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搁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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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搁浅》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迟悦在孕期的悲惨遭遇以及她和丈夫顾屿之间逐渐破碎的婚姻。

    女主孕期大出血时,顾屿在给白月光苏蔓的儿子开家长会,不接女主电话,女主不得已打给苏蔓,还没说话就被苏蔓哭着道歉,顾屿抢过手机指责女主。手术后女主平静地让医生将死去胎儿的骨灰寄给顾屿。

    女主出血时求顾屿回家送她去医院,顾屿不仅不相信还冷嘲热讽挂了电话。女主住院三天回家,顾屿回来不仅没有关心,还为苏蔓母子辩护。女主拒绝为他做便当和给苏蔓儿子玩偶,顾屿为此生气并离家。女主烧掉给宝宝准备的东西,咨询离婚。

    顾屿回来给女主带早餐,说起苏蔓,手摸到女主腹部发现宝宝没了,他不相信,还认为女主把宝宝藏起来报复他。两人去接宝宝的路上,女主对顾屿的谎言和行为已毫无兴趣。

    去接宝宝途中,顾屿要先去帮苏蔓哄孩子,女主去见律师朋友。在苏蔓家小区,女主被苏蔓的儿子轩轩伤害,顾屿却指责女主,女主表示要离婚。

    最后女主和律师朋友见面,顾屿打来电话询问骨灰的事,女主提出离婚。

    

《爱的搁浅》小说

爱的搁浅正文阅读

    

    我孕期大出血时,顾屿在给白月光的儿子开家长会。

    他不接电话,我不得已打给了白月光。

    我一个字都还没说,白月光先哭得梨花带雨,替自己儿子向我道歉。

    顾屿抢过手机,语气微怒:

    “快三十的人了,跟一个小孩争风吃醋?”

    “轩轩从小没爸爸,叫我一声爸爸怎么了?”

    手术后,医生抱着死去的胎儿让我签火化同意书。

    我平静地签完字:

    “麻烦将骨灰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顾屿。”

    1

    发现有异常出血时,我给顾屿打去电话,求他回家一趟送我去医院。

    他嗤笑一声,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

    “流血?”

    “早不流晚不流,偏偏在我来给蔓蔓儿子开家长会的时候流?”

    “你还不如直接骗我说流产了。”

    “迟悦,你争宠的手段越来越低劣了。”

    我被他最后这句话里透出的冷意噎了一下。

    刚要解释,就听到苏蔓的儿子轩轩用脆生生的童音叫他:

    “爸爸,下一个要轮到你上去发言了!”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滑落。

    “你怎么让他叫你爸——”

    “行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顾屿不耐烦地打断我,挂掉了电话。

    再打就怎么都打不通了。

    轩轩的幼儿园离家不到一公里,赶回来只要10分钟。

    我不甘心,又给他的白月光苏蔓打了过去。

    却被当成了兴师问罪。

    2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

    回到家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还跟我被救护车拉走时一模一样。

    顾屿三天没回来。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哭着找他,质问他是不是又住在苏蔓家里了。

    可这一次,我连给他打电话的欲望都没有。

    他却在这时回来了。

    见到我,他目光戏谑:“不是流血了吗,又不流了?”

    我一言不发,半个字都不愿回他。

    他自以为看穿了我:

    “好了,事情过去就算了,我没生你的气,你也不要借题发挥了。”

    “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将心比心,幼儿园开家长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自己儿子没有,蔓蔓心里怎么过意的去?”

    “刚好,我去也能演练一下怎么当个合格的爸爸。”

    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却懒得开口戳破他话里的可笑之处。

    “对了,寄到公司的礼物我收到了。”

    “你费心了,我很喜欢。”

    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一怔,很快明白过来,他把那盒快递当成了我祈求他原谅的礼物。

    甚至都没有拆开。

    我垂眸,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喜欢就好。”

    顾屿走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蹙眉:

    “迟悦,我昨天发的消息你没收到?”

    他发的消息,我收到了。

    “三份酱焖龙虾便当,明天去野生动物园吃。”

    “少油,微咸,龙虾要澳洲淡水蓝龙。”

    他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一大早赶去进口生鲜市场买三斤龙虾,一只只刷干净,然后按照要求做三份便当。

    却没想到料理台上空空如也。

    迎着他质问的目光,我坦然撒谎:

    “小龙虾卖完了,没买到。”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就不能早点去?我明明昨天中午就跟你说了。”

    回应他的只有我的沉默。

    此时他手机响了。

    苏蔓带着歉意通知他:

    “阿屿,轩轩起晚了,你别急着出门,多陪陪小悦。”

    他柔和了脸色,温声说:

    “不碍事,你们多睡会儿。”

    “迟悦忘记做便当了,你跟轩轩说一声,等下我买别的带过去。”

    “嗯,你放心,我没怪她。”

    挂断电话,他径直走到婴儿房的门口,摁下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他回头,示意我把门打开。

    “我拿个玩偶给轩轩。”

    “没做到对人家的承诺,总要给些补偿。”

    上次苏蔓的儿子来玩,看中了婴儿房里的两只安抚玩偶。

    我舍不得给,为此他满地打滚,闹出好大动静。

    顾屿闻声赶来,斥责我小气,从我手中夺过一只玩偶让轩轩带走了。

    那天之后我给婴儿房上了锁。

    顾屿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催促说:

    “快点,我着急出门,蔓蔓他们还没吃早饭。”

    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钥匙弄丢了。”

    我一再不配合,他脸上的表情终于挂不住。

    “迟悦,跟一个小孩子较劲有意思吗?”

    “不就是个破玩具,等宝宝出生了再买就是了。”

    我心平气和地告诉他:“我没有较劲。”

    “真是够了。”

    顾屿冷笑。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和苏蔓之间什么都没有!”

    “有句话说得好,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好好反思一下,我这几天在公司住,不回来了。”

    他怒气冲冲,摔门离开。

    自始至终,他都没发现我腹部的变化。

    我走进婴儿房,仔细打包好给宝宝准备的衣物玩具,拿去没人的地方烧了。

    又打电话喊师傅上门,把小床之类的家具搬走。

    原本布置温馨的小房间很快变得空空荡荡。

    我锁好门,给一个号码发去短信。

    “离婚案找谁打胜算大?”

    对面很快有了回复。

    “找我。”

    4

    顾屿接连几天都没有回来。

    直到一日清晨,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看我。

    睁眼,顾屿就坐在我床边。

    他以为我会流露出欣喜,却只得到了我一个愕然的眼神。

    “你怎么回来了?”

    顾屿指着床头包装精美的早餐纸袋:

    “带了你最喜欢的鱼片粥,特地绕道城北买的。”

    我搜肠刮肚也没想起关于自己喜欢吃鱼片粥的记忆,不过我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

    “知道了,放外屋吧。”

    他没能如愿看到我脸上的感激,眼神一黯:

    “还在怪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苏蔓她遇人不淑,一个人带着孩子吃了很多苦,我不过是顺手拉她一把,都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

    他的所谓顺手,是让苏蔓进公司给他当贴身秘书,是三更半夜去苏蔓家修灯泡,是陪母子俩去欧洲旅游,是对苏蔓的儿子尽一份做爸爸的责任。

    见我仍不为所动,顾屿脸色难看了几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迟悦,你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何苦对这些小事耿耿于怀?”

    “就不能心胸开阔点,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少关注苏蔓,多把心思放在我们即将出生的宝宝身上……”

    说话间,他的手隔着被子覆上我的腹部。

    话音骤然止住。

    半晌,他才再度开口,声音里夹杂一丝慌乱。

    “宝宝呢?”

    5

    我神色平静地告知他,宝宝已经没了。

    顾屿声音微哑:“迟悦,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他眼底染上一丝赤红:“什么时候没的?”

    “就是你去给苏蔓儿子开家长会——”

    “行了,又是苏蔓!”

    他倏地站起身,烦躁地打断我。

    “说吧,你把宝宝藏哪了?”

    我一时间没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他问是不是藏在我妈那里了,我才明白,他以为我为了报复他,生下宝宝后藏在了老家。

    我不由失语。

    他以为被他说中了,冷笑连连。

    “苏蔓最艰难的时候,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这样,她都没让轩轩离开过她一天!你这种狠心的女人也配当妈?”

    他抓住我的胳膊:

    “走,去你妈那把宝宝接回来!”

    他拽我下床的力道过猛,以致我摔倒在床边。

    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我没忍住,痛呼出声。

    顾屿怔住,下意识想扶我。

    却不想我偏了偏身子,避开他伸出的手,自己撑着床沿站了起来。

    穿戴整齐后,我转过身面向他:

    “走吧。”

    他好像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漠然,忽然愣了神:“去哪?”

    “去接宝宝。”

    6

    拉开卡宴的车门,我看到后座多了一个全新的儿童座椅。

    顾屿注意到我的视线:“那是为了迎接我们的宝宝特意买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两天前,苏蔓在社交平台晒了一模一样的安全座椅。

    她得意发文,字里行间满是炫耀:

    爸爸为轩轩精挑细选的儿童座椅,花了6000块哦!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父爱!#比心

    我明知顾屿说了谎,却全然没有与他对质的兴趣。

    刚坐进车里,一阵浓郁的香薰味道就扑面而来。

    我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顾屿见状,顺手熄灭香薰,打开车窗透气。

    放在过去我一定感动不已,可现在我神色如常,连谢字都懒得说。

    第一次在顾屿车里闻到这款香薰时,我吐了。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我抽出一只垃圾袋,小心翼翼地吐在里面。

    我吐得泪水涟涟,抬起头发现顾屿在一边板着脸看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你明知道等下蔓蔓要带孩子坐我的车,还把车里吐得都是味儿,是不是故意给我们添堵?”

    我攥着垃圾袋如坐针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香薰味道太冲了,我孕反,没忍住就……”

    他冷冷一笑,面如寒霜:

    “香薰是蔓蔓挑的,你是闻不了香薰,还是看不惯蔓蔓?”

    “迟悦,收起你的小心思,想用这种愚蠢的手段博取我的同情,只会让我对你生厌。”

    为了给我一个教训,他在我下车扔垃圾袋时,脚踩油门,径自离去。

    我被遗弃在人烟稀少的市郊。

    包和手机都还在车里,我打不了车,挺着孕肚走了足足十公里才到家。

    7

    顾屿把导航重点设置为高铁站,我冷不丁开口:“先去趟你公司吧。”

    他不明所以,我没多做解释,只是说有重要的东西忘在公司了。

    嫁给顾屿当全职太太之前,我曾在他公司法务部上班,因此他虽有疑惑,却还是照做。

    车刚上路,顾屿的手机就响了,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苏蔓。

    电话接通,轩轩撕心裂肺的哭嚎充斥了车内空间。

    “阿屿,你能来帮我一下吗,轩轩不肯去幼儿园,非要爸爸送才行。”

    苏蔓的声音带了哭腔,听起来有点崩溃。

    顾屿抬手看表,迅速安抚她:

    “你先别哭,等我十分钟,马上到。”

    为了方便照顾苏蔓和她儿子,顾屿把她们安置在离我们家车程不到十分钟的一座高档小区。

    见他改变方向往苏蔓家开,我便提出让他把我在前面的广场放下:

    “我晚点要在那见个朋友。”

    就在刚刚,我委托处理离婚事宜的律师朋友告诉我,他已从国外出差回来,想与我见个面。

    顾屿却误以为我在赌气:

    “没听见轩轩哭成那样了吗?我只是过去哄下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信我一回?”

    “等把轩轩送去幼儿园,我们去接宝宝。”

    单元门外,轩轩赖在地上打滚,苏蔓站在旁边一脸无奈。

    她看见顾屿下车,如获救星般迎了上来,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阿屿,你总算来了,轩轩一直哭着要爸爸!”

    我下了顾屿的车,准备去小区对面等刚刚叫到的网约车。

    苏蔓这才注意到我,笑容僵在脸上。

    “小悦,对不起,实在是轩轩太闹了,我情急之下才打给了阿屿!”

    她用力拉开抱着顾屿大腿不撒手的轩轩,拍了他几巴掌:

    “跟你说过多少遍,顾叔叔不是你爸爸!”

    “以后不许叫顾叔叔爸爸,迟阿姨会生气的!”

    轩轩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哭闹中,他忽然愤恨地瞪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珠里是赤裸裸的憎恶。

    我无心加入眼前的闹剧,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后腰猛然被人撞了一下。

    轩轩不知何时跑到我的身后,手中握着一支圆规。

    见我回头,他猛地把圆规扔到我脸上。

    我下意识挡了一下,圆规扎进掌心,疼痛锐利。

    见没能得逞,轩轩又扑过来撞我,但被我一把推开。

    “住手!”

    顾屿怒喝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地。

    苏蔓抱起轩轩,泪眼婆娑看着我:

    “我知道你怪我和阿屿走得近!可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别撒在孩子身上!”

    顾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眼里盛满失望。

    “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原来之前那些不过是你欲擒故纵的手段。”

    我不屑辩驳,忍痛起身,却在转身离开时被他攥住了手腕。

    “迟悦,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跟蔓蔓还有轩轩道歉,否则,我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

    他郑重其事地威胁,以为我会慌张。

    我却轻笑出声:

    “如果你是想说要离婚的话,那刚好,我们不谋而合。”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松地说出离婚这个词。

    短暂的错愕过后,他揉了揉眉心,似乎疲惫不堪:

    “迟悦,别逼我。”

    “你想清楚,如果我们离婚,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争取宝宝的抚养权!”

    这一刻我忽然对他的愚蠢厌恶到了极致。

    “那就祝你成功吧。”

    “还有,我寄到你公司的东西,你从来没有打开过吧?”

    “但凡打开看一眼,你也不会说出这些蠢话。”

    丢下他们一家三口,我头也不回地上了网约车。

    8

    两小时后。

    我坐在咖啡厅里,对面是我找的那位律师朋友。

    仔细处理好我手掌上的擦伤,他沉吟道:

    “这几天准备离婚案材料的时候,我意外查到一点东西,但……”

    我看懂了他的犹豫,平静点头:

    “我没事,发过来吧。”

    手机很快收到了一段视频。

    我点开,是一间酒店的监控画面,一扇房间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就在这时,顾屿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我随手挂断。

    他又继续打来。

    我本不想理睬,他却接连发来两条短信。

    “你给我寄的到底是什么?”

    “迟悦,接电话!”

    于是当他再次打来电话时,我接通了。

    “迟悦,盒子里的骨灰是怎么回事?!”

    面对他嘶哑的咆哮,我语调平静,缓缓开口:

    “看来你已经见到宝宝了。”

    “接下来,我们谈谈离婚吧。”

    电话那头,顾屿的手机砰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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