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婚当天,我死在老伴和白月光的全家福现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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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婚当天,我死在老伴和白月光的全家福现场》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故事。主角初云的丈夫徐至言将他的白月光方晓蝶带回家照顾,方晓蝶做出了一系列过分的行为,比如烧结婚照、扔救命药等,而徐至言却一味偏袒方晓蝶,指责初云。

    初云在这个过程中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不仅高血压发作,还疑似患上脑癌晚期,在与方晓蝶的冲突中,初云被气得心脏病发作,方晓蝶扔掉了她的救命药,徐至言也没有注意到倒地的她。

    初云与徐至言曾经有过甜蜜的时光,但随着时间推移感情逐渐变淡,如今徐至言的态度让初云感到无比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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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婚当天,我死在老伴和白月光的全家福现场正文阅读

    徐至言的老白月光失忆了,他把她带回家里照顾。

    白月光烧光我的结婚照,扔掉我的救命药物。

    徐至言却不准我生气。

    “初云,她离不开我的,你一把年纪了消停点行不行!”

    “初云,跟个病人计较,你脑子有问题吧?赶紧去查查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

    我听话去查,结果金婚当天,脑癌恶化,死在了他们拍全家福的现场。

    徐至言一夜白头,“阿初,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病了,你别骗我,你起来……”

    可惜太迟了,我听不到了。

    01.

    一向温和儒雅的徐至言,突然冲我急红了眼。

    “我说过,晓蝶生病了,她需要我,你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她只是家里的一个客人,能威胁你什么?”

    真的只是客人吗?

    我愣愣地看着主卧床上的方晓蝶。

    她的行李把我家挤得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穿着我最珍爱的真丝睡衣,还用口香糖把结婚照上的我糊住。

    甚至黄土盖脖子的年纪了,还一脸少女天真地笑着,挽住我丈夫的胳膊。

    “至言,让那个小三出去吧行不行?别让她打扰我们在一块儿。”

    听到这句话,我高血压都犯了。

    “你说谁是小三呢!”

    我想冲过去打她,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轻轻松松就被徐至言拽了回来。

    “晓蝶别生气,我这就叫小三出去啊……”徐至言压着火把我推搡出门外,“晓蝶有阿尔茨海默症,她只记得我,你跟她计较什么?”

    计较什么?

    当然是计较我吃了一辈子的夹生饭。

    哪个妻子能容忍丈夫把别的女人装在心里五十年?

    方晓蝶当年抛下他时一句话都没留,到老了回来装疯卖傻,他就敞开所有的门迎她。

    但是那扇属于我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再也打不开。

    我突然发觉自己才像这个家的客人,我才是客人……

    接着,鼻子啪嗒啪嗒滴下血来。

    头也疼得厉害,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晃悠。

    “至言,我头疼,救我,开门……”

    我拼命拍打着他的房门,里面却传出刺耳的哄笑声。

    “呵,别理她,就会装病……”

    他不信我。

    我只好摸索着爬到电话旁,给自己叫了救护车。

    可是医护人员来到之后都面面相觑。

    “徐老就是最权威的脑科专家,您怎么还喊我们来呢?您这属于是浪费医疗资源了啊。”

    徐至言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扫了我一眼,径直跨了过去。

    “不好意思,我太太耍小孩子脾气呢,回头我凶她。”

    他赔着笑送走医护同事,又转过头冷冷地从我身上跨过去。

    “晓蝶一需要我,你就装病和她争是吧?”

    “初云,好玩吗?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和手段,真的很拙劣。”

    02.

    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天都黑了,我才稍稍缓醒过来。

    这么多年跟在徐至言身边耳濡目染,我能察觉到自己的病很严重。

    严重到,像在濒死的边缘挣扎了一趟。

    我强撑着身体掏出手机,想找个网上医生询问病症。

    这时,特别关心提示音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徐至言发了好几条朋友圈。

    “人终将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配图是一只蝴蝶。

    “这辈子吃过最香的爱心煎蛋。”

    配图是一锅煎糊了的鸡蛋,和徐至言的吃完后的光盘。

    “我们的小家。”

    配图是他把方晓蝶的衣服都挂满了整个衣柜,而我的衣服像破抹布一样被丢在纸箱里。

    那一瞬间,我全身如坠冰窟,冷得发抖,那些图片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不停地转。

    他的蝴蝶,她做的煎蛋,他们的小家……

    那我的五十年算什么?

    我喜欢徐至言。

    那时候他被方晓蝶抛弃,整个人浑浑噩噩。

    我就每天守在收音机旁,把听来的笑话全部背过,然后堵在他上下班的路上讲给他听。

    天气热的时候,我送他雪糕,一路拿来都化成了水,天冷了我就给他送围巾,织得像条蜈蚣。

    有天下雨,为了给他送伞,我摔得满身青肿。

    徐至言忽然说,阿初,够了。

    我以为他会叫我离远点,可是那天他清楚地说,傻不傻,我们结婚吧。

    结婚之初,住在破旧的房子里,冬天水都是冰的,我总是洗菜洗碗,手上满是可怕的冻疮。

    而徐至言也会冒着风雪,去买回我爱吃的糖炒栗子,揣在怀里暖着,生生在胸前烫出燎泡。

    所以我想,我们一定可以相濡以沫一辈子的。

    一定可以。

    可是后来年岁大了,房子也住得大了,我们的话却开始少了。

    “水。”

    “饭。”

    “鞋。”

    徐至言开始惜字如金。

    甚至有时候做菜咸了淡了,他就发脾气,更不要说吃方晓蝶那种糊鸡蛋。

    我骗自己徐至言不是腻了,只是工作累了,但一边又在网上搜老年人的爱情怎么保鲜。

    我用心做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累的喘了大半天,像个小女孩一样央求他发朋友圈秀个恩爱。

    他头也没抬,“我又不是年轻人,不会发朋友圈。”

    现在我明白了。

    原来徐至言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想爱。

    道理我都懂,可我们相爱过,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爱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正落寞着,手机里忽然弹出网络医生的消息。

    “女士,您的症状疑似脑癌晚期,请您立刻就医!”

    03.

    我的脑子里轰然炸出一片空白。

    不是,我还没有赶走那个狐狸精,我怎么可以得脑癌?

    脑癌是什么?我是不是会死?

    死之前我还会记得徐至言吗?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精神崩溃到了极点。

    来不及反应,眼前就出现了红红的火光。

    “哎呀晓蝶,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玩起火来了!多危险呐知不知道?”

    徐至言夺过方晓蝶手里的火团,带她去凉水管冲洗。

    只有我看见火团里面烧着的,是我的结婚照。

    我疯了一样用手去扑灭火苗,手心烫得生疼。

    最后依然是烧光了,只剩下一地灰烬。

    徐至言出来,看到我起了水泡的手,不禁皱眉。

    “初云,一定要这样吗?晓蝶现在就是小孩子心性,分不清危险,你跟着她学,是想让我也哄你吗?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我苦笑一声,“徐至言,你没看到吗,她烧掉的是我们的结婚照!”

    “几张照片而已,再补拍不就是了,至于小题大做?”

    我更加无奈,“照片可以再拍,感情还能回到从前吗?”

    徐至言愣住了,随即又镇定自若,“你,你少在这矫情。”

    我摇摇头,从灰烬里捡出一小角碎片,自顾自地言语起来。

    “这张,你记不记得,去拍婚纱照的路上,我的裙子被卷进了自行车轮里,你说以后要让我坐汽车……”

    “还有这张,我们在下雪的时候抱着,你说这样可以白头偕老……”

    “至言,汽车有了,白头发也有了,为什么我们变了。”

    徐至言的皱纹紧绷着,嘴唇微颤。

    “至言,她是谁呀?她是要抢走你吗?你知不知道,这五十年没有你,我吃了好多苦。”

    方晓蝶适时地抽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徐至言抬手想抱住她,因为我在,他抬起的手又落下了。

    “徐至言。”我强忍泪水,“为什么你要护着她?如果我真的得了绝症呢?你信不信,我在网上查过的……”

    听到“网上”两个字,徐至言面上露出一丝轻松和戏谑。

    “网上一查,癌症起步。你都当专家夫人这么多年了,还信这些,简直是可笑!”

    是啊,我很可笑。

    如果我真的会离开,徐至言你又会怎样。

    04.

    第二天我就约了脑部的检查。

    接待我的是徐至言的爱徒,梁辛。

    我和徐至言无儿无女,一直把梁辛当自己的孩子。

    “师娘,您肯定身体倍儿棒!等着吧!到时候我亲自把结果给您送去!您一定给我包饺子吃啊!”

    一米九的大小伙子,此刻正蹦哒着将我的病理切片去送检。

    我一个人回了家,照镜子的时候,才惊觉自己消瘦了那么多。

    和徐至言站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比他老了二十岁。

    “初云,你好老啊。”

    我一回头,看见方晓蝶站在角落里咯咯笑。

    不知怎么的,自从疑似得了绝症,我觉得自己生出一股勇气。

    “方晓蝶,你也是,你不仅老,还贱。”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骂人,胸腔里似乎瞬间通了气一般,越骂越爽。

    “方晓蝶,你个老小三,老不死的,装病很辛苦吧?我把我家陈年绿茶泡给你喝,等着啊。”

    “方晓蝶,皱纹都能夹死苍蝇的年纪还装小孩,恶心不恶心?”

    “方晓蝶,你昨天烧我照片的时候怎么不顺便给自己烧点纸钱?像你这样的贱人下地狱没钱花怎么办。”

    方晓蝶愣了,脸气得涨成了猪肝色。

    “初云,你别得意!我告诉你,至言迟早都是我的,他的财产也都是我儿子的!”

    接着,她立马变脸,楚楚可怜地跑去叫醒徐至言。

    “晓蝶,你脸色这么差,这是怎么了?”

    “我吃了好东西,好吃,好吃。”

    方晓蝶指了指我架子上的救心丸,徐至言立马慌了。

    “晓蝶,那是药,可不是吃着玩的!快吐出来!”

    他一边着急地给她催吐,一边转头责备我。

    “初云,你明知道她跟小孩似的什么都不懂,你还故意把药放在显眼的地方,你安的什么心……”

    “至言,你听我说……”

    我急切地想要辩解,心口却突然疼起来。

    徐至言还在不停地责备着,但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了。

    我知道自己被气得心脏病犯了,赶紧伸手去拿药。

    “坏药!走开!走开!”

    方晓蝶扑过来丢掉了那盒药。

    而徐至言只顾着拉她去医院洗胃,丝毫没有注意到倒地不起的我。

    我的后脑勺磕在地上,血立刻流散出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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