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撺掇我爹造反当皇帝》简介
小说主要讲述了镇北将军之女齐雅君及其家人重生后的复仇故事。
主角齐雅君经历了以下事情:
前世,秋闱骑射时皇上对她一见钟情,皇后当众指责她勾引皇上且斥责其父亲,三个月后,兄长齐成帮着皇后诬陷父亲通敌叛国,导致将军府除兄长外满门被灭。重生后,尽管兄长齐成反对,齐雅君依然决定参加秋闱骑射。骑射时,她设计替皇上挡箭,随后被封为贵人。入宫后,她被安排在静心宫,那里环境恶劣。她不为争宠,想与静妃交好,为日后大计提前谋划。
重生后,撺掇我爹造反当皇帝正文阅读
秋闱骑射时,皇上对我一见钟情。
皇后极怒,当众指责我勾引皇上,斥责我父亲教女无方。
三个月后,我兄长帮着他的白月光皇后,诬陷我父亲通敌叛国。
全将军府一百三十口人,除了兄长无一存活,惨遭灭门。
我和爹娘一起重生,我爹造反登帝,我娘统领六宫。
至于我,我要做这新朝嫡长公主!
狗皇帝,你死!
狗皇后,你也死!
还有我那个恋爱脑兄长,一起去死!
1
「秋闱骑射皆是男子,雅君去那儿不合适。」
兄长齐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有些恍惚。
我眼前似乎还是一片血红,红得刺眼。
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恐惧着什么:「成儿,我乏了,你且先退下。」
齐成的目光带着疑惑,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行礼退下,路过我身边时,只冷冷丢下一句:「哪有半分女子模样?不知羞。」
齐成离去后,母亲的眼泪漱漱落下,手掌轻颤着抚上我的脸:「我的儿可疼?」
电光火石间,我好似明白了什么,目光直直地盯着母亲。
父亲一掌重重地拍在木案上:「逆子!逆子啊!」
齐成是将军府嫡长子,父亲自然将他视为将军府未来的天,事事亲教,期望甚高。
前世的父亲断然不会用「逆子」这么严重的词语形容齐成。
我双眼瞪大,目光在父母亲身上来来回回:「爹爹,娘亲,你们也......」
我们三人的视线碰撞,眼中情绪复杂。
半晌后,母亲抱着我痛哭,久经沙场的父亲也在一旁悄悄抹泪。
父亲沉着声音开口:「明日秋闱骑射是导火索,这次雅君莫去了。」
我轻轻拭去母亲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出口的声音却低沉得可怕。
「不,我要去,还要风风光光地去。」
「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况且府中还有齐成那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打蛇打七寸,这一次,咱们必须把危险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母亲的眼神有些迟疑:「可那是皇帝皇后,咱们......」
我看向父亲,一脸坚定:「皇帝不为民做主,听信谗言,枉杀忠臣。」
「圣上如此,江山早已烂透了。」
「既如此,这江山,姓齐又如何!」
2
前世的我不理解,为何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齐成却从未瞧得上我,只觉得我粗鄙不堪,见识浅薄。
镇北将军府灭门那日,他带领皇城官兵强闯进父亲书房。
高举着那些所谓的证据,给我父亲安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府中婢女小厮接连倒在官兵刀下,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似要冲破我的耳膜。
父亲眼流血泪,怒视着齐成,想要一个理由。
齐成眼中皆是不甘:「若不是我武将出身,手中沾满鲜血,萱萱怎会另嫁他人!」
父亲双眼瞪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也是那一刻,我才知道。
齐成不只瞧不上我,他还瞧不上爹娘,瞧不上整个将军府。
促膝长谈后,爹娘拗不过我。
秋闱骑射那天,我还是去了。
一大早,我特意让母亲为我寻来了那身红色的骑马服。
这骑马服出自京城顶尖绣娘之手,衫上的刺绣巧夺天工。
我修长的身材加上火红色的布料惹眼,穿上甚是好看。
皇后秋月萱不是说我勾引皇上吗?
今日,我还真就勾引了。
3
刚到皇家园林不久,两个华贵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男子一身极修身的明黄纹龙骑服。
女子则是身着一身墨绿氅衣,贴身跟着一位撑伞的婢女,看起来气派得紧。
瞧着二人春风得意的模样,我握着弓柄的手悄然握紧。
这一世,我定要这二人,为我将军府一百三十口人偿命。
很快,两人便走到我们身前。
我火红色的骑服在一众黑灰色的男子骑服中很是显眼。
皇上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片刻,开口询问:「这是?」
我把弓箭背于身后,跪地行礼:「臣女乃镇北将军之女齐雅君。」
话毕,我抬头看向皇上,眼尾带钩,目光尽是缱绻。
皇上愣住,耳尖发红,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我当然知道我貌极美,自及笄以来,想求娶我的人几乎踏破了将军府的门槛。
前世,圣上邀约王公重臣秋闱骑射,特许大臣们带上自家儿郎。
我虽是女子,但从小在将军府耳濡目染,骑射比大多数男子更拔尖。
父亲便带着我与兄长一道去了。
我身着最普通的黑色骑服,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正常骑射。
但在一众男子中,我骑射技艺出色,在场除了皇后,我又是唯一一名女子。
皇上梁驰看向我的眼神不免带上了欣赏。
却惹得皇后大发雷霆,当着众世家大臣的面羞辱我。
「果然是武将出身,不知廉耻,光天化日就敢勾引皇上!」
父亲想替我解围,她连父亲一起训斥。
「齐将军常年征战,不知何为礼仪就算了。」
「但女儿这副勾栏女子德行,想必家中夫人定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她羞辱我便罢了,但我父亲常年在外征战,为我朝打下半壁江山。
我母亲独自在家侍奉公婆,教养孩儿,阖府上下无一不服。
岂容得她羞辱。
我当即便想反驳,谁知齐成上前狠狠一掌掴在我脸上:「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早说过你不该来!」
此事后不过三月,皇后勾结齐成,诬陷我父亲通敌叛国。
镇北将军府,满门惨遭屠戮。
上至我八旬祖母,下至府中襁褓婴儿,无一幸免。
叫我如何不恨!
4
接下来的骑射中,我故意跟在皇上不远处寻找着机会。
倏地,远处窜出来一只小鹿,看起来甚是惊慌。
国公府的小公爷眯起眼睛拉弓,想把那鹿收入囊中。
众人的目光均放在小公爷和小鹿身上,没人注意到我的动作。
我捏紧了手中藏起的小石子,紧紧盯着小公爷手中的箭。
就是现在!
箭即将脱弓的一瞬间,我掌心猛然翻向上射出那颗石子。
脱弓的箭瞬间改变了方向。
箭刃劈开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皇上直射而来。
我立即翻身下马扑到皇上身前,替他挡下了这支箭。
弓箭深深没入我的右肩,我痛呼出声。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待众人反应过来之时,我已倒在皇上怀里。
皇上猛然瞪大双眼:「太医!宣太医!」
一片混乱中,我朝着父亲使了个眼色,随即闭上眼晕了过去。
5
再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厢房中,父亲母亲皆守候在我塌边。
见我醒来,母亲脸上写满了担忧,开口确是责怪:「怎可把自己置于如此险地?」
我抚上母亲的手背安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说了,你还不信你女儿我吗?我看准了角度,那箭伤不及性命。」
父亲倒是没有责怪我,只是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忧虑。
他自然清楚,想要得到皇上的青睐,不被皇后阻拦,这是唯一的法子。
他沉吟道:「你可想好了?那皇宫可是个吃人的地界。」
我勾起唇角:「吃人?」
「那便看看,是它吃了我,还是我吃了它。」
第二日一大早,宫里的管事公公就来到了府中。
我刚想跪下,公公连忙扶住了我的双臂:「皇上特别交代,齐姑娘有伤在身,不必跪。」
随即,他打开了手中的明黄色绸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镇北将军之女齐氏,救驾有功,德才兼备,容得可佳。」
「特禀明皇太后,奉六宫之宪章,故得进封贵人。」
我双手掌心向上接过圣旨。
公公的眼神落在我脸上悠悠开口:「恭喜小主,小主的福气在后头。」
我垂下眸子微微扬唇:「借公公吉言。」
6
我被安排在了静心宫,这是离皇上寝宫最远的宫殿,说是冷宫也不为过。
一跨进门,院内杂草丛生,屋檐下甚至还有蜘蛛网。
看起来似乎多年无人居住过。
春桃站在我身边,捂住鼻子一脸嫌弃:「这哪是皇宫啊,比咱们将军府还不如。」
春桃是我从府里带出来的丫鬟,与我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
我低声呵斥:「这宫里岂是你胡乱言语的地方,小心丢了脑袋。」
正说着,总领太监李公公便带着几名太监丫鬟进到院里。
「齐贵人,这几个往后便是您的奴才了,有何事就嘱咐他们去做。」
随即,他转身看向那几个奴才。
「这就是齐贵人,往后便是你们的主子,可都警醒着点。」
「若是惹了主子不高兴,有你们好看的。」
我抬了抬手,春桃塞了几个银锭在李公公手中。
李公公满脸堆笑,向我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我看向面前的几个奴才,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想也知道,哪怕是做奴才的人,进宫也是想挣一份前程。
但如今被分到我宫中,这院内光景,看起来确是前程堪忧啊。
我装作没看懂他们的心思:「把这院子拾掇出来吧,看着烦心。」
他们恭敬地应了声,便各自忙去了。
我带着春桃进到房中,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这宫离皇上远不说,想必皇后也不会让我轻易接近皇上。
但这又如何,我进宫本就不是为了争宠。
靠男人?呵,那根本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细细回想着前世的事。
其实我对前世的记忆不多,毕竟秋闱骑射后,我仅仅活了三个月。
但也够了。
我望向春桃:「把咱们从府里带来的信阳毛尖找出来。」
春桃不解:「小主想饮茶吗?」
我摇了摇头:「听闻静妃对茶叶颇有研究,咱们明日给她送去。」
7
静妃乃镇西将军之女程静。
她父亲是镇西将军,我父亲是镇北将军。
一直以来西北两军互相制衡,关系自然也就淡淡的。
春桃不知我为何想与静妃交好,毕竟两家私下并无往来。
可我知道,程将军如今正在樊城御敌。
半个月后,程将军主力军队将被困城中,粮草无法运进,武器打光耗尽,军队死伤无数。
当时战况激烈,敌军随时准备攻城,朝中无一人敢带兵驰援。
既如此,何不让我父亲做了这个顺水人情。
否则,最后大计将成,程将军的镇北军,会是我们谋划中最大的变数。
我带着那盒包装精美的茶叶来到了贤居宫。
令我诧异的是,位高至妃,程静的寝宫竟也如此偏远,与我的静心宫极近。
见到是我,她端起面前的茶盏,眼皮未抬:「齐贵人怎的有空到我这儿来?我不过弃妃而已,怕是帮不到妹妹什么?」
我唤春桃递上茶叶:「妹妹今日前来,只是想在这深宫中寻个伴罢了,否则这深宫红墙,余生该如何度过。」
「咱们皆是武将世家出身,比起其他姐姐,我自然觉得静妃姐姐更亲近些。」
不知是信阳毛尖合了她的意,还是听进了我的话。
她终是把眼神落在我身上:「瞧着是个聪明的,坐吧。」
自那以后,我没事便在贤居宫陪着静妃。
她品茶我烧水,她种花我抓虫,她用膳我递碗。
虽她对我一直是淡淡的,但也不排斥我的亲近。
直到那天,她抚琴的手指停下,眼神细细打量着我的脸。
「你这份心思若是放到皇上身上,妹妹日子定比今日好过些。」
我收起长剑,朝着她绽开大大的笑容。
「女人为何非得依靠男人才能好过呢?更何况,还是我瞧不上的男人。」
内容较长,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