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晗月谢长湖小说简介:
主角是殷晗月谢长湖的小说来源于娇宠文学,内容主要讲述了:三月细雨绵绵,恰在水榭长廊处笼了一层朦胧的雾气。乍眼看去,如云如烟,透着些凉意。殷晗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双手揣进了暖袋里。这雨适才刚刚落下,虽不大,但淋着,总归是容易病。若她三番五次的病了,怕是惹主家晦气,即便面上不说,背地里也总归是会嘀咕两句。
殷晗月谢长湖小说 故事剧情大纲:
小说《殷晗月谢长湖》第 70 章节讲述了以下内容:
殷晗月与谢长湖同乘一车,她浑身潮湿难受,而谢长湖质问她跳进水里救人一事。裴洐光被殷晗月救起,称是被九郎推下水,殷晗月为九郎求情。谢长湖态度不明,殷晗月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裴洐光不愿意殷晗月受罚,谢长湖却点晕裴洐光,靠近殷晗月并戏弄她如何罚她。殷晗月叫他二哥哥,谢长湖吻了她,她落泪感到绝望。最后马车停下,殷晗月抹泪请求谢长湖莫再怪罪九郎。
殷晗月谢长湖精彩片段:第70章节 殷晗月与谢长湖马车中的爱恨纠葛
每次与谢长湖同乘一车,殷晗月的眼皮都忍不住跳动,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很遗憾的是,她每次都是右眼皮跳。这次仍不例外。
潮湿的布料黏在身上,六月湿热的空气环绕着她,殷晗月只觉得浑身都在滴水冒汗,黏腻难受,她撩了一把额前的几缕头发,湿漉漉地搭在了耳后,水滴顺着一侧流进了衣领,凉意激得她后背一颤,她不喜欢此刻的感觉,更因为对面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目光似是要将她穿透。
“你跳进水里,救人了?”谢长湖不知自己什么念头,他既是庆幸裴洐光没出事,又莫名生气。在他的记忆中,这已经是殷晗月第二次跳进水里了,她似乎总喜欢以身救人。
殷晗月垂首,不敢抬头,她怕与他对视,只轻“嗯”了一声,“卫安被水草缠住了脚,情势危急,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裴洐光躺在谢长湖怀里,已恢复了些元气,他刚才都被水呛死了,连忙朝着殷晗月扬起小脸一笑,“要不是仙女姐姐,我都见不到干爹了。”
谢长湖低头瞅了他一眼,裴洐光立即止住了笑意,他虽是不小心掉进湖里,可在裴洐光心底这和闯祸没什么区别,要知道上次他从树上摔下来,娘亲可是将他狠狠抽了一顿,说他调皮呢!为此,裴洐光只得小声解释着:“不是我自己掉进去的,是九郎推了我一下。”
殷晗月一颗心提在了嗓子上,裴洐光没说谎,她自是无法反驳,可到底担心谢长湖因此责罚九郎,她连忙帮着求情:“九郎性子急,一向做事莽撞,他刚也哭了许久,已是知错了。”
为别人求情,倒是最积极。谢长湖记着,她这段时日可都是故意避着他,送十次东西,退回来八次。
“一句做事莽撞,就可将人推进湖里?”谢长湖的声调毫无变动,让殷晗月听不出这到底是责问,还是就此定了罪。
车内的温度上升,殷晗月只觉得衣物贴得自己太紧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对面之人一副威严的模样,她竟是不知该如何求情的好,最后心下一横,索性将事情拦到了自己身上,她言道:“二公子,此事是我看管不周,没教好九郎。若是二公子要责罚,罚我就行。”
这一句,殷晗月不过是赌一次谢长湖的喜欢,虽说廉价,可到底还没得手不是?总不能因此,真得罚她。一个大男人,何须与女子计较?殷晗月在心底自言自语,她只望谢长湖能绕过谢九郎一次,也绕过她一次。
罚她?谢长湖被她急着背锅的样子,气得笑了一声。她就这般在乎谢九郎?可转念一想,他因一个六岁的孩子吃飞醋,实乃荒唐。
然而,裴洐光听了这话,立刻就不愿意了,他急匆匆从谢长湖的怀中爬出来,坐到了殷晗月的身旁,挡在她面前,道:“不行!不行!殷姐姐救了我,你不能罚她!”
小小的身子护在她面前,殷晗月心底一软,到底是孩子心性,总是最单纯不计较的。她伸手摸了摸裴洐光的脑袋,发上的水迹顺着她的指尖划过,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夸赞了一句:“光儿,真乖。”
“他乖?”谢长湖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若是他乖,这世上就没有听话的孩子了。尤其此刻,谢长湖觉得殷晗月的动作和笑意都万分刺眼,她从未如此对自己笑过。
是了,她对谢九郎笑过,对裴洐光笑过,甚至对谢六郎笑过,唯独面对自己时,总是一副疏离敷衍的微笑,只一眼,就能看出并非真心。
这一刻,谢长湖突然怀疑起来,她真得爱慕他吗?亦或是如其他女子一样,只是看中他的身份与地位?谢家的表姑娘,无一不曾在府中制造偶遇,只为了博他欢心。
谢长湖不否认,唯独殷晗月做到了,她不断地出现在他眼前,招惹他动了心。
“我当然乖了!”裴洐光被仙女姐姐夸了一声,嘴角都要弯上天了,兴高采烈地就要扑进殷晗月的怀中。
然而,还未等殷晗月伸手去抱住他,对面的人长臂一伸,径直将人搂进了臂弯中,而后反手一点,那小小的脑袋就耷拉了下去,整个人被随手放置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他居然点晕了裴洐光?殷晗月一脸的疑惑与震惊。
他想做什么?
下一秒,谢长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突然靠近至她的眼前,将她整个人抵在了车厢上,殷晗月被吓了一跳,脑袋猛地往后一移,差点儿狠狠撞在了木头上。
一只手护在了她的脑后,男子掌心的温度比初夏还热,殷晗月感觉发上的水汽都要因此蒸发了,黝黑深沉的眼珠近在咫尺,将她的目光的锁死,逼迫她对视。
“我该,如何罚你呢?嗯?”拉长的尾音,带着一丝戏弄的意味,谢长湖将她慌忙的眼神尽收眼底,她有些怕他,这很好。
因着祖母的答复,谢长湖这几日总觉得殷晗月是一只无法握在手中的鸟儿,只要他稍稍移开视线,鸟儿就会飞走。
畏惧,会让鸟儿听话。
男子的呼吸喷涌在她的鼻尖,熟悉的玉兰香再次袭来,殷晗月差点儿又忘了呼吸,如何罚她?殷晗月一时想不出,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红唇微动,小心谨慎地反问了一句:“二公子觉得呢?”
“不叫我二哥哥了?”谢长湖忽然想起那一声二哥哥,亲昵暧昧。
殷晗月被他的话弄晕了头,喊一声二哥哥就行吗?她的唇瓣微动,迟疑了片刻后,柔声喊了句:“二哥哥。”
谢长湖的目光盯着那张唇,饱满湿润,一颗水珠挂在了唇边,如清晨含苞待放的花朵,等人采摘,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右手微微用力抬起了她的后脑,含住了她的唇。
温润、潮湿、甜腻,是梦中未曾真正品尝过的美好。
殷晗月瞪大了眼睛,脑中炸开了一片空白,她被迫接受了他的亲吻,她是被迫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涌出,她心底陡然升出了一丝绝望。
她自己上了这辆马车,她没得选择,她将自己陷入了这般情境中,无人可救她。
咸湿的味道从舌尖散开,谢长湖离开了她的唇,看到了一张无助落泪的脸蛋,让人心碎。
她哭了。她为什么哭?
谢长湖松开了手,心底一阵慌乱,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他似是,似是过分了些。
马车停了下来。
殷晗月抹了一把眼泪,“二公子若是尽兴了,还望莫再怪罪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