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他心上人取了心头血》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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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他心上人取了心头血》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位女子的经历。

    女主吃了夫君为其心上人炼造的救命仙丹后灵力大增,飞升上神,离开了夫君和儿子。成为司云殿仙君的她过着悠闲的生活,后来救了一只小精怪并为其取名司止渊,小精怪对她极为孝顺。然而,止渊为给女主摘她爱吃的红果在荒地被女主与前夫的儿子裴子清杀害。女主为了让止渊复活,要求前夫裴肃白剜心头血,双方僵持不下。

    女主在凡间时,对儿子裴子清百般疼爱,但裴子清却厌恶她,而裴肃白也为了师妹云禾挖心头血炼丹,对女主关心甚少。女主曾因儿子的嫌弃和丈夫的冷漠而心伤。

    

《夫君为他心上人取了心头血》小说

夫君为他心上人取了心头血正文阅读

    夫君取心头血为他心上人炼造的救命仙丹被我吃进了肚子里。

    夫君震怒。

    就连儿子滚在地上撒泼打滚嚎啕大哭:「都怪你吃了云娘娘的仙丹,我不能换娘亲了!」

    后来我灵力大增,飞升上神。

    他拽着我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娘亲,你不要扔下我和爹爹,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

    我扯了扯他肥嘟嘟的脸蛋,提醒道:「每个人只能许一个愿望,我记得你许得愿望是换个新娘亲。」

    1

    说完这句话,我将紧紧攥着我衣袖的小手狠心掰开。

    从此以后,人间琐碎烦扰都再与我无关。

    我成了司云殿的仙君。

    整日驾着云散散步,去十里桃林与狐族上神喝桃花酿。

    她拿出新酿的桃花酒,说喝下便能忘掉想忘掉的人或事。

    我摆摆手让她不要拿新酿的酒打发我,好酒自然是年份越久越醇香。

    况且我有何人何事需要忘怀呢?

    小桃林里有许多小精怪,它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蹦上跳下。

    堆在脚边的空酒坛子晃动了一下,我低头看去。

    一个已经修出身形的小精怪正在费力地搬动着空坛子。

    比它身体还要大的酒坛子险些将它压扁在下面。

    我拾起了空坛子,将小精怪搁在手心上。

    「它呀,不知从哪跑来的,倒是勤快的很,我喂了他些灵果子,倒叫他长出身形了。」

    桃林上神逗着那些围着她跳跃的小精怪,不时地撇一些灵果子投喂。

    这些小精怪没有修为,只能蹭一些上神的丹药渣子。

    丹药渣子蹭不到的,便来讨一些灵果子吃。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精怪,他瘫坐在我的掌心,似是被人发现了秘密般大难临头。

    我渡了口仙气给他,小精怪长成了个俊秀的小男孩。

    葡萄般的黑眼珠,盯着我一个劲瞧。

    2

    酒意上头,我如何回的云台殿都不记得了。

    睁开眼,一个小男孩立在我的床边。

    正踮着脚,用沾了露水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我的额头。

    见我醒了,他忙不迭地端来水,盯着我喝完又跑去桌子上拿给我一张字条。

    【喝我的酒还顺我的精怪,罚你下次自喝三杯。】

    我好像知道自己是如何回来的了。

    刚要开口让他自行离去,就瞥见他光着小脚踩在玉石砖上。

    怯怯懦懦地攥着手指,想开口又不敢开口的样子让我将话憋了回去。

    「娘亲不要赶我走,我能干活,我会努力修炼保护娘亲。娘亲给了我身体,我要报答娘亲!」

    他小拳头攥得死死地,下了决心般说道。

    我抬手揉了揉鼻梁,他便颠颠跑过来关切地询问我是不是头疼。

    「白上神醉酒头疼的时候,我会给她熬一些酸梅。娘亲等着,我这便去寻一些酸梅来。」

    「那你来了我这里,白上神醉酒头疼寻不到你怎么办?」

    我见他一脸紧张忍不住想逗逗他。

    想到他从前一只小小的精怪竟要去摘果子,搬弄着比他还大的瓶罐,心里有些泛酸。

    「娘亲给了我身体,我便是娘亲的孩儿。自然是只能对娘亲一人好。若我视她人也为娘亲,对她人好,那娘亲岂不是要伤心了,我不愿见娘亲伤心。」

    他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字字句句砸在我的心尖上。

    我想起我的亲生孩子。

    那个从出生时便拥有灵力,是修仙童里的佼佼者——裴子清。

    他事事如意,唯一不如意的便是我这个娘亲。

    他对所有人都礼貌相待,唯独对我这个娘亲恶言相向。

    整个村子的人都夸他是个修仙的好苗子,他谦虚地笑着。

    转身却恶狠狠地将拳头打在我的身上:「都怪你,若不是有你这样的废物做娘亲,我早就修成仙了。」

    我抱着自己蹲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裴肃白推门进来,「幼童的力气能有多大,至于让你疼哭了。说到底也怪你对他太溺爱,咎由自取。」

    他薄唇轻启,眸光寒冷至极点。

    他们父子的心性当真一样,对外是温和有礼的修仙者,对我却如横眉冷眼的陌生人。

    3

    小精怪留在了司云殿。

    我为他起了个名字,叫司止渊。

    在偌大空荡的司云殿里,止渊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蹭着我。

    「我要生生世世都陪着娘亲,永远都不分开!」

    我笑着去摸他毛茸茸的头顶。

    「好,那便一辈子都不分开吧。」

    4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

    成了仙君后,我无需再如凡人一样食一日三餐。

    却依旧爱食一些鲜果桃李来饱口欲。

    红果是我在凡间时素爱的。

    那果子生长在奇山峻岭深处,枝干上更是布满了荆轲

    怀裴子清时,每每孕吐恶心,裴肃白便摘来红果为我解腻。

    止渊将摘来的红果洗干净端到我的面前。

    尽管他小心隐藏着,还是被我瞥见了他掌心被枝干划破的伤口。

    见我面露不悦,止渊眼疾手快地挑了个最大的红果塞到我嘴里。

    「娘亲尝尝,可有人间的甜?」

    有几回小家伙睡不着赖着我要听故事,我便讲了些在人间的事给他听。

    果子的汁水在口中爆开,果香沁人心脾。

    怪不得世人皆求成仙,这仙界的果子都比人间的甜。

    「以后不许再去荒地摘果子了,娘亲没有那么娇贵,吃寻常果子就好了。」

    我板起脸训他,蹙着眉头抓起他的小手轻轻吹着那些伤口。

    「娘亲掌管着司云殿大小事务,得了空还要教导止渊,我见了实在辛苦,这果子娘亲喜欢吃,我便日日为娘亲摘来。」

    止渊见我喜欢吃,高兴地涨红了小脸。

    我告诫他不许再去,止渊却趁我打个盹的功夫又溜了出去。

    一整天都迟迟未归。

    5

    我又气又急,匆匆赶来了荒地。

    瘴气散去,眼前的景象让人触目惊心。

    到处散落着精怪和猛兽的尸骸。

    荒地不属六界管辖之内,却因生长着奇珍异草而吸引各界妖魔前来抢夺。

    极其险恶,仙界上神很少踏及此地。

    止渊就躺在一棵红果子树下面,此刻已经幻化回了精怪的形态。

    他死了。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每当想要喊出止渊的名字,只有无声的呜咽。

    从来没有这般恨,从来没有这般想要杀人。

    「原来是个小精怪,就你也配跟我抢果子!」

    树上跳下来一个小男孩,他饶有兴趣地用手指戳了戳止渊。

    然后抬起脚,精准地朝着小精怪踩下去。

    是裴子清!

    我用魂鞭勾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狠狠掀翻在地。

    裴子清啃了一嘴的泥。

    抬头瞥见是我,眼睛一亮,脸上的血道子都不顾了,抬起屁股朝着我飞奔而来。

    「娘亲!娘亲!」

    魂鞭在他碰触到我的前一刻,将他捆成了茧蛹子。

    「止渊是你杀死的?」

    愤怒与怨恨统统都滋生了出来,我的拳头攥得死死地,像一头护崽的母狼。

    「娘亲是说这个小精怪吗?谁让他不自量力跟我抢红果子。」

    裴子清不屑地看了一眼止渊,又换上一副讨好的笑意对上我的脸。

    「娘亲,我好想你啊,爹爹说飞升上神便能见到娘亲了,我偷着来摘红果子,就等着见到娘亲时送给娘亲吃。」

    他刻意将手掌心被红果树枝干划破的伤痕露给我看。

    也是奇怪。

    从前他哪怕掉根头发丝我都担心是不是我照顾得不好,如今看见他伤痕累累的手掌我的心里却丝毫没有波澜。

    我绑着裴子清去找裴肃白。

    能让止渊复活的方法唯有一个。

    便是剜了裴肃白的心放血。

    6

    「为了个小精怪你竟要我剜心头血?!」

    裴肃白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

    「你一日不给我心头血,我便一日不解开这魂鞭。」

    我端举着匕首,丝毫不退让。

    「那魂鞭捆到七天,裴子清便会魂飞魄散。我倒想看看,你当真会为了个相处不过几天的小精怪舍弃掉你亲生的儿子?」

    裴肃白似笑非笑,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和讽刺。

    他知我向来对裴子清疼爱不已,从前他也是不痛不痒地几句便能挑唆得裴子清怨我恨我。

    裴子清马上嘶声大叫起来,小小的脸上满是疯狂的仇恨和怨恨,眼泪恒流,几近崩溃。

    「他不过是个玩意幻化成的精怪!我才是娘亲和爹亲生的孩儿啊!你为了个外人连亲儿子都不要了吗?」

    裴肃白紧跟着说道:「我们一家人终于得以团聚,现在你却为了个不相干的人闹成这般?」

    字字句句皆是他们的道理。

    「我与你们早已不是一家人了。」

    我举着匕首指向裴肃白,「在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执意挖心头血为她治病的时候。」

    裴肃白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义正言辞道:「云禾怎么能是不相干的人,她是我的师妹,况且她那时有性命安危!而你……竟偷吃了那枚丹药!」

    「那她死了么?」

    我勾着嘴角,可怜地看向这父子二人。

    「没……没有。」

    自然是没有,云禾的爱慕者众多,肯为她放心头血的尊上神不计其数。

    「既然她没死,那她肯做你的娘亲了么?」

    我转身对上裴子清清澈且愚蠢的眼神。

    那日我去给裴子清送吃食,恰巧看到云禾教他练功。

    这种功法进步极快,却及损伤身体。

    裴子清一手挽着云禾的胳膊,一手拉着裴肃白的手:「我真希望云娘娘做我的娘亲!那个女人,什么功法也不让我练,连个外人都不如!爹爹,让云娘娘做我娘亲吧!」

    我抱着食盒哭到干呕,没有人知道那日的我淋了一场大雨,回了家便发起了高热。

    浑身烧得滚烫,却还强撑着力气去熬了粥。

    裴子清吃了一口,便吐在了整个锅子里。

    「每天都是这些野菜熬粥,你整日待在家里,功也不练,饭也做得这样难吃!」

    我看着锅里被嫌弃的仙草,心中一阵苦涩。

    自从生下了裴子清,我的心便长在了他的身上。

    可小孩子的心性便是这般奇怪,越是对他好的他越嫌弃万分。

    倒是裴肃白,整日对他冷脸,裴子清却总是热脸贴上去。

    我烧了几日,裴肃白便在炼丹房里闭关了几日。

    最后那日,他练成了。

    不知耗了多少心头血,整个人面色惨白,精神涣散。

    他将丹药放在我的手心里,不断呢喃着:「云禾,送去给云禾。」

    我看着只有自己在精心维护的家,在裴肃白震惊的眼神中。

    一口将那枚丹药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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