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鹤精和嫡妹引天劫诛杀,重生后我为鲛人夫君怀龙胎》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龙族大公主温尘重生后的经历。
前世,温尘不满父皇为她选择鲛人族的祈安为婿,偏爱鹤精容璟。在她准备渡劫飞升时,容璟和皇妹联手引来天劫欲灭杀她,关键时刻祈安护着她,最终她和祈安一起赴死。
重生后,温尘回到了刚和祈安成婚的时候。此时祈安被她关在冰牢三天三夜,她决定改变对祈安的态度,前往冰牢寻找他。在冰牢深处,她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祈安,将他带出。面对容璟,温尘开始怀疑他,并与他产生隔阂。在寝殿中向祈安解释,却被祈安误会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容璟。
被鹤精和嫡妹引天劫诛杀,重生后我为鲛人夫君怀龙胎正文阅读
我是龙族大公主。
龙族夫继妻位是传统,四海八荒的兽人族男子,都争着要与我联姻。
我身份尊崇,父皇却选了奸诈又卑贱的鲛人族为婿。
我不满这桩婚事,明目张胆地偏爱鹤精容璟。
可当我准备渡劫飞升时,他却和皇妹联手,准备引来天劫灭杀我。
天劫降下时,鲛人族夫君祈安没有走。
他化出原形护着我,说:「公主,别怕,我来陪你。」
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不是个贪慕尊荣的奸诈小人吗?
到手的龙主之位,怎么说扔下就扔下了?
直到我神魂寂灭,容璟都没出现。
反倒是我冷落了两百年的祈安,忍着断尾之痛,陪我一起赴死。
重生后,容璟以为他还是我的心头挚爱。
他把我们的情信,送给我鲛人族夫君当生辰礼,诬陷我夫君弄残了他的腿,还以我的名义,将夫君投入死牢......
他以为,不论他做什么,我都依然会坚定不移地选择他。
可这次,我收回了对他的偏爱,独爱夫君一人。
1
再睁眼,我回到了两百年前,刚和祈安成婚的时候。
前世被我贬去虫渊的婢子青玄,正侍立在一旁。
她试探着开口:「公主,祈少主已经被关在冰牢里三天三夜了,再关下去恐怕会出事。」
我的心一沉,竟然是回到了这日。
我手臂上还残留着祈安的体温。
耳边还萦绕着他的絮絮低语:「公主,你方才问我是否后悔,我的答案是不会。所有的选择里,我都会选你。」
「只是,下次可不可以......试着爱一爱我?」
我心里涩涩的,眼底像在被砂砾磨着。
我自诩会识人,没想到,错判了祈安一生,也辜负了他一生。
让他到死,都这么卑微。
是我的错。
青玄见我不答话,慌忙跪在地上告罪:「公主,奴有罪,奴只是看着祈少主......实在可怜。」
前世,我不认祈安驸马的身份,她们只能依着鲛人族的规矩称他少主。
青玄为祈安求情,我便把她贬去了虫渊。
从此四海八荒皆知,龙族公主温尘厌弃驸马祈安。
祈安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连带着鲛人一族都备受打压。
我垂下眸子,掩去里面的酸涩,说道:「起来吧,你无罪。」
青玄抬眼看我,眼里满是震惊。
青玄擦擦额角的冷汗,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去多宝阁取过来一个精致的丹木盒说:
「公主,玄霜灵珠已经备好,您一会儿去容止宫是否要带着?」
玄霜灵珠......
打眼看过去,丹木盒里卧着一枚冰蓝色晶珠,是我在雪岭上寻来的宝物。
给容璟的生辰礼。
想到他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我心中不再悸动,而是笼上了一层阴影。。
前世,若不是容璟劝我开坛祭神,我也不会被天劫带走。
直到死之前,我都未怀疑过容璟。
可祭神大阵里出现的魔器,又明白地告诉我,整件事与容璟脱不了关系。
容璟是鹤族,以客卿的身份在龙宫中,与我相伴了五百年。
我给他建造的容止宫,用千年玉髓铺地,万年冰魄作榻,都是助益鹤族修炼的宝物。
从前,给容璟的,我便要安排最好的。
对祈安,却只有敷衍和忽视。
但重活一世,我想变一变了。
我接过丹木盒,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然后起身往寝殿外走去。
青玄忙追了上来,提醒道:「公主,您还没换容客卿最喜爱的那条流光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容璟的喜好已经成为了我的喜好,就连我的贴身近侍,都下意识地按容璟的规矩办事。
前世,觉得理所应当,此刻,却有些不悦。
我打断她的话说道:「不去容止宫,去冰牢。」
2
大婚前,只因容璟一句:「鲛人族狡诈多智,祈安也不例外。」
我便刻意疏远了祈安。
忖着,一个不受宠的鲛人族皇子,能一步步爬到我父皇面前,确实心机深沉。
更何况,若不是他们鲛人族,容璟就不会跛了一条腿。
每次看到容璟的伤腿,我便更怨恨祈安一分。
大婚之夜,祈安枯坐在婚房中,我故意在房顶和容璟对饮。
我们的笑声,酒酣时亲密的低语,屋内人都能听见。
那时我想,这是祈安贪慕尊荣的代价。
现在看来,真是错得离谱。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祈安,那贪慕尊荣的结局,未免也太壮烈了些。
天劫中,祈安的鲛尾被天雷劈断,七彩的鳞片成了焦灰。
最爱惜容貌的他,忍着断尾之痛,把我牢牢地护在怀里。
肉身消失之前,祈安落泪了。
我慌忙合拢手,想接住他的珍珠泪。
可珍珠刚落下,就在天雷中化成了齑粉。
我一阵惋惜。
早知道有那么一天,就不把祈安的珍珠送给容璟了。
从前,听说鲛人泣泪成珠,我便故意说些伤人的话让祈安哭。
再捧着他的珍珠泪送给容璟。
第二日,那些珍珠就会混着石头,被放在容止宫的花盆里压土。
祈安的真心,和珍珠一样,被我这个不惜福的人,挥霍一空。
但他不顾一切,随我赴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心口忽然有些坠坠的疼。
按了按,缓了一会儿,才能继续往前走。
靠近冰牢时,地面结着白霜似的,脚一踩就拓下一片黑。
越走我越心虚,不敢想祈安在里面是什么心情。
为了庆贺容璟的生辰,我可以冒着护心鳞碎裂的风险取玄霜灵珠。
还不顾非议,重新造了个鹤临岛送他。
甚至,为了不让容璟烦心,在他生辰这日,把祈安关进了冰牢。
我后来才知晓,这日,也是祈安的生辰。
跟容止宫的热闹相比,冰牢一片死寂。
祈安顺从地待在这里,不抵抗也不求饶,乖顺得我遗忘了他。
前世,直到容璟生辰后的第二日,我才想起来祈安。
我让人放了祈安,他却不愿意见我,自己缩在寝殿里闭门不出。
我便索性住在了容止宫,还撤走了所有服侍祈安的宫人。
好像,就是从那时起,祈安对我越来越疏离。
这一次,我不想再蹉跎两百年,也不想再挥霍祈安的真心。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冰牢的门。
没有人。
我在冰牢里四处搜寻,都没有找到他。
手腕上的系心绳轻颤,我确信祈安就在这里。
难道......
一个猜想浮上心头。
我快步走向冰牢深处。
青玄在身后焦急地喊道:「公主,您的护心鳞刚稳,不能再受极寒!」
我摆摆手把她留在了地面,一个人往下走。
冰牢十九层,向下可以延伸进海底之底。
据说,没有活物可以熬过十层之下的酷烈。
护心鳞受了寒气侵扰,快把心口的血肉冻裂。
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越往下,系心绳的感应越强。
我命人把祈安丢入冰牢,可没有让人把他丢到地底下去。
到底是谁敢自作主张?
终于,在地下十九层,我找到了祈安。
他整个人奄奄一息地缩成一团,身上被冻出了紫瘢,狰狞又骇人。
原来,前世的祈安不是赌气,而是伤重得无法见人。
是我误会了他。
我的心上泛起一股,针扎似的绵密的痛意。
蹲在他面前,喃喃道:「祈安,对不起。」
祈安的睫羽颤了颤,睁开眼。
待看清是我,他的眼里亮了一下,但很快归于死寂。
他虚弱地扯了扯唇角:「公主,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
3
我的话哽在喉头,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成婚之后,我对祈安实在不算好。
他就像活在容景阴影里的丑角,固执又无望地等着我转身。
我却只以为,他和那些贪图龙主之位的人没什么不同。
我乐此不疲地磋磨他。
将容璟不要的物什赏给他,想看他恼羞成怒。
他却从来没有真正地恼怒过。
只是,曾经热烈鲜活的眸子,渐渐变成了两潭死水,就像现在这样。
我忙解释道:「这不是我的意思......」
祈安闭上眼。
他不想听我的解释。
我有许多许多话想和他说。
可该怎么告诉他,前世的一切?
他皮肉上的伤已是不堪入目,心里的伤恐怕早已溃烂流脓。
一切根源在我,如何辩解都显得有些苍白。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揪住,酸胀难言。
我艰涩地开口:「祈安,我带你回家。」
他沉默着。
本应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祈安淡淡道:「臣脏,别污了公主的眼......公主去寻容客卿吧。」
他这样说着,满脸的自弃之色。
我不假思索地说:「不要胡说,你伤的这么重,我怎么会去找别人......」
我很想抱抱他,就像死前他抱着我那样。
但抬手快要碰到他时,又被他眼里的冷淡冻住。
我硬着头皮,将祈安带离了冰牢。
见到我们,青玄又是一阵惊诧。
成婚以来,我从来不允许祈安近身,更遑论让他靠在我身上,肌肤相贴。
祈安闭着眼,耳尖似乎比别的地方要红一些。
回到地面后,他的身上越来越烫。
情急之下,我化出原形驮着他回了龙宫。
一时间,天地变色,风云大作。
龙族不轻易化形,今日为祈安破了例。
我和祈安的寝殿外站着一个人。
背影清隽,修长的身形笼在玉色的禅衣中。
是容璟。
我死之前心心念念的人。
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场景。
我让青玄扶祈安进去。
容璟听到动静,转过身。
看见我,他笑了。
但若细看,他的笑意并未达眼底。
我紧抿着唇,心一寸寸地往下沉。
可笑前世,我竟是被这样虚浮的温情迷了眼。
记得死前,温榆对我说:「皇姐别挣扎了,你的命运在遇见容璟的那天就注定了。真是可悲,爱悦你的你践踏如泥,恨透你的你奉若神明,天道开眼,该早收了你这蠢物。」
还未来得及深思,我的肉身就被打回了原形。
神魂寂灭前,见到了魔器鬼蜮血晶,我似乎明白了温榆话里的意思。
......
容璟察觉到我的异样,拾步向我走来。
他想和往常一样揉我的发心,被我扭头避开了。
他柔声问:「昭昭可是有烦心事?」
昭昭是我的乳名。
从前我喜欢他唤我乳名,为这份不同于旁人的亲近而欢喜。
但此时,却只觉得浑身发寒。
我略过他满眼的宠溺,直截了当地问:「容璟,今日的事是你做的吗?」
他疑惑道:「昭昭说的是何事?」
「把祈安关进冰牢最深处,是你授意的吗?」
容璟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对这件事全不知情。
他沉声道:「若是昭昭后悔惩戒驸马,可以把罪责都推在我身上,我可以做那个恶人。」
我的心冷了半截。
答非所问,其实已是答了。
回来的路上,暗卫传音给我,查到是有人拿着我的私印去冰牢下的命令。
而我的私印放在何处,只有容璟知晓。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容璟,你还有什么事骗我吗?」
容璟讶然:「昭昭,你不信我......」
我不置可否。
他的眼里划过一丝黯痛:「好,若非要说骗,有过。你和驸马成婚那日,我的确骗了你。」
「那日的祝酒词平安喜乐,琴瑟白首,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违心。」
我笑了。
还以为他转了性,肯与我交心了。
是我太天真了。
容璟话落,突然俯身靠近我,将我拥进怀里。
他说:「昭昭,你说过,我是你最在意的人,可我伤了腿,是个废人,怎么敢自私地占着你?」
若是上辈子,听他这样贬低自己,我会心疼。
可经历两世,看到了曾经忽略的东西,忽然发现,容璟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清正。
比如此时,他明知殿门口站着祈安,却还是故意作出亲昵的姿态,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4
我手上的系心绳,在祈安靠近时就会微微震颤,这件事容璟不知。
可如果没有系心绳呢?
在我没有关照到的地方,容璟又做了多少手脚?
我的心口闷胀得厉害。
我退后一步,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淡淡道:「容卿,我已经成婚了。」
他还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气氛有些尴尬。
殿门口传来窸窣的脚步声。
我转头去看,祈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容璟不死心地说:「昭昭,今日是我的生辰,你忘了吗?」
我急着去安慰祈安,便敷衍道:「没忘,容止宫的宴席权当是贺礼了,本宫还有事,容卿先回吧。」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没再理会他,我快步走进了寝殿。
只见祈安躺在榻上,脸色比在冰牢时更加苍白。
我解释道:「刚才我不是故意和容璟纠缠,你不要误会。」
他的眼皮紧紧阖着。
我自顾自说:「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哪也不去,会一直陪着你。」
他鸦羽一样的睫毛颤了颤。
我心头一动,翻身上床,和祈安紧贴在一起。
祈安的身子猛地绷紧,眼睫颤得更剧烈了。
僵持了半刻,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
我正在低头看他。
四目相对时,他泛红的眼眶湿漉漉的,激得我心尖一荡。
祈安疏离地开口:「公主到底要做什么?」
我按下心里的悸动,说道:「祈安,生辰快乐。」
「也许你不信,但我真的想祝你生辰快乐。」
祈安眼眶的红气褪去,笼上幽凉:「作弄我,公主觉得好玩吗?」
「公主想替容客卿要什么就拿去吧,想要这双腿也可以,我有些累了,实在猜不动了。」
祈安以为,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容璟。
前世,容璟替父皇去征讨虫渊,队伍里出了细作。
战事失利,致使容璟跛了一条腿。
细作来自鲛人族。
我便将这件事全怪在了祈安头上。
为了替容景的腿讨公道,寒冬腊月里,我让祈安在冰面上跪着。
我叱责他:「你嫉妒容璟与我亲近,就废他一条腿,像你这样恶毒,根本不配做我的枕边人。」
祈安不解释,跪在冰面上,像没人要的小兽。
往来朝会的人,讥讽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
他们议论道:「区区鲛人族,攀上龙族大公主还不知足,竟然敢动公主最看重的人,活该他受罚。」
「听说祈安之母是个卑贱的鲤鱼精,用手段爬上了鲛人王的床,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龙族夫继妻位,但愿大公主飞升顺利,可别让龙主之位落在这个卑贱的鲛人手里。。」
......
祈安静静地听着,目光逐渐空洞。
他凄绝的表情,烙在了我的脑子里。
此时想起来,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想要弄坏一颗真心容易,想要拼好一颗真心太难。
我拿出怀中的丹木盒,放在了祈安面前说:「用这个疗伤,好得快。」
祈安转眸,盯着盒子里的玄霜灵珠看了许久,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这是容客卿不要的吧?」
5
我一怔。
忽然记起,因寻珠子时受了重伤,弄得四海八荒都知道,我是在寻玄霜灵珠为容璟贺生辰。
一个说法开始流传起来:「驸马只是摆设,大公主最爱重的人依旧是容止宫那位。」
看来这话,也传进了祈安的耳朵里。
我只想着让祈安快些好,没在意这些细节。
我快速把盒子合上,解释道:「不是,还没有送出去,你不想要就丢了,明日我再去给你寻更好的。」
祈安的眸子亮了一下,没言语。
我便把那盒子丢到角落里吃灰。
第二日,发现它被擦得一尘不染,放在了多宝阁上。
祈安和前世一样,我送的东西他都会妥帖地安放,就算那些东西是扎心的刺,他也不舍得拔掉。
我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我对祈安说:「我要闭关几日,你照顾好自己。」
他抬眼看了看殿外,声音冷了下去:「公主去哪里,无须与我交代。」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容璟站在殿门外。
我叹了口气,祈安又误会了。
等我把东西炼成,他自然会明白。
我没多解释,离开了寝殿。
容璟见我出来,眼中浸染上笑意:「昭昭,我来接你去朝会。」
昨日,生辰宴邀请了许多贵客,我没去,容璟颜面尽失。
可此刻,他全然不提那些龃龉。
究竟是他真的不在意,还是太善于隐藏?
容璟抬手,自然地为我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我冷声道:「容卿,本宫不再是那个,可以与你同席同枕的孩童了,以后莫要做这种惹人误会的事。」
容璟的笑容顿住。
我越过他,往赤炎洞方向去。
世上只有一枚玄霜灵珠,能与它媲美的也许只有青龙的鳞片。
我想用鳞片为祈安炼一块玉珏。
容璟提步跟上,与我并肩走着。
这时,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
「皇姐!」
温榆穿着一身低调的藕色纱裙,喜滋滋地朝我飞奔过来。
她满眼羡慕地说:「阿榆要是有皇姐一半的福气就好了,宫里有驸马,身边有容客卿,都是个顶个的好男子。」
她脸上的天真娇憨不似作假,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我不会想到,这天真之下会藏着幽暗的心思。
见我没有接话,温榆悄悄给容璟递了个眼神。
我心下又冷了几分。
温榆挽住我的手,问道:「皇姐这是要去朝会吗?带阿榆一起好不好?」
我淡淡道:「不去。」
我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对容璟说道:「既然皇妹想去朝会,容卿带她同去吧,本宫要去赤炎洞闭关,无事勿扰。」
温榆眼中闪过精光,追问:「皇姐怎么突然要闭关?是寻玄霜灵珠时的伤还没好吗?」
我答道:「祈安在冰牢伤了身,本宫要炼一枚龙鳞珏帮他疗伤。」
闻言,容景眸光微动,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
温榆感叹道:「皇姐对驸马真是用情至深,冰牢十九层走一遭,能换一片皇姐的龙鳞,驸马也算是值了!」
我和容璟的脸色同时一变。
我眼里是震惊,容璟眼里是警告。
冰牢的事,我谁也没有说,就连质问容璟时也是含糊带过。
温榆怎么知道的?
看来,她和容璟的勾连比我想象的更深。
我冷声问她:「你怎知祈安在冰牢十九层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