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来,然后娶她》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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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来,然后娶她》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应笙和前男友贺安东的情感纠葛,以及分手后和林宴北的发展。

    主角应笙经历的事情如下:

    1. 应笙发现贺安东和新招秘书许佳佳在会所公然舌吻调情,贺安东不仅没有认错,还袒护许佳佳,应笙提出分手并打了许佳佳、泼了贺安东酒。

    2. 分手后,应笙从贺安东的房子搬到自己的小公寓。贺安东的朋友认为应笙会主动求和,但应笙这次决心分手。闺蜜带应笙去私人聚会散心。

    3. 在聚会上遇到大学同学林宴北,闺蜜暗示林宴北曾暗恋应笙,并让林宴北送应笙回家。应笙因忘记带钥匙,加上想起贺安东的话,决定跟林宴北回家并发生了关系。

    4. 第二天应笙想把昨晚当作意外,林宴北表示不接受。应笙工作被贺安东暗中使手段架空,准备辞职。林宴北建议应笙去林氏上班。

    5. 贺安东的发小打电话说贺安东喝醉想见应笙,应笙拒绝,表示已彻底分手。

    

《等风来,然后娶她》小说

等风来,然后娶她正文阅读

    

    贺安东和新招秘书在会所公然舌吻调情。

    「学姐,我和师兄闹着玩呢,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贺安东嫌我不大度,管他太多,又爱斤斤计较。

    于是这一次我懂事地提了分手。

    分手后,他的朋友嘲笑我不出两天就会主动求和。

    贺安东更是扬言:「离了我,她应笙就什么都不是。」

    可他不知道,分手的第二天,我就和暗恋我多年的高岭之花滚了床单。

    我没有求和,但贺安东却坐不住了:「求你了笙笙,只要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林宴北当着他的面吻了吻我:「贺总,觊觎别人的老婆要小心了。」

    再后来,贺安东是被救护车拉走的。

    1

    收到贺安东和女人舌吻视频的时候,我正准备下班。

    贺安东晚上说没空过来接我,我以为有应酬,现在看不过是打发我的说辞罢了。

    我到的时候,包间里气氛正好。

    一进门就看到贺安东抱着个女人坐在腿上舌吻,安静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到了唇齿舌头搅拌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呻吟。

    看得我一阵反胃。

    止不住心生厌恶。

    贺安生见我出现只惊讶不过几秒,然后神情就恢复正常。

    坐在贺安东腿上的女人是他新招的秘书,也是他的学妹,许佳佳。

    「学姐,我和师兄玩游戏输了闹着玩呢,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说完在贺安东腿上假意坐起来随即又故意跌坐下去,眼神无辜又挑衅地看着我。

    贺安东见我眼神不善,下意识将人护在怀里。

    「应笙,逢场做戏罢了,这次你要是再闹我不会再惯着你,贺家的门你也别想再进了。」

    看着贺安东脸上的讥诮,我嗤笑一声。

    「行呀贺安东,贺家的门槛太高,我确实进不了。」

    说完上前就把许佳佳从他怀里拉出来,朝她左右开弓各一巴掌。

    打完又拿起装满酒的酒杯朝贺安东脸上泼去,道:「贺安东,你要是个男人,最好说到做到。

    「如你所愿,我们分手。」

    「渣男烂女,最好给我一辈子锁死。」

    走出门不过几秒,里面传来一声巨响,酒瓶被重重砸在地板上。

    「东哥,你别和应笙一般见识,她就是太生气,回头你哄哄她就好了。」

    「是呀东哥,应笙不可能真和你分手的。

    「你看你们这几年分了多少次了,哪次不是你说点好听的她就乖乖原谅你了。」

    「按我说,男人在外面应酬,聪明的女人哪个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应笙喜欢小题大做,爱斤斤计较,这次你也别惯着她。」

    「老子早就玩腻了,一个女人而已,离了我她什么都不是。」

    这些话,早在上一个星期这些人为贺安东庆生的时候我就听过。

    甚至更多难听的话以前听的也不少,只是那时候因为对贺安东还心存期许。

    可是这一次,我们彻底走到头了。

    2

    分手的当晚,我就从贺安东的房子搬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和贺安东在一起的这几年,我没有放弃自己的工作,并用自己的钱买了一套小公寓。

    贺安东还对此很不高兴,说贺家搞房地产的,房子多的让我随便挑。

    结果我却买了一套又小地段又不是特别好的破公寓,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小气。

    当时买的时候我曾开玩笑和贺安东说,要是以后我俩分手了至少我还有个窝可去,不然到时我只能露宿街头了。

    但这句话却也气得贺安东三天没理我。

    当年的玩笑话现在不正一语成谶了吗?

    男人靠不住,从来都不是假话。

    而热恋期的男人,也不过是情欲的支配者,说的话更不能信。

    贺安东的那些朋友赌我不出两天肯定会主动求和。

    说我那么多年,一方面把贺安东照顾得无微不至,一方面也是我离不开贺安东。

    之前吵过那么多次,也不过是向贺安东施压找存在感。

    我承认,之前的不理智或多或少是因为太在乎。

    贺安东是我初恋,更是我第一个男人。

    从校园到社会,从青涩到如今相看两厌,也不过才五年而已。

    试问,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五年?

    这是一个女人最好的青春呀。

    所有人都说贺安东喜欢的是我这张脸,不然我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一没人脉二没背景的,贺安东能看上我什么。

    当一个人被恶意贴上标签后,所有行为都会被曲解成有利可图,所有努力都会被定性成倚靠资源。

    这么多年,不管我工作多么努力,能力如何出众,但还是被定义为贺安东的附属品。

    活得没有自我。

    闺蜜知道我分手,第二天就来接我,说要带我出去散心。

    与其说是散心,不如说是庆祝。

    因为她看不惯贺安东不是一天两天。

    她说贺安东靠不住,在我之前,贺安东交过的女朋友,分手的理由无一不例外都是时间久了没新鲜感。

    我曾还据理力争和她争论过,贺安东对我不一样,我是那个例外。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天真的可笑。

    3

    闺蜜带我去一个私人小聚会,大多都是她圈子里的人,有几个我也认识,但不熟。

    也许来之前打过招呼,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贺安东。

    甚至和他有关的话题都一一略过。

    酒过三巡后,又有人推门进来。

    见状有人立马上前向众人介绍。

    我条件反射地抬头,竟然是林宴北。

    虽然和林宴北是同班同学,但大学四年我们的交集五个手指都数得过来,何况林宴北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林宴北身姿挺拔修长,气质疏朗,眉眼英俊,此刻他逆着光站在那里,不可否认,确实帅。

    闺蜜用手戳了戳我:「笙笙,我听人说,林宴北在大学时暗恋过你。」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朝那边看去,不期然和林宴北的目光对上,我一怔,随后笑着和他点头。

    「说什么醉言醉语,以林宴北如今的身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闺蜜不理我,下一秒端起酒杯,还硬拉着我一起。

    「老同学,毕业多年难得聚一次,我们一起喝一杯,是吧笙笙。」

    说完还用手肘示意我说点什么。

    我一脸懵,对上周宴北的视线,抿嘴浅笑,干巴巴挤出一句话:「好久不见。」

    「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三天前不是还见过?」

    男人声线低沉地响起。

    果然喝了酒反应会变迟钝,我这才想起自己手上有个项目,林氏集团作为甲方,三天前我去林氏和负责人对接细节,当时恰巧在电梯里和林宴北碰上。

    这个小插曲,他不说我都忘了。

    闺蜜一脸揶揄地看着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那既然这样的话,等下老同学麻烦你送下笙笙,我喝了酒没法开车,我男朋友来接我也不顺路。」

    话落的一瞬间,我看到林宴北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

    我的脸颊瞬间不由自主地发烫。

    「好,没问题。」

    见林宴北被其他人叫走的间隙,闺蜜悄咪咪地附在我耳边说道:「笙笙,忘掉一个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睡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这样的极品,入股不亏。」

    「贺安东如今都公然和其他女人调情到处捏花惹草,你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他的快乐你一样可以拥有。」

    「何况,现在你们都分手了,听人说林宴北现在也单身。」

    「这样的男人,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么店了,你就不想体验下别的火山吗?」

    「凭啥贺安东就能经常吃山珍海味,而你这几年只能吃一道发臭了的腐肉。」

    4

    闺蜜为了给我壮胆,我被迫又喝了好几杯。

    走的时候,我脚都有点打飘了。

    坐上林宴北的车,他问了我的地址,随后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很有分寸,车子启动后就自动按下隔板。

    虽然车后排位置宽敞,但空间密闭,时间久了我还是能闻到林宴北身上的味道。

    清冽的松木香即便夹杂酒气,竟还是出奇的好闻。

    「笙笙,我把你钥匙和身份证拿走了,今晚你跟林宴北回家吧。」

    看到这条消息,我酒立马清醒一大半,紧接着头疼。

    我揉着发晕的额头,当时怎么没想到安装一个密码锁。

    林宴北问我怎么了?

    我看他因喝了酒微微泛红的脸,一时间有点难以启齿。

    原本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又想起了贺安东和他那些兄弟说的话。

    「一个女人再怎么漂亮,玩了好几年到底不如新鲜的玫瑰。」

    破天荒地我侧身贴着林宴北的耳旁:「我忘记带钥匙,我今晚能去你家吗?」

    下车时,我脚步踉跄了一下,林宴北一把将我揽进怀里。

    一进门,未及开灯,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我被迫贴着门背上,被林宴北强势霸道地咬着唇,舌头在我嘴里四处扫荡。

    喝了酒又在这样高强度的动作下,我极度缺氧。

    双腿更是软得不像话。

    只能抱着林宴北以此支撑不断下滑的身体。

    喘息间口齿不清地拼出一些只言片语:「林宴北,你轻点,我难受。」

    手无意识不受控地抓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身。

    下一秒林宴北从我唇上移开,接着唇又贴在我的颈侧,性感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我的耳膜,我的身体一阵哆嗦。

    「应笙,如果现在你让我停下,还有机会。」

    他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深深欲望,如一团火。

    好似即便我拒绝,它们一样可以从里面跳出来将我包围。

    我仰起头看向他,随即踮起脚尖吻在他嘴角:「你挑起的火,现在想全身而退,哪有这样的好事。」

    林宴北闻言勾起嘴角,一手撩起我裙肩带,一手摩挲我的臀部。

    「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完完整整属于我。」

    5

    昏睡的最后一刻我忍不住抱怨:「林宴北,你这个变态。」

    「应笙,你终于是我的了。」

    「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早上醒来后林宴北还在睡,凑近看才发现他睫毛好长,此刻闭眼的样子,乖顺无比,和昨晚的模样截然相反。

    环顾房间四周,入目都是一片灰色调,很符合林宴北的清冷气质。

    小心思地特别瞧一眼,没有看到有女人的东西。

    心底的不安顿时放下一半。

    人彻底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太过于荒谬。

    但两个人的的确确是真的睡到了一起。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累不累?」

    我:「......」

    林宴北睡眼惺忪般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手指把玩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将我揽进怀里,肌肤相贴严丝合缝,舒服得让人心生欢喜。

    我用力闭了闭眼,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

    「林宴北,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昨晚的事就当作是个意外吧。」

    原本抚摸在我后背的手下意识停住。

    「应笙,用完就丢,谁教你的?」

    林宴北捧起我的脸,定定地看着我,恢复了他平时的一贯语调。

    「还是说,等出了这个门,你转头又去找贺安东?」

    提起贺安东,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原来他知道我和贺安东的事。

    那他知不知道我和贺安东已经分手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不起。」

    林宴北细细佛掉我的眼泪,认真地和我说:「应笙,你知道的,从你跟我回来,我要的可不是这句话。」

    「我这人,贪心得很。」

    「也没那么好打发。」

    6

    我和贺安东的事,公司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但这天下午,老板就把我叫进办公室,简单地通知我,让我把手上负责的项目全权交给我的徒弟接手,以后我负责给她打下手。

    这招显然是要架空我。

    通知一下来,和我关系好的同事愤愤不平,但老板这样做,我知道是谁的手笔。

    我只是没想到,贺安东为了逼我屈服,竟使了这样的手段。

    仅仅为了让我认清现实,离了他,在京城我就什么都不是。

    当对一个人失望攒得足够,感情就显得尤其可笑。

    既然走到这一步,辞职是必然。

    以前为了项目无数次熬夜加班,贺安东曾不止一次和我说,这么累让我干脆别上班了,他来养我。

    男人赚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

    听起来很美,但现实可不是童话。

    这句话只有男人在说的那一刻才是真的,话落就不成真了。

    一辈子掰碎来看,有多少人一开始不甜蜜,又有多少人终将曲终人散。

    走出公司,一眼就看到林宴北的车。

    林宴北开车带我去吃饭,我不认为他是来看我的笑话。

    但吃到最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

    让我去林氏上班。

    「我知道你不想靠别人,更不想得到谁的怜悯。

    「建议你来林氏,仅仅是因为林氏能提供的平台,更能发挥你的潜力,而你的能力也完全可以胜任。」

    林氏集团涉及的产业众多,去林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说不动心是假的。

    但我没有立马答应,只说好好考虑。

    可想到和林宴北的关系,还是让我犹豫了。

    林宴北把我送回家,叮嘱我好好睡一觉。

    我没邀请他上去,也绝口不提昨天早上的不愉快,好像突然一下子摸到了饮食男女的门道。

    回到家,洗完澡接到了贺安东发小的电话,说贺安东喝醉了,吵着要见我,他们没办法。

    「应笙,那天是我们不对,喝了酒说的那些话没分寸,我们和你道歉。」

    「你和东哥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分开就分开,东哥这几天因为你不理他,他情绪都不高,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

    「你放心,以后我们都帮你看着,绝不会让东哥再乱来。」

    「气消了你就回来吧,你把地址发过来,等下我们让人去接过来。」

    7

    我不知道这些话他们说出来有几分真心实意。

    而这样的场景在过去的一年里上演了无数次,

    每次的台词换汤不换药。

    他们算准了我的心软,算准了我对这段感情的不舍,更算准了贺安东在我心里的分量。

    我和贺安东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是帮凶,我自己又何其无辜。

    一次次的纵容又一次次选择妥协,妥协的结果换来的不是悔改也不是珍惜,而是更无法收场的变本加厉。

    现在我为自己买单,也不怨恨任何人,只是恨自己清醒得太迟。

    「以后你们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我和贺安东已经分手了,这么多年我不欠他什么。」

    「对待感情,我确实爱斤斤计较,也做不到你们要的大度,所以他爱玩,想找懂事的人,我确实不合适。」

    「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在包厢里清晰可闻,众人谁也不敢吱声。

    面面相觑。

    你看我,我看你。

    现在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一次,应笙是真的在说分手。

    贺安东本以为只要自己放下姿态让人主动给应笙打电话,她就会见好就收,顺着台阶过来。

    他满腔的怒火在她说的最后一句「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后,迅速浇灭。

    掐着烟的手更是不受控的在抖,心慌的感觉在胸口处肆虐蔓延。

    这次他确实做得太过了,但他和许佳佳甚至之前的那些人都是逢场做戏,没有动真格。

    上次发小因为被女朋友惯得严严实实,只要女友一个电话或一个眼神过来,发小就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那会大家都在嘲笑,一个大男人怕女人简直窝囊无比,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应笙不也把我管得死死的吗?

    我当时怎么做的,我开始第一次让除了应笙以外的女人主动坐我腿上。

    然后抚摸,摩擦,再到接吻。

    每次身上带着不同女人的香水味回去,应笙都要和我大吵一架。

    起初我还好言好语地哄她,但次数多了我就失去了耐心。

    然后等下一次再吵架的时候,我选择冷暴力。

    应笙哭了我不但不会去抱她,甚至还对她恶语相加。

    我嫌她过于矫情。

    也不够大度。

    我那些朋友,哪个不是在家有老婆或女朋友,照样在外面乱搞潇洒。

    我和那些女人没有做最后一步,应笙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无数次。

    我受够了应笙每次的无理取闹,别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只有她爱斤斤计较。

    我怀念她刚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样子,青涩不谙世事的稚嫩。

    一说点露骨的话就忍不住脸红,在人前突然亲一下就会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用大大的眼睛瞪着我,让人看得心痒痒。

    而不是后来像个老妈子一样管东管西。

    抽烟不好少抽点,胃不好少喝点酒。

    我知道这些话句句是关心,但我就不喜欢她唠叨。

    她哪里来的资格?

    8

    于是,她越管我就越反抗,他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暧昧,我就要当着她的面和别人调情。

    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我贺安东有家世有地位,她一个外来的小孤女,凭什么管我。

    她应该对我言听计从才对,而不是坐到我头上撒野。

    每次她加班到很晚回来,我都说了让她把工作辞了,我可以养她。

    但是她怎么说的?她不需要我养,她可不想做我的金丝雀。

    我就不明白了,别的女人主动贴过来都是为了钱,但她为什么偏要做另类。

    别人看钱再谈爱,她倒好,只谈感情,送她的那些东西很少见她戴,我每送她一件就没多久就会变相地给我买东西。

    所以说,女人太过于要强太过于独立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母亲也是高学历背景,嫁给我爸后不照样在家相夫教子,安心地做一个阔太太。

    为什么应笙总是偏要和我唱反调。

    这次提分手,我势必要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于是找到她老板,故意架空她的位置,并还在圈子里发话。

    到时她四处碰壁了,才知道离了我,她应笙什么都不是。

    转头肯定会回来求我。

    知道她今天从公司离职,遭遇挫败,才会知道我的好,所以才有了今晚这一通电话。

    可是,事情怎么是这样的呢?

    应笙怎么可能真要分手。

    我不信,她这次一定还是像上次一样,等着我去哄她。

    但我这次我不会再惯着她,不然在兄弟面前太丢份了。

    被个女人管,说出去遭人笑话。

    「东哥。不然你当面去和应笙道歉,男人嘛,适当放低姿态哄女人没什么不好。」

    「是呀,东哥,应笙吃软不吃硬,你服下软,她最吃你这一套了。」

    「还是说大家集体去,当面道歉,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知道谁提了这么一句。

    贺安东笑得阴鸷,把烟放进嘴里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

    「谁也不许去,我倒要看看,离了我,哪家公司敢要她。

    「有再硬的傲骨,在现实面前,一样不值得一提。

    「她不是说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我倒要看看,跟了我贺安东五年的女人,谁还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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