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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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角秦乐枝的悲惨经历。

    秦乐枝爱了秦时牧8年,因恋爱脑被他送进精神病院监禁三年。出院时面对媒体的追问感到手足无措,在司机和保镖的护送下回到车上,见到了秦时牧。

    回到秦家,养母抱着她哭,秦时牧让她向养母道歉。回忆起当年因秦时牧的准未婚妻赵琪落水,秦时牧以重度恋爱脑为由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秦乐枝洗澡时看到身上因监禁留下的疤痕,换衣服时发现房间有别人的痕迹。秦时牧踹门而入,秦乐枝面对他十分恐惧。赵琪出现,一起吃饭时赵琪备受喜爱,还邀请秦乐枝参加自己的毕业典礼。

    晚上,秦时牧送牛奶,秦乐枝的恐惧反应让他疑惑,赵琪解释。赵琪还警告秦乐枝离秦时牧远点。

    第二天参加毕业典礼,秦时牧开车带秦乐枝前往,在车上秦乐枝尽量避免与他接触。在典礼上,赵琪拉着秦时牧去拍照,将秦乐枝独自留在人群中,有人认出了秦乐枝是因恋爱脑被监禁的第一人。

    

《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小说

确诊恋爱后,我被哥哥送进了精神病院正文阅读

    这是一个恋爱脑会被监禁的时代。

    我爱了秦时牧8年,最后却被他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年后,我病好出院,再也不爱他了。

    可他,却哭着求我看看他,说自己才是该被监禁的那一个。

    

    1

    出院那天,阳光很烈,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晃得我睁不开眼。

    毕竟我是恋爱脑被列为精神疾病以来,第一个被监禁的患者。

    三年前,豪门秦家爱如珍宝的养女,曾经众星捧月的天才舞蹈家,被秦大少爷亲自送进了精神病院。

    经过三年的封闭治疗,对于我现在的样子,想必大家都很好奇吧?

    “秦小姐,请问你的恋爱脑现在真的已经彻底治好了吗?”

    “秦小姐,请问这三年来心态上你发生了哪些改变?”

    “秦小姐,你现在还爱秦时牧先生吗?”

    ......

    面对曾经习以为常的镜头,现在的我感到手足无措,双手挡着大半张脸,半低着头慌张地摇。

    不爱了,再也不爱了。

    还好很快秦家的司机和保镖便来接我了。

    “大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来的司机是以前常常开车接送我上下学的陈叔叔。或许是太久没见,又或许是我如今这幅模样和从前相去甚远,他一见到我眼圈就红了。

    “陈叔叔,没关系,谢谢您来接我。”我感激地看着他,还想向他鞠躬,却被他伸手阻止了。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陈叔叔随即带着我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了车里。

    保镖拉开车门,我没想到,秦时牧也在车上。

    我愣了下,想着我要不要去坐副驾驶。

    “上车啊,愣着干嘛?”秦时牧放下手机,瞥了我一眼,不悦地蹙了蹙眉。

    我连忙上车坐好,身子尽量贴着车门,低垂着头只看自己的脚尖。

    脚上的胶鞋是新的,不会弄脏车子。

    今天出院,院长特意拿了全套的新衣新鞋让我换上。

    在里面住了三年,今天是我穿得最干净的一天。

    “枝枝,坐过来。”秦时牧偏头看我,声音不大却不容置喙。

    我稍稍往中间挪了两厘米便不动了。

    “秦乐枝......”秦时牧生气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地叫我。可他刚叫完我的名字,却忽然笑了一下,长臂一捞便将我搂了过去,“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全身僵硬,连连往右边挪,脱离他的臂弯后立即否认。

    陆时牧看着我,显然不信。

    “我有病,你送我去治疗,你是对的。”我看着他认真地道。

    “你明白就好。”秦时牧轻声叹道。

    

    2

    再次回到秦家,恍若隔世。

    富丽堂皇的别墅,华贵考究的器具,面带笑容的佣人,这些记忆中明明司空见惯的东西,现在却让我望而生畏。

    我仰起头,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的酸胀感压下去,才抬脚往别墅里面走去。

    进了门,我才发现养父养母都坐在客厅等着我。

    一见到我,养母便一脸焦急地站了起来,上前两步一把抱住我,哽咽道:“枝枝,总算回来了......”

    “来,让妈妈好好看看。瘦了......我的枝枝,吃了不少苦吧?”养母抱着我一直哭,我有些手足无措。三年的监禁让我从心底抗拒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不知该如何安慰人。

    “好了,别哭了。孩子刚回来,今天该是个开心的日子。”养父走过来替养母抹了抹眼角。

    “是啊,妈,别哭了,您看枝枝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秦时牧也适时出声。

    是啊,表面上我“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只因那些伤都隐藏在衣物之下。

    “枝枝,快给妈道个歉,你看妈为了你,哭得眼角的纹都出来了。”秦时牧语气略带责怪,看我的眼神仿佛我仍是当初的那个叛逆少女。

    “妈妈,对不起。”我真心实意地向着秦母弯腰鞠了一躬,在秦家的那13年,她是真的关心爱护过我。

    “哎,好孩子,懂事了。”养母连忙扶起了我,眼中的泪未干嘴角又挂起了笑。

    “可不是吗?”秦时牧伸手在我头上揉了揉,轻轻笑着。

    养父也一脸欣慰。

    只有我,在秦时牧碰到我头发的那一刻,瞬间汗毛倒立,条件反射般地就要抱头蹲下去,却被秦时牧一把抓住了手。

    “好了,枝枝刚回来,先让她去换身衣服吧。”秦时牧抓起我的手,拉着我往楼梯方向走。

    我触电般立即挣开了他的手。

    “枝枝?”秦时牧似乎有些诧异,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能改造得如此成功吧。

    当年,我爱他爱得发狂,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他身边,对他身边的任何异性都带着敌意。

    哪怕秦时牧对我说,我们是兄妹,是不可能的。

    可我丝毫不以为然,又不是亲的。

    直到那次一起去海上玩,他的准未婚妻赵琪上演了一出落水的戏。

    秦时牧再也受不了,以重度恋爱脑为由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三年的教训让我学乖了,我再也不会靠近他了。

    

    3

    脱掉衣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身上那些红的褐的粗的细的如一条条蚯蚓般的疤痕刺入眼中,让我嫌恶作呕。

    但他们说,这是恋爱脑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更何况我爱上的居然是自己的哥哥,真是下贱又恶心。

    我一遍一遍说不是的,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根本不听,只用无比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地说赵小姐说了这个女的贱得很,就该狠狠地给她点教训,才能让她长记性。

    只要我表现得让他们稍不满意,他们随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扇过来。有一次我的骨膜被直接打破,鲜血直流,从此我的右耳便有了耳鸣的毛病。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就拿烟头在我身上慢慢烫着玩;不耐烦了则直接拳打脚踢;有时候也用皮带、用木棍、用烟灰缸,取决于他们手边有什么趁手的工具。

    后来,我学乖了,他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少挨打。可是,他们依然没有停止对我的折磨。

    在那里,挨打是像家常便饭一样的事。

    我几乎是闭着眼洗完澡的,可手下触碰到的凹凸不平的皮肤,依然提醒着我那三年地狱般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

    打开衣柜,我赫然发现里面挂着几件不属于我的衣服,与我之前的穿衣风格也截然不同。

    短暂的失神之后,我从衣柜的最里头找到一套长袖长裤穿上。只是曾经合身的衣裤如今过于宽松,裤子的腰头被我用一个发夹卡住了,才不至于往下掉。

    来到妆台前,发现这里也放着一套用过的护肤品,并不是我之前用的牌子。我再仔细地环顾了一圈房间,果然在其它地方也发现了另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

    我愣愣地站着,所以,现在这个房间,已经不属于我了吗?

    “咚咚咚......”门口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是秦时牧的声音,“秦乐枝!开门!”

    我刚拧开把手,门就被他粗暴地踹开了。猝不及防的我被开门的力道冲击得后退了两步,就要跌倒,被秦时牧一把捞起搂在怀中。

    

    4

    “为什么不开门?”他微微蹙眉,神情不悦。

    “我没听到。”我小声解释,身体不可控地开始微微发抖。

    “枝枝,你怎么了?”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异样,秦时牧看着我,转为关切。

    “放开我。”我恳求道,后背已经冷汗涔涔。

    “枝枝,你根本没有原谅我是不是?你还是在生我的气。”秦时牧并没放开我,反而将我整个抱了起来。

    “我没有生气,你放我下去。”我急得生理泪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你叫我一声哥哥,你今天都没叫过我。”秦时牧盯着我,眼中带着希冀。

    ......

    明明是以前挂在嘴边的称呼,我却再也叫不出口。

    “时牧哥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从走廊传来,这个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曾经以为的头号情敌、秦时牧的准未婚妻、当初自导自演跳下海去的赵琪。

    “时牧哥哥、乐枝......发生什么事了吗?”很快,赵琪便走到了我的房间外,看着我们,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来干什么?”秦时牧的语气里虽然不耐烦,却终于将我放了下来。

    我如获大赦,呼吸都顺畅了很多。

    “乐枝今天出院,我当然要来看看她呀。”赵琪笑着走到我身边挽住我的手,“走,阿姨让我叫你们下去吃饭。”

    看着她那幅虚伪的嘴脸,我默默将手抽了回来,强忍住心中的恶心才没吐出来。

    那些折磨我的人有时候会说漏嘴,他们口中的赵小姐,除了赵琪,我想不到我还得罪了哪位赵小姐。

    只是,我没有证据,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我。

    像当年一样,秦时牧选择相信赵琪,而不是我。

    餐桌上,养母不停地给我夹菜,我道了谢捧着碗拘谨地吃着。

    吃着原本司空见惯的食物、三年间曾无数次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食物,我却并没有如想象中那般满足和快乐。甚至长期吃惯了残羹冷炙的胃,陡然间吃得这般精致,还有点难受。

    而赵琪,一会儿给养父养母装汤,一会儿给秦时牧剥虾,不时说说笑笑哄得养父养母心情极好。

    他们四个人,像极了三年前我们四个人。

    只是,我知道,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5

    赵琪早晚要嫁进来,而我,是时候搬走了。

    “对了,时牧哥哥,后天就是我的毕业典礼了,你一定要来呀。我会作为毕业生代表上台讲话哦,好不好嘛?”赵琪仰头对着秦时牧笑,轻轻软软地撒着娇。

    “到时看。”秦时牧漫不经心地回答。

    “阿姨,您看他,这可是我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赵琪娇嗔着找起了养母当助攻。

    “琪琪可真优秀。时牧,你必须去。”养母满意地看了眼赵琪,给秦时牧下了命令。

    “对了,乐枝,你也是G大的学生,你也一起来吧。说不定还能遇到你以前的同学,你休学了三年,他们一定都很关心你呢。”赵琪转头看向我,笑得一脸温良无害。

    可我明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嘲讽和鄙夷,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看我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

    她话音刚落,秦母立即点头,“对,枝枝也一起去吧。时牧,你到时记得带上妹妹一起过去。枝枝离开家都三年了,是要多出去和同龄人接触接触。”

    “好。”秦时牧这回倒是答应得爽快。

    我握着筷子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对啊,我曾经,也是G大的学生。

    作为艺术生,可我的高考分数却远超当年G大的文化生的录取分数线。大一的那个学期,我更是代表学校参加荷花杯青年舞蹈大赛一举夺冠,从而名动校内外。

    但是现在,我的腿被他们用铁棍生生打断,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已经再也跳不了舞了。

    晚上,我正在房间休息。

    秦时牧敲门进来了,手中端着一杯牛奶。

    我连忙正襟危坐。

    “枝枝,给,你以前不是习惯睡前喝一杯牛奶吗?”他将牛奶递到我面前。

    “现在不用喝了。”我摇摇头。

    “秦乐枝,你现在一定要跟我这么生分吗?”秦时凝视着我,眸色深沉,一幅我不喝他就不走的架势。

    6

    “我喝。”随即我接过杯子一口气便将里面的牛奶喝了个精光。

    “慢点,又没人和你抢......”秦时牧突然伸手触到我的嘴角。

    “我错了,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别打我。”我顿感害怕和惶恐,下意识地便抱住头蜷缩着后退。

    “枝枝,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因而被监禁了三年,受了三年非人的折磨。还是你亲自送我进去的呀,你现在问我怎么了?

    我看向秦时牧,眼中是刺骨的冰凉。

    “看来乐枝在医院治疗得很好哦。时牧哥哥,你别担心了,乐枝应该只是太久没见我们了还没有适应而已。”赵琪忽然出现在门口,浅笑盈盈。

    “是吗?枝枝。”秦时牧问我。

    “对了,时牧哥哥,我是来告诉你,我爸说中盛集团的谢总现在G市,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不过他这次行程很赶,明天清早就要走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秦时牧起身看向赵琪,然后嘱咐我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看吧,像从前一样,他对我的关心只是闲暇之余随手给予我的施舍,比我重要的东西有太多太多了。

    “秦乐枝,下个月我就要和时牧哥哥订婚了,你最好离他远点!识相的话就马上滚出秦家!”秦时牧走远后,赵琪靠近我恶狠狠道。

    我点头,你放心,我再也不会靠近秦时牧一下。

    我马上就找房子搬出去。

    

    7

    白天,养父和秦时牧都上班去了,只有我和养母两人在家。

    我总算不用像昨天一样诚惶诚恐、如履薄冰了,生怕和秦时牧有所接触让他们觉得我的疾病还未痊愈又将我送进去。

    但是,第二天便是赵琪的毕业典礼的日子,养母一大早便叮嘱秦时牧带我一同前往G大,我避无可避。

    秦时牧亲自开车,我刚要拉开后排的车门,他却先我一步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不由分说把我塞了进去,还弯腰帮我系好了安全带。

    我摒着呼吸贴着椅背,尽力不与他发生肢体触碰。

    “枝枝,你这是在故意气我吗?”安全带系好了,秦时牧却并没有离开,他说话时呼吸喷薄在我耳边,让我感到恶心。

    还好他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太长时间,很快就恢复如常回到驾驶座了。

    G大的毕业典礼,举办得隆重又盛大。身处这热闹喧嚣中,我是唯一的局外人。一张张洋溢着青春与快乐的脸庞,一阵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再也与我无关。

    “时牧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赵琪在台上讲完话,一下台便欣喜地向秦时牧扑了过来。

    “给,毕业快乐!”秦时牧适时地送上提前准备好的鲜花。

    “谢谢时牧哥哥!时牧哥哥,你能陪我去拍照吗?”

    “枝枝......”秦时牧看着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琪打断了。

    “哎呀,时牧哥哥,今天可是我的毕业典礼。走吧走吧,很快的。”

    秦时牧被赵琪拉走了,独留我一人在人群中。

    忽然,身边响起了一阵骚动。

    “咦,这不是秦乐枝吗?”

    “你认识她?”

    “秦乐枝你都没听说过啊,就是那个我国第一个被因为恋爱脑被监禁的人。哈哈哈......”

    “想不到她居然还有脸出门?换做我的话,早一头撞死得了。”

    “好好的毕业典礼竟然碰见这种人!真是晦气!”

    “恋爱脑该不会传染吧?”

    “哎,你的恋爱脑治好了吗?”

    ......

    “对不起。”道完歉我便转身狼狈逃离,却发现根本无处可去。

    我低着头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直到撞到一个人。

    “秦乐枝?真的是你!”对方抓住了我的手臂,满是惊喜。

    

    8

    江望是我曾经的舞伴,他将我带到校外的一家咖啡馆,询问我最近的状况和将来的打算。

    他很擅长聊天,不知不觉,那些我藏于心底的话便被他套了出来。

    “所以,你想搬出来住?”他问我。

    “嗯,我跟养母说过了,她也同意了。不过她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房子,让我再等等。”我有点沮丧,其实我自己也在网上找过了,也还没找到。

    “我正好有一套房子出租,要不你去看看合不合适?”江望提议。

    手机响起,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一串数字,心中涌上抗拒和惧怕。

    这是养母给我准备的新手机,我并没有在里面存任何号码。但是看到这串数字的瞬间,我就知道这是秦时牧的电话。而我不想记得。

    “可以现在就去吗?”我将手机关了机,江望的话于我而言犹如溺水的人遇见了一根浮木,我只想牢牢抓住。

    许是没想到我这么着急,江望微微愣了下,不过还是同意了。

    房子远超我的预期,交通方便、安保放心、装修风格简洁明亮。其实我在网上找房子的要求,只要安全、干净就好了。

    江望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将房子租给了我,且不用我押二付一。

    他问我有什么要搬的,我摇了摇头,秦家并没有什么属于我的东西。要说有的话,也就是那些旧衣服,可是那些衣服,我再也不想穿了。

    于是他便陪我下楼去添置了一些生活必须品,我就算搬完家了。

    我将手机开机,准备给养母发一条信息,告诉她不必担心。

    但信息还没编辑完,秦时牧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我想了想,按了免提,然后将手机放在身前的茶几上。

    “枝枝,你在哪里?”

    “我在家。”

    “我刚刚打电话回去问过,你并没回家。”

    “我搬出来住了,在租房里。”

    “秦乐枝,别闹好不好?今天是赵琪的毕业典礼,我只是陪她拍个照而已......”秦时牧语气中蕴含了一丝不耐烦。

    ......

    “定位发给我,我来接你,乖,听话。”沉默半晌,他的话语又软了下来。

    “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不用啦。”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迅速将信息编辑完发给养母,然后重新关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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