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一场终成空》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陆晚晚的悲惨经历。
陆晚晚的未婚夫傅言是市局的刑侦队长。陆晚晚在去乡村福利院送福利回去的路上被歹徒持刀劫持,她给傅言打了三遍求救电话,电话接通后傅言却很不耐烦,还听到了顾清清的声音。陆晚晚被歹徒拖到废弃仓库折磨了三天,期间手脚被打断,脸被刮破,最后死在了电击椅上。她的灵魂离开身体后,发现买凶杀害她的是一个熟悉的人。
陆晚晚回忆了和傅言的过往,包括因为顾清清和傅言多次争吵,傅言总是不顾及她的感受去照顾顾清清。
陆晚晚的灵魂在死后被吸到傅言身边,看到他在病房守着顾清清,为了顾清清不顾工作。傅言后来到达陆晚晚遇害的仓库,看到她的尸体和手中的订婚戒指才意识到是她遇害。
错爱一场终成空正文阅读
我的未婚夫傅言是市局的刑侦队长。当我被歹徒持刀劫持时,我给他打了三遍求救电话。
今天是我去乡村福利院送福利的日子,在车窗即将被他们敲碎时,电话终于接通。
傅言在电话那头很不耐烦地说道:“工作时间,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哪里来的歹徒?我正在出任务。”
在歹徒将我拖出车门时,我听见了电话那头顾清清娇滴滴地说:“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两年内顾清清第45次受伤报警了。
而我在打给110还是打给傅言之间,做了错误的选择。
我绝望地蜷缩在仓库里奄奄一息,在意识模糊前,我问歹徒能不能给我道个别。
我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给傅言:我们到此为止,再也不见。
1.
歹徒蒙着我的眼睛将我带到了一个废弃仓库,无论我如何谈判他们只想要我的命。
我再三央求:“你们开个价,我一定想办法凑给你们。”
可歹徒却直言不讳道:“钱我们不要,有人花钱买你的命。”
我自认为这些年为人处世都不错,迟迟想不通谁要买我的命。
只听见歹徒在最后一天打过一通电话:“今天可以收尸,结一下尾款。”
我的听力很好,却只能听见电话那头是女声回了一句:“好。”
从我被歹徒抓过来,已经折磨了三天,我的脸被刀刮破了,手脚也被打断了。
但好在他们没有当畜生,最后一天,他们用鞭子抽的我满身是伤,将我绑上了电击椅。
为首的男人捏着我的下巴说:“今天是个吉日,就到这里吧。”
我用尽全力开口说道:“能不能,让我再发一条信息。”
他犹豫了一段时间,最终应了下来,“我帮你发。”
手机里除了爸妈的未接来电,傅言并没有找过我。
我从唇间勉强挤出一句话发给了傅言:我们到此为止,再也不见。
上了电击椅后,电流贯穿我的全身,我终究是挺不住了。
意识消散后,一道金光闪过,我的灵魂离开了残破不堪的身体。
我死在了电击椅上,脸上留下的表情满是不甘。
2.
死前,我手中握着的是和傅言的订婚戒指。
明明一个月后,我们就要订婚了。
可我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毕业后就进了市局,因肯吃苦,三年便升到了刑侦队长的位置。
每个月的10号,我有去乡村福利院送温暖的习惯。
那天因为有孩子差点走丢,我留下来陪着大家一起寻人耽误了些时间。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晚,谁知道在乌黑的乡道上会跳出来几名大汉将我的车围住。
他们疯狂敲打我的车窗,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在报警和给傅言打电话直接选择了给傅言打。
他有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是工作电话,他跟我说只要我有突发情况联系他一定会比报警快。
谁知道我一连打了三遍才接通。
那时我的后车窗已经被砸碎了,我十分焦急地说道:“傅言,我遇到歹徒了,你快来救我。”
电话那头很嘈杂,傅言在电话那头很不耐烦地说道:“工作时间,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哪里来的歹徒?我正在出任务。”
歹徒二话不说大力将我拖出了车,我听见了电话那头顾清清娇滴滴地说:“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而后,他们蒙上了我的眼睛,将我快速带走了。
再睁眼,我就被捆绑在了仓库里。
有6名大汉轮流看守我,就连上厕所都得跟着。
哪怕我挣扎道:“你们能不能出去。”
那几名大汉却啐了我一口说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都要死了。”
是啊,我注定是逃不过去了。
去福利院那天早上,我和傅言大吵一架。
原因是傅言说晚上要陪顾清清一起去看音乐会,可那明明也是我的偶像。
我气呼呼地说道:“你有票,不该带我去看吗?”
谁知傅言没好气地回道:“清清有抑郁症,医生说了她要多出去走走,下次再带你。”
我拉着他的手继续争取道:“你今天必须带我去,我都好久没和你一起出去了。”
自两年前顾清清离婚回国后,傅言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甚至有好几次半夜顾清清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
傅言一直让我大度,可有些时候我真的做不到。
谁料傅言一把甩开我的手说道:“你能不能不要和她斤斤计较,总是为这些鸡毛蒜皮小事和我吵,很无聊。”
说完,他摔门而出。
傅言一直喜欢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然后如果我不主动找他说话,他能一连7日不和我联系。
我们虽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像一对陌生人。
我的灵魂飘到了尸体附近,那群大汉见我彻底断了气后拨通了一个电话,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原来,那个要我命的人是她。
这时,手机上方还跳出了一则新闻:江城市公安局今日于城南成功解救轻生女子。
城南到我这废弃仓库,起步得30分钟,我想他就算来了,也只能看见我被丢弃的车吧。
3.
大汉们离开了仓库,而我想跟着他们一起,却走不出仓库的大门。
我蜷缩在角落里,等待有人发现我的尸体。
我的耳边再度响起了傅言拒绝我时,顾清清的那句话。
傅言一直解释说顾清清只是他的邻家妹妹,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自顾清清回国后,傅言在衣食住行上都给她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甚至连工作都是傅言托关系给她找的。
有几次顾清清闹轻生,我还问过他:“就顾清清这个状况,能上班吗?”
谁知傅言面色不悦地回道:“你看不起谁呢?她好好的一个人就是生病了而已,怎么不能上班了?”
可这两年来,光顾清清闹轻生送医就三四十次了,什么老板能接受她如此大面积地请假。
去年我过生日,我们刚到饭店,顾清清便哭哭啼啼地给他打电话说:“哥哥,门外好像有人,你快来救我。”
我拉着傅言的手说道:“你可以报警,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说过要陪我的。”
明明傅言是刑侦科的,可每次只要是和顾清清有关,他都亲力亲为。
总是连带着科室小队一起去救她。
那天傅言一把甩开我的手呵斥道:“你怎么总是这么不懂事,她是个病人,被吓到会没命的!”
我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那晚,顾清清发了一条深夜看星星的动态,配文是:这么多年,只有你愿意无条件地满足我所有的要求。
我喝了很多酒,第一次萌生了分开的念头。
谁知第二天一早,傅言捧着一束粉玫瑰,提着热腾腾的早饭回了家。
我选择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了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看见了他脖颈处粉色的印记。
他全程都捧着手机在回信息,嘴角时不时上扬。
直到我说:“傅言,你一夜未归,脖子上的印记可以解释一下吗?”
他蹙着眉看向我说道:“哦,昨夜被蚊子咬了一下。你不是知道吗?我过敏体质。”
傅言确实是过敏体质,平日里吃东西我都尤其注意,生怕一个不小心激发他的过敏反应。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他那处印记,残留的淤血若隐若现。
尽管他将手机及时反扣,我还是看见了聊天框的备注:“清清”。
我看着他一脸平静,竟不知他这样骗了我多久。
傅言见我走近很不高兴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我直截了当地问他:“你陪顾清清看星星的时候,有想过还没有陪我过完生日吗?”
说完,傅言便朝我吼了一句:“你简直无理取闹!”
那次,傅言一连5天都没有回家,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主动去警局找他,我们关系才得以缓和。
现在看来,我真是个小丑。
明明在他心里,我的份量无足轻重,我却一次次妥协。
4.
不知蜷缩在角落多久,我被一阵吸力吸到了傅言的身边。
此刻他正在病房守着顾清清。
我看见了顾清清左手腕上的伤口,只略微破了些皮。
顾清清每次都玩这套把戏,我也多次和傅言说过:“她不过就是想让你去陪她,不可能真的寻死的。”
可傅言每次都听不进去。
他总是会第一时间赶过去,哪怕流一滴血也执意要送医就诊。
顾清清嗲嗲地说道:“哥哥,我有些口渴。”
傅言面色焦急地问道:“想喝什么?我让她们去给你买。”
门外站着一小队人,看得出他们都不是很高兴。
听闻傅言让他们去跑腿后,有个年轻的小伙子站出来说道:“傅队,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局里了,人也救过了,万一有什么其他案件。”
我认出来他就是傅言跟我提过的新考来的,叫吴杰。
傅言有些不高兴,强忍着怒意说道:“那你们先走吧,没有紧急的事情你们自行处理。”
话音刚落,一通电话打来了。
电话那头说道:“傅队,请立刻到郊区来,定位已经发给你了,有一命案。”
傅言转身看了看顾清清回道:“要不我派几个队员过去,我手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谁知吴杰闻言道:“傅队,命案的话还是你亲自带队比较好。”
傅言最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见,他十分恼怒地说道:“要是事事都要我亲自出马,要你们有何用?!你们先去吧。”
吴杰心直口快道:“傅队,你也不能为了博美人一笑,不在乎工作吧?”
傅言的脸立马变得乌黑说道:“什么美人?都是人民群众,都需要照顾!”
吴杰切了一声,傅言一把提着他的衣领说道:“你要是质疑我的决定,可以申请换队。”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顾清清急忙从病房内喊道:“哥哥,你先去处理工作,我这里没事的。”
说完,傅言点点头安排了两名队员留了下来,他轻抚着顾清清的头发说道:“等下班我就来看你,你要勇敢一些。”
顾清清红了眼眶对着一帮队员说道:“很抱歉耽误你们时间了,我也知道得这个病不好,我会努力加油活下去的!”
走后,吴杰忍不住嘀咕道:“一个月已经两次了,信你个鬼。”
我的灵魂随着傅言一起上了车。
5.
在车上,傅言打开手机,才看见我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我的尸体估计都快腐烂了。
他打开和我的对话框编辑道:【还有一个月就订婚了,你又想干什么?】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带你回家吃饭吧,爸妈说想你了。】
到达仓库门前,里面的二队队长赶忙冲出来说道:“你们怎么去那么远?等着你们尸检呢。”
我的尸体被白布盖着,仅露出来右脚和双手。
傅言盯着那只脚出了神。
我飘近一看,看见了脚面上那若隐若现的胎记。
傅言应该认得出我的胎记,我给他讲过这段故事。
小时候妈妈以为我的脚是被开水烫了,还带我去过医院。
二队队长叹了口气说道:“估计死了有一阵了,应该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身上被折磨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赶紧让法医检测吧。”
说完二队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傅言赶忙点点头回道:“是我们耽误时间了,还让你们跑一趟。”
这时吴杰口无遮拦说了句:“还不是傅队要去就那个妹妹,不然我们早就赶来了。”
二队队长有些恼怒地问道:“你又擅自出现场了?跟你说过几次了,那不是你们刑侦该出的任务。”
二队队长算是傅言半个师傅,他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傅言见状低下头一声不吭。
二队队长继续说道:“你都要订婚了吧?还整天和顾清清不清不楚的,你让陆晚晚怎么想?!”
傅言还是没接话,法医掀开了双脚开始研究起我的尸体。
傅言再一次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右脚。
他嘴里喃喃道:“不会的,一定是巧合。不会是她。”
这时法医大喊一声:“她手心里还握着一枚戒指。”
傅言赶忙冲过去打量着。
这对戒是我们一起定制的,他不会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