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替身当成小三凌虐,偏执狂霸总杀疯了》简介
小说讲述了一个极其悲惨和扭曲的故事。
主角宋晴是傅行舟的妻子,傅行舟死后,傅千帆成为傅氏新家主,并强迫宋晴嫁给了他。傅千帆将宋晴囚禁在别墅,她试图逃离。在逃离过程中,被方婉晴及其闺蜜抓住。
方婉晴误以为宋晴是小三,对她进行了极其残忍的虐待和侮辱,包括打骂、扒光衣服、逼迫下跪学狗叫等。期间宋晴试图解释自己是傅千帆的妻子,却不被相信。方婉晴还抢走并摔碎了宋晴丈夫傅行舟留给她的玉镯。宋晴在遭受折磨的过程中一直忍耐,但最后因玉镯被摔碎而对方婉晴放下狠话。
我被替身当成小三凌虐,偏执狂霸总杀疯了正文阅读
傅千帆是我丈夫的弟弟,傅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他妈是夜场女,上不了台面,连带着他也受尽白眼。
只因我在家宴上,出于礼貌对他点头一笑。
没想到从那一刻起,他心里就对我泛起了狂热的占有欲。
三年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夺走了我公婆和丈夫傅行舟的性命。
傅千帆成为傅氏的新家主。
他不让我以丈夫亡妻的身份出席葬礼,命我脱下丧服,换成洁白婚纱。
“宋晴,你的老公只能是我。”
我拒绝他的求婚,第二天,他送来我哥哥的断肢。
我一心求死,他说,我敢死,他就让我全家陪葬。
最终,我嫁给了他。
他将我囚禁在别墅,外面布满电网,里面种满玫瑰。
除了自由,他给了我一切。
但我再也没有对他露出过笑容。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找了个和我七分相似,笑起来有着一样梨涡的替身。
趁着别墅停电的日子,我逃了出去,却被前来捉奸的替身抓住。
“不要脸的贱人,不过是有几分像我,竟敢爬到千帆哥哥的床上?”
她毁了我的脸,让我一丝不挂游街示众,最后把我塞进笼子,埋在傅氏集团正在修建的大楼里。
就在她指挥人用水泥把我活埋时,傅千帆来了。
她嘟着嘴埋怨:“千帆哥哥,你竟然背着我找了个跟我很像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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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屏幕里播放着傅千帆与替身欢好的视频。
画面中,与我有着相似容貌的女人发出夸张的喘息。
傅千帆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试图从我脸上寻找到一丝嫉妒的痕迹。
我让他失望了。
他轻叹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我颈间殷红的咬痕。
“晴晴,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交易,不能继续陪你了。”
“如果想我了,随时打电话。”
我眼中如古井无波:“傅总慢走。”
他眸色暗了暗,突然俯下身,粗暴地吻住我的唇。
直到他的心腹凌久敲门,提醒他去公海的船要开了。
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起身离开。
我站在窗口,静静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
十点的钟声敲响。
抬头,墙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悄然停止了工作。
我拉开抽屉,在夹层里拿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明,十点断电。
我无暇顾及写纸条的人是谁,我只知道,这或许是我唯一能逃离傅千帆的机会。
顺利翻过电网,刚落地,耳边就响起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婉晴姐,就是这里!”
“上次我亲眼看到傅总进了这幢别墅,窗户边还有个女人的身影。”
“傅总不会也学那些老男人,玩金屋藏娇那一套吧?”
“怎么可能?千帆哥哥过两天就要跟我求婚了!”
“婉晴姐,肯定是那个狐狸精缠着傅总不放,今天咱们狠狠教训她一顿,替你出气!”
不远处,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往这走来。
我赶紧低下头,快步离开,却不想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她们惊讶的声音。
“看,前面有个女的!”
下一秒,我的头发就被人猛地拽住。
“站住!”
“你在傅总的别墅旁边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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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七手八脚控制住了我。
为首的女人一把扯掉我的口罩和帽子,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有个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婉晴姐,这女的怎么跟你长那么像?”
女人盯着我这张与她相似的脸,眼神瞬间冰冷,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贱人,我不过是几天前出趟国,你就趁虚而入了?”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
但我知道她也是无辜被傅千帆欺骗了,忍着痛,语气冷静地劝她。
“你是方晚晴吧,听我说,快跑,傅千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会……”
会杀人。
我话还没说完,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
“住口!不要脸的小三,还敢挑拨我和千帆哥哥的关系?”
她怒不可遏,干脆把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脸上。
“告诉你,前几天千帆哥哥带我去看戒指了,十克拉的钻戒!”
“他马上就要跟我求婚了!”
我躺在地上,头发散乱,遮住我眼中的同情。
她不知道,那枚十克拉的钻戒,昨晚被傅千帆当作礼物送给了我。
脸上火辣辣的,又疼又肿。
我默默承受着,不愿与她纠缠,只想她能打够了尽快放我走。
终于,方婉晴打累了,从我身上下来,朝我吐了口唾沫,满脸鄙夷。
“不要脸的贱货!”
我以为她发泄完了,刚想爬起来,却被她一脚踩住。
“想走?脱光衣服,跪地上给我磕一百个头!”
她那几个闺蜜一听,都兴奋起来,立马拿出手机,边拍视频边起哄。
我心里涌起怒意,声音也沉了下来。
“方婉晴,你脱我衣服之前,要不要先给傅千帆打个电话,问问他我是谁?”
她还不知道傅千帆对我的占有欲病态到什么程度。
照顾我的女佣碰到了我的头发,他砍断了女佣的手。
我跟修剪玫瑰的花匠说了几句话,他割掉了花匠的舌头。
从那以后,我劝退了别墅里所有的下人,一切都亲历亲为。
除了傅千帆和他的心腹,别墅里再不进任何人。
方婉晴一愣,随即讥笑。
“千帆哥哥没告诉你?他今天有重要的工作,没时间接电话!”
“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个知三当三的贱人吗,还想吓唬我?”
她一挥手,她那几个闺蜜一拥而上,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敌不过她们,挣扎中,裹得严严实实的衣领被撕开。
有人惊呼了一声。
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布满了吻痕和咬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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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晴脸色煞白,眼里溢满妒色。
“千帆哥哥昨天居然在你这过夜了?”
她转过头,对身边的人说:“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慌了神,大叫着:“不要!千万不要进去!”
方婉晴猛然抬脚,高跟鞋的鞋尖狠狠碾在我嘴上:“闭嘴,贱货!”
她又转头叮嘱闺蜜们:“手机开着,给我全程录像,我要把这贱贱货偷人的证据好好录下来!”
我只能无力地流着泪,任由她们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别墅。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没心思打理,别墅的布置很简洁。
方婉晴的闺蜜看到后议论纷纷。
“傅总对这贱人也不过如此啊。”
“一个野鸡而已,傅总随便玩玩就扔了,当然不会花心思讨好她。”
“就是,我们婉晴姐就不一样了,傅总专门建了一栋楼送给她,这才叫宠爱!”
听着她们的恭维,方婉晴愤怒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然而当她们推开卧室的门时,方婉晴的眉毛立刻紧紧皱起。
我逃走得匆忙,没收拾卧室。
卧室凌乱不堪,床单上到处是昨晚留下的痕迹,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气息。
方婉晴脸色大变,立刻冲到垃圾桶边,倒出里面的东西,用脚拨弄着零星的垃圾。
她没找到想要看见的东西,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
她走到我面前,声音尖锐地怒吼:“你们没用套?”
我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唇,目光挪向别处。
她见我不说话,狂躁地抓住我的头发,贴近我的脸怒吼。
“药呢,你早上吃药没有?”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在恐惧什么。
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用手指狠狠掐住我的脖子,近乎癫狂。
“贱货,我问你药呢!你是不是想生个孩子上位!”
我被她掐得呼吸困难,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他不让我吃。”
“你撒谎!”方婉晴失控地大吼。
她像疯了一样,接连扇了我十几个耳光。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我的脸肿胀不堪,彻底麻木了。
她的闺蜜们纷纷宽慰她。
“婉晴姐,别为这个贱女人气坏了身子!”
“你才是正经的傅太太,她不过是傅总的玩物,就算真怀孕了,你想把那孩子处理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对啊,傅总那么爱婉晴姐,肯定不会为了小三责怪婉晴姐的!”
方婉晴的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不行,我不允许任何女人生下千帆哥哥的孩子。”
“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得对,千帆哥哥是不会为了这个贱人怪我的。”
她捏住我的下巴,冷冷地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残忍。
“小贱货,你不是喜欢被玩吗,今天我们就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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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婉晴的指示下,她的几个闺蜜毫不留情地扒光了我的衣服。
又找来绳子把我绑起来,拿起手机怼在我脸前拍摄,还大声嘲笑我。
“大家看好了,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勾引别人老公,今天我们就给大家表演怎么打小三!”
方婉晴解下裙子上的金属链,冷笑着甩动手腕。
链子狠狠抽打在我身上,我的皮肤迅速渗出血迹。
疼痛让我忍不住哀声求饶:“不要!别打了!”
方婉晴的闺蜜们围在我身边,举着手机嬉笑。
“不愧是做鸡的,挨打的时候也叫得这么贱!”
方婉晴听到我的求饶,眼神更加阴冷,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为什么不能打?打小三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忍住剧痛,拼尽全力大喊:“我不是小三!我是傅千帆的妻子!”
这句话果然让方婉晴停了手。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一遍,你是谁?”
我泪水涟涟,声音颤抖地重复:“我是傅千帆的妻子,我叫宋——”
话音未落,方婉晴猛地站起身,狠狠用脚踹了我的头上。
她一边踹,一边回头对她的闺蜜们大笑。
“你们听到了吗?这贱人竟然说自己是千帆哥哥的妻子,她是不是疯了!”
她的闺蜜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贱人真歹毒,她说她是傅总的妻子,那意思不就是我们婉晴姐是小三?”
“贱货真是张嘴就来,撒谎前也不查查,傅总有多宠婉晴姐。”
“鸡就是鸡,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被有钱人玩了几次,就妄想从良了。”
方婉晴冷笑几声,又要对我举起手中的腰链。
我赶忙说:“我有证据!就在那边的抽屉里!”
我指向书桌。
书桌抽屉的最底层,有被我撕成两半的结婚证。
领证之后,我负气扔掉了结婚证。
傅千帆亲自去找了回来,还派人把收垃圾的清洁工打成了残疾。
方晚清的闺蜜走过去,打开抽屉。
霎时间,放在最上面的十克拉钻戒映入众人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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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晴的闺蜜看见钻戒,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方婉晴眼睛都红了,怒气冲冲地扑过去拿起钻戒。
“这是千帆哥哥准备送给我的!怎么会在你这?”
她伸出手,奋力地想把钻戒套进手指,却很勉强才把手指塞进去。
看着不合尺寸的钻戒,方婉晴脸色阴沉得吓人。
随后,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蓦然发现我手腕上还戴着一枚玉镯。
“这也是千帆哥哥送你的?”
我赶紧摇头:“不是!”
那是我丈夫傅行舟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
我骗傅千帆是祖传的,这才得以将它保存下来。
方婉晴不相信地冷哼一声,走过来握住我的手腕,将玉镯生生拽了下来。
“千帆哥哥送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我跟他的婚内共同财产!”
她扬起手,眼看玉镯要被摔碎,我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真的不是傅千帆送的,是我家人留给我的遗物,求你还给我!”
方婉晴看到我慌乱的样子,脸上浮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求我?我怎么看不出半分求人的诚意?”
她作势要把玉镯砸向地面。
“方婉晴,别摔!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冷笑:“你说的是真的?”
我泪流满面地点头。
方婉晴慢悠悠地把玩着玉镯:“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好,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我就还给你。”
屈辱的情绪让我几乎窒息,但为了傅行舟的遗物,我不得不屈膝跪下,慢慢地爬到方婉晴脚边。
方婉晴伸出脚,来回拨弄着我的头发,轻蔑地说道:“乖狗狗。”
为了不激怒她,我压住心底的怒火,沉默着低下头。
可她却得寸进尺。
“狗不会叫吗?叫两声来听听。”
我咬紧牙关,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汪……”
方婉晴满意地勾起嘴角,她那几个闺蜜在旁边拍手大笑。
我哽咽着问:“现在可以把玉镯还给我了吗?”
方婉晴没有回答,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问你,你是不是傅千帆的妻子?”
我低声说:“……不是。”
“那谁是傅千帆的妻子?”
我知道她想要听什么。
“是你,方婉晴。”
她的笑容更深了,眼中闪烁着得意。
“千帆哥哥已经有我了,你还不要脸地爬到他床上,你是不是贱?”
我看着方婉晴眼中的嫉恨,屈辱地低下头,轻声说:“是。”
周围的嘲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哈哈哈,她总算承认自己是贱人了!”
“我就说傅总怎么会娶这种女人当老婆!”
“还是咱们婉晴姐有办法,不然这贱人还嘴硬呢!”
方婉晴受用地听着吹捧,对我露出伪善的微笑。
“既然这个玉镯对你这么重要,本小姐大就发善心还给你吧。只是,你可要接好了——”
她向左右的闺蜜使了个眼色,接着把玉镯高高的向半空中扔去。
我本能地伸手去接,双臂却被她的闺蜜们牢牢按住。
“当啷”一声,玉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方婉晴故作惊诧:“本小姐大发慈悲还你玉镯,你这贱人竟然不领情?”
愤怒和绝望涌上心头,我拼命挣扎,朝她狠狠吐了一口血水
“方婉晴,你不是人!”
方婉晴显然没想到我会奋起反击。
她拿出纸巾擦了擦脸,看我的眼神充满怨毒。
“贱人,你还敢还手!”
她狠狠地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打完,她依然觉得不解气,又拿起腰链,对着我的脸猛抽。
没一会儿,我的脸已经鲜血淋漓。
看着碎裂的玉镯,我心如死灰,不顾满脸的血,我抬起头,阴冷如刀的眼神剜在方婉晴身上。
“方婉晴,等傅千帆回来,你会生不如死。”
方婉晴嗤笑一声,抬脚踩在我头上,冷冷地对闺蜜们说:“这贱人想生不如死,我要怎么满足她呢?”
她的几个闺蜜看着一地的血,眼中露出犹豫。
有人忍不住说:“婉晴姐,她流了好多血,还是别弄出人命吧?”
另一个人赶紧附和:“是啊,万一,万一傅总回来,看到这种场面生气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方婉晴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千帆哥哥会把她看得比我重要?”
被她质问的闺蜜吓得倒退几步,连连摇头。
“婉晴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方氏集团的千金,和傅总门当户对,傅总还特地给你建了栋楼,这见不得光的贱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方婉晴听到这番话,眼底的阴翳散去了一些。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
“我知道要怎么让这贱人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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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不蔽体地被拖出别墅。
这附近虽然人烟稀少,但还是有几个路人驻足观看。
方婉晴大声跟他们介绍:“这是勾引我老公的小三,她喜欢脱衣服,我干脆就让大家看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他旁边的女人早已对他不满,听了方婉晴的话,女人露出鄙夷的眼神,朝我吐了口痰:“呸,不要脸!”
方婉晴心情大好,掏出手机给女人转了一千块钱。
其他人看到有钱拿,也纷纷围上来羞辱我。
我就这样被一路拖到一个还在施工的工地里。
方婉晴翔保安表明了自己方家大小姐以及傅总未来夫人的身份。
保安看着我,面露犹豫。
方婉晴随意地笑笑:“这贱人得罪了傅总,我替傅总把她处理了。”
她转过身,洋洋得意地对闺蜜们说:“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打生桩。”
我浑身颤抖起来。
“方婉晴,你就不怕被傅千帆知道吗!”
她毫不在意地笑笑。
“知道了又怎么样?”
“贱人,你知道这栋楼叫什么吗?”
“叫念晴馆,是方婉晴的晴。”
“我要把你埋在他送我的这座楼里,让你好好看看千帆哥哥对我的爱。”
听到“念晴馆”三个字,再看着方婉晴自信得意的样子,我也笑了。
“方婉晴,我在地狱等着你。”
她骂了句脏话,命令身边的人将我的嘴堵上。
方婉晴找来两个工人,把我塞进钢筋笼,然后将笼子沉到坑底。
我被困在狭小的坑洞里,周身被窒息感包围。
看着工人热火朝天地往水泥桶里加水泥,方婉晴带来的闺蜜中有人退缩了。
“婉晴姐,这,这是要活埋吗……”
旁边一个围观的工人叼着烟,不屑地笑了。
“小姑娘第一次看打生桩吧?这有啥好怕的,放在笼子里的,叫人柱,就得用活的才灵。”
方婉晴的另一个闺蜜斜了那个胆小的女孩一眼:“怕什么呀,反正婉晴姐有傅总罩着,弄死个小三算什么?”
“对,小三就该被活埋!”
“能被埋在傅总给婉晴姐建的楼里,简直是她的福气。”
随着方婉晴一声令下,水泥桶慢慢倾斜,粘稠的水泥缓缓灌进坑里。
冰冷的水泥淋到我的头顶,我惨笑一笑,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