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发疯后,渣男崩溃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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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症发疯后,渣男崩溃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若若和男主周嘉言的情感纠葛。

    周嘉言为了治疗若若的抑郁症放弃了喜欢的美术专业选择了心理学,还承诺会一直陪伴若若。然而,后来他成为顶级心理师后,在若若抑郁症发作时奔向了另一个女生林渺渺。

    在若若生日这天,周嘉言借口工作忙不回家,电话中传来林渺渺的声音。若若发现林渺渺发的朋友圈,周嘉言陪林渺渺过生日并为她画画。若若胃痛向周嘉言求助,却被他拒绝。第二天若若在医院看到周嘉言对林渺渺的宠溺。

    周嘉言后来回家,给若若带了一只猫,若若提出离婚,周嘉言情绪失控并强行占有了她。第二天周嘉言离开,若若决定找林忆安医生做心理脱敏治疗来忘记周嘉言。一个月来周嘉言都没有回家。

    主角若若经历了从对周嘉言的依赖和信任,到发现他的背叛和冷漠,最后决心摆脱这段感情的过程,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抑郁症发疯后,渣男崩溃了》小说

抑郁症发疯后,渣男崩溃了正文阅读

    为了治疗我的抑郁症,周嘉言放弃了他最喜欢的美术专业,不顾家人阻拦选了心理学。

    他抱着我,语气坚定:“若若,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药。”

    后来,他成为了全国最顶级的心理师,却在我抑郁症发作时,奔向了另一个女生。

    我打电话求他回来,他却说:“若若,她也是我的患者,我不能放任不管。”

    我受了刺激,彻底绝望,结束了和他的十年纠缠。

    周嘉言发现失去我后,彻底疯魔。

    1

    电话拨打到第七个时,终于被接通了。

    “喂,怎么了若若?”

    和从前一样的话语,但我还是敏感的察觉出了语气中带有一点冷淡。

    “周周,”我小心翼翼的开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什么时候回来?”

    沉默片刻后,周嘉言清冷的声音传来:“抱歉,若若。我这边太忙了,抽不开空。”

    我看着客厅垂挂的钟表,沉默。

    十一点四十六分。

    心理医生的工作会让他忙到这么久吗?

    他不需要应酬,也不需要加班处理文件,就算碰到了特殊情况,也不会忙到这么久。

    “可是周周——”我看着自己花了两小时才做好的饭菜,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哀求:“我已经做好饭了,都是你爱吃的。”

    “而且,你已经很久没有陪我了——”

    “若若,我真的很忙。”周嘉言有些不耐烦的打断我:“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沉默着没说话。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周嘉言叹了口气,他放柔嗓音说:“抱歉若若,我真的很忙。等我有空了再回来看你,到时候给你带礼物,好吗?”

    我垂着眼,感觉胸腔传来一股沉闷刺痛的感觉,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即将崩溃的情绪如溃烂的河堤泄出:“什么时候?”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周周。”

    我用力掐着手心,努力抑制自己颤抖的嗓音。

    “后天。”周嘉言语气温柔,向我承诺:“若若,等我好吗?后天我一定带着礼物回来见你。”

    “好。”

    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我鲜血淋漓的掌心,传来灼烧的刺痛。

    突然,电话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和一道熟悉的女声。

    只是女声刚响起,电话就被匆匆挂断。

    2

    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登上另一个微信,打开被我顶置那人的朋友圈。

    林渺渺在刚才发了朋友圈。

    文案是:感谢小周医生陪我度过的第三个生日,你是我的药。

    下面是两张照片。

    第一张,身穿粉色公主裙的女孩捧着蛋糕,被人群簇拥在中心。

    她清纯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漂亮的像是一朵被人精心浇灌的花。

    而我的丈夫周嘉言,就站在她的身旁。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第二张,是一副油画。

    那是一张林渺渺身穿白裙的背影,她站在向日葵的花海里,美丽的像一只脆弱的蝴蝶。

    这幅画的手笔我很熟悉,出自周嘉言。

    他之前的爱好是绘画,不过后来因为要治疗我的抑郁症,选了心理学专业。

    我怔怔的看着那条朋友圈。

    手机屏幕熄灭,映出被困在里面的我。

    因为抑郁精神不振,我每晚都睡不好。

    长期的折磨下,我开始脱发,脸颊变得消瘦。

    皮肤苍白,眼下有着浓浓的青黑,衬得那双眼睛越发的大,漆黑的眼珠渗的吓人。

    这样的我,怪不得周嘉言不喜欢。

    我将蜡烛点上,闭上双眼对着蛋糕许愿:“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周嘉言了。”

    我拿着蛋糕默不作声的吃了起来。

    眼泪混着蛋糕一起进入口里,咸的发苦。

    周嘉言,你明明说过,会陪我度过往后的每一个生日。

    怎么才过了七个,你就失言了呢?

    3

    第一次过生日,品尝到蛋糕,收到礼物和生日祝福,是在我17岁的时候。

    17岁的周嘉言,捧着蛋糕站在我面前,俊朗的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眼眸亮晶晶的。

    他说:“小温同学17岁生日快乐,祝你喜乐安康,学业有成!”

    “若若,从今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昔日的誓言回荡在耳边,我看着明明灭灭摇晃的烛火,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了起来。

    曾经许诺过要陪我度过每一个生日的人,却在我生日这天,为了给别人过生日,不惜编造出一个拙劣的谎言。

    我缩在被子里,将自己紧紧包裹成一团。

    想起这三年周嘉言对我的忽冷忽热,胃突然疼得厉害。

    我紧紧捂住腹部,脸色苍白。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我下意识打给周嘉言。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起。

    周嘉言问:“又怎么了?”

    我疼得已经快没知觉了,忽略了他语气中的不耐:“周周……我好难受……”

    我紧紧捂住腹部,声音都在颤抖:“你能不能……”

    ……陪我去医院。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周嘉言打断了。

    “若若,我真的很忙,没空给你做心理辅导。”

    “你要是难受就吃药,我不是给你开了很多抗抑郁的药物吗?”

    我还想说什么,林渺渺的声音突然响起:“阿言,我心脏好难受啊。”

    随即,电话被挂断。

    我愣愣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那一刻,仿佛都感觉不到胃部的疼痛了。

    4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坐在医院走廊冰凉的座椅上等待。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低着头等待叫号。

    从小我就不喜欢和人交流,去哪都是低着头。

    直到17岁,学校的心理医生来检查学生的心理情况时,才被查出患有重度抑郁。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嗓音。

    “阿言,我好冷啊。”

    是林渺渺的声音。

    我寻着声音望去,看见林渺渺和周嘉言站在一起。

    许久不见,周嘉言穿着笔挺的黑色大衣,里面是一件灰色衬衫。

    他肤色冷白,五官清冷温润,吸引了来来往往的不少人。

    林渺渺穿着一件白色短裙,勉强只到膝盖上方。

    周嘉言闻言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外套披在林渺渺瘦弱的肩头。

    “出门前说了让你多穿点,现在知道冷了?”

    “明明感冒了来医院,还非要穿裙子,不听话。”

    周嘉言说完曲起手指轻轻锤了一下她的脑袋。

    林渺渺吐了吐舌头,娇俏地摇着他的手臂:“阿言对我最好啦!”

    我瞬间如坠冰窖。

    哪怕我在怎么欺骗自己,周嘉言和林渺渺很清白,他们只是普通的医生和患者关系。

    可事实确实无法改变的。

    我甚至还妄想着,医生和患者是不能谈恋爱的。

    但现在,我看着周嘉言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这真的是医生对患者该有的态度吗?

    我不知所措,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我甚至连走上前对峙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我的世界只有周嘉言一个人了。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这么多年,我将自己封闭起来,只有周嘉言以一种强硬霸道的态度闯进了我的世界。

    失去了他,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嘉言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眸向我这边望去。

    但我早已消失不见。

    林渺渺看他走神,不满的嘟嘴道:“周周,你在看什么呢?”

    听见这个称呼,周嘉言神色一冷,低斥道:“不许这样叫我。”

    林渺渺吓了一跳,红着眼圈小声说对不起。

    5

    林渺渺是周嘉言的患者,家里很有钱,但因为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时间陪她,因此患上了抑郁症。

    第一次听周嘉言提起林渺渺,是在饭桌上。

    他皱着眉说:“今天遇到了一个患者,一直哭,怎么开导都不配合。”

    我笑着说:“她是病人啊,你身为医生,要对病人耐心一点才行。”

    “我才不要。”周嘉言哼了一声:“我只对你耐心的下来。”

    后来,周嘉言提起林渺渺的次数越来越多。

    “那个林渺渺好多事啊,这不吃那不吃,娇气死了。”

    “林渺渺今天看蓝色生死恋居然哭了,真的有人会看这种狗血烂俗片哭吗?”

    “今天林渺渺给我送了一盒饼干,你猜怎么样,那盒饼干烤的邦硬,难吃死了。”

    周嘉言说这话时,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出的宠溺笑容。

    我沉默的听着,从前,我们总是无话不谈,因为他的话题里全是我。

    可现在,他三句话不离林渺渺。

    “怎么了若若?”周嘉言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不说话?”

    我垂下眼,勉强的笑了笑:“周周,我不认识林渺渺。”

    周嘉言沉默片刻,歉意的说:“抱歉,我忘了。不过没事,以后介绍你们认识,你们应该会有话题。”

    而我,继续借着林渺渺的朋友圈,看着在周嘉言借口他忙的日子里,陪着林渺渺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去看海,看日出。

    这些周嘉言曾经承诺给我的,却兑现给了另一个女孩。

    6

    我一个人待在客厅里,从天亮坐到了天黑。

    玄关处响起声音,我抬头望去。

    周嘉言穿着一件灰色衬衫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

    “若若,我回来了。”周嘉言走上前抱住我,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我却觉得冰冷窒息。

    “周嘉言,你的外套呢?”我语气平淡的问道。

    周嘉言一愣,他放开我,目光有些躲闪:“不小心弄脏了。”

    我笑了笑:“这么不小心,怎么不拿回家让我帮你洗呢?”

    “一件衣服而已,我哪舍得让你帮我洗。”

    或许是看我神色不太对,周嘉言说:“若若,还记得我承诺给你的礼物吗?”

    想到这,我的心微微抽动了一下:“嗯,记得。”

    周嘉言笑了笑,他打开手中的袋子,一只金橘色的小猫探出头来。

    我眼睛一亮:“好可爱的猫猫。”

    “周嘉言笑着说:“怕你孤独,特地买了一只猫来陪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接过猫咪,将它抱在怀里。

    猫咪似乎是个自来熟,抬起头亲昵地蹭着我的下巴。

    我回蹭着它:“它有名字吗?”

    “没有。”周嘉言说:“你可以给它取一个。”

    “就叫它安安吧。”我笑了笑:“希望它以后可以平平安安的长大。”

    猫猫似乎听懂了,粉色的肉垫一直扒拉着我。

    周嘉言看着这一幕轻轻一笑,他伸出手,准备敲我的额头。

    我却突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他也是这么敲林渺渺的额头,带着宠溺无奈的笑容。

    想到这,我胃里反胃,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周嘉言手落了个空,他抬眸,漆黑的双眼晦暗不明的盯着我。

    我有些尴尬:“怎么了周周?”

    “没事。”周嘉言垂下手,神色又变得温柔:“若若,很晚了,先去洗漱吧。”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抱着猫猫落荒而逃。

    周嘉言看着我有些慌乱的背影,垂在一侧的手捏紧成拳。

    洗漱完后,我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

    门突然被打开,我心里有些紧张。

    床的一边微微塌陷,周嘉言在背后拥住了我。

    他的双手紧紧环住了我的腰,我的鼻间全是他身上薄荷味沐浴露的气息。

    周嘉言贴着我的脖颈,在我耳边呢喃:“怎么了若若,有心事吗?”

    我盯着空白的墙面,有些机械的回答:“没有。”

    周嘉言搂着我的动作一僵,他沉默片刻后问:“怎么瘦了这么多,骨头咯的我生疼。”

    我垂着眸:“最近没胃口。”

    “是吗?”周嘉言摸着我的腰,慢慢往上,他呼吸逐渐变得沉重:“那我明天带你去吃东西。”

    嗓音里满是充满情欲的沙哑。

    我抓住他的手,头缩在被子里,语气很闷:“周周,我很累。”

    周嘉言动作顿住。

    片刻后,他松开了我:“好,那你早点休息。”

    说完,背对着我转过身去。

    我突然说:“周周,我们离婚吧。”

    7

    始终情绪稳定的周嘉言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了,他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周嘉言单手禁锢着我的两只手腕,神色阴冷:“若若,你在外面有人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周嘉言的脸。

    正如同我看不清他的心。

    我语气讥讽的说出了林渺渺的生日文案:“感谢小周医生陪我度过的第三个生日。”

    手上的力道慢慢松了。

    片刻后,周嘉言缓缓道:“是因为林渺渺?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虽然看不清对方,但这样讲话还是太难受了。

    我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扭过头不和他对视:“周嘉言,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不想再这样纠缠着了。”

    下一刻,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

    “不可能,若若。”周嘉言语气变态偏执:“你生了病,没了我你会死的。”

    “是因为我太久没陪你了吗?”周嘉言突然将手探进我的睡衣。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用力挣扎,崩溃大哭:“周嘉言你滚啊!”

    “你一定要这么侮辱我吗?”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喜欢林渺渺,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周嘉言吻着我的眼泪:“若若,我只喜欢你。”

    然后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占有了我。

    8

    第二天醒来时,周嘉言已经离开了。

    我扶着浑身酸痛的身体,看着空荡荡的别墅,知道周嘉言在逃避。

    可我不想在拖下去了。

    我必须和周嘉言离婚。

    但周嘉言昨晚说的确实不错,我的心理疾病从始至终都是由他负责的。

    如果突然和他分开,我会情绪崩溃。

    想到这,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林医生,下午有空吗?我想做你之前和我说的心理脱敏治疗。”

    周嘉言陪伴了我十年,我极度依赖他,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看过其他心理医生。

    周嘉言给我留下的爱和恨都太刻骨了,我一时间无法将它抹平。

    所以我只能选择逐渐忘记。

    林医生叫林忆安,和周嘉言是大学同学,虽然比不上周嘉言,但也是行业内的佼佼者。

    下午来到心理医院,林医生笑看着我:“若文,好久不见,你终于打算迈出第一步了。”

    我淡淡一笑:“是啊。”

    林忆安问:“你考虑好了吗?脱敏治疗完成后,你的大脑会产生自我保护机制,你会忘掉所有令你不愉快的事。”

    “但如果再次想起,你的病情会变得更加严重,变成心理阴影伴随你一生,并且永远无法忘记。”

    “我想通了。”我看着林忆安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9

    或许是因为想要逃避,周嘉言一个月都没有回家。

    而我也乐的自在,每天都坚持进行脱敏治疗。

    刚开始,没有周嘉言的陪伴令我每天都很难受。

    但现在,我已经好转了很多。

    我没有在每天发信息给周嘉言让他回来。

    也没有在单方面的分享日常。

    我开始有自己的生活,我的生活不在只有周嘉言。

    三个月后,许久未见的周嘉言回来了。

    他抱着一大捧鲜花,手里还提着精致的礼盒。

    我看着他手中的鲜花和礼盒,有点好奇。

    我抬头看向他:“是患者送你的礼物吗?”

    周嘉言闻言无奈一笑:“又在阴阳怪气。”

    我神色疑惑:“什么?”

    周嘉言笑容一顿,看着我的表情,神色逐渐变得阴沉,他语气不悦道:“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结婚纪念日,你忘了吗?”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没有任何印象。

    “若若。”周嘉言走向我:“你还在生气吗?我和林渺渺真的没什么。”

    我闻言更疑惑了。

    下意识问道:“林渺渺是谁?”

    周嘉言愣住:“你……”

    我神色抱歉的说:“抱歉嘉言,我最近记忆力好像下降了好多,很多人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林渺渺,”我努力思索:“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哎,你好像经常有提起过她!”

    周嘉言是心理医生,很擅长观察人的微表情,他目光定定的看着我,却发现我没有一丝表演痕迹。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周嘉言咬着牙否认:“没有,我没有经常提起她。”

    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口舌,点点头:“哦,那好吧,应该是我记错了。”

    可周嘉言却更生气了,他皱着眉:“若若,你不生气吗?”

    我感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生气?”

    周嘉言沉默了。

    气氛太过诡异,我忍不住开口活跃气氛:“嘉言,你买了什么——”

    “你叫我什么?”周嘉言打断我,眼底泛红。

    我愣住,随后小心翼翼的试探:“我记得,你是叫周嘉言,对吧?”

    周嘉言眼圈更红了,他委屈巴巴的问:“若若,你还在生气吗?”

    “你从前,一直都是喊我周周的。”

    “……周周,”我咋摸这个称呼,总觉得有些腻歪,这是我从前能叫出来的吗?

    周嘉言听见这两个字眼睛亮了亮,握住我的手:“若若。”

    我连忙抽出手,不知道为什么,被周嘉言触碰会让我觉得浑身难受,连带周周这个称呼也是。

    周嘉言看着落空的手,情绪彻底失控:“温若文!你是在报复我吗?”

    我被吓到,不解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要报复你?”

    周嘉言顿住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捏成拳看着我。

    我怕他家暴,一边慢慢退后一边劝道:“嘉言啊,你别激动,我生病忘了很多事,不是故意的,而且你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要情绪稳定些才行……”

    周嘉言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红着眼质问:“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就治病啊。”我如实回答。

    “你去看别的心理医生了?”周嘉言满眼不可置信。

    “对啊。”看着周嘉言阴沉的神色,我连忙补救:“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没空给我做心理辅导吗?我就去看别的心理医生了。”

    周嘉言看着我始终如一的淡定表情,终于意识到事情往他不可掌控的方向走了。

    “若若,是我的错!”

    周嘉言突然冲上来紧紧抱住我:“我现在有时间为你治疗,你别去找其他心理医生了,我来为你治疗。”

    周嘉言的怀抱令我窒息的难受,我用力推开他,却推不开。

    我泄了力,叹了口气:“周嘉言,我已经熟悉那个心理医生的治疗了,而且在过三个疗程,我就可以完全被治愈了。

    “况且你不是还有别的病人吗?你不用管我,没了你,我不是也挺好的吗?”

    “不,我没有,若若!”周嘉言神色慌张:“任何人都比不上你重要!”

    周嘉言伏在我的肩头不停颤抖,直到我的脖颈感受到一片湿润冰凉,我才知道周嘉言哭了。

    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

    明明之前是他一直说没空的。

    现在我不去打扰他了,他又不愿了。

    我把这一切都总结为周嘉言压力太大。

    “嘉言,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用力推开他:“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我今天还有一个治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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