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丫鬟摇身一变美人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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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摇身一变美人蛇》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女主叶绾绾为给姐姐报仇,卖身为王府通房丫鬟,试图报复王妃沈毓和王爷谢亦珩的故事。

    主角叶绾绾的经历如下:

    叶绾绾的姐姐因无意间得知王妃沈毓的秘密而被虐杀,她决心复仇。利用太后为王爷挑选通房丫鬟的机会进入王府。在与谢亦珩的接触中,她故意勾引,制造与沈毓之间的矛盾。在被沈毓发现并刁难时,她以极端方式自保,最终被谢亦珩救下。

    

《通房丫鬟摇身一变美人蛇》小说

通房丫鬟摇身一变美人蛇正文阅读

    我如愿把自己卖入王府,成为通房丫鬟。

    看着面前的红墙绿瓦,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

    “长姐,我一定会血洗此地,为你报仇雪恨!”

    阿姐在半年前死了。

    她被丢进军营沦为军妓,揉虐至死。

    而这背后的阎罗正是王妃沈毓,只因阿姐误入一间房,得知了她的秘密。

    宫里宫女生的三皇子,是王妃在嫁入王府前生下的孩子。

    我姐姐跪在她面前恳求,她只剩一个刚及笄的妹妹,愿意割去舌头或剜去眼睛,只求王妃放她一命。

    但沈毓还是一不做二不休,差人将我阿姐拖了下去。

    我死死的攥紧衣袖,看着前方的路,心中更加坚定。

    我和阿姐自幼父母双亡,阿姐孤身一人带着我逃难于此。

    阿姐为了养活我,进了风花雪月卖艺不卖身,好不容易将我养大。

    她总是将我揽在怀中呢喃着曲儿,“绾绾不怕,阿姐就是你的家……”

    可我的家没了。

    我永远都见不到我的阿姐。

    安葬完阿姐之后,我没有一天不想杀了沈毓。

    可如今,我打算细水长流。既然她让我失去我的家,那我也一定让她的家支离破碎,让她最重要的人离她而去。

    沈毓最看重的,无非是摄政王和她的王妃位份。

    若是让这位是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失去她的一切,恐怕京城又会多了一个疯子。

    想着,我拿起谢亦珩的画像,缓缓放进火炉中焚烧殆尽。

    谢亦珩十九岁便一连攻下十座城池,如今更是在朝廷内一手遮天,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更是生了一副好面容,京城无人不想攀附于他。

    更何况,他娶了王妃后,并无任何三妻四妾,更没有任何牵扯不清的莺莺燕燕。

    每每想到此处,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谢亦珩,当真如此有趣吗?”

    眼看面前的画卷已经完全烧尽,我缓缓闭上眼睛,“沈毓,你的王妃位置,怕是要坐不稳了。”

    ……

    沈毓嫁入王府三年却一直没有子嗣,太后因此很是愁苦,不惜用重金从民间为谢亦珩挑选通房丫鬟,这才让我钻了空子。

    天色渐晚,外面马车的声音传来,我缓缓睁开眼睛。

    谢亦珩要回来了。

    脚步声渐近,我淡然的将香炉点燃,背着身子整理衣物。

    房门微微闪缝,男人沉稳的脚步顺着那抹光线靠近。

    毫不犹豫的从身后抱住了我,意乱情迷的在我脖颈处喷洒着热气,“今日用了什么香?这般迷人。”

    我心中嗤笑,不愧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好男人,连自己都妻子都认不出来。

    那我阿姐枉死的那条命算什么?算你们王公贵族之间的玩物吗?

    我顺着他扭着腰身,娇软的贴近他又转瞬而逝,不安分的蹭着他的大掌。

    谢亦珩一把揽住我的腰身,熟络的在娇嫩的皮肤上游离。

    “今天的腰身这样缠人,是责怪本王今日回来晚了吗?”

    察觉男人的身子微微僵硬起来,大手不安分的顺着衣间探索进去,声音有些低沉。

    “娘子又大了些许呢……”

    殿下好好享受

    我缓缓闭上眼睛,殿下可要好好享受,我这条美人蛇……

    当初阿姐带着我一起去了风花雪月,花妈妈一眼相中了我。

    说我丰腴体软,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只要我应允,便让我成为风花雪月的主位。

    阿姐一口回绝了花妈妈,若非她不放心,我独自在家,是万不可能带我去那种烟花之地。

    我也一直顺从阿姐,对阿姐的教诲说一不二,自幼便想出人头地,不辜负阿姐。

    可是阿姐,如今我并不想做那,纯白无瑕的白莲花了,我想成为最毒的那条美人蛇,让他们所有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谢亦珩整个人已经意乱情迷起来,在我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我生吞入腹。

    察觉男人已经浴火焚烧,我娇柔地闷哼了一声,抵抗谢亦珩的接触。

    “王爷……”

    听到我的声音,谢亦珩一把扣住我的下巴,“你不是王妃,你是谁?”

    我吹起提前准备好的火吹,我见犹怜的泪水顺着火光滑落。

    “奴……奴婢是太后安排进来的通房丫鬟叶绾绾……”

    谢亦珩看着我出了神,许久未说出话来。

    门外众人的脚步声响起,在这个院子里有如此架势的人,只有一个。

    我心里瞬间激动起来,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胳膊恳求。

    “殿下,王妃来了。”

    “若是让她发现我,一定会打死我的。”

    谢亦珩缓了缓才收回手,语气淡然的看着我,“本王今日醉酒看错了人,你是王府里的丫鬟,在这里收拾没有不妥之处。”

    看着男人已经走出了几步远,我小跑几步跪在地上,柔弱的扯着谢亦珩的衣角。

    “殿下有所不知,王妃向来不允许我们这些奴仆接近您,若是看见奴婢,定会将奴婢杖毙。”

    “今日若非奴婢笨手笨脚耽误了时间,万万不会扰了殿下的清净。”

    我小心翼翼的扯着衣袖,泪眼婆娑的看着面前犹豫不决的男人,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一把推开,沈毓大摇大摆的朝浴桶走过来。

    沈毓只能看见她的王爷此刻正在沐浴,定想不到浴桶中有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在万分紧急时,谢亦珩依旧不为所动,我顺势拉着他倒入浴桶中,扯掉他的外衣盖在浴桶之上。

    外衣和水的距离太近,留给我呼吸的空间实在是太过于狭隘。

    我下意识低着身子,迫使自己呼吸的空间更多一些。

    却未注意到,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贴在谢亦珩的腿上。

    谢亦珩拧眉看着我,身上明显僵硬起来。

    我佯装紧张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将嘴贴到他的腿上,示意着他别暴露。

    我自然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也知道如何会更勾人些。

    谢亦珩并未暴露我,回头看向沈毓,“今日醉酒累了,便想着先行沐浴等你。”

    沈毓并未靠近,招呼了下人退下,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一瓶香料。

    “这是宫里御医调出来的香料,男女欢好定会有孕,殿下认为如何?”

    我自知沈毓有很多花样,在嫁入王府之前,不上便有不少门客,就连意外产下的孩子,也是如今的三皇子。

    她有一个身为贵妃的姑母,鲜血只要不流到天子眼下,一切都相安无事。

    我轻轻叹了口气,沈毓会不择手段,难道我就不会吗?

    腿间藏着尤物

    谢亦珩在我面前就只有一件里衣,那里的状况不言而喻。

    我佯装手滑顺着他的腿滑下去,小脸刚好撞到他那僵硬之处,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里衣,我顺势吐了口热气。

    看着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大,整个人明显僵硬起来,我顺着他的腿又回到原位。

    他淡然的回应一句,“王妃先回房梳洗试试吧,本王等下亲自来试试这药效。”

    男人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期待之感,需要代之的只有催促和不耐烦。

    说罢便假寐起来,看似假寐,实际整个眼神全停留在我身上。

    我像是受到惊吓般扯着衣服去遮盖,却又因过于慌乱,再次贴到男人身上。

    谢亦珩身子有些发颤,我并未回来,疑惑看着男人,心中却激动不已。

    谢亦珩,若是此时便管不住下半身,你那京城数一数二的宠妻之名,还能挂的住吗?

    沈毓丝毫没有注意到浴桶里的动静,欣喜的抱着那瓶香,“都听殿下的,我这便去试一试。”

    谢亦珩几乎发不出声来,僵硬的点了点头。

    眼看沈毓就要走到门外,我心里愈发焦灼起来,若是让她就这样走了,这场戏又做给谁看呢?

    若让她知晓,她满心满意的男人此刻腿间藏着怎样的一个尤物,那才是有趣呢。

    我故意将腿磕到浴桶,浴桶的声响带着水溢出来。

    沈毓瞬间伫立在原地,眼神像鹰一般朝我的方向盯过来。

    “殿下刚刚可否听到什么声音?”

    我躲在浴桶里,听着那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我屏住呼吸整个人进入水中时,谢亦珩突然将衣服上的玉佩丢到地上。

    “是我玉佩的声音,没有挂稳,让王妃受惊了。”

    沈毓撇着嘴抱住谢亦珩的脖颈,看着谢亦珩鼓起来的地方,抬手自然的捂了上去,“殿下这是怎么了?”

    谢亦珩自然的看着她,“不过是想到了御医的香,王妃今夜可要好好准备,我们一蹴而就。”

    我缓缓后退,用脚勾了勾谢亦珩的脚,又缩了回来。

    沈毓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我也并未制造出其他动静,好戏才刚刚开始。

    房门刚刚关闭,谢亦珩猛然站起身,一把扯过被水浸湿的外衣披上。

    我跟着他走出去,就是才发现她的脸上多了一些怒色。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手段并不比王妃的差,若是……”

    未等他说出下场,我抓住时机落荒而逃。

    晚间,好死不死轮到我为他二人跪寝。

    沈毓熟门熟路的跨坐在谢亦珩身上,气氛让人捉摸不透。

    “夫君觉得妾身今日如何?”

    谢亦珩今日已经强撑到极点,急不可耐的反客为主,帘帐之内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

    “娘子最近有些胖了,该胖的地方却又有些瘦了。”

    我心中嗤笑,谢亦珩今日摸了更好的,自然会对沈毓吹毛求疵。

    谢亦珩并未将心里的话言明,今日的浴火在此刻奋发直上,丝毫不管不管沈毓的叫喊。

    “夫君饶了我吧,今夜夫君可是也得了什么灵丹妙药?”

    脏了我的凳子

    谢亦珩动作并不轻柔,“本王的灵丹妙药,自始至终只有毓儿一人。”

    房间里春意阑珊,这时我才注意到跪寝的奴婢,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谢亦珩的动作和那些露骨的话语,我心中默然。

    谢亦珩,这样一对比,是不是还是对我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没尝到的,都是最好的。

    我下意识将指甲掐进掌心,恶人依旧享受着这春光好日,而我那可怜的姐姐,到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花妈妈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有仇心,结果只会把我自己搭进去。

    可我心有不甘,若世间没有判官为我姐姐主持公道,那我定为阎罗亲自持刀!

    翌日一早,我正在花房内浇花,沈毓气势汹汹的带着人冲到我面前。

    “把她给我绑了!”

    几个高大的侍卫不费吹灰之力将我控制住,跪在沈毓面前。

    我连忙磕头认错,“王妃,奴婢勤勤恳恳的为王妃效劳,绝无二心,不知王妃今日前来是因何事?”

    沈毓冷哼一声,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林绾,像你这样的贱婢我见的多了,你以为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逍遥快活吗?”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难道这一切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我连忙磕头求饶,“王妃冤枉,奴婢自从进入王府为奴为婢,从来不敢有二心,何谈逍遥快活二字?”

    沈毓的指甲掐进我的下巴,死死的瞪着我,“皮肤这样细嫩,看来殿下房间的浴水养人的很呢?”

    我惶恐的睁大眼睛,“奴婢不知道什么浴水,更不敢妄想见过王爷一面,只知在王府之内,王妃才是奴婢的天。”

    再抬头,看见那走廊处男子的身影,我下意识抓紧衣角。

    哭的梨花带雨,委屈的看着面前的沈毓,“若是王妃执意要冤枉奴婢,奴婢就只好以死表达忠心!”

    说罢,提起裙角便朝身后的湖里跳去。

    然而并没有顺了我的意,几个侍卫很快将我控制住。

    沈毓缓缓走到我面前,“没想到你还有点手段在身上,不过你既然想死,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把她给我丢到军营里,慰问那些常年保家卫国的士兵,也算是这个贱婢给我摄政王府积德了。”

    我心头一紧,看着沈毓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姐姐当时的惨状映入眼帘。

    我奋力去挣脱身旁的两个侍卫,可沈毓微微挑眉,两名侍卫竟直接开始扒开我的衣服。

    “既然你如此不识管教,不如先慰问慰问我们几个,我们一定比军营里那些如狼似虎的东西温柔。”

    我猛然挣扎着,见那走廊处的男子愣在原地不为所动。

    我心一横,猛然拔掉自己头发上的发簪,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脖颈处。

    身旁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动作瞬间僵住,周围乱作一团,我的视线逐渐暗下来。

    我不是自己保持冷静,闭上眼睛察觉周围的动静,生怕自己昏过去,只会重蹈姐姐的覆辙。

    “都还愣着干什么,别让她的血脏了我的院子!”

    不再忍耐疼

    在被人扯起来时,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男人的沉稳的声音响起。

    “王妃这是在做什么?”

    沈毓一惊,语气瞬间娇柔起来,“王爷你可要替我做主,这贱婢竟敢对我口出狂言,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王府怕是容不下她了。”

    我死死捂着流血的伤口,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撑着力气摇了摇头。

    “奴……奴婢不敢。”

    谢亦珩神色一敛,“若是就这样逐出府外,他是要落下王府虐待下人的口风,进来朝堂上虎视眈眈,王妃三思而后行。”

    沈毓张了张嘴,看着人离开的身影,愤然的踢了我一脚。

    “今日看在王爷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来日方长,你且仔细着你的皮。”

    未走几步,沈毓又折回来猛然扣起我的下巴,“若是让我再发现你敢勾引王爷,哪怕你的血流到天子眼下,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夜间,我独自背对着铜镜给自己上药,看着脖颈上的伤口只觉得胆战心惊。

    若是手滑半分,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阿姐保佑绾绾事成。”

    “绾绾不怕死,绾绾只怕没有带着那些人一起去死!”

    我猛然将白酒泼到伤口之上,随后猛然将准备好的药按在伤口之上。

    我疼的蜷缩在床上动弹不得,好在今日这条命是保住了。

    不知疼了多久,我缓缓坐起身去拿桌子上的药,还未起身,那药已映入眼帘。

    看着谢亦珩拧眉的样子,我下意识将外衣披在身上,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开口声音微颤。

    “王爷……”

    “王……王爷若是无事,先离开吧,若是让王妃知道了,奴婢怕是小命不保了。”

    谢亦珩缓缓向我伸手,见我没有回应,男人再次贴近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的眼睛。

    “若是你只会是如今的下场,你昨日还敢如此大胆吗?”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是奴婢看见王爷,莫名情难自抑……”

    谢亦珩嗤笑一声,离我更近,未等男人开口,我主动逼近,只有一纸之隔。

    “只要能见到王爷,哪怕要了奴婢的命,奴婢都不怕,奴婢只怕牵连王爷……”

    见男人放在下巴的手有些僵硬,我直起身子,让那本就蠢蠢欲动的春光乍泄。

    “王爷,王妃是您的妻子,可我也是您的通房丫鬟,我也是您的。”

    谢亦珩怔愣片刻,猛然站起身欲转身离开,我下意识抱住谢亦珩。

    既然今天他能来到这里找我,我便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时机。

    我快步跟上男人,一把环上男人精壮的腰身,“王爷……”

    “你当真不怕死?”

    我缓缓松开手绕到男人面前,将自己的里衣朝下拉了拉,“奴婢不怕,奴婢身上疼,可否得到王爷怜爱给奴婢上药?”

    谢亦珩缓缓低眸看向我的伤口,我借机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

    见人没有拒绝,我自然的环上男人的脖颈,“王爷给我上药吧,可好?”

    ……

    我俯身背着男人,每一次药洒下时也不再忍耐着那疼。

    只求一个吻

    谢亦珩缓声,“明日我差人送些药来,以后不要再用这些了。”

    我拉上外衣,凑近男人,“王爷是在心疼奴婢吗?”

    谢亦珩起身欲离开,我下意识拉紧手,“王爷明日还来吗?”

    话音刚落,门外的敲门声响起。

    “林姑娘,我们王妃见你今日受了伤,特差我给你送些药来。”

    眼见房门就要被推开,我猛然将男人压倒在床,拉扯被子遮盖男人。

    送药的婢女进门来见到这场面吓了一跳,手中的药摔碎在地上。

    “你……你竟然?”

    “这……这是何人?”

    我下意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死死的压着男人,“是王妃今日要糟践奴婢的侍卫,多谢王妃好意。”

    婢女脸上的惊吓之色渐缓,笑容逐渐浮现,下意识后退关上房门,“好,好,药留下了。”

    见房门缓缓关上,察觉身下所坐之处有了异样,我想要起身却撕扯到身上的伤口,忍不住低吟起来。

    谢亦珩猛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动作十分利落。

    我下意识抗拒男人的接触,却被男人钳制住手腕举过头顶。

    “绾绾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你是本王的吗?如今怎得还是这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我心头一紧,这不过是和谢亦珩第二次见面,到没想到这男人竟如此把持不住。

    “王爷,奴婢并不想拒绝王爷,奴婢只是害怕王妃的人会杀一个回马枪。”

    谢亦珩仿佛听不见我说的话般,猛然压在我的脖颈处,喷洒着热气。

    “好绾绾,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声音低柔,“可是若是让王妃知道了,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谢亦珩语气低迷缓缓在我脖颈处落下一吻,“我保证,她不会再打你了。”

    我试探的看着男人,指着脖颈上的伤口处,“王爷总会有不在的时候,若是再有下次,奴婢怕是难逃此劫了。”

    谢亦珩看着我,身上的欲气渐渐消散,“我会在暗中派人保护你,今日已经上完药,你先休息吧。”

    见人要走,我下意识扑过去,却完完整整的扑在男人身上。

    谢亦珩低眸看向我,大掌利索的落在我的腰上,一把将我带到他怀里。

    谢亦珩的吻还未落下,门外的声音响起,是沈毓。

    “把门给我打开,我到要看看这对奸夫淫夫在里面干什么!”

    攥住他衣衫的手猛然收紧,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感受到我的害怕,谢亦珩却在我耳边低声笑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根处,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就这般怕她?先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扭着身子挣扎。

    果真,他被我有意无意得触碰,更有些受不住,眸光也跟着暗下来。

    他就势吻了吻我小巧的耳垂,哑着声音道:“你是太后赐给本王的,不若便坐实了身份,也叫她日后待你好些。夫人性子虽泼辣了些,但心却是善的……”

    是啊,人美心善的摄政王夫人把我的姐姐扔进了军营,任人践踏。

    白日里,又要依法炮制,将我一并毁去。

    我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讽刺至极。

    当真恨不得扒光衣服跟他滚作一团,让一会破门而入的沈毓好好瞧瞧。

    不知会不会将她当场气得昏厥而去。

    可……我不能。

    我不能只求一时痛快。

    我所谋更大,我要让沈毓痛不欲生,恨生为人!

    我的眼睛里不禁蓄满了泪,咬着唇瓣呜咽道:“王爷,奴婢会被打死的!可若是……若是王爷当真想如此,生前能得王爷一个吻,奴婢便也死而无憾了。”

    婚礼一切从简

    说着,我便侧过了脸,将殷红的唇送了过去。

    谢亦珩猛地捏住了我的下颌,“这个吻给本王留着。”

    他深深瞧了我一眼,便将我丢松开,三两下从窗盼翻了出去。

    我赌对了。

    门外的人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不多时便将门栓砸开,闯了进来。

    烛火被猛然撞开的门风,震得摇摇晃晃。

    床纱后,只有我一人独自一人跪坐在床上。

    杜嬷嬷一马当先,挑开帘子,便将我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叶绾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王府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那奸夫在哪?”

    杜嬷嬷扯住我整理衣衫的手,恶狠狠得说。

    她力气大的惊人,我挣脱不开,被她狠狠摔在地上。

    膝盖重重磕下,顿时青紫一片。

    沈毓低头看着我,眸光阴森森的,带着狠戾,“我今日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既然你偏要作死,那不若便如了你的意。”

    “王妃,屋子里翻遍了,没有人。只在窗盼发现些许痕迹,想必那人……”

    “去追,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谁?”沈毓冷声道。

    侍卫应下,连忙顺着痕迹追去。

    “王妃,我先前已经跟春花说过,他,他是白日里的侍卫。”我掩面又哭起来,垂着头做羞愤状。

    沈毓哪里会信,她先前便去了书房寻谢亦珩。

    原本这个时间,他九成九十在的。

    可却让她扑了个空。

    又听说这小贱人房中多了个男人,顿时叫她起了疑心。

    “最好如此,不然的话你便去地下说个阎罗爷听罢。”

    侍卫们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便折返回来。

    “回王妃,那人跑得慌张,露出了不少马脚,我们顺着追过去,亲眼看着他进了侍卫房中。”

    “可有看清楚是谁?”沈毓睨了我一眼,转而道。

    回禀的侍卫迟疑了下,才道:“是孟路山,孟侍卫。”

    “好,你先下去吧。”

    一时间,房中只剩下了沈毓和我。

    连杜嬷嬷都被她支出去,把在了门口。

    “叶绾绾,你本事倒是大的紧。在王府里面私相授受,你可知是什么下场?”

    我当然知道,杖毙都是轻的,若是想要磋磨一个人,她有的是法子。

    只是想不到,谢亦珩会做到如此地步。

    不愧是背负战神名号的男人,若是他不愿,没人能够发现他。

    见我沉默不语,她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目光在我乍然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上;一寸寸滑过,冷声道:“贱婢便是贱婢,这股子骚劲真是融进骨子里了。怪不得会勾得男人欲罢不能,名声都不顾。”

    她说着,忽而展颜,“不过,你要是早先告诉我,我便早给你做主,让你嫁给他了。何必闹来闹去,这般难看。”

    她走过来,屈尊降贵得作势要扶我起来。

    我便也不客气,伸出手牢牢抓住她。

    我先前摔的狠了,现在小腿和膝盖还是麻麻的,使不上力气。

    我踉跄得从地上爬起来,正正跪在她面前,磕了个头,郑重道:“谢王妃赐婚。”

    “你倒会顺杆爬,既是赐婚,那这根簪子便做你的嫁妆吧,婚礼一切从简,明日你便可以搬去与他同住。”

    上钩了

    沈毓将头上的青玉簪子取下,递进我的手中。

    深恐夜长梦多,就这般急不可耐要将我安排出去吗?

    我垂着眸子,状似感动,眸光却直勾勾盯着她的鞋尖,心下冷笑,只怕将来你要担心的还有更多呢!

    “拜谢王妃,”我盯着那绣鞋上金丝银线绣出的交颈鸳鸯,再次磕了个头。

    额头触碰在手背上,我俯下身子没有起来,“只是奴婢虽跟王府签了卖身契,但婚姻大事,奴婢还想告知给父母亲人知晓。恳请王妃再许奴婢一个恩典。”

    “哦?我听说你再进王府之前,家中人可是死绝了的。你还有在世的亲人?”沈毓说话难听,对着我专挑些痛处戳。

    她是王府的当家主母,每个能入得王府的下人都会经过她的调查,须得家世清白才可。

    我虽是太后赐下的,但也须得她点头才是。

    沈毓先前高兴跟我偷情的人不是谢亦珩,但我的推拒,再次让她拉下了脸。

    她挑着眉,俨然一副我若是不答应,一言不合便要将我再次磋磨一番。

    “奴婢亲人确实都不在了,所以奴婢恳请王妃许个恩典,明日准奴婢一日假期,去西山扫墓。”

    依旧没有直起身,我在等她答应。

    “未尝不可。”沈毓斟酌片刻,转而道:“不若给沈侍卫也放假一日,陪你一同前去吧。”

    沈毓说罢便聋了龙耳边鬓发,轻飘飘睨了我一眼,转身便出了门。

    这是沈毓第三次将我推给那侍卫。

    可说来说去,我们成婚已成定局,但我直到现在也仅仅知道他叫孟路山,仅此而已。

    我再次拜谢,手里还握着那只青玉簪子。

    攥得实在太紧了,上面带着的展翅喜鹊的翅膀尖已经深深扎进了我的掌心。

    直到鲜血顺着簪身滴落下来,在地上缀了几多血花之后,我才惊觉。

    门没被关上,初夏的夜风带着透心的凉意,吹开我散落的衣襟,拼了命的往里钻。

    我木然得看着雪白肌肤多出的血痕。

    疼吗?

    当然疼。

    可再没有比我的心更疼的了。

    直到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踉跄着歪倒在他身上,谢亦珩揽着我柔若无骨的腰身,垂着眉眼看我。

    没想到谢亦珩竟然如此大胆,竟又折返回来。

    他应是知道的,沈毓离开后,定会去寻他。

    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却满脸怜惜得望着我。

    想必是真的在心里给我空了一丁点位置。

    上心了,便也是上钩了。

    我恍然间回过神来,似是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不经意眨了眨水光潋滟的杏眸。

    “王爷?”

    “嗯。”他拥着我,低低应了声,眼神中竟有些许心疼。

    但这远远不够。

    我要的可不是男人那廉价的心疼和担忧。

    翻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我微微侧过了头,将精致小巧的下颌展露出来,连带着上面那抹水润饱满的红唇一并送到他眼前。

    再往下便是雪白的脖颈,更下面是我被他紧紧拥住,挤压在他坚硬胸膛的两朵挺立,被勒出深深沟壑。

    我知道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

    谢亦珩的目光果真被我吸引了,准确的说,是被我“不经意”展露出来的风姿吸引了。

    那份毫无戒备,没有提防,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纯和信任。

    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逃得过。

    包括谢亦珩。

    “王爷,”我依恋得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你是我的人

    两朵柔软存在感实在强烈,撞在他胸膛上弹动了下。

    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是被他掐着下巴抬起的头。

    果不其然,谢亦珩眼底的心疼早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欲色。

    “绾绾,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谢亦珩的目光在脸上一寸寸滑过,像是猛兽在欣赏自己唾手可及的猎物。

    “绾绾是王爷的通房丫鬟。”

    我当然知道要如何回答。

    不再自称奴婢,反而叫着自己的闺名。

    这无疑取悦了谢亦珩。

    我娇娇软软得回他,指尖勾在他的腰带上,缠上又放开。

    好像只是被逼问时手上不走心做出的小动作。

    但腰腹间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有意无意的触碰,对本就起了反应的谢亦珩已是致命一击。

    他猛地攥住我作乱的手。

    “那绾绾可知怎么做本王的通房丫鬟吗?”

    我乖巧得点头,“这些教养嬷嬷都教给绾绾了。”

    他松开我,让我展示。

    可刚摸上他的胸膛,腕子又被他扣住了。

    “你这手怎么回事?”他蹙着眉,一时欲色也散了干净。

    紧跟着他便看见了掉在地上的青玉簪子。

    那飞上枝头的喜鹊翅膀上还带着血迹。

    显然便是凶器无疑了。

    他泄愤一般,将那簪子一脚踢开了。

    簪子撞在墙壁上,即刻断裂成了两段。

    连带着那精巧的喜鹊翅膀尖也跟着断开了。

    飞上枝头的喜鹊变成了裹了一身尘埃的土鸡。

    再不复往日光鲜。

    想必有朝一日,沈毓也一如此物。

    “王爷,那是王妃方才送给奴婢的……”

    后面的话被谢亦珩打断了。

    “怎么?你喜欢?你若是喜欢,我明日便叫人送些更好看的来。”

    明日。

    明日我便不在府中了。

    可我不会跟谢亦珩讲这些。

    我只是摇了摇头,解释道:“那是王妃送给奴婢的嫁妆。若是被损坏了,奴婢是要被责罚的。”

    谢亦珩面色沉了下来,“你当真要嫁给他?”

    说来可笑,这可是谢亦珩挑的人。

    我不信他方才将人引去孟路山房中的时候,他会没有料到后面的事情。

    是呀,谢亦珩心思缜密,又怎会没料到呢?

    他所谓的在意,也不过只有那么一丁点罢了。

    我苦笑,“王爷,奴婢的卖身契在王妃手上,婚嫁之事早就非奴婢能够掌控的了。”

    谢亦珩却双手掐住我的肩膀,“我在问你,你可愿嫁给他?”

    我愣了下,即刻便反应过来。

    男人该死的征服欲。

    我从善如流得摇了摇头,道:“奴婢早已心属王爷。”

    “王爷,绾绾不愿嫁。”我一字一顿得说。

    谢亦珩的眉眼舒展开,“既然绾绾不愿,那便不嫁了。”

    他牵着我走到床边,把我按坐在床榻之上。

    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膏来,把我的掌心翻转而过,捧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涂抹。

    “这般漂亮的手,须得精心呵护才是。”

    掌心痒痒的,我下意识得想要抽离。

    他扣紧我的指缝,将我的手牢牢禁锢住。

    “以后不准做傻事了,你是我的人,便没道理叫别人作践。”他低声说道。

    此处不宜长留

    我竟听出了几分温柔。

    女人的温柔乡是英雄冢。

    我自小便在风花雪月长大,虽没真的经历过情事,但一些有的没的没少听。

    男人的温柔不过是掌控女人的小把戏罢了。

    不必信,不可信,不能信。

    信了便是要赔上一辈子的。

    我怔怔望着他出神。

    谢亦珩以为我被感动到了,唇角跟着弯了弯。

    他是摄政王,当年是从战场上的血海之中厮杀而出的杀神。

    而今摇曳烛火下的展颜一笑,竟显得风情万种。

    我有片刻当真被晃花了眼。

    他唇瓣开合,前面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后面倒是入了耳朵。

    “……明日你便来本王书房伺候笔墨吧。”

    手上的药已经个上好了,他见我还在出神,捏了捏我的鼻尖将我的意识唤了回来。

    “怎么?还不知足?”见我怔怔看他,谢亦珩又道:“只我在王府的时候,便准你近身伺候。”

    他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

    划在我柔嫩的肌肤上,有些刺痛,没几下便有些红了。

    “真娇气。”他揉了揉我的脸蛋,嗤笑一声,“你收拾收拾,明日你便搬去青书阁。”

    青书阁是谢亦珩办公的地方,他在王府之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呆在里面。

    他的承诺,我不禁有几分信了。

    若我真的搬进去,也不知沈毓得了消息会如何反应?

    想到此,我顿时笑起来。

    笑靥如花的少女,如丝媚眼黏粘腻勾在他身上,“谢王爷恩典。”

    谢亦珩被勾的身上泛起热浪,但也知道此处不宜长留,便抽了手,将药瓶一并放在了我身边。

    便甩袖离开了。

    像是在逃跑。

    我看着他消失在房门后的身影,微微眯了眯眸子。

    总觉得谢亦珩有些不对劲,我是错觉吗?

    次日一早,沈毓身边的大丫鬟雅晴早早便来了。

    一进门便高扬着下巴,冷冷看着我,“叶绾绾,王妃今日准了你的假,也知会了孟侍卫。今日白天可放你们一天假。但莫忘了,晚间轮到你来跪侍了。”

    我呼吸一窒。

    西山顾名思义是在皇城西侧,就是坐马车也要花上一个时辰。

    山上没有管道,都是农人自发修葺的石阶。

    而阿娘和幼弟的坟墓,爹爹和长姐的衣冠冢被她特地选在了深山中,因着阿娘喜静,而长姐想必也想要远离世俗纷扰吧。

    不曾想,这一番下来,晚上竟还要我轮岗。

    “过了子夜,已不是今日。你也快些动身吧,别叫你的情郎等急了。”雅晴冲我抬了抬下巴,临走了还不忘给我难堪。

    昨夜的事虽被压了下来,但摄政王的通房丫鬟深夜在房中藏男人的事,还是不胫而走。

    毕竟王府四四方方,就这么大。

    闲言碎语是一众人最喜欢的。

    他们乐得看别人笑话。

    而笑话的主人公便是我。

    出了院子,但凡路过的人都要看我一眼,再跟一旁同行的人交头接耳一番。

    我面无表情,远远便看见有一位男子立在海棠树旁。

    四月初,海棠花已经开了。

    因没有当值,他穿了一身铅灰色短装打扮,皮肤黝黑,长相端正,被满树的白色海棠花衬得,越发的冷漠。

    我微微一愣,他并非当日羞辱我的那群侍卫之一。

    走到他跟前,我行了一礼,“孟侍卫。”

    惊吓花容失色

    “叶侍女。”他也回了一礼。

    府中传的沸沸扬扬,滚了床榻,郎情妾意的两个人。

    如今却是第一次见面,比陌生人都不如。

    他看着我的目光并不友善。

    王爷的通房,偷人偷到了他身上,而他这个男主角,却是在今日一早才堪堪得到消息,任谁都觉得宛若中了晴天霹雳。

    好在王爷王妃实为京城模范夫妻,我虽是披着王爷通房的皮,却还是个清白身,跟王府的侍女丫鬟没有两样。

    王府的侍卫可都是有品阶的,孟路山便是四品,在外便可做一州知府了。

    配我一个声名狼藉的小丫鬟,简直是鲜花插牛粪。

    而这多鲜花可知道的很清楚,我偷人的对象不是他。

    一觉醒来,多了个婚配对象不说,还莫名多了一顶绿帽子。

    可这苦,他只能咽下去。

    我不顾他戒备和拒绝,在众人的目光中,拉着他便向府门走去。

    谢亦珩派来的人晚到了半个时辰。

    到我房中没碰到人,一问才知如此情况,便匆匆去复命了。

    谢亦珩今日正巧也忙的很,复命的人也没对上他,只得暂且压下不提。

    暮色四合,我才同孟路山乘了马车赶回王府。

    他本就不待见我到了极点,一路上根本不肯跟我说一句话。

    若不是王妃交代下来的差事,他定然连来都不会来。

    我心知肚明自己不会嫁给他,自然也不愿跟他有所交集。

    不过是把他当做同行的搭子,和采买日用品的免费劳动力罢了。

    “叶绾绾。”

    刚进府门,我就被一声厉喝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

    是谢亦珩。

    他身着玄色四爪蟒袍,头戴玉冠,一身贵气压得人喘不过气。眼底更是燃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我燃烧殆尽,顺便捎带上后面跟着的无辜男人。

    也是。

    我和孟路山虽然一路无话。

    但我在前,他拎着东西在后。

    俨然一副要好好过日子的夫妻模样。

    昨日那些床笫情话,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男人的尊严不容侵犯。

    我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摄政王一怒有多可怕,了解的人统统去了阴曹地府。

    我本应该跪下磕头请罪才是。

    但我知道,这还不到时候。

    我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愣愣得呆立在原地,被风也似刮过来的谢亦珩,携裹着消失在了原地。

    我被他掐着腰身,拖曳似得穿过游廊,经过荷花池。

    “王,王爷,这与礼不合,快放开奴婢。”我被吓得花容失色,眼眶中很快便蓄满了泪。

    疼的。

    腰上本就没有二两肉,被他这边掐着,定然要青上一大片。

    而他本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如今不管不顾如此对我,又何尝不是我的机会呢?

    “王爷,疼……”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娇娇气气得哼了声。

    男人手上一顿,力道果真松了些。

    他带着我径直去了青书阁。

    谢亦珩一脚踹开偏房的门,把我大力扔到了床榻上,才冷着脸自上而下看着我。

    我趴在床榻上,却一直捂着脸,执意不看他。

    他也不说话,只看着我。

    我们无声的对峙,最后还是他走上前来拉开我的手。

    “叶绾绾,你到底……”他后面的话被梗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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