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妹妹抢着养我的不孝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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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妹妹抢着养我的不孝子》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姐妹俩在善婴堂领养孩子后的经历。

    主角和妹妹同时在善婴堂领养孩子,主角领养了季儒年,妹妹领养了季儒云。二十年后,季儒年科举及第官至五品,却忘了主角的养育之恩,主角病倒也无人看望,她后悔供其读书。重生后,妹妹抢先选了季儒年,主角则选了季儒云。

    回到季府后,妹妹很快提出分家,主角分得公允,与妹妹分开。主角将儒云送入私塾,自己享受生活并打理铺子。在太奶寿宴上,妹妹炫耀养季儒年读书辛苦,主角好心提醒却遭妹妹指责。儒云受刺激努力学习,但没天赋,主角最终决定将家产交给儒云。儒云要参加县试,妹妹也让儒年去考,姐妹俩互相讥讽。

    

《重生后,妹妹抢着养我的不孝子》小说

重生后,妹妹抢着养我的不孝子正文阅读

    

    我和妹妹同时在善婴堂领养了孩子。

    二十年后,我的孩子季儒年科举及第,官至五品,未来可期。

    而她的孩子季儒云县试落榜,身无长技。

    她时常埋怨,说儒年要是她的儿子就好了。

    可她不知,儒年被亲母认回之后,便忘了我这么多年的养恩。

    当儒年官运亨通,而我病倒在床上却无儿看望的时候,我后悔了,后悔散尽我的那份家产也要供他读书。

    重回到选子的时候,这次她抢先选择了季儒年。

    01

    “我瞧着这个孩子合我的眼缘,我便选他了吧。”

    妹妹的声音响起,我看着眼前乖巧站着的两个男孩儿,原来是重回到选子的时候了。

    看着妹妹没有像上辈子选年纪更长三岁的儒云,而是选了儒年,我便明白她也重生了。

    妹妹转头瞧着我,我敛起思绪。

    “那我就要儒云了,年纪大些,更懂事。”

    听到我的话,妹妹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见她迫不及待地对儒年嘘寒问暖,我心里倒觉得他们母子般配。

    两个白眼狼,就该是母子。

    季家非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衣食无忧,家中十余商铺,田产千亩。

    三年前爹病逝,娘也悲痛地跟着去了,家里便只剩下还未出嫁的我和妹妹两个人。

    族中长辈担心我和妹妹嫁人之后,爹的这些产业也都随了别的姓,明里暗里想要帮着“照顾”我家的铺子。

    但好在老太爷在京城做官,怜悯我们姐妹,来主持公道。

    我发誓终身不嫁,替爹守着家业,妹妹也随我发誓,与我相伴,日子便这样安生的过了几年。

    但百年以后无人继业,旁系也没有适龄可以过继的孩子,我和妹妹便相约来到善婴堂,各自领养了一个好给我们养老送终。

    筛选了几轮过后,便只剩下儒云和儒年两个孩子,儒云八岁,儒年五岁。

    儒云看着沉静稳重,儒年相比便活泼开朗很多。

    上一世妹妹喜欢沉稳的儒云,觉得若好好教养一番,他以后必定能像老太爷一样科举及第当上大官,而我则选了年纪更小的儒年,我只想他当个可靠的人,继承季家的家业。

    在同样的教书先生教导之下,一开始确实是儒云学的更好一些,可后来他一读书就生病,整个人虚弱得不行,妹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没办法。

    硬生生撑着考完了县试,不出意料他落榜了,从那以后妹妹就只能让他跟着学做生意。

    在我看来,即便儒云学不好,也并不是个游手好闲的人,他肩能抗,腿能跑,在铺子里干活可认真了,但妹妹不这么想。

    妹妹的大官梦破灭了,将这一切怪罪于儒云身上,怪罪于我的身上。

    “我选人的时候你也不拦着我点,害我选这么一个榆木脑子。”

    我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她是妹妹我懒得与她争辩。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会因为分家产,觉得不公平,让我把娘留给我的传家宝也卖了分一分。

    而那时候,我已经病得起不来床,加上郁结攻心最终气死了。

    上一世我本以为两个孩子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但实际上儒年不是。

    他后来的亲生父母找来,给了我一大笔的银钱,交换条件便是此生我与儒年再不相见。

    我没要那笔钱,我舍不得我养育多年的儒年,我无需儒年尽孝,只要时常能看到他就很欢喜。

    但他却渐渐对我避而不见,我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的近况。

    我更羡慕妹妹有了儒云,虽然儒云学业不佳,但很有生意头脑,把家里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这次,我们便各自如愿。

    02

    回到季府后,我和妹妹带着儒云和儒年回到各自的院子。

    我让丫鬟伺候他沐浴更衣,带他熟悉下家宅,给他讲了季府的情况。

    看着乖巧懂事的儒云,我沉寂了许久的心又欢快了起来,这次孝顺的儒云是我的儿子,我必会倾尽我的所有去待他好。

    晚膳的时候,妹妹带着儒年来吃饭,儒年年岁小,在席间不像儒云那么拘谨。

    看着两个小小的少年,我恍惚觉得记忆里的那二十年就像是梦一样。

    直到妹妹开口想要分家产,我才回过神来。

    “姐姐,我以后也要养儿子了,以后需要花钱的地方多,时常找你支取也麻烦,不如姐姐分我几个铺子,一些田亩,到时候我和儒年也可自给自足。”

    上一世,我和妹妹是在儒云县试落榜之后才分的家产,因着儒云不学了,我便单独给儒年请教书先生。

    供养一个读书人要花不少的银子,买书、买笔墨纸砚、束脩的费用,再往后就是与贵人们的结交礼品等等。

    妹妹嫌我给儒年花了太多的银钱,自己吃亏,便提出要分家。

    我没有亏待她,所有的铺子任她挑选,毕竟那时候所有不听话有歪心思的掌柜全被我辞换了。

    只要她好好经营,肯定衣食无忧。

    后来我变卖家产给儒年银钱铺路的时候,妹妹过来炫耀:“还好姐姐分了我一些铺子,不然啊,家业早就被你和儒年败光了。”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但为人娘的,我还是不忍心儒年在官场上受人欺负。

    好在后来,他官途顺畅,三年升一级,慢慢也升到了五品。

    我想着前世的事情,一时没接话,她忍不住道:“姐姐不会是不想给吧,老太爷可发了话的,这些家产我们姐妹一人一半。”

    妹妹声音有些尖锐,儒年和儒云在座位上停下了筷子不敢说话。

    我擦了擦嘴,缓缓道:“妹妹误会了,我只是在想,既然要分家,那就分清楚,我带着儒云这几天就搬到东城的院子去住,主宅你和儒年住,铺子田产我们各自一半。”

    听我提到东城,她立马想起东城那边有个很有名气的教书先生,也是儒年后来的老师,上一世我为了儒年可以少些车马劳顿,特意和儒年搬去的别院。

    见我这么好说话,分的也很公允,她语气柔了下来。

    “东城是别院,不如主宅住着舒服,不如姐姐把别院分给我,我和儒年搬过去。也省得以后外人说我目无尊长,还把姐姐赶去别院,叫人看笑话。”

    “那也好,那铺子和田产你要哪些?”

    商议了一顿饭,事情也就那么定下来了。

    妹妹不要田产,多要了几个铺子,我都依着她。

    我现在只想和他们撇清关系,眼不见心不烦。

    吃完饭散去,儒云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因为我来了,娘和姨母才分家的么?”

    儒云心思细腻,我笑着摸摸他的头:“是你姨母早就想分家,等你们来了,她才如愿。”

    上一世,她那部分家产被儒云打理得连年盈利,但她觉得那是她有经营之才。

    时不时穿金带银到我这苦苦撑着儒年读书的人面前炫耀。

    现在没人帮她,我也想看看上辈子是不是我埋没了她的天赋。

    既然她想要,那我就给她。

    03

    妹妹搬去了东城,给儒年在家请了最好的启蒙先生,我在西城老宅,把儒云送入了私塾。

    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就是好养,我去接他回家的时候,看他跟同龄人有说有笑,很是开心。

    以后儒云做生意,免不了要多和人打交道,比起在家请先生读书,还是去学堂更有趣些。

    妹妹没分走的那几个铺子,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哪些有问题,哪些没问题,辞换了几个掌柜之后,我基本上每个月查账就好。

    上一辈子为了儒年,我自己还要挑灯夜读,可是给我累惨了。

    儒年性格活泼,说些讨人开心的话倒是擅长,天生爱学习这点我是不认的。

    我给他讲了不少的奇闻轶事,才让他对学业有些兴趣。

    现在儒云懂事,我则有闲心享受生活。

    珍宝阁新上的发饰,我也会去挑挑。

    彩绣阁新上的衣物,我也买来穿穿。

    儒云偶尔会跟我去铺子里巡视,人很机敏,掌柜的都很喜欢他。

    日子过得很快,在季家太奶的寿宴上,我和妹妹又相见了。

    我带着儒云,她带着儒年,借此机会让族里的长辈们看看。

    太奶拉着我的手笑着说:“这有了孩子气色都不一样了,看着都精神。”

    我不用操心学习,不用操心家业,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悠然自得,每日身心舒畅,气色自然也好。

    太奶扭头又看了我妹妹,只见妹妹脸色有些蜡黄。

    “诶呀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妹妹眼里看向我带着一丝得意一丝轻蔑:“太奶,养孩子不辛苦,但是养读书人还是要吃点苦的,儒年是个学习的好苗子,我每日都得坐在书案旁陪着他学,先生教的他都会,以后肯定能当大官。”

    太奶笑眯眯应承着。

    我低头看向精神有些倦怠的儒年,怕他也像儒云一样以后一学习就应激生病,好心道:“读书这事,也要看孩子愿意不愿意,季家家大业大,几十年也没出一个读书人,别太累着孩子。”

    儒年眼睛一亮,妹妹则瞪了我一眼。

    “姐姐你胡说什么呢?儒云学不好,你不能盼着我家儒年也学不好啊。”

    我软了一刻的心又硬了起来,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多嘴!

    “是姨母失言了。儒年要好好学,可别让你娘失望啊。”

    儒年眼睛里的光又暗了。

    在宴会上感受到压力的是儒年,儒云回家后却是默不作声多挑灯苦学了一个时辰。

    往日他是勤奋,可没见他这么勤奋,我觉得好笑。

    “怎么了儒云?你也想考科举走仕途?”

    他的脑袋从书本里抬了起来,“今天娘听到姨母说我学不好的时候,娘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么?”

    听到他的话,我一愣。

    我当时没辩驳是我心知他学不好,算是默认。

    上一世儒云没考过县试,不代表这一世也考不好。

    我忙找补:“你弟弟儒年都学成那憔悴样了,娘不想伤他心,你说你看着容光焕发的,我再说你聪明绝顶毫不费力,那不得气死个人啊。”

    小孩好哄,他勉强信了。

    翌日我带他去了咸阳书局,给他挑了几本适合他读的书。

    心想让他以后自己定是否走仕途,但并不妨碍我潜移默化熏陶他。

    从书局出来的时候碰巧看到妹妹家的马车,她停下跟我打招呼。

    她眼里一副了然的样子。

    寒暄几句她走了,车内声音悠悠飘来。

    “儒年,看到没,娘是真心为你好,谁要是再跟你讲不用读书,你就想想你姨母。当面讲考不上没关系,背地里让儒云偷偷学呢。”

    04

    儒云果然还是没这方面的天赋,我熏陶了他几个月,科考的书没怎么看,倒是爱上了话本子。

    他一看科考的书就犯困,我前一天暗示他努努力,他第二天就一个人肩扛三匹布给我看他确实有在努力。

    这个憨憨……

    我理所当然地放弃了督促他走科举的路,还经常在他装模作样挑灯夜读的时候笑话他。

    光阴似箭。

    儒云十六岁,儒年十三岁。

    这几年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家里的几个铺子和良田上。

    田里种上了卖得上价的中药材,让我积累了不少的银钱。

    八年的时间,我又新开了十余个铺子,不少点子都是儒云出的。

    儒云长成了我期待的模样,成为了我季家人见人爱的少东家。

    这天儒云跟我讲,先生让他去参加县试。

    我做好了他落榜的准备。

    回想起上辈子他县试落榜后失落的模样,我叫他来到我的书房,从盒子里拿出几张纸。

    “这是咱们家铺子的店契,以后这些店就都是你的了,不用跟我汇报,拿不定主意的事倒是可以问问我。”

    “娘,你怎么把家里所有的房契地契都给我了?”他大惊失色。

    “以后你就是我这脉的当家人了,这些年看你一点点长大,娘很欣慰。”我慈爱地看着他。

    “无论你以后是想走仕途,还是经商,娘都支持你,娘年纪大了,颐养天年就好。”

    我做出这个决定不是突发奇想。

    而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点一滴对我的敬爱积攒下来的。

    我给他银钱让他出去玩,他总会记得给我带些我爱吃的爱玩的。

    我给他缝制护腿,他心疼我的手,会记得给我买护手膏。

    我给他做他爱吃的,他喜欢的其实总是和我的口味相似。

    冬日我受了冷风,抑或是夏日我晒了骄阳,他总能第一刻察觉,为我披袄,为我遮阳。

    而这些,我想起上一世我待儒年也是这般,可儒年却没有像他这样给予我同样的关怀。

    后来的弃母,其实早见端倪,只是我并没有感受过儒云的孝,所以并未察觉儒年的天性疏离。

    看着面前挺拔的少年,我已经决定好了,将我这辈子的财富托付给他。

    儒云郑重接过那些契书,感动的同时有些懊恼:“娘,我以后要是走仕途,是不是就没有功夫打理店铺了?”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这些话等你考完的放榜日再跟我提吧。”

    妹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我家儒云要考试的消息,催着儒年也来考。

    他虽然比儒云小三岁,但两人读书的年限倒是一样。

    送儒云去参加考试的那天,妹妹也来送儒年。

    她仔细叮嘱:“一定要好好考,考好了,娘给你一个铺子。到时候你想买什么买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

    我这边也仔细叮嘱:“夜里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两人进了考场,妹妹扭头笑话我。

    “这小孩儿学习,天赋很重要,没有天赋的人啊,不如早做别的打算。”

    我回道:“妹妹你说的对啊,我也知道儒云没天赋,奈何他就是想学,就是爱学,没办法。我说孩子别学了出去玩玩,他说不,他要读书要当大官!”

    “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懂事呢!”

    我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实际上儒云顶多完成当日的课业,多余的时候都窝在那看话本子。

    但我不想放过气她的机会。

    “儒年这么有天赋,不用怎么学就都会了,我羡慕你的。”

    妹妹听完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果然酸酸的。

    我是知道这些年她和儒年怎么过的,俩人一起闷头学啊,铺子的生意都不怎么管了,掌柜的看东家都不管,敛财敛得那叫一个目中无人。

    再有就是儒年,他不爱学,就算学完当天的课业,妹妹也不让他出去玩,学起来苦死了。

    这几年我见了儒年几面,看他的神情越发麻木呆滞,跟小时候活泼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不可怜他,我可怜上一辈子的自己。

    我也不可怜妹妹,我记得她是怎么当我躺在病床上时,逼我变卖娘的遗物的。

    05

    县试张榜了,儒云榜上有名,他年岁大了,学了这么多年,先生让他去考试也是有几分的把握在。

    儒年的名字没在上面,这我倒有些奇怪。

    东城教儒年的先生,被妹妹骂了一通。

    “沽名钓誉!我儿子跟你学了八年,你教的跟考的题根本就不一样!哪有你这么当老师的?”

    “考试才几题?给了你八年的机会,你都押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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