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和我差点两尸四命,我们夫君正给白月光包月饼》简介
小说讲述了“我”(诗雨晴)和闺蜜宋千寒各自嫁人傅家兄弟后的悲惨遭遇。
主角诗雨晴和闺蜜宋千寒一同嫁进傅宅并同时有孕。诗雨晴在去拿安胎药的路上摔落马车导致动胎气见红,而夫君傅渊却因为照顾祝雪月而三过家门而不入,对诗雨晴的状况不管不顾。闺蜜宋千寒为救诗雨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为诗雨晴割血作药引。
之后诗雨晴决心和离,傅渊不仅没有关心和反思,反而对诗雨晴恶语相向。祝雪月的一系列举动更是火上浇油,最终诗雨晴和闺蜜决定在衙门口和傅家兄弟办理和离。在等待和离的过程中,又发生了与祝雪月的冲突,傅渊不问缘由就对诗雨晴动手。
闺蜜和我差点两尸四命,我们夫君正给白月光包月饼正文阅读
我和闺蜜一起嫁进傅宅,又几乎同时有孕。
我嫁给太医院一把手的哥哥,她嫁给最帅捕快的弟弟。
成亲满一年,我去太医院拿安胎药的路上不幸摔落马车。
闺蜜给我们买糖葫芦躲过一劫。
我当场见了红,下半身的血止不住,吓得面色惨白。
我颤抖着喊丫鬟去找夫君,夫君匆忙赶来,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当相伴长大的丫鬟第四次去请他,一向以儒雅著称的夫君怒了:“能不能别无理取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动胎气?别一天天的没事找事!月月在家做月饼手都被烫红了,我还要忙着上药,别烦我!”
最后还是闺蜜扔掉糖葫芦救了我一命。
她怀着八月身孕艰难挪动,将我背到衙门,哭喊着要害我的奸人偿命,却被告知一向尽忠职守的捕快夫君,丢下所有琐事只为和祝雪月欢度中秋佳节。
闺蜜一路长途跋涉,背着我求医问药,她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甚至还为我割血为引,惨进汤药,只因郎中的一句以形补形。
睁眼后我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两个人相视苦笑。
“千寒,我要和离了。”
“我也是。”
1
醒来下定决心后,我一纸和离书放在桌上一走了之。
结果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傅渊,竟然破天荒的给我回了信。
翻开纸张,他恼怒的骂声仿佛在脑海响起:
“诗雨晴,我不纵容你胡闹,你就要和我和离?孩子日升时还好好的,我刚从太医院回来就小产了?你拿我当猴耍??”
“我行医是为了救人,不是和你过家家,只不过刚好今天的病人是月月而已!”
“你能有点常识吗?她烫伤的是手腕!稍不注意就化脓淌血水!她还怎么卖月饼为生!”
“我的孩子也不是你威胁我的筹码,你少跟我整争风吃醋那套!”
......
我没继续往下看,把信揉作一团。
苦涩的中药弥漫在嘴巴,我摸着平坦的肚子无声哭泣。
五年的相濡以沫,甚至还有差一点就要出生的宝宝。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美好最后会毁在他的白月光祝雪月手里!
街头偶遇时,她见我步履蹒跚,替我寻了马车。
我没细想,甚至感谢她的美意。
结果车走的好好的,马儿突然受惊,迎面撞上冲来的货车。
车夫受了点皮外伤,当场弃马离去,只剩我倒在街头中间的血泊里。
我从未这样恐惧过。
怕死,更怕保不住孩儿。
我颤抖着被丫鬟红梅护送回府,红梅焦急求太医院当值的傅渊为我保胎。
傅渊焦急赶来,却三过家门而不入。
相伴长大的红梅看我气息微弱,急的上蹿下跳,第四次去请时,被看守太医院的侍卫棍棒伺候,回来时血肉模糊。
以往傅渊当值都会顺道来看我一眼,怕我怀孕动了胎气。
可今天我真的出事了,却只收到一句冰冷的消息。
【太医院当值,勿扰。】
红梅被打的皮开肉绽,为了不让我担心,忍痛解释傅渊公务缠身。
当得知他现在的病人是祝雪月,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不甘心,颤抖写下血书。
【路遇横祸,命悬一线,恐失腹子,请君速归。】
写信时。
我感受到腹部抽搐,鲜血向外喷涌,是歇斯底里的痛。
红梅拿着我的血书,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
她带着希望,再度赶往太医院,回来时却面如土色。
“夫人......”
“老爷让我回来禀告您,祝姑娘在备月饼时不小心烫伤,他身为中秋佳节唯一当值太医,理应救死扶伤,现在正帮她上药......”
“老爷他说,让您不要无端生事,叨扰治疗......”
红梅说话时声小如蚊,卑微到要低到尘埃里。
可上药这样的小事,什么时候需要专家亲自上手?
身上的剧痛在这一刻麻木,我嘴角爬上苦笑。
泪水滑落混入地上的血液。
在我放弃求生那刻,闺蜜扔了手中的糖葫芦冲到我面前。
她将红梅的回禀听了个清清楚楚,气的当场怒骂:
“他这样的人也配当爹?我去他爹的!和他的狗月光一辈子锁死吧!以后不准出现在你面前!”
我被闺蜜救了下来,她却为此失去了自己的孩儿。
此刻她坐在我的病榻旁,手上一道长长的口子,人差点没缓过来。
她用自己的血为我作了药引,小脸因为失血变得惨白。
滚烫的泪砸在我的手心,她深陷在自责的情绪中。
“都怪我不好,非要吃什么糖葫芦,要是我不馋嘴,一直陪着你,你也不会......”
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悍妇,却为我哭花了脸。
她心疼我,可我更心疼她,刚想开口,她的捕快老公傅恒就派人送话:
“宋千寒,你发什么神经?在衙门口骂我哥,搞得我一整个衙门的兄弟都知道,我有个不知礼数的悍妻!”
“我哥他是悬壶救世的太医,他能选择自己的病人吗?别天天听你的脑残闺蜜给你洗脑!”
“还敢扯谎骗我小产了,都给我听笑了,你知道孩儿多大月份了吗?你就是爬一座山都不见得能掉!”
“要不是我忙着给月月修屋顶,我高低得回去给你们说道说道!和离这两字是随便说说的吗?离就离,谁不离谁孙子!”
传完话的书童,生怕殃及池鱼,匆匆走了。
闺蜜呆呆的望着门口,久久未回神。
我看着她虚弱的模样,安慰道:“算了,可能是老天都觉得我们的婚姻都不合适吧,你也刚刚小产,还为我流了这么多血,赶紧回去休息,身体重要。”
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
我们俩相拥哭成一团,压抑数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
曾经对情爱的固执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剑,将我们彻底贯穿。
仔细想想,从决定成亲那天起,这结局早就注定了。
傅渊特地选了祝雪月的生辰办婚礼,赌气的成分显而易见。
连成亲都是兄弟两刺激祝雪月回来的筹码,又谈何真心?
可笑的是我和千寒还像傻子一样,被他们蒙在鼓里。
竟然相信他们和祝雪月只是寻常的青梅竹马。
还听话的喊了领村的乡亲们一起赴宴,唯独往了祝雪月就住在那儿。
事发到现在,我们明明就住在傅渊附近的诊所,他却不肯费人力去搜寻查证。
信任的天平倾斜的如此明显。
或许在他眼里,我从不值得他费力气。
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晚。
付出的代价,也太大。
我躺在病床上,正准备休养生息。
门外却来了个小童,给了我几张画像,是祝雪月送来的。
那是一张三人画像,一张完好的屋顶画像,一个精心包扎缠绕了蝴蝶结纱布的手腕。
画像背后配了一行小字——【谢谢我的竹马,友情果然比爱情长久!专属的回忆又添了一笔。】
祝雪月大抵是想送给傅渊邀功,可她不知道的是傅渊公务繁忙,以往的所有寄礼,府里的下人都会直接交给我。
我沉了口气,转头让闺蜜也看看画像。
她接过画像,两分钟后笑的讥讽。
“三个人的爱情,真不嫌拥挤啊,真是好一个专属回忆!”
“她为了傅渊这个狗男人,倒是舍得下血本,画的这样栩栩如生,定花了不少银子。”
“等我们和离了,他们三人的婚床怕是得特殊定制,又得费不少银子。”
祝雪月不仅花钱定制了画像,还专门写了个话本,送给每一个前来买月饼的人。
明明是见不得光的秘事,隐去了姓名,倒在怀春少女们间传成了一段佳话。
【这样的竹马有一个我都能笑醒,这话本里的主角竟然有两个?】
【这命里真是有福,这辈子没做过坏事,下辈子换我当!】
【月饼西施,这样的话本子还有吗?再给我来一打!】
我听着窗外小贩叫卖月饼的声音,才想起今天是中秋佳节,阖家团圆的日子。
可我的夫君却一门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孩儿也离我而去。
我眼睛早就哭的干涩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半响,才说了句:
“都和我们没关系了,我现在就找人拟定和离书。”
和离书拟定出来,我派人帮忙待到傅渊的太医院。
另一份则是提千寒送到傅恒的衙门。
结果整整一天,我们都没收到对方任何的消息。
去问了送信的人,也说早已转交到他们手中。
苦涩在心底肆意蔓延,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我率先没了耐心,想干脆再差人送一封给他。
可就在此时,我收到了丫鬟送来的回信。
他似乎很忙碌,信中的字歪七扭八。
“你把和离书寄到我办公室干嘛,你是想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吃醋,跟我无理取闹?”
闻言我又一次为自己叹气。
和离书是我让郎中的小徒弟帮忙送去的,但凡他能多问一句,就能知道我小产卧床的消息。
可他显然没有。
我刚想在写信一封,好好的将和离的事情说清楚,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豆沙香味。
这甜腻的香气,正来自于傅渊送过来的这封信。
可他平生最讨厌吃甜,就连家中厨子烧的菜,想放点糖提鲜都不准。
信上那抹淡淡的红,是女人家用的胭脂。
我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二人的嬉笑声。
祝雪月手上蹭了胭脂,拿着我夫君给我写的信,看了又看,笑他有个不知礼数的妒妻。
我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半响冷笑出声,提笔写下:
“怪不得连和离书都没空签,原来是在和月饼西施约会,那我不打扰了。”
我让人快马加鞭送去,这次很快有了回信。
“你没完了是吧?我不就是怕你多想?我和我地在一块呢!他不是给月月修屋顶吗?人家感谢我们,请我们来家里吃饭,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没完了?”
“她一个人开了一家月饼坊,整天做月饼忙到不行,还能独善其身,你怎么屁大点事就得和我闹和离?我每天在太医院当差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成熟一点?现在自己离婚还要拉上你闺蜜,我弟又哪里得罪你了!”
信上的字写的很草,近乎要飞起来。
我能想象他写信时情绪又多么激烈,满腔怒火的派人送来,甚至没来得及将信包起来。
而祝雪月正贴心的待在他身旁安抚,温柔细致的为我“说好话”,让他不要跟我这个大肚婆较劲,说自己独立是没人依靠,不然也想当个小女生。
傅渊则柔声的安慰他,让她不要因为我疑心病重,就断了多年的交情,以后还是最好的朋友。
想到这里,泪水猛的溢出眼眶。
我将信撕个粉碎。
从没想到我们在一起五年,还差点又了孩儿,我在他眼里甚至不如一个外人。
满心的讥讽将我的理智淹没,我捂着嘴痛哭出声。
闺蜜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急忙开口:“别为了这种人渣哭泣!我已经差人给傅恒传过信了,等我们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第一时间就去办和离!”
后面我和闺蜜整整卧床两周,竟然都没再收到他们的仍和来信。
没有人好奇我们两个孕妇在哪。
问我们为什么不回家。
原本破碎的心,在他们冷漠的态度中一沉再沉。
直到我又收到了祝雪月寄来的几十张画像,才知道答案。
画像中,三人的笑脸和我们的凄惨对比鲜明。
配字:【永远记得,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看着画像上傅渊一贯的冰块脸上,露出肆意张扬的笑,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我冷静的让丫鬟传话给他。
【我痊愈了,明天衙门口见!叫上傅恒。】
他又派书童来回话,被我拒之门外。
我和闺蜜一起结清住院费用,这才有时间去衙门报案,那场御马的车夫逃逸。
简单的赘述了当天的情况,捕快眉头紧锁。
“都两周了,怎么才报案?这恐怕不好查了。”
我只能珊珊点头,赔笑求他们帮帮忙。
听见夫君跟野妇跑了,闺蜜野因为救我而小产,没人帮忙报案,所以拖到现在,他脸上涌现了浓烈的自责。
“知道了,我们会尽力的。”
出了衙门,我和闺蜜搬进婚前居住的家。
两个人的身体虚弱的不像话,只能花银子雇人来家打扫卫生。
可没想到傅渊的书童被我拒之门外,竟然派傅恒的书童过来。
“夫人,老爷让我转告您,我也只是听命行事......”
书童战战兢兢的叙述,能想象出傅渊暴跳如雷:
“你去哪了?家里怎么乱成这样?你一个孕妇不在家待着,去外面瞎跑什么?两周了还不够你冷静吗?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就算你生气,你也别拉着千寒啊!她和傅恒没矛盾也被你整和离了!真真是最毒妇人心!自己过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
闺蜜在我旁边听得一清二楚,气不过直接打断了书童。
她怒声骂道:“行,也请你帮我转告你们老爷!”
“你们一家子人渣!摊上你们不和离才是倒大霉,转告傅恒,明天谁不和离谁孙子!这婚离定了!我和雨晴给你们腾位置!”
说完立刻让书童回去复命。
我们两个将他们兄弟的所有书信烧个精光。
第二天一早,我和闺蜜在衙门口等他们。
却没想到先看见了祝雪月。
她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踩着蜀锦鞋走到我们面前,委屈开口:
“对不起,我来替他们道歉,你们误会了,事实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旅游也只是我们六年前的约定,只不过中间我不在,现在才完成而已,我让他们离家前给你们打招呼了,我没想到他们连一封信都没留下。”
到了这一刻,她还在炫耀他们相识的时间久。
有专属的约定和回忆。
闺蜜牵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冷哼一声讥笑道:“是吗?那今天他们和离的事,经过你同意了吗?能离吗?”
“还是说,你是来替他们和离的?”
祝雪月耳朵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
接着眼神闪烁,忽然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推了她一把。
祝雪月一屁股跌坐在地,手心破皮渗出血迹。
我满脸疑惑的刚想伸手扶她,远处传来傅渊熟悉的怒骂。
“诗雨晴你他妈在干什么!住手!”
在我没看清时,他整个人就已经冲到我面前,猛的伸手重重的推了我一把。
我直接和身后的闺蜜撞个满怀。
傅渊这才注意到我平坦的小腹,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颤抖开口:“孩儿呢?”
傅恒一边看着竹书,一边和身边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从远处走来,没留意眼前的状况,急声道:
“不行今天没时间了,衙门有人报案两周前的血案,怀疑是谋杀!我得回去调查!”
话落,他看着我和闺蜜轻盈的身影,整个人僵在原地。
竹书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断出了裂缝。
“怎么回事?娘子,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