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五年》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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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的五年》简介

    小说讲述了男主周云祁和女主施宁的婚姻故事。

    主角周云祁和施宁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施宁没有兑现送他名牌手表的承诺,手表反而出现在其秘书齐舒杨手上。周云祁感到失望和疲惫,点赞并约律师拟定离婚协议。纪念日当天,施宁醉酒回家,二人发生争吵,施宁还以齐舒杨为由半夜离开。周云祁查出胃癌,在五周年纪念日这天手术,却没等到施宁的陪伴。手术后,周云祁在医院门口等施宁接他,却久等不至,还受到齐舒杨的挑衅。周云祁晕倒被救,施宁却指责他戏耍自己。周云祁把离婚协议发给施宁,去老宅找她签字时,遭遇施宁母亲的呵斥、施宁的巴掌,在推搡中受伤。最终被送进手术室,术后周云祁找来律师,面对施宁的质问,他冷漠回应。

    

《错误的五年》小说

错误的五年正文阅读

    结婚时,施宁没钱跟我互送礼物,她说,会在五周年纪念日送我一块名牌手表作为补偿。

    可我等了五年,纪念日这天,这块手表却出现在了她秘书齐舒杨手上。

    齐舒杨发朋友圈炫耀:“谁家老板这么好啊,送员工50多万的手表。”

    评论清一色都是施宁员工的赞美和羡慕。

    以往我一定会和施宁大吵一场,弄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可这一次我累了,我大方点了个赞,并约了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1

    施宁回到家时,我刚倒掉了为和她过五周年纪念日准备了一天的晚餐。

    她一身酒气,踢掉高跟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以往她喝醉回家,我总会第一时间就上前关心伺候她醒酒。

    可这次我没有,因为我在齐舒杨的社交账号看到了他和施宁一起烛光晚餐的照片。

    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仿佛没注意到她进来。

    见我纹丝不动,施宁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我,并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领带递给我。

    “不就是因为应酬没和你过纪念日吗?你能不能稍微大度点,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领带。”

    原来她还知道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要不是刷到齐舒杨的朋友圈,我估计到现在都还在心心念念等她回来。

    那条领带我一看便知和手表是一个品牌,明显是买手表送的赠品。

    她早已忘记五年前的誓言。

    还把齐舒杨不要的赠品说成特意给我买的。

    我只扫了一眼,便没再理会,更是懒得揭穿她的谎言。

    施宁被我无视的态度气到。

    直接坐在我身旁大吼:“你有完没完周云祁,哪有你这样做丈夫的,我在外拼死拼活为了谁,回家你连杯热水都不给我倒。”

    我对她的怒吼只觉可笑,但也有些烦躁。

    电视没心情看了,直接去厨房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刚想提醒她水烫等会再喝,她却已经不管不顾地喝了起来。

    刚喝一口施宁就被烫得全吐了出来,盯着我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怨气。

    她愤怒地把杯子径直朝我摔来,玻璃渣四处飞溅,我的胳膊不幸被划出了血痕。

    “真是倒霉,嫁给你这样的窝囊废,连杯温水都弄不好。”

    施宁像看弱智一般看着我,随手从抽屉拿了个创可贴扔在我身上便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

    腿上的伤口不小,我包扎好回到卧室时施宁已经睡下。

    听到我回房的动静,她不耐烦地坐起身,穿起衣服就要出去。

    “齐舒杨家停电,公司有些文件他明天必须上交,我得去帮他,以免他影响公司进度。”

    这样的说辞我已经不知听了多少回,每次都是这样,齐舒杨随便一个理由不管多晚都能把施宁从我身边叫走。

    我嘲讽地冷笑出声。

    “他家一个月能停电20多回,不行你帮他换个房子吧。”

    施宁对我的话早已料到,以前她大半夜丢下我去找齐舒杨时,我没少和她吵过。

    甚至不惜威胁她敢去,我就和她离婚,为此我们没少吵架。

    见我这副表情,施宁一脸厌恶地望着我。

    “周云祁,齐舒杨只是个20出头的男孩,又没女朋友,你以为谁都像你们这种历经世事的男人那么有心机。还有别再拿离婚威胁我了,真是无聊。”

    说这话时,施宁眼里是看穿一切的怒意。

    “不会。”

    见自己的激将法有了奏效,施宁头也不回地着急跑了出去。

    伴随着响亮的关门声,我后边的一句话被完完全全淹没下去。

    “不会了,那样太傻了。”

    只可惜和施宁结婚整整五年。

    浪费了五年的青春,我才清醒过来。

    2

    隔天一早,打开手机迎面便是一条酒店开房的信息。

    我不由得想笑,看来齐舒杨家是真的停电了,俩人都去酒店办公了。

    来到医院躺在手术台上,腹部传来的疼痛和心口上的痛不分上下。

    刚结婚时,施宁希望我可以在家照顾她的起居,为了她我在家呆了两年直到她的事业稳定。

    可正当我又重新回到职场,努力许久好不容易得到出国进修机会时,我却得了胃癌,不过幸好做手术可以治疗。

    知道自己胃癌那天,我犹如晴天霹雳。

    拿到检查单后,我的手激动到止不住地颤抖。

    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准备在五周年这天再把这个消息告诉施宁想让她陪我一起手术。

    可我等了整整一天,看到的却是施宁送齐舒杨手表的朋友圈。

    多年的期待一下落空,这些年为了齐舒杨施宁总会不假思索就抛弃我。

    开始她还会解释是工作原因,到后来她都是一副被我烦透了的样子。

    纪念日她陪齐舒杨烛光晚餐的照片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心痛的同时我约了手术。

    直到手术结束我的眼角都是湿润挂着泪珠的。

    手术完需要住院,我要回家拿住院需要的东西。

    3

    刚出医院大门,正面碰到了刚好下车的齐舒杨和施宁。

    他俩一起下车的样子亲热极了,不知道的会以为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齐舒杨一见我,便热切地走了上来。

    “云祁哥昨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昨天是你和施总的纪念日,还让施总陪我去酒店通宵整理文件,真是对不起。”

    他的语气里满是歉意,可说到酒店两字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嚣张和得意。

    果然,施宁非常吃他这一套。

    还没等我回应,她就急不可耐地开口替齐舒杨说话。

    “齐舒杨你不用和他道歉,我们本来就是公事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对上我的视线,施宁眼里是早就料到的嘲讽。

    “怎么,又要装生病骗我。”

    从前为了和齐舒杨争施宁,我没少假装生病博她同情。

    这也成了她后来无数次阴阳我的理由。

    手术完的身体有些虚弱,我没力气理会她们,只想赶快离开。

    眼睛不经意瞥向齐舒杨时看到了他手上的创可贴。

    齐舒杨立马反应过来,低下头回应我说。

    “都怪我不小心切水果时切到手,和施总说了没事,可她担心留疤偏要送我来医院。”

    我嘴角不经意扯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我被杯子划伤施宁不闻不问嫌弃我蠢,齐舒杨不小心切到手,她就心疼得立马来了医院。

    看到他们在我面前这样肆无忌惮,我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

    加快脚步离开了这俩让我恶心的东西。

    可能是医院附近都在施工难以进来的原因,我站在门口将近等了10多分钟都没能打到车。

    刚想步走出施工区再试试叫车,身前就停了一辆熟悉的奔驰将我拦住。

    车窗摇下,施宁冷漠的脸映入眼帘。

    “怎么能来医院,现在又出不去了,真是猪脑子。”

    这种难听的话我已经不知听了多少年,我只要有一点处理不好的小事,她就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你走出去至少需要半个小时,等我把齐舒杨先送回去就来接你。”

    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忍,这是我许久都没见过的表情。

    身体上的虚弱不容我说出拒绝的话,轻声应了句好便看着她的车慢慢远去。

    4

    在医院门口将近等了2个小时,双脚站到肿痛发麻,我都没看见一点施宁的身影。

    拿出手机给她打去无数电话却都是无人接听。

    手术完一定是不可以着凉的。

    意识到继续等下去身体肯定会受不了忍着肚子传来的阵痛,我一步步准备走出去。

    可不巧,这时天空雷声大作,暴雨瞬间倾盆而下。

    呼啸的冷风冰冷的雨水一股脑地朝我袭来。

    没走几步,身体就因承受不了剧烈疼痛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看到的是为我输液的护士。

    听照顾我的护士说我晕倒后被刚好过去的医生给救了回来。

    听着护士说手术后要好好休养的话,我沉默不语,只乖乖地不停点着头。

    手机的铃声突兀响起,是齐舒杨发来的一张施宁躺在他怀里睡觉的照片。

    还有一条略带指责的短信。

    “不要打了,施总在和我休息呢,你不会自己走出去吗?”

    我的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齐舒杨还真是贴心,特意让我等了两个小时才发信息告知。

    打完点滴。

    有个顺路的医生怕我再出事,直接将我送回了小区。

    刚一进门,对上的是施宁阴沉暗色的脸和充满怒气的眼睛。

    “你还真是够有骨气,自己走了出去,害我找你那么久,戏耍别人好玩吗?”

    明明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两个小时都不见她来才走的。

    明明她一直都是和齐舒杨一起根本没有回来,在她口中却成了我有意戏耍她。

    听着施宁蹩脚的借口,和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一通凶狠的指责,我的心越发寒冷。

    身体上的寒冷暂时可以恢复,可心里的冷却怎么也无法回归从前。

    不等施宁再说话我直直越过她回了房间。

    刚搬出被子就和迎面进来的施宁撞在一起。

    “怎么医院装病还不够,现在又要和我闹分房啊,周云祁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这样幼稚,我可没功夫哄你,就你那身材我巴不得和你分开睡呢。”

    婚后我为了照顾她,忽视了自己,身体越发臃肿起来。

    施宁每每不顺心便会用此挖苦我,她妈也跟着附和说我是肥猪。

    面前女人口气里全是满满的嫌恶。

    和20岁那个声音激动,说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少女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明明是同一张脸,现在的她,却陌生得让我可怕。

    看了一眼手机里律师发来的离婚协议。

    我话都不想回她,把拦面前的施宁狠狠推开后就到了次卧休息。

    5

    将离婚协议发给施宁后我立马就收到了她的回复。

    冷不定的一声提示音让我很是诧异。

    仔细想想,近期这还是唯一一次我给她发去没有石沉大海的信息。

    在我因为齐舒杨闹过几次后,施宁的电话我再也没有打通过,微信也被拉黑。

    她的回复很是简单,只有几字。

    “来老宅。”

    老宅是施宁她妈家,她妈很是不待见我。

    即使再不情愿,想着必须和施宁离婚,我还是带着离婚协议去了。

    一按下门铃,开门不是吴妈而是齐舒杨。

    齐舒杨一副主人的做派笑着就迎了上来。

    “云祁哥,你怎么才来,今天是施总家宴,伯母说员工和老板是一家人就叫了我,快进来。”

    齐舒杨的声音很轻,很难和那个给我发短信责骂的人想到一起。

    为了上位,他可真是够会演戏的。

    对于齐舒杨这副假惺惺的做派我已经没了忍耐,只想尽快让施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无视热脸相迎的齐舒杨,我快步进去想要找到施宁。

    可我的着急在施宁她妈眼里却成了没有家教。

    施母大声呵斥住我。

    “真是没有一点教养,你没看见阿杨吗,不知道打声招呼吗,进人家里不知道脱鞋吗?”

    她的一连串发问很快就吸引了还在楼上的施宁。

    施宁怒气冲冲地走下楼来,见到我又惹她妈生气,直接一个巴掌就扇到了我脸上。

    火辣辣的痛感立马在我脸上蔓延。

    施宁却丝毫不为所动,面色阴冷语气讥讽道:“你有完没完周云祁,齐舒杨是我特意叫来的,你懂不懂礼貌。你今天必须和他道歉。”

    “道歉,哈哈。”我没忍住嘲讽地笑出了声。

    “让我给一个小三道歉绝不可能,还有施宁,我是来和你离婚的。”

    话落,我将离婚协议书直接甩到了施宁脸上。

    齐舒杨听到这话,脸上立马浮现出终于得逞的高兴。

    见所有人都向着他,他又立马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没关系的,施总,云祁哥只是瞧不起我,我不会在意的,为了我伤了你和云祁哥多年的感情,不值得的。”

    齐舒杨嘴上说着不在意。

    可分明就是在施宁的气头上浇油,气得施宁眼神都变得狠戾无比。

    “呵,又拿离婚威胁我,我真是烦透你这套把戏了,今天只要你给齐舒杨跪下道歉,我就签字。”

    说着施宁的手已经不容我反抗死死按在我的肩膀之上,想强迫我给齐舒杨下跪。

    推搡之间我的身体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鱼缸上。

    鱼缸瞬间破裂,玻璃渣伴随着冷水一下朝我袭来。

    腿被玻璃渣扎出了血,手术还没修养好的腹部哪经得起冷水浸泡,瞬间鲜血直流猩红一片。

    我脸色煞白地捂着肚子,脸上不住地冒出冷汗,痛苦地摔倒在地无法站起。

    施宁还想继续的动作硬生生被逼停,她满脸惊诧呆愣在地,齐舒杨则被吓得尖叫出声。

    “血,好多血水,快叫救护车啊。”

    相比齐舒杨的惊慌失措,施母则是一脸淡定,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表情里充满了瞧不起。

    “怎么,又要开始装病让我女儿可怜你啊,你的道具真是越来越齐全了,连血包都买好了,我们家怎么有你这样有心机的女婿。”

    她的话越说越恶心,施宁脸上却慢慢恢复了镇定。

    相比一脸痛苦的我,她还是更加相信自己母亲说的话。

    施宁走上前,把我大力拽起。

    “周云祁不要装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别给我装了,你必须给齐舒杨道歉。”

    她的手触碰到我冰冷的皮肤后明显一愣,接着连连摇晃我好久都不见有动静。

    看着我额头源源不断流下的冷汗,施宁的神色里浮现出了迟疑。

    再将手蘸上地上的血尝了一口后,施宁才终于相信我不是装的。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去,声音里是控制不住的颤抖:“快叫救护车,吴妈,快要救护车。”

    施宁突如其来的喊叫弄得全家都变得一团乱。

    她慌了神,将我搂在怀里,只不停重复说着拨打120。

    6

    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后,我的身体更加虚弱了。

    只能病怏怏地躺在病床上,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怕施宁再跟我纠缠,我直接联系了离婚律师来医院。

    李律师来到的时候和刚从医生那里回来的施宁正好撞见。

    施宁双眼痛红,看向我的神情悲伤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做手术。”

    说到最后施宁的声音变成了怒吼的质问。

    盯着她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快感。

    我沉着声音冷漠道:“本来打算和你说的,但你那天太忙了,忙着给齐舒杨买手表呢。”

    听到手表两字,施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谎言被拆穿的不自然。

    李律师适时地上前拿出离婚协议递给了施宁。

    施宁见状只盯着协议看了两秒,就生气地扔了出去。

    以前我拿离婚威胁她丝毫不怕,现在我真要和她离婚,她倒非常不愿意了。

    “我不同意,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施宁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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