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狗死了,老公让我披麻戴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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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狗死了,老公让我披麻戴孝》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悲惨的故事。主角苏傾被老公裴少言误会害死了白月光骆雨菲心爱的狗,裴少言对她极其残忍,让她徒手挖坟、披麻戴孝,还将患有严重夜盲症的她扔在森林里为狗守坟。

    苏傾拼命解释但裴少言不听,最终苏傾在森林中慌乱逃跑时坠崖身亡,灵魂却未消散,跟在裴少言身边。

    此前,骆雨菲回国后,裴少言对苏傾越来越冷淡,一次次为了骆雨菲食言,甚至与骆雨菲同床共枕。因为狗的死,裴少言让苏傾守坟多日,后来骆雨菲因狗的死茶饭不思,裴少言才想起让苏傾回来做海鲜粥,却发现联系不上她。

    当苏傾的尸体被发现,裴少言却认为是她在玩把戏,对她的死毫无怜悯,甚至还提起自己母亲的死与苏傾有关。

    

《白月光的狗死了,老公让我披麻戴孝》小说

白月光的狗死了,老公让我披麻戴孝正文阅读

    

    老公认定是我害死了白月光心爱的狗,不仅让我徒手挖坟,还要我披麻戴孝。

    我哭着解释那狗的死与我无关。

    然而,老公根本不听。

    滂沱大雨下,把患有严重夜盲症的我独自一人扔在漆黑又空旷的森林里,为狗守坟。

    直到白月光因为狗的死茶饭不思才想起会做海鲜粥的我。

    可那时的我早已死在森林里,尸骨都被野兽啃噬得面目全非,残破不堪。

    1

    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照亮我身前的土包。

    那是我刚刚徒手挖开又填上的坟,里面埋着的便是那条骆雨菲心爱的狗。

    旁边还立着一块裴少言就着我手指上流出的鲜血写下的“爱犬豆丁之墓”的木牌。

    “咔嚓”一声惊雷后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地砸在我的身上。

    无处藏也无处躲,很快我便浑身湿透。

    我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十个手指的指甲全部断裂,泥水混合着血水,脏污不堪。

    十指连心,痛彻心扉,然而对我来说身体的疼痛却远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

    “你给我好好守在这里,雨菲什么时候原谅你,你就什么时候回来。”

    耳边回响起裴少言冷酷又无情的声音。

    “不要,不要丢下我。”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哭着跪在地上紧紧抓着他的裤管,苦苦哀求,求他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可惜。

    哪怕是我认下我不曾犯下的错,哪怕他明明知道我有严重的夜盲症,裴少言离开时脚步依然是那么的坚决,连一丝丝的迟疑或停顿都没有。

    儿时被父母抛弃的可怕记忆再次袭上心头。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不要留在这里。

    暗夜中,我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跌跌撞撞,慌不择路的我竟然跑到了悬崖边,一脚踩空,我从几十米高的悬崖上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

    耳边风声呼啸,我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小腹。

    身体重重地砸在地上,我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很轻地飘在半空中。

    看着地上我那具七窍流血,犹如一个破布娃娃般瘫软在血泊中,气息全无的身体,我才后知后觉一件事,那就是我已经死了,灵魂离开了身体。

    不知是不是我的执念过深,我的灵魂竟然没有消散,而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到了裴少言的身侧。

    无论我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

    而此时的裴少言正陪在自己爱而不得的白月光骆雨菲身边。

    窗外电闪雷鸣,骆雨霏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般躲在裴少言的怀里瑟瑟发抖。

    “别怕,有我在!”

    裴少言轻抚着骆雨菲的后背,温声细语。

    这样的温柔,在骆雨菲回国之前,是专属于我的。

    曾经,我也曾被裴少言捧在手心里宠。

    从小对亲情极度渴望的我,在裴少言出现后被他的温柔体贴所感动,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我曾一度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虽然父母抛弃了我,可是我遇到了爱我至深,对我无微不至的裴少言。

    直到骆雨菲出现,我才发觉自己竟然是个可怜又可悲的替身。

    就因为我与骆雨菲的长相相似,裴少言把对骆雨菲的爱转嫁到我的身上。

    所以,我之前享受到的柔情蜜意其实本不属于我。

    然而,有了本尊出现,谁又会在乎一个无用的替身。

    2

    裴少言对我越来越冷淡。

    因为骆雨菲,裴少言一次次对我食言。

    开始,他还会敷衍地跟我解释:

    “我就是顺路给雨菲送了点吃的。”

    “我就是顺路送雨菲回了个家。”

    “我就是顺手帮雨菲修了下水管。”

    ……

    那时候,我还会开解自己,是我想多了。

    然而,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甚至只要骆雨菲一个电话,哪怕是深更半夜,裴少言正在我的身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就走。

    我哭过,也闹过。

    然而,最终换来的不过是裴少言对我越来越不耐烦。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与她什么都没有,我只把雨菲当做妹妹。”

    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我不禁在心底冷笑。

    “妹妹?”

    裴少言这话也就骗骗三岁小孩儿吧。

    谁家成年的兄妹会如同连体婴般睡在同一张床上?

    “阿言。”

    骆雨菲的声音很轻,蒲扇似的长睫扫过裴少言的肌肤。

    心口微滞。

    那一瞬,裴少言看向骆雨菲眸里的温柔缱绻刺痛了我的眼。

    “把苏傾一个人留在森林里真的没事吗?”骆雨菲问。

    “哼!好端端的提她干嘛?”

    听到我的名字,裴少言本来温柔如水的眸子瞬间寒冰涌现,一脸嫌恶。

    可我是他的妻子啊。

    “可苏傾毕竟是女生。”骆雨菲娇俏的脸上满是不忍。

    寒冰消退,裴少言看向骆雨菲的眼里盛满柔情,他轻轻地捏了捏骆雨菲的脸颊。

    “你呀,就是太善良,她明知豆丁对你的重要性,却因为争风吃醋就害死了它,现在她所承受的这些只不过是对她的小惩大戒。”

    “可……”骆雨菲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为我求情,却被裴少言直接打断。

    “好了,别瞎操心别人了,放心吧,苏倾不会有事的,不过就是让她在森林里给豆丁守几天坟上而已。快睡吧,你忘了,你每次休息不好,第二天都会头疼了。”

    裴少言轻轻拍了拍骆雨菲的后背。

    骆雨菲乖巧地点头,将头埋在裴少言颈间。

    在裴少言看不到的地方,就见她嘴角微勾,眼里全是得意。

    因为豆丁的死,骆雨菲伤心欲绝,茶饭不思。

    哪怕是五星级酒店的精致菜肴似乎都引不起她的食欲。

    一连三天,工作狂的裴少言连公司都不去了,一直寸步不离地陪在骆雨菲的身边。

    眼见骆雨菲本就不大的巴掌脸越来越瘦削,可把裴少言心疼坏了。

    他叫来自己的秘书:“给苏傾打电话,就说我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她现在就回来给雨菲做一碗海鲜粥。”

    呵!

    我真是要被气笑了。

    裴少言还真是大言不惭,还美其名曰给我机会将功赎罪。

    当初,裴少言胃不好,我特意报了烹饪班去学做饭。

    而裴少言最喜欢的就是我做的海鲜粥。

    他说我做的海鲜粥与外面卖的不一样,每次光是闻到味道便能食欲大增。

    秘书领命,退在一旁给我打电话。

    可是,秘书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裴少言的脸一点点阴沉下来。

    “她不接电话?”裴少言的声音隐含愠怒。

    我冷笑。

    当然没人接听,我都死了,又怎么会接听电话?

    3

    见裴少言动怒,秘书惶恐点头。

    然终究又忍不住道:“裴总,我听说最近山上有野兽出现,夫人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才……”

    然而秘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少言给冷冷打断:

    “哼!不就是让她给豆丁守了几天坟,她能有什么事?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有本事她就躲着,我倒要看看她能躲几天。”裴少言一脸不屑。

    是啊。

    裴少言知道我是孤儿,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

    所以,他断定我闹够了便会回来。

    然而,两天过去了,我却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苏傾还没回来吗?”骆雨菲貌似关心地问。

    裴少言放在膝盖上的手食指和中指不自觉地轻点着,这是他内心焦躁或是紧张时才有的小动作。

    “还是不接电话?”裴少言凌厉的眼神看向秘书。

    “夫人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看着裴少言不善的面色,秘书摇头,小心翼翼地回道。

    “哼!关机!!苏傾可以啊,真是长本事了。看来给她的教训还不够。”裴少言怒极反笑。

    他以为我是故意关机。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手机是真的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

    “阿言,苏傾已经受到惩罚了,如果她回来你不要再怪罪她了,毕竟她是你的妻子,要怨就怨豆丁运气不好吧。”

    骆雨菲语气幽怨,表面上装模作样为我求情,然而最后一句却再次挑起裴少言对我的憎恨。

    豆丁是裴少言五年前送给骆雨菲的。

    这些年,豆丁一直陪在骆雨菲身边,骆雨菲逢人便说豆丁就像是她的家人。

    所以,心爱的人的家人死了,还是被我害死的,裴少言能不痛恨我吗?

    “你呀,怎么就这么善良呢?她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再为她说好话。这次,谁求情都没用,苏傾就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既然三天不行,那就让她为豆丁再守一个月的坟。”

    裴少言狠决的话落,骆雨菲低垂的眼里闪过得逞的光芒。

    我一直都知道骆雨菲从不是什么单纯小白兔。

    否则,但凡是个三观正的女人明知对方已经结婚为人夫的情况下,又怎么会依然与他举止亲密,毫不避嫌。

    有多少出轨都是从不避嫌开始的。

    也就裴少言眼瞎心盲,看不出骆雨菲的心机。

    就见裴少言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黎晓,我知道苏傾在你那,让苏傾接电话。”

    裴少言知道我的朋友不多,也就一个好闺蜜黎晓。

    听到黎晓这个名字,我的眼眶酸涩得厉害,有股温热似要溢出眼眶。

    我忙抬手去擦,却发现眼睛那里没有一点湿润。

    哦,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死人再伤心难过也是不会流泪的。

    晓晓,我在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

    她和我一样,都是孤儿,我们是从小在同一个福利院一起长大的。

    对我来说,黎晓不仅是朋友还是亲人。

    裴少言语气笃定。

    电话里的黎晓却只觉莫名其妙。

    黎晓否认:“苏傾不在我这。”

    然而裴少言却全然不信,“不可能,除了你,苏倾没有别的朋友。我知道她在你那,你让她接电话。”

    4

    “裴少言,你脑子有病吧。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傾傾不在我这。”黎晓本就脾气火爆,语气里明显压抑着怒火。

    她本就看裴少言不顺眼,尤其是骆雨菲回国之后发生的种种,让黎晓对裴少言的所作所为更加失望,大感不齿。

    如果不是因为顾及着我,恐怕黎晓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

    话落,黎晓反应过来事情似乎不对劲。

    “傾傾失踪了?姓裴的,你是不是欺负傾傾了?他是你的妻子,你却问我她去哪了?”

    黎晓越想越不对,语气也越来越冲。

    “你告诉苏傾,三天之内她要是再不回来,就永远都别回来了。”

    然而,对于黎晓的问话,裴少言却直接忽略,撂下狠话便挂了电话。

    看着神情如此笃定的裴少言,我不禁冷笑。

    以前,我也曾闹过离家出走。

    可是无处可去的我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自己回了家。

    这也是裴少言自信认为自己可以拿捏我的原因。

    但是,这次恐怕裴少言要失望了。

    别说三天了,就算三年,三十年甚至是三百年我也回不去了。

    几天后,我的尸体被人发现。

    被发现时尸身已惨不忍睹,雨水浸泡加上野兽啃咬,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腐烂不堪。

    最终警方还是通过DNA检测技术确认了我的身份,通知裴少言去给我收尸。

    没想到裴少言却仍旧认为这是我与他人串通起来玩的把戏,不屑的嗤笑,语气极尽嘲讽:

    “怎么?玩失踪还不算,现在还玩上死亡游戏了?”

    “告诉苏傾,她要死就死得彻底一点。”

    这一刻,心痛如刀割。

    裴少言,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说出这么狠决的话。

    裴少言把警察骂了一通,便挂了电话,并且还把警察的电话拉黑了。

    “阿言,苏傾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刚刚骆雨菲就在裴少言身旁,整个通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放心吧,祸害遗千年!像苏傾这么恶毒的女人不会有事的。别忘了,当初,我妈也是因为她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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