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秦淮茹是小说《四合院:我叫曹孟》的角色人物,目前小说连载中,以下是小说《四合院:我叫曹孟》的章节内容
【大脑寄存处。】
【本书略有改动,请各位读者老爷见谅,作者君跪谢了。】
一九六一年,深秋。
四九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曹孟,嫂子求你了,你就搬嫂子家住去吧,跟我和你东旭哥一块过,以后我......我怎样伺候东旭,就怎样伺候你,亏待不了你的,这事......东旭他也同意了。”
“要有了孩子,无论男娃女娃,都跟你姓曹,你看行吗?”
“嫂子家是真过不下去了,算嫂子求你了,给你跪下了!”
曹孟睁开眼,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外貌酷似郝蕾的女人,有些懵,换人了?还是仙人跳?
他可以确定,女人不是昨天那个金发碧眼大洋马。
环视四周,灰暗的光线,斑驳的墙壁,几张老旧的桌椅,年代感十足,此外,别无他物。
“我不是在跟老师学外语吗?这给我干哪来了,还是国外吗?”
曹孟心中喃喃自语。
忽然间,大脑仿佛宕机一般,剧烈疼痛,随即庞大的记忆飞速涌入。
愣了半晌,曹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错,他穿越了,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原身是四合院里的一名普通住户,也叫曹孟。
父母双亡,家里没了其他亲人,初中毕业后,便顶了父亲的工龄,进入轧钢厂采购科当采购员,现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过得还算快活。
“曹孟,曹孟,求求你了,帮帮我,帮你东旭哥拉扯这个家吧。”
“嫂子是真没办法了,你东旭哥身子骨毁了,这一家人得吃得穿那!我一人挣的那点工资,连仨孩子的口粮都不够,不找个帮手,真是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眼眶通红,水雾弥漫,泪水在眼里打转。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死死地抱住曹孟的大腿,仰头乞求地看着曹孟。
曹孟怔怔地看着,十三姨?不对,是秦淮茹。
二十九岁的秦淮茹,正值果子熟透的年纪,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偏厚的红唇微翘,刚坐完月子,身材非但没走样,依然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一点也不含糊。
甚至,还因为哺乳期的缘故,愈加丰盈饱满。
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
“曹孟,你就帮帮嫂子吧,拉帮套虽然不好听,但你母亲去世前一直惦记着给你娶媳妇,现在她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的。”
秦淮茹见曹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盯着自己看,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整个人羞愧欲死。
可为了家里那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为了家里那个瘫痪上不了工的男人,她强忍着羞愧,死死抱住曹孟的大腿。
“你就搬来嫂子家,跟嫂子一块过吧,以后我伺候你,咱们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听着秦淮茹的话,曹孟眼里含着三分不屑,三分讥笑和四分漫不经心。
原来,前阵子,贾东旭在厂里出了事故,虽然侥幸没死,但也落了个半身不遂,成了瘫痪在床的废人。
厂里就让秦淮茹顶了班,从学徒工做起。
贾家若是紧巴着点过日子,凭秦淮茹一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养活一家六口完全不成问题。
但,贾东旭每日要用药吊着命,贾张氏每月三块钱止疼药的花销,下面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再加上,让秦淮茹卖弄风骚在行,让她摆弄冷冰冰的机械属实是为难了。
虽说厂里有易忠海照顾,但也只能保证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工资一罚再罚,往上提级更甭想了。
凭秦淮茹那点工资,真就捉襟见肘了。
所以,贾家就打起了曹孟的主意,想让前身一个黄花大闺男去给秦淮茹一老娘们套谷子。
前身老实木讷,性格纯良,说难听点,就怂人一个。
不欺负他,欺负谁?
连女人手都没拉过的前身,哪里是秦淮茹这朵白莲花的对手。
稍稍给点甜头,挠挠手心,一个勾魂夺魄的眼神下去,身子骨都酥了半天。
心跳加速,一口气没喘上来,就驾鹤归西去了。
这才便宜了现在的曹孟。
“曹孟,你考虑怎么样了,不说话是同意了?”
曹孟回过神,看着身下跪着,一脸期许的秦淮茹,冷笑一声,坚定地摇了摇头,“秦姐,这件事免谈,你甭说了,我曹孟就是死外边,一辈子娶不到媳妇,也绝不会干拉帮套的活儿!”
秦淮茹脸上一怔,怎么也没想到曹孟会拒绝她。
眼看事情要黄,她更是用力地抱着曹孟,两条白藕似的胳膊说什么都不肯撒开,泪水从脸颊滑落,颇为激动道:“曹孟,是我哪里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是不是觉得嫂子我很随便,不是个好女人?”
“曹孟,嫂子也不想走这条路啊,你东旭哥提起这个事,我死活不同意,可嫂子啥也没有,实在挺不住这个家,为了我全家老小能活下去,我才......”
“而且,我.....我是中意你这个人踏实肯干,要换作别人想进我家,我宁愿饿死,死外边也不会同意。”
这话,秦淮茹倒没说假,和院里那些歪瓜裂枣相比,长相俊美,身材高大魁梧,浑身散发男子气概的曹孟明显是最好的选择。
伺候谁不是伺候,何不选个自己喜欢的,何况,曹孟条件还不差,有房有工资,怎么看怎么顺眼。
“你就帮帮我,帮帮你东旭哥吧!”
“之后,你要是找到了媳妇,嫂子绝不拉你后腿。”
“秦姐,行了行了,你别说了。”
曹孟看着身前楚楚可怜,哭的梨花带雨的美艳少妇,说实话,要没想法,那是自欺欺人。
只不过,他深知贾家一大家子的德性,这特么是娶秦淮茹吗?
这是要让他当牛做马,迎一群爹回来。
况且,都穿越了,谁还愿意拉帮套啊?!
用力掰开秦淮茹抱着自己的双手,“我没嫌弃你的意思,你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有精神洁癖,不喜欢二手,要是其他的事,我能帮的肯定帮,但这事,你甭再说了。”
“秦姐,你也别跪着了,要没其他事就走吧,让院里邻居看到了,又要说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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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脸上一白,如同被浇了一头冷水,透心凉,她张大嘴巴,颤着长睫,丰满的唇瓣碰了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怔了半晌,她抬起胳膊用力抹着眼泪,可眼泪越抹越多,根本止不住。
“曹孟,嫂子明白了,嫂子就是贱,以后哪怕是饿死,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说话,秦淮茹深深看了一眼曹孟,转身就走,心里实在希望他能回心转意,挽留自己。
可是曹孟只是点点头,甚至她刚一出门,就把门关上了。
......
此时的曹孟却无暇顾及秦淮茹的心情,因为就在刚刚,他的脑海里一道冰冷的机械声突然响起。
【叮~系统启动成功,赠送随身空间一个。】
【宿主今日可签到次数:1】
【是否立刻签到?】
【每日签到可获得奖励,所有奖励来源均合理化,宿主可放心使用。】
系统虽迟但到。
曹孟虎躯一震,说实话,这年头,要没个金手指,日子甭想过太好。
就拿前身来说,以他的工资,倒也算得上年少多金了,饿肯定是饿不着,但要说吃得有多好就别想了。
物资太匮乏了,手里光有钱还不够,你得有票,买什么都得要票,粮票、肉票、布票、棉花票、煤票等等,五花八门。
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默念一声,“签到!”
【叮~签到成功。】
【获得大黑十*10。】
【获得1斤肉票*10。】
【获得3斤粮票*10。】
【获得自行车票*1】
【获得猪肉2斤。】
【获得白面5斤。】
曹孟听到系统冰冷的声音不禁眼前一亮。
这给的太多了,十张大黑十可是他三个多月的工资了,关键还是白嫖的。
这猪肉份量虽然不多,但两斤怎么也够三大爷家吃一年了。
而且,还有票呢!
这年头,有票的才是大爷,粮票是大哥大,布票是大姐大,工业票就是爷上爷。
要知道,就算是整个红星轧钢厂,一年满打满算也就有个十几张自行车票的份额,还有大几万人盯着,泥腿子是甭想了。
现在系统直接给了,曹孟还不用担心来路。
这小日子过得,太有盼头了!
曹孟笑眯眯地将钱票收好,心念一动,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院里禽兽太多,还有个盗圣棒梗虎视眈眈。
这么多好东西要放在屋里,不得被搬空了,自己得收好了。
他决定了,明儿就去买辆自行车,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有了自行车,上班能轻松不少,不用每天早起。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在这个年代,自行车绝对算奢侈品了,骑出去也有面儿。
三转一响,其中一转指的就是这自行车,谁家年轻人要是拥有一辆,门槛都能给你踩烂喽。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曹孟便开始填饱肚子,这会儿他是真饿了。
说干就干,蒸上几个窝头,拿出系统奖励的两斤猪肉,是二刀肉,肥瘦相间,拿来做回锅肉再合适不过了。
割上二两,焯水,片成薄片,起锅烧油,下锅大火爆炒,淋上料酒、酱油,加入葱姜蒜,小味挠一下就上来了。
诱人的肉香味顺着烟囱飘了出去,蔓延整个四合院,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同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家。
正夹着煎蛋往嘴里送的刘海中,闻到香味儿,手上的筷子一顿。
微微眯起眼睛,咽了下口水,咂嘴道:“这是回锅肉的香味儿!”
二大妈站在门口,望着曹孟家的方向,贪婪地抽动鼻子,“咋儿厂里才关饷,曹孟今天就又开荤。”
“真羡慕啊!妈,你也给我煎一鸡蛋呗。 ”
二儿子刘光天叹了一声,瞅着碗里的鸡蛋,就要伸筷子。
“没什么好羡慕的,人家能吃上肉,那是人家的本事。”
刘海中脸色一沉,一筷子,狠狠地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刘光天手背上肿起一道红痕,嗷的一嗓子跳起脚来,用力揉搓着,嘴里嘶嘶抽着冷气,不乐意道:“干嘛啊,吃一口都不行啊?”
刘光福看着二哥被打,缩在桌角,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生怕受牵连。
刘海中擦了擦嘴,打了个嗝儿,“想吃煎蛋,可以,多交伙食费就行。”
刘光天讪讪坐下,嘟囔,“抠门儿大爷!”
“这话不是你说的?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花。”
“爸,我大哥有句话说对了,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您二位将来养老还得指望我们哥俩。”
“所以说,您还不让妈赶紧给我煎个鸡蛋吃。 ”
“ 得了吧,我要指着你们,我得饿的要饭去,爱吃吃,不吃滚蛋,再挑嘴我抽死你!”
刘海中瞪眼说道。
……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家。
一大家子围在四方桌前,正吃着晚饭。
“好香啊!”
阎解成边啃着发酸的黑黢窝头,眼睛边往门外瞄。
三大爷阎埠贵使劲抽抽着鼻子,招呼道:“快,孩他妈,快把窗子打开,多吸两口,这回锅肉的味儿正,下饭,等会味儿散了,没吸到就亏大发了。”
三大妈开口,“这不年不节的,应该是曹孟那小子在家做肉吃,败家玩意,太不会过日子了,这得多费油啊?”
阎解成咽了口唾沫,不停地往嘴里夹萝卜菜,才勉强压下嘴里那股酸溜溜的怪味,“爸妈,明天我们家也割点肉解解馋怎么样?”
“不行!”
阎埠贵吹胡子瞪眼,“前几天不是才刚吃过,还吃什么吃!”
阎解成撇撇嘴,“哪是前几天,分明是两个月前,爸你不愿意就直说,拐弯抹角给谁看呢?谁不知道你铁算盘一个。”
阎埠贵臊得脸红,挂不住,“想吃肉,自个花钱买去,多大人了,还在家吃闲饭,整天惦记着爹妈的一点玩意,要有本事,你学人家曹孟吃香喝辣,自己单过去。”
“不吃了,天天叨叨,一破采购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是进了厂,混得肯定比他强。”
阎解成一摔手里的窝头,跑进屋里。
“这孩子这么大气性,你也是,好好的说他干什么?”
三大妈埋怨阎埠贵。
“不吃正好,省了粮食。”
阎埠贵也不惯着,抄起阎解成扔下的窝头,大口啃了起来,“太好吃,太香了!”
狼吞虎咽的模样,把三大妈气得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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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妈,东旭,那事儿曹孟他没同意......”
“什么?那克爹死妈的小王八蛋竟然敢拒绝?”
贾张氏一脸不敢置信,曹孟那王八蛋不是跟傻柱一样,馋我儿媳妇馋得要命,怎么会拒绝的?
瘫在炕上的贾东旭也傻眼了,喃喃自语,“他拒绝了?”
“他怎么能拒绝呢?”
“东旭,曹孟他不愿意就算了,这事本来就没几个人能接受的。”
秦淮茹表情复杂,心里不是滋味,“你别胡思乱想了,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多干点活,争取早日提级,多挣点钱就是了,反正这个家里有我和妈拉扯着,饿不死你和三个孩子......”
“啪!”
贾东旭脸上很不好看,勉强撑起身子,甩了秦淮茹一大耳刮子,怒道:“你懂什么?家里给我治病,都拉下多少饥荒了?光靠你自己能还上?我儿子今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这要没个男人跟你帮衬着,就凭你那磨洋工,是想让我和妈,还有三个孩子上街行乞,喝西北风,等着饿死不成?”
看着秦淮茹,贾东旭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平常跟人打情骂俏的那股子骚劲呢?”
“我打死你个吃闲饭的丧门星,一点用也没有。”
贾东旭面色狰狞,薅住秦淮茹的头发,死劲捶打。
平时没少跟傻柱勾勾扯扯,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该打!
“东旭,疼,求你别打了,我明天还要上工。”
秦淮茹拧着眉毛,带着哭腔,求饶。
“妈!呜呜~”
贾张氏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不准你打我妈!”
棒梗见母亲秦淮茹挨欺负,顿时,嗷的一嗓子就扑了上去。
今年九岁的棒梗,养得白白胖胖,活像个小牛犊子,身上已经有把子力气。
半瘫身子的贾东旭哪是对手,直接被一头撞在了肚子上,人仰马翻。
“嘿,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连你老子我都敢打。”
贾东旭恼羞成怒,挣扎着起身,就要去揍棒梗。
“东旭别打了,乖孙你先带妹妹去外边玩,等会吃饭了,奶奶再喊你。”
贾张氏眼看父子俩要动手,连忙上前拉架,当起了老好人。
“淮茹,东旭只是心里有气,你也别往心里去。”
她不是心疼秦淮茹,刚才那会儿对于秦淮茹的哀嚎,她可是视若无睹。
贾张氏始终认为秦淮茹没福气,克夫命,连累自己儿子落了个半身不遂。
她的心里只有贾东旭和棒梗,至于当牛做马的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两个赔钱货,她从来没当过是贾家人。
秦淮茹捂着脸垂着头,眼睛通红,隐约有泪花闪过。
自嫁进贾家,贾东旭稍不如意,动辄喝骂,结婚十年,娃都生了仨,还是这副脾气。
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也省着活受罪。
这苦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贾东旭对秦淮茹很是不客气,狠狠教训完,又看向了贾张氏,“唉!妈,曹孟他不愿意,现在可怎么办?”
他都做好心理建设了,为了生活,不寒碜。
但曹孟出乎意料地拒绝,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之前的谋划,工资存款和房子,全部落了空。
贾东旭忧心忡忡,狠狠地抓了抓脑袋一侧的长油发,太久没洗,都结络了。
不让曹孟进门,他就得一直过苦日子,根本没有盼头,他可挨不了。
贾张氏也是愁容满面,唉声叹气,想了半晌,“要不让傻柱进门吧,让他帮你拉扯这个家......”
不待贾张氏说完,贾东旭眉头一皱,他妈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不成,傻柱还要供他妹妹何雨水读书,而且谁知道他那个跟寡妇跑了的野爹,死没死外头,万一跟白寡妇抱着孩子回来,这房子算谁的?”
“这人非曹孟不可,有谁能赶上曹孟那小子,名声好,有房有工资,又无依无靠的,只要没儿子,以后挣的再多还不都是我们棒梗的。”
说到这,贾东旭瞟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我告诉你,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也是我们贾家的鬼,别想有的没的。”
听着自己男人的话,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委屈的直抹眼泪。
“也是。”贾张氏点头,“我去跟你一大爷商量商量,他主意多。”
贾东旭听着也没有反驳。
旁边,秦淮茹心酸的厉害,她男人到底把她当啥了啊?
看着怀里尚不足月的小槐花,她眼睛一红,忍不住又想哭了。
这三丫头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给东旭治病,家里已经拉下一屁股饥荒,曹孟还干脆利落地绝了她的心思。
虽然她奶水目前还足,但迟早有弹尽粮绝的那一天。
光这个冬天,秦淮茹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一家六口,五张等着吃白食的嘴……
昏黄的灯光下,曹孟一口菜一口酒好不快活。
正吃着,门被推开了。
“呦,曹孟,在吃饭啊?”
一大爷易忠海当先进了屋子,笑着招呼道。
看着不请自来的院里三位大爷和贾张氏,曹孟不禁皱眉,这四人凑一块,没八百个心眼子也有一千,指定没憋什么好屁,十有八九又和贾家脱不了干系。
“嗯,今儿早吃了点。”
曹孟脸色平静,淡淡应了一声,也没招呼几人落座的意思。
“那我们长话短说,不耽误你吃饭。”
易忠海也不生气,“曹孟,贾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没个男人拉扯,一家六口非得饿死不可。”
“你呢,父母去世有些年头了吧,家里没个老人帮衬,虽然工资有个三四十块钱,但孤家寡人,日子肯定不痛快,依一大爷我的意思,你就搬过去一起住,俩家搭伙过日子。”
“对啊,曹孟,你别觉得我们占便宜,你一个大男人,也到了结婚的年纪,不能没个女人知冷知热,我们家淮茹的长相和人品是院里大伙有目共睹的,你要是跟她成了好事,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当然,搭伙归搭伙,我就这一个儿媳妇,该有的还是要有,我们家也不多要,三十六腿是基本,还有三转一响,光这些还不够,以后每个月关饷,曹孟你啊,把工资交给我,我替淮茹管着家。”
贾张氏看着曹孟饭桌上一盘回锅肉,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油滋滋的青菜还有黄灿灿的窝窝头,一看就是三合面做的。
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丫的一人三个菜,看得她眼都红了。
“一大爷,你是要让我去拉帮套?”
曹孟没搭理贾张氏,他平静地看向易忠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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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易忠海笑呵呵的说道:“曹孟,你别多想,搭伙过日子跟拉帮套是两码事,一大爷不是害你,是想帮你,你要还听一大爷的话,就赶紧答应下来。”
说着,他还给刘海中和阎埠贵递了个眼神,让这俩老货一块劝说。
刘海中舔着脸,“曹孟啊,老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这三块金砖的好事上哪找去,你就别犹豫了。”
阎埠贵也在旁帮腔道:“曹孟,你两位大爷说得对,这可是好事啊,等你进了贾家,那一门双职工,一年得几百块钱了吧?日子只会越过越红火,还不赶紧答应。”
两人既不想为一点小事跟易忠海伤了和气,也有些眼红曹孟日子越过越好,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态,便昧着良心一唱一和,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俩是发自内心的替曹孟着想呢!
“曹孟,你放心,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帮东旭拉扯这个家,我让棒梗仨孩子管你叫小爸,让他们以后给你养老。”
“不用养娃,白捡这么大一儿子,过去就有人给你养老,省着你费劲了,这你可赚大了!”
看着曹孟的两间大屋子,贾张氏畅想以后的生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高兴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为了能让易忠海出马,她可是亲自上阵,承诺让秦淮茹和棒梗给他养老,甚至费尽口舌,软磨硬泡了好久才说服了这老梆子。
要不然,就易忠海这老狐狸才不肯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
曹孟闻言忍不住想笑,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棒梗那仨白眼狼给他养老?怕是等他老了,干不动了,就把他这头老黄牛给扫地出门喽,说不定还痛恨他“欺负”秦淮茹呢。
嗬......我呸!
他有些生气,努力平复下心情,冷笑道:“哟呵,二大爷,三大爷,既然你们都觉得这是好事,那不如就便宜光天或者解成好了,到时候儿媳妇有了,孙子也有了,工作更有了。”
“反正你们俩家儿子多,去给人套谷子也没啥的,断不了香火!”
“可惜,一大爷你没儿子,要不然也能考虑考虑。”
“不行!”
“我不同意!”
阎埠贵和贾张氏齐刷刷出声,互相看一眼,又各自别过头去。
刘海中则眼神闪烁,有些犹豫,这事似乎好像可能大概也不是不行?
既省了彩礼,又能给老二找份轧钢厂的工作,不过看贾张氏和阎埠贵的态度,他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拉帮套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容易影响他这个当老子的仕途。
易忠海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他没儿子?这是在刺他呢!
但,想起他们来的目的,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死死盯着曹孟,颇有几分威逼恐吓的意思在内,事实也是如此,他板着脸厉声道:“曹孟,你现在可能会怪我,但是等过上个几年,你就知道一大爷我的用心良苦了。”
“听我的,你明天就按老规矩,扛着行李卷上贾家去,以后好好过日子。”
易忠海认为自己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了,对于性格纯良,老实木讷的曹孟已经十拿九稳,当然要是曹孟依旧还是好赖话不听,自己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自然有的是办法收拾他,定教他知道什么叫孙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曹孟此时内心恶心不已,为了逼自己套谷子,这易忠海真是不择手段,什么招都能往外使啊!
“一大爷,从来就没有逼人干这事的。”
曹孟脸色阴了下来,直接下了逐客令,“我话就撂这,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那谁要觉得是好事,就自个赶紧上贾家去,别再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不放。”
“呵呵,贾家那就是个火坑,无底洞,你们心里难道不清楚?我呸,是把我当煞笔了,还是你们把自个当煞笔了?一群老不羞的在这膈应人,我都替你们害臊,赶紧滚!”
“你......”
易忠海等人傻眼了,一个个瞠目结舌,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任谁也没想到,一向老实巴交,谁来了都能踩上一脚的曹孟竟然硬气了起来。
贾张氏见板上钉钉的事要黄,心里都在滴血,她脸色顿变,不复之前笑呵呵的弥勒佛模样,阴沉可怖,活像从阴曹地府爬出的森罗恶鬼,恶狠狠道:“曹孟你个瞎了心的死绝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秦淮茹那狐媚子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劝你啊,老实点,否则你这辈子休想打她主意,给傻柱糟践了也不便宜你个挨千刀的。”
“我可告诉你,想进我家门的人多了去,能从这排到王府井,现在让你套谷子,是大发慈悲,给你脸了,你可别不识好歹,后悔都来不及。”
此时,大院里已经有早吃完饭的人家,出门闲谈,大树底下,三三两两的人影听见动静,正伸长了脖子往这边张望呢。
曹孟见状,突然没了跟这几人再纠缠下去的兴趣了,他还想娶个一清二白的小媳妇,过好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呢,可不能被这群老不羞坏了名声。
拉帮套可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事。
贾家不怕丢人,他还嫌磕碜呢!
况且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贾张氏一而再再而三地蹬鼻子上脸,真当他好欺负啊?!
二话不说,一把抄起案板上的菜刀,作势就要劈砍,寒光闪闪,声势骇人。
“老子最后说一遍,滚,都给我滚,一群老畜生真当我曹孟好欺负,再不滚,我活劈了你们。”
易忠海瞅着曹孟的反应,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这曹孟竟然这么倔强,这么不懂事,要是真闹出人命来,他这管事大爷也是当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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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你冷静点,冲动是魔鬼,可千万别乱来啊!”
“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看见曹孟动了真火,阎埠贵说话都带着颤音,丢下两句话,头也不回地跑了,生怕慢了,挨上两刀。
他跟贾张氏非亲非故,因为点小事,把命丢在这,犯不上。
刘海中更不用多说,紧随其后,这官迷眼馋一大爷这把交椅好久了,看见有人撅易忠海面子,高兴还来不及。
“曹孟,你不同意就算了,这是干啥,赶紧把刀放下,可不能伤着人了。”
易忠海看见两人不讲义气,扔下自己先跑了,心里破口大骂,瓜怂一窝,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吓破胆。
“什么算了,今天他要不答应,我就赖这不走了,吃他的喝他的。”
看着曹孟手中豁了几个口子的菜刀,贾张氏腿肚子都在打颤,不过为了房子和钱,她也不顾那么多了。
而且,她不相信曹孟真敢打她一老太太,不怕被人戳脊梁骨的。
见曹孟逐渐冰冷的目光,易忠海后背发凉,暗骂贾张氏猪队友,搞不清楚状况,都什么时候了,还敢撩拨人家,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他连忙出言安慰,想让曹孟冷静,“曹孟啊,你冷静,真要是杀了贾张嫂子,你也跑......”
曹孟不待他说完,手中的菜刀带着寒光,直接朝贾张氏的脑门子劈了过去。
砰,咔嚓!
没有丝毫的迟疑停顿,一下将木门劈出了个窟窿来。
刀刃稳稳贴着贾张氏的胖脸擦过,毫厘不差。
曹孟虽然愤怒,但脑子还算清醒,没有下死手,毕竟闹出人命来,就算自己有系统,也难逃吃花生米的下场。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贾张氏瞬间吓蔫了,眼珠子瞪得滴溜圆,死死盯着一侧的菜刀,只感觉脖子凉嗖嗖的,激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牙齿咯咯作响。
差......差一点,差一点儿,自己就要去见老贾了。
心有余悸,一股淡黄的水渍顺着裤腿缓缓淌下,在脚下积了个小水洼,骚臭难闻的味道很快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我艹!”
易忠海懵了,万万没想到曹孟脾气这么烈,脸上冷汗直冒,他怕了,真害怕了,也不再管贾张氏的死活,小心翼翼地退到门口,然后撒腿就跑,发足狂奔,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还站在这儿干啥,真想挨刀?滚出去!”
曹孟一声怒吼,掂了掂手里的菜刀,嫌恶地看着贾张氏,一脚踹在她身上,作势劈砍。
贾张氏见人都跑了,再看面前凶神恶煞的曹孟,腿肚子直抽抽,双脚发软,使不上劲来,四蹄并用,这才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出了门后,看着院里三三两两的人影,贾张氏心神稍定,青天白日的,谅他曹孟再横,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逞凶。
胆气不由一壮,一屁股瘫坐在地,往地上一躺,开始干嚎,撒泼打滚,要死要活。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杀人了!”
“哎呀,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走得早,留下我和东旭受罪,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啊,你快把我也带走吧,免得活着受人糟践。”
“老婆子我被人欺负死了,老天爷啊,还没有没公道了。”
贾张氏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院里大柳树底下,乘凉的街坊邻居,都好奇地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八卦的神色。
“贾张氏,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倒地上了?”
一大妈皱眉,关切地问道。
“是啊,是啊,哎呦,咋还屙裤裆里了。”
“咦!这味儿......贾张氏,你别干嚎了,快说说,谁杀人了,到底是怎么个事啊?”
三大妈掩着鼻子,嫌恶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平日里,贾张氏仗着有易忠海撑腰,在院里横行无忌,没少嘴欠,干缺德事。
说又说不得,骂又骂不过,惹急眼了,就往地上一躺,嚎着老贾,要死要活,鸡皮疙瘩都起一身了,哪还有心思跟她计较。
院里的大伙儿虽然碍于易忠海的面子,嘴上不说,但心里却埋怨得紧。
现在看到贾张氏吃亏,一个个不知道有多畅快了。
看到院里的街坊邻居纷纷围了过来,贾张氏恶人先告状,开始编排起曹孟的不是。
“哎呦,大伙儿都快来评评理啊,老婆子我好心好意地撮合他曹孟和我家淮茹搭伙过日子,寻思都是邻里,互相帮衬着点,有点人情味。”
“谁想这小畜生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拿刀砍我。”
贾张氏抬起袖子,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擦了擦通红的眼睛,硬逼着自己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既然曹孟不愿意上门,那她就坏了他的名声,逼着他不得不拉帮套,看以后谁家小媳妇能瞧上他。
“呸,我说贾张氏,你可真好意思占人家便宜,贾东旭可还活着,你这......你这不就成那啥了吗?人家能答应才有鬼了。”
三大妈撇嘴。
“去,两码子事,老婆子我啊,是心善,不忍看曹孟这小子父母双亡,一个人孤苦伶仃过活,这些年也受了不少苦,怪可怜的,要不然,我就这么一个儿媳妇,能让他曹孟进家门?傻柱我都瞧不上眼。”
“你们瞅瞅,就他那个绝户,克爹死妈的,不找我家淮茹,哪个女人愿意跟他好啊?谁占谁便宜了?”
贾张氏脸不红气不喘,“况且,我不这样做,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一家老小饿死不成,这日子总得过下去,各取所需,你好我好大家好。”
“还是说他三大妈,阎解成那小子对我家淮茹也有意思?或者说他二大妈,你家光天?”
贾张氏眼珠子贼溜转着,问了一句。
“那也行,别人我还放心不下,但这俩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信得过,你们俩家勉勉强强凑个三十六腿就行,以后每个月再补贴我们二十块钱,我这就上你们家扛行李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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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行了,贾张氏,解成还小,不考虑,你还是找曹孟吧,不过,他真动刀子了?他可不像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三大妈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家身上,连忙改口,阎解成倒觉得可惜,他还挺乐意秦淮茹的,但这价格,怎么说呢,镶金带钻了?
“这还能有假?他一大爷可全都看见了,好心没好报,那菜刀都架到我脖子上了。”
“你们可要为我评评理啊!”
易忠海面色铁青,直到这会儿,他两条腿都还在打颤。
自打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以后,还没人敢这样驳他的面子。
曹孟,是第一个。
这要不给个教训,长长记性,自己这一大爷今后还能有威信?
迎着街坊邻居们的目光,易忠海阴沉着脸,缓缓点头,“贾张氏说得没错,我和他二大爷还有三大爷,都亲眼所见,就连我也差点被砍了。”
“唉,我估计啊,曹孟是从小缺乏管教,孤僻惯了,性格难免偏激,大伙儿以后在他面前注意点,别冷不丁地白挨一刀。”
易忠海对于逼迫曹孟拉帮套的事,只字不提,反而添油加醋,明里暗里指使大伙儿一块排挤曹孟。
随着易忠海发话,不少墙头草,跟着嚼起了舌根,指指点点。
“这曹孟太危险了,咱们去街道办告他,把他赶出四合院。”
“对,咱们院儿可不能有这种危险坏分子,一起上街道办告他,把他赶出去。”
群情激愤。
易忠海和贾张氏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曹孟很能打吗?能打有个屁用,出来混要讲势力,讲背景,再厉害能跟整个院儿的人对着干?
小瘪三!
“贾婶,一大爷,这是不是误会?曹孟平时多老实一人,连鸡都不敢杀,向来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无缘无故,他肯定不会动刀子。”
“是不是......是不是,你们逼太紧,惹毛他了,他才动刀子的?”
娄晓娥站在角落,有些不相信,因为出身不好,她跟院里其他人很难聊到一块,但和曹孟走得近,两人彼此之间,挺投缘的。
她对曹孟还是有些了解。
院里,曹孟除了和许大茂尿不到一壶,从没跟人闹过红脸,怎么今天,偏生就把贾张氏这老寡妇砍了?
贾张氏恨死了这多嘴的娄晓娥,她都卖惨到这份上了,还向着曹孟那小畜生。
易忠海也没想到娄晓娥居然会反驳他,冷着脸,呵斥道:“娄晓娥,都说了亲眼所见,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其他两位大爷?”
“哎,一大爷我不是这意思,我就是觉得你说得这些太片面了......”
“娄晓娥,这有你什么事?咸吃萝卜淡操心,要有闲工夫,你先回家钻研钻研怎么下蛋吧!”
“小贱货,我早看明白了,你跟那小畜生是一伙的,怎么,生不出孩子,想找人借一个?”
“我呸,我看你这辈子,就是个绝户的命,一辈子甭想有孩子。”
“就算生出孩子,也是烂屁眼!”
看到娄晓娥还要纠缠,贾张氏叉着腰,肆意咒骂。
“贾婶你......”
娄晓娥小脸气红,张口结舌,说到底,她是大户人家出身,受过教育,怎么可能跟贾张氏这般泼妇骂街。
贾张氏得意,小丫头片子,跟我斗,还嫩了点,轻松拿捏。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宛若惊雷在贾张氏耳边炸响,一时间,贾张氏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讷讷无言。
“贾张氏,我看你是不长记性,找死!”
却见曹孟迈出屋,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娄晓娥。
相比秦淮茹,大户人家出身的娄晓娥,身材还要更丰满一些,柳腰结硕果,皮肤白皙细腻。
圆润的鹅蛋脸看起来端庄大方,一颦一笑间还带着大家闺秀的高贵气质。
可惜,好好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了许大茂那小人。
许大茂也是头蠢驴,放着美娇娘不要,只爱和寡妇厮混,三天两头下乡打野味,真是白瞎了。
看娄晓娥脸蛋儿红扑扑的,估摸着被气得不轻。
先前贾张氏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在屋里自然也是听见了的。
娄晓娥似乎察觉到曹孟在看她,颔首一笑,又突然联想到贾张氏刚才的疯话,慌忙垂下头,脸色羞红,咬着唇瓣,心里嘀咕,“他一定也听见了吧?以前怎么没注意,原来曹孟长得这么好看,身材高高大大的,性格又好,要是......唉,娄晓娥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一股莫名的心酸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端庄俏丽的面容也带上丝丝失落。
曹孟来到贾张氏面前,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老虔婆,又在蛐蛐我和晓娥姐呢?太不是个东西了,该打!”
迎着曹孟那几近噬人的目光,贾张氏头皮都是麻的,不过想着院里还有这么多人,态度再次强硬起来,“曹......曹孟,你......你想怎么样,大伙儿都在这,你别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