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白月光害死后他疯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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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白月光害死后他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身为蛊药世家巫师的主角林白茉悲惨的遭遇。

    主角林白茉是蛊药世家最有前途的巫师,在五毒日被未婚夫苏锦成的白月光林白素下蛊害死。林白素在林白茉炼蛊时陷害她,导致她五窍涌出毒虫而死,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挖出来做了药引子,林白素还诬陷林白茉妄图毒害全家族。林白茉死后灵魂被困在尸体旁,两年后尸体被发现,苏锦成和小师弟讨论将其做成傀儡,却没认出是林白茉。

    后来林白茉发现苏锦成和林白素已结婚生子,回忆起三人青梅竹马的过往,以及自己和苏锦成感情的变化。在比赛前夕林白茉怀孕,却在炼蛊关键时被林白素的傀儡所害。林白素的孩子晨晨也是林白茉和苏锦成的骨肉,却备受虐待,最终自杀。林白素预产期时,众人都不在意晨晨的死,还对林白茉诸多诋毁,最后苏锦成得知尸体是林白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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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白月光害死后他疯了正文阅读

    

    我是蛊药世家最有前途的巫师。

    在五毒日,我却被我未婚夫苏锦成的白月光下蛊所害死。

    她在我炼蛊时悄悄陷害,我五窍涌出数以百计毒虫而死。

    就连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挖出来成了药引子。

    她却在其他人赶来之时,说我妄图炼制蛊虫毒害全家族,反自食恶果。

    从此她被供作神巫。

    苏锦成亲自将我的名字从家谱中抹去,昭告所有人,我不配做林家人。

    直到两年后,有人挖出了我的尸身。

    1

    我悬在半空,恍然地看着底下的那具尸体。

    这是我的身体吗?

    地上躺着的已经很难被看出是人体了,被卷在草席之间,青黑的皮肤上溃烂生洞,两手指甲劈开流出黑血,七窍都被血覆盖,恐怖至极。

    我死后,灵魂被困在这尸体边上,无法离开或转世。

    两年了…我死了两年。

    他,还好吗?

    苏锦成面无表情摆弄着尸体。

    我忽然想挡在他的身前,不愿让他看到我凄惨死状。

    “苏师兄,这个尸体能做傀儡吗?”小师弟在一旁询问。

    继续补充道,“这七窍都通了,看样子是毒发了。”

    “身上四肢五官都还在,完整度很好,再看这个关节处,灵活度很好,原来的主人身体不错。”

    苏锦成点头淡淡开口,“才死了两年,可以做。就是有点麻烦。”

    忽然小师弟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开口。

    “不对,这女人的心肺像蜂巢一样全是孔洞。”

    “......你再看这肚子!里面的婴儿被挖走了!”

    小师弟咂舌,啧啧称狠,“放了蛊在母体里,毒素悄无声息地浸入婴胎,成血引子了。”

    多大仇多大恨啊!

    杀了人不算,还要夺胎!

    就连苏锦成,拿死人炼傀儡的资深傀儡师都下意识蹙了蹙眉。

    “这下蛊的够狠!哪天让师姐来看看,这是什么蛊。”

    “素师姐可是神巫啊!”

    我愣住,她不是技艺最不精的巫师吗?

    她还找借口自己是不忍炼制这么残忍的蛊虫。

    小师弟感慨完,又想到白师姐正怀着二胎,悄悄瞟苏师兄的脸色。

    苏锦成呵斥他,“素素她还不知道这事,就别告诉她了。”

    提到妻子,他眼中的冷淡融化,溢满温柔,“她这么善良的人,看到这个尸体别吓到她,还惊了胎。”

    灵魂本没有心,可我的心口处一阵剧痛。

    像是被一柄巨锤捶碎了心脏,碎成了一片片。

    原来,他们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孩子......

    2

    “这个尸体有点问题,恐怕身份不简单,应该是哪个蛊毒世家的仇敌。”

    “等查清身份再做傀儡不迟,你去找找她身上有没有巫咒,对比一下身份。”

    苏锦成让小师弟把尸体泡进药池,暂时不动她。

    呵,多可笑,你曾紧紧抱住我,夸赞我的身体是多美好无暇。

    你轻吻我手心的巫咒,许下永生诺言——

    你会永远爱我,直到你生命的尽头,我们会孕育孩子,让他在爱中长大。

    可你一个字都没有兑现。

    如今竟连我手心的符咒都没认出!

    小师弟顺口道:“说起来林白茉要是还在,她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所有信息。”

    苏锦成黑着脸盯他,狠狠摔下记录本,“她已经从族谱里抹去了!”

    “她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居然想杀死林家所有人……别让我再看到她!我必让她痛不欲生!”

    他的眼神冰冷黑沉,似乎我只要一出现,就会被他当场杀死。

    你的梦想已经实现了。

    眼前这个死不瞑目七窍流血的人,就是我。

    我怔怔地听着,族谱、弑父母。

    我不是林家亲生的孩子,因此我将上族谱、爸妈看的比什么都重。

    如果让我为了爸妈去死,我也甘愿。

    把我名字抹去,就因为林白素?

    她早就看不惯爸妈对我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好,经常背地里做小动作诬陷我。

    爸妈从没偏袒过她,我们姐妹都被当作掌中之宝。

    如今他们已经不认我了......

    苏锦成嘲讽一笑,“养她不如养条狗,狗都不咬主人。”

    小师弟不敢多说,抱着尸体连连应和,“是是是,我早就不把她当师姐了,只有素师姐。”

    “我先走了。”

    他丢下一句话,毫不留情地走了。

    我跪在自己青黑色的尸体前,死状极其惨状,可我不在乎。

    我颤抖着手去触摸那空无一物的腹腔,里面曾经孕育着我和苏锦成的孩子。

    我曾万般期待、呵护着的孩子。

    想必我为他准备的小衣服也已经被销毁了吧。

    一行血泪从眼眶中滑落,我伸手去拭,只是虚无。

    苏锦成或许不爱我,林白素或许恨我。

    但我只想握住那个未来得及出生的男孩小手,告诉他:

    妈妈对不起你,我爱你,我们下一辈子再做母子吧。

    3

    我本想留在这,可灵魂被不知名的力量限制在苏锦成周身。

    林白素扶着孕肚,温柔地招手让他过来。

    他快步上前轻柔抱住妻子,“我好想你,”在她额上一吻,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还有我们的宝宝。”

    这样曾出现在我的睡梦幻想中的画面,就这样呈现在我眼前。

    分毫不差,只是女主角不是我。

    我冷冷一笑,多讽刺啊。

    汤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与药味。

    一手端着汤碗一口气喝下去,他眸中红光一闪而过,脸色更加柔和了。

    “爸爸!”一个两岁的小男孩从房间里跑出来,抱住他的腿撒娇道。

    我看着那小小的身影,心中酸涩难耐。

    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想必也这么大了吧?

    心口闷闷的疼痛感传来。

    “告诉爸爸,晨晨两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呀?”苏锦成摸摸他的小脸蛋,慈爱地问。

    两岁?

    巨大的冲击让我险些不稳地跌落在地。

    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悲痛在胸腔中回荡。

    我被她害死,肚子里的孩子被她残忍挖出来,那时她却怀着他们的孩子?

    我早知他们俩暧昧不清,只是不愿相信。

    我们三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林白素从小身体不好。

    玩乐的时候,林白素身体不适,他一把背起送她回房间,我追上去,他重重推开我。

    后来我们渐渐长大,她看上了隔壁的豪门公子,不想在荒郊野岭练蛊毒之术。

    而我成日围着他转,送花跑腿,师兄妹都笑我像只哈巴狗。

    他渐渐被我打动,抱着花对我笑得开朗,“真是笨蛋,哪有女孩子送男孩子花的。”

    我红着脸被他抱在怀里,他在我发间别上一朵茉莉。

    “茉茉,每年茉莉花开,我都想和你一起,你愿意吗?”

    ……我本以为我们会一直这么好。

    可就在那年茉莉花开,林白素回来了。

    我欣喜地闻着茉莉花香,打去电话,“锦成!花开啦!”

    他含糊地应着,而娇俏欢快的女声横插一脚:

    “锦哥哥!你来接我啦!我好想你哦......”

    他匆忙地挂断了电话。

    从那以后,他数次在与我亲近时走神,与她日渐亲密。

    “她摔倒了,我只是扶住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揣测?我只把她当妹妹。”

    这是我偶遇他们在茉莉花下相拥时,他仅有的一句解释。

    哥哥会在雨夜离开家去哄妹妹吗?

    哥哥会在我发烧时去给破皮的妹妹贴创可贴吗?

    我以为我们最终还是会结婚的。

    直到我亲耳听到他对她说,“其实婚约只是我们两家的约定。”

    “如果婚约能换成你就好了。”

    我如坠冰窟,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原来我所有的爱与付出,都比不上她的出现。

    林白素的实力不够,他就炼出最强的傀儡赠她,提升她的巫力。

    那是我第一次与他爆发争吵,我无法接受他竟然愿意帮助她作弊,他明明知道我有多在意!

    “这个傀儡我这辈子只能做出一个,里面有我的心头血,你觉得你配吗?”

    他眼神轻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4

    在比赛前夕,我突然感应到肚子里的小生命。

    我欣喜若狂,却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成为神巫!

    可我没想到,我永远地失去了他。

    因为林白素的技艺生疏了太多年,她的蛊虫都被她炼死了,而我正处于炼蛊的关键时刻,把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这上。

    没有注意到,那个傀儡接近了我。

    剧毒的蛊虫爬进了我的发丝间,在一息之内,破坏了我的所有器官。

    我口中溢出黑血,痛苦地爬刮着粗糙的地板,四肢无力挣扎,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仿佛能撕裂夜空。

    我的双眼、双耳、鼻孔和嘴巴中,不断地有数以百计的毒虫汹涌而出。

    我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中,逐渐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而她就站在一旁,享受陶醉地看着我死去。

    “终于......你死了,爸妈和锦哥哥都是我的了。”

    “还有,你肚子里的药引子。”

    她让傀儡在自己身上种了个蛊虫,吐着血对赶来的师兄妹虚弱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拦住她,还是让她跑了......”

    大家看着爆开的炉鼎和满地的黑血与蛊虫,毫无防备地信了。

    我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淹没。

    凭什么我和我的孩子都死了!

    苏锦成爱她,她还成了神巫!

    我不甘心!

    突然。

    我发现她看着小男孩的眼神冰冷,还带着几分厌恶。

    两岁......两岁!

    一阵难以置信的狂喜涌上我的心头。

    我冲到他的面前,他的脸色苍白、身材瘦弱弱小。

    但他的眉眼处与我相差无几。

    喜极而泣之下,我用自己白雾似的臂膀抱住他。

    如母子连心,我在他的身上嗅到了淡淡的,与药汤一致的茉莉香。

    然而,透过他的衣领下,我看见了几块石头大的肉被挖了去。

    呼吸一窒,我的心被千万颗细细的针穿过,万箭穿心莫过于此。

    他该有多痛啊!

    我死了,她们就这么对待他?

    我愤怒地想要击打这两人,却只是徒劳。

    林白素的眼神忽明忽暗,她恨这个我留下的孩子,可他的肉能作为汤药的药引子,暂时还不能杀。

    等到她生下这个孩子,晨晨必须要死。

    5

    这些天里。

    他们相拥在一起,讨论着孕晚期的注意事项、预产期、宝宝的长相。

    我一阵恍惚,想起了曾经他对我说的话。

    “我最讨厌小孩了,你想都不要想!”

    “你怀孕了,我还要照顾你不成?我每天忙的不得了哪有时间管你。”

    原来,只是我不受他喜欢,就连我的孩子也不受期待。

    我或许之前还会心痛,可到最后,竟早已麻木。

    只是看着晨晨,心中的痛苦心疼难以忍受。

    他们就像一对恩爱夫妻,迎接孩子的诞生。

    晨晨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仿佛消失了般不存在。

    苏锦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晨晨。

    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

    我把手放在了晨晨脑袋上,想要去抚摸,却只能穿过他的脑袋。

    晨晨抬起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小声地叫,“妈妈!”

    我泪眼朦胧,哽住喉咙也沙哑着答,“欸。”

    他没有听到回答。

    黯然地低下头。

    林白素靠在苏锦成的怀里,娇声笑着,“你就知道贫,孩子不像你像谁啊!”

    她撇了眼晨晨,“他可不算。”

    “你能不能把晨晨送走啊?我现在快生了,懒得照顾他!阴沉沉的,瘆人!”

    “行行行,你好好把宝宝生下来,别的都不用你想。”

    苏锦成连声应下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晨晨全部都听到了。

    晨晨本就低垂的头埋得更深了,他暗暗下了决心。

    他偷偷溜进了房间里,从抽屉里翻出了刀子。

    妈妈经常用它在他身上挖好多肉。

    好疼……

    可妈妈说了,那是给爸爸治病的!

    他跑下楼躲进小林子里,毫不留恋地把刀子插进了胸膛。

    茉莉香弥漫,鲜血如喷泉般喷涌出来。

    我急切地试图用双手去堵住,去唤醒他,却只是从他小小的胸膛间不停贯穿。

    他本就苍白虚弱的脸,此时更是面色如纸。

    他缓缓倒下,依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

    我的灵魂在颤抖,强烈的情绪让我的魂体都开始逸散。

    他的身体逐渐冷却,生命的气息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被阳光蒸发。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像是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我无法理解,为何命运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们,我可以死,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晨晨也去死!

    苏锦成!

    林白素!

    我恨你们!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们!

    我飘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已经流不出,我的心干枯萎缩成一片枯叶。

    晨晨,等着妈妈。

    6

    很快到了林白素的预产期。

    苏锦成急匆匆地带着整理好的行李送她去医院。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他们没有人在意有一条生命消散在了无人处。

    爸妈、师兄妹都到齐了,气氛高涨。

    他们都激动地围在产房门口,等待好消息。

    林妈紧张极了,心急道,“锦成啊,你说之前林白茉给素素种的那个蛊虫,会不会有事啊?”

    林爸怒骂,“林白茉心最毒,不是亲生的就是养不熟!不会下的是死蛊吧?”

    苏锦成安抚他们,无奈道“不会的!我每天都帮她把脉呢。”

    在之前,爸妈一直管我叫茉茉。

    来自至亲的凌迟,一刀又一刀不见血,直戳到最深处。

    我曾幻想爸妈也会顾念失踪两年、不知所踪的我。

    可惜。

    养女怎比得上亲生孩子的一面之词!

    旁边的顾尘骂道,“你们可别提了,晦气!”

    “你俩可算得偿所愿,修成正果了!”

    安薇薇调侃道,“她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顾尘急了,挥舞着手喊,“是!我以前睁眼瞎!和她混的还挺好。”

    “我已经把她的炉鼎和所有蛊虫记录都销毁了!”

    苏锦成拍拍他肩,“这就是最好的报仇了。”

    那可是我呕心沥血、一字一句足足记了十年的册子啊……

    我仿佛已经不会再痛了,灵魂早在晨晨死的那天被吞噬殆尽。

    罢了。

    我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所亲近之人,对我没有丝毫信任。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苏锦成接通了。

    “师兄,我找到了!”

    “......符咒是林家的。”

    林家在近几年只失踪过一个女人。

    苏锦成的身体瞬间僵硬,霎时身上的所有力气都流失了,手机从他手间滑落。

    免提不小心被打开,周围的所有人都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

    “那个死的奇惨无比的女的是林白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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