖。

    安排好一切,回到自己院内,如同前世刚从秘境回来般,我假作很累,安然睡下。

    约莫两个时辰后,师姐就不断让人来催我:

    「师姐,快去看啊,宗主出事啦!」

    「师姐,宗主服毒自尽了,脸上都是血,浑身青紫,你快去救他呀!」

    「不好啦!师姐,宗主归西了,他们解不了毒,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快去见师傅最后一面。」

    我一直都敷衍着说即刻过去,却在被他们吵醒后,只是悠哉地起身打坐,没有半分动身前去的意思。

    其实那期间,我跟小师弟通了天眼,出事后小师弟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师傅府内。

    通过师弟的眼睛,我看到师傅如同前世般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脸色灰青。

    几位师叔伯在忙着给师傅吃丹丸解毒,给他输送灵气。师姐灵瑶也跪在师傅身边,着急地帮忙,脸上满是泪痕。

    他们折腾了半响,大师伯终是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地放下师傅的手腕。

    师姐上前将师傅上半身抱起来,泪如泉涌,哭得凄惨:

    「师傅!师傅!你醒醒啊!我的好师傅!你对我们这般好,我们都很舍不得你的,你快醒醒啊!」

    「你有什么想不开就跟我们说啊!为何要让自己死得这么惨?你看看你死了,我们大家有多伤心?你睁眼看看呀!」

    随着她的哭声,众弟子亦纷纷大声恸哭,场面一片凄凉。

    灵瑶见她已带动了众人,便哭得更大声:

    「为何呀?师傅!你为何要这般想不开?连我们宗门都可以丢下不管,你究竟经受了何事啊?师傅!」

    「是有人逼你,有人害你吗?那你跟我们说说,我灵瑶定为你报仇,否则誓不为人啊!师傅,你快说呀!要么你说与彩云听,她亦会与我一起给你报仇啊!」

    说罢,师姐假装抹了一把泪,低头一瞬偷偷瞥了人群一眼。

    即刻有人突然叫嚷起来:

    「彩云?为何不见彩云?她不是宗主最喜欢的弟子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如同前世般,众人纷纷讨伐我:

    「就是,她为何还不过来?真的没有心,枉费宗主平日对她最好!」

    「我瞧着她这是不敢来吧?昨晚我还隐约听到宗主喝醉了酒,无奈哭诉被彩云打骂欺凌。」

    「是吗?昨天宗主又哭了?这几月我隐约听他哭了好几次了,都是在说彩云快要逼死他了,说他快要活不下去了。事关重大,我还谁都不敢说,一直憋在心里,哎!要是早点说出来让大家知道,宗主或许就不会死了。」

    大家在心里似乎对这事都有了答案,开始指责我。

    此刻,我看到如同前世般,川九也到了,他也是化作原形,扑腾着翅膀飞过来的:

    「宗主,宗主!你不能死啊!你为何这般想不开,我亦每日被彩云欺辱打骂,但我都忍下来了呀。」

    他一落地便急急变回人形,双目通红,开始一脸愤慨厉声指控我:

    「她仗着自己是前宗主女儿,让我每天要好好伺候她,否则便要抽我灵根,碎我元神。」

    「我只能事事顺从,人前亦不敢说她半分不是。可没想到有一天我不仅见她对宗主随意打骂,还瞧见她在取宗主心头血供她自己修炼用。」

    「我曾经为宗主向她求情好多次,我说宗主年纪大了,你再这样下去,会逼死他的。但她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每天取得更多!」

    他不断控诉我对师傅犯下的种种恶行,掀起了滔天巨浪向我扑来,大家对我的责骂变成了谩骂。

    众弟子觉得,川九是我身边最亲密人,他的话分外可信。

    他们一个个涨红了脸,眼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将我拨皮拆骨方解心头之恨:

    「这个白眼狼,竟是这般恶毒,千万别被我见到,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这个毒妇,竟真的害死了宗主,简直猪狗不如!宗门与前宗主的脸都被她丢尽了!应该将她投入后山喂妖兽去。」

    「谁去将她抓过来啊!我简直一刻也等不及要弄死她了,真是我们宗门的耻辱!一日都不能容了她。」

    一时之间,众弟子纷纷叫嚣着要让我受到天大的惩罚,与师叔伯们请求将我按照宗门最严酷的法例处置。

    众口铄金,前一世,众口不仅使我绝望崩溃,亦直接将我定罪。

    重来一世,悠悠众口重现,我不再慌乱无措,代之的是冷笑坦然。

    「稍安勿躁!我已通报几位长老,后续勘察责罚和宗主继位事宜,请大家等长老们到来后再做定夺。」

    大师伯冷静挥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

    川九与灵瑶仍一唱一和,演得正欢。

    我心下冷嗤一声:

    唱够了吗?拆台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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