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重返火海,妻子却在兄弟床上安眠》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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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重返火海,妻子却在兄弟床上安眠》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纪时文悲惨的经历。

    纪时文在火灾发生后三次重返火海救妻子唐忆柳,最终葬身火海。死后他的灵魂飘荡在妻子身边,发现唐忆柳出轨自己的好兄弟徐之令,两人在床上恩爱,还对纪时文充满鄙夷和不屑。

    纪时文回忆起婚后唐忆柳对他抽烟的极端反应,以及对他关心的各种嫌弃和刁难。他还得知两人结婚两年没有孩子是因为唐忆柳一直吃避孕药。

    唐忆柳起床后发现纪时文的电话,并不在意。回到小区听说失火,她只关心自己,看到家里的惨状还咒骂纪时文。直到记者告知她纪时文已死,她才开始有所反应。

    

《三次重返火海,妻子却在兄弟床上安眠》小说

三次重返火海,妻子却在兄弟床上安眠正文阅读

    

    第三次重返火海后,我终于撬开了卧室的门。

    但里面空无一人。

    本该安睡的妻子却不见踪影。

    我在浓烟中呛咳着拨打妻子的电话,却听到一阵阵喘息声混杂着低声交谈。

    “谁打的电话?”

    “不相干的人……乖柳儿,再让我亲亲…”

    滚烫的火舌卷上我的衣角,在窒息中我挂了电话。

    那场冲上新闻的大火,仅仅死了一个我。

    而那时,我的妻子却在别人床上安眠。

    1

    我死了。

    漂浮在空中的我无比明确这一点。

    也许是生前执念太过强烈,死后的我出现在了我的妻子唐忆柳身边。

    但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倒宁愿自己就此魂飞魄散。

    床上的唐忆柳睡得香甜,丝毫不知昨晚那冲天的大火。

    旁边的男人正是我那所谓的好兄弟徐之令。

    两人交颈而眠,倒显得比我这个法律上的丈夫更加恩爱。

    不知是谁先睁了眼,两个人又激烈地亲吻起来。

    “一股烟味…”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目光还黏在一起。

    徐之令调笑着回应唐忆柳的娇嗔:

    “怎么?你嫌弃我吗?”

    “怎么会!”唐忆柳勾上面前男人的脖颈,娇笑道:“很有男人味……”

    说完,两人又吻得热烈。

    而我的心却凉了半截。

    结婚后,唐忆柳就不许我抽烟,她说烟味恶心。

    我一直乖乖照做,体谅她。

    直到有次,我实在工作压力大,背着她买了一盒烟。

    怕她知晓,还特意散了烟味才回家。

    没想到却被她敏感的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烟味。

    她半信半疑地提出疑问。

    我不想欺骗她,于是承认了。

    下一秒,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我的脸边响起。

    她手上的戒指在我脸上刮了一道细密的血痕,疼得我下意识“嘶”了一声。

    没想到,唐忆柳反应比我还大。

    她大声咒骂我“烟鬼”、“肺痨佬”,说我浑身都是让人倒胃口的臭味。

    接着又哭诉我不爱她,不在意她,说孩子迟迟不来就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

    我几次张嘴,却插不上话来。

    那晚,我又一次被关在卧室外。

    枯坐在沙发上,我掏出只少了一根烟的烟盒,揉皱了扔进垃圾桶。

    我彻夜难眠,反复质问自己为什么要让爱人伤心。

    现在看来,唐忆柳根本不讨厌烟味,她只是讨厌吸烟的人,讨厌我而已。

    我垂下目光,心腔的部位明明空荡荡,却仿佛还能感受到钝痛。

    “好了,不闹了,起床吧。再不回去,我又得编个新理由搪塞纪时文了。”

    “你随便说说呗,他不是最听你的话的吗?”

    徐之令不以为意,说着又要继续凑上去。

    唐忆柳推开他,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么会死缠烂打。听话是听话,就是没眼力见。”

    原来我那些哄她的话、安慰她的话,在她看来都是死缠烂打。

    我苦笑出声。

    唐忆柳是个很矫情的人,每当我对她寒嘘问暖时,她会总会嫌我黏人没出息,但当我沉默以对时,她又开始教训我“天生不会爱人”。

    可她,从未给我一个标准答案。

    我一步步尝试,一步步试错,却又一次次踩空,掉落深渊。

    我扬起头,硬生生逼回自己眼底的湿意。

    2

    唐忆柳收拾起床后,拿起了手机,惊呼道:

    “昨晚纪时文打电话过来了?!”

    她翻着通话记录,有两个未接和一个接通。

    昨晚,我从灼热中醒来,发现家里生了大火。

    我下意识逃出来了家,停下歇气时猛然想起了唐忆柳。

    我给她打了第一个电话,却无人接听。

    以为她还在卧室睡觉,我咬了咬牙又爬上楼,顶着火舌冲了进去。

    只是,还没到达卧室门,窗帘织成的火帘拦住了我的去路,逼得我只能后退。

    我连忙赶去邻居家,借了人家浸湿的薄被,披着它又冲进了火海。

    这一次,我成功抵达了卧室门口。

    我拍打着门,不停地嘶吼,仍无人问津。

    这时,我打了第二个电话,依旧是嘟嘟几声。

    当时的我,一心都是救唐忆柳,反而忽略了很多疑点。

    很热,很疼。

    汗水涓涓流下,从我的眉头滚落,脚踝、手掌,一些裸露的皮肤被烫起了水泡。

    可这些痛苦却被我下意识麻痹了。

    我只想着,她醒来时肯定很害怕,我是她的丈夫,我得救她。

    于是,我出了火海,拎着锤子又一次冲了进去。

    这次,薄被已不能抵挡喷涌而来的火,我只得半路放弃它,护着头脸回到卧室门口。

    皮肤上的水分被蒸发了,不断发紧。

    黑灰的焦痕出现在我的手臂,我举起锤子砸着门锁,焦皮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血肉。

    顾不上滚烫的手心,我推开砸开的门。

    下一秒,锤子砸在我的脚边,我的手臂无力的垂下。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我颤抖地拨打了第三个电话。

    电话那边接听了,可惜却不是我愿意听到的。

    我回望门外,大大小小的杂物燃着火焰堵住了

    我逃生的路。

    而我也没有力气再次闯出去了。

    我无力地跌跪在地上,在窒息中永远闭上了眼。

    回想昨晚惨死的自己,我的灵魂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灼烧的痛苦与绝望。

    徐之令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我的意识拉回。

    “对。昨晚他吵死了,总是打电话,急得跟赶着投胎一样,我就接通了。”

    他的目光闪烁着,以我对他的了解,昨晚那接通的电话大概是他故意而之。

    “不过你放心,他什么都没说就自己挂了。反正以他对你的喜欢,你只要勾勾手就能糊弄过去,不是吗?”

    徐之令嬉笑着环抱唐忆柳,在她的耳边说着捧着她的话。

    唐忆柳的脸上立刻浮现了优越感,那是对能够轻易掌控我的自傲。

    她也不再计较什么,黏黏糊糊推开徐之令的怀抱。

    “好了,给我拿药吧。我真得走了,马上都快中午了。”

    “怎么还吃药啊,不能不吃吗?”

    徐之令蹭着唐忆柳的脖颈,带着引诱的意味。

    吃药?

    我心中一紧,对唐忆柳的担心呼之欲出,不由地靠近他们。

    下一秒却被钉在了原地。

    “说什么呢?我现在不吃避孕药,到时候怀孕了就只能是纪时文的孩子。你也不想你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吧。”

    “我吃了这么久避孕药,可是为了你。你还不对我好点。”

    “是是是,我会更加对你好的…来,亲一个…”

    原来,我和唐忆柳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是因为她吃了避孕药……

    原来,并不是因为我抽烟,不是因为我没用,是唐忆柳根本没有打算给我一个孩子。

    脸上有湿濡的痕迹爬过,我轻轻摸上。

    原来,灵魂也会落泪啊。

    3

    与徐之令依依不舍后,唐忆柳总算往家赶去。

    一路上,她不停翻开与我的聊天界面,一片惨白,只夹杂着零星绿色。

    “怎么还不给我报备?死了吗!”

    我听着她的咒骂,很想告诉她“是的”。

    结婚时,唐忆柳给我立了很多规矩,以爱的名义要挟着我。

    其中一条便是随时跟她报备行程。

    白日忙碌的工作中,我总是忙里偷闲给她发送信息。

    我满心认为这是她爱我的表现,每次发送后心里都甜滋滋的。

    即使被老板抓到扣了工资,即使她从未给我回复,我也甘之如饴。

    现在看来,不过是为了避开我,更好地跟徐之令偷情罢了。

    我跟随着唐忆柳回到了小区。

    这里围了满满当当的人,消防员、记者混杂其中,进进出出。

    我看着唐忆柳艰难从人群中穿过,来到楼下。

    她叫住一个围观的人,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慌乱。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

    “你是这小区的住户吗?不知道?”

    “我……我昨晚不在家,不知道,能给我说说吗?”

    “失火了呗。幸好你昨晚不在,那火,老大了,烧了好几家呢!”

    唐忆柳脸上空白了一瞬,紧接着焦急地问那人。

    “那有人受伤吗?”

    “没人受伤……”

    唐忆柳悄悄舒了一口气,挤出了人群,向着家的方向赶去。

    所以,她没能听到后半句:

    “但死了一个男人。”

    唐忆柳一路冲上楼,目不斜视,连放在楼梯转角的担架也没有在意。

    我跟随在她身后,往那盖着白布的担架投去一眼,大概明白这就是我的尸体了。

    当唐忆柳站在家门前时,她立刻被里面的惨状惊到了。

    燎黑的墙壁,烧成炭的桌椅,满地分不清的黑色块状物……

    “纪时文!”

    她咬牙切齿念出我的名字。

    “干什么吃的,家里都被烧成这样了,还不回来!干脆死外面算了!”

    其实我早就回来了。

    昨晚,为了买唐忆柳点名要吃的夜宵,我下班后又绕车去了城南。

    等到气喘吁吁回到家时,正是八点零一分,过了她定下的八点门禁。

    我有些慌张地敲响卧室,希望她通融一下。

    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传来。

    我只得将夜宵搁置在桌上,认命躺上沙发,没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

    哪曾想,半夜起了火灾。

    我默默地看她怒气冲冲掏出手机,拨打了我的号码。

    满腹的诘问还没找到岀泄口,就被围上来的记者打断了。

    那些记者一口一个“节哀”,让唐忆柳懵在了原地。

    她举着电话,傻傻地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节哀?”

    “唐小姐,请节哀。您的丈夫昨晚去世了……你要保重自己啊,毕竟您是他不顾性命也要救的人……”

    “你说什么?”

    唐忆柳呆呆地反问,直到记者又一遍重复仍没有反应。

    突然,她猛地望向屋内,漆黑杂乱的手印在残留的墙上是那么刺眼。

    熟悉的电话铃声从不远的墙角传来。

    唐忆柳回头,目光落向那里,死死地盯着那块白布。

    耳边的电话传来“无人接听,请重新拨打”,唐忆柳的手却脱了力。

    在手机落地的咚隆中,她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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