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患癌后,老公把我的救命钱打给了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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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患癌后,老公把我的救命钱打给了她》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主角舒清悦在新婚夜被老公姜时洲抛下,去陪伴身患绝症(实际是装病)的青梅季芸。之后的两个月,姜时洲早出晚归陪季芸,很少回家。姜时洲偶尔回家,也是因为季芸的需求再次伤害舒清悦。

    舒清悦实际上也患了癌症,且已是晚期。她本想让姜时洲把项目提成给自己,但姜时洲不仅拒绝还斥责她自私,停了她的副卡。舒清悦决定离开,借了钱去了阿波罗小镇。在那里病情恶化去世,灵魂却被困在姜时洲身边。

    姜时洲一个月后发现舒清悦离开,还以为她在使性子,直到发现她留下的“死生不见,再无瓜葛”的纸条,仍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后来去寻找舒清悦的画作,才得知她已经去世的真相。

    

《初恋患癌后,老公把我的救命钱打给了她》小说

初恋患癌后,老公把我的救命钱打给了她正文阅读

    

    新婚夜,老公的青梅站在婚房门口,苦苦哀求说自己身患癌症,只想在最后的时间跟心爱的人度过。

    老公毫不犹豫的抛下我选择了青梅,口口声声说「悦悦,这是我们欠芸儿的,你该理解我,而不是无理取闹。」

    可他不知道,青梅一直在装病。

    而我,才是真的患了癌症。

    1

    凌晨三点,卧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冷风席卷而来,姜时洲一身酒气的躺在床上,我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还有没擦去的口红印。

    是懒得擦,还是不想擦。

    不管出于哪种原因,这把刀已经插在我心里后又拔了出去,血粼粼的。

    姜时洲从背后搂住我,被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那股子刺鼻的香水味道,实在是让人作呕。

    「吃醋了?」姜时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拉住我的胳膊,将我身子转了过来面向他。

    「悦悦,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芸儿她积郁成疾得了癌症,没剩多少时日了,我爱的人只有你。」

    这些话,我听到耳朵都起茧了。

    季芸是姜时洲十几年的青梅,在我们结婚当晚,出现在我们婚房门口。

    她哭诉着说当年被家里逼着出国。

    在国外每一天都思念着他。

    现在得了绝症,只想回来跟心爱的人度过最后的时间。

    姜时洲就这么抛下我这个新婚妻子,让我独守空房,早出晚归去陪他的青梅。

    已经整整两个月了,他回来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的清。

    「嗯。」我淡淡了应了一声,实在没有力气说话。

    「我就知道悦悦最好了,以后我会好好用余生弥补你的。」姜时洲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没有以后了。

    姜时洲我们真的没有以后了。

    这些话,我真的好想说出来,可是早就已经没意义了。

    这颗心,千疮百孔。

    病痛让我已经失眠很久了,只有累的狠了,才能睡上两三小时。

    「小懒虫,快去洗漱吃早饭了。」第二天一早,姜时洲坐在床边摸了摸我的鼻子,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也闻不到那股子香水味了。

    「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瘦肉粥。」他身上穿的是结婚前我买的小狗围裙。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姜时洲接起了电话,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

    「悦悦,芸儿在医院闹着要喝瘦肉粥,等下次我在给你做。」

    说完,他将碗里的粥倒进了保温盒,起身一并拿去了医院。

    骗子。

    姜时洲,你一点都不爱我。

    季芸要瘦肉粥,为什么不在外面买给她,一定要抢走我的。

    「夫人,我再重新给您做一份吧,您已经很久没好好吃饭了。」保姆一脸不忍心。

    「不用了。」我已经没有胃口了,就算吃了也还是会吐出来。

    胃越来越疼,后来索性能不吃就不吃了,人也跟着瘦了十几斤。

    连保姆都知道的事情,姜时洲却看不见。

    我呆坐在椅子上许久,直到接到主治医生的电话,才驱车赶往了医院。

    说来也巧,我跟季芸竟然得了同样的病。

    胃癌。

    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期了,做不了手术,只能靠药物缓解。

    「舒清悦,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医生看着复查结果,一脸严肃。

    我知道,是癌细胞又扩散了。

    2

    「杨医生,我还剩下多少时间。」我的反应很平静,对死亡没什么好恐惧的。

    甚至有一些期待。

    是不是离开这个世界后,就能像妈妈说的,成为天上的一颗星星,没有烦恼没有忧愁,闪闪发光就足够了。

    「舒小姐,我刚才有点太严肃了,你放宽心,只要好好治疗,还是有希望的。」杨医生的眼中满是不忍。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清楚的。

    最后的时间就为了自己活着吧。

    「杨医生,我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可不可以求你帮我办件事?」

    这二十多年我有太多的遗憾了,因为选择跟姜时洲在一起,放弃原本的梦想。

    去阿波罗小镇的雪山写生。

    是我一直都想做的。

    可惜姜时洲一而再再而三的有各种理由,牵绊住我的脚步。

    「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帮忙我把尸体火化,埋在我妈妈旁边,墓地的钱……」

    说到此,我突然自嘲的笑了笑。

    「算了,还是把我的骨灰撒在雪山吧。」差点忘了,跟姜时洲交往后,我们一起创业,把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

    公司有起色后,我这几年一直在用他的副卡,没想到临了连买墓地的钱都没攒下。

    不能陪在妈妈身边,她应该不会怪我吧。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必须好好吃药。」杨医生看出了我的窘迫,没有再提墓地的事。

    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还是拿了两瓶药。

    「芸儿乖,我们再吃一口好不好?」

    我正拿着手机搜索去阿波罗的机票,却听到了姜时洲的声音。

    病房的门没有关紧,露出了一条缝隙。

    我的丈夫,正坐在病床前,一手拿着勺子把粥吹到温热,哄着季芸多吃一口。

    季芸抬起头,嘟着嘴刚要撒娇,瞧见站在门口的我,立马扑进了姜时洲的怀里:「洲哥哥,我好怕我会死啊。」

    「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姜时洲把她揽在很紧,连手指都在颤抖。

    「洲哥哥,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季芸说着,还用挑衅的目光看向门外的我。

    姜时洲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当然了,所以芸儿你一定要好好吃药,做我最美丽的新娘。」

    刚刚结痂的伤口,像被人恶狠狠的撕开了,连带着血肉一起。

    真的很疼。

    「清悦,你不要误会。」

    我本意要离开的,可季芸偏偏不肯放过我,故意喊出了我的名字。

    姜时洲猛地转过身,眼中带着几丝慌乱。

    「清悦,刚才只不过是我在开玩笑,你千万别跟洲哥哥生气啊。」季芸面色红润,哪里有一丝的病的样子。

    床头柜上的药瓶被掀翻了,里面的药洒的到处都是。

    那个瓶子,我再熟悉不过,可药片却跟自己吃的不一样。

    原来如此。

    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悦悦,你怎么来医院了?是生病了吗?」姜时洲要上前拉住我的手,我向后退了两步。

    「姜时洲,把我在星洲这些年的项目提成给我吧。」我改变主意了,雪山太冷了,我还是想陪在妈妈的身边。

    因为跟姜时洲的情侣关系,我在星洲谈下来的所有项目,没拿过一分提成。

    那笔钱,应该足够买一座墓地了。

    「舒清悦,你在说什么!」姜时洲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

    3

    「清悦,都是我的不好,求求你别跟洲哥哥置气了。」季芸从病床上跑到我身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还不待我说什么,姜时洲就紧张的把她抱了起来,又放回了床上,细心的盖好被子。

    「又不穿鞋子,告诉你多少次了,怎么就是不听话。」没有一点责怪,更多的是紧张还有心疼。

    我站在那里,才像一个局外人。

    真的好恶心。

    「悦悦,你不要在这里胡闹,芸儿她受不了刺激。」姜时洲深吸了一口气,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

    「回家等我,好吗?」

    姜时洲,我已经没有家了。

    是你亲手毁了它。

    「我只要二十万,多一分都不要。」我不想在搅进这两个人的爱情游戏中,只想完成最后的心愿。

    姜时洲这下彻底压不住怒火了,攥紧了我的手臂:「舒清悦,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自私!」

    我只是想拿回自己应得的,就叫自私吗?

    「洲哥哥,你还是跟清悦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季芸说着,还咳嗽了几声,随便把柜子上散落的药片,塞进了嘴里两颗。

    这可把姜时洲急坏了,一把甩开我的手,去安抚季芸的时候,还不忘斥责我。

    「我这些年好吃好喝供你享清福,你竟然还不知足!」

    「副卡就先给你停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姜时洲你宁愿相信季芸的只言片语,都不肯问问我为什么要二十万。

    那是我买墓地的钱啊。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堪的拜金女。

    一切都结束了。

    姜时洲,我这次是真的不爱你了。

    离开医院后,我跟杨医生借了一笔钱,买了去阿波罗小镇的机票。

    我在雪山脚下的小旅馆,录下了一段视频,将自己的所有画作都留给杨医生便卖,就当是偿还钱款。

    八年前,我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跟姜时洲交往后,他撒娇着说「要是我的大画家悦悦做的广告图,甲方们肯定满意,悦悦你不如跟我一起创业!」

    「你满世界飞,我们聚少离多的,我也是正常男人啊,悦悦你就答应我吧。」

    我很爱他,思虑后还是关了工作室,毅然决然的投入到星洲当中。

    这几年应酬,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有时候饭都吃不上。

    想起过去的种种,能得这个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在阿布罗小镇一个月,我每天都在外面欣赏雪山,渐渐地我拿不动画笔了。

    因为我的病情恶化,最后这幅画还是没能完成。

    老天爷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没有遗憾的离开了人世,亲眼看着杨医生把我的尸体火化,将骨灰撒在了雪山上。

    可灵魂竟然被禁锢在了姜时洲身边。

    就这样看着他跟季芸亲密的相处,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想去早点见到妈妈。

    4

    我试过很多办法,但都失败了,我无法离开姜时洲身边。

    他去哪。

    我的灵魂就无法自控的跟着他。

    姜时洲这一个月都是在公司跟医院两边跑,压根没回过家。

    「舒清悦,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他喃喃自语,从医院离开后,驱车回了家。

    刚进门,就是保姆迎了上来要伸手接他的外套。

    「夫人呢?」姜时洲眉头紧蹙,似乎对我没有出来迎接他这件事很不满。

    保姆一愣,有些疑惑「夫人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先生不知道吗?」

    以前吵架姜时洲一直都是冷处理的,只有我低头去哄他,事情才算翻篇了。

    时间都没有超过三天的。

    姜时洲烦躁摔门而出,难得没有去医院找季芸,而是来了夜色酒吧。

    「给你一天时间滚回来,否则我不介意姜太太的位置换个人坐。」他编辑一段文字,手指微微颤抖后点击了发送。

    然而,让他失望了。

    手机屏幕提示红色敢感叹号,他的好友早就被我拉黑了。

    姜时洲的拳头死死攥着,直接不死心的拨通了我的电话,只是机械的女声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舒清悦,你真是好样的!」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姜时洲给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喝的嘧啶烂醉后回了家。

    当他进了卧室后,才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枚戒指,下面还放着一张纸条。

    「死生不见,再无瓜葛。」

    只有简单的八个字,是我写的。

    在离开前,我将这里所有关于我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连所有的合照,也都将自己的那一半剪了下来。

    姜时洲像是不死心的进了衣帽间,只剩下了他的名贵西装跟皮鞋。

    「王妈!」他怒吼着将保姆喊了进来,「夫人的东西呢,都去哪里了!」

    保姆的工作时间是固定的,我的卧室从来不让她收拾。

    所以她也不清楚这件事。

    「我给你那么多钱,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姜时洲发了很大的火,似乎我搬走对他的打击很大。

    「先生,我不怕您解雇我,自从季小姐回来后,您有多久没关心过夫人了?」

    「您每天都去医院陪着季小姐,夫人在家有一顿没一顿的,瘦了二十多斤。」

    保姆叹了一口气,是眼睁睁看着我身体越来越差的。

    她一个外人都知道心疼,可姜时洲压根没当回事。

    「我还从来不知道舒清悦竟然会苦肉计,把你都给收买了!」姜时洲正在气头上,压根听不进去保姆说的话。

    「先生,希望您不要有后悔的那天。」保姆收拾东西辞职了。

    她在这里做了四年,也是看着我跟姜时洲一点一滴的。

    「舒清悦,我倒要看看离开我,你怎么养活自己!」姜时洲砸了别墅里所有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怒火。

    我心里已经泛不起一丝涟漪了。

    姜时洲啊姜时洲,我们前前后后在一起八年,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不堪。

    我曾为你付出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不值。

    第二天一早,姜时洲看着似乎是酒醒了,看着满地的狼藉,他给家政公司打去了电话,叫人来清理。

    随后他赶往了南郊的一处二层小楼。

    这里曾经是我的工作室,临近海边,当年为了公司的融资,被我卖掉了。

    只不过跟新的买家商量好给我留了一间小屋,摆放那些过去的画作。

    姜时洲曾劝我卖掉,但我舍不得。

    工作室新老板没有改革,他也是个画家,劝过我不要为了爱情而放弃理想。

    但是我没听进去。

    「你来干什么。」老板对于姜时洲的突然造访很是不喜,态度甚至有些恶劣。

    「清悦她是不是在你这里。」

    老板被他的话给弄蒙了,随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脑子没病吧?」

    「舒小姐当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

    「八年就换来一个拿不出手的婚礼。」

    老板是在为我抱不平,杨医生来取画的时候,给他看了我录的视频。

    「我来拿清悦的画作。」姜时洲被他骂的脸色很难看,他很少有这么沉得住气的时候。

    我能猜到他的意图,无非是想用我最珍惜的画作,来逼我回去。

    可惜这次姜时洲的算盘落空了。

    「那你还真是找错地方了,舒小姐的画都被人拿走了。」老板看姜时洲的样子,就知道他还不清楚我的死讯。

    「清悦的东西,你凭什么让别人拿走!」姜时洲抓住老板的领子,恶狠狠的瞪着他。

    他又在发疯了。

    「别人?你口中的这个别人,是替舒小姐收尸的!而你这个丈夫,做了什么?在这兴师问罪,你配吗?」老板推开了姜时洲,将真相脱口而出。

    我的死讯,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姜时洲耐着性子去查一查,都不会拖到现在才知道。

    「是不是舒清悦联合你一起骗我的?」姜时洲压根不相信这件事,他还在怀疑这是我耍的手段。

    「她就非要跟一个绝症病人计较?」

    「信不信随你,反正舒小姐已经火化了,这辈子你都见不到她了。」老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关上了门。

    姜时洲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这个人骨子里有很强的占有欲。

    他托人查了工作室附近的监控,知道把画带走的人是杨医生。

    「舒清悦到底在哪里!」姜时洲闯进办公室,怒气冲冲的质问我的去处。

    「她死了。」杨医生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他是亲手将我骨灰撒在雪山的人,也是在我最无助时,帮了我一把的人。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些话杨医生并没有卖掉。

    而是找了家画馆展览。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舒清悦交出来,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姜时洲拍案而起,双目赤红的瞪着杨医生。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舒小姐留下的遗言你应该看见了,死生不见。」视频里,我把字条的事情,也告知给了杨医生。

    最后求他的事情,就是无论如何不能告诉姜时洲我的归处。

    6

    「她以为这样做就能逼我低头吗?做梦!」姜时洲拼了命的找我,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自己做错了。

    杨医生只是嗤笑一声说了四个字。

    「眼瞎心盲。」

    「你什么意思!」姜时洲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杨医生是治疗胃癌的专家,季芸就在这里住院。

    所以到底真病还是装病,他不用看检查结果,就知道了。

    「说话啊!」

    就在姜时洲情绪激动的时候,季芸突然闯了进来,他闹出的动静很大,而季芸的病房又只隔了两间病房。

    她听到了声音,所以才过来了。

    「洲哥哥,你怎么了?」季芸拉扯着姜时洲的袖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这个女人不去当演员,真的可惜了。

    我不想看着两个人腻歪。

    实在恶心的想吐。

    可灵魂又离不开姜时洲,只能强行跟着一起进了季芸的病房。

    「洲哥哥,还没有找到清悦吗?」季芸提起我时,眼里弥漫着自责。

    姜时洲没有吭声,她又继续说道「都怪我身子不争气,早知道不该打扰你们的生活了,可是洲哥哥我好害怕啊。」

    「我不想变成冷冰冰的尸体。」

    我很纳闷,是不是季芸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只要在姜时洲面前,就没有不哭的。

    偏偏姜时洲又很吃这套。

    「芸儿,你不要自责了,这跟你都无关的。」姜时洲安慰起他的小青梅,强行把原本的火气压了下去。

    把季芸哄睡后,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瓶仔细端详。

    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姜时洲在家里见过这个药瓶,当时我告诉他是医院开的维生素,而他又一门心思扑在季芸身上,自然也就没当回事。

    我知道,他已经在怀疑了。

    药瓶里的药片被姜时洲倒进了掌心,上面是浅黄色的药片。

    他拿着药瓶起身走到护士站,先把药片递给护士看了眼,询问道「你帮我看一下,这个是什么药?」

    「维生素。」护士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这个呢?」这次给出去的吃药瓶。

    「这个是治疗癌症的药。」

    姜时洲的拳头死死攥着,季芸为什么在瓶子里放了维生素,他无法在自欺欺人下去。

    「把2608患者季芸的病例拿出来我看看。」姜时洲是医院登记的监护人,所以有查看病例的权利。

    护士跟季芸没有什么往来,直接在电脑上调取了她的资料。

    结果显示姓名是不符的。

    「先生,2608的患者并不是叫季芸,你是不是记错了。」护士怕姜时洲找自己麻烦,还特比将显示器转过去给他看了一眼。

    我也看得很清楚。

    上面的患者名字是马可可。

    原来季芸是收买了医院的医生,盗用了别的患者的信息,以此来欺骗过姜时洲。

    只不过护士不清楚她的行径,把真相说了出来。

    姜时洲还不死心,他又去了季芸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姜先生,您是来看看季小姐的情况吗?」徐医生还不知道事情已经露馅了。

    「您不用太担心,季小姐的情况目前已经在好转了,只要保持好心情愉悦,积极治疗,康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癌症晚期的病人吃维生素就能康复。

    这种可笑又蹩脚的谎言,我不知道姜时洲是怎么相信的。

    季芸到底给了他多少钱,能昧着良心说出这种话。

    「芸儿的要吃没了,正好我有时间,去药房给她取两瓶。」姜时洲的声音冷冷的,之前开药的时候,一直都是医生去给拿的。

    「这种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烦姜先生,我去就好了。」医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拿到病房的药都是调换过的。

    季芸很健康,要是吃了癌症的药,没病也吃出病了。

    「让你开你就开。」姜时洲已经从医生的反应中,知道了真相。

    无法在自欺欺人下去了。

    他错的实在离谱,真正得了癌症的人是悦悦才对。

    姜时洲的脚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子,等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季芸醒了,她又光着脚下了床,扑进了他的怀里。

    「洲哥哥,你去哪里了?芸儿做了噩梦好害怕啊。」

    「芸儿,我去给你取药了。」姜时洲说着,就打开了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片递过去。

    季芸看着白色的药片,只感觉后背发凉。

    这是我吃的那种药,真正治疗癌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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