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十年恩爱,早已消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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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十年恩爱,早已消逝》简介

    小说讲述了女主陈眠和男主秦轩的婚姻破裂过程。

    在大暴雨那天,秦轩载着另一个女人激情拥吻,对陈眠的接送请求不耐烦并拉黑关机。陈眠淋雨回家后提出离婚,秦轩却认为她小题大做。之后两人发生多次争吵,秦轩始终没有关心陈眠的感受。

    陈眠回忆起过去秦轩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意识到这段婚姻的失败。两人分房睡,陈眠发现秦轩早就出轨。

    陈眠发烧,起初秦轩照顾她,但在陈眠坚持离婚后,秦轩愤怒离开。陈眠醒来后遇到了江燕,得知结婚证是假的。在酒局上,陈眠狼狈不堪,被江燕灌酒,秦轩不仅不维护她,还让她道歉,陈眠彻底心死,表示不要秦轩了,随后昏倒。

    

《过往十年恩爱,早已消逝》小说

过往十年恩爱,早已消逝正文阅读

    

    大暴雨那天,秦轩载着一个女人,偏头扣住她后脑勺,由浅入深,吻得她喘不过气。

    可就在刚刚,他不耐烦地挂断我的电话,拉黑关机:

    “天天都要让我接送你,你能不能别这么烦啊?自己打辆车回去不行吗?”

    我在雨里站了很久,直到他们欢愉结束。

    回来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抬一下,笑着玩手机时抽空问了我一句:

    “眠眠,外面雨还挺大,你没淋湿吧?”

    我第一次没有回应他。

    就在他诧异抬头想骂我的那一瞬间,我们对上了视线。

    可他愣了——

    我没像从前一样,受委屈后哭着抱他求亲亲。

    只是拿着毛巾静静站在原地擦头发,淡淡的看向他:

    “离婚吧。”

    1

    客厅里安静了那么一瞬。

    接着便听见秦轩冷嗤一声,又将手机重重反扣在桌面,偏着头对我说:

    “陈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离婚?”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题大做,不就是没来接你吗?”

    他语气里全是不屑,似乎这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躲在公司楼下打了十几个电话还被拉黑,又淋着暴雨拼命冲回家的人,不是他。

    是我。

    亲眼看见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厮守一辈子的爱人,当着自己的面在车里搂着其他人的脖子肆意接吻的人,也不是他。

    是我。

    所以,他又有什么资格骂我大题小做?

    我看着他面目狰狞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我对他说。

    “对,就因为这点小事。”

    2

    秦轩将头后仰,靠在沙发上,又无力地扯了扯胸口的领带,眉眼间的戾气洪泄而出。

    他用一种很无可奈何,又十分敷衍的语气对我说:

    “陈眠,我今天本来就加班到很晚,你能不能别闹了?”

    “都多大人了,还整上小女人那套?也不看看自己脸上那皱纹,行了,把你那脏衣服换掉,早点洗洗睡吧。”

    从始至终,秦轩都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没有丝毫要关心我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对他的这些行为早已见怪不怪。

    曾经他无数次的忽略我的情绪,让我从一开始的愤怒、争吵不休,倦累成如今的沉默与习惯。

    我甚至都忘了,曾经那个把我爱到歇斯底里的男人,竟是眼前这个语气里充满不耐烦、骂我脑子进水的人。

    我放下手中的毛巾,没有搭理他的话。

    摸着已经饿扁的肚子走进了厨房,忽视眼前的脏碗,径直走向冰箱。

    刚拿着一些速食品出门,就对上了秦轩隐隐泛着怒意的目光。

    他沉声道:

    “陈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连碗也不洗了吗?你难道知不知道脏碗一直堆在这里会臭的吗?”

    “如果你是还在计较我今天没有去接送你,那你直接说出来不行吗?现在摆着这张死人脸给谁看?”

    听着秦轩的话,我却只觉得讽刺。

    原来他也知道会臭啊?

    我没搭理秦轩,刚想绕过他,他却堵在门口,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3

    我蹙着眉看向他:

    “我刚淋雨回来,你先让我去洗——”

    秦轩压着怒火打断我的话。

    “淋雨怎么了?淋个雨很了不起吗?”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要是不想洗碗你大可和我说,有必要一直忽略我吗?”

    “莫名其妙提离婚就算了,现在还给我摆脸色?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有多臭。”

    那一刻,苦涩的滋味瞬间从心底滋生。

    随着他冰冷的话逐渐蔓延全身。

    我原以为在知道秦轩出轨后,便不会再在意他任何一句话,也根本不会受他影响自己的情绪。

    我以为我总能够一个人平静面对这些。

    可我发现——

    我好像根本做不到。

    当秦轩骂我的话接连不断地落到我头上时,我总会替想起曾经那个傻傻的自己,踢她感到不值。

    我不懂爱,但是当初的秦轩却教我怎么爱一个人、怎么包容另一个人的缺点。

    那段时间,我奉他为自己的天空。

    却造成我无底线地受着他一切指责,每当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想去抵抗时,又被几句无厘头的情话迷得天花乱坠。

    可现在,我只要一看见他,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他在车里箍紧另一个女人的腰肢。

    用一种从未对我有过的深情眼神注视着她,又汹涌地吻上她的舌尖。

    缠绵悱恻。

    那一刻,我清醒地意识到——

    这段婚姻里,我什么都不是。

    4

    “秦轩,我哪句话和你说是昨天的离婚是闹着玩的了?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现在你别来烦我了,成熟一点,好吗?”

    可秦轩却还是觉得我在闹脾气,也根本就没有把我说的话当做一回事。

    “陈眠,你到底在闹什么啊!”

    “你硬是要活生生拆散我们这个家你才满意吗?”

    那一刻,空气安静了那么一瞬,他的眼眶逐渐发红,而后又自嘲一笑。

    似乎是替他自己感到不值。

    “你告诉我,哪次上下班我没有接送你?除了我加班那几天,你扪心自问我哪次没来了?”

    “我虽然嘴上说着不耐烦,可你难道不应该是最了解我的吗?我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算我求你,别吵了,因为这种小事离婚传出去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目光夹杂着一丝祈求,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里看出什么答案。

    可他忘了,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跟稻草,而是每根稻草。

    我也说过。

    再也不会因为他任何话而触动一分一毫。

    “随便你怎么想,你要觉得我在闹就闹吧。”

    “不吵了,我累了。”

    我没在看他,推开他僵硬的身体去了浴室,尽管没有抬眼去看他,可我依旧能感受到秦轩难看到极致的脸色。

    但我早就不在意他了。

    5

    我和秦轩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只因为他嫌我黏人,怕我打扰到他睡觉。

    可很多次我路过他的房门时,都能听见他在和别人打电话,甚至时不时笑出声。

    问起来时,又每次都不耐烦回我:

    “同事而已。”

    那一刻,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多想了,但现在来看,原来早在那时他就已经出轨了。

    刚洗漱出来,我却愣住了。

    秦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躺在我的床上,肆无忌惮刷着短视频,声音还大到刺耳。

    我受不了:

    “秦轩,你是有病吗?睡在我床上什么意思?”

    他关掉短视频音乐,抬眼看向我,语气十分差:

    “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睡一张床?真是搞笑,我们可是夫妻啊?”

    我移开视线,淡淡的说:

    “没关系,从明天起就不是了。”

    话音刚落,他浑身就像炸毛的刺猬:

    “陈眠,我给你台阶下了,说没在闹的人是你,说累的人也是你,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不接受我的台阶啊?”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他的台阶是施舍我般。

    可他忘了,我再也不是曾经的陈眠。

    现在的我,根本不稀罕他的臭台阶。

    “你再不从我房间滚出去,我现在就出去订酒店睡外面!”

    我怒声开口。

    他彻底愣了。

    从未想过我会一次次拒绝他的台阶,甚至开口让他滚,明明我以前从不这样的。

    可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难道这一切不都是他自作自受吗?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

    最后,他顶着难看到极致的脸色,低声威逼我:

    “是吗?那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后别后悔求着我原谅你!”

    他离开了。

    我来到他刚刚躺过的位置,忍着恶心将枕套脱掉,又重新换了一张床单。

    6

    可早上醒来时,我却发烧了。

    高温下的痛感一分一秒侵蚀着我的大脑,我躺在被窝里,艰难地伸出双手,却根本够不到手机。

    双腿像被黏在床上般,动弹不得。

    就在我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秦轩进来了。

    他没有任何动作,静静地待在床边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开口示弱。

    额头的虚汗顺着脸颊,一颗颗侵湿我的衣领。

    我知道,此刻我只能求助他。

    我重新将视线投向他,苍白的唇瓣微微张合:

    “求你了,我快疼死了。”

    那一刻,秦轩盯着我卑微的求饶,冷嗤一声:

    “现在终于知道求我了?”

    他边说着,边去柜子里的医药箱,像曾经无数次我发烧一样,熟练地依次取出退烧药、退烧贴。

    又去客厅倒了杯开水。

    坐在我身边扶我吃药时,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退烧药下肚,我大脑才清醒不少。

    那一刻,看着眼前将我照顾得一丝不苟的男人,我却瞬间讥讽地想笑。

    如果昨晚没有撞见那一幕,或许我会在他无数次向我低头时,会在他一遍遍给我量体温、贴心喂我吃退烧药时。

    顺着他的台阶下。

    像从前一样原谅他。

    可他偏偏就是出轨了。

    搂着那个女人的脖子,吻得歇斯底里。

    从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可能会原谅他。

    7

    再次醒来的时候,全身冒出了虚汗,头上的退烧贴也已经被烫软。

    明明吃了药,可身体却更加难受了。

    而我也才发现,秦轩一直在房间里守着。

    见我醒来后,他起身将手覆到我额头上,又拿起旁边的体温计,随后让我夹住。

    可我的脸烫的吓人。

    我将视线投向秦轩,艰难地张口:

    “布洛芬……”

    再一次听见我的祈求时,原以为他会同意,可我却没想到——

    他忽然停住,将手上的布洛芬放在我面前,又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你真想和我离婚?”

    说这话时,他的指节不停地敲击着床头柜,连看向我的眼神都带了一丝闪躲。

    我知道,秦轩紧张了。

    可既然他这么在意我,当初又为什么要出轨?

    男人都是自甘下贱的,他们认为女人的爱意就是廉价无比,只需要稍微一哄便能哄好。

    一次次不断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出轨、欺骗、辱骂。

    但他们有没有想过,谁会愿意一直当傻子?

    “为什么不离?我昨天说的那话很像开玩笑吗?”

    我不明所以看向他。

    话音刚落的一刻,秦轩彻底忍不住了,他用力捏着手上的布洛芬,又狠狠往地上一砸。

    蓝白的药丸撒了一地,房间里顿时一片狼藉。

    他双眼刺红,说出口的声音低哑得吓人:

    “呵,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跑来当狗似的照顾你。”

    “陈眠,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从现在起,你就算发烧死在这里,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再也不会管你一下!”

    “既然你想离,那我满足你啊!”

    8

    秦轩彻底离开了。

    我忍着头部传来的烧痛感,艰难地拨出了120的电话,在最后一个字落幕时,彻底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身上的烧退了大半,我稍作休息后便出院了。

    找到餐厅后刚坐下,一杯刺骨的冷果汁便朝我的头顶袭来,晕晕乎乎的脑门瞬间清醒。

    江燕故作惊讶地捂着嘴:

    “真是不好意思呢,一会叫我老公给你赔偿一条新裙子咯。”

    她老公?

    我干笑一声,都说爱情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可为什么她却贱而不自知?

    大暴雨那天没认出来,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原来她就是当初秦轩和我大吵一架时,口中心心念念的江燕。

    “小三就是贱而不自知。”

    我拿纸擦了擦身上的污渍,下一秒,江燕扯着我的手腕,不可置信嘶吼:

    “你说我是小三?陈眠,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结婚证是假的吗?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小三?”

    那一刻,我愣在原地。

    我想起了秦轩和我领证时那天慌张的脸色,避开民政局上班时间的刻意,以及拿到结婚证后的躲躲藏藏。

    原来在一天,一切都有了答案。

    真是讽刺啊。

    恋爱十年,相爱八年,却没想到就连结婚证都不曾拥有一张!

    9

    我被迫被江燕带到酒局。

    秦轩却在看见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下一秒,皱紧眉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穿成这样就来了,就算你想离婚,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逼我吧?”

    我撑着门槛,虚弱地没办法开口讲一句话。

    江燕却笑着递给我一杯酒,

    “没关系,让她自罚三杯咯。”

    冷汗顺延着我的额头一颗颗砸下,我用全身解数推开那杯酒,却发不出一丝力气。

    江雪得逞一笑,她狠狠遏制住我的手腕,捏着我的下巴就开始灌酒。

    又凑近我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真以为秦轩在意你吗?不过就是他玩腻的玩物而已!”

    我却瞬间嗤笑,不顾酒水呛进鼻腔的异样感,狰狞着面孔一字一句说道:

    “江燕,也就只有你稀罕这种廉价的货色了。”

    “早在他无数个背叛我的瞬间,我就永远不可能原谅他了。”

    “一个早被我丢掉的垃圾,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和你争啊江燕?”

    话音刚落,一直低头喝酒的秦轩瞬间暴怒,沉着脸从包厢中起身。

    “陈眠,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自己想离婚就算了,非要到这种场合上闹!”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和包厢里所有人道歉,你破坏这场宴会的事我可以不予计较,至于你昨天提的离婚。”

    “我也会重新考虑。”

    我失魂落魄地站在包厢里,一时之间,我竟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酒水还是泪水。

    “我不要你了。”

    “结婚证是假的,我们八年的感情也全是假的,从你出轨的那一刻起,秦轩,我早就不要你了。”

    “也不稀罕你的狗屁考虑!”

    那一刻,我看到秦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瞒着我的所有一切,我全都知道了。

    下一秒,江燕又将一杯浓烈的酒从我头顶满灌下去。

    紧接着,我眼前瞬间一黑,踉跄着向旁边摔了过去。

    昏倒之际,我听到了耳边嘈杂的声音,似乎是秦轩在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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