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煌夏樱萘是小说《妈咪是个娇气包得死命宠》的角色人物,是由作者姒月写的一款豪门总裁类小说。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妈咪是个娇气包得死命宠》的章节内容
盛京,大雪纷飞夜。
四个衣衫褴褛、浑身恶臭的男乞丐,在一个破庙里烤着火。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
两个蒙面男人下车,将一个鼓囊囊的华贵锦缎被,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随即,一大叠钞票重重砸到乞丐们的脸上:“一群杂碎,给你们送金钱和美人来了!”
乞丐们兴奋得手舞足蹈,欢乐的捡着钞票。
有个老年乞丐不小心碰到了被子,被子骤然展开,露出一个几乎衣不蔽体的女孩。
她昏迷不醒,但面容绝美如天使,身材更是好到爆。
几个乞丐震惊过后,色心大起,桀桀怪笑着,对女孩伸出了脏兮兮的手……
没人再去捡漫天飞舞的钞票。
不远处停着一辆粉红色兰博基尼。
一个戴着墨镜,披着狐裘的年轻女孩,快意的看着一幕,扬起绝艳的红唇轻喃:“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吧,我亲爱的妹妹。”
很快,兰博基尼和黑色轿车宛如两条神秘的鱼,快速地消失在茫茫雪夜里……
破庙。
乞丐们却为了谁先享受美丽的女孩,窝里起了讧,你撕我打,乱成一锅粥。
一个戴着银色雪鹰面具的高大男人,踏着雪夜逆风而来。
他手紧捂着胸膛处流血的伤口,脸上满是骇人的寒意!
该死,那些人竟然卑鄙的用了烈药,他的双目短暂失明,身体燥热,无法自控……
破庙里,昏迷中的夏樱萘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冷得发抖。
可当她睁眼的刹那,瞬间惊恐的瞠大了双眸!
一双双阴冷的眸子盯着她,那些身影袭向她……
“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震碎不远处树林一片苍白的雪。
那个戴着面具,双目失明的冷酷男人,听到女人的嘶吼声,如同一只悄无声息的猎豹,嗅着莫名的气味,精准的寻到了她的位置。
在那些乞丐欺身夏樱萘的刹那,面具男人五指如鹰爪,如同索命的阎罗,瞬间要了他们的命!
“救……”
美丽的少女泪水盈眶,话都未曾说完。
下一刻,她已经被男人含住了唇……
她想大声呼救,可周围除了几只嘎嘎飞过的乌鸦,没有任何人……
清晨,雪停了。
周围此起彼伏的警笛声,惊醒了沉睡中的夏樱萘。
她长睫微颤,睁开了疲惫的眸。
那个面具男人已经不见,可是昨夜的恐怖经历,却让她终身难忘。
手掌心有尖锐的触感,割得夏樱萘掌心生疼。
她倏然伸展掌心,呈现视线中的,赫然是一个绿得滴翠的精美龙戒。
夏樱萘头痛欲裂,忽然忆起——
昨晚,男人胸膛明明流着血,却如一头不知餍足的兽。
在她模糊不清的时候,男人塞到她掌心一样东西,并在她耳畔沙哑低语:“不要怕,我会对你负责,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哈。
这是他留给自己的补偿吗?
谁稀罕!
夏樱萘清纯的小脸上满是恨意,用尽全力将龙戒扔到了远处的雪堆里!
警笛声越来越近,几乎振聋发聩……
夏樱萘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丫,身上更是几乎衣不蔽体。
四周没有衣物,只有脏污的被子上,放着一件黑色男士风衣。
风衣质感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只能咬牙穿上那件男式风衣,忍着疼痛,踏出破庙门槛。
可是,当她出了破庙,却猛地发现外面的雪堆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死状凄惨的乞丐……
夏樱萘心头大骇!
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几十辆警车开道,后跟着数十辆私家车,已经呼啸着向破庙奔来。
无数敬察和记者们跳下车。
恐怖的死亡现场,让所有记者和警察,全都震惊不已。
他们密不透风地,将夏樱萘团团围住。
盛京是闻名世界的国际大都市,治安向来极好,竟然在破庙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命案,这可是滔天严重的大新闻。
有几个法敬匆匆地检查着乞丐们的尸体,在案发现场拍照取证。
许多手持武器的警察,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夏樱萘。
刑队长满脸严肃,手持扩音器,对着夏樱萘威吼道:“不许动!请举起手来,你已经被团团包围,快快束手就擒!”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人,这不关我事……”夏樱萘疯狂的摇头,整个人抖得如同筛子,瘦弱的身影被逼得连连后退。
可是,没有任何人相信她的话。
几个警察飞速上前,轻而易举的制服了柔弱的她。
他们利落的给她戴上了金色手铐,拽着她的胳膊,就要往警车里塞。
记者们反应疾速地扛着长枪短炮,追着夏樱萘一阵阵猛拍。
刺目的镁光灯迎面而来,让夏樱萘忍不住伸出戴着镣铐的手,挡住了酸痛的眼睛!
“天哪,有人清晨6点匿名举报,盛京园圃西路一处废旧的破庙,发生几起凄惨命案,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夏大小姐,这几个人是你杀的吗?”
“夏大小姐,昨天明明是你跟东方集团的小少爷东方瑾的订婚日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杀害这些手无寸铁的可怜乞丐?”
“夏大小姐本来就嚣张、跋扈,是一个胸无点墨的草包,其实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只是她父亲可是盛京市长,她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行径?天子脚下竟如此猖獗,视法律为无物?什么第一千金,明明是可怖的杀人狂!”
记者们兴奋得拿起采访话筒,直逼夏樱萘,他们一个又一个尖锐问题,咄咄逼人。
就连训练有素的警察,都差点都拦不住!
“后退,全部给我后退!”
警察对着记者们大声厉声呵斥,快速地拉起了警戒线。
夏樱萘瞳孔氤氲着泪意,却倔强的不让其滑落,就像一株可怜的,寒风中摇摇欲坠的花。
她嗓音冰冷,但坚定地对着记者们的摄像头说:“我,夏樱萘没有杀人!杀人的是另有其人,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听声音约莫二十五六岁。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胸膛上受了枪伤,伤口在左边胸脯,约莫七寸的地方。他右手的小拇指异于常人,比其无名指要高出大约一寸。”
夏樱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那一夜疼痛缠绵,让她愈发清晰的记住了那个男人的身体特征。
可是闹哄哄的现场,人声鼎沸,没有人听从她苍白无力的辩解。
这时,两辆一黑一白加长宾利,无声地停在警戒线外。
一个俊秀如玉面书生的少年,率先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急匆匆的奔赴案发现场,目光急切地寻求着夏樱萘的身影。
接着,车上走下来另一个穿着藏青色夹袄的中年男人。
他面容儒雅,身上却带着一股久经官场的威严,步履稳定从容。
宾利车上,又相继走出来一个身穿貂皮大衣,挽着发髻的优雅贵妇人。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青春靓丽的的女孩儿。
一个清纯似露,一个艳丽如花。
记者们看到东方集团的小少爷东方瑾,还有夏震岳的出现,立即将长枪短炮转移了向了他们——
“东方少爷,您未婚妻在昨日和您订婚的日子突然失踪,今天出现在命案现场,还涉嫌谋杀四个乞讨的孤寡老汉,请问您现在的心情如何?”
“夏先生,您的女儿犯下了命案,这件事您会怎么处理?会和对待其它平民那样一视同仁吗?”
夏樱萘看到父亲和未婚夫匆匆赶来,强忍的坚强,瞬间破防。
她委屈的泪水,即将滑落:“爸爸,瑾哥哥,我没有……”
我没有杀人——
这五字还没有说完,怒气冲天的夏震岳,已经走到她面前。
他用尽全力煽了女儿一巴掌:“孽障,你干的好事,简直把我的老脸丢尽了!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夏震岳的女儿,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夏震岳的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夏樱萘白嫩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爸,你竟然打我,还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夏樱萘眸中含泪,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父亲。
东方瑾站在警戒线外,俊脸上满是痛惜:“萘萘,昨晚是我们的订婚宴,你为什么要逃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座荒废的古庙?又怎么会和这桩命案扯上关系?我心目中那个纯白的夏樱萘,根本不是这样的……”
夏樱萘含泪摇头,戴着镣铐的手,使劲挣扎:“瑾哥哥,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我是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吗?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逃婚?那天姐姐给我敬酒,说要祝我和你百年好合,我喝了酒以后就昏迷了过去,莫名其妙就来到了这里……”
“老实一点!”警察狠狠地拽了挣扎的夏樱萘一下,但没有太过分。
毕竟她现在还是夏先生的千金。
夏若惜到了事发现场,清晰地听到夏樱萘对她的控诉。
她的脸色有片刻的冷凝,但瞬间便恢复平静。
她是夏樱萘的继姐。
夏若惜柔弱无比地走到东方瑾面前,西子捧心般的捂着胸口。
她佯装心脏抽痛地望着夏樱萘:“萘萘,我把你当作我的亲妹妹,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让着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瑾哥哥,你相信我吗?”
夏若惜的一举一动,皆是名媛风范。
她含泪的美眸,如同无辜的小麋鹿,让东方瑾瞬间软了心肠。
他忍不住疼惜地将夏若惜搂在怀里,出声训斥夏樱萘:“萘萘,你昨天在订婚宴上突然消失,若惜为了寻你,整整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呢!你怎么可以怀疑她?”
夏若薇则不管不顾,直接指着夏樱萘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呸,你个不要脸的杀人犯,明明你自己水性杨花,在订婚宴前夕跟其他男人苟合,你有什么资格冤枉姐姐?呀,大家看,夏樱萘的脖颈上全部都是吻痕,天呐,她,她该不会被那几个乞丐强、暴了吧……”
夏若薇眼尖地看到夏樱萘脖颈上的吻痕,她夸张捂住嘴尖叫,声音大地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
东方瑾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夏樱萘充满痕迹的脖颈。
一想到夏樱萘跟几个乞丐做过那种事,有洁癖的他,就忍不住泛恶心!
“不,瑾哥哥,我没有……”夏樱萘颤抖着想解释,可是她又说不出口,因为昨晚她的确被人强、暴了。
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高大男人。
夏若惜轻轻地小手攥住东方瑾的大掌,怯生生地说:“瑾哥哥,萘萘肯定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那样,说不定是那些乞丐强迫了她,她也是受害者呢……”
一番解释,却惹得东方瑾更嫌恶。
触碰到东方瑾厌恶的目光,夏樱萘心如刀绞,但她却无力辩解……
夏若惜垂眸,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众人哗然,望向夏樱萘的目光复杂极了,鄙夷又怜悯。
一个千金大小姐,夜不归宿,衣衫不整,竟然被几个肮脏的乞丐糟蹋了,真是可怜又可恨。
“萘萘,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妈妈平时教你的礼义廉耻,你都忘了吗?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就算你被那些可怜的流浪汉……糟蹋了,可你也不能杀人啊……”
优雅的贵妇沈曼怡,弱不禁风的靠在怒气未消的夏震岳怀里。
她自责的指着继女,好似亲眼看到她杀人了一样。
沈曼怡转身装模作样的,对着各大媒体假惺惺抹泪:“诸位,今天我的女儿夏樱萘犯下如此残忍命案,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育好她!作为夏震岳的妻子,我没有以身作则,为大家树立好榜样;而作为夏樱萘的监护人,我更没有做好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和义务,我在此对大家道歉,请原谅我教女不严……”
沈曼怡深深对着所有摄像头,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明明在抹泪,她的唇角却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云蘅啊云蘅,你抢走了夏震岳整整十年,我今天要你的女儿夏樱萘百倍奉还!
夏樱萘只觉得好冷,天旋地转之间,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好陌生。
疼爱她的父亲,觉得她丢了他的脸面,当众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
青梅竹马的恋人,怀疑她被乞丐玷污,抱着他的继姐亲亲我我。
对她向来温柔、溺爱的继母,表面上是为她说情,可句句诛心,一字一句都在指证她杀了人。
呵,多么讽刺啊!
夏樱萘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曼怡的精彩绝伦的“表演”。
她的演技的确天衣无缝。
不然,这十八年也不会表面疼她,宠她,背地里却将她教养得嚣张,跋扈,惹人生厌,以至于现在没有任何人相信她。
记者们被沈曼怡的“表演”打动,一边感动夫人的品德贤淑,一面唾弃夏樱萘的恶劣品性。
不少记者纷纷同情地安慰她。
其中一个女记者尖锐地说:“夫人,这不是您的错,您的教养可是一等一的好,又出了名的爱做慈善,您看您把您的两个女儿培养得多好,一个名媛十足,一个率真可爱。听说您把夏大小姐从小就当作眼珠子疼,可她从小就乖张暴戾,可见是她自己本性恶毒!”
“是啊,不关夫人您的事,是夏大小姐自己品德有失,受到惩罚是应该的,这种恶毒的女人就该枪毙!”
队长眼见天色将近中午,擦了擦冷汗,为难的看了一眼夏震岳:“夏先生,您看本市发生如此骇人听闻的恶性命案,何况令千金是嫌疑人,那她……”
夏震岳气得直摆手,看都没看女儿一眼:“赶紧带走,省的我看见心烦!”
当警察将木偶般的夏樱萘带走的时候,夏若惜突然弱弱地开口了:“等一下,警察同志,我有几句悄悄话想要跟妹妹说……”
因为夏先生在场,队长给了她特例,放她进来。
夏若惜如同一只娇弱的蝴蝶,飞到夏樱萘身旁。
她踮起脚尖,双手握成喇叭形状,趴在木然的夏樱萘耳畔,看起来好温柔。
但是,那一字一句都在割着夏樱萘的的心:“妹妹,你就安心去监狱待着吧,估计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出来了……
瑾哥哥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你知道为什么订婚夜你出现在破庙,并被那些乞丐糟蹋吗?的确是我给你下了迷药啊!
本来我想给你找一个帅哥开苞,可你种贱人也只配被乞丐草!我那么爱瑾哥哥,我们早就上床了,可凭什么和他订婚的那人是你?我疯狂的嫉妒啊!
现在他终于是我的了,你不知道瑾哥哥和我在床上有多契合,他总说你就是一条死鱼,连接吻都不会。可每次跟我上床,他都说我好棒……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夏若惜突然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
左耳传来的极致疼痛,让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却不曾想,她的手竟然摸到半只残缺的耳朵。
另外半只,竟然血淋漓地噙在夏樱萘的唇中……
“既然你喜欢渣男,我就无偿让给你好了。只是,我亲爱的姐姐,胆敢设计我,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夏樱萘笑容甜美,一口吐出那半只白嫩的耳朵,犹如吐了什么脏污的东西。
唇角的血,让她看起来阴森如鬼魅!
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夏若惜又惊又恐又怒,当场直接昏死了过去……
东方瑾看夏樱萘的眼神,带上一丝不易觉察的惶恐,仿佛在看一个恐怖的怪物……
夏震岳勃然大怒,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就对着夏樱萘甩了过去。
他恨不得当场打死这个逆女!
即便有警察的劝阻,夏樱萘仍然被夏震岳用皮带揍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但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孩,从始至终都倔强地没有发出一声sy,更没有流一滴眼泪。
沈曼怡一脸怨毒,恨得杀了夏樱萘,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她颤声喊昏迷过去的夏若惜,哭着直吼:“救护车,快叫救护车!若惜,我的若惜啊……”
记者们忙着拍摄下这重大新闻,警察忙着驱逐越涌越多的人群。
现场一片混乱。
姐姐被咬伤,夏若薇尖叫着要杀了夏樱萘,却不知道被谁绊了一脚,重重地摔倒在雪地上。
她的手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睁眼一看雪地里有一个碧绿色的龙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鬼使神差的将它捡了起来,偷偷地藏到了自己的兜里……
翌日。
#盛京特大惨绝人寰杀人案,凶手竟然是市长千金
#市长千金被乞丐玷污,愤而咬掉继姐耳朵,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一夕之间,关于夏樱萘劲爆的新闻,占据各大新闻媒体头条。
盛京第一跋扈市长千金夏樱萘,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到成为臭水沟里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成为被万人唾弃的df和女杀人魔的代名词。
……
夏家别墅。
这是夏若惜一天内的第101次照镜子。
当她看着白嫩的左耳朵上,那一道狰狞伤疤。
她气得一把将镜子打个稀巴烂!
沈曼怡依然在客厅有条不紊地插着花。
夏若薇画着夸张的烟熏妆,把玩着手指上戴着的龙戒,不耐烦的皱眉:“妈,姐姐又开始发疯了。你说,她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就这样放过夏樱萘那贱人吗?”
沈曼怡插花的手微停了一下,笑容温柔,但带着莫名的渗人诡异:“放心,你姐受了那么重的伤,妈妈绝不会让那小贱人好过,她会死得很惨……”
要是计划没出错,夏樱萘很快就能彻底消失了。
“薇薇,你什么时候买了这样一个戒指?”沈曼怡的目光,落到女儿中指那个奇特的龙戒上,奇怪的问了一句。
“这是……这是……”夏若薇支支吾吾。
别墅外忽然传来一阵轰鸣声,还有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
“夫人,怎么飞机来降落我们家了!”
沈曼怡带着两姐妹,慌忙走了出去。
螺旋桨带动巨大的风,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稳稳地落在夏家草坪。
几十名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依次而下,齐刷刷地站成了两排。
他们簇拥着一名戴着英伦绅士帽的中年管家,阔步走了进来。
管家一眼瞟到夏若薇手指上戴的龙戒,恭敬道:“夫人,小姐,打扰你们了,萧先生让我来寻找他的龙戒,顺便接令爱过去一趟。”
龙戒由顶级科学家和铸艺匠师打造而成,携带世界上最先进的精密定位。
所以他才能如此迅速的找到夏家,并找到佩戴龙戒的女孩。
夏若惜紧张地揪着白裙,迫不及待的问:“萧先生?哪个萧先生?”
管家语气满是自豪:“萧氏集团—萧御煌先生。”
母女三人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个盛京顶尖豪门的萧氏集团,可不是一般的富可敌国。
萧御煌作为天生的商业奇才,可是盛京所有名媛淑女的梦中情人。
沈曼怡简直不敢置信:“可小女和萧先生素不相识,萧先生为什么要跟接她过去?”
“萧先生曾和令爱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身陷囹圄,是令爱救了他一命,萧先生说会给她一个交代。”
简短的交代完毕,管家带着一群黑衣人将夏若薇簇拥上私人飞机,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夏若惜嫉妒的简直要发疯,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会落到她那个愚蠢的妹妹的身上?
……
某海滨小城。
九个月后。
挺着超级大肚子的夏樱萘,开着一辆新买的二手车,去熙攘拥挤的菜市场去买菜。
肚子很大很重,夏樱萘走得很吃力。
但是抚摸肚皮的时候,她美丽的笑容,却温暖而祥和。
周围的阿嬷,阿翁们都对她已经很熟悉了。
他们纷纷笑盈盈地跟她打着招呼:“萘萘,又来买菜啦?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太不容易咯!娃娃他爹咋那么不负责任哟,外出打工这么久都不回家,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带着娃娃?”
夏樱萘摸着滚圆的肚子,笑眯眯的编瞎话:“我跟娃娃他爹离婚了,他婚内出轨,和他的小情人卷走了我们所有的财产,以后娃娃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
她被警察带走关了一段时间,那段日子很不好过,暗无天日。
后来,在她几近绝望时候,夏震岳为了他的政途不受影响,还是将她保释了出来,并洗清了她的杀人嫌疑犯罪名。
只是,尽管洗清了杀人罪名,但是她的名声却在盛京臭名昭著。
夏震岳跟她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她赶出了夏家,而她又突然被检查出怀孕了。
当初得知怀孕的时候,夏樱萘又恨又无助,恨不得立马拿掉它。
可随着它的长大,又检查出四个宝宝。
感受到他们的胎动,夏樱萘的心逐渐柔软了下来,慢慢舍不得了。
她留下了他们,并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市场上某个卖青菜的大婶,听到夏樱萘的“老公”出轨并和小三卷款潜逃,气得火冒三丈!
她撸起袖子,义愤填膺为夏樱萘打抱不平:“你说啥子?你这闺女大着肚子,你老公竟然跟你离婚?你长这么漂亮,他还出轨小三,他脑子是长到腚上去了吧?还带小三卷走你们所有财产,瘪犊子玩意儿,真不是东西!要是他在我跟前,我一棍子夯死他个信球货!”
萧氏集团。
一个俊美绝伦的高大男人,桃花眼潋滟无双,面容却冷酷非常。
他正坐在会议桌上,和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开着会。
突然,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吓得正向他汇报工作的秘书,冷汗涔涔……
萧御煌却狐疑而不悦地皱眉,是谁,竟然胆敢在他背后骂他?
菜市场。
夏樱萘被卖菜大婶可爱的行为,逗得忍俊不禁,一口一个婶婶,嘴巴甜得很。
卖菜大婶激动之下,给夏樱萘这个漂亮的孕妇,多送了半斤青菜。
夏樱萘谢过大婶,拒绝了她送自己回去的好意,拎着蔬菜往车子那里走。
她刚打开车门,刚要把蔬菜放进去,却看到一个穿着尿不湿的小朋友,摇晃的肥胖的小身躯,努力地爬到一辆出租车车底捡皮球。
而那辆绿色出租车,已经发动引擎启动,小朋友的安全岌岌可危!
“小朋友,小心啊——”夏樱萘想都没想地,直接扔了手里的蔬菜篮,拖着笨重的肚子,就困难地追了上去。
在出租车倾压过去的瞬间,她气喘吁吁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小家伙从车底下拽了出来!
“呀咿……”胖乎乎的小家伙在夏樱萘的手臂里,对着她咯咯直笑,吐着可爱的泡泡。
出租车主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慌忙停车,下来查探情况。
而下一刻,一声冲天巨响,响彻整个海滨小城。
停车场一辆轿车突然爆炸,就像是一个骇人的巨大火球,波及了大半个停车场!
夏樱萘的双瞳,死死的盯着火球燃烧的轿车。
惧意,从她的背脊,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一脉络。
爆炸的是她刚买回来没多久的二手轿车!
究竟是谁那么狠毒,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要杀她?
夏樱萘眼神冰冷,要是让她知道是谁要害她,她会加倍还之!
突然,夏樱萘的肚子,开始阵阵抽搐般紧缩的疼痛,下身也开始逐渐地渗出血来……
“你……你要生了……我给你叫救护车!”本来就惊惶不定的出租车主更慌了,他不太想招惹麻烦。
夏樱萘忍着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苍白的小脸挤出一丝笑容:“师傅,您别怕,我一时半会生不了。麻烦你把我送到附近的第一医院,我在那里建立了档案,并且已经预定了床位。您只需把我送到一院即可,车费我会给你翻倍。”
海市第一医院。
简陋的病床床位。
清晨8点。
几声嘹亮的啼哭声响彻云霄,惊起了林中晨起的鸟儿。
一个脸蛋圆圆,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护士,抱着最弱小的那个孩子走过来。
她用蹩脚的普通话,对夏樱萘恭喜道:“妹子真是好福气,你娃仔生了四个,三个男娃,一个女娃,都漂亮的跟年画娃娃似的,他们都灰常健康!”
听到孩子们健康无碍,体力不支的夏樱萘,终于昏睡了过去……
五年后。
盛京,高铁站候车厅。
夏樱萘提着简单的行李,带着四个粉雕玉琢的宝宝下了高铁。
这一行超高颜值的母子四人,引得旅客们频频回望。
出站前,夏樱萘蹲下身子,对宝贝们温柔地交代着:“宝贝,高铁站人群密集,大家一定要跟紧妈咪的脚步,千万不要走丢了。”
大宝双手插兜,酷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说:“妈咪,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二宝笑起来有对虎牙,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妈咪的话就是圣旨,二宝不敢不听。”
三宝吊儿郎当的翻了个白眼:“妈咪,这话你都交代一百遍啦,三宝耳朵都起茧子啦。”
唯一的四宝是特别漂亮的女孩,她细声细气的说:“四宝最听妈咪的话,四宝一定紧紧拉着妈咪的手,一定不会走丢哒。”
宝贝们稚嫩的嗓音,天真无邪的容颜,让夏樱萘整颗心几乎都要融化了。
她带着宝宝们向外走去,到了和甄怜惜约定的地点。
“滋——””
一辆白色小轿车一百八十度旋转,骤然停在他们面前。
高挑妖娆的甄怜惜摘下墨镜,下车后对樱萘打了个招呼,便对着几个宝宝挥手:“宝贝们,快来让甄姨抱抱,我可想死你们这几个小可爱们了……”
“耶,甄姨……”二宝,三宝,四宝欢呼雀跃地跑到甄怜惜面前,献媚的送上了自己的香吻。
甄怜惜喜笑颜开,在他们稚嫩的小脸蛋上,每个都亲了一口。
但她看到一脸冷酷的大宝,仍旧站在原地,冷酷的仿佛一座小冰山。
甄怜惜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强迫性的在他俊脸上亲了一口。
她又恶作剧般的,捏了捏大宝的脸蛋:“大宝,每次见了甄姨都是这种臭臭的表情,年纪小小干嘛装老成?我说萘萘啊,你家大宝性格这么冷,一点都不随你啊……”
夏樱萘捂嘴轻笑:“他从小就是这样,在襁褓里的时候,大宝就不哭不笑也不闹,我当初还以为这孩子有什么毛病呢,后来去医院检查很健康,就是性子冷了一些。”
大宝擦了擦被甄怜惜亲过的脸,小脸更臭:“幼稚的女人!”
甄怜惜和夏樱萘被他逗乐,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接过母子四人,甄怜惜开车带他们回去,一路疾驰。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黑色加长劳斯莱斯银魅,迎面而来。
“哇哦,劳斯莱斯银魅,世界限量版都不到十辆,有钱都买不到!”
甄怜惜夸张的张大了嘴巴:“我可得小心点开车,万一撞上去,哪怕擦掉一点漆,就足够我倾家荡产了!”
夏樱萘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座上,轻笑:“那我们就慢点开,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突然,她的眼角闪过一个蹒跚佝偻的身影。
那个身影从花坛里跳出来,猛地窜到劳斯莱斯车头前,咕噜一下钻到了车轮底下。
“哎哟,你们快撞死我这老头了,我的腿不能动弹了,我的肋骨都被撞断了……”劳斯莱斯车头前,传来一阵夸张的呻吟声。
夏樱萘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躺在地上,抱着他的右腿又哭又嚎。
她忍不住抽了抽唇角。
要不是夏樱萘亲眼看到那人从花坛里窜出来,她都不敢相信他这是碰瓷。
甄怜惜手放在方向盘上,开口说:“这个人是老碰瓷了,我之前就被他讹诈过500块,在这一片出了名的难缠,啧,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讹多少钱。”
夏樱萘无言。
她隐约看到劳斯莱斯后座上,坐着一个高大俊挺的身影。
他似乎在低头看着电脑,完全不理会车头外的叫嚣。
碰瓷老人仍旧嚣张的嚷嚷:“今天你们若是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离开,除非从我身上碾压过去……”
劳斯莱斯后车窗户突然打开,一只瓷白如艺术品的手,伸了出来。
一张薄薄的支票被扔了出来,悠悠的落到碰瓷老人贪婪的脸上。
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无边的寒意:“二百万。”
碰瓷老人欣喜若狂的抓住支票,咕噜噜的爬起来,捡起支票就要离开。
夏樱萘惊愕的瞠目:“有钱也不是这么使的,这人脑子生锈了吗,这样只会助长碰瓷人的嚣张气焰。”
甄怜惜却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哪个有钱人会当这样的冤大头?”
果然。
劳斯莱斯后座的男人,望着碰瓷人拿着支票,狂喜奔走的背影……
他眼皮子都没抬,只是冷酷的微扬下巴。
下一刻,萧七已经发动引擎,劳斯莱斯骤然加速。
它像离弦的箭一样,猛地撞向碰瓷老人……
夏樱萘和甄怜惜简直惊呆了,碰瓷老人更是不敢置信的。
在劳斯莱斯撞向他的刹那,他腿也不瘸了,背也不佝偻了,竟然灵活地像只猴般,用尽全力往路边的绿植扑了过去!
劳斯莱斯急速的驶过,碰瓷老手因为躲避及时,侥幸捡了一条命。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有钱人竟如此狠辣,这才恍悟他为什么给他二百万。
人家分明是用二百万来买他的命!
那张百万支票他不敢再捡,狼狈的逃离了现场,开玩笑,他虽然想要钱但是更惜命,不然连命都没了,他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劳斯莱斯银魅,与夏樱萘他们对流而过。
在窗户缓缓升上去的刹那,夏樱萘看到那个男人完美的侧颜。
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
男人漫不经心的朝着她的方向,瞟了一眼。
夏樱萘只觉得心肝颤了颤。
这男人长得可真妖孽,玉琢般深邃立体的五官,狭长妖冶的桃花眼。
宛如上帝最精心雕刻的作品。
他极其强大的气场,即便隔着一段距离,都让人觉得心生惧意。
有那么一瞬,夏樱萘觉得这个男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冷酷的男人微微皱眉,这个女人的气味很熟悉,他似乎在哪嗅到过。
两辆车很快擦肩而过。
甄怜惜对着劳斯莱斯,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我靠,真特么酷啊,有钱就是任性!对待那种碰瓷的就该这样,否则,他们还真以为没人敢收拾他们。”
后座的大宝,眨巴着清澈的大眼,一脸向往的说:“妈咪,那辆车好酷,等大宝长大了,我也要给妈咪买这么好的车!”
“妈咪,我也要给你买,我要给你最华贵的衣服、珠宝!”二宝说。
“妈咪,我给你买高楼大厦,让你有住不完的屋子……”三宝更夸张。
四宝嗫嚅半天,才小声说:“妈咪,我给你买蛋挞,巧克力,买你爱最吃的食物……”
夏樱萘“噗嗤”一声笑了,为孩子们的天真,但又同时很窝心:“好,妈咪就等着我的宝贝长大,给我买各种各样的好东西。”
甄怜惜简直又嫉又妒:“天呐,为什么上天不赐给我这么好的孩子,我也想要这样聪明又孝顺的宝贝啊!”
“想要就自己生一个啊。”夏樱萘只觉得自己心满意足。
注视到大宝的容颜,夏樱萘突然知道,她为什么觉得劳斯莱斯上的男人熟悉了。
因为她家大宝,几乎是那个男人容颜的缩小版……
她生的四胞胎是异卵同胞,三宝和四宝长得像她,二宝有百分之50像她,唯独大宝和她一点也不相像,她曾经猜想:他是不是长得像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
今天看到大宝容颜的放大版,夏樱萘突然打了个冷颤……
不可能的。
她宝贝的父亲,怎么可能是那样魔鬼般残忍的男人呢?
甄怜惜替夏樱萘租了一个三室一厅,在一个老式居民区。
夏樱萘很快便安顿了下来。
为宝宝们缴纳了幼儿园的费用,还有一年的房租,又找了一个老实的保姆,费用几乎所剩无几。
她开始四处在网上投简历,可所有的简历都石沉大海。
拒绝她的理由,更是千奇百怪。
夏樱萘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沈曼怡的手段。
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去了甄怜惜工作的地方,跟着她去迷情卖酒。
迷情是盛京最大的夜店之一,上流权贵都喜欢来这里消费。
打扮得妖娆动人的甄怜惜,对夏樱萘交代说:“萘萘,来这里的人都有权有势,你少说话,多做事,看人眼色行事就行了。”
夏樱萘有些不习惯地拽了拽露腰学生裙:“怜惜,穿成这样太露了,我可以换一件其它衣服吗?”
甄怜惜白了她一眼:“你这还算保守的啦,姐妹儿,打扮成学生妹,才有更多的男人买你的酒呀。”
迷情的许经理急匆匆的推开了房门,焦急的喊着甄怜惜:“曦曦啊,快点,有vip包厢的客人指名要点你送酒……”
甄怜惜妖娆的对领班一笑:“许经理,我马上过去。”
她接过托盘,便摇曳生姿的离开了。
许经理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夏樱萘。
她被夏樱萘过于出色的容颜,狠狠的惊艳了。
许经理扭着水蛇腰,走到夏樱萘面前:“新来的? “
夏樱萘站起身:“许经理好,我今天刚来,想跟曦曦见见世面,还请多多指教。”
许经理眯眼打量她,顺便递给她一张铭牌:“我们新来一批名酒,你去8号包厢送几瓶酒,提成不会亏待你。今天来的客人身份非比寻常,你注意一些。”
8号包厢是至尊VIP包厢,里面的客人不是一般的权贵。
有几位爷胃口实在刁得很,根本看不上一般的庸脂俗粉。
她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恰好这朵新来的小白花送上门来。
夏樱萘微笑着接过铭牌:“好。”
接着,许经理唤来了一个名叫白蔓的女人,交代她:“她是新来的,对这边环境不熟悉,你带带她。”
白蔓相貌艳丽,低胸V领几乎被撑爆,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她瞧着夏樱萘的目光不大友善:“我知道了,许经理。”
夏樱萘端着托盘,和白蔓一起来到8号包厢门口。
包厢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一群男人衣冠楚楚,搂着衣衫暴露的女伴,放浪形骸。
夏樱萘有些意外的是,不远处的意式沙发上,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隐匿在暗色。他懒洋洋的抽着烟,身边居然没有任何女伴……
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俊雅斯文的男人。
那个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美女,挑逗的她们娇喘连连。
夏樱萘有些厌恶的敛起美眸,心底骂了一句:种马!
殊不知,她刚一进来,便吸引到众人的目光。
粉黛未施的小姑娘。
海蓝色露腰学生制服,墨发朱唇,美的仿佛一朵清雅茉莉成了精。
“啧,谜情什么时候来了如此上等尤物?没听许经理提过啊,妹妹,满十八了吗?发育的不错嘛,开苞了没?”俊雅男人斜靠在沙发上,肆无忌惮瞟向夏樱萘的胸,说着荤话。
周围立即传来一阵哄笑,还有几声尖利的流氓口哨声。
夏樱萘强忍着不适,声音清冷:“成年了。”
女孩的声音清甜柔软,撩拨人心尖,让人心痒痒。
就连那个隐匿在暗色中的男人,也向这边瞟了一眼。
而当他转头过来的刹那,夏樱萘立马认出了。
是他。
那个劳斯莱斯里,命令司机撞向碰瓷老头的男人!
萧御煌望着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女孩,吐了一口烟圈,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兴味。
很少有人敢如此大胆的盯着他瞧,这女人倒是挺大胆!
白蔓心里却极为不舒服。
她甚至衍生一股浓郁的嫉妒。
一个新来的小丫头,凭什么抢她的风头?
白蔓一眼便认出,刚刚调戏夏樱萘的那位,是靳家大少靳羽斯。
他英俊又绅士,且脾气在盛京出了名的和善,当然也出了名的风流。
她放开胆子走上前。
拿着两瓶顶级名酒,白蔓嗲嗲地与靳羽斯搭讪:“我说今天一起床,我那床头就有喜鹊叫喳喳呢,原来是靳大少大驾光临呢!人家可真是荣幸,能亲自为您服务……“
靳羽斯听到白蔓的恭维,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在她屁股上揉了几下:“哟,今儿个蔓蔓嘴巴里是抹了蜜吧?这么甜,让爷香一个。“
白蔓娇笑连连,双臂攀附住他的脖颈:“靳少少埋汰人家啦,人家以为你有了新人,就不要我这旧人了呢,讨厌……最近我们这儿新进了一批限量版伏特加,是靳少您最喜好的口味啦,我喂您尝尝?“
靳羽斯斜不规矩的大掌,却灵活的钻入白蔓的领口:“行,伺候好了爷,你今儿带过来的洋酒,爷给你全包了,如何?“
白蔓狂喜,水蛇一样兴奋的缠住了靳羽斯的腰:“靳少果然豪爽,蔓蔓真是爱死你了!“
白蔓炫耀似的,得意的瞪了夏樱萘一眼。
夏樱萘根本不在乎她的挑衅,只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
“不过……”
靳羽斯掐着白蔓的腰,提了一个条件:“美人儿,我有一个条件。呶,那位是我大哥,你要是能成功的向他推销一瓶酒,我就把你今儿的酒全包了。“
众所周知,靳家大少有四个结拜兄弟,都是盛京赫赫有名的权贵,以萧氏总裁萧御煌为最。
他跺一跺脚,整个盛京都要抖上几抖,商界也会地崩山裂。
传闻他冷酷无情,从未跟任何女人产生过绯闻,只有一个有名无实的未婚妻,是盛京市女人们趋之若鹜的梦中情人。
“没问题!“白蔓笑的花枝乱颤。
她可是迷情的销冠。
多难搞的客户,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从靳羽斯大腿上起身,随手拿起一瓶最贵的洋酒,便自信的向阴影里的男人走去。
夏樱萘将红茶兑入酒水。
一道清雅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妹妹,你这样卖酒可不行,像个闷葫芦一样,没有一点情趣。可没有哪个男人为你一掷千金,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卖啊?”
她猛地抬头,对上靳羽斯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
他黑黢黢的眸子里闪烁着邪恶的光彩,似乎在不怀好意的算计着什么……
夏樱萘动作停了一瞬,露出一个标准化的笑容: “谢谢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请问这位英俊的先生,您想要什么酒? 这里有拉菲,白兰地,香槟……“
女孩干净的笑容,就像晕染了雾气的玫瑰花露。
就连浪子靳羽斯都目眩了一瞬。
靳羽斯的手,轻轻敲打桌子,邪笑着出了一个主意:“妹妹,我可是商人,从不做赔本的买卖。不如打个商量,你跟蔓蔓竞争一下,看看谁能给我大哥推销更多的酒,哄得他眉开眼笑,我就把今儿你们俩谁带来的酒全包了,你看怎样?”
“行,靳少出的主意甚妙!”白蔓摇曳生姿的端着托盘,经过夏樱萘的时候,示威性的瞪了她一眼。
这个新来的嫩丫头,想跟她这个酒场老手比,简直不堪一击。
白蔓嗲着嗓子,想要靠近萧御煌:”萧先生,看在靳少的面上,您帮人家开开张吧。今天我一整天没开张了,再不开张人家就要喝西北风了呢……”
还没等她碰到萧御煌,一个高大英武的身影,冷酷的拦截住了她:“滚开!”
是萧七,萧御煌的贴身保镖。
白蔓不甘心,娇笑着闪身,想继续靠近萧御煌:“萧先生,俗话说酒水无情人有情,福酒不喝哪能行?我来敬您一杯……”
却没想到萧七“咔擦”一声,直接折断了她的手腕。
白蔓的手腕扭曲着,疼得她直接跪倒在地。
包厢内,每个人都噤若寒蝉。
夏樱萘瞳孔瞬间放大。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汗毛都颤栗起来了……
靳羽斯一脚将痛的嚎叫的白蔓,踢向一旁,淡笑道:“我说御哥,多大点事?只不过是个不长眼的东西,也能让你大发雷霆?滚出去! “
“谢谢靳少……“
白蔓连滚带爬的逃窜了出去。
不少女人望着白蔓狼狈的背影,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同情怜悯的。
“去,大哥现在怒气正旺,去给他敬杯酒,去哄哄他。”
靳羽斯拽住夏樱萘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狠狠的推向了萧御煌。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却被萧御煌的铁臂,及时的箍住了纤腰。
女子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花香……
他鼻翼嗅了嗅,眉毛微蹙,只觉得这女人的味道,格外的熟悉!
萧御煌的长指,捏住夏樱萘的下颌,薄唇嘲弄般的翕动:“怎么,投怀送抱?”
夏樱萘纤纤玉指划过他的胸膛,一个优雅的转身,便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
“刚才多谢先生刚才施以援手,感激之情无以回报,小女子只有……”
夏樱萘的话未曾说完,靳羽斯便浪荡的接口:“只有什么,只有以身相许?”
包房内轰然大笑。
“呵呵,靳少真会开玩笑,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赠上两瓶美酒!”
夏樱萘却对笑声充耳不闻,兀自挑选两瓶最贵的酒,径自走到萧御煌身边:“还请先生笑纳。”
萧御煌倒觉得这女人挺有意思:“就你挣这一点钱,舍得送我这两瓶酒?”
夏樱萘直视着他那双探究的眸,不疾不徐的说:“我看先生鼻子丰隆,印堂平阔,您是一个财运出众的人,同时也拥有很高的智慧,而且您耳垂有珠,事业上必定能赚的金银满钵。只不过……”
萧御煌弹了弹烟灰,仿佛饶有兴致:“哟,你还会看面相?只不过什么,说下去!”
夏樱萘顿了顿,继续接着说:“先生面部干燥偏白,预示着您晨时情绪不太好;嘴角下色泽有些深,说明您饭前情绪有些暴躁;而且先生最近时运有些不济,所以最近行事要小心一些。我今天赠送先生两瓶美酒,只盼先生能纾解心中烦郁。”
萧御煌邪魅的勾唇:“你这一张小嘴,倒是巧舌如簧!行,爷今儿个就把你的酒全都包了。”
“多谢先生!”
萧御煌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挑眉:“怎么,买了你的酒,不陪我喝一杯?”
夏樱萘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先生,我不会喝酒,但是我擅长为您倒酒。”
这女人情商蛮高。
萧御煌又嗅到了她身上清淡的冷香,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子,她们的味道极其相似。
那一次是在那个落雪的破庙,他因为中药,对一个女子从此食髓知味。
可把那个女子接回去,他却发现对她,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别说碰她,就连她挽一下自己的胳膊,他都厌恶地不得了。
而这个新来女人,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经过这么多年,他再一次的那么想要一个女人,如此迫不及待。
” 萧七,清场!”萧御煌话落,萧七冷漠的眸子四处一扫。
下一刻,整个包厢里的男女立即起身,惊慌失措的向门外拥挤而去。
萧爷要清场,没有人敢停留片刻。
“大哥,今晚好好放纵一下。”靳羽斯手插裤兜,邪笑着离开。
包厢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夏樱萘冷静的眸,终于染上了深深的恐惧。
她被萧御煌禁锢在沙发上,无法动弹。
夏樱萘的一双美眸,却因盛怒而亮的惊人:“你敢碰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萧御煌低哑地笑,狠狠的捏住她夏樱萘的下巴:“来这个地方装圣女?嗯?“
“你这个神经病!放开我——“
夏樱萘剧烈的挣扎,美眸迸出强烈的恨意:”我警告你,我有病,如果你不怕染病,尽管碰我!“
“没关系。”男人低哑的笑,在她耳畔呵气如兰:“你有病,我也不怕,大不了咱们做一对绝命鸳鸯。”
夏樱萘猛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用自己的腿,撞向萧御煌。
萧御煌反应极快,躲过了攻击。
修长的腿,将她压制了下来。
“滚开!“夏樱萘尖叫……
却无人理睬!
两个时辰后。
萧御煌像一头餍足的猎豹,起身,扔给她一张无限制黑卡:“拿去。”
夏樱萘麻木的站起来,将他给的黑卡折成两段!
她用尽全身的劲道,一巴掌狠狠甩到萧御煌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萧御煌轻蔑的看着她:“装什么,你来这里工作,不就是想钓男人?”
“混蛋!”夏樱萘再次出手。
萧御煌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冰冷:“女人,我的耐性有限,不要以为你是例外!”
包厢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
还有一个谄媚的男声:“夏小姐,您要找的人真的不在这里,这个包厢里是我们的贵客,您不认识,他……“
“滚蛋,你这只该死的看门狗,本小姐今天一定要进去,我知道御一定在这里!”
一道骄纵的女声在外面响起,声音有些熟悉。
夏樱萘死寂的双眸,瞬间亮起。
她对着萧御煌的手腕,便使劲的咬了下去……
“Shit!”手腕被她咬出血印,疼痛让萧御煌猛地放开了她。
这女人像一头凶悍的小兽。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伤了。
夏樱萘趁机逃了出去……
夏樱萘又怒又恨,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所以,她并未看到怒气冲冲照过来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她的继妹,夏若薇。
夏若薇带着几个保镖冲进包房,恰好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从里面跑出去。
夏樱萘跑得实在太快,所以夏若薇并没有看清她的面容,只闻到一阵香风。
她还看到那个女人瀑布般的长发,还有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
“该死的骚狐狸,要是让我知道她是谁,我一定要她好看!”
夏若薇骂骂咧咧的冲进包房。
看到萧御煌,她娇艳的小脸,立马变得哀怨不已:“御,你不是说你去国外洽谈业务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需要给我一个说法吗?”
她想挽住他的胳膊,却被萧御煌不着痕迹的避过:“夏若薇,你逾矩了。”
萧御煌的冷淡,让夏若薇难受极了。
当她看到萧御煌唇角,那艳红的口红印,还有他脖颈上的抓痕时……
夏若薇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绷断了,她气得发抖:“御,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碰夜总会里的鸡,都不愿意碰我?你当年把我从夏家接走,难道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摆设吗?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当年,夏若薇被接到萧家豪宅,通过管家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
萧氏总裁萧御煌受了伤,被人下了春药,在一个破庙和一个女人春风一度。
他留下了龙戒作为信物。
夏若薇捡到龙戒,被误以为是和萧御煌一夜缠绵的女人,被接到萧家奉为座上宾,并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夏若薇住着最顶级的豪宅,吃着最美味的珍馐,拥有着着最华贵的珠宝。
可以说,就连一些国家的公主、王后都没有她生活的滋润。
可是,她被接过来以后,萧御煌极少来过,只吩咐管家对她好吃好喝的供奉着,满足她各种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
她见到萧御煌的第一面,就爱上了这个俊美如神祇般的男人,但他对她的态度却一直冷冷淡淡,让她抓狂又无能为力。
“记得谨遵你自己的本分,若薇,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萧御煌冷冷的抽了一根烟,望着发疯的夏若薇,仿佛在看一个疯婆子。
“难道我不美不媚吗?这里面的女人那么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你难道就喜欢那种烂货?”
夏若薇情绪激动极了,从萧御煌的背后搂住了他,小脸满是泪痕:“御,你要了我吧,我真的好爱你……”
萧御煌对她的碰触,只觉得厌恶,一把挣开了她的手臂:“夏若薇,你别太放肆!”
真是奇怪,雪夜那一次,他第一次碰她,对她的欲望那么强烈。
可后来他对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难道那次是因为药物太烈的缘故?
倒是迷情新来的卖酒女郎,成功的唤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萧御煌大步向外走去,夏若薇卑微的追了上去:“御,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可是,留给她的却是倏然关闭的大门,还有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夏若薇表情狰狞,在包房里疯狂大叫,砸碎了包厢里所有的东西……
……
夏樱萘回到了家。
厨房里留着一份热粥。
保姆林妈刚把几个孩子哄睡着,在客厅里缝补着衣服,看到夏樱萘回来,她慈爱的说:“夏小姐,您回来了。”
“嗯,辛苦林妈了,今天孩子们都乖吗?”夏樱萘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林妈笑呵呵的说:“乖,怎么不乖啊,他们可是我老婆子带过最乖最听话的孩子了!几个宝贝特意嘱咐我,说你工作很辛苦,要我炒你爱吃的菜,做你爱喝的粥,我都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孩子。”
夏樱萘笑了笑,快速的吃了晚餐,便走进了卧室。
床特别大,足够睡下他们母子五人。
小夜灯发出微黄的光。
四个宝贝并排睡得香,夏樱萘小心的不碰触他们,脱衣睡到了最外面。
“妈咪,你回来了。”还带着睡意的童稚嗓音响起,是大宝。
“宝贝,妈咪吵醒你了是不是?”夏樱萘在大宝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妈咪,你喝酒了对不对?你去哪里工作了?”大宝鼻子很敏锐,一双黑眸直直的盯着夏樱萘。
夏樱萘被这双眸子盯得发毛,她仿佛看到另外一个放大版的男人,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的眼睛,如狼般盯着她,让她猛地捂住了大宝的眼。
骇!
大宝这么天真无邪,他只是和那个男人长得相像罢了。
那个男人生性残忍、恶劣,今天还强了她……
她现在下身还疼得厉害。
恶劣透顶的狗男人!
她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好了!
他不可能和可爱善良的大宝有什么关系。
夏樱萘敷衍性的说:“妈咪找了一份文职的工作,宝贝不用问那么多,赶紧睡吧。”
聪明的大宝明显不信,不过也并没揭穿她,往夏樱萘怀里钻了钻:“妈咪,如果工作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大宝现在可以挣钱养你了。”
夏樱萘噗嗤一笑:“好了,宝贝,快点睡,明天还得去幼稚园,晚安啦!”
大宝有些泄气,他现在真的能挣好多钱,妈咪怎么就不相信呢?
……
翌日。
夏樱萘看看各个银行账户里的钱,加起来只有三万块,顶多只能支撑一个月。
迷情龙蛇混杂,她又得罪了他们尊贵的客户,她不适合在那种地方工作。
夏樱萘穿上职业套装,拿着简历,再次去了人才市场。
终于,有家公司打电话愿意给她一次面试的机会。
“你的学历相当不错,天性聪颖,从小连跳好几级,十八岁便从盛京大学法语系顺利毕业,期间还做过两年交换生,大学四年成绩全部A+,大三时已经能熟练地做同传……你叫夏樱萘?夏震岳市长是您什么人?”人事经理脸上挂上了笑,却在看到她名字的时候,神色猛地变了。
经理突变的神色,让夏樱萘有些忐忑。
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他是我的父亲。”
经理无奈的放下简历,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们不能录用你。”
他原本心存侥幸,以为“夏樱萘”这个名字有可能是重名,但希望破碎。
夏樱萘握拳,问出了心口的疑问:“为什么?经理,我不光会法语,还自学了日、俄、意、德等其它七种语言,录用我可以为您节约不少职工成本。”
人事经理却摇摇头,自顾地整理桌面上的文件,不再理会她。
马路边。
夏樱萘只觉得浑身疲惫,手里拿的简历,犹如千斤重。
她一把将简历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忽然,一阵风吹来,将一张简历吹飞了出去。
一辆劳斯莱斯银魅缓缓而行,窗户半开着,露出后座男人精致的侧脸。
简历鬼魅般的从车窗飘了进去,被男人一把抓住。
他随意的瞟了一眼简历,当看到简历上的女子头像的时候,倏然饶有兴味的笑了……
一个高尔夫球滚过碧绿的草丛,精准的落进洞里。
夏震岳不由为萧御煌鼓掌:“贤侄这精湛的球技,老夫甘拜下风。”
“夏叔过奖了。”萧御煌懒洋洋的放下高尔夫球杆。
萧七刚要接,就被夏震岳抢先夺去:“贤侄,关于西城区地皮开发的项目,我已经跟国土局局长通过电话,他是我多年至交好友,到时候他会亲自给你审批。”
“夏叔有心了。”萧御煌似笑非笑,一脸的高深莫测。
夏震岳小心的揣摩着萧御煌的心思。
这个掌握萧氏财阀大权的男人,简直比他混迹政界几十年的老狐狸,还要深沉。
夏震岳搓搓手,试探性的问道:“御煌啊,你看,你跟小女夏若薇也订婚那么多年了,这婚事什么时候能提上日程……”
萧御煌挑唇,和他打着太极:“夏叔急什么,我和薇薇都还年轻,婚事暂且不急。”
他手长腿长,向球场外走去,一步顶夏震岳两步。
夏震岳只能跟在他后面小跑:“贤侄,这球场离夏家这样近,到我们家一起用餐吧。我让夫人多准备几个好菜,若薇和若惜也回来了,正好咱们一起聚聚……”
萧御煌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睥睨夏震岳:“忘了问夏叔,您有几个女儿?”
夏震岳擦了擦脸上的汗,疑惑的回答:“两个,贤侄问这个做什么?”
萧御煌薄情的唇抿了抿:“怎么据我所知,您似乎有三个千金。”
那一夜过后,他让萧七秘密调查了夏樱萘,得知她是夏震岳的千金,五年前一场惊天丑闻,让她身败名裂,夏震岳也和她断绝了关系。
只是,那次被辱的是夏若薇,杀人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夏樱萘会卷入其中,可能是夏振岳为了保护小女儿,推出去二女儿当挡箭牌?
一提到夏樱萘,夏震岳就忍不住生气,他叹息道:“老夫确实有三个女儿,只是贤侄有所不知,二女夏樱萘五年前曾做过一件惊天丑事,有辱门风,让老夫无颜见人,早就把她驱逐家门了。不提那不孝女了,贤侄,你觉得我家小女儿怎么样?”
萧御煌若有所思。
想到夏樱萘那销魂的身体,他怀念的舔唇,忽然笑了:“您女儿的滋味,的确很美妙。”
他一语双关,只是说夏震岳的女儿,并没有说哪个女儿。
但夏震岳却心花怒放,以为萧御煌说的是夏若薇,这让他激动不已。
看来,萧御煌对他的女儿,并非完全不满意。
他一定要让薇薇好好抓住这个过于优秀的女婿,毕竟萧氏带给夏家的财富,可是他十辈子都挣不来的。
夏家别墅。
夏若薇坐在奢侈的沙发上。
她红着眼对沈曼怡哭诉:“妈妈,为什么御宁愿跑去迷情找鸡,都不愿意碰我?难道真的yd的婊子,比纯洁的处子更吸引人?御是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
沈曼怡将女儿搂到怀里,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慰道:“薇薇,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的身材又火又辣,没有男人能逃td你的诱惑,是萧御煌有眼不识珠玉!他肯定是一定程度在乎你的,不然,那夜你闹事砸了迷情,也没人敢来找你麻烦。”
迷情背后的老板,背景极为神秘。
曾经有高官子弟醉酒闹事,迷情老板直接废了他的命根子。
那高官子弟的家人也不敢出面找茬,可见其强大势力。
可夏若薇那次砸了迷情,鞭笞了不少迷情的小姐,却无人敢找她麻烦。
要说不是碍于萧御煌的面子,鬼都不信。
“蠢货,哭有什么用,还不如想办法如何搞定男人的心。有那个时间痛哭流涕,不如想法子弄到他的种,这样自己后半生才有保障。”夏若惜淡定的喝着茶,有些不屑夏若薇的愚蠢。
这么多年连萧御煌都搞不定,亏得她当初对她羡慕的紧。
沈曼怡点了点夏若薇的脑袋:“若薇啊,你应该向你姐姐好好学学,把握男人的手段。”
夏若惜被夏樱萘咬掉了半只耳朵。
后来利用高科技医术接上了,却留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而东方瑾却非但没跟她退婚,反而被她哄得俯首帖耳,夫妻恩爱有加,孩子也生了三个,全是男孩。
她在东方家的地位愈发高涨,可见其厉害的驭夫手段。
夏若薇嘟起艳红的小嘴,不情愿的说:“知道了,妈妈。”
沈曼怡突然神色变得冷凝起来,对两个女儿说:“夏樱萘最近回到了盛京。”
“什么?妈妈,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夏若惜茶杯掉落在地,美眸全是渗人的寒意。
她被夏樱萘咬掉的耳朵,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和那个小贱人的仇恨不共戴天!
沈曼怡摸着大女儿漂亮的脑袋,眸子里的光恍若毒蛇:“若惜,冷静下来,妈妈就是怕你太冲动坏了事,所以才没有告诉你。
妈妈以前没除掉她,算她命大,我们能毁掉她一次,就能毁掉她第二次!既然她敢再踏入盛京,那这里就会再次成为她的葬身地!
妈妈已经命令全市所有的企业,都不能接受她的简历,最后她只能做最下贱的工作,甚至最后沦为妓女,到时候不用我们亲自出面,你父亲都能杀了她!”
三母女怨毒的相视而笑,就连窗外的风,都感到了莫名的寒意……
……
夏樱萘又找了一天工作。
还是没有一家企业,哪怕找个扫地的工作,都没人愿意要她。
疲惫的回到家里。
林嫂给她准备好了晚餐,夏樱萘也没心情吃,整个人蔫蔫的。
四个宝贝一股脑的把她围了起来,奶声奶气的叫“妈咪……”
大宝还是一脸冷酷,给夏樱萘捏肩:“妈咪,是不是找工作不顺利?没关系,大宝长大了,我可以挣钱养你和弟弟妹妹了……”
二宝笑起来露出小虎牙,狗腿的为夏樱萘捶腿:“妈咪不要难过,二宝也会想办法,挣钱养妈咪……”
三宝端着小碗的粥,拿着勺子喂到她嘴里:“妈咪,你累了一天了,喝点粥吧。”
却一个不小心,三宝用力大了些,不锈钢粥碗,被他捏扁了。
粥洒落了出来,泼了四宝一身,弄脏了她漂亮的公主裙。
“哇,妈咪,三宝哥哥欺负我,把人家的裙裙弄脏啦……”四宝是个特别娇气又爱哭的小姑娘。
夏樱萘慌忙抱起女儿,轻声哄道:“哥哥不是故意的,四宝不要哭哦,咱们四宝可是最善良的小公主,不会怪哥哥的对不对?妈咪带你去换衣服,以后给你买更漂亮的公主裙好不好?”
“好。”四宝破涕为笑。
夏樱萘给女儿换好连衣裙,让大宝和二宝陪伴妹妹,她回到客厅。
“妈咪,对不起,我,我又闯祸了……”深知犯错的三宝,蹲在客厅的一个小角落,垂下了小脑袋,咬牙含泪等着妈咪批评。
夏樱萘轻叹一声,抱起犯错的三宝,亲了亲他的额头:“宝贝,你又不是故意的,没关系,下次小心一些就行了。你平时很爱妹妹,也很照顾她,妈咪都知道。”
三宝这孩子有些特殊,他天生神力,有时候控制不住力道,就很恐怖。
夏樱萘平时将他保护的很好。
她很怕特殊的三宝被人带去做研究,这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
夏樱萘安慰好三宝以后,抱着已经熟睡的他,轻声地回到了卧室。
她把三宝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回头却看到大宝正在玩她的电脑。
在夏樱萘进门的瞬间,大宝已经快速的切换了画面。
屏幕由满屏飘飞的英文字母,还有诡异的符号,突然变成了流行动画片。
夏樱萘走到大宝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说:“大宝,看动画片时间要学会控制哟,看屏幕时间长了对眼睛不好。”
大宝面无表情的回答:“我知道了,妈咪,我马上就把电脑关了。”
夏樱萘扭头的瞬间,她没有看到大宝小小的手指,飞速在键盘上敲击了一下。
电脑屏幕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层层加密的页面,上面显示一封英文电子邮件:
I have a level 10 task with a salary of $1 million. Contact me if you have time,King.(有一个难度系数为10级的任务,薪酬100万美金,有时间联系我,金。)
大宝毫不犹豫的点击了“accept(接受)”,并在夏樱萘扭头前,快速的关闭了电脑。
夏樱萘并不知道,她这个性格冷酷的大儿子,竟是大名鼎鼎、身价不菲的黑客,King。
二宝坐在另一个书桌前,拿着一本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他的旁边搁置着一摞厚厚的书。
夏樱萘欣慰又骄傲。
她特别重视孩子的教育,这几个宝贝又实在聪明。
从小夏樱萘就教他们识字,认词,现在他们已经将所有的字,都认得差不多了。
他们已经能将新华字典里的字词全部认全。
二宝遗传了夏樱萘过目不忘的天赋,他甚至能将新华字典倒背如流。
只是,二宝现在看的书,好像有点怪……
夏樱萘走了过去,大眼一看,二宝看的竟然是《易经》。
二宝旁边的书籍,更是什么《麻衣神相》《图解风水入门》《手相面相图解》等等。
夏樱萘有些惊呆了,实在想不通,二宝怎么会对这些迷信的书籍感兴趣。
夏樱萘本人是无神论,她非常坚定马克思唯物主义论。
所以,她抽出他小手里的书籍,耐心地教育着孩子:“二宝,咱们不要看这些没有营养的书籍哈,妈咪给你们买的童话故事绘本,放在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里,想看的话多看一下绘本啊,乖。”
二宝听话的收起了手里的书籍,笑着对夏樱萘说:“好的,妈咪。”
夏樱萘最受不了二宝的笑容,感觉就像是耀眼的小太阳,能把人的心给烤化掉。
四宝乖巧的缩在大床的角落里。
她小手捧着一个手机,戴着耳机,不知道看什么看得泪眼汪汪,漂亮的大眼睛都氤氲着泪水,要落不落地,让人简直要把心都给疼化了。
“宝贝,怎么啦?谁欺负我们可爱又乖巧的四宝啦?”
夏樱萘捏了捏女儿白嫩的脸颊,温柔的诱哄着:“跟妈咪说,妈咪帮你揍他!”
四宝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爬到了夏樱萘怀里,滚烫的泪水滑落她脖颈:“呜呜,妈咪,这个电视剧里的小姐姐好可怜呀!她一岁死了爹,两岁死了娘,三岁爷爷出了车祸,四岁最爱她的奶奶也去世了,她成为了可怜的孤儿,每天都被人打被人骂,最后还差点被人贩子拐卖,呜……呜……她好可怜呀……”
夏樱萘:“……”
天雷滚滚!
鬼知道这是哪个离谱的电视编剧,编出来这么狗血的连续剧。
“宝贝,那些都是电视剧罢了,都是虚构出来的东西,骗人眼泪罢了。乖乖睡觉哦,我的四宝最乖了……”夏樱萘将女儿抱起来,横放在床上,给她轻柔的盖上被子。
小姑娘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甜甜软软的回答:“好哒,妈咪晚安。”
“妈咪晚安……”
“妈咪,晚安……”
大宝和三宝也打着呵欠,相继躺下睡觉。
夏樱萘分别为他们盖好被子,又为几个孩子哼了一首轻柔的催眠曲。
很快,宝贝们在妈咪的温柔的歌声中,进入香甜的梦乡……
等几个宝贝睡熟了以后,夏樱萘才蹑手蹑脚地起身,重新打开了电脑。
她打开保存好的文档,开始进行她的文稿翻译工作。
这是她在网上找的兼职,帮别人做科技类的书面翻译。
一开始人家给夏樱萘千字200块,后来她的翻译做的实在太出色,直接给她涨价,翻倍到千字400元。
今天她有一万字的文稿要翻译,又要熬夜加班了。
可是,几个孩子的奶粉钱,下一季度幼稚园费用,林妈的工资……
还有各种日常生活用品开销……
四宝是女孩慢慢也大了,该和哥哥们分床睡觉了,她得再买一张大床。
……算起来全都是钱呐!
她必须得很努力地工作,才能养得起四个聪明可爱的崽崽。
……
黎明。
夏樱萘起床,在刷牙的时候,接到了萧氏集团HR的电话。
她有些不敢置信,再三向HR确认,才得知自己真的被萧氏集团录取了。
萧氏是盛京赫赫有名的大集团,在世界上排名都很靠前,有名到老少皆知的地步,薪酬福利更是好得惊人。
夏樱萘很早就往萧氏投过简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今天,她才收到回复。
不过令她有些郁闷的是,她堂堂名牌大学毕业生,所有专业成绩全部A+,被录用的职位,竟然是:清洁工。
不过,萧氏给的待遇确实好,不仅朝九晚五,双休,带薪休假,实习期待遇10000+,转正后薪资15000+,一入职即给缴纳六险二金……
这让夏樱萘有些怦然心动。
反正现在其他公司没人敢录用她,她就去萧氏暂且一试。
干得好了,说不定能转岗升职呢。
林妈给早餐准备的很丰富。
四个宝贝吃得津津有味,夏樱萘因为心情高兴,多喝了一碗粥。
她有些眉飞色舞的对几个孩子说:“宝贝,妈咪找到新工作了,今天就能入职萧氏成为他们的员工了。”
林妈震惊得手里的包子都滑落了,一脸崇拜的望着她:“夏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在林妈眼中,能入职萧氏的都是神人,毕竟她儿子985大学毕业,经过层层选拔,最后都没通过最终的面试,只能去了比萧氏稍差一些的大公司。
“恭喜妈咪,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妈咪,你是二宝的榜样,我对你的崇拜,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妈咪……”
“……”
四个小马屁精狗腿的向夏樱萘撒娇,恭维的声音不绝于耳,让她差点笑岔了气。
夏樱萘突然有些期待在萧氏集团上班的生活了……
周一。
萧氏集团。
因为夏樱萘入职萧氏集团的是清洁工职位,穿职业装、高跟鞋不方便,所以她穿了一身休闲服、平底鞋。
她又挽了一个干净利落的丸子头,素颜朝天,看起来就像个甜美的高中生。
夏樱萘的装扮与萧氏内部西装革履,或者光鲜亮丽的男女职员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她太过美丽的容颜,本身就是个焦点,还是惹得萧氏内部的员工频频注视。
萧氏集团人事经理苏桃,是一名高挑靓丽,穿着职业套装的精英女性。
她亲自接待的夏樱萘。
当见到夏樱萘本人的时候,苏桃都吃了一惊。
她甚至又看了一眼简历上的照片,再三确认:“你就是夏樱萘?”
苏桃有些意外,这位新来的清洁工,如此年轻,她颜值也太高了吧?
总裁竟然舍得把她放到保洁部,而不是调到美女如有的公关部?
夏樱萘挂着甜美的笑,礼貌的对她颔首:“您好,苏经理,我是夏樱萘。初次报道,请您多多关照。”
苏桃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夏樱萘,并递给她一份入职合同:“这是我们萧氏的入职合同,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在上面签个字。”
“好。”夏樱萘接过合同,一目十行的看完。
感觉没什么问题,薪酬待遇和福利什么的各种条件,都和当初萧氏的HR跟她承诺的一样,所以她想也没想地,直接就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苏桃眸光闪了闪,接过合同,很快就把她安排到了保洁部。
接着,苏桃带着夏樱萘大致参观了一下萧氏。
她详细的为夏樱萘介绍:“咱们萧氏大楼1~6楼是商场,7~88楼是办公室,89~92楼是员工餐厅……依次顺序,106~107楼是秘书办公室,最高层108楼是总裁办,你负责打扫的区域就是秘书办和总裁办的洗手间。”
夏樱萘比了个“ok”的手势:“好的,谢谢苏经理。”
苏桃又说:“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及时联系我,我的电话你存一下。”
“好,谢谢您。”夏樱萘感激的说。
总裁办。
苏桃“叩叩”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磁性又低沉的嗓音:“进。”
萧御煌正在处理文件。
工作中的他,气势更加凛冽,让人无由端地就想打寒颤。
苏桃恭敬的将一份合同递给他:“总裁,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接待了夏樱萘小姐,这是她的入职合同,请您过目。”
萧御煌接过来,随意翻了一下。
在看到最后一页夏樱萘的签名的时候,他骨节分明的指用力一搓,便露出一张秘密的加页。
那张加页合同上,也被她签上了字。
她的簪花小楷,美丽又生动,就像是她的人……
萧御煌忽然就意味不明的笑了。
他很期待,夏樱萘再次见到他时的反应。
倘若她知道自己是他的上司,那只泼辣的小野猫又会如何呢?
办理好入职手续,夏樱萘还在思考,这里的工资,加上她做兼职的开销,差不多能够支撑一家人的各种生活开支。
但孩子们慢慢长大了,她得给他们多报几个兴趣班,还得需要更多的钱呐!
保洁部的员工,基本上都是四五十岁的大爷或者阿姨。
只有夏樱萘唯一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的女孩。
他们刚开始见到夏樱萘,表现并不是多热络,而是冷眼旁观,觉得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肯定吃不了清洁工的苦。
但耐不住夏樱萘嘴巴甜啊,夏樱萘一口一个“大爷好”“阿姨好”,她手脚又勤快。
即便给她安排脏活累活,她也笑眯眯的接受。哪怕干起活爬高上低,夏樱萘不怕苦也不嫌累。毕竟,她以前独自带娃的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
打扫洗手间这样的事情,现在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尤其萧氏集团的洗手间,因为员工普遍素质颇高,洗手间还是蛮干净的,又有扫地机器人的帮助,打扫起来并不是太累。
刚入职两三天,夏樱萘便笼络了一众大爷大妈的心,在保洁部混得如鱼得水。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保洁部的中年主管秦寿,长得憨厚老实,但人却很色,老是在她工作的时候,骚扰她。
这天,戴着口罩,穿着保洁衣的夏樱萘,刚打扫完秘书办的洗手间,就被秦寿堵在了门口,死皮赖脸的要约她。
夏樱萘刚来萧氏,并不想得罪他,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要回家去带孩子。”
秦寿明显不相信她有孩子,毕竟夏樱萘身材实在太好了,以为她在找借口。
他一脸淫、荡的望着夏樱萘,色眯眯的说:“你说你有孩子,有孩子更好,我最喜欢少妇了,撩人的小妖精!走吧,咱俩一起去吃个烛光晚餐,然后再去酒店开个房……
只要你乖乖跟了我,以后在萧氏可不用愁了,我把你调到其它部门,到时候工作又轻松工资又高,可比你在这干这种又脏又臭的活强多了。何况,跟着我我保证能让你吃香喝辣、爽翻天!”
夏樱萘快听吐了,拎着扫把,嘲讽的望向秦寿:“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你父母为什么给你取名‘秦寿’了,因为你就是猪狗不如的禽兽啊,怪不得你身上喷了香水,我还能闻到一股很强烈的人渣味!你这个脑子长满精虫的家伙,满脑子都是黄色的废料,滚!”
秦寿惊呆了:“……”
他万万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像乖乖女的夏樱萘,脾气竟然这么火爆,骂起人来也这么难听。
“夏樱萘,你给我等着!”秦寿只留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便怒气冲天的离开了。
夏樱萘摘下口罩,正打算将保洁工具整理归纳,却感觉到一道如狼戾般的目光,盯得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简直都要起来了……
她转身一看,却见到一个身材颀长高大的男人,正双臂环膝,依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和听了多久。
而夏樱萘望到他俊美容颜的刹那,瞬间炸毛了!
她直接拎着刚打扫完厕所的扫把,就狠狠的往男人身上抡——
“你这个该死的强、奸、犯,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