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妻子上山守孝三年,带回一个两岁的儿子》简介
小说讲述了主角陈帆的婚姻遭遇了巨大的变故。
主角陈帆的岳父母车祸身亡,妻子柳梦然上山修行守孝三年。期满迎接时,陈帆发现柳梦然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孩子叫她妈妈,还叫白宇爸爸。柳梦然称孩子是陈帆的,陈帆对此将信将疑。
陈帆回忆起柳梦然一直坚持丁克,甚至因意外没做避孕措施而大吵,也拒绝给病重的婆婆生孩子的承诺。柳梦然解释孩子是那次意外怀上的,还拿出出生证明,并称白宇是孩子的干爹。陈帆陷入两难,最终决定只要柳梦然好好过日子,就算孩子不是自己的也认了。
之后陈帆发现柳梦然在养生会所行为可疑,以为她出轨,但没有发现实质证据。亲子鉴定结果显示孩子是陈帆的,他打消疑虑,努力弥补对孩子和柳梦然的亏欠。然而,在公司庆功宴上,他似乎又看到了柳梦然的可疑身影。
丁克妻子上山守孝三年,带回一个两岁的儿子正文阅读
岳父母车祸身亡,妻子悲痛欲绝说要效仿古人,上山修行守孝三年!
期满结束,我兴高采烈呼朋唤友一起去迎接她。
却发现标榜丁克的她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
那孩子亲昵地喊她“妈妈”!
同行而来的好友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看着那个和我一点都不像的孩子……
终于明白,七年的婚姻走不下去了!
1
妻子柳梦然上山修行守孝,一去三年。
走前还特意叮嘱我不能前去探望,打扰她的修行是大罪过。
掰着手指还不容易熬到三个年头,恰逢她的生日。
我订了999朵玫瑰,又招呼了很多我们的朋友,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不知她具体的修行所在地,只能在山脚等候。
从清晨等到快日落,她才不急不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正想冲上去,狠狠地拥抱她以解相思之苦,却突然被冻在原地。
三年未见,她更加丰腴美艳、漂亮动人。
只是她的手上却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看见陌生人,下意识搂抱上柳梦然的脖子,糯糯地喊了声“妈妈”!
陪我一起来的众好友打量的目光从孩子身上挪到了我的身上。
“老婆,这孩子是谁……”
我的话还未说完,身后传来发动机的轰鸣,一辆宝马1系跑车停在了路边。
柳梦然曾经的白月光白宇从车中下来,径自走到柳梦然身边。
他自然地接过孩子,往上颠了颠,引得孩子咯咯直笑。
“爸爸,再来……”
白宇哄完孩子,腾出一只手半搂着柳梦然。
“等了很久?”
“豆豆午觉刚睡醒,我们也刚到不久。”
他们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狠狠撩拨我心中的怒气。
“你们,怎么回事?”
白宇仿若刚看到我一般,无所谓撇了撇嘴。
“就你看到的,梦然生了个孩子……”
柳梦然上山修行三年,我一次没见过,和谁生的这么大孩子?
还不等我再问,柳梦然从白宇手中抱过孩子,上前两步塞我怀中。
“自己儿子两岁多了还没抱过,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
柳梦然边说,边白了我一眼,打开车后排,看到了满后座和后备箱的玫瑰。
预想到的惊喜画面没有,她嫌恶地捂着鼻子,用手扇了扇虚空。
“不知道小宝宝呼吸道敏感,不能呆在这么多花粉的地方吗?”
问题我也不知道她有孩子啊。
不等我辩驳,她径直将花束扯下车,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因为花束太大,拽扯过程中很多花掉落地上被踩得稀碎。
直到车里没了花,她还是紧皱着眉头。
“还是有味,我还是带着豆豆坐阿宇的车吧。”
她抱过孩子上了那个宝马,车声轰鸣,瞬间消失在视野中。
好友们看了一出好戏,借口有事纷纷离开。
只留我独自一人,在风中凌乱。
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2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来,我没有开灯,独自一人枯坐沙发。
从结婚起,柳梦然就一再强调自己是丁克,特别不喜欢小孩。
有一次夫妻生活,我算了算日子属于安全期,所以没有戴小雨伞。
柳梦然为此跟我大吵一架,她说自己不想冒一丁点怀孕的风险。
我妈病重弥留之际,握着柳梦然的手,想要一个传宗接代的保证和承诺。
我哀求她先答应下来,好让我妈走得安心。
谁知她却执意不肯,“您老别用死来威胁我,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生孩子的,这辈子都不会生孩子!”
我妈气得一口气梗在喉咙,就那么走了,走时眼睛还不甘心地瞪着。
结婚以来,我把她当公主一样捧在手心。
洗衣做饭拖地,所有家务我全包。
为圆了她丁克的梦,也不想让她吃避孕药伤身,我甚至偷偷去做了结扎。
结果她现在竟然生了个孩子,还说我是孩子的爸。
这个玩笑好似开得有点太大了。
我的心起起落落,心如同泡在了黄连里。
愣神间,房门被打开,柳梦然抱着孩子站在门口。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我自己一人生孩子、带孩子三年,让你捡一个现成的爹当,你怎么还拉着脸好像谁欠你几分钱?”
孩子已经睡着,多年对她百依百顺的习惯使然,我将孩子抱到卧室。
她一下躺在沙发上,“还是家里舒服,你去给我整个海参汤做夜宵。”
我一动不动站在她面前,“孩子是谁的?”
柳梦然一下弹坐起来,满脸被质疑的愤怒。
“你说是谁的?还能是谁的?”
“还不是怪你,我爸妈出事前那次,你没有戴套,才……”
“我在山上住了两个月才发觉怀了身孕,我爸妈又托梦让我将孩子留下来,我才一个人辛辛苦苦……”
她边说边委屈上了。
我记得那次,是我结扎手术痊愈后的第一次,按理说不应该会怀孕。
柳梦然见我将信将疑,咬了咬下嘴唇,不满地从包中掏出一份证明。
孩子的出生证明,按照上面的时间推算,的确是那个时间附近怀上的。
“早知道你会质疑我,我就不留这个孩子了……”
“那孩子为何喊白宇为爸爸,你们看起来很熟……”
柳梦然哽咽起来,“当时我突然生产,恰逢他带着人上山考察偶遇,要不是他帮了我们娘俩,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后来他时不时上山关照我们,豆豆才和他熟悉起来,认了他做干爸。”
我心中凌乱,烦躁地搔了搔头发。
医生曾说过,就算结扎也不能百分百保证避孕,我心中开始犹疑起来。
柳梦然的好脾气终于到了尽头,她站起身一脸不高兴。
“你如果还怀疑,大不了明天我们带着孩子做个亲子鉴定!”
3
“如果结果证明是你的孩子,陈帆,今后我不会再让你见孩子一面,这是对你怀疑的惩罚!”
“当然,如果证明孩子不是你的,大不了我净身出户!”
柳梦然气冲冲回到卧室将门锁上。
我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出生证明,陷入两难的境地。
柳梦然说到做到,若我执意亲子鉴定,万一孩子是我的,她肯定不会让我见儿子。
其实我怀疑柳梦然和白宇并不是无缘无故的。
在大学时他们是公认的大学情侣,只是毕业那年柳梦然家里破产,她爸又被讨债人打断了腿。
白宇因为要出国留学,和柳梦然分手。
柳梦然为了替家里还债,不得不去酒吧卖酒。
一次客人为难,将她灌得不省人事,召集一群人准备欲行不轨。
那晚我去找一个朋友,好巧不巧碰到她。
大学时我扶一个被撞的大妈,却反被大妈污蔑。
是路过的柳梦然一句话和一个视频证明了我的清白。
我将她送到医院,第二天清醒后她再三感谢我。
一来二去渐渐熟络,为了娶她我不顾家中一再反对。
我知道柳梦然一直对白宇念念不忘,电脑中有一个文件夹专门放着他们一起的照片。
我曾吃醋难过,她却抱着我撒娇。
“我人都在你身边,干嘛跟一段历史过不去?”
婚后我们的生活还算幸福,直到去年白宇回来,柳梦然渐渐不对劲。
我翻看着和柳梦然在一起后的甜蜜瞬间,最后翻出求婚时我亲手写下的承诺书。
“无论柳梦然做错什么,我都会无条件包容谅解!”
头痛欲裂,临睡前我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若柳梦然认真和我过日子,就算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也认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将近中午,房中空荡荡,柳梦然和孩子都不知去向。
我匆匆来到她的养生会所,那是婚后我借钱给她开的。
她上山这三年,我常常来管理照看这个会所。
只是等我像往常一般往办公室走去时,却被会所主管王芬拦在外面。
“陈先生,不好意思麻烦您在外面稍微等会!”
她的神情隐隐透露出轻蔑,“柳总正在里面给客人针灸!”
我点头转身正要走,却听到里面传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那个声音过来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我疯了一般上前踹门,却被王芬拦腰死死抱住。
“陈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您要是再胡闹,我可报警了?”
“你报啊,让大家都来看看出轨捉奸是什么样的!”
外面闹作一团时,柳梦然办公室的门开了,柳梦然抱着孩子出来。
她满脸嫌恶,“陈帆,你在闹什么?”
看到柳梦然的时候,我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她是一个爱美的人,尤其还是会所的负责人,时时将自己收拾得精致美丽。
但是如今虽然她用孩子遮挡着,但是她身上的真丝衬衣皱巴巴,里面甚至还是真空。
她点头示意我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白宇光着背正趴在床上,后背还放着一个火罐。
空气中全是艾草的味,遮盖了一切。
“白宇对我们母子照顾良多,他说最近肩膀疼,我只不过是帮他理疗一下,当报答他的相助之恩,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你是不是恨不得看到我和他真有点什么你才开心?”
白宇冷笑一声,“大概我们的陈帆先生,的确喜欢戴绿帽子?”
我定了定神,指了指柳梦然胸前没扣的一个扣子。
“怎么,理疗还要脱了衣服伺候吗?”
柳梦然恼羞成怒,突然给了我一巴掌。
“陈帆,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刚才只是豆豆哭闹,我给他喂奶罢了!”
“滚,你给我滚!”
巡视一圈,的确没有看到可疑的东西,难道真的是我怀疑心太重?
4
柳梦然如同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你不就是怀疑豆豆吗?行,我们现在就去做亲子鉴定!”
她说着话突然上前从我头上揪下一绺头发。
我亲自看着她将头发和豆豆的头发送进检测机构。
因为是加急,不到半天鉴定证明就出来了。
根据鉴定报告,我和豆豆是父子关系,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我真的是冤枉她了。
想到这几年柳梦然一个人在山上生育孩子,我就心疼地不行,连忙上前哄她。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公主殿下想要怎么惩罚都行!”
“儿子,我的亲儿子,来让爸爸抱抱!”
柳梦然厌烦地躲开我的触碰。
豆豆见我要抱他,将脸扭到一边,口中喊着:“不要不要,我要白宇爸爸!”
虽然心酸,但是想着三年来他都没有见到我,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将柳梦然他们送到会所后,我着急跑遍大小商城,采购小孩的玩具、衣物。
又回到家将所有家具贴心地包上防撞条。
为了给豆豆更好的照顾,我立刻报了一个亲子课程和新手爸爸课程。
我一边用心照顾着他们母子,一边恶补做爸爸的技能。
我甚至想着等柳梦然有空,就带他们去我妈坟前,告诉她陈家有后,她若地下有知可以安心。
而另一边我的游戏公司到了关键的上线发布时间。
庆功宴上,我喝得红光满面,上厕所时,听到隔断里难耐的男女欢爱的声音。
我摇头轻笑,低头看看好似有了反应的兄弟,心想晚上回家要和柳梦然来个二人世界。
我已经素了三年,柳梦然回来后又因为豆豆的事情,一直跟我分床睡,今晚我无论如何也要哄回来。
我晃晃悠悠走出来,隔壁好似已经云消雨歇,快转弯的时候出于好奇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红色礼服裙的身影闪过,像极了柳梦然。
我摇摇头,一定是自己喝多眼花了。
我踉跄着走上天台的角落,想要吹吹风清醒一下,谁知却碰到几个人说笑着来到天台。
“宇哥,看你满脸春光,不会是刚刚逍遥完吧?”