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帝王强宠后》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和其母亲被送到敌国为质,母亲的义兄战北渊前来营救并登上皇位。女主的母亲却跳下城墙,女主被战北渊宠成刁蛮任性的姑娘,但战北渊对女主的宠爱实则是将其当作女主母亲的替身。
女主及笄那日,战北渊欺负了她,却喊着女主母亲的名字,女主不愿做替身,封心绝爱。战北渊将女主囚于深宫,女主有孕后被安置在行宫养胎。战北渊新宠柳梨不知女主身份,误将女主当作争宠之人,带着一群世家千金闯入院子,对女主百般凌辱,划花她的脸,剖出她的孩儿,并将她丢给辛者库的奴才。
被疯批帝王强宠后正文阅读
我和阿娘被送到敌国为质。
阿娘对着狗贼曲意逢迎多年,终于等到了她的义兄战北渊踏破山河前来营救。
他砍下狗贼的头颅,登上帝位,我以为我和阿娘从此有了归宿。
可阿娘却从城墙一跃而下。
我成了阿娘留给战北渊的唯一遗物。
战北渊将我宠成京城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
宫中太医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
我对他又爱又怕,他对我却宠溺到极点。
他总爱将我抱坐在膝头,柔声轻哄:“我们娇娇是阿渊的宝贝。”
及笄那日,他一身酒气,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
可他口中却唤着我阿娘的名字。
我不愿为人替身,即便那人是阿娘。
他将我囚于深宫,夜夜缱绻,却只能得到我的冷脸。
战北渊气急败坏,转而又寻了一个替身日日娇宠,百般疼爱。
那女子恃宠而骄,趁着战北渊招待邻国使臣,带着一帮人闯进了我的院子。
“哪里来的狐媚子,竟不顾宫规,偷偷混入禁地勾引皇上!”
在看清我的容貌时,她彻底怒了,划花我的脸,剖出我的孩儿,将我丢给辛者库的奴才肆意凌辱。
“皇上,这个贱人胆敢敢冒充阿梨,阿梨已经依照宫规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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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阿娘从城墙一跃而下,我就成了她留在世上的唯一遗物。
那日,阿娘的血流了满地,我手足无措,甚至连哭都不会了。
战北渊一脸疼惜地蒙住我的眼睛,将我抱上马背,声线悲恸到极致。
“娇娇别怕,渊叔在……”
我顿觉有了依靠,泪水从他指缝奔涌而出。
后来,他顺利成章登上帝位,将我宠成了京都最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对我的占有欲更是到了偏执的地步。
及笄那日,他满身酒气闯入我宫中,霸道地将我压在塌上,欺负了一遍又一遍,彷佛压抑了许久。
我又娇又怯,心底涌上了异样的情意。
可在他迷糊喊出我阿娘名字的时候,我如坠深渊。
原来,他对我的种种偏爱不过是将我当做阿娘的替身罢了。
他将我娇养在宫中,与我同吃同住,甚至在我面前他丝毫没有帝王应有的样子,彷佛只是这世间最寻常的儿郎。
可他忘了,他亲手娇养出的玫瑰怎么会甘心为人替身。
我小心翼翼收起对他的所有绮念,从此封心绝爱,甚至抗拒他的触碰。
战北渊面对我的冷淡无奈又懊恼,屡次想要发作,却最终只是深深叹气。
“娇娇,是朕混账强迫了你……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可那只是因为朕太爱你。”
我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男人,明明是手掌生杀大权的帝王,此刻却卑微到泥里。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我明白,他所爱之人并非是我。
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允许我做别人的影子,即便那人是我阿娘。
他觉得我只是一时任性想不开,总以为若是有了孩子,我便会慢慢解开心结,所以除了我不方便的那几日,他都不放过我。
而我总是在他兴致高涨的时候,泼他一身冷水。
“日日干这事,渊叔不腻吗?”
然后在他受伤挫败的眼神中,利落起身,迫不及待洗去他的痕迹。
战北渊彻底被激怒,将我手里的帕子一把扯掉,掐着我的腰,恨恨地咬上我的耳朵。
“你就这么厌恶朕?朕偏偏要待在朕的身边!朕还要和你生很多孩子!”
我想逃出宫去,可每次都被他轻易识破,更是连累看守的侍卫丢了性命。
“娇娇,你这辈子只能待在朕身边!”
“你若再敢逃,我就将他们全部做成人彘!”
我不忍再连累他人,只能乖乖认命。
终于,我有了战北渊期盼已久的骨肉,他将我挪至行宫养胎,平日里更是不许任何人踏足。
这日,邻国使臣到访,战北渊设宴招待,无暇驾临行宫。
我初初有孕,正是嗜睡的时候,恰逢日头正好,便遣散了宫人,独自一人躺在院中摇椅上午憩。
却被院外的嘈杂声扰了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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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还是去别处逛逛吧,刚刚宫人们说了,行宫各处您可畅通无阻,唯独这处院子,皇上下了禁令,谁都不能踏足……”
“奴才就是奴才,即便跟了我这么些年,还是胆小如鼠,真丢咱们丞相府的脸面!你别忘了,本小姐如今可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连皇上都说了,我可以特立独行,不必遵守宫规!”
“皇上今日忙着宴请邻国使臣,都没空陪我,我自己找找乐子解解闷还不行吗?”
女子打断了婢女的话,语气里透着不悦,隔着院墙也能感受到那是个从小被人宠着的小姑娘,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
唯独提起战北渊时,显露出甜蜜和娇羞。
随即,又有几位女子附和道:“就是啊,谁不知道我们阿梨姐姐最是得宠,陛下登基以来后宫虚设,那后位定是为姐姐留的!”
“姐姐日后入主中宫,整个天下都是姐姐的,区区一座小院,有何不能踏足?”
周围的吹捧惹得女子娇笑连连,我皱了皱眉,难得我想睡个午觉,却被人生生扰了,胸口堵着一口闷气。
要知道我被战北渊宠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扰了我,平日里就算是战北渊来了,也得乖乖在榻前候着,否则我好多天都不会理会他。
听她们话里的意思,那个叫阿梨的应当就是战北渊近日的新宠,柳丞相的嫡女。
原本我听宫人们提起时,还以为战北渊终于想通了要放过我,结果看到她的画像时,我才知道她得宠的原因。
不过是与我有个几分相似罢了,不,准确地说,是与我阿娘相似。
她和我一样,不过是可怜的替身。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怒气褪了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又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只是,她还不知道战北渊的可怕之处。
我还记得前阵子,有个小宫女迷了路,无意推开了我的院门,战北渊当下就命人拉下去做成人彘。
我到现在还忘不掉她惊恐绝望的眼神。
想到这里,我准备起身劝她离开,却没有想到院门竟被一阵大力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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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衣着精致的千金小姐簇拥着柳梨走了进来。
柳梨似乎全然没有料到院中会有人,当下明显一怔,随即眉头微微皱起。
“你是哪里来的狐媚子,居然敢无视宫规,你偷偷摸到此处是不是来勾引皇上的!”
她身后的婢女玲儿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声喊道:“小姐……奴婢怎么瞧着这狐媚子的脸和您有几分相似?”
与柳梨交好的沈家小姐沈烟儿立刻凑上前来:“这个贱人定是知道阿梨姐姐得宠,所以学着阿梨的模样,妄想得了皇上赏识,一步登天!”
“你瞧,她这身鹅黄轻纱衣裙,分明是阿梨平日里最爱的装扮!”
柳梨的视线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快步冲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了我一巴掌,满头的珠翠叮咚作响。
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头上的琉璃步摇,是西域的贡品,战北渊巴巴送到我面前讨我欢心,被我丢进库房落灰。
她这支比我的少一颗眼珠子大小的东珠,看着也没那么高调奢华,倒是很契合她的身份。
“贱人,这点野心全写脸上了,敢这么明目张胆模仿本小姐,我看你是活腻了!”
沈烟儿见柳梨发怒,立刻上前宽慰。
“阿梨,别为这贱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她这贱货,再怎么模仿也是东施效颦,白白惹人笑话,咱们不如给她点教训!”
沈烟儿一番话说到沈梨心坎里了,“好!本小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野鸡永远变不成凤凰!”
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得宠的原因,将我当成伺机争宠的女人了。
我压下心底的怒气,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柳小姐,你误会了,我并非什么狐媚之辈,这里是禁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带着她们速速离开吧……”
我话还没说玩,就被沈烟儿重重推了一把,身子晃了又晃,差点没站稳。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口口声声让阿梨姐姐离开,还真当自己是宫里的主子娘娘?”
柳梨娥眉微蹙,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皇上英明神武,也难怪你会冒险勾引,不过你竟有胆假扮本小姐,我断断不能轻易放过你!”
“来啊,先把她这身衣服扒了,皇上说了这抹鹅黄最衬我,岂是你这个贱人能穿的?”
我心一沉,这个柳梨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劝她离开,她竟丝毫不领情。
她不知道,自打我有了身孕,战北渊对我的重视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
前阵子替我安胎的太医,只是诊脉时不甚碰到我裸露的肌肤,便被砍掉双手,剜去双眼。
她是有几条命,敢对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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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你们最好去弄清楚我的身份,别给自己的家族惹祸!”
“我是……”
我话还未说完,脸上火辣辣一阵,疼地我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放肆!胆敢在本小姐面前危言耸听!谁不知道皇上后宫虚设,既无后妃也无公主,你能有什么身份,最多是个贪图皇上雨露的宫女!”
“本小姐乃是当朝丞相之女,收拾你一个宫女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我倒要看看,能惹出什么祸端!”
柳梨轻轻挥手,身后的世家千金们便一拥而上,二话不说扯开我的衣领,顿时春光乍现,丝缎一般的肌肤裸露在外,柳梨的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难怪,还真有几分姿色……”
“给我剥干净了,看见她穿这身衣裙就生气!”
我大声惊叫,双手死死挡在身前遮掩。
这时,沈烟儿坏笑着向柳梨提议:“阿梨姐姐,先前皇上亲自教你骑射,还当众夸你巾帼不让须眉,射箭的准头连将军们都自愧不如,不如今日让姐妹们瞧瞧……”
“只是寻常射箭用的都是固定靶子,实在无趣,刚巧今日这里有现成的人肉活靶……”
柳梨嘴角挂着娇俏的笑意,眉梢微挑。
“烟儿真会玩!好!我今日就让你们开开眼!”
她转身让婢女玲儿取出随身携带的弓箭,得意地炫耀。
“这是皇上亲自为我设计打造的,他说男子的弓箭对女子来说过于笨重,担心累着我……”
她眼眸娇羞地低垂着,双手仔细地摩挲着小巧的弓。
身边夸赞声不绝于耳,我也顺势看去。
果真是精妙绝伦,她手上的弓比寻常的尺寸小了不少,配着她娇俏的身姿,显得更为玲珑可爱。
弓身足足镶嵌了十八颗宝石,就连箭羽也选用了罕见的孔雀尾羽,阳光下堪称流光溢彩。
我一时晃了神,她已经勾起嘴角坏笑,拉弓搭箭对准了我。
“还不跑?看来是不想活了……”
我惊地大喊:“柳小姐!对我出手,你会后悔的!”
她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眼下的情况,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你若再不跑,可就没命了!”
“咻”一声,一支弓箭精准地从我耳边飞过,只差分毫就能将我封喉。
我心一横,双手捂着胸前,咬牙飞奔躲避起来。
箭羽一根根与我擦肩而过,女子们激动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阿梨姐姐真厉害,只差一点就射中了!”
“大家看这个贱人跑起来的样子,真是不知羞耻,肥臀扭来扭曲的,不知道在勾引谁……”
“好!”
随着一声惊呼,箭射中了我的脚踝,我一个吃痛跌倒在地,回头看去,柳梨一脸得意,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
又是接连几箭,我只感觉到锥心的痛意几乎将我淹没,我的四肢被她的箭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我第一次感觉到濒死的恐惧,只是我死了倒也算解脱,可我腹中孩儿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有事。
“柳梨,住手……”
“我腹中怀有龙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战北渊不会饶了你们!”
我以为搬出龙胎的名义,她们多少会有所顾忌。
谁曾想,柳梨一众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作一团。
“她说她腹中有龙胎?真是笑话!”
“皇上无嗣,若你当真怀的是龙胎,怎么可能身边无人伺候?”
柳梨俯下身子,握着一支箭直直抵着我的小腹。
“贱人,还敢直呼皇上名讳!”
“这里即便有孽种,那也是你私通侍卫的野种,本小姐不介意亲自送他上西天!”
我陷入绝望,我平日喜静,不习惯有人近身伺候,没想到竟让自己陷入这般被动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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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箭眼看着就要刺破我的肌肤,我认命地闭上眼。
此时,沈烟儿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起了什么,赶忙开口阻止。
“等等……”
我猛地睁眼,以为她听进了我的话,要放过我的孩子。
可下一秒,我又置身地狱。
“阿梨姐姐,这贱人罪该万死,可即便是死也不能带着这张和您相似的脸啊,她不配!”
柳梨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将箭尖移至我的脸上。
“烟儿说的对,她这样的贱人凭什么顶着这么一张脸!”
话音刚落,她便丧心病狂般用锋利的箭尖在我脸上胡乱勾画,我痛到失声,鲜血流进我眼里,混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拼命想挣扎却被死死钉在地上。
“柳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轻蔑一笑,手上力道又添几分,伤痕深可见骨,她竟在我脸上生生刻了一个“贱”字!
“我看你顶着这个字,以后还怎么见人,如何勾引男人!”
我不曾有机会喘息,她顺势向下。
“现在,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去死吧!”
肚皮被生生剖开,我极力嘶吼,惨叫一声,仅剩最后一丝意识。
战北渊,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用害怕,你永远会保护我吗?
放任你宠爱的女子将我活活凌辱至死……
这就是你所说的保护?
我心中无比酸涩,耳边是她们嚣张跋扈的取笑声。
“先前还恐吓我们,现在老实了!”
“这种贱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否则后宫乌烟瘴气,岂不有损皇上威名!”
“就是,还是阿梨姐姐有国母之风,日后定能将后宫打理地妥帖!”
“之前路过辛者库,我瞧着那些个年迈的老太监晚年凄苦,便将她丢去,让他们也尝尝这世间极乐。”
柳梨的话又引起一阵吹捧。
“阿梨姐姐当真是菩萨心肠,奴才们定会感恩戴德!”
真是恶毒,我只剩这么一副残躯,竟还要受辱……
就在玲儿要将我拖走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吼:“谁准你们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