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岁黄昏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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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岁黄昏恋》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位妻子在丈夫 63 岁生日这天发现了丈夫与其好友宋锦书的不寻常关系。

    主角在丈夫生日这天独守空房,发现了本该寄给丈夫的快递里有宋锦书写给丈夫的情书,揭示了丈夫和宋锦书从四十岁就开始的地下恋情,隐瞒了主角整整 22 年。主角看到家族群里丈夫和宋锦书亲密的照片,又接到宋锦书发来的丈夫与她在一起的不堪画面和对话,内心备受打击。第二天晚上主角回家后,面对家人的指责和冷漠,感到委屈和伤心,只有孙女注意到了她受伤的手。

    

《63岁黄昏恋》小说

63岁黄昏恋正文阅读

    

    丈夫63生日这天,他和好友共度实验室研究。

    而我独守空房,却发现本该寄给丈夫的快递。

    是一个小礼物,还有一封布满爱意的情书。

    原来我的丈夫陈以沫年少时,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两人被世俗拆散。

    重逢后,为了弥补逝去的时光,两人从四十岁开始,就瞒着我开启了他们的黄昏恋。

    当我提出离婚后,所有人都跑来劝我。

    儿子埋怨我:「妈,您能不能别闹了,都一把年纪的人,还要离婚,也不嫌丢人。」

    儿媳妇抱着崽嫌弃我:「就是,爸和宋阿姨那么般配,要不是您横插一脚,他们有情人也不至于分开这么多年……」

    「你这种废物嫁给我公公,是高攀了!」

    1

    那天刚好是陈以沫63岁生日,全家提议大操大办。

    出门买菜的时候,正在看报纸的他让我去取个快递。

    今天的生日聚会,陈以沫邀请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老友——宋锦书。

    回到家,我就看见两人贴得很近,我的老公从桌底爬出来,脸色发红。

    宋锦书抬眸,张扬又有丝挑衅。

    「嫂子好,刚刚沫哥捡东西呢。」

    两人虽然银发苍苍,岁月却没在他们脸上留下印记,依旧风度翩翩。

    只是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可宋锦书是他死去兄弟的遗孀,他一向有原则,肯定是我想多了。

    「你发什么呆呢?今晚老宋来,他胃不好,你给他做一碗暖胃的粥,记住,不要放葱花和辣椒……」

    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两人看了许久。

    我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厨房。

    好不容易忙活了半天,宋锦书倚靠在门框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嫂子,所里实验设备出了问题,让我和老陈过去一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肆意张扬的人话里有话。

    「那今晚还回来吗?」我握住勺子,抬头看着她。

    她摊开手心,语气颇为无奈:「这就不知道了……没准我和老陈能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两人走后,客厅安静得有些骇人。

    我望着满桌的饭菜和还未拆开的生日蛋糕犯了难。

    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啊!

    还是打电话问问儿子和儿媳他们什么时候到,不然到时候浪费了。

    想到这里,我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儿子和儿媳发消息。

    两人却不约而同地给我发来消息。

    儿子:「妈,今晚公司加班,就不回来了。」

    儿媳:「妈,囡囡发感冒了,我现在在医院,就不回来了。」

    我放下手机,皱了皱眉。

    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有事,倒显得我这个老太婆无所事事。

    吃过晚饭,我弯腰捡东西时,围裙里的快递盒掉了出来。

    鬼使神差地,我拆开了它。

    没等我仔细看,老脸倏然一红,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还是儿子会!竟然送老伴这种玩意。

    不过我们都六七十了,哪里还和他们小年轻一样,经得起这番折腾。

    正打算把它收拾好时,里面的粉蓝色信封吸引了我的注意。

    既然是儿子送的,看一眼应该也没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只见抬头的署名是亲爱的陈先生。

    不对劲,很不对劲。

    既然是儿子写的,怎么会连丈夫的姓氏都写错。

    我接着往下看,越发心惊。

    这封信……不,情书,字里行间藏着满满的爱意和遗憾。

    写尽了两人年少时的爱而不得的遗憾,以及暮年重逢时的惊喜。

    最后的落款——是宋锦书。

    手指忽然不受控制地发颤,竟觉得手里薄薄的一张纸似有千斤重。

    我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猛地冲进陈以沫的书房,打开了尘封已久潘多拉的魔盒。

    每次打扫卫生的时候,陈以沫都不允许我碰这个盒子,说是里面有科研机密。

    我理解他工作的特殊性,身为物理学界的大拿,坚守自己的原则,自然无可厚非。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他和宋锦书的关系,非同一般。

    里面装的可不是什么机密,而是一封封粉蓝色的信封。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但看到这些信封的时候,眼泪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几乎每封的结尾都写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共22封,一年一封,从四十岁到六十二岁,整整22年。

    他们情投意合。

    那我算什么?

    我木然地看着手里的信,只觉得烫手,内心疯狂地叫嚣着。

    去质问他,把这些信狠狠甩在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瞒了整整二十二年,不是22天。

    我颤抖着手想拨通他的电话,家族群却弹出了一条消息。

    点开一看,我差点晕厥过去。

    照片里,陈以沫的一只手搭在宋锦书的腰上,眼含笑意。

    反观宋锦书则像个娇妻一样,羞涩地低下了头,怀里抱着小孙女。

    两位银发苍苍的老人身后,赫然站着说要加班的儿子,以及说孙子生病需要照顾的儿媳。

    照片在发出不到10秒的时间,又被撤了回去。

    显然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胸脯一起一伏,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

    好,好得很。

    回想这四十多年的相濡以沫,胃里就烧得慌,恶心得想吐。

    2

    翌日清晨,我还没睡醒,就接到儿子的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试探性地问我:「妈,昨晚您睡得还好吗?有没有……」

    我眼底染上自嘲,淡淡道:「睡得很好,晚上带着你媳妇回来一趟,我有事要宣布。」

    不等他回复,我便挂断了电话。

    想了想,陈以沫是今天的主角,自然也不能缺席,便也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但,接听电话的是宋锦书,即使已经六十一岁了,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似水。

    「喂,嫂子?」

    我嗯了一声,让她将我的话传达给陈以沫。

    她笑得有些漫不经心:「嫂子,你知道沫哥现在正在做什么吗?」

    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莫名地不想听。

    很快,她给我发来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

    陈以沫面色潮红,一脸餍足地依偎在宋锦书怀里。

    「嘘,嫂子不要说话,我让你听点有意思的。」

    听筒安静了许久,就在我想挂断时,那头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

    「阿锦你真好。」

    接着宋锦书的声音再次响起:「沫哥,你跟我说实话,是嫂子更好一点,还是我?」

    陈以沫显然被有些忘乎所以,轻笑道:「当然是你,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她,粗鄙不堪,所以这些年,我都跟她分床睡。」

    「那你们还生了个孩子……」

    「我错了,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霎时间,掌心的手机倏然掉落,屏幕碎裂。

    我慌忙捡起手机,碎裂的玻璃扎进肉里,鲜艳刺目的血珠止不住地滚落。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宋锦书说了一句:「我们玩点新花样」便倏然挂断了电话。

    我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的丈夫居然真的变心了,而且出轨的还是他口中所谓的妹妹。

    心里最后一丝期待也彻底破灭。

    我和陈以沫是靠媒人介绍认识。

    76年的时候,我们都是下乡的知青,他生得好看,意气风发,自带一股书卷气息。

    在女知青中很吃香。

    当时他带着媒人来我家说亲的时候,我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脑子一热,便让我爸同意了这门婚事。

    那时候刚好高考开放,我鼓励他去参加高考,不用管田里的事,家里有我。

    每次到春分秋分的时候,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累垮了身子。

    幸运的是,他第一年就考上了。

    陈以沫也没有像现在的人一样,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他将我带到城里,拿着赚到的钱让我到中专女校去学一门手艺。

    所以,即使是离开了他,我也饿不死。

    3

    晚上,我前脚刚踏进家,沙发上的陈以沫就忍不住阴阳怪气。

    「你还知道回家呢?几点了,你看看表。」

    「都快九点了,大姐,一天到晚不着家,你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么多嘴等着你做饭啊!」

    「你把儿子和儿媳叫回来,也没说什么事,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闲。」

    儿子也一旁附和:「就是妈,你说把我们叫回来,连饭都不知道做,那还让我们回来干啥啊。」

    儿媳淡淡地瞥了一眼,眼中明显也是这个意思。

    陈以沫在屋里踱来踱去,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

    从进门到现在,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也没有看见我抱着纱布的掌心浸出鲜艳刺目的血。

    我看下厨房里,里面的脏碗也没人洗,灶台沾着油污,也没人擦。

    仿佛只要我不动,它们就永远在那里躺着。

    我皱着眉,看向几人:「我又不是家里的保姆,没人做饭,你们就不会自己做吗?还有,水槽里的脏碗,你们就装作看不见,都等着我来洗吗?」

    面对我突然的发火,几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眼里满是不解。

    「妈,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不就是几个碗,你洗一下又浪费不了多少时间!」儿子脸色难看,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沉默许久的儿媳撇撇嘴,阴阳怪气道:「肯定是我们每个月给妈的钱太少了,人家不乐意了呗。」

    我眼里盛满了泪水,各种复杂委屈的情绪交织一起涌了上来。

    「爸爸妈妈,你们难道没看见奶奶的手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要让奶奶干活啊?」

    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懵懂的眼里满是不解。

    儿子羞红了脸,儿媳沉默了,只有陈以沫脸色阴沉得吓人。

    「不过弄破了点皮,又不是断手断脚了,你都五十岁,快奔六十的人了,别把自己当成小姑娘,还要人哄,丢不丢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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