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替身害流产后,偏执王爷杀疯了》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礼部侍郎的嫡女温书璃的悲惨遭遇。
温书璃幼时对七皇子陆屿川施予善意,陆屿川因此倾心于她。但温书璃早已与季时越订下婚约。陆屿川在温书璃和季时越外出狩猎时,打断季时越双腿并将其扔进渭水,强行把温书璃带到应州囚禁在别院。
陆屿川为了能和温书璃成婚,找了容貌相似的陈姝梨做替身,并打算让温书璃以陈姝梨的身份嫁给他。温书璃在别院住了近一年,期间尝试逃跑被发现,陆屿川加强守卫并撤走大部分下人。
一个多月前,陈姝梨出现。温书璃在别院见到陈姝梨一家,试图让陈姝梨相信自己的遭遇并帮自己向父亲传信,却无人相信。陈姝梨一家对温书璃进行辱骂、殴打和撕扯,致使温书璃流产。陈姝梨一家认为温书璃不检点,决定将她沉塘。
我被替身害流产后,偏执王爷杀疯了正文阅读
璟王陆屿川是个偏执的疯子。只因我年幼时对他的一点善意,他便倾心于我。
可我爹爹早已为我和季时越订下了婚约。
陆屿川趁着我和季时越外出狩猎时,将他的双腿打断,扔进了湍急的渭水中。
“阿璃,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狠心嫁给别人呢?!”
他找了同我容貌想相的替身,想要我用替身的身份嫁给他。
可在成婚一个月前,那替身却带人闯进了我住的别院,将我打至流产。
“你这个贱人!仗着与我容貌相似,竟然私下勾引王爷!你可真是不想活了!”
1
我是礼部侍郎的嫡女温书璃。
十岁那年,我随我爹进宫赴宴,遇到了被太监欺负的七皇子陆屿川。
我听别人说过,陆屿川的亲娘是身份低微的洒扫宫女,生下他后没多久,就病逝了。
先帝并不在意他,甚至都没怎么看过他几眼,所以他自小在宫中就受尽了欺辱。
我看他可怜,没忍住,帮他出了头,并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粉给他上了药。
从那以后,只要我进宫,陆屿川就会想办法和我一起玩。
我一直都把他当作我在宫里的一个普通好友,宫外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我也会带给他。
后来,先帝驾崩,新帝即位。
陆屿川因为拥护新帝有功,被封为璟王,封地为应州。
被封王的当天,他找到了我,向我袒露心迹,却被我拒绝了。
因为我自幼便同户部侍郎的嫡子季时越订了亲,我们两人青梅竹马的长大,感情甚好。
可陆屿川被我拒绝后,并不甘心。
在我和季时越外出狩猎时,他将我们拦下了。
他一袭黑衣,双目猩红地看着我。
“阿璃,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陆屿川将我们的随从残忍地杀害后,又打断了季时越的双腿。
他手中的剑沾满了鲜血,远远看去,宛若杀神。
“求求你,放过他吧……他是无辜的……”
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无辜?任何肖想你的人都该死!”
陆屿川满脸阴鸷,眼神狠戾。
“不过,看在阿璃求我的份上,我就饶他一命,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活了……”
陆屿川说完,就让人把季时越扔进了湍急的渭水中。
他把现场布置成被山匪劫掠过的样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带到了应州。
我和季时越失踪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京城,温家和季家派出了不少人,到处搜寻我们的下落。
为了掩人耳目,陆屿川将我藏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别院中。
“阿璃,只能先委屈你了,等我找到一个容貌同你相似的女子后,我就让你顶替她的身份,同我成婚。”
“这辈子,我只会娶你一人,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要让你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王妃,为我生儿育女,一辈子同我在一起,永不分离。”
“阿璃~阿璃~”
陆屿川紧紧地抱着我,喃喃地唤着我的名字,眼中全是病态的偏执。
2
我在别院中住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陆屿川只要有时间就会来陪我。
他不在的时候,我曾尝试过收买别院的下人,想要逃跑。
陆屿川发现后,大为恼怒。
他加强了别院附近的守卫,并撤走了院中大部分下人,只留下了一个丫鬟伺候我。
直到一个多月前,陆屿川说他找到了一个容貌和我极为相似的女子。
“阿璃,我为她取名为姝梨,同你名字的发音一样。我要上世人知道我要娶的王妃是陈姝梨,这样就算日后有人怀疑你是温书璃,他们也没有证据。”
“你放心,我只是同她演戏而已,我是绝对不会爱上她的,等你用她的身份同我成亲后,我就把她给杀了……”
我打心底同情这个已经变成了我替身的女子,可是我却无能为力,因为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
因为要忙成亲的事情,陆屿川最近便很少来别院陪我了。
正好我这几日总感觉胃有些不舒服,没有了他整日的纠缠,我一个人也乐得清闲。
这日,我才用完早膳没多久,闲来无趣,就独自一人坐在荷花池边的凉亭里喂鱼。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有几个人闯了进来。
这是我住进别院以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人。
我有些激动,想要听听他们到底要来干什么,有没有机会帮我逃跑。
“哎呀!这院子里可真气派啊!看起来比王府还要豪华呢!这么大的院子不住人,就这么空着,简直是太浪费了!”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说不住人?这不是三娘把咱们一家人都叫来了么?以后这个院子,就是咱们家的了,等搬进来以后,就改名叫「陈府」。”
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语气,和刚才的女人应该是夫妻。
“真的么?爹!咱们以后真的能住在这里么?”
“这有什么不能?王爷这么喜欢你妹妹,他们马上就要成亲了,送个院子,也是应该的。今天回去先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过几天就搬过来!”
“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没?这个别院的名字叫「悦梨居」,那不就是喜欢咱们三娘的意思啊?”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我说怎么王爷把三娘的名字给改成「姝梨」两个字了……”
“还是王爷有文化,陈姝梨这个名字可不陈三娘要好听多了……”
一群人拥簇着一个穿着云锦衣的女子,慢慢地朝荷塘的方向走来。
“爹,娘,王爷还没亲口对我说把这院子送给我,可是王府中的丫鬟说,这院子是为未来王妃准备的,那不就是给我的么?所以我就拿着王府的腰牌带你们来看看。”
“我嫁给王爷以后肯定是要住在王府里的,这么好的院子放着也太可惜了,我想让爹娘和大哥二哥都住进来,王爷应该不会反对吧……”
“肯定不会反对的!王爷天天带着你到处游玩,恨不得将要娶你的事儿昭告天下,不就是一个院子嘛……”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他们所有人都看到了站在荷花池边的我。
陈姝梨身后的女子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三娘,这个女人怎么和你长得如此相像,难道是王爷喜欢你的容貌,所有又找了个替身养在这里?她不会抢了王爷对你的宠爱吧?!”
“呵~!”
陈姝梨冷笑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嫉妒之意。
“大嫂,你仔细看看,就凭她?!也配同我抢王爷?!”
说完,她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趁我还没反应过来,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仗着与我容貌相似,竟然私下勾引王爷!你可真是不想活了!”
3
一上来就白白挨了一巴掌,我心中顿时有些恼怒,可眼下我并没有时间同她计较这些。
我抓住她的衣袖,激动地说:
“姑娘,我总算见到你了!”
“呦~!看来你早就已经听说过我妹妹了,我就说嘛,王爷宠爱我妹妹的事情,恐怕早就已经传遍整个应州喽!”
陈姝梨身后的年轻男子一脸得意。
“大哥你说的对,说不定她就是听说了这件事,仗着自己长得同三娘有些相像,才偷偷溜进了别院,想要勾引王爷!”
另外一个男子说道。
“哼~王爷喜欢的是我,可不是这种不知检点的贱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忍着脸上的疼痛,连连摆手。
“我叫温书璃,我爹爹是礼部侍郎温康盛。我是被陆屿川强行掳来囚禁在这里的,他想同我成婚,又怕被我家人发觉,才到处寻找同我容貌相似之人,想要我顶替你的身份嫁给他。等我们成婚后,他就会杀了你……”
“姑娘,你若是再留在陆屿川身边,就会有生命危险。这个手镯你拿着,你们全家进京,去找我爹爹,让他来救我,我爹爹看到这个手镯自然会护你们周全……”
说着,我就从手腕上退下了一直带着的银手镯,递给了陈姝梨。
我不想让陈姝梨因为我而丢了性命,让她给我爹爹传信,既能保全她,又能救下我。
可是他们一家竟然没有一个人肯相信我所说的话。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说你爹爹是礼部侍郎?那我还说我爹爹是太上皇呢!”
陈姝梨的大哥笑道。
“这个贱人,可真是好心机!我看她就是想找借口把我们骗走,好留下来顶着三娘的脸勾引王爷!”
“就是,谁不知道王爷宠爱我们三娘,聘书已下,婚期已定。一个月后,三娘就是名正言顺的璟王妃了,我们岂会轻信了你这个贱人的话?!”
陈姝梨看了看我递给她的银手镯,轻嗤了一声:
“看来你也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用一个破烂银手镯就想要把我给骗走,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说着,她随手一扔,银手镯就被她扔进了荷花池中。
“不要!”
我眼睁睁地看着手镯消失在水中,沉入了水底。
这是我爹入仕之前,送给我娘的第一个礼物,我娘在病故前,亲手把它送给了我。
带着这个手镯,就好像我娘从未离开一般。
可现在,陈姝梨竟然把它给扔了。
4
“你为什么要扔我的手镯!”
我愤怒地瞪着陈姝梨。
她冷笑了一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头狠狠地往凉亭的柱子上撞去,我的额角瞬间流出了鲜血。
“爹,娘,大哥,二哥,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她竟然敢瞪我,你们说,该怎么办?”
“敢瞪准王妃,真是不要命了,我们现在就替你收拾了她!”
“这个贱人身上竟然也穿着上好的云锦衣,她配么?!你们先把她的衣裳给我扒下来!”
陈姝梨话音刚落,她的家人就朝我冲了过来,野蛮地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此时我才明白,这一家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用手护住自己的衣服,拼命挣扎着:
“你们家只是普通卖豆腐的,若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恐怕这辈子就见不到璟王。你们若是对我动手,璟王知道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若想活命,我劝你们赶快离开!”
我以为我的威胁会让他们收手。
可听完我的话,他们非但没有住手,陈姝梨的娘亲反而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们家就算是卖豆腐的又怎么了?我们三娘是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追求她的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就算是王爷来了,也得拜倒在我女儿的罗裙下!”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瞧不起我爹娘是卖豆腐的!给我把她全部扒光!”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身份被我道破,脸上挂不住,陈姝梨气得涨红了脸。
他们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对我拳打脚踢。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王爷还没有同我成婚,你就想借着我的脸勾引他,看我今天若是不把你这张贱脸扇烂,我就不姓陈!”
陈姝梨一边骂,一边接连扇了我十几个耳光。
我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脸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
我的衣裳连带着里衣一起,被撕成一块块的布条,漏出了里面穿的鹅黄色肚兜。
陈姝梨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她的目光停在了我的头发上。
”你这个娼妇!恐怕平日里没少私下偷偷观察我吧?你竟然梳着王爷专门让我梳的发髻,大哥,你随身带的匕首呢?把她的头发全部给我割下来!”
“是!王妃!”
陈姝梨的大哥奸笑着,拿出匕首。
我的头发被一缕一缕地割断,随风到处飘扬。
陈姝梨看到我丑陋的样子,忍不住拍手大笑:
“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丑样子,还怎么跟我争,恐怕就连出家当尼姑都没人愿意要你吧?”
我死死地盯着陈姝梨,眼中满是刻骨的恨意。
“陈姝梨,你今日最好打死我,若是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5
陈姝梨犹豫了一瞬,随后,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破釜沉舟的狠戾。
“哼!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今日我就打死你好了!”
“三娘,这毕竟是王爷的别院,我们在这里闹出人命,怕是不好吧?”
陈姝梨的大嫂有些犹豫地问。
“真是妇人之仁!就算三娘将这个贱人打死,王爷也不会舍得怪罪她的。”
陈姝梨的爹爹话音刚落,就带头对着我的肚子连踢了十几脚,边踢边骂:
“我老陈辛辛苦苦卖了一辈子豆腐,眼看着泼天的富贵就要来了,你休想从我们三娘这里分走一丝一毫!”
陈姝梨和两个哥哥见状,也围上来,照着我身上使劲儿地踢。
我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心中布满了悲伤和绝望。
我恨陆屿川。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受此大辱。
腹部突然传来了巨大的疼痛,一股热流从我腿间流了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离我而去。
我疼的全身颤抖,几乎晕厥。
“她她她……好像是流产了……”
陈姝梨的娘亲吓得语无伦次。
“流产了?娘,你没看错吧?”
陈姝梨皱起了眉。
此时,一直躲在众人身后的陈家大嫂出了声:
“应该就是流产了,我见过,咱们隔壁家张婶儿的儿媳妇流产时就这样……”
陈姝梨的脸色顿时变得阴冷起来。
“你这个贱人!快说!你腹中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
我无力地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竟然怀上了陆屿川的孩子。
怪不得我这几日总觉得胃里难受,十分恶心。
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内心并不期盼这个孩子,所以他走了,我也不觉得可惜。
何况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的下去。
“像她这种到处勾人的不检点的女子,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反正肯定不会是王爷的。”
“我觉得大哥说的对,这孩子肯定不是王爷的……”
陈姝梨的二哥也随声附和。
陈姝梨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脸上却闪过一丝邪恶的笑:
“爹,你说,向她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是不是应该沉塘啊?”
“对对对,若是在我们陈家村,像她这样的女人,早就被沉塘了!”
“那我们,就将她沉塘好了。”
这一家人,宛若恶鬼一般,随意就定下了别人的生死。
6
陈姝梨的大哥找到了一个竹笼,是平时往别院里送鸡鸭的笼子。
他们将我勉强塞进竹笼中,又找了个根绳子绑在笼子上,直接将我扔进了荷花池。
已经到了深秋,河水冰冷刺骨,我被刺激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将绳子绑在凉亭的柱子上,只让我勉强露出口鼻呼吸。
“哈哈哈哈~看看她,多狼狈啊,还敢自称是礼部侍郎之女。”
陈姝梨在岸上笑得开心极了。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第一次见陈姝梨,她怎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我感觉自己又冷又困,好像就快要睡着了。
睡吧,或许睡着了,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我刚准备闭上眼睛,就听到丫鬟黄鹂颤抖的喊叫声传来:
“啊——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擅自闯入璟王的别院?!”
黄鹂指着陈姝梨一家,脸色惨白。
“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问我们是谁?!我妹妹是璟王未来的王妃,是这个别院的女主人!见到未来王妃,还不赶快行礼?!”
陈姝梨的大哥指着黄鹂,不屑地说。
“你们……你们……竟然敢把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黄鹂看到在水面上艰难呼吸的我,忍不住落下泪了。
她想要把我拉上来,却被陈姝梨的二哥一脚踹到了地上。
“看你也算有几分姿色,难道你也是来勾引王爷的?”
黄鹂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支骨哨,放进了口中。
尖厉的哨音划破了宁静的天空,在哨声响起的一瞬间,几个身影从别院外跃了进来,聚集在了黄鹂身边。
这是陆屿川安排在别院附近,防止我逃跑的暗卫。
“夫人呢?!”
领头的暗卫一脸的焦急。
“在哪儿……”
黄鹂从地上爬起,指了指荷花池中的我。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暗卫大惊失色,他急忙跑过去,想将我从水中拉出。
“哎哎哎哎!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妹妹是谁么?一个月后,她就是你们的璟王妃,你们怎么能擅自做主把这个贱人拉出来呢?”
陈姝梨的大哥张开双臂,冲到荷花池边,拦住了领头的暗卫。
“找死!”
暗卫抬起一脚,把他直接踹进了水中。
“大哥!”
“大勇!”
“我的儿!”
陈姝梨的一家人刚想反抗,就被余下的暗卫给制服了。
领头的暗卫把我从水中拉了出来,看到我衣不蔽体的样子后,他慌忙砍断了竹笼。
黄鹂急忙把原先就为我准备的披风披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帮我顺气。
“你们……竟然如此粗鲁地对我!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责罚你们么?!”
陈姝梨气愤地吼叫着。
就在这时,陆屿川大步走进了别院中。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